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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备考2018年高考语文二轮专题训练:专题2 论述类文本阅读之思路概括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①“中和”在我国美学体系中是一个极为重要的范畴,它是我国古代人们对于美的最基本的认识。

    ②“中和”这一美学范畴形成于先秦时代。它包括“和”与“中”两个方面。以“和”为美的思想早在孔子之前就出现了。据《国语·郑语》记载,史伯就有过“和五味以调口”和“和六律以聪耳”的说法,他还指出“声一无听,物一无文,味一无果”等等。这都是强调美只能存在于事物的多样性的统一之中,这种多样性的统一就叫做“和”,因此“和”就是美。稍后于史伯的晏婴进一步发挥了这一思想,他不仅认为美在于多样性的统一,而且特别强调这种统一往往是各种对立因素的统一。例如音乐的美就是由音的“清浊、大小、短长、疾徐”等对立因素互相调和统一的结果。

    ③当时的人们认为整个宇宙就是由阴阳的对立统一所组成的一个和谐的整体,不仅自然是和谐有序的,而且人与自然、个人与社会也是和谐统一的。人与自然和谐统一的"天人合一"是中国古代美学所追求的最高的“和”,也是最高的美。

    ④“中”的观念的形成同孔子的“中庸”之道有着密切的关系。孔子“中庸”思想的实质是要求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之间应当保持调和,矛盾的双方都有所节制,以避免矛盾的激化而引起统一体的破坏。孔子还提出“过犹不及”,反对矛盾的任意一方为突出自己而压倒另一方,主张每一方都在自身所应有的限度内适当发展,这样就没有“过”或“不及”的毛病,这就叫作“中庸”。“中庸”是孔子哲学的基本原则。

    ⑤对于孔子来说,美也是离不开这个原则的,违背了“中庸”,就不能有美。孔子对于美的看法是任何一方都不要超过,而要适当配合,如果一方压倒另一方就不会有美。孔子之所以称道《关雎>》“乐而不淫,哀而不伤”,就在于其情感的表现是适度的。这说明孔子主张以理节情,情理适中,既不抹杀情感,也不放纵情感。正是在孔子这一思想的影响下形成了后世所谓“怨而不怒” “温柔敦厚”的传统诗教,它既是中国艺术的一般特征,也是中华民族审美心理的一般特征。

    ⑥本来,以和为美的思想,在西方也早已出现。但是,在我国由于这一思想同孔子的中庸思想相联系,就特别强调各种对立因素在量上的适度,强调各种对立因素的调和运中,这便形成了中国美学以“中和”为美的思想。它是我国美学中最基本的一个范畴,影响了我国整个封建社会的美学和艺术的基本风貌,甚至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也塑造了中华民族的民族性格。

(选自李戎主编的《美学慨论》,有删改)

(1)、下列对本文主旨的概括,正确的一项是(    )
A、我国美学的重要范畴“中”,是我国古代人们对于美的最基本的认识。 B、“中”形成于先秦时代,包括“和”与“中”两个方面的美学范畴。 C、多样统一的“和”与各方都不超过、互相配合的“中”,构成了美学原则“中和”。 D、“中和”影响了我国封建社会的美学和艺术的基本风貌,甚至塑造了我们的民族性格。
(2)、下列关于“中”“和”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人与自然和谐统一的“天人合一”是中国古代美学所追求的最高的“和”,也是最高的美。 B、美学原则“中”强调的是平衡调和,各要素要在自身所应有的限度内发展,不能压倒别的要素。 C、“怨而不怒” “温柔敦厚”的传统诗教是由孔子以理节情、情理适中的主张发展来的。 D、“中和”是我国美学中一个最基本的范畴,但“中”“和”观念的形成时间并不一致,“和”要早于"中"。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在介绍“中和”时,引述史伯、晏婴、孔子等的观点,有助于阐明“中”“和”的原则和特征。 B、文章第④段介绍中庸之道,是为了阐明它是孔子哲学的基本原则,是儒家遵循的修身处世的基本行为准则。 C、“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因众多意象统一产生了动人之美,若只有一个意象就不具备和谐之美了。 D、“和”与“中”既有区别又有联系,全面把握“中和”的内涵,对于理解中国传统美学具有重要意义。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中国文艺评论史上有一种非常独特的评论样式——“评点”。“评点”始于唐,兴于宋,成于明。金圣叹评点《水浒传》、李卓吾评点《西游记》、张竹坡评点《金瓶梅》、脂砚斋评点《红楼梦》等等,都是“评点体”文艺评论的代表作品。综合、直观、凝练,是“评点体”的主要特征。无论是金圣叹评水浒,还是脂砚斋评红楼,时而把目光聚焦于作品本身,剖析其艺术特色,时而论及作者及其所处的时代,揭示作品背后的社会文化环境,所使用的语言自成特色,三言两语、简短犀利、睿智幽默,常令人掩卷深思或会心一笑。而且,“评点体”紧贴文本展开,既是对原作的再创造又和原作融为一体,为作品 经典化做出了重要贡献。这些“评点”既提升阅读快感,又促进对作品的理解,具有独特的价值。不过,传统意义上的“评点”其外在形态是用笔写下的语句,必须依存予以文字为载体的原作。随着历史进入近现代,视听艺术蓬勃发展,“评点”也似乎已失去了用武之地。

    现在,“弹幕”又来了,评论者对作品的评点可以借助网络工具,以字幕的形式如子弹般密集、快速地呈现在屏幕上,这也是“弹幕”得名的由来。于是,评论的互动性和即时性进一步增强,评论和作品文本的融合度也进一步提高,对此,舆论反应喜忧参半。喜的是“弹幕”的出现,提高了欣赏者和消费者在艺术中的主体性;忧的是不受控制以及低水平的“吐槽”,破坏了作品本身的美惑以及艺术欣赏的完整性。

    “弹幕”是从互联网的母体中诞生的,弹幕时代的“金圣叹”同样也将在互联网中孕育。作为互联网时代的“金圣叹”,有的时候,他们一条微博,寥寥一百四十字,就能对文艺创作者和欣赏者产生巨大的影响。此外,不少弹幕时代的“金圣叹”还承担着“文化搬运工”的使命,把学院派、理论化的文艺评论转化为大众愿意听、听得懂的格言警句,让评论者与创作者的对话更加直接,评论者对欣赏者的引导更加有效,进而使评论以前所未有的深度介入到文艺创作生产、欣赏消费、传播反馈的全链条之中。

    可以预计,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发展及其与艺术的进一步融合,“弹幕”还会得到更深远的发展,而其发展路径大体上有两大走向。一是“弹幕”介入的领域进一 步拓展,也就是说,“弹幕”的使用或许会逐渐从影视扩展到戏剧、曲艺等艺术门类,尤其是相声、二人转这些本身就具有强烈互动性的艺术门类,可能会较早地与“弹幕”结缘。二是“弹幕”向“平台”的回归。“弹幕”说到底是一种技术,真正有价值的是技术承载的内容。最后,弹幕也许就会成为文艺作品经典化的重要台阶。经过时间的积淀,那些耐人品味的评论将沉淀下来,与原作一起成为网络时代的艺术新经典,将作品的社会意义推向一个崭新的高度。

(摘自《中国艺术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朴素为美是一种基本的生活观念,也是一种基本的美学观念。朴实无华,清新自然,成为美的最高形态。这一美学观有其合理性的一面,在强调“文以载道”的前提下,提倡文学艺术表现手段的质朴与简洁,更能体现文学的实用价值。

    从上古时代到春秋时代,由于生产力水平的低下,一般观念上都强调满足人的最基本的生活需要,反对追求华丽的奢侈,不但老百姓不可能有超越生产力发展水平和自身的社会地位的享受,就是贵为天子的君主,也不应该一味地贪图享乐。《尚书•五子之歌》:“训有之:内作色荒,外作禽荒。甘酒嗜音,峻宇彫墙。有一于此,未或不亡。”把华丽的美与奢侈的生活欲望简单地等同起来,甚至认为追求华丽的美就是一个国家衰败和灭亡的根本原因。《国语•楚语上》:“夫美也者,上下、内外、大小、远近皆无害焉,故曰美。若于目观则美,缩于财用则匮,是聚民利以自封而瘠民也,胡美之为?”这是倡导朴实之美的最基本的经济的和政治的原因,与此同时,传统美学观也就把对美的鉴赏和崇尚纳入了政治风格和道德评价领域,成为一种带有普遍意义的超美学的标准。

    朴素,作为一种美的形态,就是在这样一种前提下提出来的。老子在时代的变革面前,希望回到“小国寡民”的上古社会去,因此提出了把“见素抱朴,少私寡欲”作为一种治国的原则。老子极端反对文学艺术的精巧与美丽,他认为,那种美丽的色彩不但对人的心理是一种摧残,而且对整个社会都是很可怕的腐蚀剂。在美与真的关系上,老子认为“信言不美,美言不信”,既然如此,艺术创作就只能对客观存在的现实作简单的描摩与再现,而无须作艺术的修饰,这正是老子的“无为”的政治理想、“大巧若拙”的社会理想在艺术创作领域的推广与贯彻,也正是朴素为美的美学观念的源头。庄子的美学理想从整体上看是追求宏大之美,其中的《逍遥游》、《秋水》等篇都表现出壮美的气势,但在对美的形态作论述的时候,他却更多地强调朴素、自然、平淡的美,这使他与老子的美学思想有着明显的一致性。

    崇尚自然、平淡、朴素、简约,本来是老庄美学思想的精髓,但在先秦时期,其他派别的许多思想家也加入了对华丽之美的尖锐批判,这就很容易形成一种比较稳定的美学思想传统。墨家从下层人民的立场出发,提出“非乐”的主张,曰:“为乐非也。”法家对华丽之美的批判态度更加尖锐,认为文饰的目的就是为了掩盖丑的本质:“其质至美,物不足以饰之。夫物之待饰而后行者,其质不美也。”不但把绚烂华丽作为“丑”的外表装饰,而且还同老子、庄子、墨子一样,把追求华丽之美同国运、民心联系起来,而且,儒家美学思想中本来就包含着“节用”的观念和“辞达而已矣”的主张。这样,不但是儒与道,而且又加上了墨与法,这四家的美学思想在朴素、自然、平淡、简约、实用这诸多方面形成了合流,更强化了朴素为美在中国美学传统中的地位,华丽之美也就成为众矢之的了。

(节选自《华夏文明》,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尚书·尧典》记载:“(帝尧)乃命羲和,钦若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人时。”尧还命令羲和四子分赴东、南、西、北四方,司掌春、夏、秋、冬四时,并发布讲话云:“咨!汝羲暨和,期三百有六旬有六日,以闰月定四时成岁。允厘百工,庶绩咸熙。“

    《尚书·尧典》是中国古代关于时间体系最早的重要文献之一。从《尧典》的记载可知,当时人们已经认识到一年有“三百有六旬有六日”,这和今天的“三百六十五日加四分之一日”是非常接近的。《尚书·尧典》中帝尧命令羲和四子(羲仲、羲叔、和仲、和叔)分赴东、西、南、北四方司掌春、夏、秋、冬四时,也是非常重要的一段记载。因为这里羲和四子所司掌的四方与四时,不仅是中国古代最根本的时空结构框架,而且地方与时间同时为四子所分别司掌,也反映了中国古代时间文化体系中,时间和空间所具有的同构互换这一特殊性质。这一特质的展开,构成了中国古代时间文化体系的时间空间化、空间时间化、时空一体化的文化特征。而《尧典》“钦若昊天,敬授民时”中所蕴含的“顺天”和“遵时”的精神,更体现了中国古代时间文化体系顺应自然之发展,遵循四季变化规律的深层内涵,是中国古代时间生活中非常重要的核心观念。春种秋收,以农耕为基本生产方式的中国古人,在实践摸索中很早就拥有了顺应四季的自然变化从事生产劳动的智慧。

    在日常生活和生产劳动中,中国古人很快认识到了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掌握了十二个月的月升月落规律,了解了一年春夏秋冬四个季节的循环。可是用什么手段来表示它呢?

    中国人选择的是使用六十甲子。中国古代以十天干配十二地支的方式来标示时间。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为十天干,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为十二地支。由甲子到癸亥,天干配地支功产生出六十个搭配。以之纪年则每六十年完成一个循环,纪月则每五年一个循环,纪日则每六十天一个循环。所以在中国古代生活中,“六十”与“五”都是非常重要的数字。《汉律》规定:“吏员五日一休沐。”《汉书》也记载:“每五日洗沐归谒亲。”如果追寻五日休沐这一规定的文化源头,应与纪时每五天六十甲子完成一个循环有直接关系。这与西方依据《圣经》开篇上帝七日创世纪而形成七日一周的划分法有非常相似的地方。但是,依据上帝耶和华创世纪的七日周期的划分方法偏重的是西方宗教与神话的背景,而以六十甲子纪时、每五日完成一个循环为依据的划分方法偏重的是中国古人对时间循环性质的客观认识,中西方文化精神的差别,经常就这样展现于很多细微但非常关键的细节之中。

    《世本》记载:“容成作历,大桡作甲子。”典籍记载的容成与大桡皆黄帝之臣,是传说中的人物,其事茫茫焉不可考也,但地下发掘出的甲骨文字可以证明,殷商时期的中国古人已经用干支来表示时间了。把天干地支配合起来形成六十个数字,非常适合于表示相对复杂的时间周期。时间和空间是历史与文化产生和发展的基本框架,而在我们所生活的地球上,循环往复是时间最重要的基本特征。六十甲子的循环排列,非常清楚地展示了时间周而复始的特性。它是古代中国人时间文化框架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中国古代时间生活影响很深。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隐逸文化的精神价值

    ①“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陶渊明的这一声清啸,引得林泉激荡,岩穴来风。千载之下尚令人追慕不已。其实,这并非陶渊明有卓异之处,而是因为隐逸文化实在是传统文化的重要的一翼,它不仅存在于传统文化的深处,而且以一种潜隐的方式存在于现实生活的深处。

    ②如果从传说中的巢父、许由算起,中国的隐逸传统应与民族的文明史几乎同源,隐士亦不下万余人,有文献记载、事迹可考的就有几千人,中国隐逸文化的源头应当追溯到孔子。孔子当然不是隐士,甚至还明确反对过隐逸,但他的思想里却隐含着许多隐逸成分,中国后来的许多隐逸思想就是由此发展来的。孔子终生都在宣扬、推行和维护代表儒家文化理想的“道”,但他还提倡“无道则隐”。不仅如此,他还进一步提出明哲保身、存身以成仁等观点,作为他隐居求志、待时而动的必要补充。

    ③庄子则是中国隐士的正牌祖先,他不仅本人是大隐士,而且全面系统地提出了中国的隐逸理论,他否定一切世俗的功名利禄,使之不扰于心,并进一步卸除了一切社会贵任,使自己成为纯粹的自我存在。这还不够,他不仅要隐身,更重要的是要隐心,通过艰苦的修炼,彻底荡除喜怒哀乐的情绪,即使“大浸稽天”也不感到潮湿,“大旱金石流”也不感到炎热,由纯粹的自我存在升华到了纯粹超然的精神存在。这样,庄子就什么也不依靠,做到了真正纯粹的“逍遥游”。庄子的隐逸思想是一种面对社会精神牢笼的觉醒,对封建政治意识形态一直起着强烈的破坏作用,经过封建士大夫和隐士的发扬,这一思想基本上是作为积极因素而发挥作用的。

    ④儒道两家的融合互补为传统的隐逸文化奠定了基础。到了汉代,由于政治意识形态的统一和强固,隐士几乎没有生存的空间,就出现了以东方朔为代表的朝隐,它体现了传统隐逸文化的初期特征:注重现实功利;魏晋时期,随着大一统政治意识形态的解体,出现了林泉之隐,它更多地体现出传统隐逸文化中精华的一面;由于唐代的包容性,反而使得隐逸文化很难找到自己的位置,于是出现了具有浓厚的实用色彩的中隐;至宋代,整个传统文化走向内倾,注重精神超越的酒隐就应运而生了。明清时期的壶天之隐既是传统隐逸文化的总结,也是传统隐逸文化的衰落。

    ⑤应当说,没有士人就没有中国的古代社会,而隐士则是士阶层的重要组成部分,甚至是其中最优秀的组成部分。在此必须指出的是,隐士是一个复杂的概念,绝不仅仅指那些啸傲山林而不问世事的人,更重要的是指隐逸传统、隐逸文化,凡是具有浓都的隐逸意味的人在此都应被当作隐士来看待,因为隐逸思想使他们升华了人格、丰富了社会价值。隐士人格的强劲的辐射力和隐逸文化的强劲的张力使任何板结顽固的社会土壤都不能不为之松动,从而为历史文化灌注新鲜的活力。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宋词的文化品格

    从文化角度考察,宋词的荣耀得力于其市井文化与士林文化相互影响的双重品格。这一点。我们可以从词的别名入手加以探讨。词又称“诗余”或“长短句”,前者是循其文体嬗变脉络而言,后者是就其形式立名。至于“曲子词”、“曲子”的别名,则强调其音乐属性。从隋唐至宋,这一属性是造就词的双重文化品格的基础。西域音乐在隋唐时代传入中土,并与汉族的传统音乐融合产生出与雅乐对立的燕乐,燕乐即俗乐,词在初期就是与之相配的歌词。其市井文化的品格不言而喻。明俞彦《爱园词话》云:“诗亡,然后词作,故日余也,非诗亡,所以歌咏诗者亡。”此论也从音乐入手探讨词的产生。反言之,词之所以能够继诗之后获得演唱者或者吟咏者的青睐,又与其表现形式的灵活多样密不可分。词打破了古近体诗较为齐整的句式,参之以变化错落,因而更适于倚声弦歌与抒情迭意。

    作为配乐的歌词,词作者必须按照乐谱的音律、节拍进行创作,才能用于演唱实践,于是“倚声”、“填词”等相关术语就应运而生了。词的句法参差错落,又有多种词牌可供创作时选择,因而在传达人们复杂隐秘的内心世界时,它就有了诗所无可比拟的灵活性。古人作文吟诗,往往正襟危坐,以体现“诗言志”的尊严,却独于倚声填词较少顾忌。这就是“诗庄词媚”或“词为艳科”说之由来。在反映社会生活的深度与广度上,或许词不如诗;但若表现复杂的感情世界,词又有胜于诗的优越性。王国维曾就此论道:“词之为体,要眇宜修,能言诗之所不能言,而不能尽言诗之所能言。诗之境阔,词之言长。”他概括出诗与词的不同文体特征,的确很有见地。

    词的文体特征与其音乐属性密切相关,而其接受方式也有了双重选择的可能。当其婉转于歌伎之口以娱悦听众时,听众成分的复杂化要求词的写作须向俚俗靠拢。除字句易于听懂外,情趣的共鸣也是不可或缺的。此外,耳听与目治的接受方式的不同,也要求词的写作不宜晦涩艰深,而要有一定的口语化基础。所有这些要求都无疑会令词的市井文化品格得到加强。否则,词将失去赖以发展的土壤,而成为纯粹供文人欣赏的案头文学。柳永“假使重相见.还得似旧时”,李清照的“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前者写恋人细语温柔,缠绵悱恻,后者感人生苍凉,寓愁于乐。词句浅显易懂,毫无费解之处,便于听唱;.如果用诗的形式表现,就很难传达出个中细腻微妙的情愫。当然,词也并非只局限于风月情怀或身世之愁的抒发。在言志咏史与挥洒壮志的有关题材中,也有区别于诗的潇洒风度,苏轼的“大江东去”的放歌,辛弃疾的“千古江山”的抒怀,皆可佐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圆是中国文化中的一个重要精神原型,它与中国人的宇宙意识、生命情调等有十分密切的关系,也是我们揭示中国艺术生命秘密的不可忽视的因素。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圆有时是相对于缺而言的。我们通常所说的“圆满”一语,原是中国哲学的一个重要概念,其中也可看出中国人重视艺术生命的一份用心。司空图《诗品·雄浑》“超以象外,得其环中”云:“超以象外,至大不可限制;得其环中,理之圆足混成无缺,如太极然。”在这里,圆即充满、周备、具足,体现在诗性艺心就是浑全充融。森罗万象,一尘沤,一片叶,一缕云,及至浩浩苍天、绵绵大地,都可以大道涵括。

    中国哲学中有一个著名比喻:“月印万川”,最能体现充满圆融的特点。这个比喻有两层重要的含义:一是万川之月,只是一月。江流宛转绕芳甸,何处春江无月明,湛然寰宇,月光朗照,天下万千江湖,无处不映出它的圆影。然万千个圆共有一圆,万种之月,只有一月相照,一圆贯穿了万川之圆,散在江湖各处的异在之圆联成一个整体,只有一个生命。二是自此一月,可观全月。由于散在江湖的万千之月均由一月相照,故自任何一月均可窥见万千之月的内在生命,任何江湖的月都是一个自我完足的生命世界。“万川之月”所透析出的哲学内蕴就是:一即一切,一切即一,它强调了万物都是一个自在圆足的生命这一重要特性。

     中国哲学的圆满具足说散发着浓厚的艺术情调,它实际上是以审美的眼光看待世界。儒道佛中的充满圆融的生命哲学刺激了中国艺术家的创造精神。由于受天人合一哲学观念的影响,中国艺术家总有一种自觉的超越意识,要尽广大,极精微,自有限而观无限,由当下而观永恒。然而宇宙洪阔,天道苍苍,艺术要受到时空的限制,它总不能摆脱具体的实在,总在关注一人一事一时一物,这便制约了艺术家的绵绵长思。万川之月自在圆融的生命哲学却给了破解这一难题的钥匙。艺术家既关心“一”,认为“山川即道”、“山水即天理”,万事万物均是道的化身,但更关心的是“一切”,因为“一切即一,一即一切”,一切都是自在圆足的生命整体。《文心雕龙》云:“乘一总万”;《二十四诗品》云:“万取一收”,其意大致相同。

    故中国艺术家更重视当下直接的观照,更关心微观,在艺术倾向上,两汉时铺排山川云物的现象到了唐宋时越来越少,人们所创造的艺术世界更加精微、细致。中唐以后,追求精微细致的审美风尚渐渐弥散开。如在中国园林中,人们普遍追求“壶纳天地”的妙处。一湾清泉,几条幽径,几处亭台,便俨然构成一自在圆足的世界。请看中国园林的命名:勺园,如一勺之大;蠡园,如一瓢之微;壶公楼,小得如茶壶一般;芥子园,微小得犹如一粒种子;一沤居,细微得如同大海中的一朵涟漪。但是,在中国人看,一沤就是茫茫大海,一假山就是连绵峰峦,一亭就是浩浩天庭。故人们常常将园林景区叫做“小沧浪”、“小蓬莱”、“小瀛洲”。“小”是园林特点,“沧浪”“瀛洲”等则是人们远的心意,壶公有天地,芥子纳须弥,这成了中国艺术家不言的秘诀。

    在中国山水画中,我们可以看到许多以“溪山无尽”为名的画,它反映了中国山水画家对山川无尽之妙的追求。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和倪云林的《疏林秀石图》风格迥异,一是江山无限,一是片石只林,但所追求的却是一致的,人们在他们的画中无所憾,因为它们自身就是一个自我完足的宇宙。郭河阳“有人悟得丹青理,专向茅茨画山水”正谓此。若要能演成一个完整生命,“茅茨”也能成为灵区。

(节选自朱良志《论中国艺术论中的“圆”》,有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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