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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黑龙江省安达市重点中学2019届高三下学期语文入学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作为社会本身运行、发展的条件,人与人之间信任关系的建立,既涉及信任主体,也关乎信任对象;既与社会规范和体制相涉,也与主体人格和德性相关。

    在信任问题上,个体总是涉及两个方面,即为人所信与信任他人。就前一方面而言,如何形成诚信的品格,无疑是首先面临的问题。孔子强调“与朋友交,言而有信”,孟子则进而将“朋友有信”规定为人伦的基本要求之一。在有序的社会交往中,以诚相待和言而有信,既是这种交往秩序可能的条件,也是交往双方应尽的基本责任,一旦个体置身于这种交往关系,则同时意味着承诺了这种责任。

    就个体而言,作为信任条件的诚信关乎内在德性及人格。中国哲学对“信”与德性及人格的关系很早就予以关注。儒家经典《孟子》强调“有诸己之谓信”,信与诚相通,有诸己即真实地具有某种德性。《中庸》进而将“诚”视为核心的范畴,以诚为人格的基本规定。《大学》同样提出了“诚”的要求,把“诚意”规定为修身的基本环节。这种德性及人格,为人与人在交往过程中达到诚信,提供了内在的担保。

    伦理意义上的信任,体现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从关系的层面看,信任以对象的可信性为前提。在消极的意义上,当对象缺乏可信的品格时,便难以使人产生信任感,所谓“信不足焉,有不信焉”(《老子》),便表明了这一点。在积极的意义上,如果相关对象的所作所为始终诚信如一,那么,人们对其后续的行为,也将抱有信任之心。由此可见,信任并非仅仅源于主体心理,而同时与对象相关。

    从伦理学上说,妄疑一切、无端臆测他人的不诚,并对可信的对象始终缺乏信任感,这是一种道德的偏向。这种偏向不仅常常伴随着过强的怀疑意识,而且在片面发展下,容易引向“宁我负人”的异化形态,从而使人与人之间的日常沟通成为问题,也使社会领域中的信任关系难以建立。

    从更广的社会层面看,社会成员之间的互信,并不仅仅基于个体的德性和人格。德国社会学家韦伯曾认为,中国传统的信任以血缘性共同体为基础,建立在个人关系或亲族关系之上,而新教的信任则基于信仰、伦理共同体,后者超越了血缘性共同体,并逐渐以理性的法律、契约制度为保障。历史地看,儒家所说的“信”,事实上便与礼相联,在仁、义、礼、智、信的观念中,礼则既表现为一种普遍的规范系统,又涉及政治、伦理的体制。在此意义上,广义之“信”已与体制相关联。

    就信任关系而言,通过契约、信用等制度的建立,失信便不再是无风险的行为,相反,失信者将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沉重代价。总之,个体的人格和德性从内在的方面为社会信任关系的建立提供担保,公共领域的制度建设则在外在的方面构成了信任关系形成的现实根据。

(摘编自杨国荣《信任及其伦理意义》)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个人有德行和人格,具备了信任的条件,就可以保证人与人交往过程中达到诚信。 B、在有序的社会交往中,先置身以诚相待和言而有信的交往关系,然后再承担责任。 C、信任以对象的可信性为前提的意义是,对象始终诚信如一,便可以产生持久的信任。 D、韦伯认为,新教的信任基于信仰、伦理共同体,比中国的血缘关系的信任更优越。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的是(    )
A、文章以建立信任关系为立论的基础,论述了确立信任关系的主体、对象的条件。 B、文章论述德行人格与诚信的关系时,引用或列举儒家经典著作的内容予以印证。 C、与控制失信风险的写作动机有关,文章主要论证了个人层面诚信塑成的重要性。 D、文章通过分析可信而不予以信带来的问题,对人与人的信任做出了新的论述。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老子说“信不足焉,有不信焉”,这表明,信任别人是有条件的,当对象缺乏可信的品格时,难以使人产生信任感。 B、如果对可信对象予以信任,就可以消除人与人之间的日常沟通的问题,建立社会领域中的信任关系。 C、“信”事实上与礼相连,而礼又跟政治、伦理的体制相关,所以在某种程度上,“信”与政治伦理体制相关联。 D、如果契约、信用等制度建设不健全,不能及时、恰当惩罚失信者,就会影响到人与人之间信任关系的形成。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孔子一生以维护、恢复“周礼”为己任,他的各项政治主张都是从这一总目标出发而提出的。明“夷狄”、“诸夏”之别,就是其中之一。孔子这方面的言论虽不多,却牵涉到“民族意识自觉”的大问题,对后世的影响也极为深远。

    “周礼”成为周王朝建立领主制封建国家政治机构的组织原则之后,其作为周族的典章、制度、仪节、习俗的总称的意义不仅依然存在,而且被扩大、推广到整个华夏族的势力范围。在当时,用不用“周礼”,已成为区分“夷狄”与“诸夏”的主要标志。如楚是南方大国,文化发展程度并不低于周族的姬姓各国,只因为不用“周礼”,而被“诸夏”视为“蛮夷”。齐桓公建立霸业时,还专门以“包茅不贡”为借口对楚进行讨伐。可见,“周礼”在区分“夷狄”与“诸夏”时的重要意义。由于当时在“夷狄”与“诸夏”之间还存在着严重的民族斗争,这种区分就有着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从西周到春秋末,尽管华夏族在黄河中下游地区已居主导地位,但并未从根本上改变华夏诸国与少数民族杂处的局面,如“王畿”附近就有伊雒之戎、陆浑之戎。诸侯大国卫国在卫懿公时,和邢国一起被狄人“残破”。救卫存邢、南伐荆楚、北伐山戎,是管仲辅佐齐桓公所建立的重要霸业。所以,尽管孔子对管仲僭越违礼颇为不满,但对其“相桓公,九合诸侯,一匡天下”十分称许,说:“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孔子觉察到当时民族斗争的严重性,从维护周礼到自觉维护“诸夏”的团结统一,充分肯定管仲这方面的功绩,这说明孔子自觉地把维护民族利益作为第一位的大义,把管仲的贡献提到了“如其仁”的高度。比起“民族大义”来,管仲在其他方面的不足,在孔子看来,都是可以原谅的。这可以说是最早的体现了某种朦胧状态的民族意识的自觉,这种民族意识的自觉的继承和发扬,就成为一种民族的向心力和凝聚力。中华民族的文化传统几千年来绵延不绝,是世界文明发展史上的奇迹,它的出现应当说与孔子所开始的民族意识的自觉有着一定的思想渊源关系。

    关于区别“诸夏”与“夷狄”,孔子还有一段议论,即“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意思是说,“夷狄”虽“有君”,却不行“周礼”,君臣上下的名分有等于无;而“诸夏”哪怕无君,但君臣的等级秩序照样存在。可见孔子以明“夷狄”“诸夏”之别表现出来的朦胧的“民族意识”的自觉不是孤立的,而是和他的君臣等级观念纠缠在一起的,因此决不能给以过高的、违反历史真实的估计。

    孔子的明“夷狄”、“诸夏”之别的政治主张,到秦汉以后逐渐以“明华夷之辨”的命题为历代儒家所继承和发扬。积极方面,每当民族危亡之际,总有一批民族英雄以此为思想武器和精神支柱,挺身而出,伸张民族大义。消极方面,也总有人以此为借口,对内欺压少数民族,变成大汉族主义;对外则以天朝大国自居,流于狭隘的民族主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中国从漫长的农耕文明中走来,然后快速步入工业文明的,因此,深刻认识农耕时代与工业时代在文化上的差异,努力使中国传统文化与当今时代相融相通,在融通中实现中国传统文化创新性发展,无疑是文化建设中的一个重大问题。

    中国传统文化产生于农耕时代,其主体是立足于农耕生产生活方式基础上的农耕文化。农耕时代生产生活方式所具有的特性,决定了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特征。

    土地具有稳定性,土地生产的过程同样具有循环式的稳定性,何时播种、何时施肥、何时收获,年年如此,无需月月创新、年年变革,这使得中国传统文化具有稳定性特征。

    农业生产是靠天吃饭的。这使中国传统文化形成“天人合一”思想,其副产品则是对天地以及土地主的依赖顺从意识。与“天人合一”思想相联系,天地包容万象的博大胸怀和普惠万物的无私大爱,给人以德性上的启迪。儒家的仁义、墨家的兼爱、道家的法自然之德,都可以说是源于天地大爱对人德性的启迪。

    农耕时代家族集群式生产使中国传统文化培育出以家族利益为中心的家族集体观念。与西方的社会文化、国家文化不同,它更多表现为亲情文化、家族集体文化。其副产品则是等级观念与家长制。

    工业生产赖以进行的资源是无所不包的所有自然资源,人类能够不断从大自然中获取各种生产生活资料。生产力的发展使人们形成人定胜天的观念,表现出人与自然的对立而不是顺应、和谐。这种人定胜天的天人对立观念是建立在人类对自身力量过分自信基础上,认为人是自然界的主人。这在工业时代前期表现得比较明显。这种自信也反映出工业时代文化的特质:肯定人的欲望,张扬人的个性,崇尚创新和竞争而不是压抑个性以求稳定。这明显有别于中国传统文化注重天人合一、强调稳定性等思想观念。

    在工业时代,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充当商品交换媒介的货币成为衡量一切商品价值的尺度,这也在一定程度上促进自由、民主、平等等思想观念的发展。比如,货币使商品的交换变得便利、自由,人与人直接的依附关系因货币的介入而变成人与人通过货币发生间接关系,拥有货币便可以提高人实现欲求的程度和自由度(尤其是物欲的自由),从而促进自由观念发展。再如,货币的等价性使人们在拥有等量货币时获得价值上的平等,从而促进平等观念发展。再如,货币的等价性使人们在拥有等量货币时会获得价值上的平等,从而促进平等观念的发展。这些思想观念与中国传统文化中强调等级秩序等的忠孝文化有着明显差异。

    工业时代生产生活方式容易导致金钱至上的拜金主义。这与中国传统文化“重义轻利”“贱货而贵德”等价值观形成极大反差。

    农耕时代文化与工业时代文化也有许多共同性与契合点。通过理论创新和实践建设实现融通,可以使中国传统文化成为顺应时代发展、体现中国精神、具有世界视野的先进文化。

(摘编自许建平《在融通中实现传统文化创新性发展》)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围棋与国家

林建超

    围棋起源于中国,是黄河文明的产物,其形制弈法等都饱含着文明母体的基因和特征。围棋极可能源自上古时期的结绳而治、河图洛书和周易八卦,因为其形制、内涵与中华文明的源头相符。

    围棋的产生和发展,始终与弈者对自然、社会和人生的思考感悟联系在一起。围棋不仅对个人修身养性,而且对民族社会的群体心理产生深刻影响。

    围棋是中华五千年文明的象征、民族文化的瑰宝、高度智慧的结晶,这种地位不是任何人封赐的,也不是带有感情色彩的主观结论,而是人们在反复实践和比较中认识到的,是随着社会和文明的进步而不断深化和升华的。

    围棋的价值和地位是在与各种掷彩博累活动的比较中确立起来的。最早有文献记载的围棋活动是在春秋时期。从春秋到西汉,社会风气浮躁、趋利,具有运气性和刺激性、宜于赌博的博累棋流行甚广,围棋处于受挤压的位置,但始终保持着顽强的生命力。东汉中期后,社会风气转变,文明程度提高,思想更为自由,人们不满足于掷彩行棋的非公平的竞智斗巧,围棋更加受到人们的喜爱和重视,而曾经盛极一时的博累棋逐步走向衰弱,到唐代时完全消亡了。博累棋消亡的原因从根本上说是它们不符合我们民族的思想特征,不能满足人们精神生活的真正需求,而围棋在与它们的比较中表现出了本质上的优势。

    围棋的价值和地位是在与传统礼教观念斗争中确立起来的。围棋作为反映和体现人们心灵自由的智力博弈活动,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被认为不符合传统伦理观念。后来,人们逐步认识到这些观念都是不对的。从东汉中后期到魏晋时期,人们开始从生命意义上认识围棋的价值,就把围棋作为自觉的艺术追求和精神宣寄的工具,并把它纳入儒士必备的艺技。

    围棋的价值和地位是从正反两方面的社会实践对比中确立起来的。人们在围棋活动的实践中逐渐认识到,围棋本身具有娱乐、教育、竞技、交际等功能。弈棋活动的负面作用不能归咎于围棋本身,而是人们自己对“度”的把握不好造成的。随着历史的发展,人们普遍肯定了围棋的功能和价值,确立了围棋在民族文化中的精髓和瑰宝地位。

    对围棋,不能神化,也不能矮化。正确认识围棋价值的出发点,应当是“国艺价值观”。所谓“国艺”,就是与国家民族有深厚渊源,上升到国家层面,能够反映民族精神需求的艺术和技能形式。儒家开始只承认“六艺”,即礼、乐、射、御、书、数,其中没有围棋。到魏晋时人们对“艺”有了崭新的认识,突破了儒家历来只重“六艺”的传统,把围棋纳入“艺”的范围,围棋登入“国艺”的殿堂。事实证明,围棋在民族文化中的精髓和瑰宝地位,也只有“国艺”一词才能相配。

(节选自《围棋与国家》,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从陶渊明看现代人的生存困境

鲁枢元

    “樊笼”是陶渊明诗文中的核心意象之一,象征被限制了身心自由的、令人难以忍受的生存处境,如:“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人类自己创造的文明,支撑了人类的现实生存,却把人束缚在文明的种种框架之中而不得自由。卢梭(1712—1778)的《社会契约论》开篇第一句话便是:“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国际歌》曾唱遍全世界:“让思想冲破牢笼”“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从后来的无产阶级革命实践看,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倒不是太难,“新世界”要完全冲破牢笼却难办得多,哪怕仅仅是冲破思想的牢笼。

    如果说陶渊明生活的农业时代“樊笼”(“樊”字从木)还是由“木头”制作的;那么,到了工业时代,在马克斯·韦伯(1864—1920)的《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一书中,“木笼”变成了“铁笼”:“这个铁笼是机器般的非人格化的,它从形式理性那里借来抽象力量将人禁锢其中”,它“冷静超然,逻辑严密,等级森严,庞大无比”,“它最终要无情地吞噬一切”,“一直持续到人类烧光最后一吨煤的时刻”。人类文明在不断发展,人对自然的控制力在不断加大;但更糟糕的是,人们对自然、对他人的控制力量越是强大,人们自己被囚禁的程度也就越深。

    高度发达的现代社会确实有一套自我粉饰的招数,能把牢笼打理得如同五星级宾馆,使囚犯忘记自己还是囚犯,使囚犯们积极踊跃地甘当囚犯。牢笼固然可恶,对于现代人来说,更可怕的是失去了“走出牢笼”与“回归自然”的自觉意识。

    现代人普遍相信“进步论”,相信现在比过去好,未来比现在好。这种进步论若是以地球生态的尺度来衡量,是不足以证实的。我们的地球生态不但现在不比过去好,未来更让人担忧。尽管如此,现代人还是一心“向前进”,没有人愿意“向后退”,哪怕是后退一小步。

    诗人陶渊明则不同。陶渊明的一声长啸“归去来兮”,实乃对自己前半段人生道路的沉痛反思:“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应该说这是一种诗人的哲学,或曰:回归诗学。

    现代人一心期盼乘着火车、汽车、飞机、轮船甚至宇宙飞船在现代化的道路上一路向前。如此的“飞速发展”,现代人果真距离幸福美满的天堂越来越近了吗?那也许只是一厢情愿罢了。我们急促前进企望切近前方的目标,但当我们走近看到它时,它却与我们更加疏远了。

    一线希望在于:新时代的灾难与现代人的生存困境将会再度把人们逼上回归之路,即所谓希望正在于绝望之中。正如现代西方政治哲学家列奥·施特劳斯(1899—1973)说过的:“当人类走到现代性的尽头,实际上就必然会回到‘古代人’在一开始就面临的问题上。”

(摘自鲁枢元教授在台湾淡江大学的讲演,原文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动物游戏之谜

周立明

    近二十年来,动物的游戏行为引起了研究者的极大兴趣,成为行为研究中最有争议的领域。争议的焦点是,动物为什么要进行游戏。

    生物世界有一条普遍规律,就是尽可能节省能量。那么,动物为什么要消耗大量能量来进行这种没有明确目的的游戏呢?对此,研究者有着不同的看法。

    著名的黑猩猩研究者珍妮·古多尔发现,幼小的黑猩猩常常玩这样的游戏:用手掌舀一点水,用牙齿嚼烂树叶,来汲取手掌中的水。而成年黑猩猩在干旱的季节,则用嚼烂的树叶汲取树洞中的水解渴。一些科,学家认为,游戏行为使得动物从小就能熟悉未来生活中要掌握的各种“技能”,熟悉未来动物社会中将要结成的各种关系。这种假说可以称为“演习说”,基本观点是“游戏是生活的演习”。

    有一些科学家不同意“演习说”。他们指出,游戏行为并不限于幼小动物,成年动物也同样需要。他们还指出,有些动物的游戏与生存适应毫无关系,例如河马喜欢玩从水下吹起浮在水面上的树叶的游戏,渡鸦喜欢玩从雪坡上滑梯的游戏等。这些科学家认为,动物游戏是为了“自我娱乐”,而“自我娱乐”是动物天性的表现,正像捕食、逃避敌害、繁殖行为等是动物的天性一样。通过自得其乐的游戏,使动物紧张的自然竞争生活得到某种调剂和补偿,从而得到一定的自我安抚和自我保护。以上假说可以称为“自娱”说。

    不久前,美国加州大学神经生理学家汉斯·特贝、哈佛大学社会生物学家斯塔·阿特曼等提出一种引人注目的新假说一“学习 说”。他们认为,游戏是一种实践性很强的学习行为。特贝在卡纳里群岛上研究黑猩猩发现,如果给黑猩猩一根棍子,他们就会用棍子去做出各种游戏行为:会用棍子互相赶来赶去,像人们赶鸭子似的;也会用棍子去取挂着的食物。经历过这种游戏的黑猩猩,在今后生活中容易学会使用棍子。游戏向动物提供了大量机会,使它们能把自身的各种天赋技能和复杂的自然环境、社会环境巧妙地结合起来,游戏成为幼小动物和成年动物的一种十分重要的学习行为。

    美国爱达荷大学的约翰·贝叶和加拿大动物学家保尔·赖特认为,游戏不仅是学习,而且是“锻炼”,贝叶注意到,西伯利亚源羊的游戏带有明显的锻炼倾向:它们选择在坎坷的斜坡上奔跑追逐,在陡峭的悬崖上跳跃,好像在锻炼它们逃避敌害的能力。赖特发现,哈得逊湾的北极熊在冬季要花很大力气去捕捉海豹、鱼,类;到了夏季,北极熊转移到陆上生活,不必为猎食整天奔波。吃饱喝足,就进行各种游戏,如摔跤、奔跑等。夏季游戏好像体育运动,使北极熊在食物丰富的季节保持了身体的灵活和力量,这对冬季捕食大有好处。因此,这两位学者提出“锻炼说”来补充“学习说”。

    这几种假说,哪一种更有道理?研究者们各抒己见,众说纷纭。目前这些假说都难以圓满解释的问题是,动物在游戏行为中表现出来的智能潜力、自我克制能力、 创造性、想象力、狡猾、计谋、丰富多彩的通信方式等,都远远超出人们对它们的估计。游戏行为有点儿像体育运动,有点儿像演戏,既无目的,又无结果,即兴发生,没有一定模式,没有不变的规则,令人捉摸不透。因而要解开动物游戏的所有秘密,还需要做更加深入的研究。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生态美最根本的性质是它的生命性。生命是美的重要性质,美只能是对生命的肯定形态,从这个意义讲,美在生命。这里有个问题提出来了,这里的生命是指什么的生命?美学中所讲的生命,大致有两种看法:一种认为,生命只能是人的生命,自然本无所谓美,自然美是人将自己的思想感情移给自然物所致,欣赏自然美本质上是欣赏人自己的美;另一种看法则认为,生命不只是指人的生命,也指自然界的生命,整个自然界都是充满生命的,因此整个自然界是充满美的。这种观点属于泛生命论,它将生机、生命意味也看作生命,无机界虽无生命,但可以有生机、生命的意味,这种生机、生命意味也可以是美的。

    生态美学看生命,与前两种有些不同,它不从个体或物种的存在方式来看待生命,而从生命的普遍联系来看待生命。这种观点认为,生命与生命、有机物与无机物是相互联系的。任何一个生命物种的诞生与消亡,都直接间接地影响到别的生命,任何无机界的变化都影响着有机界的生命。无机界本身虽不具有生命,但它是有机生命之源。生命的基本元素碳、氩、氧、氮,都属于无机物。因此,生态美学讲的生命重在生命的联系。从宏观上来看生命的联系,生命与生命之间、有机物与无机物之间的协调平衡是至关重要的。生命的存在是这种协调平衡的结果。一旦人为地破坏了这个协调平衡,就可能带来一系列意想不到的甚至灾难性的后果。据说,19世纪中叶,有一位好事者从英国带了24只家兔放入澳洲一动物园,动物园失火,数只家兔窜入荒野。因无天敌,逃入草原的家兔得以大量繁殖,后竟多达40亿只,与绵羊争食,原有的澳洲草原的生态平衡打破了,草原遭致破坏。从美学上讲,平衡是种和谐,是种秩序,打破了这和谐、这秩序,生命受到影响,生态美也不存在了。

    生态的平衡性涉及到生态的系统性,生态的系统性使得这个地球上的一切都具有不可分割的内在联系。处于这个系统中的任一事物其活动都不是随机的,随机只是现象,其背后有必然。自然生态自身的平衡功能使得生命有生有灭,生生不息。应该说,合乎自然生态要求的死亡是正常的,合理的,因为,它的死亡意味着必然有新的生命来代替它。《周易》云“天地之大德曰生。”    “生”重要的不是生命的存在,而是生命的更新。

    “生”是动态的过程,是螺旋式的发展、上升。生态美很大程度上就美在生命的更新、发展上。

    生态美的第二性质是宜人性。尽管我们一再说生态美所说的生命不只是人的生命,还有自然的生命,但我们所持的立场只能是人类的,我们无法摆脱也不需摆脱人类本位的立场。不管生态对自然本身具有何等重要的意义,从人本位来看,生态美必然地具有宜人性。生态有宜人的,也有不宜人的,因为生态并非为人而存在。生态的宜人,也还有种种区别,有重在功利的宜人,也有重在非功利的宜人,功利又分物质功利和精神功利。就对人的作用来说,有重在理性的宜人,也有重在感性的宜人。这就见出美与善的不同,美的必然是善的,善的不一定是美的。因为善的宜人不全合于美的宜人。比之善的宜人,美的宜人更具综合性,更重精神性的一面,感性的一面,超功利的一面。

    审美个体性是审美的重要特点。不过,人毕竟是生活在群体中的,因而审美又有群体性。群体的人是有其共同性的。各种不同的美,其群体性的强弱是不同的,情况很复杂。就生态美来说,它是群体性最强的美,这是因为,生态性最具群体性,而且具最大的群体性一全人类性。谁都知道,生态关系的绝不只是某部分人的生存,而是全人类的生存。

(摘编自陈望衡《生态美学及其哲学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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