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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黑龙江省大庆实验中学2018-2019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开学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甲骨卜辞是商周时期人们占卜时把与该次占卜有关的信息刻写在甲骨背面而产生的。由于甲骨上的书写空间极为有限,卜辞不可能长篇大论,因此其“文学性”和对社会生活的反映是极有限的。但无论如何,甲骨卜辞确实已体现出很高的书写水准。青铜器铭文与甲骨卜辞皆为中国早期特种书写的经典范本,但二又有不同。青铜器尤其是青铜礼器在当时异常贵重,因此铜器上的书写就需有特殊价值。后世的铭文篇幅很长,而且一些标记性文字,如主人称谓等出现在显眼位置,说明它已具备特殊的功能与价值。

    铭文的这种功能应与书写者的创作意图密切相关。如果我们只关注文本层面,会发现商代铭文与甲骨卜辞有很多相似性。例如,它们的典型格式都以干支开头,都有配合某种仪式的叙述模式,内容多具宗教神秘性等。但若深入探讨其创作意图,就会发现二者的本质区别。卜辞的创作实际是不自由的,它必须完全依附于占卜仪式,仪式有什么,卜辞就写什么,只能删减不能增多,也不能变换顺序或进行夸张、虚构,更不能记不相关的内容。铭文最初也依附于铜器,比如要说明铜器的主人、用途等,但从商晚期开始,这类内容所占篇幅减少,有时候还可省略,再后来,铭文重心便完全集中到叙事上。与甲骨卜辞不同,铭文体现出多种创作意图,这些意图可由多种事件引发,比如战功、封赏、嘉奖、宴饮等,甚至还有单纯出于炫耀或追念祖先的目的。西周时期的铭文具有很高的叙事独立性,其内容确已大大丰富。这种变化给铭文书写带来了多种可供选择的样式,包括可以融入复杂的书写技巧或丰富的情感。如著名的《史墙盘》,采用双线对比叙事,极具史诗感。

    随着铭文的不断发展成熟,创作者开始探索更多书写的美感。在物质层面,他们讲究文字精美、行款整齐,在内容和形式上也更追求新变。《虢季子白盘》中倒叙的使用就是对叙事变换之美的追求,其倒叙部分又将原本平淡的散文句转化为句式齐整、气势宏大的颂歌曰而西周早中期的《毛公旅方鼎》在这方面表现得更极端,其句式为整齐的七七、四四、四四,且句句押韵,呈现出更明显的诗化倾向。与一般书写不同,铭文的书写可能是多人合作的过程。比如文章可能由铜器的主人授意创作,而它真正的作者或许是某位具备相当学识的史官,但最终将它呈现在铜器上的又是某位工匠。这一过程可能产生许多铭文独有的特征,比如不同家族的铭文呈现出近似的语言风格等。此外,部分铭文可能存在“二次书写”,即它并非完全原创,而是以相关典册档案为参考,甚至进行迻录。而之所以要进行二次书写,又与铭文“传遗后世子孙”这一重要功能密切相关。

    铭文的发展对于我们研究古代书写来说是十分理想的对象,它所确立的词汇、句法、篇章与修辞体系,已深入人心,并最终被归结为一种经典文体。刘勰《文心雕龙》说:“铭题于器……铭兼褒赞,故体贵弘润……”这段概括基本准确。

(摘编自姚苏杰《叶青铜器铭文与“特种书写”》,《光明日报》2018年10月22日)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虽然都是特种书写的范本,但甲骨卜辞不像青铜铭文那样具有特殊的功能与价值。 B、甲骨卜辞的创作意图较为单一,铭文的创作意图则多样,铭文的内容比卜辞丰富。 C、与甲骨卜辞不同,为了野传遗后世子孙冶,铭文常常多人合作,野二次书写冶。 D、刘勰认为铭文的主要功能是野褒赞冶,这一观点得到本文作者的充分肯定。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比较了卜辞与铭文的功能与价值、创作意图、内容和形式等方面的不同。 B、《史墙盘》《虢季子白盘》《毛公旅方鼎》说明铭文的内容和形式不断发展。 C、文章最后一段提出了铭文在今天的意义,说明研究铭文也是很有意义的事。 D、本文综合采用了对比论证、举例论证、引用论证、比喻论证等多种论证方法。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长篇大论的作品,其“文学性”更强,对社会生活的反映更有力更充分。 B、甲骨卜辞只记录占卜仪式,不能记录其它不相关内容,因此它只与占卜有关。 C、铭文的重心可以完全集中到叙事上,这让铭文的叙事更独立,情感更丰富。 D、铭文是研究古代书写十分理想的对象,它也有助于我们研究上古战争等历史。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中国古代儒家对道德情感的培养有很多深刻的论述,孟子便对道德情感,尤其是恻隐之心做了细致的阐述。他认为人皆有恻隐之心,并以“孺子将入于井”为例,说明任何一个路遇此事的人都会对将要掉入井里的孩子产生同情,这种同情并非为了结交孩子父母,也不是为了邀誉于乡党朋友。由此看来,恻隐之心是纯然的善,是无条件地具有道德价值的。

       这意味着,儒家学者不会同意卢梭的认为同情心源自爱的观点。按儒家的观点,恻隐与自爱截然不同,两者之间没有因果或源流的关系。恻隐固然也需要对自身感受的关切,因为恻隐之心是经由的痛苦而感知他人的痛苦,但用自爱却无法解释一个人为什么一定要从自己推及他人,同情他人的痛苦,更无法解释那种自我奉献的意愿和行为。

       那么,恻隐是人类道德的源头吗?概括地讲,可以这么说,但还需要做些具体分析。完整意义上的道德包括三种现象—一道德心理、道德行为、道德知识。对道德心理而言,恻隐之心无疑是其原始的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并推动着其扩展和深化;对道德行为而言,恻隐只是一种最初的动力,且不一定是最主要的动力;对于道德知识来说,恻隐则是形成它们的最原始也最微弱的动力,必须经过理性的中介才能起作用。恻隐之心是道德最初的涓涓细流,虽不汹涌澎湃,但却源源不断。人类历史上虽不乏以所谓“原则”“主义”扼制甚至消灭恻隐之心的企图,但最终都归于失败。在一个基本的底饯上,我们甚至可以说恻隐之心绝对无误。“原则”“主义”可能会出错,会忘记生命的根本,而恻隐之心对待生命的基本状态却不会出错,它是人类道德乃至全部文明的最后一道防线。如果连这一防线也守不住,如果人类连起码的恻隐之心也丧失殆尽,那就很难想象人类会成为什么样子。当然,从另一方西看,作为源头,恻隐之心还有必要发展,它不能满足和停留于自身。它最主要的发展当然是和理性结合,使单纯个人主观的恻隐之心转向普遍客观的道德理性,使人治转向法治。

       在当今的社会,理性规则、道德义务都是必要的,但规则和义务并不是道德的全部,道德并不仅仅是规则和义务的普遍履行,我们还需要人与人之间的一种深厚同情。它会让规则与义务不至于硬化干枯,会提醒我们道德与生命的深刻联系。道德也会与时俱进,只要人类还有恻隐之心,我们就可以对它的变化基本放心。

(摘编自何怀宏《道德情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古代社会条件恶劣,交通不便,出行者常常三年五载不得回归,甚至在出行中出现问题,因而中国古代人特别重视离别,对离别有一种特殊的感受。三年五载乃至更长时间的离别,不知中间会发生多少故事,会有多少凶险,于是,一种祭祀路神、祈求平安的仪式出现了,这就是路祭,古人称之为“祖”或“道”,或“祖饯”。

    祖饯活动的形成,据东汉崔寔记载,与黄帝之子有关。《文选》李善注:“崔寔《四民月令》曰:“祖,道神也。黄帝之子,好远游,死道路,故祀以为道神,以求道路之福。”祭祀路神的仪式是比较复杂的。第一步是“委土为山”,第二步“伏牲其上”,第三步“酒脯祈告”,最后“乘车躐之”。这四步的意思分别是:面对障碍,供奉牲醴、祷告平安、毁掉障碍。祭祀的目的在于对前行路途上的障碍进行清扫,祈求行人的平安。从这个意义上说,古代社会最初的送行侧重于“祖道”,也就是祭祀路神。在这一活动中供奉牲醴也即“酒脯祈告”是必备的重要形式。“酒脯祈告”活动之后,释酒祭路,饮酒壮行。在这一活动中,出行者成为祖道活动中的重要角色, 而对出行者的关切也就成为祖道活动中的重要内容,由此,引发了祖道活动中的另一功能:饯送。

    《诗经》中具有完整意义上的祖饯诗,应推《邶风》中的《泉水》。这首诗为饯别而作,其内容侧重于“祖”,与魏晋南北朝时期的“祖饯”诗含义并不完全相同。那时的人们,纵使言“饯”,也重在“祖”的意义。毛传在《泉水》篇的传文中说:“祖而舍鲅,饮酒于其侧曰饯,重始有事于道也。”元人许谦在《诗集传名物抄》卷二中对《邶风·泉水》进行疏解,解释魏晋之前的人在进行祖道活动时的心态:“鲅,谓祭道路之神。鲅,本山行之名。道路有险阻,故封土为山象,伏牲其上。天子用犬,诸侯羊,卿大夫酒脯。既祭,处者于是饯之,饮于其侧,礼毕,乘车轹之而去,喻无险难也。”可见,祖道的意义确实重在“祖”。

    虽然重在“祖”,但确实也含有浓重的“饯”意。在这样的活动中,酒精的力量会给人的情绪带来一定的反应,而出行又是如此重要的活动,对于未来的未卜就可能在酒精的力量下引发激动情绪,渐渐地,话别、伤离、不舍、激励等等情绪逐渐注入祖道活动中,于是,祖道的内容渐渐丰富起来。

    周秦以来,离别时送人以言,作为一种“仁人”“君子”的表现,是得到人们的认可的。久而久之,这种临别赠人以言就形成了一种规范或曰传统。当临别“赠人以言”以“作诵”“作颂”的形式出现之时,饯送诗歌便随之产生。《诗经·大雅·崧高》中有“吉甫作诵,其诗孔硕。其风肆好,以赠申伯”,便是对临别以诵诗形式“赠人以言”的情形的精确记述,而《诗经·大雅·杰民》的“四牡骙骙,八鸾喈喈。仲山甫徂齐,式遄其归。吉甫作诵,穆如清风,仲山甫永怀,以慰其心”,则是对诵诗艺术性的评判,是对“作诵”所起的安慰行人价值的肯定。临别“作诵”可以称为中国古代饯送诗歌的滥觞。

(摘自吴《古代送别诗的成长历程》)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①“新时代”是我国发展新的历史方位,是包括文学文化在内的各项事业发展的崭新历史坐标。对于文学来说,如何认识新时代之“新”的丰富内涵,如何认识“新时代”与“中国故事”之间的辩证关系,成为摆在我们面前重要的理论课题。

    ②讲好新时代中国故事,要深刻认识“时代”之新变与“中国”之恒常之间的辩证关系。文学既存在于“时代”的变量中,也必存在于“民族文化”的常量中。对我们来说,这个常量就是“中国”。不能把握住时代的变量,文学就会在日新月异的新经验面前惊慌失措、孤芳自赏而故步自封,被时代所淘汰;不能把握住民族文化的常量,文学就会在瞬息万变的新事物面前方寸大乱、随波逐流而丧失初心,丢失了来路和根据地。我们所处的“新时代”,新生活、新技术和新矛盾正在打破原有的文学想象。越来越多的人们,乐于寻找新的文学观念装置,来显影新时代的文学之魂。但另一方面,我们也要意识到在趋时以应新变之余,也要守望来路以寻民族文化之根。对于我们这个具有悠久历史传统的国家来说,“中国”不仅是当下的,也是历史的;不仅是变动不居的,也是具有坚韧根性的。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时代巨浪召唤定海神针。让我们在时代之巨变中始终成为我们的正是“中国”这一份精神共同体的认同。讲好“新时代”中国故事,不仅在变,也在常;不仅在新创,也在守望。只有不断将新时代中国故事编织进并充实于“中国”浩浩荡荡的精神河流中,才能更有效地“以中国为方法”,在中国的特殊性和历史性中诠释“新时代”的独特风采。

    ③讲好新时代中国故事,要历史地呈现中国的丰富和纵深。历史地呈现“新时代”,意味着要在文化和时间的连续性表现流变;历史地表现中国,则意味着既要站在“新时代”观照历史,又要引几千年中国文化河流以灌溉“新时代”的精神园地,使“历史”成为照亮新时代的重要精神资源。我们不提供一个西方视野中的景观中国,我们必须提供一个真实、全面、立体、综合的中国。我们不但要阐释中国传统的浩荡江河,也要阐释这种传统江河的丰富构成。讲述中国故事,阐释中国精神,不应把传统作为一种僵硬的知识,而应讲透传统背后的幽微,触摸知识背后的人心。在这方面,李敬泽的《小春秋》《咏而归》等写作就提供了书写中国传统独特而有效的路径。而张定浩、黄德海等批评家,近年也深入到中国历史的腹地,去重新阐释中国复杂的文化精神。这种从中国表情到历史化的中国精神的对照和辩证,无疑也是讲好新时代中国故事的有益探索。

    ④讲好新时代中国故事,还涉及如何坚持现实主义立场的问题。无论是时代之新变还是中国之辽阔,都决定了其催生的经验必有驳杂含混及尚未获得充分理性观照的特点。因此,讲好新时代的中国故事,并不是在一般意义上讲述发生在当下时代、当下中国的故事,而是要在形形色色的中国表情和来来往往的中国经验中由偶然抵达必然,有机地融合偶然与必然,从而提炼、捕捉和定格真正具有内在性的“新时代中国精神”。这既是新时代的要求,也是现实主义的要求。

(陈培浩《“新时代”与“中国故事”的理论辩证》,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面小题。

    文字是文明发展的载体,记录了一个国家和民族的历史发展进程与经验教训。古人说,欲灭其国者,必先灭其史。同样,如果一个国家和民族的文字消亡了,其文明发展的根基也就动摇了。汉字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能够代代相传并不断繁荣发展的根基。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应将汉字教育作为凝神聚力、铸魂固本的战略工程。

    清末民初以来,在日本“脱亚入欧”的影响下,中国一些知识分子对中华文化的根基——汉字产生了怀疑。“汉字落后”论者认为“汉字不灭,中国必亡”,声称汉字的出路在于“拉丁化”;“汉字难学”论者主张汉字“拼音化”与“简化”;“儿童识字有害”论者主张放弃汉字教育。这些论调在近几十年仍有一定市场,比如20世纪80年代,有人就认为“计算机是汉字的掘墓人”。

    当前,汉字教育在实践中遇到的问题主要来自两个方面。一是面临外语教育的挑战。现在,英语是学生的必修课,学习英语在一些人看来可以改变命运。受这种价值观影响,在汉语与英语之间,一些人更重视学习英语,这直接冲击与削弱了汉字教育。二是面临信息化的挑战。随着信息化的迅猛发展,人们通过敲击键盘输入汉字的场合越来越多、越来越便捷;在古人眼中曼妙婀娜、形神兼备的汉字,现在变成了电脑键盘、手机屏幕上字母组合的产物。在日常工作生活中,书写汉字的机会在变少,提笔忘字的时候在增多。从这些角度来说,汉字面临危机绝不是危言耸听。

    汉字是一种象形文字,具有“形、音、义”三要素。汉字不单单表达概念、内涵、外延等,还给人带来图形、联想、感觉等。与拼音文字相比较,汉字具有鲜明特色和独特魅力。学习与理解汉字,应遵循汉字自身的规律和特点。拼音文字是由字母组成的文字,其教学是用拼音的方法。我国汉字教学引进了这种方法,并将其作为汉字教学的主要方法。这种用拼音文字的教学方法来进行汉字教育的理念与实践有哪些优点和缺点,值得我们深思。

    近年来,随着国人文化自信的提升,适应汉字在海外传播的需要,不少学者开始重新审视汉字教学的方法,合理借鉴我国传统汉字教学的经验。有的教学实验根据“形、音、义”三要素和儿童擅长“形象记忆”的特点,探索“从字形讲字义,从生活讲汉字”和“因形分类、因类施教”等汉字教学的新理念与新途径。通过这些方法,一些汉字教育工作者尝试把每个汉字的文化基因形象生动地传授给学生,让学生对汉字有兴趣、生爱恋、晓逻辑、会思考,甚至实现以字养德。这类教学实验,对完善汉字教育有积极意义。

    加强汉字教育,除了不断创新汉字教学的方式方法,更重要的是提升全社会对汉字教育的重视程度。我们要把汉字教育提升到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中华民族精神的高度来认识。只有这样,才能让古老的汉字在信息时代焕发新的生机,才能把中华文化的优秀基因植根于一代代中国人心中。

(摘编自王殿卿《汉字教育攸关文化传承发展》)

阅读下面的材料,完成各题。

浮在油腻保温杯里的中年之尬

    油腻之本义,发乎庖厨。之于人,大抵是说离“人间有味是清欢”的境界越来越远;而保温杯,与青春的要义背道而驰。青春在于挥霍和放纵,并且有资本来挥霍和放纵。一旦变得小心翼翼,意味着曾经有过的硬气、嚣张、不羁都已丧失殆尽,向人生投了降。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油腻”与“保温杯”被解读为中年男人的危机似乎说得通。年轻人失败大不了重头来过,但中年男人在社会、家庭的重压之下,改变现状对他们而言并非一件易事。中年男人大多处于上有老、下有小的状态,生活压力较大,加上职场天花板开始显现,心理上容易出现自我否定、怀疑不安等焦虑情绪。

    事实上,“油腻”与“保温杯”话题的背后,还存在两种隐性逻辑:一是中国快速发展,而很多共识还来不及沉淀为行为规范。中国用几十年走完发达国家上百年的发展历程,要完成人格层面的养成、精神层面的规变,道阻且长。社会跨越式发展,还留下不少没跨过来的社会人群,在新生代那里,就成了有意无意嘲笑的对象。

    二是代际间的话语权斗争。一方面,互联网的发展以及90后走向社会,使年轻人逐步掌握了话语权;另一方面,在社会竞争日益激烈的背景下,为了获取更优质的社会资源,初出茅庐的年轻人与久经职场的中年人之间的矛盾凸显,而“讨好年轻人,是社会的通病”。这种通病里,尽管有情感与价值的现实考量,更多的则是社会对中年群体缺乏认同与鼓励的习惯。

    对于中年之尬,或许不必过于焦虑。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现代人格的养成,本身也是一个界定价值、涵养宽容、接受多元的过程。每个年龄段的人,都该进化成“最好的自己”,不被外界的标签和期待所左右,诚恳对待自己的身体,认真践行内心所信奉的价值,也许这才是足够好的中年生活。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长期以来,无论民间的济贫活动还是政府减贫干预,大都承载特定价值诉求或意识形态。20世纪以来,西方福利国家体制的形成与转型,既是各国政治经济演变进程,也是主流意识形态的变迁过程,还是福利思想史的现实形态。随着“政策科学”研究的兴起,贫困研究与减贫干预转向科学化的模式,并带来反贫困特定维度上的效率与进步。然而技术化的贫困干预始终无法回避政治权力的制约。贫困治理的最优解依然只存在于理想情景,因而,有必要打破意识形态与科学研究的藩篱,尝试在意识形态话语与政策科学研究之间建构互动空间,突破实证研究“经验——理论”科学环的束缚,探索将政策及政策实践融入研究流程的路径。

2012年以来,中国脱贫攻坚的理论与实践在新历史条件下产生了诸多发展和变化,贫困的发生情境、反贫困行动的背景以及经济社会诸多领域的变迁都在不同程度上改变了扶贫理论演进和实践发展的前提与边界,这不仅是中国乃至全球减贫事业发展的全新机遇,也是扶贫领域包括中国脱贫攻坚学术研究反思与革新的良好契机。2018 年中国提出的打好精准脱贫攻坚战与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紧密关联,从“短板”的角度审视经济社会的发展,不仅是社会主义建设理论的重大创新,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面向共产主义理想的探索。

脱贫攻坚的实践在不断取得减贫成效的同时,也为反贫困理论创新提供了契机。基于脱贫攻坚的基本方略以及深入实践,中国学术界也开展了一系列研究,延伸和拓展了扶贫思想,主要体现在贫困识别与瞄准技术方面、反贫困与贫困治理议题以及反贫困理念等方面。已有的研究不仅充分解释了何以“瞄不准”,何以偏离目标,同样也为政策瞄准提供了诸多用以改进的机制和对策建议。针对政策执行情境的约束,在脱贫攻坚实践中,“驻村帮扶”成为破解上述难题的可行路径,在一定程度上克服了一些治理机制的缺陷。

中国扶贫开发理论创新进入了新的历史高度,其关键在于政治优势和制度优势推进了脱贫攻坚实践,影响了贫困发生和反贫困实践的诸多结构性要素,从而为相关研究带来了全新的问题和经验,极大地促进了相关理论的发展和创新,并形成了诸多可借鉴的模式。具体而言,集中体现在:机制创新、制度创新和模式创新三个层面。此外,讲好中国的减贫故事,不仅需要好的经验和素材,同样需要好的讲述与呈现,这就需要研究者能够在脱贫攻坚的中国话语与反贫困的全球议题之间实现创造性的转换,从基于特殊经验的理论话语迈向具有一般性的理论命题。

(摘编自黄承伟等《论中国脱贫攻坚的理论与实践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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