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江苏省南通市通州区2019届高三第二次教学质量调研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材料,完成各题。

    ①学问不只是读书,而读书究竟是学问的一个重要途径。因为学问不仅是个人的事而且是全人类的事,每科学问到了现在的阶段,是全人类分途努力日积月累所得到的成就,而这成就还没有淹没,就全靠有书籍记载流传下来。书籍是过去人类的精神遗产的宝库,也可以说是人类文化学术前进轨迹上的记程碑。我们就现阶段的文化学术求前进,必定根据过去人类已得的成就做出发点。如果抹煞过去人类已得的成就,我们说不定要把出发点移回到几百年前甚至几千年前。读书是要清算过去人类成就的总账,把几千年的人类思想经验在短促的几十年内重温一遍,把过去无数亿万人辛苦获来的知识教训集中到读者一个人身上去受用。有了这种准备,一个人总能在学问途程上作万里长征,去发现新的世界。

    ②历史愈前进,人类的精神遗产愈丰富,书籍愈浩繁,而读书也就愈不易。书籍固然可贵,却也可以变成研究学问的障碍。

    ③我国古代学者因书籍难得,皓首穷年才能治一经,书虽读得少,读一部却就是一部,口诵心惟,咀嚼得烂熟,透入身心,变成一种精神的原动力,一生受用不尽。现在书籍易得,一个青年学者就可夸口曾过目万卷,“过目”的虽多,“留心”的却少,譬如饮食,不消化的东西积得愈多,愈易酿成肠胃病,许多浮浅虚骄的习气都由耳食肤受所养成。

    ④任何一种学问的书籍现在都可装满一图书馆,其中真正绝对不可不读的基本著作往往不过数十部甚至于数部。许多初学者贪多而不务得,在无足轻重的书籍上浪费时间与精力,就不免把基本要籍耽搁了。做学问如作战,须攻坚挫锐,占住要塞。目标太多了,掩埋了坚锐所在,只东打一拳,西路一脚,就成了“消耗战”。

    ⑤读书并不在多,最重要的是选得精,读得彻底。与其读十部无关轻重的书,不如以读十部书的时间和精力去读一部真正值得读的书;与其十部书都只能泛览一遍,不如取一部书精读十遍。“好书不厌百回读,熟读深思子自知”,这两句诗值得每个读书人悬为座右铭。读书原为自己受用,多读不能算是荣誉,少读也不能算是羞耻。少读如果彻底,必能养成深思熟虑的习惯,涵泳优游,以至于变化气质;多读而不求甚解,则如驰骋十里洋场,虽珍奇满目,徒惹得心花意乱,空手而归。世间许多人读书只为装点门面,如暴发户炫耀家私,以多为贵。这在治学方面是自欺欺人,在做人方面是趣味低劣。

(1)、为什么说读书是学问的一个重要途径?
(2)、作者说“书籍固然可贵,却也可以变成研究学问的障碍”,请根据文意概括变成障碍的原因。
(3)、文章最后一段如何论证“读书并不在多,最重要的是选得精,读得彻底”这一观点的?请简要分析。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为什么汉字是方块字,这个问题虽然没有明确的考证,但从古人观察世界的方式中便可窥见一斑。《淮南子》说:“往古之时,四极废,九州裂。……于是女娲炼五色石以补苍天,断鳌足以立四极。”在古人心目中,“天圆地方”,地是方形的,而且在这四方形地的尽头,还有撑着的柱子。从甲骨文可以看出,汉字基本上是方形。到了西周末年,汉字一字一方格的特点已经完全成形了。此后,春秋战国时从篆书到隶书,汉字完成了一次飞跃,表现在字形上,就是从以前的圆润瘦长变成了方方正正的方块字。这种方方正正的写法,体现了中国古人所追求的客观美——稳重、端庄、平衡对称,有一种周正之美。

   虽然后来有了“龙飞凤舞”的草书,但每个朝代的正体字,仍然沿袭着工整的书写模样。最早的金文,即刻在青铜器上的铭文,都写得规规矩矩,在当时写字是件极其庄重严肃的事。到了周朝后期,各国纷争,文字异性,但距离周国最近的秦国,其正体字仍然是规正的篆体字。秦国灭六国,建立秦朝之后,正式立小篆为正体字。但在官方规定的正体字之外,秦简上还出现了一种辅助性书体,即后来的隶书,到汉代汉武帝年间,隶书逐步取代篆书成为正体字。此后,在魏晋南北朝年间,楷书盛行,成为官方认可的正体字,一直流传至今。

   虽然书写方式不同,但对平衡对称、周正之美的追求却一直没变。唐朝时用科举制选拔人才,开了各种考试科目,书法就是其中一科。但是,不管是考哪一科,都要求“楷书字体,皆得正详”,文字与书写并重。因为文字书法的优劣关系到个人的功名和人生出路,所谓“升沉是系”,所以仕进者非常重视。当时颜元孙《干禄字书》的影响很大,这本字书是在颜师古的“颜氏字样”的基础上完成的,字分俗体、通体、正体三种写法。科举考试,官府文书,写字必遵正体。后来颜元孙的侄子颜真卿在湖州做官,将《干禄字书》书写上石。要想通过科举求仕进,就必须学习这样的干禄字。之后,端正秀丽的干禄字楷书成了一种程式化的写法,千字雷同,明朝时,为皇帝书写诏诰的宫廷书家,以沈度最著名,都擅长一笔这样的字,人称“台阁体”,清朝叫“馆阁体”。

   不过,这样过分求统一的书写方式却破坏了书法的灵魂——对“势”的追求。古人写字,讲求一个“势”字,不仅指通篇的气势,更指每一笔的手势动作。把字写“活”,就是这个道理,有口气顶着,才能透出字里的精气神,这便是“见字如见人”的所指。书写动作连贯,做到下笔不悔,一气呵成,才能气韵生动。而要达成这样的功力,日积月累的训练便不可缺少,使肌肉也形成记忆。这种日复一日的临摹、书写,培育了中国古人最早的美学情趣,甚至成为一种人格训练。所谓“字如其人”,虽然后来多从道德层面解读,但其本意仍是强调一种认真的精神,写字如是,做人亦如是。

(节选自《汉字为什么是方块字》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题。

城市应该有延续文脉的自觉性

葛剑雄

    中国古代的城市大多是因政治功能而形成并生存的,基本上都是从国都至县(邑)的各级行政机构驻地。这些城市往往也是全国的或地区的经济中心、文化中心,甚至是军事中心。但随着政治中心的转移,一座城市的其他功能也可能随之消失。一旦城市的功能改变,即使自然条件依然如故,相应的硬件和软件都会随之改变。否则,这些硬件和软件不是过剩就是不足,或者只能废弃,城市就会失去生命力。

    城市功能的生命力很大程度上体现在城市的文脉上。所谓“城市文脉”,就是指一座城市的文化及文化传统——不仅仅是指当时存在的文化,还包括过去的文化。因此与城市的功能是否延续有密切的关系,如果这两者是延续的,那就形成了一种传统;如果两者是不同的,或者以往有过这样的不同,这种传统就中断了,难以形成文脉。一座城市,尽管现在的文化很发达,如果过去的文化已不复存在,或者从来没有这样的文化,要形成文化传统必定要假以时日,形成自己的文脉则更需要长期的积累和绵延。

    另一方面,只有形成了自己的文脉,并且得到延续,城市的功能才能得到充分的发挥,才有可能推到极致。文脉不仅是城市的基本设施、名胜古迹、文物遗址的积累,更是一代代城市人的文化和智慧的结晶,足以保持城市的记忆,提供调节人地关系和适应变化发展的经验。

    但是在城市发展的过程中,并非所有的城市都能保持不变的功能,特别是在一个急剧变革的时代,受到天灾人祸的摧残,一些城市的功能被强制改变,城市被破坏殆尽,延续数百上千年的文脉就此中断,幸而不绝如线,也已岌岌可危。例如,三国吴、东晋、宋、齐、梁、陈六朝的都城建康(建业)作为南方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存在了三百多年,其功能基本不变,文脉得以延续。但到隋灭陈时将建康城彻底毁灭,将地区行政中心迁往别处,当地人口几乎全部外迁,这座六朝古都便从地图上消失了。尽管以后的南京是在这片土地上重建的,但除了战火毁灭不了的古代遗址遗物外,还有多少六朝遗风?

    但为延续文脉着想,一座城市需要保存最低限度的古物、旧物,才能保持城市的历史记忆。因为这些物件曾经是城市多数居民的住所或活动场所,也是当时的文化和传统赖以存在和延续的物质基础。如果让城市的后人仅仅凭着文字和图像去想象,大多数人是不可能理解生动的历史,留下深刻记忆的。何况在物质生活得到满足的情况下,居民的精神生活要求会不断提高,对国家和城市的记忆正是他们所需要的。这些记忆中还包含着我们今天不一定知道或理解的抽象的智慧和价值观念,原物的保存才能给后人以破解或汲取的可能。即使是属于封建、迷信、腐朽、反动、罪恶的旧物,也有必要适当保留一些,以便让后人了解历史的另一面。

(选自《环球人文地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戌:早期王权的象征

    王者,一国之主。其形三横一竖,为何这样的构形?汉字早期在表达这个王字时,以器具“戉”的象形来指代“王”,表明了“戉”即“王”的含义。不过这个原初的字义,似乎很快就被淡忘了。两周到西汉时期对“王”字的解释,臆断成分很重。孔子曰:‘一贯三为王’。”董仲舒曰:“三画而连其中谓之王。”孔子和董仲舒都没有将这个字解释准确。

    甲骨文的发现,为推定“王”字的本初意义提供了证据。文史学家吴其昌说,戊、戉、戍、成、咸诸字皆由石斧的形状演化而来,其锋刃左右旁向者衍为上述各字,其锋刃向下时则衍为工、士、壬、王诸字。这个斧头的形状,居然造就了如此多的字形,斧头的方向判定了字的意义,让我们见识了古人造字的意趣。考古学家林沄有专文《说王》,论“王”字本像无柄且刃缘向下的斧钺之形,本表示军事统率权,后来这军事统率权的象征演变为王的权杖。

    戉( )的象形,是王字定形的基础,这已经成为古文字学家的共识。历史学家徐中舒也说戉的写法,“像刃部下向之斧形,以主刑杀之斧钺象征王者之权威”。甲骨文存在的商代,钺已经是青铜质,而戉字的出现却是更早时代的事,良渚文化陶器上的刻画就是证据。良渚文化玉戉的背后,也许已经有了王权的定义吧。

    戉这个字,可以给相关的字形字义更多的提示。有研究者论“辛”,说最早的甲骨文“辛”,是一把执行最严厉刑法的割人肉用的锋利小刀,三面有刃,字的下尖或左偏或右偏,表示刀锋歪斜,类似雕刻刀。这样解释其实并不到位,“辛”( )的字形其实是一柄刃部向上的戉,下面那个尖尖其实是柄,刃在上方,那些学者显然是将它认倒了。

    再看看带有“辛”字根的“辟”( ),甲骨文写成用戉砍掉了一个人的头的样子,所以这是一种极重的刑罚,砍头,古代谓之“大辟”。王是下达或者执行“大辟”的主体,所以王又有了“辟”这样奇怪的代称,这与用戉代称王的意义是一样的。《诗经》中有辟王,如《大雅·棫朴》有“济济辟王,左右趣之。济济辟王,左右奉璋”,这里说的“辟王”,就是周天子。汉代贾谊《新书·审微》说到这样一个故事:卫侯要朝见于周天子,掌管接见事务的周行人问他的名号,说是叫“卫侯辟疆”。周行人郑重地对卫侯说,辟为天子之号,诸侯是用不得的。卫侯不得已临时更改了自己的名字,如此天子才接受了他的朝见。

    古人将天子、辟、璧相提并论。辟之名,可以是天子,也可以就是璧。金文璧( )字恰恰是借用了辟字的字形,借形亦借义,只是在字下加了个“玉”。璧是献给天子的,璧因此有了天子的称名“辟”。璧是由辟而来,辟即为戉。在红山文化、大汶口文化和良渚文化中,都发现过璧形戉,也许透露出了一个信息:璧与戉之间本来是可以画等号的,都是王权的体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传统中国基本是将财权集中于中央为主,但由于管理区域的扩大和公共事务的增多,地方政府在承担一定政治、经济、社会功能与责任的同时,自然而然被赋予一定的财政权力,甚至在晚清还出现了中央财权下移和地方分权的现象。

    清代初期,并没有严格意义上的中央财政与地方财政的分野,但有以“起运”“存留”为标志的中央财政与地方财政的划分和调整。“起运”与“存留”实质上就是中央与地方对于所征收钱粮按一定比例进行再分配。

    清朝入主中原之后,事权的高度集中导致财权的高度集中。户部作为中央财政主管机构,制定财税征管政策,包括修订和编纂《赋役全书》以实现各省、州、县的赋役定额化;推行和利用诸如“易知由单”“实征红簿”“串票”“截票”等征税工具,以及滚单催征、顺庄编里等征收方法,确保赋役的足额征收。与此同时,通过起运、存留制度调剂中央与地方之间的收支比例,通过解款和协款制度调剂不同省份、不同地方之间的收支余缺,从而控制地方财政。

    康熙朝以后还采取“悉数解司”与户部掌管“奏销”的举措,进一步强化中央对于地方财税的掌控。各地征收钱粮“悉数解司”等于取消了以州县为单位的财赋存留,州县正项经费开支必须随时向布政司及其所辖的户部寄存库领支。而清朝前期的奏销制度,除了由布政使司汇总所属府州县当年的赋税出入数额,核造上报计簿(“奏销册”)给户部审核外,还由督抚另外“复核”题奏,以达到相互监督之目的。雍正朝以后推行的耗羡归公,将地方官加征的杂税部分公开化和合法化,从而加强了预算外收入的管理,以实现其集权之目的。

从起运与存留的比例来看,清代中央有逐渐加强集权之趋势。清初,存留与起运各占一半,随着军费开支和中央财政的匮乏,中央政府开始对地方存留进行削减,地方存留所占比例逐渐减少。康熙中叶至嘉庆、道光年间,地方存留一般不超过25%,嘉庆末年甚至仅为17.4%。中央与地方财政分配比例从对半分配变成了头重脚轻的局面,形成集权型的中央与地方财政关系。

    清代中央集权型财政关系至咸丰初年发生了转变。此时,为了镇压各地起义,清政府军费开支急剧膨胀,中央财政左支右绌。为了维持王朝统治,只得允许各省自行经营筹划,从而导致地方督抚财权扩张。太平天国起义爆发,以湘军为代表的地方军事力量开始崛起,并且通过征收厘金和推行捐输等不同途径筹措军饷,而这些财政权力逐渐被地方督抚所掌控。厘金原本是为镇压太平天国运动而开征的一种临时税种,属于在商品的产、运、销等三个环节同时征收的商税。后来在全国推广并成为政府重要的财政收入来源,与田赋、盐课、关税等一起构成晚清的四大支柱收入。由于地方权重,厘金逐渐成为地方财政收入,而中央政府无法左右。正如郭嵩焘在《郭侍郎集》中所言:“今之厘金,惟不限以科则,不拘以程式……一听督抚之自为。”此外,捐输事宜虽要经户部批准,但各地方设立名目繁多的劝捐机构,户部根本无法考核其收支情况。各省督抚以厘金、捐输等自筹经费,必然导致地方督抚财赋支配权日重,而“户部之权日轻”,户部的奏销制度名存实亡。

阅读下文,完成各题。

《资治通鉴》是部怎样的书?

姜鹏

    ①作为一部篇幅长达二百九十四卷的煌煌巨著,《资治通鉴》对历史的记载通常被人们认为是详尽的。事实却并非如此。

    ②举一个例子,《资治通鉴》对前代的历史记载,以叙述唐朝的内容最为丰富。两汉四百余年,《资治通鉴》不过给了六十巻篇幅,唐朝不到三百年,却占据了八十一卷篇幅。但当一位读者尝试着在《资治通鉴》中寻找李白的踪迹时,他会发现什么?他会发现,《资治通鉴》中居然没有李白!那可是唐朝最著名的人物之一,《资治通鉴》给予唐朝历史如此高的关注度,却为何只字不提李白?当你又试图寻找另一位唐代大名人杜甫,你会发现杜甫的运气比李白好一点点。因为杜甫的名字至少在《资治通鉴》中被提到了一次—这也就意味着杜甫事实上在《资治通鉴》中也没有出现过,只不过被别人提到了一次。

    ③其实在《资治通鉴》里失踪的,不仅仅是李白、甫,还有很多跟他们同样大腕的中国历史名人。其他历史小名人,被《资治通鉴》“遗忘”的更是不计其数。这当然不是司马光的疏忽。如果真像清代学者李光地所讽刺的那样,《资治通鉴》的疏旷网漏吞舟”,那它也不可能成为屹立千余年不倒的经典著作,更不可能和《史记》一起构成中国传统史学的双峰。显然,粗心出错的是李光地这样的读者,而不是司马光。

④司马光在《进资治通鉴表》中的一段话:“每患迁、固以来文字繁多,自布衣之士读之不遍,况于人主,日有万机,何暇周览。臣常不自揆,欲删削冗长,举撮机要,专取关国家兴表,系生民休戚,善可为法,恶可为戒者,为编年一书。”

    ⑤司马光这段话包含两层意思,其实也已经能解答我们之前的疑惑,亦能反驳李光地的评价了。

    ⑥中国古人重视历史,其实被我们称之为“二十四史”的正史,在《资治通鉴》开始编修之前,已经完成了十九部。仅这十九部历史著作加起来,字数就达到一千五百万左右。这就是司马光在前段引文第一句话中所描述的情况,“迁固以来,文字繁多”。对于日理万机的皇帝,以及宰相等高级官员,怎么有时间把这些书读遍?所以,《资治通鉴》所记载的内容,绝大多数已被之前的十几部王朝史,和其他各类史学著作叙述过。但对于那些人们耳熟能详的著名历史事件,司马光同样会抱着极为审慎的态度,予以重新检查。检查的目的,除了进一步核对历史真实性之外,还要考虑以往的历史叙述,对一些重大政治事件的解读是否正确,是否真的有利于后人从中汲取经验教训。

⑦所以,司马光只记录那些影响到国家兴成败、百姓幸福指数的人和事,没有多余的篇幅留给文学、艺术以及名人事。李白、杜甫不见载于《资治通鉴》,符合这个标准,因为他们不是政治人物。司与相如最具有代表性的文学作品《子虚赋》《上林赋》不见载于《资治通鉴》,《资治通鉴》只选取他一篇短短的《谏赋》,也符合这个标准。因为《子虚》《上林》辞藻再华丽,也与治国无关:《谏猎赋的文字虽然相对平实且篇幅短小,却从一个角度提出了与治道有关的问题,故能被《资治通鉴》相中。

⑧当然,作为“史学双壁”之一的《资治通鉴》,人们总会将他与司马迁的《史记》相比较。《史记》文学性之强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其中的“鸿门宴”、“荆轲刺秦王”等都是脍炙人口的经典名篇,但从史学角度讲,其真实性如何,却历代均有质疑。比如,今天人们所熟知的“赵氏孤儿”,故事蓝本也出自《史记但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基本上已经被后来的史学家们否定,因其内在矛盾太明显,也与更早的典籍《左传》所记载的内容出入太大。司马光批评司马迁“好奇” , 无疑,在中国古代最著名的历史学家里面,他是最懂政治的。也正因为这样,宋神宗在为《资治通鉴》所作的序中写到:“鉴于往事,有资于治道”,而这也就是《资治通鉴》最大的特点。如果我们用一句话来概括、区分《史记》与《资治通鉴》的差别,可以这样说:《史记》是(A)笔下的历史,《资治通鉴》是(B)笔下的历史。

    ⑨《资治通鉴》成书后,模仿、续写的作品很多,但没有一部能像《资治通鉴》那样成功。原因即在于,那些作者没有一个像司马光那样,有丰富的从政经验,以及敏锐的政治观察力。所以,在浩若烟海的传统史学著作中挑一部最适合于提炼治国理政经验的史书,那没有比《资治通鉴》更合适的作品了。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传统中国对如何读书有过很多讨论,其中,朱熹的《朱子读书法》流传甚广,成为近世士子的读书指南,元代程端礼《读书分年日程》即以此为基础,后又演化出徐与乔《五经读法》、周永年《先正读书诀》等等。与现代社会的诸种事情一样,读书之法也存在古今之变,这其中我们尤其应该注意的是,在儒学主导下的传统中国,古人读书不完全如现代社会那般是为了获取新的知识,如果仅仅从知识体量角度而言,那时候总量并不算大。《论语》首章讲“学而时习之”,这里的“学”是自己体悟觉醒的意思,所以古人说“古之学者为己”,而不仅仅是获取外在知识。所以,古人特别反对把读书只是当成“辞章记诵”来猎取功名,认为那样背离了读书的本意。朱子反复提倡读书要“涵泳”,读书应该做到使人“存心复性”“学以成人”并能“经世致用”。所以,在传统中国的儒学政教体系里,特别重视如何读书也就不奇怪了。

    南宋人陈善在《扪虱新话》中曾对读书法有个精辟总结:“读书须知岀入法。始当求所以入,终当求所以出。见得亲切,此是入书法。用得透脱,此是出书法。”读书要“求所以入”,就是要像孟子所说的能够“知人论世”,熟悉作者的语境和个人品性,这样才能“见得亲切”,真实把握原作者的意图,知道古人的用心之处,以古人为师,矫正自己的言行,进行诚意正心修身齐家的自我治理,这样才能把书读进去。如果只是读进去,而不知运用,成为词句的奴隶,那只能落得个“两脚书橱”的称号,这不是善于读书的人。要“用得透脱”,就是要能够立足于自己的时代和语境,把所读之书消化透彻,对自己所处的当下之世有仔细的考辨,认清时势,消化所读之书,这样读书才能达到经世致用的效果。

    王国维也表达过类似的意思,《人间词话》中说:“诗人对宇宙人生,须入乎其内,又须出乎其外。入乎其内,故能写之;出乎其外,故能观之。入乎其内,故有生气;出乎其外,故有高致。”王国维是从美学角度立言,意思其实是一样的。

    在这个“入乎其内”和“出乎其外”的过程里,读书人的主体角色值得认真思考,他不是一个被动的接受者,更不是游谈无根的夸夸其谈者,而是虛心涵泳,然后“博学、审问、慎思、明辨而躬践之”。读书的过程,是读书人在所读之书与现实之间进行不断对话和诠释的过程,读书人“入乎其内”,体会原书的精神,吸收书的营养,同时要能“出乎其外”,用之于天下国家。在这过程里,读书人自己的狭隘生命体验得到了扩充,即孟子所谓“养浩然之气”;同时,为改变现实,又必须对书进行创造性诠释和转化,使自己当下的生命和文化灌注到古书之中,使古书具有了生机活力,成为改造现实、规划未来的参考。

    这个读书法有着鲜明的儒学特色,贯彻了儒学所强调的“学以成人”和“经世致用”思想,这也是与孟子提倡的士人“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社会存在方式相对应的。到了明代,从小学(明代叫社学)开始,到科举求官,以朱熹《四书章句集注》为教科书,读书的过程是“证诸先觉,考诸古训,尊所闻,行所知”的历程,从小就开始这样反复训练,“日以义理浸灌其心”,长大了自然就可以达到使“心术归于正”的目标了。

(选自2018年11月26日《光明日报》)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