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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6-2017学年湖北武汉二中高一上期中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新诗是随着“五四”新文化运动后,中国文学进入了光辉的现代时期而形成的。从中国古典诗歌的历史发展中来探讨中国诗歌的民族传统,就好像沿着九曲黄河行走。它永不停息地滚滚奔流着,是既曲折又割不断的一道长流。新的地理形势促使黄河转了弯,新的历史条件推动“五四”以来诗歌的革新。如果循流溯源,那当然还是“黄河之水天上来”,那当然还是继承与发展着殷周以至明清的诗歌传统。只是自此而下,黄河便一泻千里,“奔流到海不复回”,现代诗歌,已经突破“民族的片面性和狭隘性”,而直接汇入“世界文学”的汪洋了。

    人所共知,胡适是新诗最早的开拓者,从1915年就着手白话诗的试验,一开始就朝着打破旧诗词最顽固的语言形式桎梏的方向冲击。白话诗很快就流行开来了,出现了一个“初期白话诗派”,它在形式与风格上做到了多样化,而统一于白话。假如说,“五四”初期的诗体解放事业肇始于胡适,而完成于严肃地实践着“文学为人生”主张的文学研究会诸诗人,主要还属于开创阶段,致力于对旧诗的否定。那么,1921年以郭沫若为旗帜的创造社,当时称之为“异军突起”,就更立志于新诗的创造,不再单纯着眼于诗的形式的创新,而把目光投向“充满缺陷的人生”。假如说,首倡“诗体大解放”的胡适和他的《尝试集》,只可视为区分新旧诗的界碑,那么,堪称新诗革命先行者和纪念碑式作品的就是稍后出现的郭沫若和他的《女神》。这就奠定了以创造为宗旨的新诗传统的基础,战斗的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的新诗传统的基础。

    须特别指出,与上述诗风不同,在20世纪20年代后期的诗坛上被称作“诗怪”的李金发,是一位风格独特的诗人。他把导源于法国的象征派诗艺引进中国来,打破程式,任意涂抹,刻意追求一种新奇神秘的色彩,虽然缺少震撼人心的思想力量,却也禁得住时代风雨的淘洗,而耐人咀嚼寻味。

    另一值得注意的现象是:在新诗第一个十年间,以口语入诗,且取得显著成绩,是必须肯定的,不过诗终须讲究节奏韵律。怎样在口语中提炼出诗的语言,似还没有来得及着意探求,以致不免过分直白松散。针对这种情况,自由诗确立之后,格律诗的问题便被提出来了。最早提倡新诗格律化,“带上镣铐跳舞”,并且在创作上取得了卓越成绩的当首推闻一多。闻一多于1926年发表《诗的格律》一文,主张诗富有音乐美、绘画美和建筑美,更以自己的创作来印证,得到徐志摩、朱湘、陈梦家诸诗人的应和,迅速形成了以讲求格律为标志的流派,它就是朱自清所指出的新文学第一个十年内的第二个诗歌流派,即继自由诗派之后的格律诗派,也就是新月诗派。新月诗派的诗人和诗,跨越20世纪20年代、30年代,是产生过广泛影响的,主要代表自然还是徐志摩和闻一多。

    20世纪30年代真正能够“把一代底精神,赋以活的呼吸,吹向来世”的,是臧克家的《烙印》《罪恶的黑手》、艾青的《芦笛》《向太阳》、田间的《给战斗者》这些表现着现实主义战斗传统的诗篇。卢沟桥头一声炮响,中国人民抗日的狂飙爆发了,也迎来了一个有声有色的诗歌时代。卞之琳不再“站在桥上看风景”,而是到了西北战区,献出了他的《慰劳信集》;戴望舒收起了彷徨于“雨巷”中的“油纸伞”,而在“狱中题壁”,并且“用残损的手掌,摸索这广大的土地”,放声歌唱“永恒的中国”!

(有删改)

(1)、下列各项中,其性质不属于原文所论的新诗的一项是(   )

A、康白情的《窗外》,和很多诗词一样借月这一媒介寄托相思之情,但采用了自由体和现代口语,使表达颇为自然。 B、刘半农创作了《教我如何不想她》(节选):天上飘着些微云,地上吹着些微风。啊!微风吹动了我头发,教我如何不想她? C、穆旦的诗歌受到了雪莱的很大影响,他的诗歌是雪莱式的浪漫派的诗歌,有着强烈的抒情气质,又有很强的现实感。 D、晚清多次以外交官身份被派驻海外的诗人黄遵宪的诗歌,表现了新、旧世界的强烈对比,迥异于传统的士大夫诗,语言新颖,境界新奇。
(2)、下列理解,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现代诗歌既继承和发展了中国古典诗歌的传统,又突破了民族的片面性和狭隘性,而直接与世界文学接轨了。 B、战斗的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是新诗传统的基础,这是诗人们不仅注重诗的形式的创新还把目光投向“充满缺陷的人生”时形成的。 C、新文学第一个十年内出现了两大诗歌流派,即自由诗派与格律诗派,以徐志摩和闻一多为代表的新月诗派属于后者。 D、诗人臧克家、艾青、田间、卞之琳、戴望舒在抗日战争爆发后均转向现实主义诗歌创作,这是爱国主义激情使然。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新的历史条件推动了诗歌的革新,初期的白话诗虽然形式与风格多样,但是都统一于白话,或致力于对旧诗的否定,或立志于新诗的创造。 B、文学研究会和创造社尽管文学主张不同,但对新诗的发展成熟都功不可没,其中创造社的代表诗人郭沫若的《女神》堪称纪念碑式作品。 C、“带上镣铐跳舞”的新诗格律诗的形成与闻一多的理论主张及创作实践密不可分,而在新月派形成以后,自由诗则日渐式微。 D、中国人民的抗日狂飙促进了诗歌的进一步发展,成就了很多著名的诗篇和诗人,也使中国迎来了一个有声有色的诗歌时代。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论书法表现形式与诗文意境

    如简易地给书法艺术下一个定义的话,可以说书法是写字的艺术。”如从美学或者艺术哲学的高度来论的话,“书法是以汉字为素材,以线条及其构成运动为形式,表现性灵境界和体现审美理想的抽象艺术”。因为书法是以汉字为素材进行创作的,故不写字不能称其为“书法”。再者书法是以线条运动为表现形式,也就是说,书法必须是讲究技巧的,由技成能,胡乱涂抹无以称“法”。这两点体现着书法艺术的本体规定性。表现性灵境界和体现审美理想,即是书法艺术所具有的这种意境创造能力。

    书法的艺术表现是通过写字来实现的,写字又必然有其文字的内容,因此,文字内容在书法创作中占有重要的位置。书法文字内容的精神内质和意境,应与书家的个性气质相适应,才能够创造出优秀的书法作品。

    书法艺术再创造绝非易事,应具备两个条件。

    一是通会,化度进去。我们常说,艺术品首先感动作者自己,然后才能够感动他人,而使自己被感动的这种感染力,应当来自你所写文字内容。这里,选择什么样的文字内容来作为你书法创造的素材,是很重要的。读懂文字内容,被其文字意境所打动,引起精神上、情感上的共振,从而激发起书家的创作激情,提笔作书便成为主动的、积极的行为,思想情绪、精神状态高度兴奋,此时,才情流注笔端,从而产生意想不到的精神之作。这就是说,在书法对诗文的艺术再创造过程中,文字内容的意境与书法艺术表现的意境必须合一。

    二是裁取率由,我塑我境。当然,对文学底本的审美,本就有着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之别。读者对原作的思路情绪的体认,先天就存在着差异。要旨在于以我为主,把对文学作品的意境体认,裁剪为我们的意境,用我们的笔墨,营造书法意境。

    意境的再造,要依附物质、技巧条件,才能物化现实。只有将字体、书体、用笔、用墨、谋篇布局诸因素配置得当,才能出现形式各异的笔墨意境。况且,意境有着类型意义。比如,写婉约派词文如采用颜楷,浓重墨,怕摧残纤巧。写李白诗,若用欧楷缮写,形同谪仙被缚。总之,书法只有开展,衍化了诗文的意境,才能实现它自身。因为书法的目的,不是为了表现书法自身,而是表现人自身,表现与诗文相接近而有关联的另一番意义,也即为意境。

    选取何种文学底本?当然悉听尊便。但是剧作家不是对什么文学底本都愿意编的。画家也不可能将什么诗词都入画。对文学作品进行书法再创造,无非是借陶家酒浇胸中块垒,乘米家船品江上霁月。性情如此,自家意境才有可能开发出来。

总之,书法创作的表现形式必须与诗文意境相共美,才能创作出书法佳作。

(选自张巨纲《论书法表现形式与诗文意境》,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中国传统慈善理念以“养济”为主,直接向各类弱势群体提供衣食救助。养济院、育婴堂、普济堂、粥厂、栖流所、留养局、全节堂等多是秉持这一思想。近代以来,中国传统知识分子在开眼看世界的过程中,开始关注西方国家慈善事业的发展,发现中国传统慈善思想在注重“养”的同时,忽略了“教”的内容,在这种背景下,“教养并重”、“教养兼施”开始成为晚清以来我国慈善理念转型及实践的主要内容。

    “教养并重”理念的最初实践多是个人或慈善组织的自发行为,道光年间,裕谦在武昌设立恤孤局,对孤儿因材施教,聪颖者读书识字,平庸者教之纺花、织布、结网、打蕈鞋等手艺。

    清末,清政府也开始逐渐将实践“教养并重”理念上升为国家政策,教授贫民习艺的教养院、工艺局和习艺所也纷纷设立,先在京师五城设教养局以“拘收初犯轻罪之民、给以衣食,教以粗浅工艺”.光绪三十三年,民政部奏请“责成地方官绅以育婴堂附设蒙养学堂,养济院、栖流所、清节堂附设工艺厂”.此后,各地教养局也纷纷建立,譬如天津东门内贡院旧址就设有教养局,设织布、染色、地毯三科,聘用三名日本技师教授简单文字、算术和技艺。

    与此同时,在“民生日蹙,失业日多”的背景下,针对社会普遍的流民问题,“教养并重”理念的实践往往与振兴工艺相结合,并力图使其成为解决民生问题的主要途径。此外,晚清江南地区还设有洗心局、迁善局等,在教以工艺的同时,对流民的思想教育也有所关注,北京工艺局亦然,他们考虑到游民“闲荡日多,骤难就范”,收养之初,先送入迁善所进行思想教育,再教授工艺.这些习艺所、工艺局均以流民、轻度罪犯为教养对象,部分监狱也开始附设习艺所,敦助对象远远超出传统的老弱病残废疾者,在当时强调工艺的背景下,这些机构的教养内容也开始发生变化,将传统手工艺与近代.机器工艺和西方先进文化相结合。光绪三十一年,广仁堂扩充设立女工厂和女学堂,除规定时间教以习字外,大部分时间教授女工西式花辫、机器缝纫、刺绣、草帽辫、毛巾、织布、鳊绒等七科手艺。在倡导“教养并重”理念和相关政策激励下,原有的慈善组织也开始增加了工艺或近代教育的比重.光绪三十年,天津广仁堂筹办了女工厂和女学堂,天津育耍堂创办了女工厂,组织女童半日学习,半日劳动.保定府全节堂附设私塾改为两等小学,并设立直隶女学分校;第二年保定育要堂附设直隶女学堂,堂内所有成耍尽数入学。

进入民国以后,“教养并重”的实践继续发展.1917年京直大水灾救济中,除办理传统的赈济、平粜、粥厂外,还特别强调设立因利局、籽种贷款所、贷纱所等,通过向灾民提供小额贷款的形式,将灾民救济与灾后经济恢复相结合。1928年南京国民政府颁布《各地方救济院规则》,对原有传统慈善组织进行改组和整顿,设立官办救济院,下设养老、孤儿、残废、育婴、施医,贷款六所,贷款所就是“寓教于养”理念的主要体现,该机构向贫民借贷小额资金,不再以教授工艺为主,与清未已有很大的不同。

(摘鳊自郝红暖《慈善理念的近代转型》)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阅读微信谨防病态

    过去总说我们的阅读量低,其实,那要看阅读什么,读书的数量确实不高,可读微信的时间和数量,恐怕在世界上都数一数二。

    不妨看看四周,无时无刻不在那里看微信,可以说是任何地方的风景。开会、上课、听讲,凡是低着头的,十有八九是在读微信;上班时间看微信,已经成了常态行为,更何况微信与工作有关的也不在少数;坐公交、乘火车,等在候车室、候机室、候诊室里,盯着微信的恐怕占大多数,幸亏飞机上不许开手机,否则,读微信的比例大概接近百分之百。从前纸质媒体独占天下时,蹲厕所看报是一景,今天,上厕所不看微信的还剩下多少?

    微信的诞生,当然是好事,让阅读大大提速,看什么都变得无比便捷,可这种如潮水一般涌来的微信量也很容易令人沉迷。

    须臾离不开微信,一刻不盯着微信就有如失魂落魄,这已经是很多人的生活常态;一家几口各看各的微信,还互转互动,这已经是当今家庭生活的普遍景致。姑且不说在看微信中度过的生活究竟是好是赖,仅是把阅读都耗费在微信里,就会让原本已经少得可怜的读书时间更无一席之地。

    书痴,古往今来向来都是少数,但微信痴如今正与日俱增。阅读微信一旦成瘾,茶饭无心、睡眠不足、耽误了正事,恐怕就是病态了,不仅无益于身心健康,而且还会带来诸多副作用。因为这种病态阅读常常是排他的、痴迷的、偏听偏信的,即便谬误就在眼前,也浑然不觉。

    尽管读微信也是阅读,好微信就是好文章,好的微信公众号就是一张好报纸、一本好刊物,甚至是一部便携式的好书,可是,阅读那些转来发去的微信时你也会发现,这毕竟有别于书籍、报刊。

    个人间转发的微信大多是单向的,很少能看到相左的意见,即使有,往往也难得再次转发到同一个人的手里。这还不如阅读报刊,起码不同的说法、争论的意见都可以相继呈现;更不如网页,不但有不同的声音,而且还有纠错的跟帖及时出现。前些时候,一则大学生只因掏了家门口的鸟窝而被判重刑的消息,除在报纸、网络上竞相传播外,在微信里更是频频转发,可当真相披露出来后,报纸、广播、电视、网络都有报道,唯独相关真相的微信却在转发中不见了踪影,于是,就给只专注于微信传播的人留下了极为片面的印象。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微信群遍布的今天,可谓特别恰当的形容。不少微信群正日益走向近亲繁殖,在相同认知、经历、层次、职业的人组成的各类微信群里,传播的微信都在相同水平上徘徊,所以,沉浸、徜徉在这样的微信群中,很难受到启迪和提升,大家需要的只是纵情宣泄和盲目点赞,以致很多错误百出的微信可以反复疯转。有的微信传递的消息说是昨天的,可照片和视频里的着装都与季节不符;有的微信说得尽管慷慨激昂,可连基本常识都是错的,年月日都没说对,但又有谁在乎这些呢?

    阅读微信有可能成为病态,而转发微信也可以变成许多人的癖好,转得瘾头十足。为了获得转发量,不惜用“转疯了”“不能不转”“是中国人就转”“有良心的就转”等词语作为噱头,可等你打开一看,恐怕只有没良心的才会转了。不过,这种自以为是的微信转发,却很合乎病态阅读的胃口,只图叫座,不顾事实。

    阅读微信原本是好事,转发微信也不是什么坏事,但不能过度,过度就会陷入病态,病态的结果就是误了别人,也误了自己。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古琴是汉民族最早的弹弦乐器,有文字可考的历史有四千余年,在孔子时期就已盛行,是汉文化中的瑰宝。她以其历史久远,文献浩瀚、内涵丰富和影响深远为世人所珍视。

    根据文献记载,先秦时期,古琴除用于郊庙祭祀、朝会、典礼等雅乐外,一度盛兴于民间,深得人们喜爱,用以抒情咏怀。关于这一点,我们可以从当时的民间诗歌集《诗经》中的许多作品那里得到印证,如《诗经·小雅·鹿鸣》:“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鼓琴”,这说明古琴至少在春秋时期,便是一件在民间非常普遍、非常受古人喜爱的乐器。

    唐宋以来历代都有古琴精品传世。存见南北朝至清代的琴谱百余种,琴曲三千首,还有大量关于琴家、琴论、琴制、琴艺的文献。遗存之丰硕堪为中国乐器之最。

关于古琴的起源,有“伏羲作琴”、“神农作琴”、“舜作五弦之琴以歌南风”等说。作为追记的传说,可不必尽信,但既然传为先古圣贤所作,古琴理所当然地成为发扬先贤道德精神的工具。因此,其制作过程中的每一个环节,都蕴含着特殊的意义。例如,古琴的形状以前宽后狭为标准,其实是象征尊卑的意涵。《风俗通》中记载了:“琴长四尺五寸,法四时五行也;七弦者,法七星也,大弦为君,小弦为臣,文王、武王加二弦,以合君臣之恩。”说明了古琴最初的尺寸象征四时五行,到后来文王、武王加的二弦,则是有君臣之恩的意义在里面。至于古琴上的十二徽分别象征十二月,而居中最大的徽代表君王,象征闰月。另外,古琴有“泛音”“按音”和“散音”三种音色,则分别象征天、地、人之和合。

    所谓“焚香操琴”,对琴乐艺术的欣赏,讲究的是一种“净”与“静”的体现。古琴音乐之所以能够给予人们一种曲调高古的意境,这是因为古人对于弹琴的时机、心情、仪容以及气氛,甚至在对象的选择上,都是非常讲究的。有所谓“六忌、七不弹”之说。“六忌”是指大寒、大暑、大风、大雨、迅雷以及大雪六种天气气候,“七不弹”则是指:闻丧者、奏乐时、事冗时、不净身、衣冠不整、不焚香以及不遇知音等七种情况,都不是弹琴的好时机。

    古时,琴、棋、书、画并称,用以概括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历来被视为文人雅士修身养性的必由之径。古琴因其清、和、淡、雅的音乐品格寄寓了文人凌风傲骨、超凡脱俗的处世心态,而在棋术、书法、绘画中居于首位。古琴被视为圣人治理国事的圭臬,君子修身养性的凭借,所以只要是违反了圣人与君子的风范,一律不准弹琴。班固在《白虎通》中记载:“琴者,禁也。所以禁止于邪,以正人心也。”可见古琴又有禁止淫邪以匡正人心的蕴含。因此,比起其他中国乐器,古琴更能体现中国传统文化的深厚底蕴,展现出君子修身养性的精神境界。

(选自2011年7月15日中国国学网,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楚辞”之名,首见于《史记·张汤传》,可见至迟在汉代前期已有这一名称。其本义,当是泛指楚地的歌辞,以后才成为专称,指以战国时楚国屈原的创作为代表的新诗体。这种诗体具有浓厚的地域文化色彩,如宋人黄伯思所说,“皆书楚语,作楚声,纪楚地,名楚物”。西汉末,刘向辑录屈原、宋玉的作品,及汉代人模仿这种诗体的作品,书名即题作《楚辞》。这是《诗经》以后,我国古代又一部具有深远影响的诗歌总集。另外,由于屈原的《离骚》是楚辞的代表作,所以楚辞又被称为“骚”或“骚体”。汉代人还普遍把楚辞称为“赋”,《史记》中已说屈原“作《怀沙》之赋”。

    楚辞的形成,从直接的因素来说,首先同楚地的歌谣有密切关系。楚地是一个音乐舞蹈发达的地方。现在从《楚辞》等书还可以看到众多楚地乐曲的名目,如《涉江》《采菱》《劳商》《九辩》《九歌》《阳春》《白雪》。它的体式与中原歌谣不同,不是整齐的四言体,每句可长可短,在句尾或句中多用语气词“兮”字。这些也成为楚辞的显著特征。

但值得注意的是,楚辞虽脱胎于楚地歌谣,却已发生了重大变化。汉人称楚辞为赋,取义是“不歌而诵谓之赋”。屈原的作品,除《九歌》外,《离骚》《招魂》《天问》,都是长篇巨制;《九章》较之《诗经》而言,也长得多。它们显然不适宜歌唱,不应当作歌曲来看待。同时,这种“不歌而诵”的“赋”,却又不是像散文那样的读法,据古籍记载,需要用一种特别的声调来诵读。这大约类似于古希腊史诗的“吟唱”形式。歌谣总是篇幅短小而语言简朴的,楚辞正是摆脱了歌谣的形式,才能使用繁丽的文辞,容纳复杂的内涵,表现丰富的思想情感。顺带说,现代人为了区别楚辞与汉赋,不主张称楚辞为“赋”,这不无道理,却不能说汉人这样称呼有何过错。因为本来是先有“屈赋”而后有“汉赋”的。

    楚地盛行的巫教,又渗透了楚辞,使之具有浓厚的神话色彩。据史书记载,当中原文化巫教色彩早已明显消退以后,在南楚,直至战国,君臣上下仍然“信巫觋”。民间的巫风更为盛行。《汉书·地理志》及王逸《楚辞章句》等,都言及楚人信巫而好祠,“其祠必作歌乐,鼓舞以乐诸神”的风俗。可见在屈原的时代,楚人还沉浸在一片充满奇异想象和炽热情感的神话世界中。生活于这一文化氛围中的屈原,不仅创作出祭神的组诗《九歌》,和根据民间招魂词写作的《招魂》,而且在表述自身情感时,也大量运用神话材料,驰骋想象,上天入地,飘游六合九州,给人以神秘的感受。

(摘编自章培恒、骆玉明《中国文学史》第四章《屈原与楚辞》)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戏剧是由演员扮演人物、当众表演故事的艺术,小说是塑造人物、叙述故事、描写环境的艺术。戏剧与小说有着不同的艺术规定性和基本风貌。

    小说故事的时间、地点的变更完全没有限制,于是情节可以有大的容量;而戏剧是将事件的发生直接呈现在舞台上,作家对故事情节的支配必须受到舞台演出的限制,追求情节单纯集中,不枝不蔓。西方经典戏剧理论“三一律”规定:剧本创作必须遵守时间、地点和行动的一致,即只允许有一个故事线索,发生的时间不能超过一天,必须只有一个地点。法国古典主义戏剧理论家布瓦洛把它解释为“要用一地、一天内完成的一个故事从开头直到末尾维持着舞台充实”。

    小说的媒介是语言,以叙述为主,诉诸读者的智力和想象;而戏剧的媒介则是演员的肢体和言语,以直观展示为主,诉诸观众的视觉和听觉。演员不能像小说那样插入作者的叙述、描写、观感、议论。高尔基在《论剧本》中说:“剧本要求每个剧中人物用自己的语言和行动来表现自己的特征,而不用作者的提示。”叙述与展示的不同带来的另一个区别是:小说倾向于表现过去时,而戏剧则表现现在进行时。英国戏剧理论家马丁·艾思林说:“任何叙述形式都趋向过去已发生而现在结束了的事件,那么戏剧的具体性正是发生在永恒的现在时态中,不是彼时彼地,而是此时此地。”所以,戏剧中表现过去发生的事件往往比较棘手,以前多靠人物的叙述回顾。

    小说的故事是提供给私人阅读的,阅读的方式可以完全自由,情也可以随意调节,但是观众走进剧场看一出戏的情形则不同,它是一种集体欣赏。戏剧的故事必须一开始就引起观众的兴趣,并且要维持这个兴趣到戏剧的终结。如果观众感觉乏味,难免随时离场,这会影响戏剧演出的效果。情绪效果的限制要求戏剧故事必须加快情节发展的节奏,且保持情节的张力和变化,这就需要戏剧中有冲突、悬念、突转和发现。英国威廉·阿契尔在其《剧作法》中说:“我们可以称戏剧是一种激变的艺术,就像小说是一种渐变的艺术一样,正是这种发展进程的缓慢性,使一部典型的小说有别于一个典型的剧本。”

    戏剧与小说各有其基本艺术特质与形态,但两者并非“老死不相往来”。契诃夫的剧本《海鸥》背离了当时普遍接受的“戏剧法则”,追求戏剧事件的生活化和剧本的内在抒情性。虽遭指责,但这种崭新艺术促发了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对舞台导表演体系的变革。众多小说家融入了戏剧的“动作”、“冲突”、“悬念”等技巧,增强了小说的可读性,创作出了众多的优秀作品。

(摘编自陈军《论戏剧与小说的文体区别及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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