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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河北省武邑中学2017-2018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入学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宋代的书铺

    说到中国古代的“书铺”,大多数人想到的是专门刊书售书的“书肆”。而在宋代,所谓“书铺”,实际上还另有所指。科举考试发展至宋代,规定为“解试、省试、殿试”三级。寒窗苦读的学子在解试“过关斩将”之后,就必须赶赴京师,参加下一场激烈的角逐。举子参加考试前必须向礼部贡院投递写有姓名、年甲、乡贯、三代、户主、举数、场第等信息的家状。宋代《朝野类要》记载:“凡举子预试,宜节次文书并由书铺承干。”《曲洧旧闻》中记载:“吕申公公著当文靖秉政时,自书铺中投应举家状,敝衣蹇驴,谦退如寒素,见者虽爱其容止,亦不异也。既去,问书铺家,知是吕廷评,乃始惊叹。”书铺承担处理家状等文书的工作,就等于取得了应考举子们的个人资料,甚至有书铺户自行制作“家状集”的,如方逢辰《蛟峰文集》。这种“家状集”实际上应该是一些有望及第士子的人物资料合集,而这正是在掌握了大量举子信息的基础上实现的。

    处理家状之外,书铺还需负责考生试纸的装订。举子在考试前必须自备考试用纸,由书铺负责按规定将家状粘合在试纸前作为卷首。礼部接到投递之后,由贡院官员在家状下沿和试纸接缝处加印。《钱塘遗事》记载:“皆由书铺纳卷,铺例五千,而自装界卷子与之或只二千。”但是,为了吸引举子在书铺办理全套服务,书铺会推出一些优惠措施,如赠送一本《御试须知》之类。书铺在负责如此重要差事的同时,还必须承担相应的责任。据《宋会要辑稿·选举》所记载的规定:“书铺送纳举人试卷文字,并具所纳举人州府姓名单状,赴院点对。如有文字差误,勘会元纳书铺名姓,牒开封府施行。”“如不遵告报,致本部验出,定将犯人书铺送所属根究施行。”此外,为了降低非法行为出现的频率,官方还以结保的方式,要求他们“三人结保,如一名造弊,并三名同罪”。

    此外,书铺还是代替政府向举子传达考试事宜的机构。举子参加省试和殿试都是事先安排好座位以防止考生交通作弊的。省试的座位号张榜公布,而殿试的座位号则是写在一张官员签字的纸片上,必须由书铺引导考生取得。殿试前几天,书铺就要通知考生“请号”。请号当天,考生天不亮就要到达书铺,由书铺将其引入庭院中,庭院里设有桌子和类似签到簿的“历”,考生们等待吏部官员按照省试的名次逐个点名上前签到,然后拿到一枚写有座位号的半片白纸,上面有尚书、侍郎、郎中的签名。殿试当日,就有宦官把守集英殿门,凭号进入,“一失其号,则不得入试矣”。书铺的这项工作也是依例索取费用的,一般“索添不过三百”(《钱塘遗事》)。考试结束后,最重要的礼仪便是御殿唱名。唱名前,及第士子仍需要“请号”,还是由书铺通传,程序与殿试请号相同。给号当天士子往往也要支付书铺告报之人一些“小费”。

    书铺在纳卷、殿试请号、唱名请号以及种种“告报”等方面都需要一些手续费以及暗箱操作、约定俗成的“小费”。这些钱加起来也构成了一笔不小的开销,许多人在及第以前没有能力支付书铺费用,于是“如学子乏钱者,自请举至及第,一并酬劳书铺者”。张籍的《送杨少尹赴凤》中“得钱祗了还书铺”讲的就是士人及第拜官后对书铺的报偿。

(节选自《文史知识》,有删改)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宋代的书铺,既具有“书肆”专门刊书售书的功用,同时还具有为举子参加科举考试服务的相关功能。 B、据宋代《朝野类要》记载,在举子考试前,书铺负责将考生写好的家状文书送达至科举考试管理部门。 C、宋代书铺承担处理家状文书的工作,是为了获取举子的个人资料,甚至自行将其编订成“家状集”一类的书籍。 D、宋代书铺也承担了重大的责任,若上级主管部门核实所呈资料出现文字差错,政府将问罪于最初上交材料的书铺。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在装订试卷时,由书铺全权负责的费用要高于举子自己提供卷子的费用,但是也会获得书铺诸如赠送考试说明书籍的优惠服务。 B、宋代政府推出“结保”的政策以禁止书铺的非法行为,即若有一人违反规定,则会对三人以同等罪名论处。 C、士子所请之号被当作进入集英殿的门票使用,一旦无法出示所请之号,则会被取消参加此次考试的资格。 D、试后唱名前,中第者需要由书铺引入庭院,逐个在院中所设“历”上签到,领取带有官员签名的号,并为此支付书铺一定费用。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从他人由书铺处可以得知“投应举家状”之人为吕公著一事可以看出,宋代书铺在保护个人资料的安全性上存在较大漏洞。 B、宋代书铺的每项工作几乎都要收取一定的费用,但是费用的额度并不是很高,如“请号”的费用只不过收取三百钱而已。 C、在宋代,书铺在科举考试中确实发挥了较为重要的作用,但其营利的性质决定了官府无法完全信任书铺。 D、宋代书铺在为科举考试服务过程中获取大量利润,若在中举前无力支付,举子们只好将所得的拜官之银视情况偿还给书铺。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同其他林木相比,竹子颇有一些独特之处,如虚心、有节、清拔凌云、不畏霜雪、随处而安等等。这些特点,很自然地与历史上某些审美趣味、伦理道德意识发生契合,进而被引入社会伦理美学范畴,成为君子贤人等理想人格的化身,并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发展产生深刻的影响。不仅春风得意的封建宠儿常常以竹来互相吹捧或以竹自诩,那些落泊荒野的书生和隐居“南山”、待价而沽的名士,也普遍寓情于竹、引竹自况。在这种独特的文化氛围中,有关竹子的诗词歌赋层出不穷,画竹成为中国绘画艺术中一个重要门类,封建士大夫在私园、庭院中种竹养竹以助风雅,亦成为普遍风气。

    最早赋予竹以人的品格,把它引入社会伦理范畴的,要算《礼记》了。《礼记•祀器》中说:“……其在人也,如竹箭之有筠也,如松柏之有心也。二者居天下之大端矣,故贯四时而不改柯易叶。”魏晋时期政治局势反复无常,文人士子意气消沉,以阮籍、嵇康为代表的一批失意文人,为逃避现实,不与当权者合作,遁隐竹林,借竹之高标、清姿佐己之风流,在当时社会引起很大震动,对后代封建文人的行止也产生了莫大影响。可以说,敬竹崇竹、寓情于竹、引竹自况,竹林七贤乃是“始作俑者”。自此以后,中国的文人士大夫便与竹子结下了不解之缘。晋室东渡之后,文人士子大量南逃,南方秀丽的山水将他们从对现实的迷惘、懑闷中解脱出来。他们纵情山水,远离尘嚣,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广袤的竹林正是他们托身、浪迹之所,竹子清丽俊逸、挺拔凌云的姿质令风流名士们沉醉痴迷。一时间,闻有好竹即远涉造访而不通名姓者有之,种竹十顷栖居林中者有之,对竹啸吟终日不辍者亦有之,王徽之、张廌、翟庄、袁粲等,是其中风流最著者;王徽之乃至声称:不可一日无此君!这一时期,文人雅士赋竹、赞竹,为竹作谱,蔚成风气。世界上最早的一部植物专谱——戴凯之的《竹谱》正是在这种风气下以韵文的形式诞生的。

    但是,魏晋南北朝时期,文人士大夫所赋予竹的,是“清风瘦骨”“超然脱俗”的魏晋风度,尽管对竹的“高节”“坚贞”也偶有提及,但更多的是对竹的自然风采的礼赞,表现了这一时期文人士大夫对大自然的崇敬和向往。作为一种社会风范的竹,在这一时期尚未产生以及被普遍接受。及至中唐以后,尽管竹子作为一种自然的灵物,其天姿秀色仍被普遍欣赏,但它的某些特点如虚心、有节、根固、顶风傲雪、四时不改柯易叶等等,开始被强调并引入社会伦理范畴,最终演化成为封建文人士大夫思想意识中有德行的君子贤人的化身。这明显地反映在中晚唐时期的文学作品之中,白居易在《养竹记》一文里首次总结出竹的“本固”“性直”“心空”“节贞”等高尚情操,将竹比作贤人君子;刘岩夫在《植竹记》里则更将封建文人士大夫所共同钦慕的“刚”“柔”“忠”“义”“谦”“贤”“德”等等品格赋予竹子;此外,“亲慈子孝”“尊敬长者”等伦理规范也或先或后赋予了慈竹(子母竹)和筇竹(扶老竹)。从此,竹子在中国封建文人士大夫的精神体系中确立了不可动摇的地位,并通过种竹养竹、咏竹画竹等等追求风流雅致的行径,一代一代传承并不断丰富和发展。

(摘编自《汉字趣编》之十二)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都江堰

余秋雨

    我以为,中国历史上最激动人心的工程不是长城,而是都江堰。

    长城当然也非常伟大,苦难的民族用人力在野山荒漠间修了一条万里屏障,留下了一种人类意志力的骄傲。长城到了八达岭一带已经没有什么味道,而在甘肃、陕西、山西、内蒙一带,寒风在颓壁残垣间呼啸,夕照旷野溶成一气,让人投入对历史、对岁月、对民族的巨大惊悸,感觉就浓厚得多了。

    但是,就在秦始皇下令修长城的数十年前,四川平原上已经完成了一个了不起的工程。它的规模从表面上看远不如长城宏大,却注定要稳稳当当地造福千年。长城的社会功用早已废弛,而它至今还在输送汩汩清流。有了它,旱涝无常的四川平原成了天府之国,每当我们民族有了重大灾难,天府之国总是提供庇护和濡养。

    长城的文明是一种僵硬的雕塑,它的文明是一种灵动的生活。长城摆出一副老资格等待人们修缮,它却卑处一隅,像一位绝不炫耀、毫无所求的乡间母亲,只知贡献。

    它,就是都江堰。

    我去都江堰之前,以为它只是一个水利工程罢了,不会有太大的游观价值。本是要去青城山玩,得路过灌县县城,它就在近旁,就趁便看一眼吧。

    从街市走进了一个草木茂盛的所在。脸面渐觉滋润,眼前愈显清朗,忽然,非常响的声音,充斥周际。浑身起一种莫名的紧张,又紧张得急于趋附。终于陡然一惊,我已站在伏龙馆前,急流浩荡。

    即便是站在海边礁石上,也没有像这里这样强烈地领受到水的魅力。海水是雍容大度的聚会,让人忘记它是切切实实的水,可掬可捧的水。这里的水却不同,股股叠叠都精神焕发,合在一起比赛着飞奔的力量,踊跃着喧嚣的生命。这种比赛又极有规矩,奔着奔着,遇到江心的分水堤,刷地一下裁割为二,直窜出去,两股水分别撞到了一道坚坝,立即乖乖地转身改向,再在另一道坚坝上撞一下,于是又根据筑坝者的指令来一番调整……也许水流对自己的驯顺有点恼怒了,翻卷咆哮,但越是这样越是显现出一种更壮丽的驯顺。水在这里,吃够了苦头也出足了风头,就像一大拨翻越各种障碍的马拉松健儿,把最强悍的生命付之众目睽睽。

    这一切,要归功于遥远得看不出面影的李冰。

    中国官场的惯例,是把有所执持的学者遴选为无所专攻的官僚,而李冰,却因官位而成了一名实践科学家。在李冰看来,政治的含义是浚理,是消灾,是濡养,他领受了一个连孩童都能领悟的简单道理:既然四川最大的困扰是旱涝,那么四川的统治者必须成为水利学家。

    前不久我曾接到一位极有作为的市长的名片,上面的头衔只印了“土木工程师“,我立即想到了李冰。

    他是郡守,手握一把长锸,站在滔滔的江边,完成了一个“守”字的原始造型。

    他当然没有学过水利。但是,以使命为学校,死钻几载,他总结出治水三字经、八字箴言,直到20世纪仍是水利工程的圭臬。

    他大愚,又大智。他大拙,又大巧。他以田间老农的思维,进入了最澄澈的人类学的思考。他未曾留下什么生平资料,只留下硬扎扎的水坝一座,让人们去猜详。

    秦始皇筑长城的指令,雄壮、蛮吓、残忍;他筑堰的指令,智慧、仁慈、透明。

    长城半是壮胆半是排场。都江堰清朗可鉴,结果,它的历史显出超乎寻常的格调。李冰在世时命令自己的儿子作三个石人,镇于江间,测量水位。李冰逝世400年后,汉代水官重造 “三神石人”测量水位。其中一尊即是李冰雕像。这位汉代水官一定是承接了李冰的伟大精魂,竟敢于把自己尊敬的祖师,放在江中镇水测量。他懂得李冰的心意,唯有那里才是他最合适的岗位。

    石像被岁月的淤泥掩埋,20世纪70年代出土时,有一尊石像头部已经残缺,手上还紧握着长锸。有人说,这是李冰的儿子。一位现代作家见到这尊塑像怦然心动,“没淤泥而蔼然含笑,断颈项而长锸在握”,作家由此而向现代官场衮衮诸公诘问:活着或死了应该站在哪里?

    出土的石像现正在伏龙观里展览。人们在轰鸣如雷的水声中向他们默默祭奠。只要都江堰不坍,李冰的精魂就不会消散,李冰的儿子会代代繁衍。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学界曾普遍认为,我国古代社会停滞以至僵化始于宋代。其实,宋代是个竞争性强、开放性高的社会。传统社会是封闭式的固态社会,人们的政治地位、经济地位以及职业具有非运动性,和前代相比,宋代呈现较为明显的社会流动倾向。社会流动是指人们的社会地位以及职业的变动,是社会自我调节的重要机制之一,是社会富有活力与否的重要标志。面对社会流动增大的现实,宋人张载在《经学理窟》)中说:“今日万钟,明日弃之;今日富贵,明日饥饿。”

    魏晋南北朝时期,门阀士族往往世代为官,这种状况到唐代没有根本性改变。宋代“朝廷无世臣”,士庶界限趋于消解,官民之间可以转化。沈伦原是以教书为业的穷书生,后来官拜宰相,去世后,家道随之中落。宋代政治上的流动与科举改革关系极大。宋代“取士不问家世”“一切考诸试篇”,采取弥封、誊录等措施,平民子弟仕进的可能性增大。明代学者胡应麟在《华阳博议下》中说:“五代以还,不崇门阀。”宋代门第观念相对淡薄,人们更加看重科举和官职,这些影响到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从前士庶不通婚、不交往的旧习俗有所改变,出现了“婚姻不问阀阅”“所交不限士庶”(朱熹《增损吕氏乡约》)等新现象。

    魏晋南北朝时期,自然经济色彩浓重。中唐前后,商品经济有所发展,宋代商品经济发展更上一层楼。营利者往往“累千金之得,以求田问舍”,政治权力向经济力量屈服,宋朝政府不得不减少对土地买卖的限制和干预,土地作为商品进入流通领域,土地所有权转换频率加快,以致“庄田置后频移主”(刘克庄《故宅》)。苏洵曾感叹:“富者之子孙或不能保其地,以复于贫。”商人比田主风险更大,“有朝为富商,暮为乞丐者”,达官显宦同样难免。对于经济上的社会流动,宋人概括道:“富儿更替做。”

    我国古代,人们的身份被固化为四大类别——士农工商。士列四民之首,商居四民之末。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四民由四种不同身份演变为四种不同的职业。范仲淹《四民诗》便将四民一视同仁,并为商人鸣不平:“转货赖斯民。远近日中合,有无天下均。上以利吾国,下以藩吾身。”随着商人地位的提高,宋代士商相混。苏辙渲染道:“凡今农工商贾之家,未有不舍其旧而为士者也”。天下之士多出于商,某些贱商旧规被突破,商人之子摇身一变而为士,再变而为官者大有人在;官吏也经商成风,甚至一身二任。大将张俊既是枢密使,又是临安大酒店太平楼主,还经营海外贸易;亦商亦官者,如茶商马季良官至兵部郎中、龙图阁直学士等。

    社会流动规模过大,势必造成社会动荡。宋代的社会流动尚属适度,这是宋代既富有活力、又不曾发生全国规模的民众反抗事件的重要原因。当然,宋代的社会流动是有限的,贫者贱者上升的概率不大,远远不足以填平贫富贵贱分化、阶级阶层分野的鸿沟。

(摘编自张帮炜《从社会流动看宋代社会的自我调节与活力》)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材料一:

    随着我国城镇化进程的加快以及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生活垃圾的总量也在不断加大,部分城市在市郊露天堆放垃圾,对天气、土壤、水的环境造成污染。大量餐厨垃圾与其他垃圾混合填埋或焚烧,产生有毒物质,威胁着居民健康,这种现象正在向农村地区漫延。

    垃圾分类作为垃圾处理的前端环节,其作用早已得到世界的公认,分类收集不仅能大幅度减少垃圾给环境带来的污染,节约垃圾无害化处理费用,更能使资源得到重复利用,有人将垃圾称为“放错了地方的资源”,据保守估计,我国城市每年丢弃的可回收垃圾价值在300亿元左右。但我国的垃圾分类工作一直难以有效推进,相关调查显示,约四分之一的受访者认为垃圾分类效果不明显或完全没有效果。

材料二:

    笔者所在的小区,居民楼前三个垃圾桶分别表示出应放置可回收物、其他垃圾和餐厨垃圾。可是大多数居民还是把垃圾混杂在一起,一扔了之。问及原因时,有人说:“我辛辛苦苦分了类,环卫车辆却混在一起运走了,分类还有什么意义?”

    这种现象可以说是屡见不鲜,垃圾分类处理是个复杂的系统工程,包括分类投放、分类收集、分类运输、分类处理,各个环节必须配套衔接,才能高效运行。分类投放是居民的责任,分类收集、分类运输、分类处理是政府的责任。分类投放的参与率和准确率较低,会影响垃圾分类制度的实施效果;而分类的目标和途径不十分清晰,后端分类处理不到位、不完善,又影响前端居民分类的积极性。

    前不久,国务院办公厅转发国家发改委、住建部《生活垃圾分类制度实施方案》,给出了我国推进垃圾分类的总体路线图。但是,这一方案即使再科学合理,如果缺乏全民动员、全民参与,也难以由蓝图变为现实。我们应当认识到,生活垃圾虽然有资源属性,但污染属性更不可忽视。不按要求扔垃圾,并不只是“把资源放错了地方”而已,实际上,那就是随意丢弃污染物、危害环境的行为。垃圾分类是我们作为“污染者”的基本责任,责无旁贷。当然,各地政府同样不能以“居民没有分类”“缺乏资金”等理由拖延、观望,应当落实政府主体责任,坚持政府主导,根据本地特点,做好分类收集、分类运输、分类处理设施体系建设,同时制定完善的惩罚和奖励的政策措施。

    随着生态文明建设的持续推进、国民素质的提升和垃圾处理设施的进步,普遍推行垃圾分类制度的条件已经成熟。重要的是,居民和政府快把自家的“门前雪”打扫干净吧!各负其责,各尽气力,形成合力,减量化、资源化、无害化的目标一定能够实现,垃圾分类前景可期。

(摘编自刘毅《垃圾分类应自扫门前雪》,2017年5月6日《人民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歌词进教材,是补位而非“乱入”

    语文出版社新修订的小学语文教材,歌曲《天路》以诗歌的形式入选,三年级的延伸阅读中还收录了歌手周杰伦的歌曲《蜗牛》。

    革新语文教材,可谓是由来己久的话题。此番,若非周杰伦的“闯入”,所谓教材的脱胎换骨,或许根本不会引发广泛关注。现实就是如此,一面是各方都在呼吁教材当改,另一面却是大家都缺乏具体路径。直至如今,终于有出版社“先行先试”,各种各样的解读与置评,方才后知后觉。对于很多人来说,流行歌曲忝列教材之中,无疑有辱名家名作所构建的文本经典。但在另一些人看来,既然扬言变革,总该有些突破才好。

    语文出版社社长王旭明表示,“长期以来,我们的语文课是品生课、社会课、自然课,但就不是语文,必须改。”按照王旭明的理解,传统语文教材,承载了太多的宣教责任,反倒轻视了纯粹的人文性与工具性。其后果是,语文课本成为无所不包的、正确价值和有用知识的集合体,却忽略了教人识文断字、体验语言之美的最初功能——某种意义上,“年轻一代”听说读写能力的持续滑坡,与此不无关系。所以,让语文课尤其是低年级语文课回归“中文启蒙”为优先考量,理应成为新一轮教材改革的基本共识。

    顺着此一思路,将《天路》、《蜗牛》等歌曲收入教材,也就很可以理解了。仅就教学效果而言,此类流行歌曲天然具备优势。其用字浅易、行文直白,同时内容轻松、富有意趣,非常适合小学生识字习文。凡此种种,较之一些拗口的名作,想必更投合小朋友们之所好。

    一直以来,教材编撰者以致敬和传承的姿态,将一干经典名文统统塞进课本,而未曾充分顾忌儿童的认知偏好。另一方面,民间舆论也时常抱持“出身论”视角,对教材课文的增减指指点点:在此思维内,经典篇目的退出、流行歌词的加入,极易被看作媚俗的倒退。而事实上,小学阶段更多只是识字断文、培养语感而己,那些名作的深意和妙处,未必为孩子们所理解。与其如此,还不如让他们轻松读些浅显文字便好。

    周杰伦的《蜗牛》,仅仅是收入了小学课本的“延伸阅读”罢了。动辄将之鼓吹为“流行文化逆袭文化经典”,既显得太过敏感、小题大做,也折射了对语文教育的认知误区。必须重申的是,小学课本从不负责将名家名作兜售给年幼一代,而只是负责培养孩子们的技能与兴趣,从而让他们有能力识字、写作、阅读经典——只要流行歌曲能有此功效,同时“三观”刚正,就实在没有任何理由对之妄加指点。

    也许,“歌曲成为课文”的唯一尴尬在于,该现象映射了了小学教材“无米下锅”的某种窘境。现代社会的作家、学人、教育者,对于教学规律缺少认知,对于写作儿童读本缺少动力。久而久之,教材编写者只能无奈抓些歌词“补位”。于此,难辞其咎者其谁,着实不容含糊。

(《中国青年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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