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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云南省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泸西县第一中学2018-2019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在世界文化格局中,每种文化都有自己的渊源和特点。认清中国文化的渊源与特点,才能认清中西文化的差别,从而在文化全球化的过程中保持应有的文化自信、文化认同,走自己的文化道路。

    中国汉字的最早起源与祭祀、巫术、占卜有关,代表了人与天、地、神灵的沟通。一画开天,二分阴阳,三为天、地、人,汉字体现的这种神圣性,实际是天人感应和天人合一的思想。中国的汉字文化一脉相承。汉字从甲骨文、金文演变到楷书、宋体,前后相继又特色鲜明;从李斯的小篆到许慎的《说文解字》,从毕昇的雕版印刷到清代的《康熙字典》,中国文字、文化的演变有非常清晰的传承谱系。中国汉字成千上万,它的发生与发展有自身的规律性。汉字虽以象形造字开始,但绝大多数是形声字,既表音又表义;汉字结构有左右、上下、内外之分,但都有一个中心,都是一个四四方方的方块字。同时,作为书写性文化,汉字最能体现中国人的艺术个性与审美情趣。真、草、隶、篆、行,五体变化,气韵生动。书法家的一笔一画,结构章法,都有情感和个性因素在里边。中国汉字还具有地域性特点。一方面各地方言百花齐放,多姿多彩;另一方面它又基于共同的文字表述获得了多样的统一性,这种方言和汉字加强了人们的交往,促进了人们的感情。

    然而,近一百年来,在外来文化的冲击下,一些人迷失了自己的文化方向,丧失了应有的文化自信和理性认知,他们认为中国文化落后于西方,应该废除汉字走拼音化道路。从20世纪20年代开始,就有人过激地主张用拉丁字母取代汉字。新中国成立后,一直倡导文字改革,即推行简化字、推广汉语拼音方案。人们出发点是好的,但事实上,这两项改革的效果并不理想。

    中国汉字是否非要走西方拼音化的道路?笔者认为,汉字扎根于中华文化的沃土,它是中华民族智慧的结晶,有着鲜明的民族特色和独特的文化个性。与西方的拼音文字相比,它主要是一种“以形表意”的文字,集形、音、义三位一体,可以说是世界上最简明、最形象、最丰富的一种文字体系。况且,中华民族悠久的文明历史,历来注重对外来文化的吸收,这种吸收不是原封不动地照搬,而是通过翻译融入中国文化,实现外来文化的中国化。如我们的许多日常用语,如世界、平等、相对、清规戒律等都来自佛教用语。正是基于上述道理,汉字与西方的拼音文字不是谁优谁劣、谁取代谁的问题,而是各自在保持文化个性和文化特点的同时,相互学习、借鉴,共同发展的问题。正如《礼记·中庸》讲的“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悖”,《论语·子路》讲的“君子和而不同”。

(节选自汪振军《汉字传承与国家文化安全》)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汉字最早起源于祭祀、巫术、占卜,因而具有天人感应和天人合一的思想。 B、中国汉字因为方言而多姿多彩,因为共同的文字表述获得了多样的统一性。 C、在笔者看来,用拉丁字母取代汉字、倡导两项文字改革的效果都并不理想。 D、结尾提及《礼记》《论语》中的名言,意在说明汉字不必走西方拼音化道路。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作者首先总述自己的观点,然后具体谈“汉字文化”,逐层深入地展开论证。 B、文章具体阐述文字的渊源和特点,为下文同西方拼音文字进行对比作好铺垫。 C、文章在论证中列举了人们迷失文化方向的一些错误认识,矛头直指外来文化。 D、文章结尾与开篇紧密呼应,并具体阐述了汉字走自己文化道路的原因和策略。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如果认清了本国文化的渊源与特点,就能在文化全球化的过程中走自己的文化道路。 B、汉字被称为世界最简明、形象、丰富的文字体系,其主要因素是形声字占绝大部分。 C、汉字有左右、上下、内外之分,但都有一个中心,可见汉字具有对称、平衡等特点。 D、中国文化可以向西方文化学习、借鉴,但是要以保持本国文化的个性和特点为前提。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

自媒体时代下的电影美学嬗变

罗静

   随着数字化时代的到来,以自主、自我、自由为典型特征的自媒体以感性、个性、散乱等方式,来实现对信息的传播。自媒体一方面蕴含着提升主体信息传播主动性等功能,另一方面却隐藏着缺乏传播统一性、客观性等方面的缺陷,导致自媒体环境下的部分信息存在价值错位、审美异化等方面的问题。

   近几年涌现出的“微电影”可谓自媒体时代信息传播的典型代表。它不仅诠释了自媒体时代的内涵,而且代表了现代电影美学的嬗变,成为时代发展的又一“符号”,相较于传统的电影制作而言,微电影具有与之相区别的审美与价值定位。其以“青年化”“生活化”“民间化”等为创作品质,获得了社会广大受众的认可,展现出了独特的生命力。

   所谓“微电影”,是指在自媒体时代的大环境下,一种以“微小投入、微小制作、微小剧情、微小记录”为内容特征,以精致、简短、简约为表现特征的电影。微电影实现了电影从传统精英制作模式向草根“拍客”的转变,从普通事实记录向剧情创作的转变,成为一种有别于传统电影制作,但又脱离于普通拍摄记录的影视作品。实践中,不同视角下的微电影具有不同的分类,按照创作的层级不同,可将其分为自由创作型、企业定制型和专业制作型。其中,自由创作型系个人情感意志的自由表达,不带有任何商业目的,主要依靠个体的媒体平台进行传播;企业定制型则是由企业投资进行制作,内容倾向于广告化、商业化;专业制作型是由专门的影视公司进行制作,以商业化为创作取向。

   从当下微电影所反映的内在审美取向来看,大多数微电影题材来源于现实,“再现”于现实,能够让广大受众置身于剧中,具有纪实性与真实性,系一种纪实的美学。在这一点上,有别于通过各种电影特技来塑造美、抽象美的传统的蒙太奇流派。然而,更为重要的是,微电影在取材源于现实、“照顾”现实的同时,也渗透许多非纪实手法进行拍摄,具有制作的技术性与修饰性,如运用再现场景的拍摄手法,同传统的电视纪录片相区别。

   当我们在对微电影进行审美鉴赏时,需要从审美真实与本质真实的角度去进行理解,即应该从微电影剧情背后所反映的现实问题、社会现象等方面进行审美解读,否则便偏离了剧情所反映的审美内涵与审美意义。例如,微电影《京杭运河行》中,从剧中最为典型的“桥和船”画面,衔接到一段段的历史和今天的画卷,从小处展现了京杭大运河的宏大,摆脱了传统“宏观选题”的叙事背景。对此,我们在对剧中所透露的美进行解构时,不能仅就剧中画面进行美的欣赏,应该将其上升到整个京杭大运河宏大的背景中,从大的视角进行解读和欣赏。

   可见,以“微电影”为典型的现代电影,在传承蒙太奇流派的审美构造时,更加注重对现实生活的“再现”;倾向于纪实主义的审美构造。该种审美构造或许可以说是奇观化、平庸化,但不能脱离其内在的真实性,从而使得广大受众感同身受,以塑造其内在的美。

【注】蒙太奇:指剪接组合镜头,以形成完整的电影片。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小题。

“宫斗剧”的文化本质

    顾名思义,“宫斗剧”中几乎所有的故事都发生在与世隔绝的后宫中,“斗”是其核心情节和叙事重心。而在这个尔虞我诈的战场上厮杀的,是一群原本娇弱的贵族女性。她们拼死争斗的目标只有一个:皇帝的雨露和恩宠。在这些后宫女子的人生中,只要是为了争宠和恩荣,一切手段与权谋都被认为是合理的。故事中的所有人物都表现出对这种价值观的绝对认同,没有质疑和反叛,没有对与错、善与恶的区分,所异者只有手段的高下与计谋的成败,以及由此带来的命运的迥然分野。但即便如此,这些智计百出的女子在强大的男权和君权面前,仍然是不堪一击的。她们的得势与失宠,都在皇帝的一念之间。尊贵如皇后、贵妃,渺小如宫女,都不过是帝王手中的一颗棋子。身处其中的女性,因而对自身的险恶处境有着强烈的危机意识和高度的敏感,种种拿不上台面的阴狠伎俩,正是她们在“斗争”中寻找到的应对之策。换句话说,她们不过是在重演“以恶制恶”的套路。

    从本质上看,“宫斗剧”属于娱乐至上的“戏说历史”,虽然不承担再现真实的任务,但也存在着如何选择和利用历史资源的问题。换句话说,电视剧想象力的匮乏和创作水准的低下,只是宫斗题材重复出现的表面原因,更为深层和隐藏的因素,则与我们面对历史的态度密切相关。事实上,“宫斗剧”不过是类型剧的一种。在“宫斗剧”盛行之前,宫廷题材历史剧主要表现为两种类型。以《雍正王朝》、《康熙王朝》、《汉武大帝》为代表的“帝王系列”,着力展示当权者称霸天下的雄心和治理江山的艰难,重在塑造开疆拓土、守业有成的明君和廉政清明、以民为先的能臣,与主流意识形态重塑国家和民族认同感的精神吁求一脉相承。而以《康熙微服私访记》、《铁齿铜牙纪晓岚》为代表的“戏说系列”,则延续了古已有之的“明君清官侠客梦”的叙事模式,其中隐含着强烈的现实针对性和批判性。即便是备受争议的《还珠格格》,也不乏追求自由、蔑视权贵的动机与心理诉求。

    就其审美接受效应的本质看,“宫斗剧”中所呈现的文化心态和价值观念,暗合了当今社会成功至上、唯金钱论、男性中心等潜在的社会心理。例如,商业社会中越来越强大的男性话语权,就有意无意地鼓励女性学习后宫嫔妃的“隐忍”与“奉献”,促使她们按照男性的意愿,而不是女性的独立意识来塑造自己。而后妃娘娘们施展各种手段去争宠,则与当下社会中复杂的男女关系颇为相似,甚至其“高明”的手段可资借鉴。至于那些人情算计和权利博弈,又有和所谓职场政治对号入座的可能。无论是情场还是职场,古代的后宫纷争一旦和这些现实情境挂钩,一系列“宫斗”作品,也就顺理成章地转变为白领女性的“心灵鸡汤”和人生教科书了。

(节选自《人民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日前,酝酿了十余年的国产动画电影《大鱼海棠》上映,首日票房即冲破7000万元人民币。从上古神话中取材或改编其故事创作国产影视作品,这不是第一次:此前有电视剧《远古的传说》《女娲传说之灵珠》,也有最近票房大卖的电影《捉妖记》。

    上古神话是指中国夏朝以前直至远古时期的神话和传说。这些先民口耳相传的故事经过先秦两汉作家的记录和再创作,主要保存在《诗经》《楚辞》《庄子》等传世典籍中,成为后世文学艺术创作的源泉。

    上古神话如何在今天的电影改编中重生?

    首先,主创者需找到上古神话与当代相呼应的精神内核,创造出既符合神话精神又与时代审美相契合的艺术形象。这就需要创作者做好充足的功课,深入了解上古神话的文化内涵,借鉴当前神话研究的最新成果,为自己的二度创作打下扎实的基础,避免由于自身知识的缺陷而导致创作时一叶障目、捡了芝麻丢西瓜。《大鱼海棠》的形象设计镌刻着中国传统文化的纹章:鲲鹏、大椿、凤凰、祝融、貔貅、嫘祖等神话形象汇聚一堂,其姿态动作抓住了中国道家文化的气质,其法术神力抓住了东方美学中的自然灵韵。影片的人物矛盾设置意在凸显家族伦理、敬畏生死、天道有常等传统伦理价值与个体自由、个性解放等现代价值观的碰撞,并最终在人(片中的神即人)与大自然的博弈中获得新的价值平衡。遗憾的是,创作者想塑造的形象过多,每一个都没能充分展现出自身的个性特征和文化内涵,模糊和弱化了角色的艺术力量。电影《捉妖记》对上古神话的化用则较为浅层次,其人物塑造虽取法《山海经》中的异人异兽,但角色的行动则带着好莱坞电影的喜剧色彩,没有传递出传统文化的精神气质。

    其次,上古神话往往并不具备完整的叙事结构,而讲好一个故事并对人性有深刻的挖掘与表现,则是影视改编的核心。遗憾的是,在这方面我们做得还不够。比如《捉妖记》对妖与人类、妖族内部之间的矛盾冲突表现得不够充分,《大鱼海棠》对主角椿、湫和鲲之间的情感线索铺展不足,人物动机不合理,故事主题也不够凝练,比如灵魂交易的情节设置在一定程度上消弭了主角为理想不断反抗乃至自我牺牲的崇高感。英国的魔幻电影《指环王》情节虽有拖沓之处,但做到了叙事上的合情合理,并始终紧扣人性对抗恶欲,最终实现自我救赎的主题,这种创作经验值得我们学习。

    改编自上古神话的大银幕作品,离不开一个具有代入感的奇观世界。伴随电影特效和虚拟现实技术的发展,实现虚构形象的写实已不是问题,然而容易被忽视的,是从细节着手,凸显传统文化的美学价值,确保影片整体风格的统一。

    上古神话承载了华夏祖先对世界最初的认识和奇谲瑰丽的想象,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精神故地。让上古神话在当代电影中重生,既是对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也是对当代大众文化的丰富与提升。

(摘编自林炜圣《上古神话如何“重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日本、印度茶业虽然在制度的构建主体、组织形式等方面呈现出不同,但有着根本的共同之处,即实现全体茶业参与者的利益均衡而非仅仅一部分茶业参与者的既得利益,构建有利于整个茶业发展的有效秩序,即他们的整个社会能够建立一个完整有效的生产、销售、组织制度体系,这是其成功的关键。

    反观中国情形,正如1891年湖北盐茶牙厘局针对华茶为何衰落进行的调查所指出的那样:华茶在生产、收集以及加工过程中,都普遍存在着资金短缺的问题,而资金短缺的部分原因是体制的松散结构。这种结构不仅导致了产品质量的下降,而且还由于茶叶运抵汉口出售之前要换好几手,层层加码使其价格抬升,其标价就比其竞争对手高得多。总之,数百年来在国内贸易中运行得很好的由收集代理人与中间人组成的精致的网络,一旦面对新的体制外竞争形势,却被证明是笨拙的、无能为力的了。

    为什么中国不能构建印度、日本等国有效的茶业制度呢?在近代中国,特别是在晚清和北洋政府时期,政府干预经济的能力相当弱,也不可能为市场的运作提供具体的规则,同时由于单个企业力量是有限的,那么市场交易规则的构建主体由谁来承担?杜恂诚教授认为:“商会和同业公会责无旁贷地肩负起市场操作层面的创建和完善制度秩序的责任。”如果我们将问题的视角放大到中外贸易领域,市场制度的构建不仅需要商会和同业公会肩负其责,而且我们也不能忽略洋商的作用。问题在于,他们构建的制度对利益各方有着怎样的“好处”,以及对经济有着怎样的效果,更值得我们关注。

    在中国近代,对外贸易方面和其他行业,国家被排除在制定规范各方之制度的权威之外。中国茶叶对外贸易情况就是如此。19世纪70年代后,中国茶业垄断货源、主导国际市场茶叶价格的优势不复存在,加之贸易不能直营,故在争夺茶叶贸易主导权方面,洋行、买办与茶栈三者之间进行了相互博弈,在此过程中,中国原有的贸易网络与洋行进行了自然的结合。在制度构建方面,洋行、买办与茶栈居于市场支配的地位,一方面他们是市场运行规则的制定者,另一方面他们更是市场的参与者。在这种既是裁判员、又是运动员的双重身份条件下,他们之间通过“合作”构建了稳固的利益共存关系,在“妥协”中寻求“共识”,在“合作”中共获“好处”。这样,他们构建了另外几大产茶国都没有的组织、制度框架,这些是实现他们各自利益的一种根本保障。

(摘编自张跃《利益共同体与中国近代茶叶对外贸易衰落——基于上海茶叶市场的考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儒学作为一种精神导向渗透在唐诗的创作宗旨和思想内涵中,对其产生了潜移默化而又深远绵长的影响。通过对儒学的吸收、转化、融和,唐诗逐渐开拓着自身新的发展道路,尤其在应制、宦游、乐府、咏史等多种诗歌类型中,形成了文质浑融的诗性表达。

    从《诗经》开始,中国传统文学肩负起“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的政教功能。在这一互动的过程中,儒学作为一种理念早已融入到诗歌之中,尤其对唐代应制诗创作,具有一种箴规引领的作用。应制诗起于汉魏而盛行于唐,满足了彰显皇家气象与凝聚政治力量的需要,符合儒家“征圣宗经”的文学观念及“文质彬彬”的美政要求。尽管应制诗只是一种围绕皇权展开的诗歌样式,但在诗中大力提倡儒家思想的做法,开启了唐诗注重“风雅兴寄”的先河。

    如果说在应制诗中宣扬儒学满足的是统治者的政治诉求,那么,像“初唐四杰”这样的普通士人“援儒入诗”,则反映了唐诗在发展过程中对儒家理念广泛而迫切的思想需要。“四杰”在诗歌理论中充分吸收融合儒学主张,有力纠正了齐梁文学思想贫弱的弊病,成为唐诗“声律风骨兼备”的先导实践。儒学的渗透对四杰诗体、诗风的变化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他们在或辽远壮阔、或秀丽明澈的山水之中渗透进自己的入世态度。以“四杰”为代表的宦游诗人,多将自己的人生遭际与儒学的济世情怀、功业思想等联系起来,尽管有些诗作在艺术表达上还比较生硬,但为气象浑融的盛唐之音积蓄了经验,传达出了大唐独有的精神风尚。

    安史之乱给唐朝带来了沉重的打击,面对战争留下的破败局面,中唐士人将儒学视为疗救之方,将儒学与诗文的载道功能有机地结合起来。白居易、元稹等发扬了杜甫“即事名篇”的创作方式,大力提倡“为君、为臣、为民、为物、为事”的新乐府创作,写下了《秦中吟》《新乐府》等辞质、言直、事核、体顺的作品,希冀以此“救人病,裨补时阙”。唐代士人追求“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的政治抱负,奉守“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人生信条,将自己的治世理想与政治主张以儒者的姿态写入唐诗;而“合时”“合事”的新乐府创作,用诗化的语言表达了这一真挚、强烈、沉重、深刻的情感,从创作的角度实现了理念、心性与情感的完美统一。

在中晚唐的诗作中,咏史怀古的数量越来越多,刘禹锡、杜牧、李商隐、罗隐等,不约而同地选择将儒家治世理想融入到诗作之中,在治乱兴亡的议论和咏叹中凝练出个人的创作风格。对唐诗而言,儒学不仅是充盈于字句之间厚重深沉的情感,而且在诗人探究古今、感怀兴亡之际,还提供给人们理性的哲思。

    在唐代,儒学是诗歌重要的思想背景与文化语境,不同的诗人在对儒学的坚守与汲取中形成了自己的创作个性,唐代的诗坛呈现出一种张弛有度、广袤丰富的局面。

(摘编自王聪《儒学在唐诗中的精神转化与呈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读小说就是为了读故事?故事与叙事是不同的,叙事才更接近小说的本质。正如托马斯·曼所说,小说家既要通晓现实,也要通晓魔力。故事所描述的是一种现实,而叙事则是一种语言的魔力。应该说,从先锋小说发起叙事革命开始,小说写作就不仅是再现经验、讲述故事,它还是一种形式的建构、语言的创造。写作再也不是简单的“讲故事”了,只有建构起自己的叙事方式的作家,才称得上是一个有创造性的作家。可是,这个经过多年探索所形成的写作难度上的共识,开始被文学界悄悄地遗忘。更多的人,只是躺在现成的叙事成果里享受别人的探索所留下的碎片,或者回到传统的叙事道路上来;故事在重获小说核心地位的同时,叙事革命也面临着停顿。

    这种停顿,表明艺术惰性在生长,写作和阅读耐心在日渐丧失。讲述一个有趣而好看的故事,成了多数作家潜在的写作愿望。然而,文学一旦丧失了语言冒险的乐趣,只单纯地去满足读者对趣味的追逐,它还是真正的文学吗?说到底,文学的独特价值,许多时候正是体现在语言的冒险、叙事的探索上;这样往往能开辟出一条回归文学自性的道路。可是,在这样一个喧嚣、躁动的时代,有谁愿意去做那些寂寞的叙事探索?

    短篇小说艺术在近年的荒芜,或许可以作为讨论这个问题的另一个旁证。以前的作家,常常将一个长篇的材料写成短篇,现在却恰恰相反。如今,长篇小说盛行,短篇小说则已退到文学的边缘,核心原因还是故事与叙事之间的较量。长篇小说的主题词是故事和冲突,读者对长篇的毛病是容易原谅的,篇幅长了,漏洞难免会有,但只要故事精彩,就能让人记住。对短篇,要求就要严格得多。叶灵凤说,现代的短篇小说“已经不需要一个完美的故事”,写短篇就是要“抓住人生的一个断片,爽快的一刀切下去,将所要显示的清晰地显示出来,不含糊,也不容读者有呼吸的余裕”。要做到这一点,谈何容易?没有生活的丰盈积累,没有在叙事上的用心经营,再好的断片,一些作家也是切割不好的。因此,在这个长篇小说备受推崇的时代,中短篇其实更能见出一个作家的叙事功底和写作耐心。

    如今,翻开杂志等出版物,举目所见,艺术、叙事、人性和精神的难度逐渐消失,读者也慢慢习惯了在阅读中享受一种庸常的快乐——这种快乐,就是单一阅读故事而来的快乐。或许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一点,英国文学批评家迈克尔·伍德才有了这样的论断:“小说正在面临危机,而故事开始得到解放。”很多人都会感到奇怪,小说的主要任务不就是讲故事么,为何要将小说与故事对立起来?按照德国文化批评家、哲学家本雅明的说法,小说诞生于“孤独的个人”,而故事的来源则是生活在社群中、有着可以传达经验的人——故事的旨归是经验和社群,所远离的恰恰是“孤独的个人”。故事并不一定就是小说。但在这个崇尚经验、热衷传递经验的当代社会,故事正日渐取代小说的地位。

(摘编自谢有顺《当代小说的叙事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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