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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云南省大理市下关第一中学2018-2019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西游记》,别样的经典

    明朝人所称的“四大奇书”,除了稍晚出现的《金瓶梅词话》,其余《三国演义》《水浒传》和《西游记》三部,都是传统积累型小说,是作家在前代民间艺人和文人不断加工的基础上才写定的。这三部小说中,以《西游记》最不露集体创作的痕迹,小说作者以他自己的风格完全溶解了前人对唐僧取经故事所提供的艺术材料,使小说的内容和形式都烙上了独创的、属于他的个人风格的印记。

    神佛妖魔故事在我国有悠久的创作传统和丰富的艺术经验积累,也有外来的,主要是印度佛教文学的故事的濡染。除了神祇和鬼魂是古代原始宗教的产物以外,神仙和妖怪是秦汉以来方士、道士然后是艺术家——民间艺人和文人的虚构;佛、菩萨、魔则是由印度佛经传入,然后汇入中国超人间故事的体系的。这种本土的和外来的超人间幻象的汇合,自六朝的志怪小说以来已渐次达到密洽无间;与此相应的是宗教上道教和佛教在对立中的互相渗透,互相容受,使道教神和佛教神在群众中从观念到风习形成一个模糊的整体。《西游记》的艺术虚构正是建立在传统艺术经验和这种社会的宗教性观念、风习的基础之上的,但它又以作者融会了传统艺术经验所形成的艺术独创性批判了社会的宗教性观念,或更正确地说,和社会的宗教性观念开了玩笑,对它进行了嘲弄。

    在宗教观念和社会意识中,神与魔是正与邪、是与非、顺与逆、善与恶、光明与黑暗的象征,前者应予肯定,后者应被否定。但《西游记》不与宗教观念和社会意识认同,吴承恩对神与魔一视同仁,道教神玉皇大帝、道教祖师太上老君、西方佛祖释迦摩尼,都是被揶揄、调侃、捉弄的对象,至于天将神仙、菩萨金刚和诸路神祇就更不在话下。不少妖魔倒是可亲可爱,有人情味,是引人寄以同情的对象,猴精孙悟空便是最突出的一个。他的魅力在于他的妖气而不在于他的改邪归正,在于他的个性放纵而不在于受理性约束,读者则同情于他受紧箍咒时的窝囊气而欣喜于他的有时妖性复发。西方路上好多魔头和小妖的天真、狡狯和滑稽也引人喜爱;不少妖魔和神佛通声气,有渊源,是一家子。神与魔泯除了界限,受到作者的平等待遇,于是,宗教的价值观就被抛弃,被超越,宗教的虚伪性也在很大程度被揭露了:因为说到底,天堂地狱,神佛妖魔这些超人间的幻象全是随着艺术家的意旨转的,是艺术虚构的产物。《西游记》创造了一个神魔世界,同时也就宣告了宗教的创造和作家本人所创造的同样都是一种意识的虚构。

《西游记》不仅奠定了神魔小说这一小说品类的基础,开拓了中国长篇小说的表现内容,而且是中国小说中极为少见的描绘了人与自然的关系的作品。中国长篇小说的主题,通常集中在战争、爱情、政治、家庭等等社会性的关系上,很少有、或者简直没有像西方小说中《鲁滨逊漂流记》那样一类以人和自然斗争为主题的作品。《西游记》却以丰富瑰奇的想象,描写了师徒四众在迢遥的西行途上和穷山恶水冒险斗争的历程,并以降妖伏魔赞美了取经人排除艰难的战斗精神,它是人战胜自然的凯歌。

(节选自《西游记〈前言〉》,有删节)

(1)、下列对“神魔小说”产生、发展过程的阐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神佛妖魔故事在我国有悠久的创作传统,在创作过程中积累了丰富的艺术经验,在印度佛教传入中国后,又受到了佛教文学故事的濡染。 B、佛、菩萨、魔自六朝以来汇入中国超人间故事体系后,本土的和外来的超人间幻象逐渐结合得越来越紧密。 C、在《西游记》中,不少妖魔富有人情味,成了引人同情的对象,相反,玉皇大帝、太上老君、佛祖如来却成为被揶揄、调侃、捉弄的对象。 D、《西游记》创造了一个神魔的世界,奠定了神魔小说品类的基础,开拓了中国长篇小说的表现内容,描绘了人与自然的关系。
(2)、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在传统积累型小说中,明朝人所称的“四大奇书”,以《西游记》最不露集体创作的痕迹,留下了个人风格的印记。 B、吴承恩为了抛弃并超越宗教的价值观,彻底揭露宗教的虚伪性,在《西游记》中有意泯除了神与魔的界限,甚至把不少神、魔写成了一家子。 C、《西游记》里的各种艺术形象既是艺术虚构的产物,也是意识虚构的产物,它们都来源于神佛故事和各种宗教幻象。 D、《西游记》以丰富瑰奇的想象,成就了人战胜自然的凯歌。它描绘了人与自然的关系,此类作品在中国小说中极为少见。
(3)、下列关于文章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佛教传入中国后,道教和佛教在对立中互相渗透,互相容受,使道教神和佛教神在群众中从观念到风习形成一个模糊的整体。 B、因为吴承恩对神与魔一视同仁,颠覆了神的神圣,所以人们不再认为神与魔是正与邪、是与非、顺与逆、善与恶、光明与黑暗的象征。 C、《西游记》的艺术虚构以传统的艺术经验和宗教性观念、风习为基础,而又融会了传统艺术经验所形成的艺术的独创性,嘲弄了社会的宗教性观念。 D、孙悟空可亲可爱,有人情味,他的魅力表现在他的妖气、他的个性放纵上,他受紧箍咒的气让人同情,他有时妖性复发让人欣喜。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中国文化是一种入世的文化,中国伦理是一种入世的伦理。但是,这种入世文化与入世伦理的持存和运作的条件,是在文化结构和精神结构中必须存在某种退出机制或撤出机制作为互补和互动,就像在出世文化中必然要求入世的机制或必然要求以入世为前提一样。正是这种反动才使入世具有精神上的自我调节功能,这正是儒家与道家生长的哲学土壤,

    就伦理世界而言,儒家以入世的态度建构和维护伦理实体,即通过以“伦理上的造诣”为本质的道德世界或道德自我意识的建立,使个体皈依于实体。儒家伦理中个体对实体的皈依,乃是一种悲怆情愫,或者说儒家伦理正是试图培育这种悲怆情愫。由此才可以解释,为什么在孔子的“三畏”中,以“畏天命”为首,为什么在儒家入世文化中要悬置一个作为最高范畴的“天”,为什么要始终不放弃追究“莫之为而为”的“天”和“莫之致而至”的“命”。

    但是,儒家伦理难以回答一个问题:在个体与实体,在入世过程中遭遇矛盾甚至尖锐冲突时怎么办?儒家以修身养性的德性修炼,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便可最终消除二者之间的紧张,是“宁可改变自己的欲望,而不改变社会的秩序”。但是,事实上这种道德性的进取并不能或者说并不在任何境遇下都能真正消除这种紧张。道家以从伦理世界中退隐的方式,并通过在道德世界中培养和形成从伦理世界中退隐的能力和品质,即退隐的“伦理上的造诣”解决个体与实体的矛盾,维护伦理实体。通过否定欲望的价值,以维护伦理实体和伦理世界的秩序。儒家与道家,在终极意义的价值取向方面却殊途同归。可以想见,如果没有道家的这种在文化结构和伦理精神结构中的退出机制,仅以儒家的入世,伦理实体和伦理世界的秩序总难以避免被颠覆和破坏的危险。

    庄子的哲理寓言“曳尾于涂”中得到典型的诠释。一只乌龟,正在泥水里自由自在地摇着尾巴,有人欲取它的壳供奉于庙堂之上。这只乌龟到底是想被杀以后为人供奉,还是混迹于泥水之中?庄子的选择是:“曳尾于涂”。“曳尾于涂”正是道家式退隐取向的文学表述。

    中国社会的结构是家国一体,与这个结构相联系的伦理精神的特点是整体至上、人伦至上。个体没有被给予应有的地位,血缘、宗法、等级三位一体的各个层次的伦理关系对个体无疑是一种叠加的束缚,儒家伦理所要求的,就是在这个关系缜密的伦理世界中安伦尽份,坚持义务的绝对性。然而个体毕竟在现实世界或教化世界中是一个不可抹杀的存在。道家通过从伦理世界中的退出,通过在道德与自然、义务与现实关系中对自然和现实价值的否定,达到伦理世界的稳定和个体精神世界的平衡。这种取向是一种消极的个人主义,是对现实世界、伦理世界的消极认同和消极维护。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流行语折射多元文化心态

    所谓流行语,是指在某一时期、地域中出现的、广为流行的语汇。它以鲜活的形式来表达特殊的含义,丰富了我们的话语空间。对原生态的生活形式和内容有很强的概括性,又不失幽默、调侃的意味。随着社会的发展,文化的多元,传媒的发达,尤其是网络的异军突起,流行语往往在一夜之间传遍社会的各个角落。流行语无一不是社会现实、社会风尚的某种折射,借助于网络等传媒,犹如插上了翅膀,成为现代人生活的一部分。由于这些流行语契合了现代人的某种心理期待,产生了共鸣,成为其快速流行的社会心理基础。

    其实,一个社会,一个时代,总有属于这个社会、这个时代的流行语,古今中外概莫能外。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风”,何尝不是那个时代的流行语呢?“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现在我们翻看《诗经》,依然能够品味那个时代的社会风尚和价值取向。美国、日本等发达国家,每年都有相当规模的流行语调查和发布。

    流行语的情况比较复杂,有的属于社会热点,有的属于网络语言,有的是商业化助推的结果。流行语属于典型的大众文化,有鲜明的大众文化的特点。以前可能是小范围的传播,现在由于借助于现代传媒,能够很快地在社会上传播。应该说,流行语的流行,是社会文化有活力的表现。从一个社会来说,历来有主导文化、精英文化、大众文化的分野,流行语显然属于大众文化的范畴。虽然主导文化、精英文化对大众文化经常有所排斥,但从一定的意义上来说,现在的大众文化常常扮演着主体的角色,不少流行语经过沉淀后可以进入主流社会,甚至进入精英文化的范畴。

    流行语的盛行,也是文化多元的产物。在大众传媒时代,尤其是网络时代,流行语的盛行,说明话语权的下移扩散越来越明显,它反映社会冷暖,反映时代节奏,尤其是反映了一定的社会文化心态。

    当然,部分流行语也呈现出泡沫化现象,浅表化,庸俗化。因而,我们平时经常可以接触到一些非常粗俗甚至不堪的流行语,消解着一个社会应该具有的主流价值观。

    “流行语强迫症”一定程度上也成为社会庸俗化的表征之一,比如说,每年的春晚小品,为了包装和商业化效果,而刻意制造出一定的“流行语”,但这些流行语总体价值不大,甚至成为廉价的时尚点缀品。

    流行语是社会和时代的晴雨表,透过流行语,我们可以领略社会和时代某种微妙的文化心理,体味社会和时代的某种深意。正是在这样的意义上,流行语是民间生活的润滑剂,哪儿的民间社会充满活力,哪儿的流行语就大量出现。什么时候的社会生活越宽松活跃,什么时候的流行语就越发达。流行语贴切地反映着时代的变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花鸟画,是中国画中最富于民族文化特性的表现门类之一,千百年来,一直在民族文化所赋予它的原动力的推动下发展着,不断深化其精神内蕴。它一方面不断充实自身以适应新时代的审美要求,另一方面又在潜移默化地塑造和陶冶人们的审美情趣。

    花鸟画的民族文化原动力,是以花鸟拟人、表情的寓意性。《芥子园画谱》有载:“古诗人比兴,多取鸟兽草木。而草虫之微细,亦加窝意焉。”花鸟画在演变和发展过程中,也伴随着中华文明的进程,通过主观的诗性和文学性审美方式抒情达意、托物言志,形象性地展现着中国人的宇宙观和自然观。

    我们的先民曾将自然中的花鸟变幻为图腾,表达对大自然的原始崇拜。原始社会,人们常把某种动物、植物或非生物等,视为自己的亲属、祖先或保护神。图腾实际是一种被人格化的崇拜对象。人们相信它们有一种超自然力,会保护自己,并且还可以获得它们的力量和技能,让族群不断繁衍壮大。虽然图腾信仰在历史发展中逐渐模糊,但并未完全销声匿迹,它逐渐演化为民俗文化的一部分,让生活充满文化窝意。这种文化寓意也影响着花鸟画的发展,甚至呈现为某种圭臬,不断被程式化和重复表现。如花鸟画中常见的石榴、蝙蝠、葫芦等,是人们喜闻乐见的题材,具有“多子多福”“福禄”等吉祥寓意。

    作为一种寄情于天地万物的艺术,借景抒情、托物言志,是中国花鸟文化的精髓。画家通过隐喻、象征、谐音等艺术手法寄托生活中聚积的情感和美好感望,并假以笔墨的独特性,达到自然栽体、个性笔墨、意境意趣的统一。花鸟画不只是在客观地表现对象形态,通过情感寄托,它还既能引起大众共鸣,也能给子观者某种联想空间。如《宣和画谱》所描述:“花之于牡丹芍药,禽之于鸾凤孔翠,必使之富。而松竹梅菊,鸥鹭雁骛,必见之幽闲。至于鹤之轩昂,鹰隼之击搏,杨柳梧桐之扶疏风流,乔松古柏之岁寒磊落,展张于图绘,有以兴起人之意者,率能夺造化而移精神,遐想若登临览物之有得也。”不难看出,花鸟画中的题材除了祝福寓意外,也在抒发中国文人的生活情趣和和精神操守,或许在不同时期其寓意会有所不同,但都满足着每个时期寻常百姓对于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小花鸟,大境界。在中国人的眼睛里,花鸟的世界,永远都充满着生机与雅意。

(摘编自马新林《清气满乾坤花鸟画的中国精神》)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人们提及孔子对于中国传统科学技术的影响时,常常认定孔子奠定的儒学是排斥科学技术的。其实,这种认识是偏颇的。

    儒家对科技的鄙视和推动表现在“仁知统一”上。所谓“仁知统一”,即道德行为(仁)和理性认识(知)的结合。对于仁知的统一,孔子是这样论证的:一方面,知从属于仁(“知者利仁”《论语·里仁》);另一方面,知是仁的必要条件(“未知,焉得仁”《论语·公冶长》)。仁知由如此的互为前提而贯通为两者完美结合的“中庸”这一“至德”。但是,这“知”却不是指认识自然事物及其规律,而是明确的把“知”的任务规定为认识人与人之间的伦理关系。因而,在“仁知统一”的支配下,由于伦理理性居于知识理性之上,科学技术成为雕虫小技,处于遭贬抑的地位。然而,我们并不能就此认为“仁知统一”对科学技术只具有排斥的作用。因为,如果某些学科的认识(知)对象同时具有道德(仁)的属性,即这些学科本身是“仁知统一”的体现,那么在孔子奠定的“仁知统一”的支配下,这些学科就会得到重视,获得较大的发展。

    另外,我们还可以从中国古代科技发展和儒学演变的历史特点中,找到一些儒家思想对科技发展积极影响的线索。我们知道,在中国古代科技发展史上,有两个时代特别重要。一个是汉代,是各门学科初具规模、奠定体系的时期;再一个是宋代,是传统科学走向高峰的黄金时期。而在学术思潮发展领域,这两个时期恰恰一个是独尊儒术(汉代),再一个是儒学复兴(宋代)。这难道仅仅是一种巧合,其间没有必然的联系吗?我们不能设想,当一个社会的科学技术处于高度发展的繁荣阶段时,作为这一时期的主要社会思潮却会是一种对科技发展完全是消极影响的思想。一个社会的科学技术之所以能获得高度发展,必然有其赖以发展的各种原因,其中包括政治原因、经济原因及其思想和文化原因等等。我们有理由相信,至少在汉代和宋代这两个时期,儒家思想正是适合并促进科技发展的思想原因之一。

    总之,儒家思想对古代科学技术发展的影响,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和不同的学科领域都很不相同,应该对其作具体分析,而不可将其一概否定。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毛泽东诗词的文化气象

杨义

毛泽东诗词的数字表达法,与中国语言的表达方式相关,如《唐诗纪事》卷七所载初唐四杰的轶闻:“骆宾王文好以数对,如‘秦塞重关一百二,汉家离宫三十六’,时人号为‘算博士’。”毛泽东诗词用数字用得多,用得圆熟流转,有的地方简直达到化境。他多用“万”“千”等大数字,顾盼生风,相当出彩。数字可以使语言凝练、声情并茂、气度恢宏地囊括大千世界,有道是“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百舸争流……万类霜天竞自由”(《沁园春・长沙》),又有道是“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沁园春・雪》)。如此苍茫的境界,使《世说新语》记述的谢道韫的“咏絮才”佳话,简直成了小儿女把戏。

    以数字写战争,战争的规模、目的、民众基础和行军速度,都写得气势淋漓。战略战术灵活机动,如“此行何去?赣江风雪迷漫处。命令昨颁,十万工农下吉安”(《减字木兰花・广昌路上》),又如“六月天兵征腐恶,万丈长缨要把鲲鹏缚……百万工农齐踊跃,席卷江西直捣湘和鄂”(《蝶恋花・从汀州向长沙》)。反击国民党军队对中央军区的“围剿”,既有战争氛围的渲染,又有战争气势的张扬,其强烈的审美效果多与数字相关:“万木霜天红烂漫……雾满龙岗千嶂暗……二十万军重入贛,风烟滚滚来天半。唤起工农千百万,同心干,不周山下红旗乱。”(《渔家傲・反第一次大“围剿”》)反“围剿”中那种高度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被一组数字表现得动人心魄:“七百里驱十五日,赣水苍茫闽山碧,横扫千军如卷席。”(《渔家傲・反第二次大“围剿”》)数字的使用,在特定战役中呈现出统计学的具体性,在大规模的战争过程取得决定性胜利时呈现出审美学的概括性,比如长征胜利,有“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七律・长征》)的概括;解放战争攻克南京,取得历史性胜利时,大笔写下“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七律・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

    由于这些数字出自大怀抱、大手笔,又与鲜丽独特的意象进行多姿多彩的组合,在运用手法中又呈现具体性和概括性、空间延展和实践飞跃的多样性及疏密有致的节奏感,因而颇有一些数字句成为全篇的警策所在,成为千古妙句。比如《七律・登庐山》在“一山飞峙大江边,跃上葱笼四百旋”之后,又有数字句“云横九派浮黄鹤,浪下三吴起白烟”;《七律・答友人》在“九嶷山上白云飞,帝子乘风下翠微”之后,又有数字句“斑竹一枝千滴泪,红霞万朵百重衣”。这些数字或为地理方位,或为江流走势,或点亮神话物证,或对天象进行人间剪裁,都令人联想到“李白文章,锦心绣口”,展开了一番别有情致的天上人间的精神畅游和文化对话。

(原文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材料一:

西洋的社会有些像我们在田里捆柴,每一根柴在整个挑里都属于一定的捆、扎、把。每一根柴也可以找到同把、同扎、同捆的柴,分扎得清楚不会乱的。在社会,这些单位就是团体。团体是有一定界限的,在团体里的人是一伙,对于团体的关系是相同的,如果同一团体中有组别或等级的分别,那也是事先规定的。我用这譬喻是在想具体一些使我们看到社会生活中人和人的关系的一种格局。我们不妨称之作团体格局。

我们社会中最重要的亲属关系是丢石头形成同心圆波纹的性质。亲属关系是根据生育和婚姻事实所发生的社会关系。从生育和婚姻所结成的网络,可以一直推出去包括无穷的人,过去的、现在的和未来的人物。我们俗语里有“一表三千里”,就是这个意思。这个网络像个蜘蛛的网,有一个中心,就是自己。我们每个人都有这么一个以亲属关系布出去的网,但是没有一个网所罩住的人是相同的。在一个社会里的人可以用同一个体系来记认他们的亲属,所同的只是这体系罢了。体系是抽象的格局,或是范畴性的有关概念。当我们用这体系来认取具体的亲亲戚戚时,各人所认的就不同了。我们在亲属体系里都有父母,可是我的父母却不是你的父母。天下没有两个人所认取的亲属可以完全相同的。兄弟两人固然有相同的父母了,但是各人有各人的妻子儿女。因之,以亲属关系所联系成的社会关系的网络来说,是个别的。每一个网络有个“己”作为中心,各个网络的中心都不同。

在我们乡土社会里,不但亲属关系如此,地缘关系也是如此。现代的保甲制度是团体格局性的,但是这和传统的结构却格格不相入。在传统结构中,每一家以自己的地位作中心,周围划出一个圈子,这个圈子是“街坊”。可是这不是一个固定的团体,而是一个范围。范围的大小也要依着中心的势力厚薄而定。有势力的人家的街坊可以遍及全村,穷苦人家的街坊只是比邻的两三家。中国传统结构中的差序格局具有这种伸缩能力。在乡下,家庭可以很小,而一到有钱的地主和官僚阶层,可以大到像个小国。

以“己”为中心,像石子一般投入水中,和别人所联系成的社会关系,不像团体中的分子一般大家立在一个平面上的,而是像水的波纹一般,一圈圈推出去,愈推愈远,也愈推愈薄。在这里我们遇到了中国社会结构的基本特性了。

在西洋社会里,国家这个团体是一个明显的也是唯一特出的群己界限。在国家里做人民的无所逃于这团体之外,像一根柴捆在一束里,他们不能不把国家弄成个为每个分子谋利益的机构,于是他们有革命、有宪法、有法律、有国会等等。在我们传统里群的极限是模糊不清的“天下”,国是皇帝之家,界限从来就是不清不楚的,不过是从自己这个中心里推出去的社会势力里的一圈而已。所以可以着手的,具体的只有己,克己就成了社会生活中最重要的德性,他们不会去克群,使群不致侵略个人的权利。在这种差序格局中,是不会发生这问题的。

在差序格局中,社会关系是逐渐从一个一个人推出去的,是私人联系的增加,社会范围是一根根私人联系所构成的网络,因之,我们传统社会里所有的社会道德也只在私人联系中发生意义。

(摘编自费孝通《乡土中国·差序格局》)

材料二:

“差序格局”是费孝通先生对乡土中国社会结构的精准概括,对于这个概念,《乡土中国》一书中的表述如下:“我们的社会结构本身和西洋的格局是不相同的,我们的格局不是一捆一捆扎清楚的柴,而是好像把一块石头丢在水面上所发生的一圈圈推出去的波纹”“以‘己’为中心,像石子一般投入水中,和别人所联系成的社会关系,不像团体中的分子一般,大家立在一个平面上的,而是像水的波纹一般,一圈圈推出去,愈推愈远,也愈推愈薄”“每个人都是他社会影响所推出去的圈子的中心。被圈子的波纹所推及的就发生联系。每个人在某一时间某一地点所动用的圈子是不一定相同的”。

在费孝通先生看来,“差序格局”理论是对中国传统乡土社会结构的凝练,其内涵不仅停留在人际关系上,而且包含了更大范围的社会结构。“差序格局”中的“差”指的是《乡土中国》中提及的类似波纹向外推的横向结构。阎云翔对“差序格局”理论结构的认识值得借鉴,他指出:“差序格局是一个立体的结构,包含纵向的、刚性的、等级化的‘序’,也包含横向的、弹性的、以自我为中心的‘差’。”

(摘编自方楠《互联网时代的“新差序格局”》)

材料三:

费孝通的《乡土中国》,从深层分析了西方公私领域与中国的差异,以西洋的“团体格局”为出发点,相对应地把中国传统社会区分亲疏远近的人际格局概括为“差序格局”。

“差序格局”十分恰当地总结出了中国传统社会结构的特征:人际关系以个人为中心,亲疏关系以血缘、地缘为基础,公私关系具有相对性以及礼治秩序以人伦为基础。

根据“差序格局”的社会关系模型,台湾学者黄光国将中国人的社会关系总结为“情感性关系—工具性关系—混合性关系”模型;而杨国枢博士则将传统社会的关系圈子总结成“家人—熟人—生人”关系模型,由内而外的特点分别是家人圈子——通过情感性关系和需求法则维系,熟人圈子——通过混合性关系和人情法则维系,生人圈子——通过工具性关系和公平法则维系。两位学者的模型都呈现为同心圆形状,且相互补充。

(摘编自向云逸《社交媒体中的“差序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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