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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吉林省榆树一中五校2018-2019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末联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今夏人们对于《延禧攻略》的持续关注,再次将国人对清宫剧的热爱之情表达得淋漓尽致。

    不可否认,在纷繁庞杂的电视剧剧本当中,以大清宫廷为背景、帝王及其后宫女性为人物设定的清宫争斗剧,一直在电视荧屏、视频网站大放异彩。从80后、90后荧屏集体记忆的《还珠格格》,到越发注重描绘大清后宫女人真实情感的《甄嬛传》,大清后宫男男女女们的卿卿我我、尔虞我诈、血雨腥风可谓“玩转”当下影视圈,很多追剧的观众无时无刻不在为某位妃子或是小宫女的多舛命运而操碎了心,或许这也是“泛娱乐化”给予国人的某种心理慰藉。

    为什么大清帝王及其后宫如此备受电视剧制片人、观众的青睐?尽管清宫剧尤其是大清后宫争斗剧发展至今,每每都会有新的“人设”出现,进而激发观众们的猎奇心理,虽不可避免地有些固有的情节套路,“一男多女”“一女多男”等情感模式,但始终无法动摇观众对于清宫剧的喜爱之情,这当然还有其社会、历史以及文化等原因。

    清朝是离当代中国最近的一个封建帝王时代,自1911年爆发的辛亥革命推翻其统治后,至今也不过百余年的时间。大清王朝较完整地延续了中华文明的源流、文化传统与生存方式,与观众在心灵上的距离感并不算太大,容易产生亲近感。诚如学者林风云所言,“清朝与当代中国这种可感的几乎可以碰触的承继性的内在理路和连贯逻辑,从时间性上保证了民族性延续的说服力和可信度。”更进一步说,对清朝的这种情感上的共鸣以及文化上的认同,同样彰显了国人对中华民族传统历史的一种回望与求知欲。

    然而相较于《康熙王朝》《孝庄秘史》等清宫剧,不论是“戏说”还是“历史正剧”,早年的清宫剧几乎都有共同的价值指向——从宫廷斗争透视家国命运,更多体现的是对国家命运以及民族未来的一种思考和想象,借古鉴今的目的比较明显。而近些年的清宫剧逐渐趋向内在,特别是演变为“后宫女人”的争宠后,不仅失去了此前清宫戏宏大的历史叙事和人文情怀,反而以架空历史的方式来讲一些小情小爱、钩心斗角,借此影射当下职场的那点“小九九”和是是非非,而这也正是当下生活即刻化、碎片化的一种投射。

    文艺要讲好中国故事,必然呼唤现实主义传统、求真务实的制作态度的回归。而这里所说的中国故事,既包括当下的社会现实,也包含了中国历史故事。需要指出的是,优秀古装剧即便不是严谨的历史再现,也需要通过虚构情节之下的民族精神和传统文化底蕴来昭彰历史,抵达一种虚拟外壳下的真实内核,从而获得观众的情感认同和价值肯定。这中间,见章法、见功力,也见人心。

(摘编自《光明日报》,张帆《清宫剧热,历史感冷》)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以大清宫廷为背景、帝王及其后宫女性为人物设定的清宫争斗剧一直深受观众喜爱。 B、不管是《还珠格格》、《甄嬛传》,还是《延禧攻略》都能给予国人某种心理慰藉。 C、追剧的观众时刻都沉浸在大清后宫男男女女们的卿卿我我、尔虞我诈、血雨腥风的剧情中。 D、清宫剧主要以对国家命运以及民族未来的思考为主题来体现自己的价值,以获得收视率。
(2)、下列各项不属于观众对清宫剧喜爱原因的一项是(    )
A、清宫剧虽有些固有的情节套路,但每每也会利用新的“人设”来激发观众们的猎奇心理。 B、清朝较完整地延续了中华文明的源流、文化传统与生存方式,观众心灵上容易产生亲近感。 C、清宫剧展现的是满族人的文化风俗,观众希望在清宫剧中学习到满人的服饰妆容打扮技巧。 D、早年的清宫剧大多有借古鉴今的作用,近年的清宫剧逐渐趋向内在,有影射当下职场之义。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观众对清宫剧的喜爱之情不仅与剧本情节内容有关,还有社会、历史以及文化等原因。 B、清宫剧从时间性上保证了民族性延续的说服力和可信度,更便于观众了解中华民族传统历史文化。 C、不论“戏说”还是“历史正剧”,都应有现实主义传统、求真务实的制作态度才有生命力。 D、虚构情节下的民族精神和传统文化底蕴是优秀古装剧获得观众情感认同和价值肯定的关键。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小题。

    所谓“春秋笔法”,也叫“春秋书法”或“微言大义”,最初是我国古代的一种历史叙述方式和技巧。即按照一定的义例,通过选择特定称谓或在叙述时使用某些字眼,是非分明而又简约、含蓄地表明对历史人物与事件的道德评判,以达到征实和劝惩的目的。春秋笔法以合乎礼法作为标准,在不隐晦事实真相的前提下,运用曲笔“为尊者讳,为亲者讳,为贤者讳”。

    孔子编写《春秋》,在记述历史时,暗含褒贬,行文中虽然不直接阐述对人物和事件的看法,但是却通过细节描写、修辞手法和材料的筛选,委婉而微妙地表达自己的看法。他从当时的伦理道德出发,以定名分、明等级作为评判人物和事件的标准,“褒贬惩劝,各有义例”,有时一字暗含褒贬,由此就形成了所谓的“春秋笔法”。

    左丘明发微探幽,最先对这种笔法作了精当的概括:“《春秋》之称,微而显,志而晦,婉而成章,尽而不污,惩恶而劝善,非贤人谁能修之?”遗憾的是,限于体例,左丘明没有充分地展开,我们只能看到他思考问题的结果,而看不到他思考问题的过程,因而“春秋笔法”在这个时期还显得有些朦胧。

    到了西汉,一代大儒董仲舒在他的代表作《春秋繁露》中,第一个结合《春秋》实例解说了这种笔法,这是一大进步。通过这样演绎,这种表现技巧具有了直观性和可操作性,加上汉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等政治措施的推行,这种表现技巧具有了在更大范围内传播的条件。只是董仲舒囿于汉初学术研究的陋习,行文多附会阴阳五行之说,后代不少学者把《春秋繁露》界定为哲学著作,因而也使得“春秋笔法”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最终完成“春秋笔法”普及工作的是晋代的杜预。他彪炳后世的著作是《春秋左传集解》,在序言中,根据《左传》的论述,结合《春秋》的实例,他加以详细解说,把这种表现技巧从经院哲学中解放出来。春秋笔法由写史“义例”变为文章楷模,成为一种写作与表达的常用范式。那就是追求语言的简洁和意蕴的丰富,寓褒贬于叙事之中,通过材料的选择、详略与显隐的不同,以及用词和语气的微妙差别,委婉曲折地透露出作者的是非和爱憎。

    值得一提的是,春秋笔法只是委婉行文,并不是说谎,最多只是影射和隐瞒,而影射是靠词语的选择来表达的。隐瞒,仅是对比较小的事情所作的隐瞒,大事从简或者曲笔。春秋笔法一般都是遵从事实下的隐晦,婉转的陈述和评论以及有目的的选择;曲笔是曲折抒笔,这里的“曲”是曲折,并不是歪曲。能够在事实下有重点地描述人物和褒贬事件,以教化人民,在笔墨中又流露出更多的事实,让人看清真相,这是曲笔的最高宗旨和理想。

    孔夫子写《春秋》,本来是要用“直笔”来使“乱臣贼子”害怕的,但是写来写去,他竟写出那么多的“曲笔”,可见写“直笔”是多么不容易!春秋笔法其实是一种妥协,是一种无奈!这种办法写出的史书开创了写史服务于政治的先河,为后世考证增加了难度。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题。

    虽然不同的人、不同的思潮学说、不同的历史时代或社会制度在不同情况下对“正义”的具体界定往往千差万别,但大多数人在长期共同生活中会形成一种规范性的伦理共识,它被视为最基本的“正义感”,其基本内容是“不可坑人害人”。任何人都不愿意自己受到别人的伤害,特别是有意的坑害,这一点可以说构成了所谓“人性逻辑”的一条基本公理;而当人们结成伙伴关系共同生活在一起的时候,很容易发现只有把同伴也当成与自己一样的“人”来对待,即所谓“爱人如己”,不去坑害他们,才能维持彼此间的和谐关系和生存发展。

    大多数人正是基于这种质朴简单的日常体验,才形成了“正义感”,以致任何拥有“正义感”的人,如果发现其他人从事了坑人害人的邪恶行为,都会在内心深处产生所谓的“义愤”,想要阻止或惩罚作恶者以保护受害者;而如果他们察觉到自己从事了坑人害人的邪恶行为,也会在内心深处产生所谓的“悔恨”,敢于坦白认错、接受惩罚,并对受害者做出补偿。因此,在现实生活中,凡是能够做到“不坑害人”的人,往往会被看成是守住了“正义”底线的正直之人;而如果他们还能在这个基础上进一步做到“爱人助人”,则会因此被看成是具有了优秀“德性”的高尚之人。当前人类社会十分推崇的“尊重人权”这一普世价值,也是植根于这种“不坑害人”的“正义感”之中的,只不过将后者进一步提升到了每个人都拥有的“正当权益”的层面上。

    值得注意的是,生活在两千年前的孔孟虽然没有形成“尊重人权”的现代观念,但作为关注伦理问题的儒家思潮的主要代表人物,他们提倡的“仁义”观念已经清晰地包含着“不坑害人”意义上的“正义感”内容了。孔子特别强调“仁”在于“爱人”,甚至还因此设定了“苟志于仁矣,无恶也”这条评判一切道德善恶的基本标准。曾经“学儒者之业,受孔子之术”的墨子,正是在孔子上述观念的影响下,明确倡导“兼相爱交相利”,同时坚决反对“别相恶交相贼”,反复指出像“攘人犬豕鸡豚”“杀不辜人”这类在现代社会里会被看成是不正当地侵犯他人财产权或生命权的行为,统统属于“不仁”“不义”的举动。更有启迪意味的是,孟子虽然公开拒斥了墨子的“兼爱”主张,但在“义”的观念方面却明显受到了墨子的影响,他也清晰地指出:“杀一无罪非仁也,非其有而取之非义也”,同样把侵犯他人的财产权或生命权的举动看成是“非仁非义”的邪恶行为。

    尽管“尊重人权”是在现代社会才被人们视为普世价值加以推崇的,但如果我们不拘泥于具体字眼的话,那么应该说,孔孟早在两千多年前就已经通过积极阐扬具有儒家特色的“仁义”观念,自觉地肯定了与之在实质上根本一致的“不坑害人”的“正义感”;而儒家伦理本身具有的正面价值,以及它长期以来在中国乃至东亚社会生活中发挥的积极效应,包括它通过全力推崇父慈子孝的血缘亲情发挥的积极效应,归根结底也是立足于它对这种古今中外通行于世的“正义感”的自觉肯定之上的。

(摘编自刘清平《“亲亲相隐”怎样扭曲了国人的正义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以民为主

    “民主”在中国文化中,首先有“以民为主”的含义。《尚书》中说:“民为邦本,本固邦宁。”人民才是邦国的根本,人民是国家的首要。《尚书》作为上古文献,早早就提出了治国要“以民为主”的思想。甚至,这部被历代治国者奉为“政治课本”的古书,它十分严厉地训诫统治者说“民之所欲,天必从之”以及“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这其实是在表明:民意就是天意。如果说“民”就是“天”,那么中国古代的统治者将自己称为“天子”,从文化本意上讲,那应该是“人民之子”的意思,天子,不仅不能为所欲为,反而应当顺从民意。

    以民为主、民比天大,这样的思想使得最高统治者是要想人民之所想的:人民的想法就是他的想法、人民的愿望就是他的愿望,他只是带领民众驶向美好生活的掌舵者而不是做主者,他甚至要无限地弱化自己的意志、淡化自己的色彩,才能彰显和顺乎人民的意愿。所以《周易》里论述君王之道的乾卦就说“群龙无首,吉”,当社会领袖已经化入寻常的道之中,不再看见他高高在上的身影时,便是吉利之相。

    而《老子》也说“太上,不知有之”,说“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老子的意思是,在最好的世代里,人民只是模糊感觉到统治者的存在而已,也就是,统治阶层虽超乎于民却顺乎于民,不与人民产生明显的距离;老子又称,这样的统治者,为百姓谋福利成功了,人民却感觉这本就是老百姓自己顺其自然的状态,本就是生活该有的样子。

    这难道不是一种最大程度的“以民为主”?统治者作为效劳于民的一个掌舵者,却早已无限虚化了自己的声音与功绩,在这大地上,只有人民作为主人自然而然的身影。

    《尚书》《周易》《老子》出现稍早,《孟子》晚出,儒家孟子目睹当时社会变得礼崩乐坏,却在论著里比前几部文献都更为明确地指出:“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由此可见,无论统治上层如何兴衰往来、无论社会制度如何更改变幻,那贵重不变的,始终都是人民大众。

    以历史的眼光来看,所有的朝代更迭、制度变迁都是岁月洗礼中你方唱罢我登场的过客,唯有广大人民才是在任何社会、任何时代中都永世不变的主人。

    所以,中国文化里的圣贤,是为这亘古不变的人民而思考命运的。他们与政客不同,政客的服务对象是当权者,而圣贤的关怀对象是为民者。他们的思考结果,不是仅为时政出谋划策,而是能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因此,才体现着最本质的人文关怀,才沉淀为岁月洪流中永不淘汰的金玉良言。

(摘编自光明网,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旧小说的第三人称全知视角,是指叙述人并不进入作品,而是站在统揽全局的位置上,仿佛世间万事万物无所不知晓、无所不能表现。如此,虽便于展现广阔的生活场景,自由地刻画、剖析人物,但失掉了文学联系生活和读者的最宝贵的东西:真情实感。

    鲁迅对全知全能的外视角叙事的突破和改造,运用的是限制叙述原则。所谓限制叙述,是指叙事者所知道的和书中的人物一样多,这就从根本上破除了作者那种居高临下妄断一切的专制态度,以有限的职能和平等态度建立起作者与读者的新型关系,从而赋予作品以真诚性和逼真感。

    第一人称小说在《呐喊》和《彷徨》中超过半数。第一人称叙事的一种情况是内部第一人称叙述,“我”是故事的主人公或当事人,如《狂人日记》。鲁迅在必须真实的体裁——日记中去虚构一个“迫害狂”的文学故事。当狂人成了小说的叙述者后,立刻把读者引入到他自己观察和体验到的世界,他对世俗社会、历史文化的“吃人”本质的认识,他的浓重的“罪感”意识和容不得吃人的人、救救孩子的精神挣扎,在常人看来是语无伦次甚至荒唐的格调中显示出惊人的真实性。以第一人称叙述所冲淡和消解的文学故事的虚构性也许是《狂人日记》的最大艺术成功。

    第一人称叙事的另一种情况是,“我”虽是故事的讲述人,却以旁观者的身份出现。这可称之为外部第一人称叙述。如《孔乙己》。《孔乙己》中的“我”只是咸亨酒店的一个很不起眼的小伙计,他对周围的世界和社会世相没有多少明确的冷暖感受和是非观念,但孔乙己的穷酸、迂腐、落魄、善良和痛苦,以及这个世界对社会“苦人儿”的态度,都在他的带有童真的眼光和心灵中被不动声色甚至朦朦胧胧地折射出来。读者自然会伴随着叙述人,开始以一种超然的、调侃的态度对待孔乙己,说不定还会“附和着笑”。最后随着孔乙己的惨死而“我”的叙述口吻反倒越发轻松、平静起来时,表层叙述与真正意义的矛盾冲突也达到了高潮。这种矛盾所产生的压力和张力往往能产生比正面的、直接的引导更强烈的艺术效果。最终必然会使读者从表面的“误导”中走出来,发现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和矛盾,感受到社会的不平以及建立在不平和矛盾基础上的人心的“冷漠”,从而以内省的态度思考自己与悲剧故事的关系和应负的道德责任。

    内部第一人称叙述大多以充沛情感、激越语调和明确的思想倾向性构成直接作用于读者的力量,外部第一人称叙述则是借助叙述者的超然的或近乎“无言”的存在,把作家自身的心理经验经由完全中立的叙述间接转移到读者的灵魂波动中。无论“内部”或“外部”,第一人称“我”的“当事人”和“在场者”的身份,使小说这种虚构的形式具有了极大的艺术真实性。

(摘编自姜振昌《<呐喊><彷徨>:中国小说叙事方式的深层嬗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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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诗经》之“风”

    风本是地球大气层内的空气涌动,它使地球上的万物能不断地接受到新鲜的空气而得以生存。那么,孔子在编集《诗经》时,为什么将一部分诗称为“风”呢?孔子自己有一段很好的解释:季康子问政于孔子曰:“如杀无道,以就有道,何如?”孔子对曰:“子为政,焉用杀?子欲善,而民善矣。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

    这就是“风气”!孔子用很形象的语言形容它,风吹草伏,风往哪边吹,草就往哪边倒伏。所以,要建立和谐社会,关键在于领导人,也就是“上行下效”。由此也形象的说明了“风”的含义,也就是说,风俗、风情、风致等,无一不是指向社会行为规范和人们的行为方式的。

    换言之,《诗经》之“风”,即是各地区、各民族的“风俗习惯”。在一般的口语中,我们称为“风俗习惯”,在先秦时期的书面语言及理论中,“风”实际上就是“礼”,就是“社会行为规范”。《诗经》中的十五国风,各以其所在国家和地区得名,就是记载了各地的风俗习惯、人们的行为方式,以及他们各自的价值观、思想感情。与此相印证,《周易》中有十五个卦牵涉到“风”,每个卦都对应着一种人生或社会现象。火风鼎,火下有风则上宜有鼎,而鼎凭三足,正立不倚,既强调合作,也预示持正守位,为人倚重;风火人家,以火在下而风行其上来表达一家人团聚的景象。……周文王用“风”的各种景象论述了人世间不同的社会情状。

    在现实生活中,我们每做一件事情,首先考虑的不是法律法规如何规定的,而是亲友们的看法!而这些所谓的“看法”,实际上就是一种社会行为规范。亲友们认同你这个行为,你就会大胆高兴地去做;否则,你就不会去做,或者只有偷偷摸摸去做。“风俗”因此会给人一种无形的束缚。这就是孔子为什么强调“礼”的作用的真正含意。孔子删诗书、定礼乐、系易辞、著春秋,把《诗经》作为教材,是因为没有其它书籍了吗?不是,孔子是借《诗经》说明以及教育学生们要懂得各种各样的社会行为规范。孔子的中心思想是:人生若想追求到快乐与幸福,就要认识社会。社会是精彩的但更是复杂的,不认识社会就只能四处碰壁,最后落个失败的人生;能认识社会就能游刃有余,利用社会。

    风俗的形成,是经历了很长时间的,是大部分人“约定俗成”的,人们在实际生活、生产中,认识到只有这样做才能更好地生存,所以就形成了这样一个风俗习惯。但它不是一成不变的,我们重读《诗经》,一是要了解古代人们的风俗习惯,二是可以借鉴和发扬一些好的风俗习惯,如春节团聚、清明祭祖等,三是创造我们今天的新风俗,使生活更加日新月异,更加幸福。我们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不可能都有法律约束和指导,而且人类社会的维持也不能完全依靠法律法规,那么还要依靠什么呢?就是风俗习惯、“礼”、“社会行为规范”等,依靠良好的社会风气,才能使社会肌体健康发展。一个国家或地区之所以出现混乱,一是由于法律法规不健全,第二个原因就是社会风俗混乱,一群人恣意破坏另一群人的风俗习惯,便会导致争斗打闹,甚而引发战争。所以,入乡随俗,懂得并调节自己去适应不同的风俗习惯,才能建立起人与人之间相互亲爱的关系。这或许便是孔子编集《诗经》的主要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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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诗派

翟长兴

    现代诗派,是对三十年代到抗战前新崛起的有大致相似的创作风格的年轻的都市诗人的统称。现代诗派因《现代》杂志而得名,其兴起的标志,即是1932年在上海创刊的由施蛰存、杜衡主编的《现代》杂志。

    《现代》杂志成了三十年代现代派文学创作的重要阵地,汇聚了沪、京、津等许多大城市的诗人,也集中刊发了一大批具有现代主义倾向的诗作。戴望舒是现代派诗歌领袖,1932年诗坛刮起“戴望舒旋风”,其诗论被现代诗派奉为金科玉律。重要的诗人还有卞之琳、何其芳、李广田、施蛰存、金克木、废名等等,他们都以各自意象新颖、想象独特的诗作,推进现代派诗歌的发展。现代派诗歌是民族化与现代化的结晶,它标志着中国新诗的成熟。

    在上世纪30年代阶级对垒的社会历史背景下,现代派诗人们大多是游离于政党与政治派别之外的边缘人;同时,许多人来自乡土,在都市中感受着传统与现代双重文明的挤压,又成为乡土和都市夹缝中的边缘人。现代派诗人是都市的漂泊者,又是一代寻梦者。他们深受法国象征派诗人的影响,濡染了波德莱尔式的对现代都市的疏离感和陌生感及魏尔伦式的世纪末颓废情绪。而五四运动的退潮和大革命的失败,更摧毁了年青诗人的纯真信念,辽远的国土由此成为一代诗人的精神寄托。

    戴望舒的《雨巷》典型地表达了一代青年普遍的理想幻灭的忧郁情绪。作为理想象征的“丁香一样的姑娘”,象梦飘过一样,在面前一闪,转瞬即逝了。就这样用暗示象征的手法,表达了追求美好理想而不得的那种孤苦心情。这点深受法国象征诗人魏尔伦的影响,魏尔伦的《无言的歌集》表达了巴黎公社失败后不知所措的知识分子苦闷沮丧的情绪,其基调是对于诗人的理想与他周围的肮脏生活相脱节的悲剧感。

    在诗艺上,现代派诗人注重暗示的技巧,很少直接呈示主观感受,采用意象隐喻、通感、象征来间接传达情调和意绪,这使得现代派诗歌大多含蓄、朦胧,既避免了狂叫、直说,又纠正了初期象征派晦涩难懂的弊病,创造性地转化了波德莱尔、魏尔伦的象征主义诗艺,很好地实践着戴望舒所主张的“诗是由真实经过想象而出来的,不单是真实亦不单是想象”。

    现代派诗人重视向内在的心灵世界和平凡的日常生活开掘诗的题材,运用象征的意象与曲折隐藏的方法,表达其忧伤之思情,追求“象征派的形式、古典派的内容”的统一。现代派诗歌的现代诗形体体现在表层形式上,它有以象征主义为主、兼有浪漫主义、古典主义、意象派的艺术特点;而在审美趣味和文化心理取向上则显示出鲜明的古典主义特征,呈现出朦胧而又明朗、单纯而又丰富的东方民族审美特色,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东方民族现代诗。

    正是现代派诗人们这样孜孜不倦,兼收并蓄,不断地进行着“化古化欧的创造性的转化工作”,使中国新诗既民族化又现代化,从而构建起真正的东方民族现代诗。

    现代派诗歌的发展演变都是历史的必然。它是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中国诗坛的一道亮丽的风景,标志着中国新诗的成熟,是东方民族现代诗构建发展的开始。其所追求的开掘内心和传达朦胧的美学原则,对于新诗艺术表现的含蓄与丰富,对诗的艺术本质的思考与探索,在中国新诗发展史上无疑是有积极意义与独特的贡献。

(选自《理论观察》,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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