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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综合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8年秋语文版九年级上册(2018)第2课 致橡树同步练习

阅读课文《 致橡树 》,回答问题。
(1)、作者向往的真正的爱情是什么样的?
(2)、“紧握”和“相触”能不能互换?为什么?
(3)、诗歌中的“木棉”是一个怎样的形象?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母亲

       ①我的家搬到光仁街,已经是1963年了。那地方,一条条小胡同仿佛烟鬼的黑牙缝,一片片低矮的破房子仿佛是一片片疥疮。但饥饿对于普通人们的严重威胁毕竟开始缓解。

       ②我是小学五年级的学生了。买粮、煤、劈柴回来,我总能得到几毛钱。母亲给我,因为知道我不会乱花,只会买小人书。我已经有三十多本小人书。

       ③我还经常去出租小人书,在电影院门口、公园里、火车站。有一次火车站派出所一位年轻的警察,没收了我全部的小人书,说我影响了站内秩序。我一回到家就号啕大哭。我那可怜的样子,使母亲为之动容。于是她带我去讨还我的小人书。

       ④“不给!出去出去!”车站派出所年轻的警察,大檐帽微微歪戴着,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母亲代我向他承认错误,代我向他保证以后不再到火车站出租小人书,话说了很多,他烦了,粗鲁地将母亲和我从派出所推出来。母亲对他说:“不给,我就坐在台阶上不走。”他说:“谁管你!”砰﹣﹣地将门关上了。

       ⑤“妈,咱们走吧,我不要了……”我仰起脸望着母亲,心里一阵难过。

       ⑥“不走,妈一定给你要回来!”母亲说着,就在台阶上坐了下去,并且扯我坐在她身旁,一条手臂搂着我。

       ⑦天渐黑了。我和母亲坐在那儿已经近四个小时。我觉得母亲似乎一动也没动过,我想我不能再对母亲说“妈,我们回家吧!”那意味着我失去的是三十几本小人书,而母亲失去的是被极端轻蔑的尊严。

       ⑧终于,年轻警察走出来了。“嗨,我说你们想睡在这儿呀?”母亲不看他,不回答,望着远处的什么。“给你们吧!……”他将我的小人书连同书包扔在我怀里。母亲低声对我说:“数数。”语调很平静。我数了一遍,告诉母亲:“缺三本《水浒》。”母亲这才抬起头来,仰望着年轻警察,清清楚楚地说:“缺三本《水浒》。”他笑了,从衣兜里掏出三本小人书扔给我,咕哝道:“哟哈,还跟我来这一套……”母亲终于拉着我起身,昂然走下台阶。

       ⑨“站住!”年轻警察跑下了台阶,向我们走来。他走到母亲跟前,用一根手指将大檐帽往上捅了一下,接着抹他的一撇小胡子。我不由得将我的“精神食粮”紧抱在怀中。母亲则将我扯近她身旁,像刚才坐在台阶上一样,又用一条手臂搂着我。

       ⑩年轻警察以将军命令两个士兵那种不容违抗的语调说:“等在这儿,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

       ⑪我惴惴地仰起脸望着母亲。

       ⑫年轻警察转身就走。他却是去拦截了一辆小汽车,对司机大声说:“把那个女人和孩子送回家去。要一直送到家门口!”

(节选自梁晓声《母亲》,中国物资出版社,2008年)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学画回忆

丰子恺

    我七八岁时入私塾,先读《三字经》,后来又读《千家诗》。《千家诗》每页上端有一副木版画,记得第一幅画的是一只大象和一个人,在那里耕田,后来我知道这是二十四孝中的大禹耕田图。但当时并不知道画的是甚么意思,只觉得看上端的画,比读下面的“云淡风轻近午天”有趣。我家开着染坊店,我向染匠司务讨些颜料来,溶化在小盅子里,用笔蘸了为书上的单色画着色,涂一只红象,一个蓝人,一片紫地,自以为得意。但那书的纸不是道林纸,而是很薄的中国纸,颜色涂在上面的纸上,渗透了下面好几层。我的颜料笔又吸得饱,透得更深。等得着好色,翻开书来一看,下面七八页上,都有一只红象、一个蓝人、一片紫地,好像用三色版套印的。

    第二天上书的时候,父亲——就是我的先生——就骂,几乎要打手心;被母亲和大姊劝住了,终于没有打。我哭了一顿,把颜料盅子藏在扶梯底下了。晚上,等到父亲上鸦片馆去了,我再向扶梯底下取出颜料盅子,叫红英——管我的女仆——到店堂里去偷几张煤头纸来,就在扶梯底下的半桌子上的洋油灯底下描色彩画。画一个红人,一只蓝狗,一间紫房子……这些画的最初的鉴赏者,便是红英。后来母亲和诸姊也看到了,她们都说“好”;可是我没有给父亲看,防恐害骂。

    后来,我在父亲晒书的时候,看到一部人物画谱,里面花样很多,便偷偷地取出来了,藏在自己地抽斗里。晚上,又偷偷地拿到扶梯底下的半桌子上去给红英看。这回不想再在书上着色;却想照样描几幅看,但是一副也描不像了。红英教我向习字簿上撕下一张纸来,印着描了。大概十二三岁的时候,我已把这本人物谱统统印全。所用的纸是雪白的连史纸,而且所印的画都着色。着色用的颜料仍旧是染坊里的,但不复用原色。我自己会配出各种间色来,在画上施以复杂华丽的色彩,同塾的学生看了都很欢喜,大家说:“比原本上的好看得多!”而且大家问我讨画,拿去贴在灶间里,当做灶君菩萨;或者贴在床前,当做新年里买的“花纸儿”。

    那时候我们在私塾中开画,是不敢公开的。先生在馆的时候,我们的画具和画都藏好,大家一摇一摆地读“幼学”书。等到下午,先生出去吃茶了,我们便拿出来再画。我先一幅幅地印出来,然后一幅幅地涂颜料。同学们便像看病时向医生挂号一样,依次认定自己所欲得的画。有一次,两个同学为交换一张画,意见冲突,相打起来,被先生知道了。先生审问之下,知道相打的原因是为画;追求画的来源,知道是我所作,便厉声喊我走过去。我料想是吃戒尺了,低着头不踩,但觉得手心里火热了。终于先生走过来了。我已吓得魂不附体;但他走到我的座位旁边,并不拉我的手,却问我:“这画是不是你画的?”我回答一个“是”字,预备吃戒尺了。他把我的身体拉开,抽开我的抽斗,搜查起来。我的画谱、颜料,以及印好而未着色的画,就都被他搜出。我以为这些东西全被没收了:结果不然,他但把画谱拿了去,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一张一张地观赏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先生旋转头来叱一声“读!”大家朗朗地读:“混沌初开,乾坤始奠……”这件案子便停顿了。我偷眼看先生,见他把画谱一张一张地翻下去,一直翻到底。放假的时候我夫了书包走到他面前去作一个揖,他换了一种与前不同的语气对我说:“这书明天给你。”

    明天早上我到垫,先生翻出画谱中的孔子像,对我说:“你能看了样画一个大的吗?”我没有防到先生也会要我画起画来,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支吾地回答说“能”。其实我向来只是“印”,不能“放大”。这个“能”字是被先生的成严吓出来的。说出之后心头发一阵闪,好像一块大石头吞在肚里了。先生继续说:“我去买张纸来,你给我放大了画一张,也要着色彩的。”我只得说“好”。同学们看见先生要我画画了,大家装出谅奇和美慕的脸色,对着我看。我却带着一肚皮心事,直到放假。

    放假时我夹了书包和先生交给我的一张纸回家,便去向大姐商量。大姐救我,用一张画方格子的纸,套在画谱的书面中间。画谱纸很薄,孔子像就有经纬格子范围着了。大姐又拿缝纫用的尺和粉线袋给我在先生交给我的大纸上弹了大方格子,然后向镜箱中取出地画眉毛用的柳条枝来,烧一烧焦,教我依方格子放大的画法。那时候我们家里还没有铅笔和三角板、米突尺,我现在回想大姐所教我的画法,其聪明实在值得佩服。我依照地的指导,竟用柳条枝把一个孔子像的底稿描成了;同画谱上的完全一样,不过大得多,同我自己的身体差不多大。我伴着了热烈的兴味,用毛笔勾出线条;又用大盆子调了多量的颜料,着上色彩,一个鲜明华丽而伟大的孔子像就出现在纸上。店里的伙计,作坊里的司务,看见了这幅孔子像,大家说“出色!"还有几个老妈子,尤加热烈地称赞我的“聪明”,并且说:“将来哥儿给我画个容像,死了挂在灵前,也沾些风光。”我在许多伙计、司务和老妈子的盛称声中,俨然地成了一个小画家。但听到老妈子要托我画容像,心中却有些儿着慌。我原来只会“依样画葫芦”的!全靠那格子放大的枪花,把书上的小画改成为我的“大作";又全靠那颜色的文饰,使书上的线描一变而为我的“丹青”。格子放大是大姐教我的,颜料是染匠司务给我的,归到我自己名下的工作,仍旧只有“依祥画葫芦”。如今老妈子要我画容像,说“不会画”有伤体面;说“会画”将来如何兑现?

    自从我的“大作”在整中的堂前发表以后,同学们就给我一个绰号“画家”。而老妈子的画像也催促得更紧了。

    再向大姐商量。地说二姐大会画肖像,叫我到他家去“偷关子”。我向二姐丈请教了些笔法,借了些画具,又借了一包照片来,作为练习的样本。回家以后,我每天一放学就埋头里头在擦笔照相画中。这是为了老妈子的要求而“抱佛脚”的;可是地没有照片,只有一个人。我的玻璃格子不能罩到地的脸孔上去,没有办法给她画像。天下事有会巧妙地解决的。大姐在我借来的一包祥本中选出某老妇人的一张照片来,说:“把这个人的下巴改尖些,就活像我们的老妈子了。”我依计,果然画了一幅八九分像的肖像画,外加在。在擦笔上面涂以漂亮的淡彩:粉红色的肌肉,翠蓝色的上衣,花带镶边;耳朵上外加挂上一双金黄色的珠耳环。老妈子看见珠耳环,心花盛开,即使完全不像,也说“像”了。自此以后,亲戚家死了人我就有差使——画容像。活着的亲戚也拿一张小照来叫我放大,挂在厢房里;预备将来可现成地移挂在灵前。直到我十九岁时,从先生学了木炭写生画,读了美术的论著,方才把此业抛弃。

    假如我早得学木炭写生画,早得受关术论著的指导,我的学画不会走这条崎岖的小径。唉,可笑的回忆,可耻的回忆,写在这里,给世间学画的人作借镜吧。

(摘编自《丰子恺自述:我这一生》中国青年出版社)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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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培政

①修鞋匠老单几时来镇子上的,没有人能说得清。

②老单不是本地人,又说一口浓重的方言,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身世,只记得镇子西头老槐树下有个修鞋的摊点,摆在那里多年了,修鞋匠姓单,人称单师傅,或直呼他老单。一年四季,只要不下雨落雪,老单就准时出摊。一辆半旧的人力三轮车、几个马扎、一台缝线机,还有一堆剪子、切刀、锥子、铁锤、钉子等零零散散的家什。

③在镇子上住久了,常听人说,老单这人不简单,话不多,但仁义。起先修一双鞋收个块儿八毛,如今顶多只收三五块钱,从来没有超过十块钱。

④别看老单粗手大脚,做起活儿来一针一线,那叫个仔细。有顾客送来磨坏了鞋底或旧得不成形的鞋子,问他能不能修,他都说尽量修。哪怕费半天事,他也想尽法子把鞋修结实。

⑤那天,一中年妇女来修鞋。老单接过来一看,是一只开了胶的劣质皮鞋。只见他往腿上铺一块垫布,把鞋放在腿上,先用抹布把开胶的地方擦干净,再拿起锉刀轻轻锉了两下,然后涂上胶水,用手按压了一阵子后,诚恳地对顾客道:“光粘胶不绱线,那不耐穿,过些日子还容易开裂。”征得主人同意,老单用刀子把鞋底划开一条缝,把钩针在蜡块上磨几下,又穿上粗线,沿着缝隙一针一针地缝了起来。修好这只鞋,又让其脱下脚上另一只鞋,翻着看了看说:“这只鞋也快开裂了,趁这会儿一块儿修修吧。”大夏天里,老单忙活得一头汗,一双鞋修下来,只收了顾客6块钱。待那顾客走后,挨着他卖针头线脑的老廖开腔了:“咦,你咋恁好说话哩?大热天忙活半晌,几块钱就给打发了?”

⑥“话不能那么说,看那顾客鞋上沾满的干泥巴,大概是进城卖菜的乡下人,挺不容易的,咱能帮就帮帮她吧。”望着他那副悯天怜人的表情,老廖张了张嘴,没再说话。

⑦草木枯荣,暑来寒往。几十年过去,老单仍孑然一身,每天过着波澜不惊的日子。年逾花甲的他,虽说没有挣大钱,但每天进项不断。要说没攒住钱,打死也没人相信。

⑧奇怪的是,他攒钱不买房子,也不置家产,仍住在那间低矮的平房里,房间狭小简陋,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家电。吃饭也不挑食,一天只吃两顿饭。他爱吃面食,成天都是馒头加白面条,很少见他买新鲜的青菜,买也是买剩下打折的蔬菜。

⑨可遇上镇里修桥补路建学校,他每次捐款都很慷慨,还先后资助十几名贫困学子完成了学业。

⑩按说老单这典型事迹早该见报上电视了,可他偏偏不喜欢那一套。前些年来过几拨记者,省里的、市里的,扛摄像机的、拿照相机的都有,他一句“没啥好说的”,就把人家打发走了。那年,镇里要上报他为道德模范,也被他婉拒了。

⑪见他如此这般,几个老友就纳闷儿了,不解地问他道:“你做了这么多年好事、善事,既不让媒体宣传,也不要荣誉加身,到底图啥哩?”

⑫他听罢只是嘿嘿一笑,不解释,仍然该出摊出摊,该修鞋修鞋。

⑬去年底,服务站工作人员登门为他办理优待证时,才揭开了这个谜。那天,工作人员因为要帮他填报退役军人信息,他从床头柜里翻出一包东西,里面装着入伍登记表、退役军人证件和荣立军功的证书等资料。

⑭那一刻,工作人员一脸困惑地问他道:“您咋选择隐姓埋名这么多年?”

⑮老单沉默着,仿佛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说道:“俺本是个孤儿,1970年参军到了基建工程兵某部,奉命挺进川藏公路腹地,参加大规模整治改建工程。那年夏天,连日的大雨导致山体松动,大量碎石被山洪冲到公路上。我们赶赴抢险现场,正准备将路面碎石清理后疏导车辆通行,突然又有一股洪水裹挟山石倾泻而下。千钧一发之际,班长一把将我推开,自己却被巨石砸中,牺牲在了那片高原上。”

⑯讲到这里,老单已是泪眼婆娑。顿了顿,他又说道:“俺这条命,是班长拿命换来的。等服役期满后,俺没有再回原籍,就来到了班长的家乡,想替他尽孝。结果一打听,班长的父母已去世多年。俺就在镇子上住了下来,以修鞋为生,竭尽所能,替班长报答家乡的父老乡亲,也好让过命的战友情谊延续下去。”

⑰听了他的话,在场的人不由得肃然起敬。

(选自《小小说选刊》,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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