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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四川省广安市、眉山市、内江市、遂宁市2019届高三语文第一次阶段性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诗骚”传统,又称“风骚传统”,即《诗经》和以《离骚》为代表的楚辞所形成的文学精神的传统。《诗》是周代礼乐文化的产物,是对维系群体利益的“礼”“义”“和”“孝”“敬”“德”等伦常的形象再现,而《骚》则是对支撑个体存在的理想、信念、情感的浪漫表述。

    随着全球化引发的本土文化的深刻变化,在当代中国,文学领域内“我(们)是谁”的认同问题被推上了理论前沿,逼迫我们作出回应和解释。“诗骚传统”所特有的道德承担和哲学品格在当代社会正可以成为医治当下文学疾患的良药,成为正在重建中的具有当代性和民族性的“新文学”的重要基础。

    首先,弘扬“诗骚”传统关注现实人生的精神,使当代文学重新担负应有的社会责任。由周代礼乐文化孕育而成的《诗》,成为后世儒家学派的经典,不仅内涵着儒家的礼教、乐教思想,也体现着儒家所提倡的大同世界的社会理想与贤人政治观念。先秦时期中华人文精神不是空想的,不是神道,而是和理性思维联系在一起的,是一种力求符合实际的、辨证理论观点的结晶。而这一点正是中华人文精神得以“自强不息”、永不衰竭的主要原因。

    其次,提倡“诗骚传统”中兼济与独善相结合的人格,使当代文学成为重塑国民灵魂的一个重要途径。“诗骚传统”形象地展示和诠解了先秦哲人的人生智慧,倡导勤学好问、刚毅自省等优秀品质。历代对《诗》的阐释发挥构成了孔子为代表的儒家学派在人生诸观念,比如苦乐观、生死观、穷达观、处世原则等多方面的内在意义。忠信诚实,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等价值系统,成为历代文人在面临重大人生抉择时的重要思想支撑点。

    再次,发扬“诗骚传统”中的人文精神和理性精神,使当代文学成为价值的引领者。值得注意的是上述精神在中国古代从来不是借助抽象的概念建构而成的,而是通过诗、骚加以形象的表述,又以“诗骚传统”的延续而代代相传。《诗》《骚》在被儒家经典化的过程中,其中的人文精神和道德倾向被逐步地发掘出来。随着历代文人的讽诵,儒家的思想也代代相传。以屈原的《离骚》为代表的楚辞,展示了人在现实中进与退的矛盾冲突和精神层面的取舍与延宕。历代文人在对屈骚的解读中反观自我,在他所处的时代中找到自己。

    由此可见,“诗骚传统”实际上就是古典人文精神和中华民族文脉的载体,历代能得此传统之真义的文人,才是中国文脉与人文精神的承担者。立足当下文学时代性、民族性缺乏的现状,借助于对诗骚传统形成历史的梳理及再阐释和再承续,我们便可以找回我们民族精神的源头,找回那使人的信念清澈明晰的真理。

(摘编自《论“诗骚传统”》)

(1)、下列关于原文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经典化是“诗骚”传统形成的重要环节,二者虽然并称,却代表了两种完全不同的文化传统。 B、“诗骚”传统是《诗经》“楚辞”所形成的文学精神的传统,是古典人文精神和中华民族文脉的载体。 C、《诗》《骚》内涵丰富,都涵盖了儒家的礼乐思想、处事原则、人生观念、优秀品质、价值系统等方面。 D、诗骚传统中蕴含人文精神和道德倾向的理性精神,体现了先秦时期强调实际和辩证的理性思维特点。
(2)、下面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针对新时期当代文学缺少民族性和时代性的问题,提出了发扬“诗骚传统”以解决该问题的观点。 B、文章通过“诗”“骚”不同内涵的对比,突出了“诗”中所蕴含的中华人文精神在中国文化史上的重要作用。 C、文章从社会责任、重塑国民灵魂、价值引领三个方面阐述了发扬“诗骚传统”对于当代文学的重要意义。 D、文章通过“诗骚传统”的丰富蕴涵对历代文人产生重要影响的阐述,论证了当代文学发扬这一传统的必要性。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在当代文学中,有些作品不关注现实人生,不传递社会理想,因而没有承担起文学所应该担负的社会责任。 B、当代文人如果缺少兼济与独善相结合的人格和刚毅自省等品质,就无法成为中国文脉与人文精神的承担者。 C、当代文学如果要成为承续中华文脉的载体,就需要在精神内涵与艺术形式两个方面都传承发扬“诗骚传统”。 D、随着全球化引发的本土文化的深刻变化,当代文学应致力于“诗骚传统”当代意义的阐释与民族性的重构。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诗产生于西周的礼乐政治活动而非原始宗教仪式,是政坛言说的产物,与歌并不同源,但却有着歌的一些元素。不过,它们的联系不在文字形式而在音乐。在西周,诗的言说主体的身份为朝廷官员,言说对象为臣,言说内容自然也不能脱离政治,故“诗”一开始就承担着政治言说的特殊功能。《国语•周语上》载厉王时的邵公说:“天子听政,使公卿至于列士献诗……而后王斟酌焉,是以事行而不悖。”可见诗在西周时期的功能是补察时政。周代的礼乐政治重要的一点,就是通过礼乐教化向臣民灌输礼乐伦理道德观念,所以周代设有专门的机构来负责这一工作。《礼记•孔子闲居》载孔子说:“诗之所至,礼亦至焉,礼之所至,乐亦至焉。”可见,在周代,战国以前的人将诗看做是礼乐的一部分,诗所承载的是礼乐道德的价值取向。

    歌则不同。早期的歌的本质是音乐,适合抒情而不适合言事。歌是一种大众表达情感意愿的形式,而非专门用来表达和传播礼乐伦理道德,不可能用来教化百姓。因而,原有的歌在内容和形式上都显然已不能满足教化需要。于是,有了“诗”这一专门用于朝廷政治文体的产生和“歌”向“诗”的转变。

    这一转变,在“歌”之外确立了一种新的韵文形态,即诗的形态。这一形态与歌不同:一是它的本质不再是音乐而是“文学”。二是诗一产生就被赋予了政治君臣关系政治言说的性质。这一性质,除决定“诗”最初的作者主要应是朝廷的官员外,还确立了“诗”作为国家政治意识形态的工具性。因而,诗的言说主体的身份是朝廷官员而非普通百姓,言说的内容为政治而非个体的情感。三是诗多非即时即事的言说,多先为文字创作。且由于政治演说形式具有一定的规定性,故诗句式齐整,口语成分和杂言较少,如《大雅》《小雅》。

    由于原始宗教祭祀少不了乐,音乐在原始宗教中具有神圣性,又能起着愉悦作用,所以,适应着礼乐政治而产生的“诗”,很自然地继承了宗教礼乐仪式之歌“音乐+语言”这一形式。将诗与音乐结合,有助于提高诗的地位。另外,当时的书写工具不发达,借助音乐可以使诗便于传播,更广泛地发挥教化作用。诗与音乐融为一体,更有利于承担礼乐政治的职能。

    不过,即使是使用文字与音乐结合这一形式,诗也与歌不一样。歌的语言和音乐的融合是原生态的存在。歌产生时,音乐与语言是相伴相随的,没有音乐不能谓之歌。诗则是先有文字,后来配乐,用于仪式的演唱。由于诗纳入了周代“乐”的系统,音乐和诗的对接才被固定下来,但配诗之乐是后来附加的。

(选自赵辉《歌与诗的起源及原始功能异同》,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公元前11世纪,武王伐纣,建立了周王朝。两年后,武王去世,周公摄政。周公分析了殷代列王的为政之道,得出了殷亡于“失德”的结论。鉴于此,他提出了施行“德政”的政治纲领。而要保证“德政”的实施,首先是要建立一套全新的政治制度,其次是要为统治者制订一套系统的行为规范。二者可以统称为“礼”。这是一场比武王克商意义还要重大的革命。

    风俗的转换要比政权的转换困难得多,也复杂得多。如何移风易俗?儒家认为,应该“因俗制礼”,即尽可能利用既有风俗的形式和内在的合理部分,再加整理、提高,注入新的精神,如此方可使人民喜闻乐见,被其所化。因此,《周礼》中的大司徒官政之法有几条很重要的原则:一是“辨五地之物生”,全国的土地可以大体分为山林、川泽、丘陵、坟衍、原隰五类,其物产及居民的体质特征也各不相同,这是为政者首先要分辨的;二是“因此五物者民之常,而施十有二教焉”,辩明上述五类地区,目的在于摸清各自的风俗,然后才可以藉此而施以“十二教”礼仪;三是“以本俗六安万民”,要沿袭当地原有的宫室、族葬、衣服等六类旧俗,使人民安于其居。以此为基础,再在乡、州、党、族、闾、比等每一级行政区内设置库、序等教育机构,把儒家的理想和伦理道德化解在各种礼仪之中,如冠礼、婚礼、士相见礼、乡饮酒礼、乡射礼等等,使人们在喜闻乐见的仪式中,接受礼的熏陶。

    人是从动物进化来的,在人的身上不可避免地会残留着动物的习性。人类要进步,就必须自觉地剔除违背文明的动物习性,这就需要礼。《礼记·曲礼》云:“鹦鹉能言,不离飞鸟;猩猩能言,不离禽兽。令人而无礼,虽能言,不亦禽兽之心乎!……是故圣人作,为礼以教人,使人以有礼,知自别于禽兽。”从这一点出发,就要求人们将带有动物性的风俗向文明时代的礼靠拢。比如到西周时,尽管一夫一妻制已经确立,但原始时代以女子为中心、婚姻关系不稳固的对偶婚的残余依然存在。为了移易这类陋俗,儒家制定了婚礼,规定了婚配的手续和仪式,并对双方的血缘关系作了严格的限定。中国人很早就认识到“男女同姓,其生不蕃”(《左传》)的道理,将“不娶同姓”作为礼规定下来。

    儒家在如何建设周代社会的问题上,没有按照殷代的模式,再“克隆”出一个王朝,而是要创造出一个人本主义的社会。为了实现平稳过渡,他们一方面刻意保留各地的基本风俗,如房屋的形制、食物的种类、衣服的样式等;另一方面则通过推行各种形式的礼,来移风易俗,走近文明。从周代开始,礼乐文明就成为中华文明的主要特征,并绵延两千余年。当海外的遣唐使、留学生到达长安时,最令他们钦羡的,是先进的礼乐制度、衣冠文物。他们将它引入本国,加以仿效,希望“进于中国”。

    《礼记》云:治国以礼则“官得其体,政事得其施”,治国无礼则“官失其体,政事失其施”,“礼之所兴,众之所治也;礼之所废,众之所乱也”。显而易见,放弃礼和礼治,儒家心目中的理想社会便无法建立和维持了。

(摘编自彭林《中国古代礼仪文明》)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龟兹,是佛教传入中国的第一站。宗教的传播,留下来的是文化和艺术的永恒。外来却扎根于中国文化的佛学,深深影响着中国文化和艺术的发展。在其沿丝绸之路向龟兹传播的过程中,汇聚了来自两河流域、南亚次大陆和地中海文明的多种文化和艺术风尚。同时,佛教的回传,又给龟兹注入了黄河长江文明下的汉地文化艺术传统。这种多元性的文化元素,日渐与当地的社会、经济、文化融合在一起,给龟兹画师们提供了丰富的养料、激发了创作灵感,通过融合发展,创造了瑰丽多姿的龟兹石窟艺术。

    石窟艺术中,建筑、雕塑和壁画三位一体。建筑提供了艺术开展的神圣空间,雕塑是灵魂和核心,壁画则是具体的阐释和展开。龟兹石窟壁画的艺术成就既基于深厚的本土文化底蕴,也源于对外来文化的兼收并蓄与融合,由此呈现出多元化特征。其题材和内容以本生故事、因缘故事和佛传故事等与释迦牟尼有关的故事画为主,佛教故事画内容之丰富,超过了印度和敦煌以及中原地区。其艺术风格分为龟兹风、汉风和回鹘风。其中,龟兹风融合了希腊化的犍陀罗艺术、印度本土风格的秣菟罗艺术和西亚波斯艺术元素,并创造使用了独特的菱格装饰构图形式和凹凸晕染法。凹凸晕染法凸显了人体的立体感,人物线条如“曲铁盘丝”。这种产生于西域的独特晕染法,后来被西域画家尉迟乙僧带到了长安,丰富了中国传统人物画的创作方法,在画史中被传为佳话。

    龟兹石窟中心柱窟的主室券顶中脊壁画,集中反映了中外文化的融合。在那里,常常有日天的形象——佛教中的天界诸神之一,掌管着太阳的运行。其艺术表现形式多样,既有源于自然的圆日造型,也有身披盔甲、坐于马车之上的王者造型。王者造型显然是受到古希腊神话中太阳神阿波罗形象的影响;而头戴虎皮帽的金刚形象更有古希腊大力神赫拉克勒斯的影子。在龟兹壁画中还出现有作为佛教护法神的双头金翅鸟形象,以及波斯萨珊王朝时期流行的联珠纹饰,这深刻地反映出西亚文化对龟兹艺术产生的重要影响。同时,中原地区汉代以来所流行的不同纹饰和汉地造像在龟兹石窟壁画中的出现,也明显地揭示出佛教艺术回传的历史轨迹。如同本生故事中的粟特商人形象呈现出中亚地区商业文明的印迹,身着各种服饰、形态多样的供养人绘画,也反映着多元文明在龟兹地区的和谐共存。

    跨民族、跨文化的包容性和多元性,成为龟兹石窟艺术的重要特征,既反映出龟兹文明的开放和文化自信,也见证了丝绸之路上文化的融通和共荣。沧海桑田,多元荟萃的龟兹石窟艺术在延续了五六百年之后,逐渐走向衰落。与此同时,地处河西走廊西端、西邻新疆东境的敦煌石窟艺术却是一派繁荣的景象。一枯一荣间,石窟艺术在龟兹与敦煌的互动传播中得到了更加辉煌的发展。

(选自徐永明、苗利辉的《从龟兹到敦煌》,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现在不断有人提问,为什么我们这个堪称伟大的时代却出不了伟大的作家?对此我的想法是,现在是一个无权威的、趣味分散的时代,一个作家很难得到全民集中的认可。事实上,要成为一位大家公认的伟大作家,需要时间的考验,甚至包括几代人的阅读和筛选。而且在今天这样一个时代,消费与享受往往消磨作家敏锐的洞察力和浪漫的激情,以致那种具有巨大原创力的作品很难产生。当然,当代中国缺少伟大的作家,除了这些外在的方面,也有作家自身主体弱化的问题。比如市场需求之多与作家生活体验不足的矛盾,市场要求产出快与创作本身求慢求精的矛盾等等。而这当中,正面精神价值的匮乏或无力,无疑是当下文学创作中最为重要的缺失。

    所谓正面精神价值,指的就是那种引导向善、呼唤爱、争取光明、辨明是非、正面造就人的能力。这种价值在文学作品中的体现,与作家对民族的精神资源的利用密切相关。我们民族的精神资源很丰富,但是也还需要作必要的整合和转化,才能化为作家内心深处的信仰,运用到创作中去。还有一些作家表现出“去资源化”的倾向,他们不知如何利用资源,索性不作任何整合与转化,以为只要敢于批判和暴露,就会写出最深刻的作品,但如果都是暴力、血腥,就让人看不到一点希望,而真正深刻的作品不仅要能揭露和批判,还要有正面塑造人的灵魂的能力。还有另外一种主体精神弱化的现象。很多作品没完没了地写油盐酱醋和一地鸡毛,缺少一种人文关怀。作家的责任是把叙事从趣味推向存在,真正找到生命的价值所在。当他们丧失了对生活的敏感和疼痛感,把创作变成了制作,批量化地生产的时候,文学就不会有什么真正的生命了。

    老舍先生曾将长篇小说《大明湖》浓缩成《月牙儿》,篇幅几近短篇,却也创造了中国现代文学中公认的经典。他幽默地说:“我在经济上吃了亏,在艺术上占了便宜。”如果今天的作家都肯下这种苦功,那么消费的时代再汹汹然,我们仍然可以对震撼人心的好作品的出现满怀期望。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晚清学人杨守敬

    杨守敬(1839一1915),湖北宜都人。少年时代聪明好学,刻苦用功。青年时代有两件事对他影响很大:19岁时,听谭大勋讲授汪中的《述学》,开始接触乾嘉考据之学;20岁那年,偶然得见清人六严缩摹的《舆地图》,便借来临摹,这成为他研究历史地理学的开端。

    杨守敬曾经热衷科举,25岁起先后六次赴京参加会试。虽然名落孙山,但因此结识了许多名流学人,大大拓展了学术视野。42岁时,他作为清政府外交官的随员前往日本,这成为他学术生涯的转折点。在日本四年,他搜访阙佚,爬罗剔抉,收集到我国大量的古籍珍本,并将它们影印摹刻为《留真谱》。日本人森立之所撰的《清客笔话》,翔实记载了他在日本访书之事,杨守敬自己也写了《日本访书志》。清政府出使日本大臣黎庶昌也搜集了许多稀见珍本和国内久已绝迹的古籍残本,与杨守敬志趣相投。因此,当黎庶昌有了编纂《古逸丛书》的设想时,立即决定请他主持校勘。《古逸丛书》在日本刊印后,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他还擅长书法,对书法理论也很有研究,在日本影响巨大,被尊为“日本书道现代化之父”。

    从日本回国的第二年,年已48岁的杨守敬第七次参加会试,仍以失败告终,从此绝意科举,专注学问。杨守敬博览群书,潜心研究,在舆地、版本、目录、金石、小学、经学、辑佚等学术领域都取得了很大的成绩,留下的著作就有83种。在杨守敬的学术研究中,舆地学的成就最为突出。他编撰了舆地学著作20多种,这些论著几乎涵盖了中国传统地理学的各个方面,充分展示了他的杰出才华。

    杨守敬的学术代表作是完成于1904年的《水经注疏》。明清以来,《水经注》研究成果很多,杨守敬的这部著作具有全面总结的性质。他对《水经注》中所记裁的1200多条水道进行了详尽考证;对征引的故实都一一注明出处;对清代学者全祖望、戴震等人的校释也多有订正。杨守敬既有坚实的考据学基础,又运用了当时地理学新知识,所以在《水经注》研究中有所突破,有所创新。杨守敬还编制了古今对照的《水经注图》,图文互证,相得益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一段时间以来,我们试图重新找到中国文化根性,展开从思维方式到价值体系的新论述。在这样一个回头细看的过程中,传统文学生活中大量新事实被看见,与此同时,学界越来越进入到“史实还原”的阶段——在意识到要注重还原事实、还原历史现场之后,“中国文论”研究越来越多探向历史维度。当下学界已经认识到,在大量新事实充分发现的基础上,需要有一个大的理论综合,超越以往对中国文艺的阐释与解读。当今时代的中国文论要避免前面几个历史阶段带来的局限,发展出像中国哲学、中国历史那样强大的辐射力和解释力,发展出新的理论论述。这个新论述就是“中国文论的历史自觉与现代阐释”。这一新论述有两个轮子,一是中国文学与艺术自身的新事实与新意义;一是活古化今,在解释当今文艺实践中不断丰富提炼出新的话语。

    中国文论研究在“回头看”过程中温故知新,不断更新文艺研究眼光,新眼光又使得中国文学与艺术自身的新事实被看见。其中最显著的是文学边界的扩大、文学功能的再发现。譬如,不同于西方文学对虚构性的强调,在中国文学中,非虚构文学占据尤为重要的地位。近年来无论是诗人生平与作品关系研究,还是诗与历史事件、诗与日常经验研究的大量新事实,都已充分证明这一点。在以诗文为主流的中国古代文学中,文学写作乃是写亲身闻见、亲身经历的现实世界情景及由此而来的真情实感,不同于现代以来以“积极虚构”为主流的文学观念。非虚构与虚构同时存在,延伸文学边界,扩展文学功能,使得文学不仅是少数人秀异的语文游戏与奇妙幻想,而且跟普通人日常生活息息相关,可谓一草一木总关情。我们正在进入一个重新认识中国文学艺术的时代,这与中国文化整体复苏和社会普遍文化自觉是相适应的。

    中国文论是否具有强大解释力和生命力,还要看它能否有效阐释当今文艺实践。从大的方面来说,中国文论的文化自觉和整个国家的文化战略是相通的,这是发展的重大机遇所在。与此同时,中国文论也面临诸多问题和挑战。中国文论也有“功夫在诗外”的一整套论述,即一个相反相成的悖论:有时候,只有从文学外部、文学周边来看文学,才是真正“文学性”。从文艺创作主体来说是自觉的文化意识,从大众来说则是百姓日用而不觉,中国文史智慧、人文关怀与道德传统仍然在今天文学活动中起作用。正如起点中文网创始人吴文辉所说,当代最有活力、最有影响力的网络小说,无论怎样新变,还是跳不出中华传统伦理和传统价值观。因而,我们应清醒地认识到,中国文论核心价值仍然与当代审美经验和文化实践发生直接关联,并对当代文学创作发挥重要影响。

    (摘编自胡晓明《强化中国文论阐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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