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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云南省昭通市云天化中学2018-2019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一个民族,文化内核越强大,这个民族的凝聚力就越强,文化内核如果削弱甚至消逝了,这个民族就会成为一盘散沙,甚至走向消亡。

    认识多元文化,前提是肯定民族文化的主体性。一讲到传统文化,马上就会有人说,现在的时代提倡多元文化,各种文化都应该成为我们主流文化的一部分。在我看来,这个认识其实似是而非。所谓“多元文化”是指人类文明的起源是多元的,而不是源自某一地区或某一民族。多民族的世界,就一定存在多元文化。每一个文明都享有平等的尊严,每一个民族都有可以用来参与人类文明交流的文化支柱,这是我们要清醒认识的。

    在殖民主义时代,西方人制造了“西方文明中心论”,企图摧毁异质文明的文化自尊。当今,某些西方势力继续鼓吹西方文化中心主义,声称唯独西方文明具有普世价值,对其他文明则采取抑制、消解、淹没等。

    探讨多元文化,需要抱这样一种态度:其他文化我们都应该去了解、借鉴、吸收,但这里面一定有主次、有轻重。当今世界,文化交流与传播更为频繁,但本位文化依然是民族存亡之根。在国家利益还将长期存在的时代,民族文化的主体性尤其要加强,我们要特别警惕:有些人用“多元文化”打压本位文化,使本位文化逐渐被消解。

迄今为止,没有一种文明是完美无缺的,多元文明的同时存在让我们可以互相学习、交流,完善与补充本位文化。但文化交流的前提是本位文化的存在,如果自己都失落了,又用什么去交流?如果交流的目的只是把对方作为镜子来置换自己,那就无异于文化自杀。

    美国的好莱坞大片冲击了很多国家的电影市场。在法国人看来,电影不是单纯的商品,它同样包含价值观,并且负载着很复杂的文化内涵。为了保护本土的电影市场,法国曾与美国在电影市场问题上展开了旷日持久的谈判,坚定地捍卫法国文化。2000年,联合国开发计划署发表《人文发展报告》指出:“当今的文化传播失去平衡,呈现从富国向穷国传播一边倒的趋势……必须扶持本土文化和民族文化,让他们与外国文化并驾齐驱”。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第32届大会上,法国和加拿大联合提议,就文化多样性起草一个国际公约,得到了60多个会员国的支持。如今,越来越多的国家意识到,民族文化不仅事关民族存亡,而且事关民族兴衰,绝不可以掉以轻心。

(摘编自2017年《人民教育》第19期彭林《民族文化与民族命运》,有删节)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至今没有一种文明是完美的,是因为本位文化是民族存亡之根,它的存在又是文化交流的前提,导致多元文明之间不能互相交流学习。 B、国家利益长期存在,我们更要加强民族文化的综合性。对于多元文化,我们可以去学习并吸收,但不能全盘吸收。 C、民族的凝聚力跟文化的内核有关,民族文化事关民族存亡,一个民族如果没有自己的文化内核就可能走向消亡。 D、人类文明起源是多元的,多民族的世界必然存在多元文化,作者赞同文化多元性,认为各种文化都应该成为我们主流文化的一部分。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围绕多元文化和民族本位文化立论,重点分析了两者之间的关系及对民族命运的影响,论述了文化交流应该坚持本位文化的论题。 B、文章通过剖析某些西方势力鼓吹西方文化中心论的本质,论证了他们是真正反对文化多元化这一观点,警醒人们正确认识多元文化。 C、文章首先提出观点,然后逐层分析,最后得出结论。虽然文章涉及多方面内容,但围绕中心论题做到了结构紧凑,思路清晰,论证严密。 D、文章第六段运用举例论证和对比论证的方法,表明越来越多的国家认识到了民族文化的重要性,论述了本位文化是文化交流的基础这一观点。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每一个民族都有可以用来参与人类文明交流的文化支柱,西方文明同样有他们的价值,对唯独他们具有的普世价值,我们应当去了解、借鉴、吸收。 B、当今世界,仍然是一个多民族的世界,存在多元文化、多元文明,每一个民族,不管大小,都是平等的,每一个文明也应享有平等的尊严。 C、多元文化的交流可以完善、补充本位文化,但不是为了置换本位文化。要维护国家利益,更要加强发展民族文化的主体性。 D、当前,国际社会越来越重视保护民族文化,联合国开发计划署指出了当今文化传播失去了平衡的现象,提出应该扶持本土文化和民族文化。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谁是叙述者?根据一般的常识,叙述者就是那个讲故事的人。基于这一点,过去人们常常把一篇小说的叙述者和它的作者等同起来。例如,人们通常把《祝福》中的第一人称叙述者“我”看作是鲁迅本人。其实,叙述者与现实生活中真实的作者并不是一个人。有时,在一个叙事文本中,我们可以同时发现几个叙述者,这几个叙述者的面貌各不相同。在这种情况下,要确定哪一个是作者几乎是不可能的。如英国作家乔叟的《坎特伯雷故事集》就是如此。另外,在同一作者的不同作品中,可以有完全不同的叙述者。倒如阿城的《棋王》和《孩子王》都是采用第一人称叙述,但叙述者却完全不同。即使叙述者的价值观念、情感倾向与我们了解的作者的情形大致相同,我们也不应当贸然把二者等同起来。正如M·比尔兹利所说:“文学作品中的说话者不能与作者划等号,说话者的性格和状况只能由作品的内在证据提供,除非作者提供实在的背景或公开发表声明,将自己与叙述者联系在一起。”但即令如此,说话人也不是作者,而是“准作者”或最好称之为“作者-叙述者”。

    叙述者也不是“隐含作者”。在叙述中,隐含作者的位置可以说介于叙述者和真实的作者之间,如果说现实中的作者是具体的,那么所谓隐含作者就是虚拟的,它的形象是读者在阅读过程中根据文本建立起来的,它是文本中作者的形象,它没有任何与读者直接交流的方式,它只能通过作品的整体构思,通过各种叙事策略,通过文本的意识形态和价值标准来显示自己的存在。隐含作者与真实作者的区别在于,同一个作者可以写作两部甚至更多的作品,每一部作品都包含着一个隐含作者。例如菲尔丁便在几部作品中分别创造了人生态度和价值观念各不相同的几个隐含作者。另外,在现实中,一部作品可以由几个作者共同创作,但一个文本的隐合作者却永远只有一个。

    最确切的显示隐含作者存在的是对“不可靠的叙述者”的辩识,我们如何来确定文本中的某些叙述是不可靠的呢?判断的依据就是看它是否与隐含作者的价值观念发生冲突,如果发生冲突,叙述者的态度就是值得怀疑的。《红楼梦》三十四回,王夫人在午睡时发现金钏儿与宝玉调笑,于是抽了金钏儿一耳光,同时不顾金钏儿的苦苦哀求,将她逐出大观园,一场风波过后,叙述者评论道:“王夫人固然是个宽仁慈厚的人,从来不曾打过丫头们一下子,今忽见金钏儿行此无耻之事,这是平生最恨的,所以气忿不过,打了一下子,骂了几句,虽是金钏儿苦求,也不肯收留,到底唤了金钏儿的母亲白老媳妇儿领出去了。”这段话读起来几乎是在为王夫人辩解,她的天性是宽厚仁慈的,她打了丫头并将其撵走,是因为金钏儿与她儿子调情,触犯了她“平生最恨之事”,但我们通过叙述分明看到,此事原本是宝玉先带头的,而王夫人当时只是在假寐,她完全听到了金钏儿与宝玉之间的全部对话,完全了解事情的真相,但她仍然不发慈悲,因此尽管叙述者为王夫人辩护,我们依旧感到王夫人是不公正的,叙述者对王夫人的赞誉也是不可靠的,不足信的。那么是谁有意识地做出这种叙述安排,是谁引起我们对叙述者态度的怀疑呢?这个人就是小说的隐含作者。

(摘编自罗钢《叙事学导论》)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在世界文明对话史上,公元2世纪到7世纪期间最重要的历史事件当属佛教的东传及其与中华文明的对话。这一文明对话产生了重要的历史后果,它不仅使佛教融入中华文明,与儒家、道教一起成为中国思想文化的结构性力量,而且也使得佛教获得持续的发展活力,从一个地方性宗教上升为世界性宗教,直到今天仍然发挥其重要的精神作用。

    两汉时期,是佛教东传的发生期。佛教进入中国大地是一个因地域关系自然而然地发生的过程,“其教因西域使臣商贾以及热诚传教之人,渐布中夏,流行于民间”(汤用彤)。它不是像后来基督教教团派出大量传教士有组织地传教活动。这一点决定佛教进入中国是和平的、非强制性的。佛教最初传入中国是与当时道家的黄老之术和方士之术互相影响、相得益彰的。

    魏晋南北朝时期是佛教东传的扎根期,隋唐时期是佛教东传的开花结果期,这两个时期是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对话的最重要时期。唐以后,随着三教合流,随着中国化佛教禅宗的盛行,融入中华文明的佛教已经成为中华文明的有机组成部分,佛教已经不是在异族异质文明意义上与中华文明展开对话了。

    魏晋时期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主要体现在佛学与玄学的对话上,两种文明对话呈现出佛学的玄学化和玄学的佛学化。南北朝时期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对话的一个突出特征是皇帝亲自参与对话,如宋文帝曾与僧人论究佛理,宋武帝亲自到寺庙听讲,梁武帝甚至亲制发愿文,皈依佛教,大兴寺庙。

    魏晋时期,中外学者合译佛经取得了突出的成绩。东晋是佛典合译的高峰期。不仅小乘佛教的基本经典《阿含经》系列被创译,而且大乘佛教的重要经论、密教经典、律典等都被译出。当时在佛经的翻译解释中大量采用“格义”的方法,即用中国原有经典中的精义与典故来比配佛经中的道理,以便中国信徒的理解与接受。显然这是一种聪明的文明对话与融合方式。

    佛教文明在中土的生根开花结果,还在于佛教本身具有一种对话精神,佛教内部往往通过对话来加深对佛法佛学的理性认识。中土的高僧大德完全继承了印度佛学的对话精神。慧远曾就大乘要义与罗什通信,往复问答。慧远的弟子慧观,也从罗什请问佛学,研核异同,详辩新旧。受到罗什的高度赞扬,与僧肇一起被称为“第一”。

    佛教东传与中华民族文明对话并不纯粹是“西学东渐”的单向对话,同时还有大量中土的高僧大德长途跋涉到天竺等西方取经而形成的逆向对话。中土沙门西行求法从曹魏的朱士行开始可谓代不乏人,其中东晋的法显和唐朝的玄奘是最为突出的两位。当代印度史学家阿里教授在给季羡林先生的信中写道:“如果没有法显、玄奘和马欢的著作,重建印度史是完全不可能的。”

    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对话的一个深远的历史影响是通过中国,佛教流传远播于四邻诸国。早在隋朝,佛教就通过中国而影响到高丽、百济、新罗及日本。没有在中国的存在与发展,佛教难以成为一个世界性的宗教。就此意义而言,中国佛教具有建构世界宗教文明的不可或缺的重要的历史价值。

(选自张三夕《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细读《论语》,我们不难发现,孔子“道”之真义不过“仁礼合一”“即凡而圣”(极高明而道中庸)二语而已。就主要内涵来说,孔子之“道”在于“仁礼合一”;由哲理精神而论,孔子之“道”在于“即凡而圣”。“仁礼合一”与“即凡而圣”正是孔子儒学精神之所在。孔子这种圆融贯通“道德自觉与道德规范”“超越理想与生活日用”的生命的学问,正是当代学者创构“生活儒学”所亟待开发的宝贵精神资源。

    孔子的思想起点是“礼”。孔子之为孔子者,就在于他敏求善思自身,体悟出了“礼”背后那个更为重要的根本——“仁”,为古老的礼乐文化重新注入了生机与活力。当然,“述”礼“作”仁虽是孔子创立儒学的基本线索,但这并不意味着仁、礼简单拼凑相加就自然化生儒学,言礼不及仁,非儒也;言仁不及礼,亦非儒也;仁礼和合,真儒之谓。因此,孔子虽把“仁”界定为礼之本,但并未因仁而废礼,一方面以仁释礼,另一方面又强调以礼来外化仁,落实仁。仁、礼不偏废,内外合为一:“仁”是内化的“礼”,“礼”是外化的“仁”。如果仁不外化为礼而落实于日用常行间就不能实现其价值;同样,如果外在的礼失去了内在之仁作支撑,那么礼就流于形式、虚文。可见,仁与礼构成孔子之“道”的一体两面,具有同等重要的地位:“仁”之要在于使“礼”合乎主体内在的心性情感,而不至于流于空有其表、形式僵化的所谓“吃人的礼教”;“礼”之要则在于将主体内在的情感化作外在的力量,落实于具体的社会关系中。“仁”的内在情感与“礼”的外在行为合而为一,方是道德实践整个过程的完成。

    由此,“仁礼合一”或许才是孔子生命智慧和成德之教的真义所在,这也便是儒门所传的“道”,此“道”所内蕴的正是“即凡而圣”(极高明而道中庸)的深邃哲理:它既是终极关怀,又平实切近、不离人伦日用;既是形上超越之“道”,又是百姓日用之“道”。

    “极高明而道中庸”最能体现孔子“道”之本旨,是儒学之真精神所在。儒家传统一方面能“与时偕行”“日新又新”(变),另一方面又“万变不离其宗”,终不改其“极高明而道中庸”之底色(常),这或许正是其穷变通达、可大可久的依据。孔子“极高明而道中庸”的高超智慧,不偏不倚,恰到好处,无过无不及,遂避免了游走两极的偏执,成就了原始儒学这一阳刚劲健、生生和谐、可大可久的思想系统。

    可见,儒门之“道”应是“仁礼合一”之“道”,应是“即凡而圣”的“道”。在“后新儒学”的时代我们正需要接续、光大此“道”,确立合乎时代精神的“新道统”,并以此为纲领展开当代儒学的重构。

(傅永聚  郑治文“光明网”)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世界上很少有国家间的关系像中日关系这样复杂。与中国一衣带水的日本在多个历史转型关口都离不开“他者的影响”。大化改新后的日本长期向往中华文明,古代中日两国实力对比的结果,并无太大争议。近代日本决定转向西方,明治维新前后,日本依然与中国互为镜像,只不过晚清的步调与现代文明渐行渐远,而日本比中国更早获得了现代性的体验,也更早完成了现代化的转型。

    百年前的诸多国恨不能用简单的国运来解释,日本的现代化之路不止物质文明的发展,更在于政治文化与精神观念的现代化。改革开放以来,中国远学欧美,近看日韩,早期日本在中国的大量投资和技术支持,也促使了近四十年国家的变化。国人看待日本,增添了更多暧昧与含混的色彩,一些历史往事是永远无法忘怀的,但一些现实的处境和未来的可能却十分依赖中日两国的互利合作。尤其是当中国经济总量超过日本后,国人看待影响的焦虑问题也多了几分理性,增了些许宽容。

    时至当下,中国要寻求一个和平稳定的发展环境,最先要面对的,依然是处理好与日本的关系。这其中有无数历史的恩怨,也有太多现实的考量。一方面,日本经济形势见好,中国经济则亟待升级换代,中国对日本不再是过去“世界工厂”“廉价劳动力”之类的存在,而是要在高科技、品牌经济、前沿文化等诸多方面展开交流与竞争。在这个过程中,摩擦是在所难免的,但寻求共识、和平对话是解决问题、化解矛盾的关键,理应得到更多的推崇与遵循。

    另一方面,安倍连续执政,给日本带来了空前的政治稳定状态。此前,日本首相频繁更换,带来了政策持续性弱、中日关系走向不清晰的问题。安倍的执政风格也越来越稳健,越来越清晰,他在告别早期摸索状态的同时,实际上也让中日两国关系的持久稳定获得了可能性。与其说,我们渴望看到那些“破冰之旅”“融冰之旅”“暖春之旅”,不如说,我们一直都希望寒冬从未降临。

    但不可否认的是,中日关系受到外部环境影响的因素依然很大。尤其是中美关系,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中日关系,在中美贸易摩擦问题暂时无法得到解决的时候,保持良好的中日关系,既是为我们争取和平环境与历史机遇的必要前提,也是建立两国长期的有效沟通的良好契机。“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在历史的十字路口上,中日关系能否顺利打开“下一个40年”,既要考虑历史的问题,更要兼顾当下的现实。用未来的光照亮现实的想象,中日这对互为镜像的关系,值得被赋予更多乐观的期待。

(《一衣带水,而又互为镜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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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续八年之久的“安史之乱”,是唐朝由盛到衰的分水岭,标志着大唐盛世的终结,也是陆上丝绸之路鼎盛时期的终结,自此,这条连接亚欧的商贸通道,逐渐衰落,终于湮没。

    “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这是唐代诗人元稹《行宫》中的两句。这些宫女们,再也得不到从丝绸之路西来的香料与珠宝了。因为“安史之乱”,唐朝不得不将驻守西疆的四镇边兵东调长安,一时西北边防空虚,吐蕃乘机北上占据河陇,回鹘亦南下控制了阿尔泰山一带,同时西边的大食亦加强了对中亚河中地区的攻势,这三股力量又彼此争夺与混战。从此,唐朝政府失去了对西域的控制,丝绸之路,“道路梗绝,往来不通”,杜甫写诗哀叹:“乘槎消息断,何处觅张骞。”

    美国学者爱德华·谢弗著有一本《撒马尔罕的金桃:唐代舶来品研究》,这是一本关于唐代文化交流史的名著,他写道:“在玄宗时代,人们可以随处听到龟兹的琵琶,但到了九世纪,这一切就成了梦想。”陆上丝路的中断,直接影响了唐朝的文化和社会。爱德华·谢弗分析说,为什么唐代传奇和笔记小说中,与《山海经》所记述的珍怪一样的奇珍异物大量涌现,因为“从九世纪初期开始,唐朝的国际时代、进口时代、融合时代和黄金时代,都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对于跨越大海、翻过大山而来的珍奇物品的渴求,都已经不可能轻易地得到满足了。”在九世纪的时候,真实的新奇物品已经无法到达唐朝境内了,唐人只能杜撰虚构出怪异荒诞的贡物。

    到了元朝,依托强大的军事实力,陆上丝绸之路再度繁华,丝路上的重要国家花剌子模,因为劫杀蒙古商队、侮辱蒙古使臣,甚至遭遇了灭国之灾。但随着元帝国的土崩瓦解,这条路又陷入没落。河西走廊上的敦煌,是一个很好的参照物,恢宏壮美的莫高窟洞窟,是当年走向远方的商旅祈求平安的精神驿站,从晋朝的到南北朝的,再到唐朝的洞窟和壁画都有,但是没有明朝的,因为到了明朝,这条路已经没人走了,后来被人遗忘,一直到了近代。

    事实上,陆上丝绸之路与海上丝绸之路有一个历史兴替。安史之乱后,陆路衰落,海路开始发达,后者在宋、元时代以及明前期始终保持兴盛。遗憾的是,明朝“寸板不许下海”的禁令,清朝的“禁海令”和“迁海令”使海上丝路也日渐衰落。中国错过了大航海时代,全球重心转向了西方。中国人因为丝绸之路形成的世界观、大格局,彻底倒退了。

(摘编自新华每日电讯2017.5.12关山远《丝绸之路与中华国运》)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晚唐后,书画家给作品强势注入自己“意”“态”,标志书画从此走上以媚妍为特征的漫漫长途。作为“意”“态”反叛之前奏,书画家开始追寻媚妍以外审美元素匡救其弊,缘此,“南北之论”应运而生。明朝董其昌在《容台别集》中提出“画分南北二宗”,强调“画之南北二宗,亦唐时分也”。他虽没有在地域上给予绘画强加分类,但从禅宗教义上认为南派重“顿悟”常“寄乐于画”,北派重“渐悟”而绘画“精工之极”。在书法上,清代阮元在《南北书派论》中,以正史、《金石略》以及南北朝《水经注》《颜氏家训》为据,在地域上将书法鲜明地分为南北两派,认为南派属江左风流,疏放妍妙,北派尊中原古法,拘谨拙陋,南派适宜于启牍,北派适用于碑榜。

书画“南北之论”出发点都是为了避免媚妍,双方归结点却迥然有别。董其昌推崇南派绘画,认为南派充盈自我隐逸、淡然林泉生命意识,不为物役、不为世俗、无不融洽才是画派“正宗嫡传”。而阮元则一味尊崇北派书法,呼请“振拔流俗,守欧褚之旧规,寻魏齐之坠业”。可见,董其昌和阮元为艺术新的发展提供了两种线路图。当然,这种线路图与时代际会与个人境遇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

从时代际会来看,媚妍被书画家嗤之以鼻。董其昌所处时代盛行以商养画,模仿之风泛滥,绘画品质充斥流俗之风,虽然也有不少画家如石涛、八大山人等创作了不少闪耀历史光泽的优秀作品。为此,董其昌提出“集其大成,自出机杼”,执意追求“淡远”求其耳目一新。他认为,造成媚妍的根本原因是缺少笔墨风趣,与山川自然太过真实,愈真而愈加媚妍;只有用笔“空灵”才能走出媚妍的陷阱,才能使绘画具有生机无穷和气贯势满之可能。与此相似,阮元所处清乾嘉之际,书法帖学鼎盛,此时虽也出现诸如刘墉、梁同书、王文治等帖学大师,但总体上帖学流于单调和僵化,特别是科举考试与官场使用“馆阁体”,字形方整、点画光洁、结体均匀日益成为教条,钝化、疲劳人们的审美感官。这迫使阮元等书家选择魏晋以前碑刻那充满稚拙原始粗犷雄悍的风格,以金石气来盖过、冲走书卷气。

从个人境遇来看,董其昌身处明朝后期,虽为官一生,却总在授官与退仕之间徘徊,散淡与世故使他皈依禅宗找寻到心灵依托,但他看中的是禅以色为空、虛静怡淡的思想,彰显绘画审美愉悦功能。其禀赋、才情和特性,不会也不可能使他从北派绘画磅礴、苍茫中吸取营养,开辟一条拙陋、雄浑之路来革除媚妍之风。他的绘画取道董源、巨然、米芾,所作山水树石皆烟云流动,秀逸潇洒,具有文人画的显著特色。所以与其说董其昌选择了淡远,不如说淡远契合了董其昌。而阮元则不一样,他自幼接受良好教育,酷爱金石文物,主张实事求是,“实”“用”思想贯穿其一生,这就决定了他在拯救书法方式、途径上不会也不可能凭借淡远来弥缝其阙,兴碑抑帖、贬南褒北的重任就这样如约而至落在他的双肩。

(选自嵇绍玉《书画“南北之论”何以同途殊归》,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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