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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西省赣州市赣县第三中学2018-2019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12月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世界上很少有国家间的关系像中日关系这样复杂。与中国一衣带水的日本在多个历史转型关口都离不开“他者的影响”。大化改新后的日本长期向往中华文明,古代中日两国实力对比的结果,并无太大争议。近代日本决定转向西方,明治维新前后,日本依然与中国互为镜像,只不过晚清的步调与现代文明渐行渐远,而日本比中国更早获得了现代性的体验,也更早完成了现代化的转型。

    百年前的诸多国恨不能用简单的国运来解释,日本的现代化之路不止物质文明的发展,更在于政治文化与精神观念的现代化。改革开放以来,中国远学欧美,近看日韩,早期日本在中国的大量投资和技术支持,也促使了近四十年国家的变化。国人看待日本,增添了更多暧昧与含混的色彩,一些历史往事是永远无法忘怀的,但一些现实的处境和未来的可能却十分依赖中日两国的互利合作。尤其是当中国经济总量超过日本后,国人看待影响的焦虑问题也多了几分理性,增了些许宽容。

    时至当下,中国要寻求一个和平稳定的发展环境,最先要面对的,依然是处理好与日本的关系。这其中有无数历史的恩怨,也有太多现实的考量。一方面,日本经济形势见好,中国经济则亟待升级换代,中国对日本不再是过去“世界工厂”“廉价劳动力”之类的存在,而是要在高科技、品牌经济、前沿文化等诸多方面展开交流与竞争。在这个过程中,摩擦是在所难免的,但寻求共识、和平对话是解决问题、化解矛盾的关键,理应得到更多的推崇与遵循。

    另一方面,安倍连续执政,给日本带来了空前的政治稳定状态。此前,日本首相频繁更换,带来了政策持续性弱、中日关系走向不清晰的问题。安倍的执政风格也越来越稳健,越来越清晰,他在告别早期摸索状态的同时,实际上也让中日两国关系的持久稳定获得了可能性。与其说,我们渴望看到那些“破冰之旅”“融冰之旅”“暖春之旅”,不如说,我们一直都希望寒冬从未降临。

    但不可否认的是,中日关系受到外部环境影响的因素依然很大。尤其是中美关系,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中日关系,在中美贸易摩擦问题暂时无法得到解决的时候,保持良好的中日关系,既是为我们争取和平环境与历史机遇的必要前提,也是建立两国长期的有效沟通的良好契机。“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在历史的十字路口上,中日关系能否顺利打开“下一个40年”,既要考虑历史的问题,更要兼顾当下的现实。用未来的光照亮现实的想象,中日这对互为镜像的关系,值得被赋予更多乐观的期待。

(《一衣带水,而又互为镜像》)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大化改新后的日本长期向往中华文明,古代中国的实力是超出古代日本的实力的。 B、因为晚清的步调与现代文明渐行渐远,所以日本比中国更早获得了现代性的体验。 C、日本的现代化之路不止物质文明的发展,更在于政治文化与精神观念的现代化。 D、中国要寻求一个和平稳定的发展环境,最先要面对的,依然是处理好与日本的关系。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采用了例证法,用两个典型历史时期证明日本受“他者的影响”的论断。 B、文章从经济和政治两个角度,论证了中国要不断处理好中日关系的原因。 C、文章运用引用论证来揭示中日关系的现状,表达自己对于良好中日关系的期许。 D、文章主观地论证了中国与日本的关系,既有历史的恩怨,又有发展的必须。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时至当下,中国再也不是“世界工厂”“廉价劳动力”之类的存在。 B、安倍执政的稳定期,执政风格稳健,中日两国关系获得了持久的稳定。 C、中美贸易摩擦问题无法得到解决,所以保持良好的中日关系显得尤为重要。 D、寻求共识、和平对话理应更多地推崇,当交流与竞争的摩擦在所难免。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人是一种理性的动物,但人对作为理性的核心成分的逻辑的了解还十分有限。正因如此,逻辑不是被戴上神秘、深奥、抽象的光环,被敬而远之,就是被轻蔑地视为虚无、刻板、教条、缺乏活力。很多人没有受过基本的逻辑训练,任凭外部刺激指导自己的行动。但对人类历史发展真正起作用的人来说,观念的力量尤为重要,而观念的运作正是一种逻辑运作。可见,具备良好的逻辑素质和批判性思维能力,对于应对复杂多变的世界,进而提升现代生活的人文精神非常重要。

    逻辑不仅是一门独特的科学,还是一门奇异的艺术。科学在知的方面使理性臻于完善,艺术在行的方面使理性臻于完善。从这一意义上讲,逻辑的目的就是艺术的目的。然而,除非逻辑既是一门艺术,同时又是一门科学,否则这一目的是不能达到的。人类理智的本性就是要成为理性。对于人来说,理智生活是一种发展着的东西。理性并非意味着不会犯错。人类理性的活动是推演性的,而推演活动又是一种生产性的或构造性的,理性并不保证它在生产或构造或构成中不会出错,相反,它可能会做出错误的定义或划分,推理会出现瑕疵,思想会产生混乱。自在的理性需要一种逻辑的力量来克服它的这种先天的不确定性,从而使理性的德行臻于完善。从这种意义上说,逻辑是一门科学,又是一门艺术。

    逻辑不仅仅是科学,是艺术;还是一种精神,一种理性精神。正是这种精神激发、促进、鼓舞和驱使人们将人类的思维得以运用到最完善的程度,并尽其所能地去探求和确立已经确立的知识的最深刻和最完美的内涵。公理化的逻辑体系表达出人类对臻至完美的理论所应当具有的形态的认识和向往。其中逻辑公理的选择体现出人们对理论本身的最深思熟虑的判断和洞察力。逻辑规则和定义体现出人们为追求无可置疑结论而对推论施加的严苛条件。推理链条的环环相扣反映出人们对思维编织的精细严密的要求。从公理出发,一些简单的定理立刻就能得到证明,这些定理进而成为那些更深奥的定理的基石。这样一座精美的大厦就严密地建立起来。可以想象,如果一个理论将其中所有的论证一一抽出,那么这一理论就会因只剩下一堆描述性语句而坍塌,理论的结构性力量和活力由此丧失净尽。而一个确立了逻辑有效性的理论意味着它获得了一种逻辑的品行。它因逻辑而变得简洁、精美、严格、强大,内部和谐、外部精巧、经久耐用。

    逻辑能力是存在于人的大脑中的一种能力,这种能力是在人的成长过程中逐步形成的,由于这种能力是通过对世界的领悟内化而成的潜在逻辑,因此它具有某种“自然习得”,甚至“与生俱来”的性质。但它同时也具有模糊性、直觉性和不确定性,要使这种潜在的逻辑发展成为一种具有深刻性、确定性、批判性和反思性,在语言表达上具有清晰性、规范性、一致性和相干性的显逻辑,就需要在理论和实践两方面强化逻辑训练。

(节选自《光明日报》2016年11月30日第14版,作者朱建平)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中华美学精神的实践品格

王德胜

    “中华美学精神”一方面突出强调了当代中国文艺创作与理论批评在精神层面所应持守的“中华立场”,另一方面从实践层面进一步明确、强化了对文艺创作与理论批评的价值构建要求。

    “中华美学精神”在体现“中华性”的同时,融合了多样性的思想追索,呈现出意义的开放性和思想的丰富性。例如,中国传统美学的一个主导性理想,就是强调生命活动的内在和谐性,倡导个体生命体验向自然生命运动的沉浸和投入,讲求天、地、人相合。这种内在和谐性是今天我们要传承和弘扬的“中华美学精神”的重要组成。再如,强调文学艺术对现实人生的改造与提升,突出文艺活动的人生教育和伦理构建功能,这一理念贯穿中国美学思想发展的始终,也是“中华美学精神”核心内涵的一部分。

    从整个中华民族的发展史来看,“中华美学精神”始终处于不断生成、积淀和丰富的展开过程中,不同的时代往往被赋予不同的价值内涵。在当代条件下,“中华美学精神”不仅是一个重要的理论命题,更是一个指向鲜明的实践性命题。

    时代在变,文艺创作的内容与形式在变,文艺批评的具体对象和价值指向也在变,不变的是贯穿文艺实践始终的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这种特色、风格和气派,绝非简单的“民族形式”外观修饰,而是从内在精神层面凝聚、升华而出的文化价值。因此,我们所说的“中华美学精神”,不仅是一种审美的风格象征,更是一种文化实践的价值构建。对今天的文艺创作与理论批评来说,强调“中华美学精神”的传承和弘扬,更为现实的要求在于以“中华美学精神”自觉引导文艺创作与理论批评的当下实践,推动中国文艺实践的当代价值构建。应该说,这正体现了我们对“中华美学精神”时代生命力的一种具体把握。

    当前,要求文艺创作与理论批评更加具体地贴近当下生活现实,更加充分地表现大众的生活情感。离开了对现实生活的介入,文艺创作与批评就难以具体深入地进行“生活和艺术的积累”;没有对现实生活的精神性超越,文艺实践就会陷入思想苍白化、价值平面化、趣味低俗化的境地。这不仅关涉当代中国文艺审美功能的具体实现,而且体现了对文艺的文化功能与历史传承功能相统一的要求。

    以宗白华为代表的把“人生体验”追求与“生活改造”理想相结合的中国现代美学思想探索,可以作为我们今天的重要借鉴。中华美学始终强调审美价值创造过程中个体体验与心性修养的统一,并从这种统一出发,审视和评判诗文、音乐、绘画、书法等艺术形态。进入20世纪以后,宗白华等一批美学思想家一方面接续了中国传统文化内在的心性修养追求,将个体审美体验与个体生命价值的实现联系在一起,强化艺术实践、审美活动向内的人生指向;另一方面又着力将这种向内的人生指向、人的自身改造追求,与向外的社会实践目标结合在一起,主张以内在的人生价值信仰之美来普照整个社会人生的改造前途。这样一种思想探索,既深刻延续了中华文化一以贯之的生命精神,又对现实人生的发展前途给予了深切关注;既坚守了人生的精神指向,又落实了文艺实践的现实目标。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古人出行带什么样的“包”

    ①在中国古代,衣服大多没有口袋,古人出行时“包”更是不可或缺。“包”最早并不叫“包”,而是叫“佩囊”。佩囊是古代使用最早、流行时间最久的包,像钥匙、印章、凭证、手巾一类必须随身带的东西,大都放在这种囊内。因为外出时多将其佩戴于腰间,故谓之“佩囊”。从文献记载来看,先秦时人们已有带包的习惯,即所谓“佩囊之俗”。古人的“佩囊之俗”据推测起源于士兵配备的箭囊。佩囊实用方便,从先秦用到了明清,虽然名称和款式多有变化,但人们都少不了佩囊。古代的包也有大小之别,汉代学者毛亨称“小曰橐,大曰囊”;制作材料也不一样,有皮包和布包之分。

    ②汉朝时,佩囊被称为“縢囊”。縢囊是一种小包。汉代也出现了一种叫“绶囊”的方形包,皇帝常常用之赏赐臣僚,有绶囊的人自然是有官爵之人,所以,“包”成了身份象征。绶囊主要用于盛放印信一类的东西。因为“包”已与身份联系了起来,所以在图案、色彩上都有规定和讲究。绶囊最常用的图案是兽头,故称“兽头辇囊”。兽头中又以虎头使用为多,因此又有“虎头擎囊”之称。与绶囊同样能显示身份的包还有“笏囊”,也称“笏袋”。“笏”即笏板,是官场用的简易手写板。盛放笏板的包便是笏囊。与绶囊多用青色不同,高级笏囊多用紫色,古人称之为“紫荷”。 紫荷也是唐朝官场上的高级包。

    ③唐代时,最能显示身份的包是“鱼袋”。绶囊是装印信的,而鱼袋则是盛放符契这类“身份证”的。唐朝时,官员的身份证明制成鲤鱼形,故名“鱼符”。凡五品以上官吏穿章服时必须佩戴鱼符;中央和地方互动,也以鱼符为凭信。凡有鱼符者俱给鱼袋,使用时系佩于腰间,内盛鱼符。鱼符有金、银、铜等质地,以区别地位;鱼袋也通过金、银装饰来分辨高低。宋朝使用的“鱼袋”也有金鱼袋、银鱼袋之分,但仅是一个空包,鱼符被废用了,仅在这种包上绣上鱼纹,凡有资格穿紫红、绯红官服的高官均可用这种包。

    ④除笏囊、鱼袋外,古代官场、文人间还有一种包很流行,这就是用来盛放计算工具、文具一类的“算袋”。 其实,“算袋”这种包很早就有,但汉代称“书囊”,也称“书袋”;宋朝称“算袋”为“昭文袋”,也称“照袋”、“招文袋”,民间则称其为“刀笔囊”,一直到明清都在使用。金代也使用算袋,但称为“书袋”。元明清时代,随着新物件的出现和使用,包的款式和功能也越来越丰富。如放钱放物的多用包“褡裢”、放烟丝的“烟袋”、盛放扇子的“扇囊”、盛放挂表的“表帕”、装饰价值更高的“荷包”等。其中“褡裢”为双层袋子,中间开口,两头放钱,使用时从中间对折,搭于臂膊上,故又称“搭膊”。因为搭膊多用来装钱,民间干脆呼之为“钱袋子”。因为“袋”与“代”谐音,常用之赠人,以讨“代代有钱”的口彩。

(摘编自《安阳晚报》2016年2月24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关于书法中的匠气

    “匠气”一词在书法中体现为用笔千篇一律,技艺太过精熟而缺少变化,看不到灵动之处,过于死板。

    一幅书作给人产生了匠气的观感,是有多方面原因的。首先是临写的方法不得当,太过单一。匠气十足的书法作品,往往给人程序化的机械感。点画、结体、章法无法给人出人意料、眼前一亮的快感,让人觉得乏善可陈。我们看到明清时期的馆阁体,中规中矩、缺乏个性,在偌大篇幅下的文字抄写中,墨色光润,没有干湿浓淡之别,结体板正,起收笔千篇一律。清代洪亮吉在《北江书画》里谈道:“今楷书之匀圆丰满者,谓之‘馆阁体’,类皆千手雷同。”其发展的极致就是“千人一面”,全然没有书法艺术所需要的辨识度、独特性,后期成为了僵化的工匠式劳动。以其为范本临写,久而久之也将陷入一个死循环。若一个人经年累月地积攒了习书的坏习惯,日复一日地养成了匠气,将是十分危险的。

    另外,一些当代书家,虽然在技巧上达到了一定的水准,但是在个人自身修养上极度匮乏,这也很容易使得笔下的作品流于俗气。书法是一门除了技艺,还需要不断养修为、内涵的艺术。古时书法只是作为文人士大夫在学习各类文化知识基础上的一门技能,文人雅士以书法为日常书写,同时兼具直抒胸臆、休闲娱乐的意趣,他们不以书法为谋生工具,书法并没有与金钱利益挂钩,因而他们笔下的书法作品显露出书卷气,有丰厚的学养意味。可以说古人是先做学问,后写书法。而今人少养学问,埋头写字,不少人以书法作为谋生的工具,书法作品成了买卖的筹码。如此一来,匠气的书法家自然居多。书家的个人精神风貌通过形质、线条落于笔端,立见高下。弘一法师的书法为后世所称道,就是因为通过观其书作,觉其无烟火气息,无庙堂森严,让人心生平静、安宁。他在广泛的艺术门类领域里所积淀的学养,自然不同于那些只懂埋头练字而忽视读书养精神的字匠。

    匠气是应该尽量规避的,但却应有匠心,即工匠精神。文艺评论家陈履生说:“工匠精神即是民族文化传统的重要组成部分,它是中国历史文脉的基因,是能够映现中华文明的底板。”孙虔礼也说:“察之者尚精,拟之者贵似”。我们临习楷体,就需要这样的工匠精神。楷书最讲究精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欧体楷书以结体严谨、点线到位著称,如果不能秉持一丝不苟的工匠精神去临习,临摹的准确性便大打折扣,那么楷书的韵致、韵味便有所损害。即使是如行书、草书这样的快写书体,仍然需要慢临,需要推敲。米芾曾言:“余写《海岱诗》,三四次写,间有一两次好,信书亦一难事。”可见即使是率性而为的米芾,对创作的态度也仍然是严谨的,不是随意而就的。

    总之,书法艺术应当毕生修为,不仅应在锤炼技法之时应避免过度熟练,还需不断地积累自己的文化修养,如此才可避除匠气。

(摘编自2016年第10期《艺术科技》)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各题。

愚昧的权利

田松

①在科学传播理论中有一个“欠缺模型”,大意是说,公众对某项科学活动不支持是因为公众对相关知识缺乏了解;一旦公众了解了专业细节,熟悉了这门科学及其技术的运作过程,就会相信专家的判断。这种科普活动叫做“公众理解科学”——其实少了一个“让”字。“挺转”科学家也有这个想法,在他们看来,公众对于转基因的担忧、怀疑、不信任,正是一种莫名其妙的非理性的恐慌,那就是愚昧!所以需要由他们来科普,来启蒙。这里我们可以看到,科普活动不是中性的而是有立场的。刘华杰教授最早发现了这一点,并指出,“公众理解科学”的立场是科学共同体,目标受益者首先是科学共同体,而非公众。

②不过,遗憾的是,“欠缺模型”本身是有欠缺的,科学家让公众理解了科学之后,公众并没有顺应他们的用意。德国科学传播学者汉斯·皮特斯研究公众对相关科学细节的了解程度与支持程度的关系,发现两者呈现了某种U型关系——即最强烈支持的与最强烈反对的,都是对科学细节了解最多的。在转基因的论辩中也是这样,“反转”人士并非如“挺转”人士所贬斥的那样都是科盲,其中有些甚至是生物学家。还有些人虽然不是生物学家,但并不认为转基因科学有多么难懂,多么了不起,常常在专业细节层面上与“挺转”方辩论。从科学细节的层面上加以反驳,当然是非常重要的。但是,要求每一位“反转”人士都掌握科学细节,一来不可能,二来不必要。在转基因问题上,普通公众不需要了解科学细节,也可以理直气壮地拒绝转基因。那就是,坚持我们作为公民最基本的权利。这个权利与我的性别、信仰、考试成绩,都没有关系。——你要把愚昧的大帽子压给我,那我就戴上!

③科学知识并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科学共同体生产出来的。我在《警惕科学家》中论证,科学共同体首先是利益共同体,然后才是知识共同体,从来不是道德共同体。作为利益共同体,科学家倾向于生产对其有利的科学知识,也容易忽略、隐瞒甚至篡改对其不利的知识。由于信息不对等,如果科学家要用他生产的知识来愚弄公众,公众常常是难以分辨,难以反驳的。所以江晓原教授说,争论转基因作物是否安全,完全是“挺转”方设下的一个陷阱,一个误区。

④愚昧的权利是权利的底线,如果不能坚持愚昧的权利,就会出现一种滑稽而可怕的景象:只有掌握了一定“科学”知识的人才有权利,或者,权利与知识成正比,要拥有权利,就必须学习知识;也要承认,专业人士有最高的权利。如果不敢坚持愚昧的权利,就只能老老实实地学习接受科普,才会有一点权利。事实上,这已经剥夺了部分人的权利。愚昧与文明,是一对意识形态概念。愚昧与否,要看话语权掌握在谁的手里,用何种理论去衡量。科学只是我们认知事物的一种方法,解释世界的一种方案,并不是唯一的方法,唯一的方案。

(选自《读书》2015年第5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清初三大儒之一的黄宗羲,关注教育,尤其重视学校建设,认为“学校之盛衰,关系天下之盛衰”,他对以科举为轴心的学校教育非常不满,痛斥之为名利争夺场,黄宗羲所理想的学校,是超越功名利禄的文化传承与光大之地是养士之所,又是涵育与推动思想解放与创新的精神家园。

    在黄宗羲看来,学校不仅是传播知识的场所,更是体现思想解放的创新家园。黄宗羲断然否认皇权与真理的等价性,强调是非不是任何专断的意志所能独裁,必经理性辨析而后定。其间隐含了黄宗羲对学校的不迷信、不盲从而唯在求真求是的创新寄意。

    黄宗羲曾痛斥科举祸国殃民,而其最大的危害则是“取士而锢士”,扼杀教育的启蒙与创新追求,使“经、训”俨然雷池,士人不敢越之半步。黄宗羲痛斥科举强化了这种盲从迷信的学术风气,使“数百年亿万人之心思耳目,俱用于揣摩抄袭之中”,士林失去了思想的活力和探索的勇气,从而形成严重的“封己守残”。有鉴于此,黄宗羲大声疾呼要冲破迷信,要学贵独创,学贵自得:“学问之道,以各人自用得著者为真。…学者于其不同处,正宜著眼理会,所谓一本而万殊也,以水济水,岂是学问。”黄宗羲反对“以水济水”,正是期待学校教育彻底摈弃科举的“锢士”之弊和“空华臭腐”的精神沉沦,而涵育独抒已见的勇气与冲破成见的创新活力。

    黄宗羲曾开宗明义地说过:“学校,所以养士也。”不过,这里的“养士”,绝非仅仅是培养、造就一般的人才,或者是科场得意,进而能博取功名利禄的人,其寄意所在是为国家培养和准备安邦与治天下的精英与栋梁。具体说来是像东汉太学生那样,“危言深论,不隐豪强,公卿避其贬议”;是如宋代的太学生那样,“使当日之在朝廷者,以其所非是为非是,将见盗贼奸邪慑心于正气霜雪之下!君安而国可保也”。可能正是在此安君保国的意义上,黄宗羲又强调学校有着使天下达于大治的重要功能:“然古之圣王,其意不仅此也,必使治天下之具皆出于学校,而后设学校之意始备。”黄宗羲认为,学校固有“养士”之功能和职责,但“学校不仅为养士而设也”。在黄宗羲的教育设想中,学校还有改善社会风气和推进文明进程的义务。黄宗羲认为,如果没有学校,人民将有陷于野蛮之虞:“学校之法废,民蚩蚩而失教。黄宗羲认为改变风俗主要有两种途径为:一为厉禁,一为教育。就效果和功效来看,前者为末,后者为本。黄宗羲说:“故治之以本,使小民吉凶一循于礼,投巫驱佛,吾所谓学校之教明而后可也。治之以末倡优有禁,酒食有禁,除布帛外皆有禁。”在黄宗羲看来,光有禁是难以变民风、改民俗的,只有依靠教育才能从根本上移风易俗,即“学校之教明而后可”。黄宗羲主张,一地教育的主管者,对一地的风俗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故入其境,…优歌在耳,鄙语满街,则学官之职不修也”。值得注意的是,黄宗羲提出学校教育不仅有“革习俗”的文明进步的意义,也是富民的关键措施之一,“民间之习俗未去,蛊惑不除,奢华不革,则民仍不可使富也”。这里黄宗羲实际上已触及启民智与富民的关系,其本质是肯定了文化建设对经济发展的推动意义。

(摘编自胡发贵《黄宗羲的“学校”观》,《光明日报》2018年8月4日1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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