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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吉林省公主岭市2018-2019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细读《论语》,我们不难发现,孔子“道”之真义不过“仁礼合一”“即凡而圣”(极高明而道中庸)二语而已。就主要内涵来说,孔子之“道”在于“仁礼合一”;由哲理精神而论,孔子之“道”在于“即凡而圣”。“仁礼合一”与“即凡而圣”正是孔子儒学精神之所在。孔子这种圆融贯通“道德自觉与道德规范”“超越理想与生活日用”的生命的学问,正是当代学者创构“生活儒学”所亟待开发的宝贵精神资源。

    孔子的思想起点是“礼”。孔子之为孔子者,就在于他敏求善思自身,体悟出了“礼”背后那个更为重要的根本——“仁”,为古老的礼乐文化重新注入了生机与活力。当然,“述”礼“作”仁虽是孔子创立儒学的基本线索,但这并不意味着仁、礼简单拼凑相加就自然化生儒学,言礼不及仁,非儒也;言仁不及礼,亦非儒也;仁礼和合,真儒之谓。因此,孔子虽把“仁”界定为礼之本,但并未因仁而废礼,一方面以仁释礼,另一方面又强调以礼来外化仁,落实仁。仁、礼不偏废,内外合为一:“仁”是内化的“礼”,“礼”是外化的“仁”。如果仁不外化为礼而落实于日用常行间就不能实现其价值;同样,如果外在的礼失去了内在之仁作支撑,那么礼就流于形式、虚文。可见,仁与礼构成孔子之“道”的一体两面,具有同等重要的地位:“仁”之要在于使“礼”合乎主体内在的心性情感,而不至于流于空有其表、形式僵化的所谓“吃人的礼教”;“礼”之要则在于将主体内在的情感化作外在的力量,落实于具体的社会关系中。“仁”的内在情感与“礼”的外在行为合而为一,方是道德实践整个过程的完成。

    由此,“仁礼合一”或许才是孔子生命智慧和成德之教的真义所在,这也便是儒门所传的“道”,此“道”所内蕴的正是“即凡而圣”(极高明而道中庸)的深邃哲理:它既是终极关怀,又平实切近、不离人伦日用;既是形上超越之“道”,又是百姓日用之“道”。

    “极高明而道中庸”最能体现孔子“道”之本旨,是儒学之真精神所在。儒家传统一方面能“与时偕行”“日新又新”(变),另一方面又“万变不离其宗”,终不改其“极高明而道中庸”之底色(常),这或许正是其穷变通达、可大可久的依据。孔子“极高明而道中庸”的高超智慧,不偏不倚,恰到好处,无过无不及,遂避免了游走两极的偏执,成就了原始儒学这一阳刚劲健、生生和谐、可大可久的思想系统。

    可见,儒门之“道”应是“仁礼合一”之“道”,应是“即凡而圣”的“道”。在“后新儒学”的时代我们正需要接续、光大此“道”,确立合乎时代精神的“新道统”,并以此为纲领展开当代儒学的重构。

(傅永聚  郑治文“光明网”)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仁”与“礼”构成孔子之“道”的一体两面,只有“仁礼合一”,才能完整体现孔子生命智慧的真义。 B、“仁”为“礼”之本,失去了“仁”的支撑,“礼”就会流于形式、虚文,成为“吃人的礼教”。 C、“礼”是孔子思想的起点,是外化的“仁”,“礼”通过情感外化来实现“仁”在日用常行间的价值。 D、孔子之“道”既是终极关怀,又不离人伦日用,是重构当代儒学的精神资源,有助于确立合乎时代精神的“新道统”。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采用总—分—总的论证结构,阐述了仁礼合一,即凡而圣的儒学精神。 B、文章指出理解孔子之“道”应从两大核心入手,并就二者的关系进行论证。 C、文章以“仁”与“礼”的关系为切入点,揭示了孔子之“道”的主要内涵。 D、文章论证“仁”“礼”内外合一、无法分离,但“仁”作为“礼”之根本显然更重要。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即凡而圣”体现孔子思想的哲理精神,使孔子思想成为平实切近的百姓日用之“道”。 B、儒家传统既“与时偕行”又“万变不离其宗”,因而原始儒学才成为穷变通达、可大可久的思想系统。 C、“极高明而道中庸”避免了游走两极的偏执,体现了孔子“道”之本旨,是儒学真精神之所在。 D、“极高明而道中庸”讲求不偏不倚,正是兼具“礼”“仁”两面,孔子之学才成就其“真儒之谓”。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王国维先生在《人间词话》中说: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也。

    三种境界分别引自晏殊、柳永、辛弃疾的词句。若自原词观之,晏殊的“昨夜西风”三句不过写秋日之怅望;柳永的“衣带渐宽”二句不过写别后之相思;辛弃疾的“蓦然回首”三句不过写乍见之惊喜。这些词句与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其相去之远,真如一处北海一处南海,大有风马牛不相及之势,而王国维先生竟将其比肩而立,这只是由于联想而已。

    “联想”原为诗歌创作与欣赏中的一种普遍现象。就创作而言,所谓“比”,所谓“兴”,所谓“托喻”,所谓“象征”,其实无一不是源于联想,所以螽斯可以喻子孙之盛,关雎可以兴淑女之思,美人香草,无一不可用为寄托的象喻,大抵联想愈丰富的,境界也愈深广,创作如此,欣赏亦然。

    不过欣赏者之联想与创作者之联想又微有不同。创作者所致力的乃是如何将自己抽象之感觉、感情、思想,由联想而化为具体之意象;欣赏者所致力的乃是如何将作品中所表现的具体的意象,由联想而化为自己抽象之感觉、感情与思想。

    创作者的联想我们可以找到两个简明的例证,其一是李后主“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其二是秦少游“欲见回肠,断尽金炉小篆香”。自“离恨”到更行更远还生的“春草”,自“回肠”到金炉断尽的“篆香”,这当然是联想。而“离恨”和“回肠”是抽象的感情,“春草”和“篆香”则是具体的意象。使读者自此具体之意象中,对抽象之感情、感觉、思想,得到鲜明生动的感受,这是创作者之能事。

    至于欣赏者的联想,则我们自《人间词话》中就可以找到两个例证,其一是评南唐中主《摊破浣溪沙》词的话,王氏云:“‘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大有众芳芜秽美人迟暮之感。”其二是评冯延巳《鹊踏枝》词的话,王氏云:“‘终日驰车走,不见所问津’,诗人之忧世也,‘百草千花寒食路,香车系在谁家树’似之。”自“菡萏香销翠叶残”到“美人迟暮”;自“百草千花寒食路”到“诗人之忧世”当然也是联想,而“菡萏香销”和“百草千花”是具体的意象,“美人迟暮”之感和“诗人忧世”之心则是抽象的感情,自作品具体之意象中,感受到抽象的感情、感觉和思想,这是欣赏者之能事。

    这种由彼此之联想而在作者与读者之间构成的相互触发,形成了一种微妙的感应,而且这种感应既不必完全相同,也不必一成不变,只要作品在读者心中唤起了一种真切而深刻的感受,就已经赋予这作品以生生不已的生命了,这也就是一切艺术作品的最大意义和价值之所在。

    当然,我这样说也并不是以为欣赏单只着重联想,而便可以将作者之原意完全抹煞而不顾,我只是以为一个欣赏诗歌的人,若除了明白一首诗的辞句所能说明的有限的意义之外,便不能有什么感受和生发,那么即使他所了解的丝毫没有差误,也不过只是一个刻舟求剑的愚子而已;反之亦然,若一个欣赏诗歌的人,但凭一己之联想,便认定作者确有如此之用心,那么即使他所联想的十分精微美妙,也不过只是盲人摸象的痴说而已。所以我以为对诗歌之欣赏实在当具备两方面的条件,其一是要由客观之理性对作品有所了解,其二是要由主观之联想对作品有所感受。

    《人间词话》三种境界之说,当然只是王国维由一己主观之联想所得的感受,但王氏的可贵之处则在他并不将一己之联想指为作者之用心,他还能以他自己的感受给其他读者一种触发,将其他读者也带入了一个更深广的境界,虽然每个人之所得不尽相同,但每个人却都可以就其不同的感受而将之加深加广,这种触发的提示岂不是极可贵的么?

(节选自叶嘉莹《谈诗歌的欣赏与〈人间词话〉的三种境界》,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把快感、联想当作美感,是一般人的误解。有一种误解是学者们所特有的,就是把考据和批评当作欣赏。拿莎士比亚这门功课来说,英国教授整年讲“版本的批评”,莎士比亚的某部剧本在哪一年印第一次“四折本”,哪一年印第一次“对折本”?他们对来源和作者生平也很重视:莎士比亚读过什么书?《哈姆雷特》根据哪些书写的?哈姆雷特是不是作者现身说法?为了解决这些问题,学者们埋头于灰封虫咬的故纸堆中,寻找片纸只字以为至宝。

    这些功夫属于“考据学”。教授只做这种功夫,至于学生能否欣赏剧本本身,并不过问。考据所得的是历史知识,可以帮助欣赏,却不是欣赏。欣赏之前要有了解。只就欣赏说,版本、来源以及作者生平都是题外事,因为美感经验全在欣赏形象本身。但就了解说,这些历史知识却非常重要,要了解《洛神赋》,就不能不知道曹植和甄后的关系;要了解《饮酒》诗,就不能不先考定原本中到底是“悠然望南山”还是“悠然见南山”。但若只了解而不能欣赏,则没有走进文艺的领域。

    富于考据癖的学者难免犯两种错误。第一种错误是穿凿附会。他们以为作者字字有来历,便拉史实来附会它。他们不知道艺术是创造的,虽然可以受史实的影响,却不必完全受其支配。第二种错误是考据之后,便袖手旁观,不肯染指,而我对于考据家的苦心孤诣虽十二分地敬佩、感激,但我认为,最要紧的事还是领略它的滋味。

    在考据学者们看来,考据就是文学批评,但是一般所谓的文学批评,意义实在不仅如此。文学批评向来有派别的不同,文学批评的意义也不一致。区分起来,除开上述帮助了解的文学批评,主要还有两类。

    第一类是“法官”式的文学批评。“法官”要有“法”,也便是“纪律”,“法官”式的学者心中预存几条纪律,用来衡量一切作品,符合的就是美,违背的就是丑。他们向作家下批语说:“亚里士多德说过坏人不能做悲剧主角,你何以要用一个杀皇帝的麦克白?”第二类就是近代法国印象主义的文学批评。这一派学者可说是“饕餮者”:只贪美味,尝到美味便把印象描写出来,法郎士说:“依我看来,文学批评和历史一样,只是一种给深思好奇者看的小说;一切小说,精密地说起来,都是一种自传。凡是真正的文学批评家都只叙述他的灵魂在杰作中的冒险。”这是印象派文学批评家的信条。他们主张,文学批评应当是艺术的、主体的,各人应以自己的嗜好为标准。

    “法官”式的文学批评所持的是“批评的态度”,印象派的文学批评所持的是“欣赏的态度”,它们是相反的。批评的态度是冷静的,不杂情感;欣赏的态度则注重我的情感和物的姿态的交流。批评的态度须用反省的理解;欣赏的态度则全凭直觉,批评的态度预存美丑的标准,把我放在作品之外去评判它的美丑;欣赏的态度则忌杂有任何成见,把我放在作品里面去分享它的生命。遇到文艺作品如果始终持批评的态度,则我是我而作品是作品,得不到真正的美感经验。比如看一幅图,内行有内行的印象,外行有外行的印象,它们的价值是否相同呢?文艺虽无普遍的纪律,而美丑的好恶却有一个道理,遇见一个作品,只说“我觉得好”还不够,还应说出觉得好的道理。

    总之,考据、批评都不是欣赏,但是欣赏却不可无考据与批评。有的人太看重考据和批评的功夫,有的人又太不肯做脚踏实地的功夫,以为有文艺的嗜好就可以谈文艺,这都是很大的错误。

(摘编自朱光潜《考据、批评与欣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小题。

    在人类社会的长期发展中,人文科学以人类精神世界及其积淀的精神文化为研究对象,运用意义分析和价值解读方法来研证人类的情感、观念、精神和理念;社会科学以人类社会为研究对象,综合文化研究的各种方法,考究纷繁复杂的社会现象及其诸多表现,探索和发现人类社会及其诸领域的发展规律。人文社会科学不仅是人类社会发展进步的标尺,更是人类社会文明演进的催化剂,以其独到的价值理性的导向功能和工具理性的实效功能,探索指引着人类社会的发展道路,提炼升华着人类文明的发展理念,滋养培育着人类自身的发展方向。

    随着人类文明的演进、人类历史的发展,人文科学与社会科学已成为社会发展的“车之两轮,鸟之双翼”。近代以来,伴随着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人类物质生活的不断丰富,工具理性、技术理性至上的观念也相应而生并逐渐膨胀,直至在很大程度上消解了传统人文精神,稀释了价值理性的全真意义,从而遮蔽了人类的双眼,步入了物质越丰富、精神越匮乏的悖论和怪圈。这种现象提醒我们要重视对新型大学精神和大学理念的塑造。

    客观而言,大学既是知识的宝库,又是精神的殿堂,它具有追求真理和传承善德的双重使命。大学不仅应成为国家强大的智力资源宝库,而且应成为人类进步、社会发展的精神灯塔。追求知识、崇尚科学,无疑是大学的重要使命,但“知识”与“科学”难以实现其自身价值的崇高性,无法解决其自身存在的意义问题。“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只有得到大学之“道”的规范和引领,“知识”和“科学”才能成为人类的福祉。同时,人文情怀是科学精神的不竭动力,唯有接受人文精神的引导,科学精神才能冲破功利主义的藩篱,摆脱唯我主义的束缚。自古以来,那些伟大的思想家、科学家所具有的顽强的求真精神、崇高的献身精神、不懈的探索精神和无穷的创造精神,正是源于他们博大的生命情怀、无私的人生态度、高洁的人生志趣和崇高的人生理想。

    培养全面发展的人是我国的教育方针,这就意味着大学造就的是德、智、体、美、心全面发展,和谐发展,健康发展的人,而不是残缺不全、工具化、碎片化的人。大学教育塑造的人应该具备高尚的道德、宽阔的胸襟、远大的目光、丰富的知识、善良的意志和健康的体魄,应该具有强劲的创新创造能力,更应该拥有正确运用这种能力的德性。爱因斯坦曾说:“学者必须德才兼备,与美善为邻。徒有专业知识,只不过像一头训练有素的狗。”爱因斯坦告诫我们要有丰富的人文知识、厚重的人文底蕴、广博的人文情怀和深刻的人文素养,只有这样,才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拥有大智慧的人,一个有益于人类的人。

    现代大学承担着人才培养的重要使命,秉承着人类文明的重要传统。基于高等教育发展现状,我国实施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建设,不论在内涵发展还是在外延拓展方面都离不开科学精神的支撑,更离不开人文情怀的滋润。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龙城”还是“卢城”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①这首传诵千古的《出塞》,抒发了王昌龄追昔抚今的感慨。一般认为,诗中的“飞将”指西汉名将李广,他长期戍守北部边境,以勇敢善战著称,匈奴呼之为飞将军,一听到他的名字就畏惧、惊退。那么,诗中的“龙城”又指何处呢?

    ②历来唐诗集多作“但使龙城飞将在”。清朝沈德潜《唐诗别裁集》也持此说,认为“唐人边塞诗中所用的地名,有但取字面瑰奇雄丽而不甚考地理方位者”。此处的“龙城飞将”,“乃合用卫青、李广事。指扬威敌境之名将,更不得拘泥地理方位。而诗中用‘龙城’字,亦有泛指边关要隘者。”就是说,“龙城”不过是象征性的地名,并非特指某一具体城邑。

    ③宋朝王安石《唐百家诗选》,将“龙城”改为“卢城”。为何做此改动呢?阎若璩《潜邱札记》作了解释:“李广为右北平太守,匈奴号曰飞将军,避不敢入塞。右北平,唐为北平郡,又名平州,治卢龙县。唐时有卢龙府、卢龙军。”所以龙城就是右北平,应为卢城。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编写的《唐诗选》即取此说,将“但使龙城飞将在”改作“但使卢城飞将在”,认为卢城即现今河北卢龙。但是,无论汉朝还是唐朝,右北平从来就没有称过卢城,只有《汉书•西域传》中有一个无雷国,其国王“治卢城,去长安九千九百五十里”。显然,此卢城不是右北平。况且,《汉书•卫青霍去病传》记载的那次威震敌胆的龙城大捷是卫青指挥的,并未提及与李广有关。

    ④清朝孙洙《唐诗三百首》引《晋书•张轨传》的记载:匈奴曾筑姑臧城,“地有龙行,故曰龙城”。据此说,“龙城”是指姑臧城,即今天的甘肃武威。

    ⑤张际在《“龙城”考》中则认为,据《史记》《汉书》等多处记载,龙城是匈奴祭祀龙神、祖先之地,地方并不固定,但在匈奴境内统称为“龙城”。汉代史籍往往采用音译,分别写成“龙城”“笼城”“龙庭”,“龙城”可能是音近而误讹为“卢城”,两词实为同义。西汉初年,匈奴连年犯境,汉朝无力抵御,直到汉武帝时,国力强盛起来,才命卫青、霍去病等实施反击。元光六年的龙城一战,首战告捷,一扫汉朝70多年的屈辱,大大振奋了军心民心。龙城之战成为汉朝军民心目中扬威敌境、雪耻大胜的象征。李广是屡建战功、威震敌胆的英雄,是汉家大将的杰出代表。因此,王昌龄将大捷的象征——龙城,冠于西汉名将的象征李广头上,将卫青和李广的业绩糅合在诗中,表达杀敌制胜、扬威敌境的意思。

    ⑥王昌龄取“龙城”一词,还出于音律的需要,而且字面又瑰奇雄丽,选用了它,使诗句达到了音、义、色俱佳的境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人类正处在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时期。世界多极化、经济全球化深入发展,社会信息化、文化多样化持续推进,同时,人类也正处在一个挑战层出不穷、风险日益增多的时代。

    如何防止全球化的危机,使人类社会能够延续存在、和睦相处和持续发展,这是全人类面临的共同挑战和课题。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提出了“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主张,这是中国把握历史规律和时代潮流,着眼人类共同和长远利益提出的中国方案。

    “人类命运共同体”首先是一个现实。它反映了在新一轮全球化进程中,人类利益格局日益加深的相互依赖、休戚与共。

    在全球化的第一阶段,先发国家利用自己的优势,通过不平等的国际经济秩序,获得超额利润,并导致巨大的国际贫富差距。在这一阶段,我赢你输的博弈使发达国家获得了巨大的收益,并导致了世界各国严重的贫富分化和强弱分化。然而,进入全球化的第二阶段,这种输赢分化的博弈正在衰退,代之而起的是命运与共。“命运”一词,按照中国传统文化的理解,是指人的生死、贫富、祸福、苦乐遭遇。在全球化的新阶段,人类命运与共表现在经济、政治、社会和文化的各个方面。如,在经济上,任何国家的经济危机都会迅速传播和扩散,形成多米诺骨牌效应。再如,在政治和社会等层面,西方国家支持怂恿一些国家的反政府力量,而这些国家的社会动荡导致的难民潮,却使西方国家本身的治安陷入紧急状态。所有这些现象都昭示着,输赢分化的全球化时代行将结束,命运与共的全球化新时代正在到来。在命运与共的全球化新阶段,只有相互扶助、相互促进、利益共享,才能共同发展、共同繁荣、共保安宁。

    “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反映了在全球化新阶段世界利益关系格局的这种新变化。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是我们对未来人类社会的愿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要求建立共商共建共享的新型全球治理结构。如,在经济上,人类命运共同体要求合作共赢,共同发展、利益共享,追求自身利益的同时兼顾他方利益;各国同舟共济,而不是以邻为壑,搞贸易保护主义,画地为牢,损人不利己。推动建设一个开放、包容、普惠、平衡、共赢的经济全球化,既要做大蛋糕,更要分好蛋糕,着力解决公平公正问题。

    人权是全球治理的重要维度。全球人权治理的目标,是促使各个国家尊重、保护和促进人权的实现。它既是全球治理所要达成的重要目标,又是对全球治理过程、方式和手段的重要“边际约束”。“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既对全球治理提出了要求,也对全球人权治理结构提出了反思和重构的要求。

    总之,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对世界人权事业发展,提出了新的要求。它要求超越西方自由主义单纯强调个人人权的原子论视野,约束国际霸权主义的为所欲为,从人类命运休戚与共的视角调整个人人权、各国人民的集体人权和人类集体人权之间的结构关系,从而确保在全球化的新阶段,人类整体的生存、发展、安全和健康。

(选自常健《解决人类现实挑战的中国方案》,2017年6月15日《人民日报海外版》)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①“新时代”是我国发展新的历史方位,是包括文学文化在内的各项事业发展的崭新历史坐标。对于文学来说,如何认识新时代之“新”的丰富内涵,如何认识“新时代”与“中国故事”之间的辩证关系,成为摆在我们面前重要的理论课题。

    ②讲好新时代中国故事,要深刻认识“时代”之新变与“中国”之恒常之间的辩证关系。文学既存在于“时代”的变量中,也必存在于“民族文化”的常量中。对我们来说,这个常量就是“中国”。不能把握住时代的变量,文学就会在日新月异的新经验面前惊慌失措、孤芳自赏而故步自封,被时代所淘汰;不能把握住民族文化的常量,文学就会在瞬息万变的新事物面前方寸大乱、随波逐流而丧失初心,丢失了来路和根据地。我们所处的“新时代”,新生活、新技术和新矛盾正在打破原有的文学想象。越来越多的人们,乐于寻找新的文学观念装置,来显影新时代的文学之魂。但另一方面,我们也要意识到在趋时以应新变之余,也要守望来路以寻民族文化之根。对于我们这个具有悠久历史传统的国家来说,“中国”不仅是当下的,也是历史的;不仅是变动不居的,也是具有坚韧根性的。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时代巨浪召唤定海神针。让我们在时代之巨变中始终成为我们的正是“中国”这一份精神共同体的认同。讲好“新时代”中国故事,不仅在变,也在常;不仅在新创,也在守望。只有不断将新时代中国故事编织进并充实于“中国”浩浩荡荡的精神河流中,才能更有效地“以中国为方法”,在中国的特殊性和历史性中诠释“新时代”的独特风采。

    ③讲好新时代中国故事,要历史地呈现中国的丰富和纵深。历史地呈现“新时代”,意味着要在文化和时间的连续性表现流变;历史地表现中国,则意味着既要站在“新时代”观照历史,又要引几千年中国文化河流以灌溉“新时代”的精神园地,使“历史”成为照亮新时代的重要精神资源。我们不提供一个西方视野中的景观中国,我们必须提供一个真实、全面、立体、综合的中国。我们不但要阐释中国传统的浩荡江河,也要阐释这种传统江河的丰富构成。讲述中国故事,阐释中国精神,不应把传统作为一种僵硬的知识,而应讲透传统背后的幽微,触摸知识背后的人心。在这方面,李敬泽的《小春秋》《咏而归》等写作就提供了书写中国传统独特而有效的路径。而张定浩、黄德海等批评家,近年也深入到中国历史的腹地,去重新阐释中国复杂的文化精神。这种从中国表情到历史化的中国精神的对照和辩证,无疑也是讲好新时代中国故事的有益探索。

    ④讲好新时代中国故事,还涉及如何坚持现实主义立场的问题。无论是时代之新变还是中国之辽阔,都决定了其催生的经验必有驳杂含混及尚未获得充分理性观照的特点。因此,讲好新时代的中国故事,并不是在一般意义上讲述发生在当下时代、当下中国的故事,而是要在形形色色的中国表情和来来往往的中国经验中由偶然抵达必然,有机地融合偶然与必然,从而提炼、捕捉和定格真正具有内在性的“新时代中国精神”。这既是新时代的要求,也是现实主义的要求。

(陈培浩《“新时代”与“中国故事”的理论辩证》,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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