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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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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名著导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天津市红桥区2017-2018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材料,完成下面小题。

你那里休道我言语多诈,你本是大义人把事作差。吕伯奢与你父相交不假,谁叫你起疑心杀他的全家?一家人俱丧在宝剑之下,出庄来杀老丈是何根芽?

(1)、选文是京剧《捉放曹》中的唱段,请写出该剧中两个主要人物的姓名。
(2)、《三国演义》中有著名的“三绝”,请任选其一,结合相应情节简要分析。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城里人与乡下人

毕淑敏

    最近几个月来,吃过的最美味一餐饭,是在乡间的小山村。正午时,背靠着池塘,秫秸搭成的简易凉棚下,老农端上自家种的玉米和土豆,还有刚刚从水中打捞起的半尺长的鱼,炭火上烤熟。

    那鱼被从中间剖开,平铺在黯哑的火焰上,一条好像变成了两条。浑身披挂盐霜,硬而微黄,好似生了薄锈的盔甲。吃到嘴里,鱼刺和鱼肉都是干脆而火爆的,咯吱吱,似嚼着一袭土色的蓑衣。

    我问老农:“用了什么调料呢?”

    他嘬着旱烟嘴,含混地回答:“盐。”

    盐是不消说的,看得见,而且,无所不在的咸。我说:“还有呢?”

    “没有了。”老农吐出一口烟雾,清晰地答。

    我不相信地反问:“没有花椒大料?没有豆豉辣椒?没有蚝油香叶?没有……”

    老农打断我:“你说的那些,都没有——光是盐。”

    我说:“今天才知道,盐是这样好吃啊。”

    老农就笑了:“说,你这个人啊,整差了。盐并不好吃,好吃的是我们给自己预备的这些个物产。乾隆年间老辈子怎么着种,咱现在还是怎么着种。”

    我反驳道:“乾隆年间老辈子好像没有这种甜糯玉米。”

    老农笑笑说:“你这个人还好较真。种子是没这会儿的好,我说的是种法。我们给自己吃的东西,用的是土法,没有化肥,没有农药,更没有激素。”

    说到这里,他沧桑的脸上露出一点点不怀好意的浅笑,说:“有件事,我一直整不明白,总想找个不见怪不爱生气的城里人打听打听。”

    我说:“您打听吧,我不见怪也不生气。”

    老人家清了清嗓子,以表明他将要询问的题目是多么不同寻常。在咽下了几大口唾沫之后,他说:“我们在庄稼和菜叶上,用了那么多化肥和农药,眼看着活蹦乱跳的虫子眨眼间就扑拉拉死了一地,可你们城里人一年到头吃的就是这种粮食和菜,怎么到如今还没有被药死呢?

    他原本就有地方口音,因为踌躇加之不好意思,让方言味变得更加浓厚。“药死”这个词,在他的发音里,说成“约死”。

    我听懂了他的话,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是好。第一个反应是为自己吞下那么多的农药和化肥加激素却“约而不死”,依然活蹦乱跳地大吃东西而深感惭愧。我说:“抱歉啊,我也不知道自己至今为什么还没有被‘约死’……”

    在一旁偷听我们对话的一个小伙子,挺身而出解了我的围。

    他说:“早年间,有一个广告,唱的是“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记得吗?人就像害虫。打了农药,有些人生了癌症等恶病死了,有的就产生了抗药性,不死。你们这些不死的人,就像活下来的害虫,有了抗体,反倒更坚强了。”

    周围的人偷听到我们的话,七嘴八舌道:“是啊是这样。你看蟑螂,你看老鼠,不是一直被各种药饵毒杀吗?绝了吗?没有!越杀越多。城里人也跟它们似的,毒不死的。”

    我拿捏不准自己作为城里人的一员,在农药和化肥的围攻浸淫中,至今活着,是该自豪还是该悲哀呢?

    “我们从来不吃给城里人准备的东西。我们把给自己吃的东西和卖给城里人的东西,分成两个地块,绝不掺和。今天给你们吃的,就是平日留给俺们自己吃的东西”。老农家非常热情地说。我望着他善良而沧桑的脸,心中满是惘然。

    泾渭分明地把种粮的人和吃粮的人齐刷刷分开,给自己留下清洁的食品,然后用慢性毒药去“约”他人,这是生存的智慧还是蓄意的谋杀?

    我不敢生出责备老农的意思,倘若自己是农人,很可能也出此下策。面对现今中国的普遍现象,无奈,只得寄希望能变成杀不死的青虫。

    前两天看报纸,中国的城镇人口已经达到了62%以上。可否这样说:大部分中国人现在吃的食品,其实是那少部分人不喜欢吃,不屑于吃,也不敢吃的。

    想起“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古训。那是儒家思想的精华,也曾是中华民族根深蒂固的信条。现今在“吃”这个天大的问题上,怎么美德尽失?

    分手的时候,老农很开心地告诉我们,他的一双孙儿女,都考上了大学,以后也要成为城里人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大国工匠:高凤林

    焊枪是针,弧光是线,他追寻着焊光,在火箭发动机的“金缕玉衣”上焊出了一片天。

    他就是中国航天科技集团一院首都航天机械公司特种熔融焊接工、火箭发动机焊接车间班组长,国家高级技师——高凤林。

    当年我国卫星发射成功后,年幼的高凤林曾问父母:“卫星是怎么飞到天上去的?”当他以优异的成绩从中学毕业面临抉择时,母亲一句“报考七机部技校吧,去解你小时候的迷惑”。从此,他便与航天结下了不解之缘。

    迈出校门的高凤林,走进了人才济济的火箭发动机焊接车间氩弧焊组,跟随我国第一代氩弧焊工学习技艺。师傅给学员们讲中国航天艰难的创业史,讲航天产品成败的深远影响,还有党和国家对航天事业的关怀和鼓励。从那时起,“航天”两个字深深镌刻在高凤林的内心。

    为了练好基本功,他吃饭时习惯拿筷子比画着焊接送丝的动作,喝水时习惯端着盛满水的缸子练稳定性,休息时举着铁块练耐力,更曾冒着高温观察铁水的流动规律。渐渐地,高凤林积攒的能量迸发了出来。

20世纪90年代,为我国主力火箭长三甲系列运载火箭设计的新型大推力氢氧发动机,其大喷管的焊接曾一度成为研制瓶颈。火箭大喷管的形状有点儿像牵牛花的喇叭口,是复杂的变截面螺旋管束式,延伸段由248根壁厚只有0.33毫米的细方管通过工人手工焊接而成。全部焊缝长达近900米,管壁比一张纸还薄,焊枪停留0.1秒就有可能把管子烧穿或者焊漏,一旦出现烧穿和焊漏,不但大喷管面临报废,损失百万,而且影响火箭研制进度和发射日期。

    高凤林和同事经过不断摸索,凭借着高超的技艺攻克了烧穿和焊漏两大难关。然而,焊接出的第一台大喷管X光检测显示,焊缝有200多处裂纹,大喷管将被判“死刑”。高凤林没有被吓倒,他从材料的性能、大喷管结构特点等展开分析排查。最终,在高层技术分析会上,他在众多技术专家的质疑声中大胆言,是假裂纹!经过剖切试验,200倍的显微镜下显示他的判断是正确的。就此,第一台大喷管被成功送上了试车台,这一新型号大推力发动机的成功应用,使我国火箭的运载能力得到大幅提升。

    人们把比用金子还贵的氩气培养出来的焊工称为“金手”。高凤林是“金手天焊”,他之所以成为大国工匠,不仅因为他练就了一手绝活,还因为他焊接的对象十分金贵,是有火箭“心脏”之称的发动机,更因为他在火箭发动机焊接专业领域达到了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金手天焊”是高凤林技艺高超,屡屡

    攻克焊接技术难关的写照,更是新时代航天高技能工人风采的体现。

    高凤林深知作为知识工人的重要。离开学校8年后,他重新走进校园,捧起课本,开始了长达4年艰苦的业余学习。快毕业的时候,高凤林还在一次航天系统大型技术比赛中报了名。白天穿梭于工作现场、训练场、课堂,晚上抱着两摞厚厚的书籍学习到三四点钟,由于过度紧张和劳累,不到30岁的他头发一把把地往下掉。终于,高凤林先在技术比赛中取得了实操第一、理论第二的好成绩。后来他又拿到了大学本科和研究生文凭。

    一枝独秀不是春。高凤林在实践中不断培养了一批像他一样优秀的航天高技能人才。

    “能进高师傅的班组,跟着他学技术,本身就是很荣幸的事情,他的成功事迹及其敬业、钻研、不断突破极限的精神,都在一点一滴地影响着我们,给我们树立了很高的标杆。”他的徒弟说。

    在技术传承上,高凤林把自己的丰富经验毫无保留地传授给年轻人。他指导徒弟如何掌握好焊接的工艺控制过程,来达到最佳焊接效果。针对出现的问题,他能够找准病因,对症下药,手把手地指导,帮助徒弟举一反三。今天,他所在的班组,19名组员中有5名全国技术能手、1名中央企业技术能手和1名航天技术能手。

    “事业为天,技能是地”,高凤林参加工作35年来,默默奋战在火箭发动机系统焊接第一线,他敢为人先、勇于创新,艰苦奋斗、甘于奉献,为中国航天事业的发展做出了突出贡献。

(摘编自《中国人才》2015年第11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麦穰垛儿

雷晓婉

①麦香四溢的乡间五月一过,就场光地净了,麦子已经全部颗粒归仓,大地呈现出成片的暗黄色,莽莽苍苍。

②在村子周围、溜光四平的打麦场上,陆续起了一堆堆圆圆鼓鼓的麦穰垛,一垛一垛, 散落着,比邻而居,像极了大草原上的亮黄色的蒙古包。

③这些蹲坐在村子周围的麦穰垛,静静默默,爬伏在那儿,像一个思想者,思考着乡村 的过去和未来,在五月的暖风中,幽幽地散发着麦秸秆的干香,这就是乡村的味道,让人闻 之欲醉。

④它们的色泽,因为失去水分,早就由青白变成了金黄,在阳光的照射下,金黄、银白、 暗红等色彩兼而有之,但更多的只是呈现出那种富贵的金黄色。一阵风吹来,麦穰垛上直立 的麦秸秆颤动不已,中空的麦秸秆,有时竟被风儿吹得发出细微口哨的声音,吱吱呜呜,汇 成了一曲欢快的乡村天籁。

站在麦穰垛旁边,闻着干麦秸秆的焦甜清香,听着悦耳的吱呜声,时间仿佛静止了, 只有天上的白云在缓缓流动,偶尔可见垛边散落地上的麦穗头儿,见证着曾经有过的热烈的 麦收劳动与收获喜悦,充实的情愫在心底盈盈流动。那些悠闲的鸡儿或狗儿,在这圆圆鼓鼓 的麦穰垛间,士大夫似的,踱着方步,来回穿梭觅食,鸡鸣狗吠的声音,清晰可闻。

⑥这些守候乡村一生的麦穰垛,在掠过乡村的四季风中,会缓缓地风干、缩小、变实, 成了组成乡村固定风景的一部分。座座或大或小、或高或矮的麦穰垛,像城市里的标志性建 筑,成了乡村风景的坐标代表:那金黄的色彩,圆鼓鼓的形状,无论怎么看,都是现实乡村 生活中的好油画,油画中的极美的乡村田园景光。

⑦这些贡献出粮食的麦秸秆,在以后的岁月里,还会再继续贡献出自己的身体。在农村, 麦穰草,被应用的范围极广。它们可以在农家的土灶里,自我焚烧而化成温暖的灶火,偎舔 着锅底,烧熟农家饭菜而四散飘香,营养农人的身体。或者,在农妇的手里,经过细巧编织, 金黄的麦穰草,就变成了巧夺天工的工艺品,这些倾注农妇一汪柔婉情怀的工艺品,是那么 恰到好处地点缀、美化人们的生活。

⑧在寒冷的冬季,麦穰垛,昂首挺胸,抵挡着西北风的侵犯,阻挡住逼人的寒冷,而把 温暖与舒适,留给村庄里的农人。那些日间倍感闲松的老人,常背靠着麦穰垛,晒着太阳, 拉着闲呱;更有贪恋麦穰垛温暖的人,会在麦穰垛的下部,掏挖一个能容下一人大小的洞儿, 躺在里面,松软、避风、温馨,嗅着麦草的干香,而酣然入睡,一直到夜幕降临。我们这些 孩子们,有时,在做捉迷藏的游戏时,也会躲进事先掏挖好的洞中,让同伴遍寻不到。这个 时候,麦穰垛,就像母亲温暖的怀抱,容纳了所有依靠它的村人。

⑨这些紧靠村子而垛起的麦穰垛,随着流年岁月的侵蚀,慢慢地,就由金黄变成了暗黑色,而麦秸秆,则干枯发脆,清香尽失,但是,它知道,所有的这一切,都是自己应该历经 的历程,待到来年的芒种时节,接替自己的,将又是座座圆圆鼓鼓、崭崭新新的麦穰垛儿。

现代文阅读Ⅱ;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解放后第一次发作  刘澍德

新中国成立以后,老牛筋的绰号还保留着,老牛筋的脾气却不轻易发作了。减租退押时节,他很积极;土地改革时节,他更积极——斗地主时斗得狠,挖底财时办法多。当时工作同志老于,准备培养他入党。他直截了当地说:“老于同志,你看我这份性子能够做党员吗?老天爷老大,我就是老二。别人做错事可以认错,我啊,硬是不行,干不来,心里明知干错了,急得想哭,可是嘴巴子抵死也不认。我这份人入了党,一定给党添麻烦。老于同志,等我改改再说吧。”因为翻了身,心情愉快,窝心事再不临到头上,十年以来,①他仅仅发过两次老牛筋脾气。

我们已经知道:老牛筋是个“宁折不弯”的汉子,他一辈子不服软,不认输,不向贫苦低头,不对阔人说小话。他挨过反动派的毒打,瘫在地上不求饶;受到荒年的饥饿,蹲在家里不讨口,耿直,真诚,不小气,不占别人一点小便宜。合作社土地入股,高级社土地公有,他从没闹过情绪。但是到了1957年,松青社展开粮食大辩论,他的老牛筋脾气又发作了。右派分子社总支副书记谢林,趁社主任和总支书记不在家的时候,居心不良地煽动群众叫粮。在社员大会上,富裕中农王长海,端来一甑子蒸菜放在院心,老婆淌眼抹泪地说,他们早就没米吃了。王家两口一出头,一部分别有用心的人也跟在中农屁股后面“叫苦”,一时间,弄得乡政府乌烟瘴气。谢林为了“壮大”声势,想再找个能放大炮的社员,接着再轰一下,来一个火上加油,让叫粮的劲头达到“高潮”。他向群众当中看了一眼,立刻找到了老牛筋。他觉得老钮是个有威信的社员,又是农业模范,如果戳他一火,让他在会上吼上几声,大辩论就会出现个新的热闹场面,县委就不能不加以考虑了。他以为这个主意和这个对象都不错,当即站起喊道:

“老钮大爹,你家缺多少粮,可以当众说一说。”

他脸上做出关心的表情,②两只小眼睛,闪着鬼祟的亮光。

老钮早已憋了一肚子的气。一些颠倒黑白的叫喊,气得他眼珠子快要翻转过来。几次想要发作,看见社干部、党员们都没出气,他认为,也许运动刚才开头,所以咬紧牙关忍住了。听到谢林点了他的名,知道找他当炮手,再也压不住心头的冲动。他站起来,拨开人群,几大步走到甑子跟前,抬起黑道道的眼睛,眼眉毛像两条毛辣虫似的,直向一起鼓拥。他大声大气地说:

“你问我吗?告诉你:我们完全够吃,一点也不缺!”他大喊着重复一声,“一点也不缺!”喊完,眼睛向叫粮的人们闪电般一扫。

这时,人群中有人小声咕啷着:“看,老牛筋要发作了。”

谢林吃了一惊,想道:“我把对象找错了。”立刻说,“这可真怪!人家许多户都缺,只有你们……”

③不等谢林说下去,老牛筋大手一举,插上来说:“这有什么可怪的!不缺就是不缺!”

“每人粮食四百斤,是大家同意,会上通过的。可是有些人,白天三顿不饱,要吃上四顿;晚上开开‘消夜’,就是五顿。有些人,卖去粮食换酒喝;有些人,拿着粮食整黑市,粮食是这样不够的。你这支书可好,不问大家为什么缺粮,单问大家粮食不够吃!我敢说,你整错了!”说着,猛然一转身,一脚把甑子踢得满地乱滚——

谢林又急又气,跳起来指着老钮大喝:“好哇!你扰乱会场,破坏辩论,民兵呐,来!维持秩序!”

老牛筋并没被他吓倒。④他像一座雕像似的,屹立在谢林面前。民兵走到身边,看到老牛筋眼中迸着火星,攥紧的两只大手,生仿两个大铁锤,哪里还敢捆他。他们说了不少好话,让他回家去了。

第二天晚上,老牛筋仍然出现在会场上,仍然坐在原来的老地方。谢林看他重又到会,为了争面子,要老牛筋当众检讨,并且威吓他:如果不肯检讨,就把他送到县上。那些叫粮的人,也帮腔助威,喊着要他检讨。老牛筋站起来,走到台阶下面,指着上面的谢林,厉声问道:

“是你让我检讨吗?告诉你,谢林,你整错啦!我钮进金活了五十三岁,在反动派面前也没认过输,现在是人民当家,我没有错,不能检讨!就是错了,共产党、人民政府要我检讨,我也不在你面前检讨。我敢说:将来我两个说不定是谁来检讨!”

钮大妈站在一边,吓得全身打抖,死拖活拖地把老倌牵出会场。

第三天晚上,老牛筋还是大摇大摆地在会场上露了面。人争正气,鱼争上水,老牛筋可不是临阵退缩、胆小怕事的人。临来之前,大妈看见老倌又要闯上乡政府,她横拦竖挡了好一阵,不但没起作用,反倒遭老倌大吵一台;既然拦挡不住,只好陪着他来“冒险”了。走在路上,大妈一个劲劝说:“小新他爹,今晚如果让你检讨,你就检讨吧。”老钮回转身来,道:“你当我故意跟谢林扯筋捣蛋吗?我是为了‘三定’!他说粮食不够吃,我偏要说够吃!我要跟他见个实。他再让我检讨,我背起家里的余粮,跟他到县委会上去讲理!我检讨个球!”他又理直气壮地闯进乡政府。

走进乡政府一看,会场上的气候变了。今晚上主持会场的是总支书记,县委副书记也在场。谢林气瘪瘪地坐在一边,脸色白沙沙的,脑壳垂在胸前,好像不敢看人。那些叫粮最凶的人,一齐躲在人背后,缩头缩脑的,不像前两天那样眉飞色舞了。

今晚发言的,是另一派人。他们说出的话,又直道,又真实,而且每个人在讲话里都提到他——老牛筋,说他的意见是正确的。

老钮长长吁了一口气,立刻心平气和了。

辩论的结果——不缺粮。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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