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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高邮市2017-2018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的各题。

硬汉缺失的硬伤

杨洪涛

    ①曾几何时,“小白脸”“娘娘腔”是大众形容男性缺乏男子气概的贬义词,今天却打着“小鲜肉”的旗号大行其道。近年来,中国影坛硬汉形象越来越少,花美男、“小鲜肉”成为影视创作的关键词。

    ②“小鲜肉”的走红也是近年国内演艺界深受日韩娱乐潮流影响的表现之一。早些年,由于日韩的演艺行业起步较早、产业化程度较高、演艺人员培养体系较为成熟,其影视文化产品和演艺明星深受中国观众喜欢。日流、韩流风靡一时,日韩明星的花美男形象也成为年轻的中国艺人争相效仿的目标。纵览荧屏,从邻国当“练习生”归来的一些知名艺人,果然都继承了花美男的“衣钵”。而这些韩式中国明星的言行举止又直接影响到更为年轻的中国人。从过往的艺术经验来看,时代在变迁,艺术在发展,影视审美潮流的更替轮回原属正常现象。荧屏需要表现带有青春、校园、励志元素的现实生活,也需要俊雅清新的青少年偶像。花美男的存在体现了社会生活的多元化和影视创作的多样化,本无可厚非。然而,凡事皆有度。

    ③荧屏、银幕上花美男的泛滥和硬汉的缺失,一是会损害影视创作的健康发展。在粉丝经济的助推下,“颜值”成为拉动收视率和点击率的重要指标。为了迎合时下拜金主义和消费主义的风气,有的创作者用“小鲜肉”+时尚装束+香车豪宅诱惑观众。必须指出,“剧作不行脸来凑”是创作乏力的表现。

    ④如果把“小鲜肉”奉为影视创投的圭臬,无论什么题材、什么剧情、什么角色,皆以体貌闲丽的花美男作为主角,是对艺术创作基本规律的严重违背。比如抗日题材作品中,启用面若桃花的花美男,每次战斗时都一袭华服、头油锃亮,一番厮杀过后发型仍纹丝不动,还时常摆个造型,就会令观众大跌眼镜。谍战、军事、侦探是更适合硬汉形象大展拳脚的题材,如果都是清一色的“小鲜肉”,纷纷走青春偶像路线,将会令影视创作的导向、审美和发展走入误区。

    ⑤二是会误导观众尤其是年轻观众的审美趋向、价值判断乃至自我塑形。如果过度迷恋长相,只看“颜值”不看故事,让自带柔光、肤如凝脂的“小鲜肉”统领影视创作,会令观众尤其是年轻观众的审美水平流于幼稚和肤浅。如果年轻观众纷纷效仿“小鲜肉”的精致装扮,那么长此以往,有血性的硬骨头男儿会越来越少。

    ⑥今天,“90后”“00后”成为影视市场的消费主体,他们是中国的未来,他们所关注和接受的信息、所塑造和形成的观念都会反作用于社会。“90后”“00后”新生代审美能力、价值观仍在塑形阶段,容易成为被糊弄的对象。当作品的艺术格调不高,编剧、导演、演技跟不上时,创作者就用“小鲜肉”的脸来占据年轻观众的视线,阻隔了他们的深度思考,这会对其审美判断、价值塑造带来不容忽视的伤害。

    ⑦硬汉缺失,花美男包打天下,是当今影视创作的硬伤。纵观影坛,新生代知名演员当中称得上硬汉的寥寥无几。文化是一个国家和民族的灵魂。一个民族的文化基因里应该有阳刚之气、忧患意识和家国情怀。当然,也有令人欣慰的案例,比如国庆档票房火爆的《湄公河行动》以及为纪念长征胜利80周年创作的电影《勇士》,皆以荧屏硬汉宣示阳刚之气的热力回归。中国影视界应该多一些刚毅果敢、气宇轩昂、威武不能屈的大丈夫,影视创作者要有文化自觉,养浩然之正气,多塑造一些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的大丈夫,用积极、健康的姿态引领受众的价值观念和审美情趣。

(选自《人民日报》2016年12月16日,有删改)

(1)、请简要概述第二段的论述层次。
(2)、第七段中举《湄公河行动》和《勇士》票房火爆的例子有什么作用?
(3)、荧屏、银幕上花美男的泛滥和硬汉的缺失会带来哪些影响?请作简要概括。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练习题

中国古典建筑从很早便开始确立理性精神的建筑艺术总体特征。西方古建筑多半是供养神的庙堂,如希腊神庙、伊斯兰建筑、哥特式教堂等。中国则大都是宫殿建筑,即供世俗中的君主们居住的场所,是与现实生活紧密联系的,亭台楼阁、轩榭廊桥,分工细致。具体到建筑内部,不是使人产生某种恐惧感的异常空旷,而是平易的,表现出浓厚的生活情趣;选材上不以阴冷的石头为主,而多用暖和的木质。另外,中国古典建筑工于整体布局,讲究严格对称,展现出严肃、方正、井井有条的特色。它不是以单个建筑物的体状形貌取胜,而是以整体建筑群的结构布局、制约配合而取胜。在局部组成中,则形成在严格对称中仍有变化,在多样变化中又保持统一的风貌。如万里长城,虽然它的每段体制是类同的,像一条巨龙横亘于大地,但每一段又仿佛一条独立的龙在飞舞。它在空间上的连续本身即展示了时间中的绵延,整个长城如同无数的龙蛇在作永恒的飞舞。再者,中国古典建筑历来重视以亲近自然山水为目标的园林建筑。皇室不必说,民间诸如“吸江亭”“面花轩”的名目比比皆是,但始终没有太多越出古典理性的范围,实际上,它们只是以玩赏的自由园林来补足居住的整齐屋宇罢了。

             (选自李泽厚《 中国古典建筑的理性精神》,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清顺治八年(1651年),顺治在祭告黄帝文中曰:“自古帝王,受天明命,继道统而新治统。”刚刚入主中原的满族皇帝这句话看似简单,实则内涵非常丰富,可以说是探析中国现代转型之艰的一个极其重要的视角。

    何谓“道统”与“治统”?简单来说,前者主要指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孔、孟这些圣人的思想传统,即儒家思想传统。后者主要指体现为一定继承性的政治统治的传统。

    作为“道统”的儒家思想传统,虽在历史上也曾遭到其他思想挑战,但几千年里基本上“天下所极重”。儒家思想自有真理的闪光点和恒久的魅力,但历代帝王看重的是它所宣扬的仁义道德等对封建专制统治合法性的诠释,倚重的是它所宣扬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对封建专制统治秩序的巩固,从而形成“天下以道而治”的共识。因此,历代帝王都把“继道统”作为巩固自己统治的重中之重。不过,以“继道统”为基础的“新治统”,其“新”是极其有限的。一个新王朝替代前朝,不会去否定其封建专制,而是认为前朝统治失德离道,所以天命转移。不去否定封建专制的“新治统”,只能表现为对治理之术细枝末节的修修补补,实践中则是封建专制统治在总体上不断强化。

    中国历史上,“道统”与“治统”根深蒂固,强大到把入主中原的少数民族政权纳入自己的发展轨道,强大到在西方列强不断的侵略下始终没有瓦解。从这个意义上说,“道统”与“治统”对于保持中华文明的连续性和统一性有着积极作用。但是,这种深厚的积淀也使中国天然地缺乏走出传统社会的思想资源和体制基础。当中国要向现代社会转型时,“道统”与“治统”就成为沉重的历史包袱。

    世界上许多国家经历过从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转型的艰难历程,但像中国这样历经百年、遍尝艰辛的却很少。譬如,日本在19世纪中叶与中国境遇相似,但它通过明治维新顺利地向现代转型,不应忽略的一点就是它没有中国这样的“道统”与“治统”。历史底蕴的缺乏在转型时反而成为优势,使其更容易放弃“原来的自己”。而中国在鸦片战争之后,有识之士也希望通过改良挽救民族危亡,但根深蒂固的“道统”与“治统”却阻碍中国的现代转型。近代I历史上,早期改良派人物王韬说:“器则取诸西国,道则备自当躬。盖万事而不变者,孔子之道也,儒道也,亦人道也。”这是当时的代表性思潮。此后的“中体西用”思潮和洋务运动,与其说是向现代转型的一种努力,不如说是对“道统”与“治统”的竭力维护。再往后,即使辛亥革命敲响了封建专制的丧钟,依然有袁世凯称帝的闹剧。只有在中国共产党成立后,才真正终结维护封建专制的“道统”与“治统”,中国也由此开始真正向现代转型,向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迈进。

(摘编自叶帆《道统、治统与现代转型之艰》)

阅读材料,回答问题

    在中国,文学的源头究竟是神话,还是六经呢?刘毓庆认为中国文学的源头是六经。他的理由有如下几个方面:

    中国古代没有神话概念,这就意味着神话未能作为一个独立的文化形态而存在。所谓的上古神话,其实是对上古史的一种记述方式。徐旭生先生《中国古史的传说时代》说:“很古时代的传说总有它历史方面的质素、核心,并不是向壁虚造的。”当下文学史著作中所讲述的上古神话,如后羿射日、女娲补天、盘古开天、共工触山等,并不是产生在上古,而是战国以后,真正属于上古的神话很有限。像精卫填海、夸父追日、黄帝战蚩尤等,这属于上古神话,而这些神话都有历史作内核,其实是上古史的神话化。

    即使神话存在,也构不成文学之源的功能。所谓“源”,一定要形成对“流”的规定性作用才行。即所谓“本立而道生,源治而流清”,它要决定其“流”之巨细清浊。只有有了“流”,“源”的意义才能成立。尽管中国上古产生过神话,但这些神话对中国文学并没有规定性,形不成“源”的功能。无论怎样抬高它,它也无法取得像希腊神话在欧洲文学史上那样的地位,它对中国文学发展的影响并不像研究者所说的那般巨大。我们可以做这样的设问和思考:假如没有上古神话,中国文学是否会逊色?中国文学史是否会改变它的形态与发展方向?中国文学史上的一个个巨星如“李杜”“苏黄”“唐宋八大家”是否会出现?我想结论是很清楚的。

    假如没有西方学者神话研究的理论与观念的输入,恐怕至今人们也不会意识到有神话的存在。也就是说,没有神话,中国文学史不会重写;而没有六经,中国文学史则必须重写。因而把神话定位为中国文学之根,是不能成立的:将神话作为中国文学之源,是用西方概念规范中国学术的结果。

(摘编自《中国文学的源头是什么》,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中国传统社会给人两个相互矛盾的印象:一方面,它十分注重平等;另一方面,它又十分注重纲常伦理,表现出严格的等级秩序。不过,无论如何解释这种印象,它至少说明在中国传统社会中同时存在人与人之间的平等和差异两个问题。在西方由正义原则加以处理的人与人之间平等与差异的关系问题在中国社会同样存在,而且同样也需要某种协调机制。概而言之,从功能的角度看,中国传统社会,特别是在儒家思想中,对这一关系的处理,是通过“仁”“礼”“义”三项基本原则彼此支撑、相互为用实现的。

    “仁”是对他人之爱,在儒家的价值体系中处于核心地位,所以孔子说:“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仁”的基础则是对亲人之爱,所谓“仁者人也,亲亲为大”。孟子进一步指出:“孩提之童,无不知爱其亲者;……亲亲,仁也。”并且孟子认为,这种爱的基础,是“不忍人之心”,即同情心。同情即同样的感情,是“人同此心,心同此理”这一心理事实的体现。因此,“仁”的生发机制,是一个推己及人,由近及远的过程,即把对亲人之爱扩展为对邻人之爱,再扩展到对天下人之爱,也就是孟子所说的:“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与“仁”所体现的“合和”精神不同,“礼”强调的是人与人之间尊卑贵贱(纵向)、亲疏厚薄(横向)的差秩格局和纲常秩序,反映“别”与“分”的一面。“礼”在儒家思想中的重要地位是一个众人皆知的事实,“礼,国之干也。”“礼”提供了一套基本的政治架构,对中国传统社会的稳定有序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后者因此也被称为“礼治社会”。儒家强调“礼”治,但目的不是造成一个等级森严、上下隔阂的社会,而是通过“礼”的规范与约束,实现社会的和谐和睦。

    用以平衡“仁”与“礼”的就是“义”的原则。在中国传统文献中,“义”是一个含义比较丰富的概念。很多时候,它指一种最高的伦理原则。但是,“义”还有另一方面的含义,那就是在不同的,甚至彼此冲突的行为准则之间进行的权量与选择,即“义者,宜也”。权即是宜,也就是义。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孟子表示:“大人者,言不必信,行不必果,惟义所在。”只要是出于某项更高的的道德原则的要求,言而无信,行而不果也未必不能接受。显而易见,“义”就是审时度势,对某个具体情境之下的行为原则进行选择和判断。

(摘编自唐士其《正义原则的功能及其在中国传统思想中的实现》,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在中国诗歌史上,盛唐诗歌何以成为中国古典诗歌的高峰?究其原因,在南朝齐梁宫体诗绮靡之风甚嚣尘上的境况下,唐代的陈子昂、李贺、李白、杜甫等诗人相继倡导恢复并高扬“风骨”传统,尤其是盛唐诗人对“风骨”崇尚有加,使“诗具风骨”成为盛唐诗歌的共同特征。

    在历史的变迁衍化中,“风骨”早已融入中华传统文化,然而,自上世纪80年代开始,诗歌界充斥着大量低俗、恶俗、媚俗之作,扰乱了诗坛的审美秩序与标准,这些诗显然缺乏“风骨”。因此,新诗急需反躬自省,重新建构“风骨”,延续中国传统文化精神与诗歌气韵。

    继承与发扬风骨的关键是诗人要有风骨,具体而言则是指诗人应秉持使命感与责任心。古语云:“诗者,天地之心。”诗人作为“天地之心”的创造者本应怀有“天地之心”,但当下很多诗人都沉溺于写“小我”的日常琐碎、鸡毛蒜皮,缺少大情怀大境界,更有甚者为出版、发表、出名或赚取眼球、点击量、关注度,批量生产媚俗之作。诗人本应怀有范仲淹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博大胸怀,应有王冕笔下“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的正气,应有杜甫虽居茅屋却有“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悲悯情怀,然而当下许多诗人都缺少这种“风骨”。被誉为“二十世纪中华诗魂”的艾青一生心系大堰河那样的劳苦大众,曾发出“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的感叹,写的大量忧国忧民的诗作,正是使命感与责任心的体现,是中国风骨在现代诗人身上的延续。

    其次,诗歌在内涵上需要建构中国风骨。风骨首先属于道德范畴,如古代“风”所蕴含的教化之义,是对诗歌所拥有的诗教功能的肯定。然而,自上世纪80年代中后期以来,不少诗歌在内容上所呈现的是自恋与矫情的“小我”情绪,以暴露个人生活隐私为内容,让诗成为日常生活的流水账记录,轻浅琐碎,没有思想、内涵和意义,更有甚者彻底解构诗的内涵诉求,践踏和僭越诗歌伦理与道德,一些作品将“诗”本来应该拥有的典雅、崇高彻底解构,其恶俗轻艳令人生厌。曾卓《悬崖边的树》一诗中那种坚韧不拔的精神,食指《相信未来》一诗中蕴含的坚定信念……,都具有深刻的教化和启迪作用,是现代风骨的典型特征。

    此外,新诗在语言文辞方面亦需要有“风骨”,“风骨”不仅属于内容层面的诉求,更是审美范畴的艺术标准。刘勰曾指出:“若风骨乏采,则鸷集翰林;采乏风骨,则雉窜文圈。”他清楚地阐释了“风骨”与“采”之间的密切关联,又如瓦雷里所说,诗的语言如跳舞,是要讲究舞姿与步法的,新诗语言依然需要以跳跃性、非逻辑性、写意性、含蓄、凝练、雅致等作为诗歌语言的特质,需要在不断的锤炼、锻造和打磨中形成。唯其如此,新诗才能重新建构诗歌的语言风骨,传达出内在的精神风骨和新时代气韵。

(摘编自罗小凤《新时代诗歌需要中国风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隶变”是古汉字演变为现代汉字的起点,也是汉字发展史上一个重要转折点。汉字形态逐渐由线条圆转、依类象形的篆书,转向点画顿挫、笔性丰富、渐趋平直的隶书,变得更容易辨识。“隶变”一词在唐代唐玄度的《新加九经字样》中便有提及,后见于宋代郭忠恕的《佩觿》、宋代徐铉校注的《说文解字》等。一般认为,隶变始于秦国文字,是俗体流行所推动的结果。然而,隶变这一过程具有长期性、复杂性,我认为,从战国楚简中亦可追寻到部分“隶变”的踪迹以及书法艺术的自觉演变。

    学界曾有观点认为,在秦朝推行“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后,楚文或毁于秦火,或葬于地下。楚文的消失似乎显得顺理成章,但事实却没有那么简单。“书同文”所统一的主要是公文用语和用字规范,六国多样化的书写习惯是难以同一的,因此楚文的融合、转化、演进具备一定可能性。

    从现有文献、文物来看,楚简的书体、字体和笔法形态呈现出多样性特征,具备了毛笔书写、多面出锋、用墨自然、笔性灵动、点画多样、提按顿挫、平直折转等书法艺术元素。这些包含篆、草、隶、楷、行点画的楚简文字,极富人文笔性,其点画的多样性成为一种生生不息的书法艺术母体。楚国简帛文字的多样性亦造就了不同书风,各个篇目,自成系统。仅以部分郭店楚墓竹简为例,《唐虞之道》温润静穆、淳朴内敛;《尊德义》苍茫奔放、起伏跌宕;《老子·甲》整齐严谨、雅致精微。关于楚帛文字,郭沫若先生认为:“体式简略,形态扁平,接近于后代的隶书。”古文字学家裘锡圭先生也认为:“如果秦没有统一全中国,六国文字的俗体迟早也是会演变成类似隶书的新字体的。”可以推断,至少在楚国简帛文字中可能存在与隶变相似的形变现象,楚文字书法艺术的“今文”趋势,不仅彰显了其笔理墨妙,更蕴含着一种自觉的人文精神。

    对于隶变的探讨,离不开关于书法正体和俗体问题的研究。《说文解字·序》有“著于竹帛谓之书”。王国维指出:“掌文书者亦皆谓之史,则史之职专以藏书、读书、作书为事。”这些“掌文书者”均为诸侯国史官,而不像汉代简牍更多来自佣书和刀笔小吏,他们抄写大量经典所使用的应为官方通行文字。在古文向今文转化的探索和自然演化中,各诸侯国史官“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在文字中凝结着各自的人文特质,使得多种新形体出现。这些形体均可视作汉字形体正常演化的产物。所以,我认为“隶变”是在大量古书经典的创作、研究、传抄中发生的,所谓俗体的推动仅是促成汉字形体演变的动因之一。

    追寻隶变之踪,可以一窥中国书法逐步走向自觉的历程,体味汉字背后蕴含的人文精神,更加深入理解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核心价值。

(选自孟鸿声《追寻隶书演变之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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