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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2020年全国高考语文冲刺模拟卷03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隶变”是古汉字演变为现代汉字的起点,也是汉字发展史上一个重要转折点。汉字形态逐渐由线条圆转、依类象形的篆书,转向点画顿挫、笔性丰富、渐趋平直的隶书,变得更容易辨识。“隶变”一词在唐代唐玄度的《新加九经字样》中便有提及,后见于宋代郭忠恕的《佩觿》、宋代徐铉校注的《说文解字》等。一般认为,隶变始于秦国文字,是俗体流行所推动的结果。然而,隶变这一过程具有长期性、复杂性,我认为,从战国楚简中亦可追寻到部分“隶变”的踪迹以及书法艺术的自觉演变。

    学界曾有观点认为,在秦朝推行“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后,楚文或毁于秦火,或葬于地下。楚文的消失似乎显得顺理成章,但事实却没有那么简单。“书同文”所统一的主要是公文用语和用字规范,六国多样化的书写习惯是难以同一的,因此楚文的融合、转化、演进具备一定可能性。

    从现有文献、文物来看,楚简的书体、字体和笔法形态呈现出多样性特征,具备了毛笔书写、多面出锋、用墨自然、笔性灵动、点画多样、提按顿挫、平直折转等书法艺术元素。这些包含篆、草、隶、楷、行点画的楚简文字,极富人文笔性,其点画的多样性成为一种生生不息的书法艺术母体。楚国简帛文字的多样性亦造就了不同书风,各个篇目,自成系统。仅以部分郭店楚墓竹简为例,《唐虞之道》温润静穆、淳朴内敛;《尊德义》苍茫奔放、起伏跌宕;《老子·甲》整齐严谨、雅致精微。关于楚帛文字,郭沫若先生认为:“体式简略,形态扁平,接近于后代的隶书。”古文字学家裘锡圭先生也认为:“如果秦没有统一全中国,六国文字的俗体迟早也是会演变成类似隶书的新字体的。”可以推断,至少在楚国简帛文字中可能存在与隶变相似的形变现象,楚文字书法艺术的“今文”趋势,不仅彰显了其笔理墨妙,更蕴含着一种自觉的人文精神。

    对于隶变的探讨,离不开关于书法正体和俗体问题的研究。《说文解字·序》有“著于竹帛谓之书”。王国维指出:“掌文书者亦皆谓之史,则史之职专以藏书、读书、作书为事。”这些“掌文书者”均为诸侯国史官,而不像汉代简牍更多来自佣书和刀笔小吏,他们抄写大量经典所使用的应为官方通行文字。在古文向今文转化的探索和自然演化中,各诸侯国史官“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在文字中凝结着各自的人文特质,使得多种新形体出现。这些形体均可视作汉字形体正常演化的产物。所以,我认为“隶变”是在大量古书经典的创作、研究、传抄中发生的,所谓俗体的推动仅是促成汉字形体演变的动因之一。

    追寻隶变之踪,可以一窥中国书法逐步走向自觉的历程,体味汉字背后蕴含的人文精神,更加深入理解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核心价值。

(选自孟鸿声《追寻隶书演变之踪》)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隶变是指汉字形态由篆书向隶书转化的过程,它是现代汉字的起点。 B、隶变是从秦国开始的,这是长期而又复杂的过程,不是一蹴而就的。 C、隶书吸收了楚简的字体和笔法形态,是对楚简的融合、转化、演进。 D、隶变是中国书法艺术的自觉演变,汉字背后蕴含着自觉的人文精神。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第一段在介绍“隶变”相关情况的基础上,针对一般观点提出自己的看法,领起全文。 B、文章主体部分之所以从楚简谈起,意在说明文字的形变蕴含着一种自觉的人文精神。 C、第三段运用事实论证和引言论证说明了楚简的特点,增强了论证的真实性和权威性。 D、第四段通过事实论证说明“隶变”是在大量古书经典的创作、研究、传抄中发生的。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篆书线条圆转、依类象形,不容易辨识,其向隶书转变是一种历史的必然,不完全是俗体推动的结果。 B、秦王朝颁布“书同文”的政令,只是统一了公文用语和用字规范,却无法统一六国多样化的书写习惯。 C、楚简文字呈现出多样性特征,已经包含了篆、草、隶、楷、行等点画,这些点画成为书法艺术的母体。 D、汉字形体正常演化的途径在于各诸侯国史官,正是他们各具人文特质的书写,导致了多种新形体出现。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美从何处寻(节选)

宗白华

    ①苏东坡论王维说:“味摩诘之诗,诗中有画;观摩诘之画,画中有诗。诗日:‘蓝溪白石出,玉山红叶稀。山路元无雨,空翠湿人衣。’此摩诘之诗也。

    ②以上是东坡的话,所引的那首诗,不论它是不是好事者所补,把它放到王维和裴迪所唱和的辋川绝句里去是可以乱真的。这确是一首“诗中有画”的诗。“蓝溪白石出,玉山红叶稀”,可以画出来成为一幅清奇冷艳的画,但是“山路元无雨,空翠湿人衣”二句,却是不能在画面上直接画出来的。假使刻舟求剑似的画出一个人穿了一件湿衣服,即使不难看,也不能把这种意味和感觉像这两句诗那样完全传达出来。好画家可以设法暗示这种意味和感觉,却不能直接画出来;诗人也正是从这幅画里体会到这种意味和感觉,所以用“山路元无雨,空翠湿人衣”这两句诗来补足它。这幅画上可能并不曾画有人物,那会更好地暗示这感觉和意味。而另一位诗人可能体会不同而写出别的诗句来。画和诗毕竟是两回事。诗中可以有画,像头两句里所写的,但诗不全是画。而那不能直接画出来的后两句,正是“诗中之诗”,正是构成这首诗是诗而不是画的精要部分。

    ③然而那幅画里若不能暗示或启发人写出这诗句来,它可能是一张很好的写实照片,却又不能成为真正的艺术品﹣﹣画,更不是大诗画家王维的画了。这“诗”和“画”的微妙的辩证关系不是值得我们深思探索的吗?

    ④宋朝文人晁以道有诗云:“画写物外形,要物形不改,诗传画外意,贵有画中态。”这也是论诗画的离合异同。画外意,待诗来传,才能圆满,诗里具有画所写的形态,才能形象化、具体化,不至于太抽象。

    ⑤但是王安石《明妃曲》诗云:“意态由来画不成。”美人的意态确是难画出的,那画不出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古代诗人随手拈来的这两句诗,却使孔子以前的中国美人如同在我们眼面前。达•芬奇用了四年工夫画出蒙娜丽莎的美目巧笑,现在我却觉得我们古人这两句诗仍是千古如新,而油画受了时间的侵蚀,后人的补修,已只能令人在想像里追寻旧影了。达•芬奇在这画像里突破了画和诗的界限,使画成了诗。谜样的微笑勾引起后来无数诗人心魂震荡,感觉这双妙目巧笑,深远如海,味之不尽,天才真是无所不可。但是画和诗的分界仍是不能泯灭的,也是不应该泯灭的,各有各的特殊表现力和表现领域。

    ⑥诗里所咏的光是可以先后活跃的,但不能在画面上同时表现出来,画家只能捉住意义最丰满的一刹那,暗示那活动的前因后果,在画面的空间里引进时间感觉。而诗像《初日》里虽然境界华美。却赶不上门采尔油画上那样光彩耀目,直射眼帘。

    ⑦诗和画各有它的具体的物质条件,局限着它的表现力和表现范围,不能相代,也不必相代。但各自又可以把对方尽量吸进自己的艺术形式里来。诗和画的圆满结合,就是情和景的圆满结合,也就是所谓“艺术意境”。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

    同其他林木相比,竹子颇有一些独特之处,如虚心、有节、清拔凌云、不畏霜雪、随处而安等等。这些特点,很自然地与历史上某些审美趣味、伦理道德意识发生契合,进而被引入社会伦理美学范畴,成为君子贤人等理想人格的化身,并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发展产生深刻的影响。不仅春风得意的封建宠儿常常以竹来互相吹捧或以竹自诩,那些落泊荒野的书生和隐居“南山”、待价而沽的名士,也普遍寓情于竹、引竹自况。在这种独特的文化氛围中,有关竹子的诗词歌赋层出不穷,画竹成为中国绘画艺术中一个重要门类,封建士大夫在私园、庭院中种竹养竹以助风雅,亦成为普遍风气。

    最早赋予竹以人的品格,把它引入社会伦理范畴的,要算《礼记》了。《礼记•祀器》中说:“……其在人也,如竹箭之有筠也,如松柏之有心也。二者居天下之大端矣,故贯四时而不改柯易叶。”魏晋时期政治局势反复无常,文人士子意气消沉,以阮籍、嵇康为代表的一批失意文人,为逃避现实,不与当权者合作,遁隐竹林,借竹之高标、清姿佐己之风流,在当时社会引起很大震动,对后代封建文人的行止也产生了莫大影响,可以说,敬竹崇竹、寓情于竹、引竹自况,竹林七贤乃是“始作俑者”。自此以后,中国的文人士大夫便与竹子结下了不解之缘。晋室东渡之后,文人士子大量南逃,南方秀丽的山水将他们从对现实的迷惘、懑闷中解脱出来,他们纵情山水、远离尘嚣,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广袤的竹林正是他们托身、浪迹之所,竹子清丽俊逸、挺拔凌云的姿质令风流名士们沉醉痴迷。一时间,闻有好竹即远涉造访而不通名姓者有之,种竹十顷栖居林中者有之,对竹啸吟终日不辍者亦有之,王徽之、张廌(zhì)、翟庄、袁粲等,是其中风流最著者;王徽之乃至声称:不可一日无此君!这一时期,文人雅士赋竹、赞竹,为竹作谱,蔚成风气,世界上最早的一部植物专谱——戴凯之的《竹谱》正是在这种风气下以韵文的形式诞生的。

    但是,魏晋南北朝时期,文人士大夫所赋予竹的,是“清风瘦骨”“超然脱俗”的魏晋风度,尽管对竹的“高节”“坚贞”也偶有提及,但更多的是对竹的自然风采的礼赞,表现了这一时期文人士大夫对大自然的崇敬和向往。作为一种社会风范的竹,在这一时期尚未产生以及被普遍接受。及至中唐以后,尽管竹子作为一种自然的灵物,其天姿秀色仍被普遍欣赏,但它的某些特点如虚心、有节、根固、顶风傲雪、四时不改柯易叶等等开始被强调并引入社会伦理范畴,最终演化成为封建文人士大夫思想意识中有德行的君子贤人的化身。这明显地反映在中晚唐时期的文学作品之中,白居易在《养竹记》一文里首次总结出竹的“本固”“性直”“心空”“节贞”等高尚情操,将竹比作贤人君子;刘岩夫在《植竹记》里则更将封建文人士大夫所共同钦慕的“刚”“柔”“忠”“义”“谦”“贤”“德”等等品格赋予竹子;此外,“亲慈子孝”“尊敬长者”等伦理规范。

    也或先或后赋予了慈竹(子母竹)和筇竹(扶老竹)。从此,竹子在中国封建文人士大夫的精神体系中确立了不可动摇的地位,并通过种竹养竹、咏竹画竹等等追求风流雅致的行径,一代一代传承并不断丰富和发展。

(节选自《汉字趣编》之十二)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李白诗歌与盛唐文化

袁行霈

    李白的诗歌固然有高度的艺术技巧,但只凭这些显然不足以产生那么强大的艺术力量。李白乃是以气夺人。气是一个哲学概念,在先秦诸子的著作中已经屡见不鲜。尽管古人对气的理解和用法不完全相同,但大致说来是指作家、艺术家在进行文艺创作时的思想境界、人格力量、性情才调,以及创作的激情、冲动、勇气等心理准备。说李白的诗以气胜,就是着眼于这些方面的。读者都会感到,李白的诗里有一股与云天比高、与历史等量的气回荡着,使人不得不慑服于他的力量。李白的诗,综而言之,其气奇、其气逸、其气壮。

     所谓气奇,是指李白的诗歌显示了超凡的创造力,创造了许多按常规不可思议的诗歌形象,使人惊讶、叹服。南北文化的交流和中外文化的交流,激发了盛唐人的创造力,而李白的创造力尤其旺盛。他既尊重传统、学习前人,又勇于创新,走自己的路。东施效颦、邯郸学步,最为他所不齿。他的艺术风格是前无古人的,他的许多诗的写法也是前人不敢想像的。许多自然界的景物,前人曾不止一次地吟咏过,但在李白的笔下又有了新的创造、新的生命,成为新的意象。还有一些自然界的景物,前人似乎忽略了,没有形成饱满的诗歌意象,李白却有新的发现,咏之于诗,成为独具特色的意象。

    李白诗歌的气逸表现为对自由的热爱与追求。李白的诗风飘逸不群,他的才情不受拘束。这种热爱自由、追求自由的精神,在李白的山水诗中表现得很突出。他笔下那咆哮愤怒、一泻千里的江河,奇险挺拔、高出天外的峰峦,往往是这种精神的体现。李白追求自由的精神还表现在他不肯让诗歌格律束缚自己,当感情达到高潮时,往往冲破格律的束缚,写出一些散文化的诗句。和中国封建社会其他朝代相比,唐代是一个文化比较自由的时代。李白对自由的热爱与追求,和时代的脉搏是一致的。

    所谓气壮,表现为一种强烈的自信心,而这也是植根于盛唐时代的。盛唐时代高涨的民族自信心和民族自豪感,培育了李白乐观自信的精神。不论遇到什么困难、挫折和打击,李白都能以积极的态度去对待。他有深沉的苦闷和忧愤,但主导方面还是对前途的自信和斗争的勇气。李白经常写自己的愁,但只要和中唐孟郊、李贺的愁比一比,和晚唐温庭筠、李商隐的愁比一比,和宋词里那类锁在小楼深院中的闲愁比一比,就可以感到李白即使是愁,也是强者之愁,也有一股浩然壮气充溢其间。盛唐时代,随着民族自信心和民族自豪感的上升,人对自身价值的肯定和对自身力量的信心,也达到相当充分的地步。李白粪土权门,蔑视富贵,以布衣的骄傲和王侯相抗衡,以桀骜不逊的态度向社会的庸俗挑战,显示了人格的力量。这是中国古代志士最可宝贵的节操,也是李白诗歌最具魅力的地方。

(节选自《中国诗歌艺术研究·李白诗歌与盛唐文化》)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汉字自从成了汉语的书面符号,一直是中华民族文化最重要的载体。从甲骨文所记录的商周编年史,毛公鼎的篆文所镌刻的嬴秦的历史,先秦诸子的论辩和散文,汉代的《史记》《说文》,直到康乾盛世所刻的九百卷、近五万首的《全唐诗》和近八万卷的包括经史子集的《四库全书》,浩瀚的典籍集聚了一代又一代文化精英的思维逻辑和艺术创造。中国作为古典文献的大国,其文献数量或质量都无愧为上乘。

    汉字所以能够长盛不衰,它的生命力来自它的内部结构。汉字是形音义三位一体的结构体,在形音义之中,表意是它的主体功能。隶变之后字形稳定少变,占汉字大多数的形声字,表意的形旁相对明确,表音能力较差。稳定的形、义使它超越了标音能力的缺陷,尽管古今汉语和南北方言语音发生了重大变化,人们还能“由文知义”。于是,隔代的人可以共享书面阅读,异地的人可以借助文字沟通。不同的民族虽有各自的语言,用汉字书写的书面语,都被大家尊为共同的文化载体。唐代之后的一千年间,《切韵》系韵书作为标准音,通过科举取士普及全国,形成了“文读”的字音类别,使古今南北的字音差异保持着多多少少的对应,使操着不同口音的人都认同统一的汉语。满族入关统治中国三百年,正是处在古代汉语向现代汉语转变的历史时期,也是中华文化达到鼎盛的时期,《四库全书》和《红楼梦》所标志的文言和白话也登上了顶峰。这就是各民族共同使用汉字、多民族共同创造统一文化的最好见证。统一的文字不但维系着统一的书面语和统一的民族文化,也使我们这个拥有数亿人口的大国能够经常保持着统一的局面。

    汉字在它的青春时期,不但勤勤恳恳地为中华民族服务,还作为中华文明古国的友好大使,传播到东亚的许多邻国,形成了太平洋西岸的汉字文化圈。日本在明治维新之前向中国学习了一千年,先是直接学汉字,读四书五经,公元720年成书的《古事记》就是用文言文写的,750年创造了汉字笔画式的表音文字——假名,用汉字和假名拼音来书写日语。二战期间,曾有人提出要废除汉字,因为汉字已经用“音读”和“训读”的形式进入日语的血脉,废除不成,后来采取限用汉字的办法,规定了1945个汉字作为“当用汉字”。朝鲜从公元372年起使用汉字,1444年也创制了汉字笔画式的谚文字母,直到1910年被日本吞并。韩国1987年规定,小学只学谚文,中学学1600个汉字。越南在汉代中叶之后纳入中国版图一千年,一直以汉字为正式文字,直到1945年才改用拼音。正是因为汉字以表意为主、不精确表音,所以才能够被不同语系的语言借用为文字符号,这种情况在世界上是绝无仅有的。

    几千年间,汉字的形体发生过甲、金、篆、隶、楷、草等字体的变化,在笔画的选择、结构的调整、繁简的变异上经过了不断的探索实践,在时代的演变中,创造了书法艺术。汉字不但是记录语言的符号,还成为类似西方绘画、雕塑的艺术陈列品,这在世界文字之林中也是极为罕见的。

(摘编自《光明日报》李如龙《汉字的历史发展和现实观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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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返老还童”不再是梦想

    近日,台湾大学、南开大学和密歇根大学的科学家通过体细胞核移植的方法,成功地从端粒酶杂合缺失的小鼠体细胞中得到端粒延长且具有真正发育多潜能性的多能干细胞。这一成果从实验和理论层面都表明:人类“返老还童”不再是梦想。

    20世纪70年代,科学家发现DNA每复制一轮,末端都将损失一段DNA片段。如果没有补偿机制,DNA在经过万千代复制后,最终将不断缩短甚至消失,从而造成两个后果——衰老和肿瘤。这被DNA双螺旋结构发现者詹姆斯·沃森称为“末端复制问题”。此后,美国科学家伊丽莎白·布莱克本和卡罗尔·格雷德发现,DNA复制时损失的基因片段是端粒,它像一顶安全帽一样,通过自我“牺牲”来保证DNA序列的完整性。通过进一步研究,两位科学家证实,一种被称为“端粒酶”的物质在维持甚至延长端粒长度方面发挥着决定性的作用。布莱克本和格雷德也因发现了端粒酶以及端粒酶保护染色体末端端粒的机理而获得2009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

    台湾大学生物技术研究所教授宋丽英、南开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教授刘林和美国密歇根大学医学中心教授徐捷合作,利用端粒酶基因杂合缺失的小鼠模型,通过体细胞核移植的方法,成功地得到了端粒显著延长的多能干细胞。在最为严格的多能性检测的四倍体胚胎互补实验中,上述实验得到的多能干细胞被证明是具有真正发育多潜能性的。端粒酶基因杂合缺失的小鼠生育的后代小鼠能够正常繁殖,并未发生早衰迹象。这一实验结果表明端粒酶基因杂合缺失的细胞通过核移植后形成的多能干细胞,能分化发育成身体内任何种类细胞,可用于自身细胞组织修复,并具有安全性。

    据了解,体细胞核移植是目前最主要的体细胞重编程技术手段,最近世界上已有多个实验室通过这一技术有效获得了具有发育分化多潜能性的人类胚胎干细胞。“在核移植过程中,卵子通过表达一些特异因子‘修补’了体细胞核中缺失的端粒酶基因,最终得到的多能干细胞的端粒长度被有效延长,功能得以恢复。”课题组成员、博士研究生郭仁朋表示,该研究不仅有助于推动干细胞从基础研究走向临床应用,造福那些被早衰症等疾病折磨的病人,而且从理论上为人们实现“返老还童”的梦想打开了一扇天窗。

    (选自《 光明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作为“仁学”的有机组成部分,孔子的文艺观主要通过他对《诗经》的评论提出,因此又被称作“诗教”观。一般认为,孔子“诗教”文艺观重“教”,即侧重于“诗”(文艺)的社会教化作用与伦理实践意义。从文艺的社会作用层面讲,身处“礼崩乐坏”的春秋动荡年代,出于实现社会理想的需要,孔子尤为看重文艺的道德教化功能,力图发挥文艺在蓄养健全人格、构建和谐社会上的独特功用。从文艺的内容与形式的关系层面讲,要求两者完善和谐,甚至更重内容。子谓《韶》:“尽美矣,又尽善也。”谓《武》:“尽美矣,未尽善也。”《武》《韶》两乐相比,《武》颂攻伐,虽然形式也完美,但不如歌颂仁政的《韶》乐那样“尽善尽美”。从文艺批评标准的层面讲,孔子明确道:“《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无邪”即“中正和雅”,要求的是作品在缘情、言志时不要太直露,而应适度。同样,“无邪”仍然是从突出“文治合一”的社会教化论申发的,关涉孔子对文艺“乐而不淫,哀而不伤”的中和美理想的追求。

    孔子“诗教”文艺观在重“教”的同时并不忽视“诗”。一方面,孔子并非就文艺论文艺,而是将其作为培植理想人格、建立和谐社会的一种途径;另一方面,他又并非简单将文艺视为教化的工具,而是充分认识到了其所具有的“文以发蒙”“以美养善”的社会效益。正是以上两点,构成了孔子文艺观的鲜明特色,并对整个中国传统文艺思想产生了根本影响。“兴观群怨”的例子最能说明这一特色。“兴”即“引譬连类”“感发志意”,强调通过譬喻喻,使人联想、领会到某种类似的深微曲隐的思想感情,受到感染和熏陶;“观”即“观风俗之盛衰”“考见得失”;“群”指“群居相切磋”“和而不流”;“怨”指“怨刺上政”“怨而不怒”。其中,“兴”是“观”“群”“怨”的基础,四者虽均以实现“诗教”的社会功用为目的,但又必须以尊重文艺独特的审美规律为前提。

    我们可以从“教”与“诗”两个层面洞悉其对重塑当代中国文化的智慧启迪。首先,孔子“诗教”文艺观的最突出特点就是它的“在地性”或实践品格。基于对现实生活的反省和总结,《论语》言“诗”都十分接地气,目的都在强调文艺树正气、凝人心的社会教化意义。作为中华传统文化的最重要一脉,孔子儒学在此不仅彰显出开创性、典范性价值,更淬炼岀后世文艺载道安邦、经世致用的实践品格和人文精神。可以说,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生生不息,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孔子及儒家的文化自觉。

    其次,孔子尤为看重“以诗为教”“以美养善”的“会通性”。“诗教”必须以尊重文艺自身的特殊性、审美规律性为基础,否则就会失去它所特有的寓教于乐、润物无声的魅力。孔子十分重视文艺“不言之教”的特质,在讲文艺的社会作用时,始终把“兴于诗”作为前提和基础。由此以来,中国文艺逐步确立“诗缘情”“诗言志”的主流传统,汇聚刘勰、王昌龄、王夫之、王国维等人智慧的中国特色的“意境”理论,也正是賡续孔子的文艺思想发扬所得。

    今天的文艺家们按照美的规律去激活文论传统的生命力,进而在兼收并蓄古今中外异质文化因子的基础上,再续中华民族自信、自觉和自豪的心魂。

(选自王杰泓《诗与教》,《光明日报》2018年5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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