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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辽宁省大连渤海高级中学2016-2017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季羡林先生二两三事

    季羡林当年在清华时他旁听陈寅恪的“佛经翻译文学”,渐渐地萌发了对佛学的兴趣。他在《回忆陈寅恪先生》一文中深情地写道:“如果没有他的影响的,我不会走上现在的这一条治学道路,也同样来不了北大。”

    1945年,季羡林留德已10年,准备回国。得知陈寅恪其时正在英国治疗目疾,他马上给陈先生写信汇报自己10年来的学习研究情况。陈寅恪一听季的指导老师瓦尔德施米特竟是自己的同学,即复长函致季羡林,奖掖、鼓励了他一番,并云拟将来推荐他去北大任教。是年秋,季羡林带上用德文写就的论文,遵陈寅恪之嘱,先到南京中央研究院拜见北大代校长傅斯年,旋赴北平叩见北大文学院院长汤用彤先生……

    季羡林到北大后,受到优厚的礼遇。陈寅恪不久也由英国回到清华。这期间,季羡林写了一篇《浮屠与佛》,读给陈寅恪听,陈大力赞赏,立即将文章推荐给《中央研究院史语所集刊》,文章一发表季羡林就声名鹊起,晚年的季羡林,仍不时拜读陈寅恪的诗文,他总觉得自己“还未能登他的堂奥”。1995年,陈寅恪在“文革”中被折磨至死的25年后,中山大学举办“陈寅恪学术研讨会”,季羡林做了长篇发言,阐述陈先生的思想与学术成就,给予其极高的评价。

    如果说陈寅恪是伯乐的话,那么胡适便是拍板接纳千里马的老板。季羡林到北大后,瞬间(10天)由副教授擢升为正教授,兼东语系系主任。尽管与胡适的学术辈分不同,社会地位悬殊,但仍有较为密切的接触。作为系主任,他要经常向校长请示工作,胡适那时在编一份学术副刊,季羡林又是撰稿人,因此,季是校长办公室的常客。他们共事3年,令季羡林印象最深的是胡适的为人特别亲切和蔼。

    在学术上,胡适与季羡林亦有交往,甚而是切磋。季羡林说,解放前3年,他只写过两篇比较像样的学术论文,其一是读《胡适论学近著》受启发而写的《浮屠与佛》。另一篇《列子与佛典》定稿后,季羡林即呈胡适审正。胡适挑灯夜读,立即复信,予以肯定。胡适离开大陆后,对季的学术研究一直是关注的。1999年季羡林赴台访问,友人告诉他,胡适曾对台湾“研究院”李亦园先生说过:“做学问应该像北京大学的季羡林那样。”

    1985年左右,季羡林偶见一报纸发文章批判胡适“一生追随国民党和蒋介石”,觉得有失公允,毅然写了篇《为胡适说几句话》,当时有人劝止他发表,季羡林仍坚持发了。1999年季羡林访问台湾,拜谒胡适的墓陵,献了鲜花,行三叩大礼。回来后他写了一篇长文《站在胡适之先生墓前》,文中特别愧疚地写到10多年前写的短文《为胡适说几句话》,连“先生”两个字都没有勇气加上。

    张中行先生认为,季羡林先生一生具有三种难能:一是学问精深;二是为人朴厚,三是有深情。三种难能之中,最难能的是朴厚。他的家虽然房间还算多,但大都居了书库,剩下的几间生活用房,也是陈旧简单,除了必备的生活用品外,都是最简单不过的陈设。而季羡林的布衣粗食,更是让接触过季羡林先生的人印象深刻,他永远是穿布衣制服,是那种很耐穿的咔叽布料做的,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学校工友。绝不会让人联想到他是那样大学问和社会地位的著名学者。

(选自《故人风清:文化名人的背影》,有删节)

相关链接①季羡林:国际著名东方学大师、语言学家、文学家、国学家、佛学家、史学家、教育家和社会活动家。北京大学的终身教授。通英文、德文、梵文、巴利文,能阅俄文、法文,尤精于吐火罗文,是世界上仅有的精于此语言的几位学者之一。曾撰文三辞桂冠: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国宝。(百度百科)②即使“文革”期间当门房时,他仍然暗自怀揣小纸片,翻译蜚声世界文坛的印度两大史诗之一的《罗摩衍那》。为了写《蔗糖史》,在长达两年的时间中,八十几岁的季老每天都要跑一趟图书馆,风雨无阻。(《令人感动的英雄人物传记》)

(1)、下列对传记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最恰当的一项是(    )
A、季羡林因为听了陈寅恪的“佛经翻译文学”对佛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如果没有“佛经翻译文学”的影响,季羡林不会走上后来的治学道路。 B、留德回国,季羡林写信给正在英国治病的陈寅恪先生,汇报他十年的学习研究情况。得到陈寅恪的鼓励和提携,旋即推荐季羡林到北大任教。 C、因为陈寅恪举荐,季羡林的《浮屠与佛》得以在权威的学术刊物《中央研究院史语所集刊》上发表,所以,季羡林在北大声名鹊起,并受到优厚礼遇。 D、季羡林觉得有人批判胡适有失公允,于是撰文替他说话,但迫于当时的社会环境,并未称呼胡适为“先生”,十余年后拜谒胡适墓时感到深深自责。
(2)、张中忠行认为,季羡林一生“最难能的是朴厚”。其朴厚表现在哪些方面?请简要概括。
(3)、季羡林先生称为公认的一代大师有哪些原因?请结合材料具体分析。
举一反三
阅读文章,回答问题:

    一本在中国遭到冷遇乃至唾弃的书,在日本却成为畅销书,人们竞相阅读﹣﹣100多年前《海国图志》的命运,为中日两国此后的命运埋下了伏笔。

    《海国图志》由魏源在1842年著成。这一年对中国意义深远:鸦片战争战败,清政府签订不平等条约,割地赔款,国门洞开。进士出身的魏源很早就产生了改革内政的经世思想,鸦片战争的溃败,更使他深刻认识到了解西方的紧迫性,于是迅速调整了自己的经世目标,转而走上了“师夷”的道路。

    照理说,《海国图志》在这样一个败世颓局中出现,应该引起很大反响才是。该书的宗旨是让中国人“睁眼看世界”,正为当时寻求救国大计的人打开了了解西方的窗口,理应畅销走俏。

    然而,历史却一波三折。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雷颐评价称,在当时,愚昧排外,“天朝上国”的妄自尊大观念主宰着“世道人心”,由于为“夷”所败,不要说“师夷”,连谈海外之事都成为禁忌。但《海国图志》却并未就此埋没。历史的吊诡,使它在一衣带水的日本,激起了一场巨浪。

    由于在国内无人问津,当时有些书商开始尝试在邻国日本打开这本书的市场。到1859年,同样一部书的价格涨了近3倍。《海国图志》在日本迅速畅销,成为日本官员和学者共同研读的一部“有用之书”。

    更为重要的是,当时日本著名的维新思想家佐久间象山利用《海国图志》提供的世界知识,结合日本实际,提出了维新改革主张,拉开了日本明治维新的序幕。据雷颐介绍,2011年3月,在北京召开的“中日交流与中日关系历史考察学术研讨会”上,日本学者落合弘树在其学术报告《明治维新与中国﹣﹣幕府维新的日本和中国》中明确指出“以图独立的佐久间象山‘和魂洋才’的想法,大部分是从魏源的《海国图志》中得来的”,充分肯定了《海国图志》对日本明治维新的重要贡献。

    《海国图志》墙内开花墙外香的命运不禁让人感叹。而对出版物和以出版物为载体的思想的态度之差别,为中日两国现代化进程的巨大差异埋下了伏笔。

    在雷颐看来,中国自古就是东亚文化的中心,对周边的国家有着强烈的文化辐射力和影响力,这也造就了千百年来国人传统意识中的文化优越感,无形之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文化包袱。由此,当长期处于文化优势地位的中国第一次遭遇西方文化的冲撞时,优越已久的国人习惯性地将西方列强视为蛮夷之邦,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样一种富有生命力的文化的先进性,“师夷”便成为无稽之谈。同样的,在以后的每一次变革中,妄自尊大、盲目排外的清政府坐拥着华夏正统文化这个巨大的包袱,让每一次文化的对接交融都变为惯性抵触,让每一次的迈步前行都变得步履维艰,一次次地失去变革时机,最终让中国成为国际社会边缘化的一个落后国家。

    相对而言,日本的文化包袱没有中国那么重。目睹了中国在鸦片战争中的惨败后,一向对中国文化项礼膜拜的日本产生了极大的危机感,也意识到了了解西方、学习西方的必要性。所以当19世纪中期遭受西方列强的侵略时,日本果断地接受当时更为先进的西方文化,在变革中一路崛起。

(选自《中国青年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阅读微信谨防病态

    过去总说我们的阅读量低,其实,那要看阅读什么,读书的数量确实不高,可读微信的时间和数量,恐怕在世界上都数一数二。

    不妨看看四周,无时无刻不在那里看微信,可以说是任何地方的风景。开会、上课、听讲,凡是低着头的,十有八九是在读微信;上班时间看微信,已经成了常态行为,更何况微信与工作有关的也不在少数;坐公交、乘火车,等在候车室、候机室、候诊室里,盯着微信的恐怕占大多数,幸亏飞机上不许开手机,否则,读微信的比例大概接近百分之百。从前纸质媒体独占天下时,蹲厕所看报是一景,今天,上厕所不看微信的还剩下多少?

    微信的诞生,当然是好事,让阅读大大提速,看什么都变得无比便捷,可这种如潮水一般涌来的微信量也很容易令人沉迷。

    须臾离不开微信,一刻不盯着微信就有如失魂落魄,这已经是很多人的生活常态;一家几口各看各的微信,还互转互动,这已经是当今家庭生活的普遍景致。姑且不说在看微信中度过的生活究竟是好是赖,仅是把阅读都耗费在微信里,就会让原本已经少得可怜的读书时间更无一席之地。

    书痴,古往今来向来都是少数,但微信痴如今正与日俱增。阅读微信一旦成瘾,茶饭无心、睡眠不足、耽误了正事,恐怕就是病态了,不仅无益于身心健康,而且还会带来诸多副作用。因为这种病态阅读常常是排他的、痴迷的、偏听偏信的,即便谬误就在眼前,也浑然不觉。

    尽管读微信也是阅读,好微信就是好文章,好的微信公众号就是一张好报纸、一本好刊物,甚至是一部便携式的好书,可是,阅读那些转来发去的微信时你也会发现,这毕竟有别于书籍、报刊。

    个人间转发的微信大多是单向的,很少能看到相左的意见,即使有,往往也难得再次转发到同一个人的手里。这还不如阅读报刊,起码不同的说法、争论的意见都可以相继呈现;更不如网页,不但有不同的声音,而且还有纠错的跟帖及时出现。前些时候,一则大学生只因掏了家门口的鸟窝而被判重刑的消息,除在报纸、网络上竞相传播外,在微信里更是频频转发,可当真相披露出来后,报纸、广播、电视、网络都有报道,唯独相关真相的微信却在转发中不见了踪影,于是,就给只专注于微信传播的人留下了极为片面的印象。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微信群遍布的今天,可谓特别恰当的形容。不少微信群正日益走向近亲繁殖,在相同认知、经历、层次、职业的人组成的各类微信群里,传播的微信都在相同水平上徘徊,所以,沉浸、徜徉在这样的微信群中,很难受到启迪和提升,大家需要的只是纵情宣泄和盲目点赞,以致很多错误百出的微信可以反复疯转。有的微信传递的消息说是昨天的,可照片和视频里的着装都与季节不符;有的微信说得尽管慷慨激昂,可连基本常识都是错的,年月日都没说对,但又有谁在乎这些呢?

    阅读微信有可能成为病态,而转发微信也可以变成许多人的癖好,转得瘾头十足。为了获得转发量,不惜用“转疯了”“不能不转”“是中国人就转”“有良心的就转”等词语作为噱头,可等你打开一看,恐怕只有没良心的才会转了。不过,这种自以为是的微信转发,却很合乎病态阅读的胃口,只图叫座,不顾事实。

    阅读微信原本是好事,转发微信也不是什么坏事,但不能过度,过度就会陷入病态,病态的结果就是误了别人,也误了自己。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美国著名媒体文化研究者和批评家尼尔·波兹曼,曾大声疾呼要对电视保持警惕,倘若他看到今天的媒体变迁状况,或许会将矛头调转,指向比电视更小的屏幕——以智能手机为代表的移动终端。而他所担忧的过分依赖技术来追求最高效率对文化积淀的侵蚀,用于阐释眼下人们的文化生活方式会更恰如其分。

    科学技术的发展使智能手机成为了人们获取信息和消费文化的主要载体,我们的文化生活方式也随之发生了改变。微博,在生活节奏极快的现代社会,已成为人们在无数个碎片化的闲暇时间里获取信息和表达自我最便捷的方式。正是在微博热的“点化”下,一系列以“微”著称的文化消费形式应运而生——字数不超过140字的微小说、对话不超过140字的微访谈、时间不超过300秒的微电影……在拥有无限空间和容量的数字化世界里,它们如无数个碎片向我们袭来,充塞着所有时间。

    “微博了一年,没怎么看电视,把放那儿的时间变成了刷屏,觉得时间被浪费,其实是换了个地方挥霍而已。”电影导演何平在自己微博上抒发的这番感慨,或许正好说出了我们面对“微”文化时隐约的焦虑。

    1971年,经济学家赫伯特·西蒙对现代人的注意力匮乏症做出了最好的诊断:信息消耗的是接收者的注意力,信息的聚敛必然意味着注意力匮乏。在海量的“微”文化产品面前,人们的种种欲罢不能,恰好印证了这个观点——在适应了140个字的阅读之后,许多人很难再捡起一部几百页的书本;在习惯了不超过几百秒的电影之后,要在影院里看一场两三个小时的电影会变得如坐针毡。当我们的时间和注意力被多如牛毛的“微”文化产品肢解时,读一本书、看一部电影、欣赏一场演出,甚至直面内心的冥想与沉思,都变成了奢侈的事。

    “微”文化产品的另一个副作用是逻辑思维的“被碎片化”导致的思维能力弱化。虽然文化产品的思想文化含量并非取决于其规模或篇幅的大小,但以“微”文化产品如此“迷你”的体量,要承载起丰富的文化内涵和精神力量却几乎是不可能的。当我们陶醉于它带来的短暂快感时,很难再就某一人、某一事进行一探到底的研究和追问。于是,完整的、有纵深感的知识体系也就难以形成,系统的、层层递进的逻辑思维也便搁于浅滩。对于一个国家或者民族来说,这样的文化产品即使再多,也只是如细沙堆积。而探求与追问精神的缺失,则会最终将我们引入迷失自我的无限苍茫。

    上世纪早期,英国文学家奥尔德斯·赫胥黎在其著作《重访美丽新世界》里,对人们在汪洋如海的信息中日益变得被动和自私而感到忧心忡忡——真理淹没于无聊烦琐的世事,人们毁于他们热爱的东西。这则来自上个世纪的箴言,对今天的我们来说有着别样的意义。在碎片化的时间里,用“微”文化消费代替“无所事事”固然是种进步,但如果它变成阻碍文化发展和社会进步的桎梏,则应引起我们的反思。从“没有时间”到“更没有时间”,从“碎片化”到“被碎片化”,这是一个颇有些尴尬的冷笑话。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国古典园林的杰出代表是成熟于十七世纪的江南私家园林和明清的皇家园林。前者清隽婉约,后者精巧富丽,虽气象大不一样,却都是想让园子的主人置身于道家“清静无为”自然境界中,因而格局上大都错落有致,没有规整对称的布局。而西方近代古典园林的代表则是文艺复兴发展起来的意大利造园和17世纪在法国发展起来的勒·诺特尔式造园。尽管这两种相继产生的园林风格有着很大的不同,但布局相似,都采取了非常严谨的、对称的规则形状。事实上,西方人也有模仿自然、崇尚画意的园林,最著名的就是十八世纪产生于英国的风景式园林。而且这种园林受到了中国古典园林的影响,接触到了东方的自然观。但是,同样是要模仿“自然”和“画意”,西方人却有自己的理解。

    黑格尔曾经说中国的园林艺术是一种绘画,虽然夸张了一点,却是真知灼见。山水画的画意在中国的造园家那里的确有着绝对的权威。崇祯四年吴江人计成在《园冶·自序》中说:“不佞少以绘名,性好搜奇,最喜关仝、荆浩笔意,每宗之。”书中,计成也多次提到造园要遵循绘画的意境。在他看来,五代的荆、关和元代的黄、倪等山水大家所创造的画意都是造园应该模仿的典范。把造园的艺术作为一个门类抬得最高的是李渔,他认为“变城市为山林,招飞来峰使居平地,自是神仙妙术,假手于人以示奇者也,不得以小技目之”。在他看来,“磊石成山,另是一种学问,别是一番智巧。尽有丘壑填胸,烟云绕笔之韵士,命之画水题山,顷刻千岩万壑,及倩磊斋头片石,其技立穷,似向盲人问道者。”在这里,李渔强调了造园是一种独特的技艺,画家不一定能用手摆出他自己的画意。但他断然没有怀疑过画家的眼睛,也没有再就造园艺术的特殊性讨论下去。不过,当这个问题传到欧洲人那里,意见就不是那么统一了。

有关中国园林的知识在十八世纪中叶通过各种方式传到了欧洲。英国建筑师钱伯斯爵士在《中国建筑、家具、服装和器物的设计》一书中用了四分之一的篇幅介绍中国的园林。他反对古典的规则式造园,也反对当时英国颇为风行的布朗式的自然风致园。布朗的造园善于使用成片的树林和湖泊、水流,极度地追求纯净优雅的自然风韵。但钱伯斯却认为,规则式的造园太雕琢,过于不自然,其创作态度是荒唐的;而布朗的自然风致园则是在不加选择和品鉴地抄袭自然,既枯燥又粗俗。他认为,花园里的景色应该同一般的自然景色有所区别,如果以酷肖自然作为评判完美的一种尺度,那么米开朗琪罗的作品还不如真人蜡像。最好是明智的调和艺术与自然,取双方的长处,这才是比较完美的一种花园。而中国的花园在钱伯斯看来正是值得西方人去模仿的典范。

    钱伯斯的观点在英国引起了很大的争论,造园家们也形成了两派:其一是布朗派;其二是如画派。“布朗派”的人强调造园与绘画是两种不同的艺术,比如:风景画中的前景对画家来说必不可少,在大自然中却总是不尽人意,从高处俯瞰险峻的山峦往往是大自然中最理想的风景,但绘画难以表现,而且自然风景比绘画的视野更为开阔。“如画派”的理论主张自然的艺术理想化,事实上就是把大画家洛兰等人的风景画意作为园林的范本来主张。他们赞赏画家们的风景画构思,认为园艺家要努力将其画中的意象再现于庭园之中,尤其是为了形成对比,哪怕是粗野和丑陋无比之物,都不妨吸收到庭院风景中来。显然,“如画派”的自然是经过绘画处理过的自然。这种情况下,是不是应该模仿绘画成为“布朗派”和“如画派”争论的焦点。

(节选自周博《追求“自然”与“画意”的中西园林》)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宇宙的边疆

    地球是宇宙中的一个地方,但决不是唯一的地方,也不是一个典型的地方。任何行星、恒星或星系都不可能是典型的,因为宇宙中的大部分是空的。唯一典型的地方在广袤、寒冷的宇宙真空之中,在星际空间永恒的黑夜里。那是一个奇特而荒芜的地方。相比之下,行星、恒星和星系就显得特别稀罕而珍贵。假如我们被随意搁置在宇宙之中,我们附着或旁落在一个行星上的机会只有10分之一。(10,在10之后接33个0)。在日常生活当中,这样的机会是"令人羡慕的"。可见天体是多么宝贵。

    从一个星系际的优越地位上,我们可以看到无数模糊纤细的光须像海水的泡沫一样遍布在空间的浪涛上,这些光须就是星系。其中有些是孤独的徘徊者,大部分则群集在一起,挤作一团,在大宇宙的黑夜里不停地飘荡。展现在我们面前的就是我们所见到的极其宏伟壮观的宇宙。我们隶属于这些星云,我们所见到的星云离地球80亿光年,处在已知宇宙的中心。

    星系是由气体、尘埃和恒星群(上千亿个恒星)组成的,每个恒星对某人来说都可能是一个太阳。在星系里有恒星、行星,也可能有生物、智能生命和宇宙间的文明。但是从远处着眼,星系更多地让人想起一堆动人的发现物——贝壳,或许是珊瑚——大自然在宇宙的汪洋里创造的永恒的产物。

    宇宙间有若干千亿(10)个星系。每个星系平均由1000亿个恒星组成。在所有星系里,行星的数量跟恒星的总数大概一样多,即10*10=10。在这样庞大的数量里,难道只有一个普通的恒星——太阳——是被有人居住的行星伴随着吗?为什么我们这些隐藏在宇宙中某个被遗忘角落里的人类就这样幸运呢?我认为,宇宙里很可能到处都充满着生命,只是我们人类尚未发现而已。我们的探索才刚刚开始。80亿光年以外嵌着银河系的星系团催迫着我们去探索。探索太阳和地球就更不用说了。我们确信,有人居住的这个行星只不过是一丁点儿的岩石和金属,它靠着反射太阳光而发出微光。在这样的大距离里,它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是,这个时候,我们的旅程只到达地球上的天文学所通称的“本星系群”。本星系群宽达数百万光年,大约由20个子星系组成,是一个稀疏、模糊而又实实在在的星系团。其中的一个星系是M31,从地球上看,这个星系位于仙女星座。跟其他旋涡星系一样,它是一个由恒星、气体和尘埃组成的巨大火轮。M31有两个卫星,它通过引力——跟使我呆在坐椅上相同的物理学定律——将矮椭圆星系束缚在一起。整个宇宙中的自然法则都是一样的。我们现在离地球200万光年。

    M31以外是另一个非常相似的星系,也就是我们自己的星系。它的旋涡臂缓慢地转动着——每2亿5千万年旋转一周。现在,我们离地球4万光年,我们正处于密集的银河中心。但是,假如我们希望找到地球的话,就必须将方向扭转到银河系的边远地带,扭转到接近遥远的旋涡臂边缘的模糊的地方。

    我们印象最深刻的是,恒星即使在两个旋臂之间,也像流水一样漂浮在我们的四周——气势磅礴的自身发光的星球,有些虽然像肥皂泡一样脆弱,却又大得可以容得下1万个太阳或1万亿个地球;有些小如一座城池,但密度却比铅大100万亿倍。有些恒星跟太阳一样是孤独的;多数恒星有伴侣,通常是成双成对,互相环绕。但是那些星团不断地从三星系逐渐转化成由数十个恒星组成的松散的星团,再转化成由百万个恒星组成的璀璨夺目的大球状星团。有些双星紧靠在一起,星体物质在他们之间川流不息,多数双星都像木星与太阳一样分离开来。有些恒星——超新星——的亮度跟它们所在的整个星系的亮度一样;有些恒星——黑洞——在几公里以外就看不见了。有些恒星的光彩长年不减;有些恒星闪烁不定,或以匀称的节奏闪烁着。有些恒星稳重端庄地转动着,有些恒星狂热地旋转着,弄得自己面貌全非,成了扁圆形。多数恒星主要是以可见光成红外光放出光芒;其他恒星也是X光或射电波的光源。发蓝光的恒星是年青的星,会发热;发黄光的恒星是常见的星,它们已经到了中年;发红光的恒星常常是垂亡的老年星;而发白光或黑光的恒星则已奄奄一息。银河里大约有4千亿个各种各样的恒星,它们的运转既复杂又巧妙。对于所有这些恒星,地球上的居民到目前为止比较了解的却只有一个。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论苏轼的诗歌美学思想

    旷世奇才苏轼不仅是杰出的文学家,而且是出色的文学批评家。在对诗歌的社会功能和审美特性的认识上,苏轼有自己的见解和思想渊源。

    苏轼具有仁政爱民的思想和积极入世的精神。基于此,他重视文学积极的社会作用,强调有为而作,针砭时弊。他在《题柳子厚诗》中写道:“诗须要有为而作……好奇务新,乃诗之病。”所谓“有为而作”,目的在于揭发当世政治的过失和社会中的种种不平,从而达到“疗饥”“伐病”的功效。苏轼的意图十分明确,写诗就要充分发挥诗歌的社会功能,有所劝诫,有补于世。不能一味地粉饰现实,阿谀奉承。苏轼在向哲宗皇帝申述自己因诗获罪的原因时说:“昔先帝召臣上殿,访问古今,敕臣今后遇事即言。其后臣屡论事,未蒙施行,仍复作诗文,寓物以讽,庶几流传上达,感悟圣意。”这说明苏轼确是有意继承风、骚以来的现实主义精神,提倡充分发挥文学的社会功能,以揭发流弊、拯时救世。苏轼《答乔舍入启》中写道:“某闻人才以智术为后而以识度为先,文章以华采为末而以体用为本。国之将兴也,贵其本而贱其末;道之将废也,取其后而弃其先。用舍之间,安危攸寄。”作者把文章重“体用”还是重“华采”与国家的兴亡联系起来,强调“以体用为本”。“以体用为本”与“有为而作”的精神完全一致,都是苏轼文艺中儒家兼济天下思想的反映。

    苏轼认为诗画要传神,而满足于摹写物象,意尽句中,不是成功的艺术作品。对苏轼诗贵传神的见解,可以从以下三个层面进行剖析:其一,诗要传客观物象之神。苏轼《评诗人写物》云:“诗人有写物之功:‘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他木殆不可以当此。”其二,诗要有“超以象外”的远韵。“远韵”是“神似”的自然发展,言有尽而意无穷,在“超以象外”的无限时空中,给人留下无限的遐想与回味的余地,这就是“远韵”。其三,诗歌创作要有“空静”的心态。苏轼《送参寥师》诗云:“欲令诗语妙,无厌空且静。静故了群动,空故纳万境。”只有处心于静境,才能摆脱动境的干扰,才能洞察万物的纷纭变化;只有置心于虚空,才不为成见所蔽,才能容纳万般妙境。唯其如此,才能写出体物传神、意境深邃的诗篇。而要使心境“空且静”。首先必须从烦琐的世俗事务中摆脱出来,使身心闲逸。闲逸才有空静,空静才有妙境和远韵。

    苏轼《书鄢陵王主簿所画折枝二首·其一》云:“诗画本一律,天工与清新。”诗与画是两种不同的文艺形式,但苏轼认为它们之间有着共同的美学标准,即“天工与清新”。“天工”,意谓出于自然,无须雕琢。凡出自“天工”者,必有创作者的个性,给人以“清新”之感。苏轼在评论诗歌时,常常用天工清新作为审美标准。在苏轼看来,自然清新的诗可以当餐,可以提神,清新是诗的生命,美的极致。苏轼“天工清新”的审美原则渊源于庄子的美学思想,《庄子》认为“天地有大美而不言”“素朴而天下莫能与之争美”,以及“法天贵真”等,就已道出了不事人工雕凿的“天工”的实质。在苏轼的哲学思想中,最高的范畴也正是“自然”或“道”。苏轼追求自然之美,实际上是以他最理想的、至高无上的“道”或“自然”作为他美学追求的最高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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