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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安徽省2017年高三语文“最后一卷”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中国戏曲的声腔经历了由单曲体、联套体到板腔体的三个重要发展阶段。如果我们着意关注一下戏曲声腔的发展史,就会发现尽管中国戏曲的声腔体系纷繁复杂、千姿百态,但无论是古老的戏曲剧种,还是新近形成的戏曲剧种,它们在发展过程中都有一个共同的规律:即当将独立的民歌(或曲牌)用于戏曲表演,并形成戏曲声腔以后,都经历了由单曲体声腔发展到联套体声腔,或由单曲体声腔发展到板腔体声腔的发展道路。这三个阶段就像是三级台阶,一步一步由低向高发展,显示出了戏曲由幼年、青年逐步走向成熟的历史轨迹。直到现在中国戏曲还没有什么腔体超过了板腔体声腔的表现功能,因此中国戏曲最高层次的声腔仍然还是板腔体声腔在推动力就是戏剧性。所居的声腔仍然还是板腔体声腔。

    戏曲声腔的这种发展是由戏曲内在的推动力推动前进的,这一内在推动力就是戏剧性。所谓戏剧性,就是舞台人物出于不同的目的和利益,或不同性格的人物在一起的碰撞所引起的矛盾冲突。戏剧冲突是由塑造的人物的一系列的戏剧动作组成的,它发自人物内心的意志和情感,再由内在心理动作转化为外部行为动作。中国戏曲与外国戏剧在展示矛盾冲突和塑造人物形象时所使用的动作有着不同的特点:西洋戏剧在展示内心动作时,更多地表现人物在冲突中的行动过程,在外部动作完成过程中展示人物的性格,完成情节的陈述。在理论上将此归纳为“动作是实现了的意志”,强调的是内心意志已经“实现”。而中国戏曲则更多地注目于内在意志的展示,强调外部动作的形成过程,把舞台空间腾出来展示人物灵魂深处情感的流动。在理论上直截了当地将其归纳为:“乐者,心之动也”。由此形成了我国戏曲在戏剧动作上的抒情风格。而“唱”则是展示人物心理活动最好的表现手段。既然唱腔是表现人物内在情感的最佳手段,那么戏曲的声腔就必然按照戏剧性的要求进行变化发展。

    提高戏曲声腔的戏剧性,就是要求戏曲的声腔能表现复杂多变的人物情感,而为适应这个要求,中国戏曲首先由单曲体走上了曲牌联套体声腔的道路。所谓联套体声腔,即将大量不同节奏、不同情绪色彩的曲调吸纳为声腔,以展示人物在矛盾冲突中形成的多变的心理活动。在中国戏曲初、中级阶段形成的元杂剧走的是这条道路。全盛的时期是昆曲,将曲牌联套体声腔发展到了无所不备的顶峰。

    明末清初,地方戏曲剧种蓬勃兴起。它们虽然是在大量民歌小调的基础上形成的,但大部分闲置不用,只将其中表现力强、旋律扩展能力大的个别曲调,通过节奏变化的方法,衍变、派生出一系列不同节奏的板式,以满足声腔的需要。皮黄戏曲、梆子腔、秦腔等剧种都属于此类声腔。这种在民歌基础上形成的板腔体声腔,使声腔的风格特色保持了高度的一致性,使演员容易掌握,观众也易于记忆,因此很快就形成了广泛的观众群体,使板腔体声腔广泛流传,牢实的扎下根来。

(节选自《从特殊道路走向板腔体声腔的黄梅戏》)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国戏曲的声腔体系是纷繁复杂的,但其中任何一个剧种发展都经历了由单曲体、联套体到板腔体逐层发展的三个重要发展阶段。 B、戏曲的戏剧性这种内在推动力推动着戏曲声腔的发展并形成规律,而戏剧性就是舞台人物之间因多种矛盾碰撞所引起的矛盾冲突。 C、中国戏曲注目于内在意志的展示,戏剧动作富有抒情性,唱腔是表现人物内在情感的最佳手段,这些都影响戏曲声腔的发展变化。 D、为适应声腔能表现复杂多变的人物情感的要求,中国戏曲在声腔发展上首先开始由单曲体走上了曲牌联套体声腔的发展道路。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单曲体、联套体到板腔体的三个发展阶段依次由低到高,显示出戏曲由幼年、青年逐步走向成熟的历史轨迹。 B、戏剧动作中的外部行为动作,实际上是戏剧人物内心情感和心理的外化,也是戏剧冲突具体外在的组成部分。 C、西洋戏剧注重在外部动作中讲述故事、展示人物的性格。“动作是实现了的意志”理论可以体现其对内心的忽视。 D、联套体声腔在吸纳各种情感和节奏的曲调后形成的新声腔,以表现在矛盾冲突中形成的多变的心理活动。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时至今日,中国戏曲腔体的最高峰仍旧是板腔体声腔,其表现功能与其它声腔相比较而言也是最全面的。 B、中国戏曲和西洋戏剧在展示戏剧矛盾冲突时所使用的动作有着不同的特点,它们各自的理论依据也不相同。 C、元杂剧和昆曲在中国戏剧发展史中地位都很突出,它们在曲牌联套体发展的道路上有着自己的贡献。 D、地方戏的发展直接推动了在民歌基础上板腔体声腔的形成,而板腔体声腔的流传又和演员、观众关系密切。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万物一齐”与“物之不齐”

李智福

    ①庄子与孟子同是战国中期人,同为思想巨擘,他们对“物之齐否”持两种完全相反的态度。庄子提出“以道观之,物无贵贱”“万物一齐,孰短孰长”的观点,孟子则针锋相对地提出“物之不齐,物之情也”的命题。形式上,“万物一齐”与“物之不齐”是两种截然相反的观点,二者歧见之大,归本于哲人对世道人生不同的关怀方式和迥异的观照态度。

    ②庄子不是将万物强定为一尊,而是以承认“万物之不齐”为前提的,这种“齐”意味着承认一切存在皆有合法性、合理性。章太炎说:“齐其不齐,下士之鄙执;不齐而齐,上哲之玄谈。”正是此意。庄子因“不齐”而走向的“齐”,是一种平等的眼光和宽容的胸怀,对差异的包容,对弱势群体、 少数群体、独异个体的尊重,这与《中庸》所说的“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悖”近似。同时,当他以平等的眼光看待天地万物时,齐万物,一生死,生命也从高下区分的利益焦灼中悬解了出来。另外,庄子认为“齐物”的初始图景是人类未开化时的“至德之世”,那个时候,“山无蹊隧,泽无舟梁,万物群生,连属其乡,禽兽成群,草木遂长”,庄子对“至德之世”的呼唤渗透着浓浓的诗人之乡愁意识和哲人之批判精神,警醒着人类不可妄自尊大,时时需要反省。

    ③孟子没有像庄子那样悉心去论证“物之齐否”,而是用一句常识之语“物之不齐,物之情也”对提倡“君臣并耕”的农家学派展开批评。当时,农家学派之许行从楚国到滕国传道,宋国的陈相、陈辛兄弟闻风而来,尽弃前学,从师许行。陈相将许行之学转告孟子,孟子深不以为然,乃从社会分化、商品交换、劳心与劳力分工等角度论证了这种“君民同耕”是不合时宜的,不现实的,甚至是荒唐的。孟子说:“夫物之不齐,物之情也;或相倍蓰,或相什百,或相千万。子比而同之,是乱天下也。巨屦小屦同贾,人岂为之哉?从许子之道,相率而为伪者也,恶能治国家?”

    ④孟子强调“物之不齐,物之情也”恰恰是反对对天下万物整齐划一,比而同之。天下之物的价值本应有大小多少之分,因此不可以“同价”贾之,如若以“同价”来买不同之物,必然会造成良莠不齐,以次充好。若这种“比而同之”的思想上升至社会政治领域就必然会造成天下大乱。在孟子看来,正常的社会应该是一个由“劳心者”与“劳力者”两个阶层组成的社会。“劳心者”从事治理、组织和教化之事,是“食税者”,古代圣贤如后稷、尧、禹等都属于这类人;“劳力者”从事生产劳动,包括耕作、做工和经商,他们要“上税”,为“劳心者”提供衣食之资。可见,孟子言“物之不齐,物之情也”这一常识之语目的在于证明社会分工的合理性和必然性。

    ⑤庄子持“万物一齐”,孟子持“物之不齐”,二者不可同,不能同,不必同,亦无高下之分。在那个战乱频仍、世道窳败的战国之世,他们发现的是不同的症结,因此对“君臣佐使”的调配,亦大不同。唯其不同,才证明了思想史的丰富性和复杂性。二人在中国思想史上实现了互诤互补。以孟子对人性之善的信念补庄子的自然天性论,以免人性的沉沦、堕落和虚无;以庄子“万物一齐”之自在的、诗意的、艺术的觉悟精神补孟子哲学所许诺人生之过于沉重的负担、责任和义务,以避免人生的异化、僵化、道学化。

(选自《光明日报》2015年07月27日第16版,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题。

儒释道互补的和合文化

    对于和合文化,可以从多角度来解读。有人从中读出一种文化战略,有人从中读出一种社会理想,都讲出了一番道理。我别出心裁,想把和合文化解读为一种健全的心态。在我看来,“和合”一词中的“合”,应该是指人的多种精神诉求的集合。道理很简单,只有在具备两个以上要素的情况下,才能谈得上“合”;倘若只是单一要素,根本就谈不上“合”了。多种要素凑在一起,有可能发生冲突,也未必就一定发生冲突。即便发生冲突,也未尝不可以化解。成功地化解冲突,便进入了“和”的状态。所谓“和”,应该是指多样性的统一,是指冲突的化解。显而易见,这种意义上的“和”,有别于“同”,故而孔子力主“和而不同”。要想把人的多方面的精神需求统一起来、协调起来,进入“和”的心态,绝非易事,仅靠一种学说,显然也是不可能做到的,必须综合运用多种学说。在传统文化资源中,对于和合心态的养成,儒释道三家都是不可或缺的元素。三教分别满足中国人精神生活中某方面的需要,帮助人们养成和合的心态。

    儒家的精神趣旨,可以概括成三个字,那就是“拿得起”;用两个字来概括,那就是“有为”;用一个字来概括,那就是“张”。儒家主张立德、立功、立言,主张干事,主张积极有为。儒家好比是粮食店,是精神的加油站。人没有饭吃,活不成;没有精神食粮,同样也活不成。道家的精神趣旨是“想得开”;用两个字来说,叫做“无为”;用一个字来说,叫做“弛”。道家的趣旨与儒家似乎相反,实际上互为补充。学会紧张,是一门学问;学会放松,同样也是一门学问。道家好比是药店,当人遇到了精神困惑的时候,光吃粮食是不行的,还需要吃药,上药店。佛教精神趣旨是“放得下”;用一个字来说,那就是“空”。用佛教的术语说,“放得下”就是看破红尘,去除我执和法执 , 把精神追求的目标定位在彼岸的极乐世界。佛教是一个精品店,它要化解人生中的烦恼,达到精神上的解脱,使心灵得以净化。

    拿得起,想得开,放得下,人的方方面面的精神需求,都可以在中国哲学中得到解决。儒道两家是中国固有的学问,主要是讲人生哲学。儒家告诉人如何堂堂正正地度过一生,道家告诉人们如何轻轻松松地度过一生,至于人死后怎样,两家都不怎么在意。佛教主要是讲人死哲学。佛教为人设计了“终极关怀”之所,标示出超越的精神取向,告诉人如何干干净净地辞别尘世。人死哲学与人生哲学似乎相反,惟其如此,才构成互补关系:倘若悟不透死,焉能悟透生?综合运用儒释道三家学问,连生死大关都能勘破,还不算是心态和合吗?儒道互补,讲出“张弛和合学”;儒释道互补,进一步讲出“生死和合学”;三教共同培育和合心态的形成。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一丸冷月的韵味

    ①中国艺术追求的静寒境界,宁静而渊澄,有一种自然而平淡的美,这与中国人的文化追求有关。世界永远充满着龌龊与清洁的角逐,而清清世界、朗朗乾坤不仅是中国人的社会理想,也是一种审美追求。

    ②静寒境界是片宁静的天地。宁静驱除了尘世的喧嚣,将人们带入悠远清澄的世界中;宁静涤荡了人们的心灵污垢,使心如冰壶,从而归于浩然明澈的宇宙之中。宁静本身就是道,是宇宙之本,中国艺术追求这种绝对的宁静。比如在中国画中,永恒的宁静是其当家面目。烟林寒树,雪夜归舟,深山萧寺,渔庄清夏,这些习见的画题,都在幽冷中透出宁静。这里没有鼓荡和聒噪,没有激烈的冲突,即使像范宽《溪山行旅图》中的飞瀑,也在空寂的氛围中,失去了如雷的喧嚣。寒江静横,孤舟闲泛,枯树萧森,将人们带入永恒的宁静中。如北宋画家王晋卿传世名作《渔村小雪图卷》,画山间晴雪之状,意境清幽,气氛静寂,画中渔村山体均以薄雪轻施,寒林点缀于石间崖隙,江水荡漾,与远山相应,一切都在清晖中浮动,真是幽寒宁静之极。

    ③中国画家酷爱静寒之境,是因为静反映了一种独特的心境。画之静是画家静观默照的结果,也是画家高旷怀抱的写照。画家在静寒之中陶冶心灵,以静寒来表现自己与尘世的距离,同时通过静寒来表达对宇宙的独特理解。

    ④中国艺术的静寒之境,绝不是追求空虚和死寂,而是要在静寒氛围中展现生命的跃迁。以静观动,动静相宜,可以说是中国艺术的通则,它一般是在静寒中表现生趣,静寒为盎然的生机跃动提供了一个背景。文嘉自题《仿倪元镇山水》:“高灵爽气澄,落日横烟冷,寂寞草云亭,孤云乱小影。”在静寂冷寒的天地中,空亭孑立,似是令人窒息的死寂,然而,你看那孤云舒卷,轻烟飘渺,青山浮荡,孤亭影乱,这不正是一个充满生机的世界吗!彻骨的冷寒,逼人的死寂,在这动静转换中全然荡去。

    ⑤静与空是相联系的,静作用于听觉,空作用于视觉,听觉的静能推荡视觉的空,而视觉的空也能加重静的气氛。在中国画中,空绝非别无一物,往往与静相融合,形成宁静空茫的境界。因此,静之寒在一定程度上就是空之寒。中国艺术热衷于创造“空山无人,水流花开”的境界,拒斥俗世的欲望,不介入社会的复杂文化活动,尽量保持“自然的纯粹性”,即以山水面貌的原样呈现,不去割裂自然的原有联系。空山无人,任物兴现,山水林泉都加入到自然的生命合唱中去。

(节选自朱良志《一丸冷月的韵味》,有删改)

阅读下面三篇短文,完成下面小题。

(一)

    鲁迅说过:“悲剧将人生的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这种毁灭是抗争、拼搏以后的毁灭,抗争与拼搏体现了人的一种精神。古希腊神话中普罗米修斯为了人类从天上盗取火种,触怒了主神宙斯,被锁在高加索山崖上,每日遭神鹰啄食肝脏,但普罗米修斯毫不屈服,最后坠入深渊。罗丹的大理石雕塑《马身人首》中,人臂绝望地扑向一个它所抓不到的目标,而马足则陷于尘土不能自拔,表现出人性与兽性的冲突,象征着灵与肉的斗争,具有强烈的悲剧性。可以说,没有抗争就没有悲剧,冲突、抗争与毁灭是构成悲剧的三个主要因素。

    悲剧的审美价值的载体只能是文学艺术。因为人生有价值的东西、美好事物的毁灭是令人伤悲的,因此现实中的悲剧不能作为直接的审美对象来欣赏,否则人就是泯灭了人性的人了。现实中的悲剧只能激起人的同情、义愤,迫使人采取严肃的伦理态度和实践行动。民主革命时期,在演出歌剧《白毛女》的过程中,曾多次出现扮演地主黄世仁的演员被打甚至险遭枪击的事件,这是人们以实际的道德评价代替了审美活动。现实的悲剧只在客观上具有悲剧的审美性质,它们必须以文学艺术的形式表现出来,才能成为欣赏的对象,美学上所谓的“以悲为美”才能实现。

(摘编自王晓旭《美的奥秘》)

(二)

    曾经有人说沈从文是个文体家。沈先生曾有意识地试验过各种文体。《月下小景》叙事重复铺张,有意模仿六朝翻译的佛经,语言也多四字为句,近似偈语。《神巫之爱》的对话让人想起《圣经》的《雅歌》和萨福的情诗。他还曾用骈文写过一个故事。其他小说中也常有骈偶的句子,如“凡有桃花处必有人家,凡有人家处必可沽酒”,“地方像茶馆却不卖茶,不是烟馆却可以抽烟”。但是通常所用的是他的“沈从文体”。这种“沈从文体”用他自己的话,就是“充满泥土气息”和“文白杂糅”。他的语言有一些是湘西话,还有他个人的口头语,如“即刻”、“照例”之类。他的语言里有相当多的文言成分——文言的词汇和文言的句法。问题是他把家乡话与普通话,文言和口语配置在一起,十分调和,毫不“格生”,这样就形成了沈从文自己的特殊文体。他的语言是从多方面吸取的。间或有一些当时的作家都难免的欧化的句子,如“……的我”,但极少。大部分语言是具有民族特点的。其中写人叙事简洁处,受《史记》、《世说新语》的影响不少。他的语言是朴实的,朴实而有情致;流畅的,流畅而清晰。这种朴实,来自于雕琢;这种流畅,来自于推敲。他很注意语言的节奏感,注意色彩,也注意声音。他从来不用生造的,谁也不懂的形容词之类,用的是人人能懂的普通词汇。但是常能对于普通词汇赋予新的意义。

(节选自汪曾祺《沈从文和他的边城》)

(三)

    1973牛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的帛书,内有《老子》两种版本,甲本字体比较早,不避汉高祖讳,应抄写于高祖即帝位前,乙本避高祖讳,可能抄写于文帝初。乙本前面有《黄帝书》四篇,系“黄”、“老”合抄之本。

    郭沫若先生曾指出,道家都是以“发明黄老道德意”为其指归,故也可称之为黄老学派。《老子》和《黄帝书》是道家的经典,在汉初被抄写在《老子》前面的《黄帝书》显然在当时公众心目中已据有崇高位置,不会是刚刚撰就的作品。同时,《黄帝书》与《申子》、《慎子》、《韩非子》等有许多共通文句,而申不害、慎到、韩非二人均曾学黄老之术,这些共通之处可认作对《黄帝书》的引用阐发。申不害和慎到的年代,前人推为战国中期,《黄帝书》不应更晚。至于《黄帝书》与《老子》的共通之处也甚多,入《黄帝书·经法》篇云“王天下者有玄德”,什么是“玄德”,文中未见解释,查《老子》五十一章:“生而不有,为而不持,长而不宰,之谓玄德。”帛书所讲“玄德”显然由此而来。此例甚多,那么为《黄帝书》所称引的《老子》必须再早上一个时期,也就是不会晚于战国时期。

    古书中有关老子和孔子关系的记述很多,但矛盾和可疑之点不少。近来有陈鼓应先生《老学先于孔学》一文,专门讨论《论语》受《老子》的影响,用以证成“《老子》成书早于《论语》”。如《论语·卫灵公》:“子曰:‘无为而治者,其舜也与?夫何为哉?恭己正南面而已矣。’”“无为而治”是老子的学说,细味孔子的话,是讲唯有舜称得起无为而治,很像是针对已有的学说而发,《论语·宪问》:“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朱熹指出:“或人所称今见《老子》书。”因此这一条是《论语》引用《老子》的铁证,而且是对《老子》的批评。从这些情形来看,古书所记老子长于孔子,可以认为是确实可信的。

(摘编自李学勤《<老子>的年代》,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苏轼的意义

李泽厚

    苏轼作为诗、文、书、画无所不能,异常聪明敏锐的文艺全才,是中国后期封建社会文人们最亲切喜爱的对象。其实,苏的文艺成就本身并不算太高,比起屈、陶、李、杜,要逊色一筹。画的真迹不可复见,就其它说,则字不如诗文,诗文不如词,词的数量也并不算多。然而他在中国文艺史上却有巨大影响,是美学史中的重要人物,道理在哪里呢?我认为,他的典型意义正在于,他是上述地主士大夫矛盾心情最早的鲜明人格化身。他把上述中晚唐开其端的进取与退隐的矛盾双重心理发展到一个新的质变点。

    苏轼一方面是忠君爱国、学优则仕、抱负满怀、谨守儒家思想的人物,无论是他的上皇帝书、熙宁变法的温和保守立场,以及其它许多言行,都充分表现出这一点。这上与杜、白、韩,下与后代无数士大夫知识分子,均无不同,甚至有时还带着似乎难以想像的正统迂腐气(例如责备李白参加永王出兵事等等)。但要注意的事,苏东坡留给后人的主要形象并不是这一面,而恰好是他的另一面。这后一面才是苏所以为苏的关键所在。苏一生并未退隐,也从未真正“归田”,但他通过诗文所表达出来的那种人生空漠之感,却比前人任何空头上或事实上的“退隐”、“归田”、“遁世”要更深刻更沉重。因为,苏轼诗文中所表达出来的“退隐”心绪,已不只是对政治的退避,而是一种对社会的退避;他不是对政治杀戮的恐惧哀伤,已不是“一为黄雀哀,涕下谁能禁”(阮籍),“荣华诚足贵,亦复可怜伤”(陶潜)那种具体的政治哀伤(尽管苏也有这种哀伤),而是对整个人生、世上的纷纷扰扰究竟有何目的和意义这个根本问题的怀疑、厌倦和企求解脱和舍弃。这当然比前者又要深刻一层了。前者(对政治的退避)是可能做到的,后者(对社会的退避)实际上是不可能做到的,除了出家做和尚。这便成了一种无法解脱而又要求解脱的对整个人生的厌倦和感伤。

    这种整个人生空漠之感,这种对整个存在、宇宙、人生、社会的怀疑、厌倦、无所希冀、无所寄托的深沉喟叹,尽管不是那么非常自觉,却是苏轼最早在文艺领域中把它充分透露出来的。

    宋人笔记中传说,苏作了上面所引的最后那首小词后,“挂冠服江边,弩舟长啸去矣。郡守徐君犹闻之惊且惧,以为州失罪人,急命驾往谒,则子瞻鼻鼾如雷,犹未兴也”(《石林避暑录话》),正睡大觉呢,根本没去“江海寄余生”。本来,又何必那样呢?因为根本逃不掉人世大罗网。也许,只有在佛学禅宗中,勉强寻得一些安慰和解脱吧。正是这种对整体人生的空幻、悔悟、淡漠感,求超脱而未能,欲派遣反戏谑,使苏轼奉儒家而出入佛老,谈世事而颇作玄思;于是,行云流水,初无定质,嬉笑怒骂,皆成文章;这里没有屈原、阮籍的忧愤,没有李白、杜甫的豪诚,不似白居易的明朗,不似柳宗元的孤峭,当然更不像韩愈那样盛气凌人不可一世。苏轼在美学上的追求是一种朴质无华、平淡自然的情趣韵味,一种退避社会、厌弃世间的人生理想和生活态度,反对矫揉造作和装饰雕琢,并把这一切提到了某种透彻了悟的哲理高度。无怪乎在古今诗人中,就只有陶潜最合苏轼的标准了。只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此中有真味,欲辨已忘言”的陶渊明,才是苏轼所愿顶礼膜拜的对象。终唐之世,陶诗并不显赫,甚至也未遭李、杜重视。直到苏轼这里,才被抬高到独一无二的地步。并从此之后,地位便巩固下来。苏轼发现了陶诗在极平淡朴质的形象意境中,所表达出来的美,把它看作是人生的真谛,艺术的极峰。千年以来,陶诗就一直以这种苏化的面目流传着。

    “人生何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苏轼传达的就是这种携带某种禅意玄思的人生偶然的感喟。尽管苏轼不断地进行自我安慰,时时现出一副随遇而安的“乐观”情绪,“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鬓微霜,又何妨”?但与陶渊明、白居易等人毕竟不同,其中总深深地埋藏着某种要求彻底解脱的出世意念。无怪乎同样具有敏锐眼光的朱熹最不满意苏轼了,他宁肯赞扬王安石,也决不喜欢苏东坡。王船山也是如此。他们都感受到苏轼这一套对当时社会秩序具有潜在的破坏性。苏东坡生得太早,他没法做封建社会的否定者,但他的这种美学理想何审美趣味,却对从元画、元曲到明中叶以来的浪漫主义思潮,起了重要的先驱作用。知道《红楼梦》中的“悲凉之雾,遍被华林”,更是这一因素在新时代条件下的成果(参看本书《明清文艺思潮》)。苏轼在后期传统美学上的深远的典型意义,其实就在这里。

(选自《美的历程》,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敦煌壁画作为我国传统壁画艺术的瑰宝和精髓,对色彩有着极强的表现力,对线条有着那个时代的理解。敦煌壁画是我国壁画中最具代表性的壁画,我们从敦煌壁画的载体来看,敦煌的石窟建筑是敦煌壁画的载体,而敦煌雕塑是敦煌佛窟的主体。敦煌的壁画对于敦煌的建筑,起到的是一种美化或者是装饰的效果,它对于敦煌的雕塑,也起到一种陪衬的作用,但是敦煌莫高窟中的主体雕塑,并不能体现出当时文化的进步以及经济的繁荣等内在的内容,所以只能够通过敦煌的壁画来体现。由此观之,在敦煌的佛窟里面,壁画所处的位置虽然不是主体的位置,但是它可以作为文化传播的载体。

    敦煌莫高窟从最初开发到最终的形成经历了好几个朝代,而各个朝代的绘画风格和颜色基调又各有不同,所以在壁画的色彩和表现力上也有所差异,呈现出不同的风貌和各个朝代的特点。敦煌壁画所表现的内容不仅有历史文化风貌,还有宗教信仰和宗教习俗。

    北魏出现的壁画属于敦煌壁画创作初期的作品,所以壁画在表现形式和基本色调上体现出北魏时期色彩的变化,浓重而又富有变化。绘画的画家们首先用红土粗略地在墙壁上起稿,之后再用黑色的线描一遍。画面壮美、宏大,人物采用了龟兹风的渲染手法,类似于西方绘画。后来到北周,壁画一般都绘在经过处理的白色背景区域,使得色彩更加突出,画面更加美观。

    再到隋唐过渡时期,敦煌壁画继续创新,这个时期的壁画在创作和表现形式上既承接了上一代的特点,又有属于自己的特色。壁画高雅富丽,更加注重色彩的协调和搭配。这个时期的壁画创作,在绘画手法上以平涂为主,绘画出主体后再加以修改,色调以绿、青、红为主色调。到唐朝,壁画更加注重色彩和线条的结合,在色彩的作用上,也更加具有创造力,不再以单元色为主,出现了许多的复合颜色。其中盛唐时期的观无量寿经变壁画,色彩典雅绚丽,浓厚而不失庄重,线条飘逸又能清晰表现主旨,内容富有想象力又符合逻辑。红色的廊柱,青绿色的琉璃瓦搭配和谐,错落有致,而人物的衣着服饰多用间色,朴素淡雅。这个时期的壁画水平也达到了敦煌壁画的巅峰。

    敦煌壁画的晚期,经历了时代的变迁,历史的更替使得民族逐渐融合,中土的绘画风格和西域的绘画特点有了较多的融合,色彩也逐渐变为次要地位,壁画以表现内容为主。敦煌壁画的晚期经历了时局动荡、艺术革新、朝代变迁、民族交融和文化的交流,使得敦煌壁画在绘画风格上结合了中原文化的特点,在色彩上更加趋向于暖色、温和的色调,同时壁画更加注重其内容,降低了颜色在壁画中的地位。还有部分年代的因素,和化学本身的效果,使得壁画随着时间的变化迎来了第二次生命。

(摘编自郑宇翔《敦煌壁画的色彩构成》2018年第04期《文物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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