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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江苏省徐州市铜山区2020-2021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中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文字的发生是在人和人传情达意的过程中受到了空间和时间的阻隔的情境里。所谓时间上的阻隔有两个方面,一方面是个人的今昔之隔,一方面是社会的时代之隔。

人的生活和其他动物所不同的,是在他富于学习的能力。所谓学就是在出生之后以一套人为的行为方式作模型,把本能的那一套方式加以改造的过程。学的方法是“习”。习是指反复地做,靠时间中的磨练,使一个人惯于一种新的做法。因之,学习必须打破个人今昔之隔。这是靠了我们人类的一种特别发达的能力。时间中的桥梁——记忆。

在动物的学习过程中,我们也可以说它们有记忆,但是它们的“记忆”是在简单的生理水准上。一个小白老鼠在迷宫里学得了捷径,它所学得的是一套新的生理反应。人却时常多一个象征体系帮他的忙。所谓象征体系中最重要的是“词”。我们不断地在学习时说着话,把具体的情境抽象成一套能普遍应用的概念,概念必然是用词来表现的,于是,词使我们从特殊走上普遍,在个别情境中搭下了桥梁;词又使我们从当前走到今后,在片刻情境中搭下了桥梁。从这方面看去,一个动物和时间的接触,可以说是一条直线的,而人和时间的接触,靠了概念,也就是词,却比一条直线来得复杂。他有能力闭了眼睛置身于“昔日”的情境中,人的“当前”中包含着从“过去”拔萃出来的投影,即时间的选择累积。

一人之所以要有记忆是因为他“当前”的生活必须有着“过去”所传下来的办法。我曾说认得学习是向一套已有的方式的学习。唯有学会了这套方式才能在人群中生活下去。这套方式并不是每个人个别的创制,而是社会的遗业。小白老鼠并不向别的老鼠学习,它们并不能互相传递经验,互相学习。人靠了他的抽象能力和象征体系,不但累积了自己的经验,而且可以累积别人的经验。上边所谓那套传下来的办法,就是社会共同经验的累积,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文化。文化是依赖象征体系和个人的记忆而维持着的社会共同经验。这样说来,每个人的“当前”,不但包括他个人“过去”的投影,而且是整个民族“过去”的投影。人不能离开社会生活,就不能不学习文化。文化得靠记忆,不能靠本能,所以人在记忆力上不能不力求发展。我们不但要在个人的今昔之间构筑桥梁,而且在社会的世代之间也得构筑桥梁,不然就没有了文化,也没有了我们现在所能享受的生活。

人的生活和时间的关联中,词是最主要的桥梁。有人说,语言造成了人,那是极对的。《圣经》上也有上帝说了什么,什么就有了,“说”是“有”的开始。这在物质宇宙中尽管可以不对,在文化中是对的。没有象征体系也就没有概念,人的经验也就不能或不易在时间里累积,

但是词却不一定要文。文是用眼睛可以看得到的符号,就是字。词不一定是刻出来或写出来的符号,也可以是用声音说出来的符号、语言。一切文化中不能没有“词”,可是不一定有“文字”。

(摘编自费孝通《乡土中国》,有删节)

(1)、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人和其他动物都能学习,在学习过程中,人时常依靠一个象征体系的帮助,和时间的接触比其他动物和时间接触要复杂些。 B、一个小白鼠在迷宫里学得了捷径,是它在具体情境里,在不断尝试的过程中得到的个别经验,并不能相互传递和学习。 C、文化作为累积下来的社会共同经验,不能只靠人的本能保存,更要靠人凭借抽象能力和个人记忆互相学习,逐渐累积而成。 D、每个人的“当前”,不但包括属于个人经验的“过去”的投影,还包括了代表着社会共同经验的整个民族“过去”的投影。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从时间各句的角度论证了可以用声音说出来的符号——词是打破人和人传情达意过程中的时间阻隔的桥梁。 B、文章主体部分立足于人的生活与时间的关联,依次从个人的今昔之隔和社会的时代之隔等两个方面展开论证。 C、文章举小白鼠的例子,旨在通过对比,论证人有别于其它动物,能依靠象征体系大同时间阻隔,而拥有文化。 D、以文章结尾阐明词与字有别,文化中必须有“词'但不一定有“文字”,这是从另一角度对文章开头观点的辩驳。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人空间和时间阻隔的情境里,只要人和人传情达意就会产生文字,所以不论古代还是现代,城市还是乡村都有文字存在。 B、学习必须打破个人今昔之隔,是因为学习是要改造本能的行为方式,习得新的行为方式,这新旧更替即有了今昔穿越。 C、记忆是时间中的桥梁,如果人的记忆完全消失,文化就失去了赖以维持和传承的重要条作,我们的的时间可以说是阻隔了。 D、一个依本能而活动的动物不会发生时间上阻隔的问题,它的寿命是一连串的“当前”,这一连串中的“当前”是剪不断的时间链。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让科幻文学推动创新

刘慈欣

    对国内大众而言,科幻文学在许多年里都是一个陌生事物。它属于类型文学,受众很少,部分作品还带有一定的专业门槛。但过去的一年里,媒体大范围地报道,把科幻文学推到了聚光灯下,有更多人开始关注这个由来已久的“新”现象。那么,什么是科幻?

    在内容题材和表现形式上,科幻文学和主流文学是存在差异的。主流文学一般而言更加关注现实和历史,而科幻文学关注的是未来。所以在文学手法上,科幻更多的不是去反映、隐喻或批判现实,而是把作家的思考投射到未来。此外,在读者群上,主流文学背靠学院正统,在其身后存在一个庞大而悠久的评价体系。相比之下,科幻文学则更依赖于市场和读者的肯定。

    在科幻界还有一种说法,即“科幻是最大的一种现实主义”。因为所谓“未来”,正是必将到来的“现实”,是现实在靠前的时间轴线上的投影。科幻文学同样可以带入问题意识,去探讨主流文学正在涉及或未曾涉及的领域,并通过在时空上拉开距离形成陌生化的效应。

    其实科幻文学也和中国梦产生了莫大关联。有人认为,科幻是唯一可以直接描写出中国梦的文学题材——因为其他文学类型都只能聚焦于未完成的当下,科幻小说却可以直接描摹出中国梦成为现实的绚烂图景。在这种意义上讲,科幻文学的确是一种最具现代感和现实性的文学类型。

    不仅主流文学,任何文学类型的创作都要求作家足够洞悉世界、生活和人本身,科幻也不例外。但对于科幻文学,只深入生活是不够的,还需要作家了解科技前沿,寄托思考和想象,尤其要发挥创新能力。我认为,科幻文学是创新意识最强的一种文体。科幻文学的兴盛,将会对建设创新型国家起到重要的推动作用。

    科幻是一种让想象力得到驰骋与磨砺的文学体裁,无论创作还是阅读,都是对想象力的锻炼。而它与科技的内在关系,也使我们能够重新审视科技在当代社会的地位。自然,科幻文学并不能直接授人以科学知识,但它通过对想象世界的描写和对科技社会的预言,足以激活我们的创造力,也激发出指向科技领域的强烈兴趣。事实上,有许多最终走上研究之路的科学家,都曾经受到过科幻文学的影响。

    技术旨在提高生活水平,而科学的使命却是更深刻地认识自然规律。比如最近引发热议的“引力波”,在未来相当长时间内,可能都无法直接作用于现实,但是这项发现却开启了认知未知世界的一扇天窗。也许有人怀疑,人类为何要去仰望那遥不可及的星空?其实,许多当下看似无用的知识,从拉长了的时间维度去看,可能都会意义非凡。在我看来,朝向未知世界的探索和拓展,不仅足以开阔眼界,更能涤荡心灵,使我们洞察到人类文明演进的本质所在。

(有删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榨菜经济学

肖楠

    习近平与哈萨克斯坦总统面对面吃了一顿早餐,两人的餐品包括一杯果汁、一碗小米粥,还有摆在餐桌正中间的几小碟“家常榨菜”。很快,5毛钱一包的榨菜超越两位国家元首,成了席卷中国资本市场的明星。榨菜在餐桌上很难成为人们聚焦的话题,但在中国经济的舞台上,正在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

    一个名叫“榨菜指数”的概念就曾经引起广泛的讨论。2012年年底,一家媒体报道称,国家发改委规划司在起草《全国促进城镇化健康发展规划(2011—2020年)》时发现,榨菜销量的区域变化,刚好能够体现农民工的流动趋势。

    据说,政府已经在跟踪“榨菜指数”的变化,并且据此将全国分为“人口流入区”和“人口流出区”,制定不同的宏观政策。

    尽管发改委近期否认了他们曾经提出“榨菜指数”的说法,但大量数据证明,榨菜销售量与农民工的流动趋势存在巨大的相关性。从2007年到2011年,涪陵榨菜在华南地区的市场份额从49%一路跌破30%,与此对应的,正是珠三角地区的劳动密集型企业转移。

    国家统计局2013年5月份发布的《2012年我国农民工调查监测报告》也验证了这一相关性。报告称,2012年,在中西部地区务工的农民工数量增长较快,回流趋势明显。而相比于在华南地区的惨淡经营,涪陵榨菜在华北地区、华中地区和西北地区的销售额,也伴随着农民工的回流,创造了接近50%的增长率。

    从餐桌上的“小角色”,到城市发展的晴雨表,榨菜能够有今天这样的地位,主要还是因为它低廉的价格。

    榨菜的销量直观体现了流动人口数量的高低起伏,并且具备显而易见的重要意义。地方政府部门能够据此提前做好准备,应对人口骤增后的就业、治安、医保、社保、教育等公共服务问题;而外来企业也能及时核算自己的劳动力成本,为下一步的战略布局调整提供依据。

    当然,能站上宏观经济舞台的食品,不仅是这小小的榨菜。英国《经济学人》杂志曾经提出用麦当劳“巨无霸”汉堡在全球各地的价格,来衡量各国的实际汇率。美国《商业周刊》的专栏作家也曾经提出,拥有星巴克咖啡店越多的国家,受到金融危机伤害的程度越高。而在中国,网民们也提出了各种各样可能的指数:用茅台酒的消费量监测“三公”消费,用“大妈扎堆”现象预警有过热危险的市场。

(节选自《读者》2014年1月第2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苏轼是中国后期封建社会文人们最喜爱的对象。其实,苏的文艺成就本身并不算太高,比起屈、陶、李、杜要逊色一筹。然而他在中国文艺史上却有巨大影响,是美学史中的重要人物,道理在哪里呢?我认为,他的典型意义在于他把进取与退隐的矛盾双重心理发展到一个新的质变点。

    苏轼一方面忠君爱国,学优则仕,抱负满怀,谨守儒家思想,无论是他在熙宁变法中的温和保守立场,还是其他许多言行,都表现出这一点。这上与杜、白、韩,下与后代无数士大夫知识分子均无不同。但苏轼留给后人的主要形象并不是这一面,而恰好是另一面。这另一面才是苏之所以为苏的关键所在。苏一生并未退隐,也从未真正归田,但他通过诗文所表达出来的那种人生空漠之感,却比前人任何口头上或事实上的退隐遁世都要更深刻、更沉重。因为,苏轼诗文中所表达出来的这种退隐,已不只是对政治的退避,而且是一种对社会的退避;它不是对政治杀戮的恐惧哀伤,而是对整个人生纷扰的目的和意义这个根本问题的怀疑、厌倦和企求解脱与舍弃。这当然比前者又要深刻一层了。前者是可能做到的,后者实际上是不可能做到的。

    如果说《春江花月夜》之类的对人生的自我意识只是少年时代的喟叹,虽说感伤,并不觉重压,那么苏轼的情况就刚好相反,尽管没有多谈,却更感沉重。这种整个人生空漠之感,这种对整个存在、宇宙、人生、社会的怀疑、厌倦、无所希冀、无所寄托的深沉喟叹,尽管不是那么自觉,却是苏轼最早在文艺领域中把它充分透露出来的。正是这种对整体人生的空幻淡漠感,求超脱而未能,欲排遣反戏谑,使苏轼奉儒家而出入佛老,谈世事而颇作玄思,于是,行云流水,初无定制,嬉笑怒骂,皆成文章。苏轼在美学上追求的是一种朴质无华、平淡自然的情趣韵味,一种退避社会、厌弃世间的人生理想和生活态度,反对矫揉造作和装饰雕琢,并把这一切提到某种透彻了悟的哲理高度。无怪乎在古今诗人中,就只有陶潜最合苏轼的标准了。直到苏轼这里,陶潜才被抬高到了独一无二的地步,千年以来,陶诗就一直以这种苏化的面目流传着。

    在散文《方山子传》中,苏轼表达了不要富贵、不合流俗的愿望。在当时的“太平盛世”,苏轼却憧憬这种任侠居山、弃冠服仕进的“异人”,不也如同他的诗词一样,表达着一种独特的人生态度吗?尽管苏轼不断地进行自我安慰,时时流露出随遇而安的“乐观”情绪,“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但与陶渊明、白居易等人毕竟不同,其中总深深地埋藏着某种要求彻底解脱的出世意念。无怪乎朱熹、王船山最不喜欢苏轼,他们都感受到了苏轼这一套对当时的社会秩序具有潜在的破坏性。

    苏东坡生得太早,他没法做封建社会的否定者,但他的这种美学理想和审美趣味却对从元画、元曲到明中叶以来的浪漫主义思潮,起到了重要的先驱作用。直到《红楼梦》中的“悲凉之雾,遍被华林”,更是这一因素在新时代条件下的成果。苏轼在后期封建美学上的深远的典型意义,其实就在这里。

(摘编自李泽厚《美的历程》)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国古代海洋小说的产生和发展,从时间的向度来看,有着悠久的历史;从内容和品质的纬度来看,却并不是呈现为鲜明的向前发展和进步性,而是出现经常性回复或几种形态并存的倾向。

    中国海洋小说最初是以对“海洋之神”的想象和描述的形式出现的。庄子的《秋水》就描述了一个“北海若”的海神形象。在被誉为“中国海洋小说之祖”的《山海经》中,海神形成了一个群体,成为各个海域的统治神。这是先民对海洋充满敬畏的体现,先民觉得海洋神圣、怪异、神秘,绝非人类所能接近。于是,海洋就成了神话的一部分。神话叙事是中国古代海洋文学叙事中的一个极其重要的模式,其形态美学则是变异、想象和一定程度纪实的融合,因此艺术风格瑰丽,奇幻。

    船的出现改变了古人对海洋的认识,从而也改变了他们的海洋思维。人类坐着船进入海洋,从事海上贸易、海洋探险和海上劳动,撩起了大海神秘的面纱,使大海还原了它本来的面目,对海洋的敬畏之感骤然下降。反映在海洋文学叙事上,那就是奇幻和瑰丽的想象性虚拟构建逐渐被实际内容取代,整个叙事思维大势从空中落到了大地。于是神话叙事的精髓一部分演化为《搜神记》《博物志》等笔记体叙事,而大部分则随着海洋神秘感的消失而渐渐消散。

    海洋小说从神话叙事发展到笔记体叙事反映出古人对海洋认识的深化,同时也表露出他们海洋思维的模糊和矛盾。因为这些对海洋的笔记性叙写,虽然已经淡化了神话色彩,却仍然是以“变异海洋”而不是“真实海洋”为特征。可是随着驾船技术的娴熟化,尤其是到了明朝,人类终于较大规模地进入海洋,郑和七下西洋的海洋实践活动,完全打破了原先由《山海经》等神话叙事书写的海洋世界格局,海洋的神秘和神圣最终被彻底地消解了,代之而起的是人类有了像在陆地上一样的主人的感觉。因此这个时候的海洋小说里,对海洋和岛人的占有、欺凌之类的题材大幅度增加了。

    海洋就这样随着海洋活动日趋世俗化,成了现实空间的一部分,再也没有任何奇异可言。可是这个时候以及以后的海洋小说,却并不是完全都变成了现实主义的。综观这个时候的海洋小说作品,除了仍然有相当数量的叙事继续着“笔记海洋”的文学品质外,还继承了《山海经》的“海洋想象”和“海洋圣洁”传统,并将之发扬光大为“海洋神圣-海洋宗教”的神道叙事,这就是中国海洋小说特有的神、魔和海洋相结合的神魔小说。明清时期神魔小说的繁荣反映出人们对海洋的认识从科学理解又回到了文学体会,海洋又重新变成了一个想象世界和象征对象,人们对海洋的理解进入了文学象征的层次。《西游记》是这方面伟大的代表。

(摘编自倪浓水《中国古代海洋小说的发展轨迹及其审美特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随着人类认识与改造世界能力的不断增强,环境伦理不断扩展着道德关怀对象,从生命体到地球生态圈,再到暂无生命迹象的外太空,这本身便使环境伦理研究视域得到延伸。在荒野语境下,将地球荒野地所定义的荒野概念,扩展至距离地球居住区更遥远的外太空,从而构建起“太空荒野”的概念。这种将“地球荒野观”投射至“太空荒野观”的建构,或许是处理太空开发伦理问题值得借鉴的路径探究方式。

    1755年,塞缪尔·约翰逊在《英语辞典》中将“荒野”定义为“一片荒漠,一块孤立和未开化之地”。这一定义在很长一段时间被英美视作标准。20世纪60年代,美国政府颁布的《荒野法案》将“荒野”定义为“荒野与那些人类影响起支配地位的地区相比,被认为是一个地球和它的生命群落不受人类约束的地区,在这里人类自身是一个不再停留的访客”。如今,词典中将“荒野”定性为未耕作的或者未开发的空间,并从地球上的土地、海洋延伸到太空。在人类对太空探索和开发不断深入的过程中,太空开发的伦理问题日渐凸显,主要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

    其一,“公地悲剧”可能在太空开发中重演。太空中的很多资源与地球上的“公地”资源一样,同时被多个拥有者持有对其的使用权,而对于每一个使用权利持有者而言,却没有阻止他人使用的权利。这可能会导致即使人们知道公共资源由于过度使用必将造成资源的枯竭,但人们会抱着私心进行竞争性过度开发,从而导致资源枯竭。

    其二,当前,太空不仅是科学探索的领域,还是一个关于资源掌控及利益争夺的战场。西方发达国家控制甚至垄断了先进的空间科学技术,在开发太空的进程中具有优先性和主导权。但是,对于太空技术较为落后的发展中国家而言,关于“先到先得”的太空开发分配方式是否应该受制于国际太空正义规范的探讨存在必要性。此外,先期太空开发者遗留下的“太空垃圾”有撞击其他航天器的风险,增大了后期其他国家太空探索的难度。发达国家在自身发展后,可能将太空污染的不良后果均摊甚至直接转移到发展中国家。

    太空具有自身的内在价值,为了对太空探索的伦理问题有解决的方法,我们可以赋予太空一个道德主体的地位。太空环境是宝贵的,它为人类提供了几乎无限的空间,供人类探索开发。地球荒野和太空荒野都充满活力,会在生命的智慧中显现出来。无论是在地球上还是在太空中,我们都可以用伦理道德的概念框架来约束我们的行动。人与地球环境和人与太空环境间的关系存在相似性,人不仅要尊重地球环境,也要把道德关怀的目标延伸到太空中——不仅要利用它丰富的资源,还要保护好它自身美的存在。

(摘编自吕莎《环境伦理视域下的太空荒野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松、竹、梅是中国人所喜爱的自然事物,也是中国人所推崇的一种人格精神的象征。这种人格的象征物,既是中国文化精神的体现,也是中国文化的一种独特的表达方式。中国自古以来便有将自然人化的传统,这个传统,既可能源于古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经验,又显然与中国古代哲学和文学的影响有关。中国古代哲学讲天人合一,物我同一,所以自然事物就容易被人格化。中国古代文学重托物言志,以物喻人,所以用自然事物作为文化和人格的象征,也就成了一种修辞手法。这种人格化的自然事物,在植物界,最著名的莫过于松、竹、梅、兰、菊这五种不同科目的植物了。松、竹、梅被称为“岁寒三友”,梅、兰、竹、菊,被称为“四君子”,这已是尽人皆知的常识。中国古代文学尤其是抒情文学作品的情感诉求和思想意蕴,大多是通过这些物象或由这些物象所构造的意境完成的。它们同时也是中国古代文人陶冶性情、涵养人格、砥砺人生的重要参照物,古人因而大多喜欢与这些自然事物为邻,甚至视其为至亲家人。传说苏轼被贬到黄州,有个地方官去拜访他,问他一个人在这儿是否感到寂寞,苏轼指指门外说,我这儿有“风泉两部乐,松竹三益友”,何寂寞之有。他的另一句话“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也很有名。又传说爱梅成痴的林逋终生不娶,以梅为妻,以鹤为子,所谓“梅妻鹤子”,都是典型的例证。

    在这些自然事物中,松、竹、梅之所以受到人们的特别喜爱,被人们赋予了更多的美好品质和德行,并不完全是因为它们自身所具有的某种自然属性,同时也因为赋予其意义的古人自身,也存在与之对应的文化和人格诉求。中国古人立身处世的观念,就人格构成而言,既强调“入世”所需要的积极进取、正直忠勇、刚毅坚韧的品德和意志,也重视“出世”所保有的清高孤傲、淡泊宁静、飘远萧散的情怀和意趣。这样的文化和人格诉求,正好与松、竹、梅的某些特性相对应,松、竹、梅自然就成了古人这种人格力量的化身。马克思说,“对象如何对他说来成为他的对象,这取决于对象的性质以及与之相适应的本质力量的性质”,“每一种本质力量的独特性,恰好就是这种本质力量的独特的本质,因而也是它的对象化的独特方式”。松、竹、梅这样的自然事物,因此也就以它们与中国文化独特的本质力量相适应的性质,成为中国传统文化和人格精神的对象物。经过了这样的一个对象化的过程,这些自然事物就进入了精神文化系统,成为中国文化的一些重要表达意象和组成部分。这种对象化了的自然事物,又因其对象化的独特方式,往往是通过审美的艺术创造完成的,因而又与中国人的审美旨趣有关。

    中国人春爱松、竹、梅,固然离不开观赏其外在形象,但更多地却是欣赏其内在品格。这种品格虽然古人对之有不同的提炼和概括,但如松的枝干如铁、岁寒后凋,竹的中空外直、宁折不弯,梅的凌霜傲雪、玉洁冰清等,却是自魏晋以来中国人所推崇、所提倡的一种风骨。

(编自於可训《松竹梅与中国文化风骨》,《人民日报》2018年10月03日08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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