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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贵州省遵义航天高级中学2018届高三语文假期模拟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殷墟甲骨文是商代晚期刻在龟甲兽骨上的文字,是商王室及其他贵族利用龟甲兽骨占卜吉凶时写刻的卜辞和与占卜有关的记事文字。殷墟甲骨文的发现对中国学术界产生了巨大而深远的影响。

    甲骨文的发现证实了商王朝的存着。历史上,系统讲述商史的是司马迁的《史记·殷本纪》,但此书撰写的时代距商代较远,即使公认保留了较多商人语言的《尚书·盘庚》篇,其中亦多杂有西周时的词语,显然是被改造过的文章。因此,胡适曾主张古史作为研究对象,可“缩短二三千年,从诗三百篇做起”。从甲骨文的发现,将商人亲手书写、契刻的文字展现在学者面前,使商史与传说时代分离而进入历史时代。特别是1917年王国维写了《殷卜辞中所见先公先王考》及《续考》,证明《史记·殷本纪》与《世本》所载殷王世系几乎皆可由卜辞资料印证,是基本可靠的。论文无可辩驳地证明《殷本纪》所载的商王朝是确实存在的。

    甲骨文的发现也使《史记》之类的历史文献中有关中国古史记载的可信性增强。因为这一发现促使史学家们想到,既然《殷本纪》中的商王世系基本可信,司马迁的《史记》也确如刘向、扬雄所言是一部“实录”,那么司马迁在《史记·夏本纪》中所记录的夏王朝与夏王世系恐怕也不是向壁虚构,特别是在20世纪20年代疑古思潮流行时期,甲骨文资料证实了《殷本纪》与《世本》的可靠程度,也使历史学家开始摆脱困惑,对古典文献的可靠性恢复了信心。

    甲骨文的发现同时引发了震撼中外学术界的殷墟发掘。“五四运动”促使中国的历史学界发生了两大变化:一是提倡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古史辩派对一切经不住史证的旧史学的无情批判,使人痛感中国古史上科学的考古资料的极端贫乏;二是历史唯物主义在史学界产生了巨大影响,1925年王国维在清华国学研究院讲授《古史新证》,力倡“二重证据法”,亦使中国历史学研究者开始往重地下出土的新材料。这些历史因素对近代考古学在中国的兴起具有催生作用。1928年秋,当时的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开始发掘殷墟,其最初的目的乃是继续寻找甲骨。而第二次发掘时,已从主要寻找甲骨变成了对整个遗址所有遗存的科学发掘。

    甲骨文的发现还大大加速了对传统的中国文字学的改造。汉代以后中国的文字学家崇尚许慎的《说文解字》,传统的文字学主要是《说文》学;但由于北宋以来金石学的发展,特别是对金文的研究,已不断地用商周古文字对《说文》的文字学进行补充。到了清代,对金石学的研究进一步深入,使《说文》的权威性受到了极大的冲击。甲骨文的发现提供了汉字的早期形式,其构成离小篆甚远,多有象形、会意文字,令当时学者眼界大开。《说文》以小篆为本解释字源的理论难以维持,自此中国文字学就进入了一个新的时期。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殷墟甲骨文是商代后期王公贵族占卜凶吉时写刻在龟甲或兽骨上的文字,它的发现对中国学术界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B、在殷墟甲骨文发现之前,人们只能从有限的文献记载中了解到中国历史上存在过一个商王朝,然而这些文献却并非成于商代。 C、1917年王国维写的《殷卜辞中所见先公先王考》及《续考》,证明了《史记·殷本纪》所载内容的真实性。 D、由于缺少成于商代的文字史料,因此从稳妥的角度出发,胡适认为古史研究大致可从西周时代开始进行。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在20世纪20年代疑古思潮流行时期,一些历史学家对《世本》的可靠性将信将疑,认为其中记载的一些内容恐怕是虚构的。 B、旧史学的研究既缺少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又缺乏科学的考古资料。因而它受到古史辨派的无情批判。 C、王国维的“二重证据法”让中国历史研究者认识到,在考证古史时不仅要注重历史文献的记载。也要重视地下出土的新材料。 D、许慎的《说文解字》没有利用汉字的早期形式,而主要依据小篆来研究古文字,这使它在解释字源方面存在着一定的不足。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尚书·盘庚》明显是后人改造过的文章,由此看来,尽管其中保留了许多商人语言,但是仅凭此篇仍不足以证明商王朝的存在。 B、若想证实司马迁在《史记·夏本纪》中记录的夏王朝与夏王世系的客观存在,还要依靠地下出土的新材料。 C、第二次殷墟发掘的目的发生了改变,是因为历史语言研究所认识到,除了甲骨之外,遗址的其他遗存也可以作为研究中国历史的材料。 D、直至殷墟甲骨文被发现,学者们探究先民的造字之法才有所凭依,从此中国的文字学就进入了一个新的时期。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我们的思想、见解、学识,可以从两个源泉中得来:一、从过去学者的遗籍;二,从社会、人生与自然的直接观察。第一种思想的源泉叫做‘读书’,第二种思想的源泉叫做“自动的研究”,或“自动的思想”。这两种思想源泉孰优孰劣?

读书,是把古人的思想重复思想一遍。这中间有几种好处:一、脑力经济:前人由无数直接经验和研究得来的有价值的思想,我们可以不费许多脑力就得着了;二、时间经济:前人用毕生的时间得着的新发现,像开普勒定律,我们可以在一小时的时间内就领会了,所以读书确有很大的价值。但读书最大的危险,就是我们读书读久了,安于读书,习于以他人的思想为思想,渐渐的把自己“自动研究”、“自动思想”的能力消灭了。这一层,德国哲学家叔本华说得极透彻。

叔本华说:读书是拿他人的头脑,代替自己的思想。读书读久了,我们的头脑中充满了许多外来的思想,这种外来的思想纷呈堆积,东一块,西一块,好像一堆乱石;不比那由我们自己心中亲切体验发展出来的思想,可以自成一个有生气的、有机体的系统。我们常常以他人的思想为思想,以读书为唯一的思索的时间,离了书本,就茫然不能思索,得了书本,就犹鱼得水,这种脑筋,至多不过是一个没有条理的藏书楼。我们要晓得古人留下来的书籍,好比是他在一片沙岸上行走时留下来的足印。我们虽可以从他这足印中看出他所行走的道路与方向,但却不能知道他在道路所看见的是些什么景物,所发生的是些什么感想;我们果真要了解这书籍中的话,获得这些书籍的益,还是要自己按着这书籍所指示的道路,亲自去行走一番,直接的看这路上有些什么景物,能发生些什么感想。

所以叔本华并不是绝对的反对读书——他自己读书之多,在欧洲学者中要算是少见——不过他极力鼓吹自动的观察,自动地思想。他说书籍中的知识,譬如武士的盾甲,一个强有力的武士,运用沉重的盾甲,可以自卫,可以攻战;一个能力薄弱的武士担负了一身沉重的盾甲,反而不能行动了。所以天才能多读书而不为书籍学问所拖累;普通人多读了书,只牢记了些书本中的死知识,不能运用,不能理解,反而对社会、人生、自然失去了亲切的了解,

以上我引了叔本华书本中的几句死话。他这话对不对,还要我们亲自去看。不过人家要问我:我们怎样去自动地研究,自动地思想呢?我必答道,自主的研究就是走到大自然中,自主地观察,自主地归纳。从中得来的思想,才是创造的思想,才是真实的学问,才是亲切的知识。这是一切学术进步的途径。这个途径不唯近代大科学家如是,就是古代天才的思想家也是如此。就看东周时的庄子,我们从他的书中。可以知道他每天并不是坐在家里死读书,他是常常走到自然中观察一切,思想一切,到处可以触动他的灵机,发挥他的妙想。他是中国学术史上最与自然接近的人,最富于自动地观察的人。也是个最富于创造的思想的人。我们模仿他的学者人格,再具有精密的科学方法。向着大自然间,做自动地研究,恐怕这神秘万方的自然,也要悄悄的告诉我们几件未曾公开的秘密呢!

(选自宗白华《读书与自动的研究》,有删改)

阅读材料,完成后面小题。

    把快感、联想当作美感,是一般人的误解。有一种误解是学者们所特有的,就考据和批评当作欣赏。

    拿我在国外大学读的莎士比亚这门功课来说,英国的教授整年地讲“版本的批评”;莎士比亚的某部剧本在哪一年印第一次“四折本”,哪一年印第一次“对折本”,各有几次梵音,某一个字在第一次“四折本”里怎样写,后来在“对折本”里又改成什么样……自然他们不仅讲这一样,对来源和作者生平也很重视:莎士比亚大概读过些什么书?《哈姆雷特》是根据哪些书写的?他和戏院和同行的关系如何?哈姆雷特是不是作者现身说法?……为了解决这些问题,学者们个个埋头于灰封虫咬的故纸堆中,寻找片纸只字以为至宝。

    考据所得的是历史知识,可以帮助欣赏,却不是欣赏本身。欣赏之前要有了解。只就欣赏说,版本、来源以及作者生平都是题外事,因为美感经验全在欣赏形象本身。但就了解说,这些历史的知识却非常重要,要了解《洛神赋》,就不能不知道曹植和甄后的关系;要了解《饮酒》诗,就不能不先考定原本中到底是“悠然望南山”还是“悠然见南山”。

    但若只了解而不能欣赏,则没有走进文艺的领域。通常富于考据癖的学者难免犯两种错误。第一种错误是穿凿附会。他们以为作者字字有来历,便拉史实来附会它。他们不知道艺术是创造的,虽然可以受史实的影响,却不必完全受其支配。第二种错误是因考据之后,便袖手旁观,不肯染指,而我是饕餮汉,对于考据家的苦心孤诣虽十二分地敬佩、感激,但我认为,最要紧的事还是伸箸把菜取到口里来咀嚼,领略领略它的滋味。

(选自朱光潜《考据、批评与欣赏》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朴素为美是一种基本的生活观念,也是一种基本的美学观念。朴实无华,清新自然,成为美的最高形态。这一美学观有其合理性的一面,在强调“文以载道”的前提下,提倡文学艺术表现手段的质朴与简洁,更能体现文学的实用价值。

    从上古时代到春秋时代,由于生产力水平的低下,一般观念上都强调满足人的最基本的生活需要,反对追求华丽的奢侈,不但老百姓不可能有超越生产力发展水平和自身的社会地位的享受,就是贵为天子的君主,也不应该一味地贪图享乐。《尚书·五子之歌》把华丽的美与奢侈的生活欲望简单地等同起来,甚至认为追求华丽的美就是一个国家衰败和灭亡的根本原因。《国语·楚语上》:“夫美也者,上下、内外、大小、远近皆无害焉,故曰美。若于目观则美,缩于财用则匮,……胡美之为?”这是倡导朴实之美的最基本的经济的和政治的原因,与此同时,传统美学观也就把对美的鉴赏和崇尚纳入了政治风格和道德评价领域,成为一种带有普遍意义的超美学的标准。

    朴素,作为一种美的形态,就是在这样一种前提下提出来的。老子在时代的变革面前,希望回到“小国寡民”的上古社会去,因此提出了把“见素抱朴,少私寡欲”作为一种治国的原则。老子极端反对文学艺术的精巧与美丽,他认为,那种美丽的色彩不但对人的心理是一种摧残,而且对整个社会都是很可怕的腐蚀剂。在美与真的关系上,老子认为“信言不美,美言不信”,既然如此,艺术创作就只能对客观存在的现实作简单的描摩与再现,而无须作艺术的修饰,这正是老子的“无为”的政治理想、“大巧若拙”的社会理想在艺术创作领域的推广与贯彻,也正是朴素为美的美学观念的源头。庄子的美学理想从整体上看是追求宏大之美,其中的《逍遥游》《秋水》等篇都表现出壮美的气势,但在对美的形态作论述的时候,他却更多地强调朴素、自然、平淡的美,这使他与老子的美学思想有着明显的一致性。

    崇尚自然、平淡、朴素、简约,本来是老庄美学思想的精髓,但在先秦时期,其他派别的许多思想家也加入了对华丽之美的尖锐批判,这就很容易形成一种比较稳定的美学思想传统。墨家从下层人民的立场出发,提出“非乐”的主张,曰:“为乐非也。”法家对华丽之美的批判态度更加尖锐,认为文饰的目的就是为了掩盖丑的本质,不但把绚烂华丽作为“丑”的外表装饰,而且还同老子、庄子、墨子一样,把追求华丽之美同国运、民心联系起来,而且,儒家美学思想中本来就包含着“节用”的观念和“辞达而已矣”的主张。这样,儒、道、墨、法,这四家的美学思想在朴素、自然、平淡、简约、实用这诸多方面形成了合流,更强化了朴素为美在中国美学传统中的地位,华丽之美也就成为众矢之的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在世界文明对话史上,公元2世纪到7世纪期间最重要的历史事件当属佛教的东传及其与中华文明的对话。这一文明对话产生了重要的历史后果,它不仅使佛教融入中华文明,与儒家、道教一起成为中国思想文化的结构性力量,而且也使得佛教获得持续的发展活力,从一个地方性宗教上升为世界性宗教,直到今天仍然发挥其重要的精神作用。

    两汉时期,是佛教东传的发生期。佛教进入中国大地是一个因地域关系自然而然地发生的过程,“其教因西域使臣商贾以及热诚传教之人,渐布中夏,流行于民间”(汤用彤)。它不是像后来基督教教团派出大量传教士有组织地传教活动。这一点决定佛教进入中国是和平的、非强制性的。佛教最初传入中国是与当时道家的黄老之术和方士之术互相影响、相得益彰的。

    魏晋南北朝时期是佛教东传的扎根期,隋唐时期是佛教东传的开花结果期,这两个时期是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对话的最重要时期。唐以后,随着三教合流,随着中国化佛教禅宗的盛行,融入中华文明的佛教已经成为中华文明的有机组成部分,佛教已经不是在异族异质文明意义上与中华文明展开对话了。

    魏晋时期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主要体现在佛学与玄学的对话上,两种文明对话呈现出佛学的玄学化和玄学的佛学化。南北朝时期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对话的一个突出特征是皇帝亲自参与对话,如宋文帝曾与僧人论究佛理,宋武帝亲自到寺庙听讲,梁武帝甚至亲制发愿文,皈依佛教,大兴寺庙。

    魏晋时期,中外学者合译佛经取得了突出的成绩。东晋是佛典合译的高峰期。不仅小乘佛教的基本经典《阿含经》系列被创译,而且大乘佛教的重要经论、密教经典、律典等都被译出。当时在佛经的翻译解释中大量采用“格义”的方法,即用中国原有经典中的精义与典故来比配佛经中的道理,以便中国信徒的理解与接受。显然这是一种聪明的文明对话与融合方式。

    佛教文明在中土的生根开花结果,还在于佛教本身具有一种对话精神,佛教内部往往通过对话来加深对佛法佛学的理性认识。中土的高僧大德完全继承了印度佛学的对话精神。慧远曾就大乘要义与罗什通信,往复问答。慧远的弟子慧观,也从罗什请问佛学,研核异同,详辩新旧。受到罗什的高度赞扬,与僧肇一起被称为“第一”。

    佛教东传与中华民族文明对话并不纯粹是“西学东渐”的单向对话,同时还有大量中土的高僧大德长途跋涉到天竺等西方取经而形成的逆向对话。中土沙门西行求法从曹魏的朱士行开始可谓代不乏人,其中东晋的法显和唐朝的玄奘是最为突出的两位。当代印度史学家阿里教授在给季羡林先生的信中写道:“如果没有法显、玄奘和马欢的著作,重建印度史是完全不可能的。”

    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对话的一个深远的历史影响是通过中国,佛教流传远播于四邻诸国。早在隋朝,佛教就通过中国而影响到高丽、百济、新罗及日本。没有在中国的存在与发展,佛教难以成为一个世界性的宗教。就此意义而言,中国佛教具有建构世界宗教文明的不可或缺的重要的历史价值。

(选自张三夕《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材料一:

    2017年,联合国环境规划署将“地球卫士奖”授予塞罕坝林场建设者,以表彰他们变莽莽荒漠为郁郁林海的功绩。

    55年来,从一棵松到百万亩林海,从最初的369人毅然上坝到三代人传承不息,塞罕坝人将荒山沙地变成了绿水青山。塞罕坝林场的有林地面积,由建场前的24万亩增加到目前的112万亩,成为世界上面积最大的人工林。森林覆盖率由12%提高到80%。如果林木按一米的株距排列,可以绕地球赤道整整12圈,给这个蓝色星球系上12条漂亮的“绿丝巾”。

55年来国家累计投入和林场自筹资金约10.2亿元,如今塞罕坝资源总价值已达到200多亿元。更重要的是塞罕坝的生态效益显著,据中国林科院评估,如今塞罕坝的森林每年固碳74.7万吨,释放氧气54.5万吨,空气负氧离子是城市的8到10倍。

(摘编自《人民日报》2017年12月11日)

材料二:

木材生产曾经是塞罕坝林场的支柱产业,一度占总收入的90%以上。近年来,林场大幅压缩木材采伐量,木材产业收入占总收入的比例持续下降,最近这五年已降至50%以下。据预测,‘十三五’期间塞罕坝林场林木蓄积年生长量约为54万立方米。因此,只要年均消耗蓄积维持在20万立方米左右,完全可以保证森林资源总量的持续健康增长。塞罕坝林场的“十三五”采伐限额为每年20.4万立方米,但林场实际的林木蓄积消耗量,控制在13万立方米左右。

河北省下达的采伐限额,塞罕坝林场只用了六成,而且主要用于“森林抚育”,严格按照规章制度,把林子里长势较差的林木伐掉,将某些地方过大的林木密度降下来一些,使留下的林木能更好地生长,提升森林质量。林木蓄积量是反映森林质量的重要指标。塞罕坝林场的林木总蓄积量,由建场前的33万立方米增加到1012万立方米,增长了30倍。单位面积林木蓄积量,是全国人工林平均水平的2.8倍。

(摘编自《塞罕坝林场运营模式的启示》)

材料三:

    塞罕坝林场位于河北省最北端,在植被区划中属于温带草原地带。该区的典型植被为草甸草原、针阔混交林及落叶阔叶林,特殊的自然地理环境使得该地区生物多样性很强,植物区系成分相对复杂。林场从不同角度做了大量调研,如华北落叶松人工林不同林分密度下灌木及草本植物植被的科、属构成分析:

图1不同林分密度下灌木的科、属组成

图2不同林分密度下草本的科、属组成

扎实的科学研究,是林场发展的积极引领与有力保障。

(摘编自《塞罕坝机械林场植物指标分析》)

材料四:

    近年来,全国各地生态环境建设力度空前加大,绿化苗木需求大增。塞罕坝林场建设了8万多亩绿化苗木基地,培育了云杉、落叶松等优质绿化苗木,销往京津、辽宁等十几个省市,现有1800余万株多品种、多规格的苗木,已成为绿色“聚宝盆”。

    春天,群山抹绿,雪映杜鹃;夏天,林海滴翠,百花烂漫;秋天,赤橙黄绿,层林尽染;冬天,白雪皑皑,银装素裹……塞罕坝四季皆有美景,是摄影发烧友的天堂,是华北地区知名的森林生态旅游胜地。

    森林旅游、绿化苗木等绿色产业的收入,已超过林场总收入的一半。近年来,随着产业转型升级,塞罕坝人更有效地保护了绿水青山,收获了金山银山,开创了生态良好、生产发展、生活改善的可喜局面。

(摘编自《护林营林再写华章》)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唐代既是墓志创作的鼎盛期,也是墓志文体的重要变革期。唐代文学全面繁荣,多种文体均获得了长足发展,这为唐代墓志文体吸收其他文体之长提供了便利条件。墓志文体发展至初唐,逐渐固定为单一,程式化的叙述范式,内容多歌功颂德,浮泛空洞,实用性与叙事性有余而抒情性不足。体式既定,难出新意,因而招致追求个性张扬、崇尚革新的唐代文人的强烈批判,激发出他们变革墓志文体的创新意识。而唐代文人往往多体兼擅,亦是唐代墓志文体得以顺利完成自我更新和发展的强大动力。

    墓志虽也称颂逝者,抒发哀悼之情,但侧重叙述逝者的生平事迹;而哀祭文虽也追记逝者的生平,但偏重于述哀,抒情色彩更为浓厚。唐代墓志文体多方借鉴了哀祭文悼亡述哀的抒情方式,使这一时期的墓志由传统的以叙述墓主生平事功为主,逐渐转变为叙述与抒情并重,极大地增强了墓志这一实用文体的情感张力。此外,唐代墓志经常借用哀祭文擅长运用议论的手法,以宣泄沉痛的悼亡情感,激起读者的共鸣,增强艺术感染力,深化作品的情感内蕴。无怪乎储欣盛赞韩愈《李元宾墓志铭》“铭词与《祭十二郎》相埒(相等),皆言有穷而情不可终”。虽然储欣此言仅是说明二文因采用同一修辞手法,而达到了近乎一致的艺术感染力,但这亦可作为唐代墓志借鉴哀祭文的有力证据。

    唐代墓志作家在墓志撰写过程中,有意纠正六朝以来墓志创作逐渐千人一面、缺乏人物个性的弊端,往往借鉴史传的人物形象塑造、唐传奇事实性虚构之法。墓志作为一种特殊形式的传记,并非单纯的史实记录,它还需要表现传主的个性特征,彰显传主的精神风貌。也就是说,除史实的真实之外,传记还可以带有某种程度的虚构的真实,亦即叙述的真实。例如杜牧的《唐故进士龚轺墓志》中对二鬼诱使龚轺坠马而亡的叙写,奇幻而多姿,极具戏剧效果。

    墓志作为一种应用于丧葬活动的实用文体,不仅有记载墓主家世及生平经历的序文,而且也有颂扬墓主功业德行的铭文。墓志的铭文部分一般采用四言韵语的形式对序文内容进行综括,以抒发伤悼之情。但墓志发展至唐代,富于创新精神的墓志作家们丰富了铭文部分的变化,四言之外,三言、五言、七言、杂言、骚体均有,如《王氏殇女墓志》等,这无疑是对诗歌艺术体式的吸纳。

(选自李秀敏《唐代墓志铭:风流难掩社稷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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