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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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读《荷塘月色》,对“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一句内容和效果理解不恰当的一项是(    )

    A . 把月光比作流水,描绘出月光撒向叶子和花时的动感。 B . “泻”与流水照应,生动地描绘了月光洒满荷塘的情景。 C . “静静地泻”,有声,有形,产生了寓动于静的表达效果。 D . “月光如流水一般”突出了月光朦胧而酣畅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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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组卷次数:65次 +选题

  •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乌镇的修辞

        茅盾、木心这两个乌镇之子,应对乌镇熟稔于心并萦回于异乡的梦中。

        茅盾,1896年生于乌镇东栅,本名沈雁冰,后外出求学、从文、投身社会变革运动,先后用过几十个笔名,最终以“茅盾”和《子夜》《林家铺子》《春蚕》等小说确立其在中国文坛的位置。“茅盾”这一笔名,显影出大革命失败后一个左翼文人的苦闷、犹豫和矛盾——人生困境表现为语言的困境。正因这双重困境,他在1949年之后处于一种微妙、尴尬的位置,反复检讨其内心与行动的革命坚定性,站在了那些表面上从来没有苦闷、犹豫和矛盾的文人的偏远处。而正是这种“偏远”赢得我的敬意,当然,这仅仅是一个小人物的敬意,分量不大。

        在乌镇上可以找到茅盾笔下林家铺子的原型——一家老杂货店,现改成专营字画古玩的商铺,在观前街茅盾故居对面。当然,眼前的老板并不姓林,却按《林家铺子》里的描写来打扮自己,着长袍马褂,表情灿烂像乌镇上的晴空,没有一丝面临破产的忧愤。我伏在柜台上问他,那林老板的后人还在乌镇上否?他说,都去了国外。因茅盾小说,一个普通店铺有望永远保持其格局而不被拆迁,显现出了修辞的力量。

        木心,本名孙牧心,1927年生于茅盾故居附近一富裕人家,入上海美专、杭州国立艺专求学,师从于刘海粟、林风眠学习油画。1971年蒙冤入狱,三根手指被折断,仍坚持写作,在纸上画出白键黑键“弹钢琴”,后获释。1982年移居美国纽约,以作画、讲学谋生,后尝试写作,出版小说集、散文集、诗集十多部,像文坛突然出现的一个新人,语言充满汉语言的诗意、别致,例如:“公园石栏上伏着两个男人,毫无作为地容光焕发。”“昨夜有人送我归来,前面的持火把,后面的吹笛。”“秋天的风都是从往年秋天吹来的。”——这风,也都是从乌镇吹来的吧?晚年,木心乘风还乡,2011年辞世。

        木心家的“孙家花园”,是乌镇最美的私宅。花园应该有鲜花和如花的女人。当时乌镇码头上搬运的麻袋,都印着一个“孙”字。仆人打扫房间,把花瓶抱出抱进重新摆在案头时出错,会遭到主人责备:“怎么把明代的花瓶搬出来了——去,摆宋朝的,要记住样式的不同。”一个富贵华丽之家,1949年后相继改造成为农具厂、铁器社、五金轴承厂,乃至成为野草高过围墙的废园。九十年代,木心声名大动于华语文学界,乌镇政府开始在画家陈丹青指导下,于孙家花园原址重建“晚晴小筑”。2006年,木心回乌镇在此居住五年,去世,晚晴小筑改为“木心纪念馆”,展有各种版本的木心著作、手稿、乐谱,及其用过的写字台、礼帽、皮鞋、手杖等遗物。依然是修辞的力量,在挽留一个人的余温和气息。

        木心不是游客,大概不会喜欢乌镇的面目一新。在剧变中的故乡,一个人,反而会加重异乡感吧。孙家花园转化而成晚晴小筑,木心如落叶转化成树根处的泥土,大约会想:乌镇还在乌镇吗?我还是我吗?“从前的那个我如果来找现在的我,会得到很好的款待。”木心这样说,充满对“从前”的留恋和对“现在”的谅解。从前的玉勒雕鞍、锦帽貂裘,现在的霜天断雁、淡茶清酒。

        留恋和谅解,我大抵上也是如此态度,对乌镇,对青春。

    (选自2017年第3期《散文选刊》,有删改)

    阅读下面这篇小说,完成下面的问题。

    诊所里的母亲

        流感说来就来了。好像,城市里每个人都在流鼻涕。这让他的诊所里,总是堆满了人。

        诊所不大,靠墙放着两个并排的长凳,人们挤坐在那里,有秩序地,一个挨一个地,等着他开出药方,或在头顶挂一个吊瓶。这场面让他稍有欣慰。他不喜欢有人插队,正如他不喜欢有人生病,尽管,他是一个大夫。

        有时他认为自己好像选错了职业。比如现在,他已经忙了一个上午,面前依然晃动着没完没了的病人,这样他就有些烦躁。后来他更烦躁了,因为他看到一个没有排队的女人,身子有些佝偻、头发已经花白的女人。女人紧抱着叠成筒的被子,踉跄着慌张的脚步,直接挤到他的面前。他看到女人在皱纹间顽强地挣扎出一双浑浊的眼,吸盘般吸附着她的脸。女人说,看病,感冒了。声音沙哑。

        他皱了皱眉,用手指着长凳上等候着的那些人,说,都看病,都感冒了。

        女人说,我给你钱。

        他的眉毛马上打成结,他说都给钱,这里没有赊账和赖账的。

        女人并不理会他的话,说,孩子感冒了,很严重,你快给他看看。女人轻轻拍打着怀里的被筒,露着焦急和紧张的表情。

        女人递过来一张破旧的两毛钱,他认为这张钱的年龄,应该不会比女人小多少。

        女人小心翼翼地揭开包得紧紧的被筒一角,他歪着头,向里面看了一眼。只一眼,他便愣住了。他突然记起有人曾给他讲过的一个故事,他想,也许面前的老女人,就是故事里的主角。

        你不要理她。坐在凳子上的一个男人说,我认识她,这附近所有的国营医院和个体门诊,没一个理她的。

        他摆摆手,示意男人不要说下去。他轻轻问女人,孩子病得很重吗?

        是的,很重。女人说,他整夜咳嗽呢。

        还有呢?他问,他把听诊器小心地塞进被筒。

        不吃饭,有时候发高烧……夜里总是哭!女人说。

        你别理她!坐在凳子上的男人又说话了,还有这么多人等着呢!

        你闭嘴!他冲着男人吼。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变得很激动。

        男人撇撇嘴,不说话了。

        给他打一针吧。他朝女人笑笑,马上就好,不会疼的。他站起来,把椅子让给女人。

        现在好了。您摸摸看,是不是不烧了?过一会,他对女人说。

        好像是呢。女人的表情终于平静下来,嘴角有了些笑。

        回去的时候,把被子包严实点,别让他受凉。他叮嘱着女人。

        那谢谢你了……不过明天我还想来,您再给他看一看,行吗?女人说。

        当然行。他收下女人推过来的两毛钱。

        女人终于走了,心满意足,脚步也变得轻盈。走到门口的时候,女人回过头来朝他笑笑。笑得他心酸。

        他开始给下一位病人开药,挂吊针。他心里想着那个故事:单身的母亲和17岁的儿子,儿子辍学打工,摔下脚手架,死去……母亲疯了,每天抱一个被筒,到处找人给儿子看病。她总说,儿子刚满两岁,没有人理她……

        他想,被子里包的那个干瘪的、脏兮兮的枕头,应该是她儿子枕过的吧。

        他流下一滴眼泪。

        他想,不管如何,也得把这个诊所开下去。他答应过女人的。哪怕,他仅剩下女人一个顾客。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吉公(节选)

    林徽因

        吉公住在一个跨院的旧楼上边。不止在现时回想起来,那地方是个浪漫的去处,就是在当时,我们也未尝不觉得那一曲小小的旧廊,上边斜着吱吱哑哑的那么一道危梯,是非常有趣味的。

        我们的境界既被限制在一所四面有围墙的宅子里,那活泼的孩子心有时总不肯在单调的生活中磋磨过去,故必定竭力的,在那限制的范围以内寻觅新鲜。在我们寻觅新鲜的活动中,或可以说长成的过程中,吉公住的那小跨院的旧楼,是绝对必需的。

        在那楼上,我们所受的教育,所吸取的知识,许多确非负责我们教育的大人们所能想象得到的。随便说吧,最主要的就有自鸣钟的机轮的动作、世界地图、油画中的外国军队军舰和照相技术的种种,但是最要紧的还是吉公这个人,他的生平,他的样子,脾气,他自己对于这些新知识的兴趣。

        吉公已是中年人了,但是对于种种新鲜事情的好奇,却还活像个孩子。在许多人跟前,他被认为是个不读书不上进的落魄者,所以在举动上,在人前时,他便习惯于露出惭愧、谦卑、退让、拘束的神情,惟独回到他自己的旧楼上,他才恢复过来他种种生成的性格,与孩子们和蔼天真地接触。

        在楼上他常快乐地发笑。有时为着玩弄小机器一类的东西,他还会带着嘲笑似的,骂我们迟笨一—在人前,这些便是绝不可能的事。用句现在极普通的语言讲,吉公是个有“科学的兴趣”的人,那个小小楼屋,便是他私人的实验室。但在当时,吉公只是一个不喜欢做对子、读经书的落魄者,那小小角隔实是祖母用着布施式的仁总和友爱的含忍,让出来给他消磨无用的日月的。

        夏天里,约略在下午两点的时候。那大小几十口复杂的家庭里,各人都能将他一份事情打发开来,腾出一点时光睡午觉。小孩们有的也被他们母亲或看妈抓去横睡在又热又闷气的床头一角里去。在这个时候,火似的太阳总显得十分寂寞,无意义地罩着一个两个空院,一处两处洗晒的衣裳,刚开过饭的厨房,或无人用的水缸。在清静中,喜鹊大胆地飞到地面上,悠闲地来回走路,寻觅零食,花猫黄狗全都蜷成一团,在门槛旁把头睡扁了似的不管事。

        我喜欢这个时候,这种寂寞对于我有说不出的滋味。起初我常常一人走进吉公的小跨院里去,并不是为了找吉公,只站在门洞里吹穿堂风,或看那棵大柚子树的树荫罩在我前面并来回地摇晃。有一次我满以为周围只剩我一人的,忽然我发现廊下有个长长的人影,不觉一惊。顺着人影偷着看去,我才知道是吉公一个人在那里忙着一件东西。他看我走来便向我招手。

        原来这时间也是吉公最宝贵的时候,不轻易拿来糟蹋在午睡上面。我同他的特殊的友谊便也建筑在这点点同情上。他告诉我他私自学会了照相,家里新买到一架照相机已交给他尝试。夜里,我是看见过的,他点盏红灯,冲洗那种旧式玻璃底片,白日里他一张一张耐性地晒片子,这还是第一次让我遇到!那时他好脾气地指点给我一个人看,且请我帮忙,两次带我上楼取东西。平常孩子们太多他没有工夫讲解的道理,此刻慢吞吞地也都和我讲了一些。

        吉公楼上的屋子是我们从来看不厌的,里面东西实在是不少,老式钟表就有好几个,都是亲戚们托他修理的,有的是解散开来卧在一个盘子里,等他一件一件再细心地凑在一起。桌上竟还放着一副千里镜,墙上满挂着许多很古怪翻印的油画,有的是些外国皇族,最多还是有枪炮的普法战争的图画,和一些火车轮船的影片以及大小地图。

        “吉公,谁教你怎么修理钟的?”

        吉公笑了笑,一点不骄傲,却显得更谦虚的样子,努一下嘴,叹口气说:

        “谁也没有教过吉公什么!”

        “这些机器也都是人造出来的,你知道!”他指着自鸣钟,“谁要喜欢这些东西尽可拆开来看看,把它弄明白了。”

        “要是拆开了还不大明白呢?”我问他。

        “你知道,吉公想大概外国有很多工厂教习所,教人做这种灵巧的机器,凭一个人的聪明一定不会做得这样好。”说话时吉公带着无限的怅惘。我却没有听懂什么工厂什么教习所的话。

        吉公又说:“我那天到城里去看一个洋货铺里面有个修理钟表的柜台,你说也真奇怪,那个人在那里弄个钟,许多地方还没吉公明白呢!”

        在这个时候,我以为吉公尽可以骄傲了,但是吉公的脸上此刻看去却更惨淡,眼睛正望着墙上火轮船的油画看。

        “这些钟表实在还不算有意思。”他说,“吉公想到上海去看一次火轮船,那种大机器转动起来该多有趣?”

        “伟叔不是坐着那么一个上东洋去了么?”我说,“你等他回来问问他。”

        吉公苦笑了。“傻孩子,伟叔是读书人,他是出洋留学的,坐到一个火轮船上,也不到机器房里去的,那里都是粗人火伕等管着。”

        “那你呢?难道你就能跑到粗人火倾城佳话的机器房里去?”孩子们受了大人影响,怀疑到吉公的自尊心。

        “吉公喜欢去学习,吉公不在乎那些个,”他笑了,看看我为他十分着急的样子,忙把话转变一点安慰我说,“在外国,能干的人也有专管机器的,好比船上的船长吧,他就也得懂机器还懂地理。军官吧,他就懂炮车里的机器,尽念古书不相干的,洋人很能干,就为他们的机器。”

        这次吉公讲的话很多,我都听不懂,但是我怕他发现我太小不明白他的话,以后不再要我帮忙,故此一直勉强听下去,直到吉公记起廊下的相片,跳起来拉了我下楼。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小村即景

    韩小蕙

        ①这里是晋中南广袤大地上的一个普通小村庄.普通到你都不必问起它的名字。

        ②我曾到过许多名山大川,譬如“归来不必看五岳”的黄山,“千里江陵一日还”的长江三峡,“浓妆淡抹总相宜”的西子湖等。但不知为什么,在这些有口皆碑的天下胜景面前,我一次也不曾体味到地域文化给予我的心灵震撼。

        ③然而世事却偏偏这么奇妙,这晋中南的普通小村庄,竟使我体验到了一种地域的魅力。

        ④这一带的地貌真是奇特,令平原人看上一眼便永远难忘。

        ⑤人正在大地上行走,突然,脚起脚落之间,路便没有了。探身一望,脚下就是直上直下的悬崖,有的深达数十丈,令人头晕目眩。

        ⑥而身后,人刚才走过来的地方,明明是平展展的土地,生着庄稼,长着树木,流着河水,跑着马车。还有一座座土砖结合而筑的农舍,和用秫秸秆隔成的农家小院。从里面,不时传来鸡鸣、羊叫与娃儿的笑声。

        ⑦倏地,一群漂亮的狗儿你追我逐地奔了来,撒了欢儿地在地上跑着、跳着、扑咬着,尽情地嬉戏,却没见有一只掉下崖去。人正在惊疑之间,崖上崖下的乡亲便喊起话来:

        ⑧“哎——吃哩?”

        ⑨“哎——吃哩!”

        ⑩这是汉子的声音。声音于崖上崖下巨大的空间之中,显得格外雄浑苍凉。倘是女子,便会于雄浑苍凉之间,又夹杂上缠绵,排恻的韵味,令人遐想无穷。

        ⑪一忽儿,月上高崖,清辉洒遍大地,崖上崖下便一起进入了这里才有的极其静谧旷远的夜世界……

        ⑫这里是平原与山地的交界地带,因而既呈现平原的平整,又间有山地的起伏.起起伏伏之间,便出现大断大裂而又错落有致的高崖低谷。人在高处放眼望去,但见对面崖壁像是一面巨大的史前壁画,那上面的神秘图形令你读不够也思不够。而远处,则是一派倒海翻江的山茆沟壑图,纵是天下最杰出的大师,也绘不出它们的英雄本色。

        ⑬老乡们却绝少这样看景。他们更相信老辈人嘴上留下的传说。说是女娲炼石补天那会儿,补到这地界时伸了个懒腰,漏下一缕沙粒,地面上便不平起来。因为年深日久,他们早已没有了对女娲的激愤,在极不规则的地表之上,他们竟顺势建起房舍,形成村落,荷稼养畜,婚丧嫁娶。

        ⑭于是,在这女蜗的疏漏之处,人便也一辈辈繁衍下来。虽然活得不轻松,但也能于春种秋收之中,闻得一些戏文。何况,当青草漫满黄土世界之时,山界沟壑也显得蓊郁苍翠起来。鸟儿也能飞来几只,叽叽喳喳地叫上一阵。逢到晴天朗日,汉子们还能变得极和善,话语和笑容都比平时多几分,喜得婆姨和娃儿们笑的笑,跳的跳。

        ⑮这地方只是不能过冬天。一到荒凉的冬季,造化的穷凶极恶便再难掩饰了。

        ⑯每当钻天杨的最后一片叶子被狂风吹落之后,生命的绿色消失殆尽,苍莽的黄土高坡就裸露出它的贫困。高崖与低谷之间,只萧疏着荆棘枯草的几根枝杈,天低云暗,更载不动崖崖、坡坡、沟沟、壑壑的忧并愁。而夹带着黄土的狂风却全然不理会这些,只一阵紧似一阵地刮来,对准光秃的崖际,麻利地刮下一层又一层黄土,怪笑着抛撒向半空中。

        ⑰在这样的日子里,连狗儿也不敢跑出门了,生怕被狂风卷起,抛向崖下。家家庄户院子,更是门户紧闭,汉子蹲在炕沿上抽烟叶,婆姨搂着被吓坏了的娃儿,满崖满坡满世界中,失却了一切人声兽语,只剩下狂风的怒号和黄土地的呻吟……

        ⑱这一切,是平原人无论如何也经受不住的。

        ⑲与江南的鱼米之乡比,不用说,这样的地域环境是太沉重了。

        ⑳可无论是历史上还是在今天,这里始终被称为晋中南宝地。庄户人家的日子红火,为历史上偏居此隅的各路诸侯们奠定了太平昌盛的基础。气势恢宏的中原文化,也由这里播往陕北高原,甚至远走河西走廊、祁连山脉。就连异族侵略者,也不敢贸然践踏这片神圣的黄土地——有老乡告诉我,在抗战最严酷的1940年,小鬼子也只有在大规模“扫荡”时,才敢来村子里指指戳戳。

        ㉑这到底是谁之功勋呢?

        ㉒人杰?地灵?还是天意?

        ㉓天意不过是人们自己编造出来的感觉,地灵向来也是依靠人杰才得以体现的。归根结底,我以为,还是这里的人。虽然自然环境险恶,但汉子们吃得大苦,经年累月侍弄着满坡满崖的庄稼;婆姨们耐得大劳,日日天天忙活着各路活计。

        ㉔这读不透也思不透的“史前壁画”,这倒海翻江的“山茆沟壑图”,特别是这依地势而形成和兴旺的小村,就这样,永远地载入我的记忆。我清楚,在今后的人生之旅上,我会常常想起它们来的。

    (选自《现代散文鉴赏辞典》,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工业革命以来,死亡率和出生率相继下降造就了人口转型,给世界带来人口爆炸、人口红利、老龄化和少子化。发达国家作为转型的先行者,低估了人口的作用和老龄化、少子化的严重性,高估了教育科技、鼓励生育、完善养老的作用。建国以来,我国人口数量从急剧膨胀到增长趋缓,人口结构从金字塔到长方形, 而且我国的人口转型时间更短、老龄化更迅速、少子化更严重。我 国要认清人口形势已经改变,要认识到人口红利① 当时用得舒服,事后是需要偿还的负债;要认识到人口惯性是跨代际的巨大力量,其反作用力将导致人口反方向变化;要认识到教育和科技进 步难以弥补人口的下降。为此,应全面放开和鼓励生育,切实解决女性在怀孕、生产、入托、入学中的困难,综合施策,久久为功,努力实现 2035 年远景规划和百年奋斗目标。

    注①人口红利: 因劳动年龄人口占总人口比重较大而为经济发展创造了有利的条件。

    (摘编自陈浩等《关于我国人口转型的认识和应对之策》)

    材料二:

    4 月 14 日,公众号“ 中国人民银行”发表题为《关于我国人口转型的认识和应对之策》的工作 论文。在该文的第五部分“我国的应对” 内容中,认为要“重视理工科教育,东南亚国家掉入中等收 入陷阱原因之一是文科生太多” 。这番表述让有的网友认为是在歧视文科生。

    对文科生的偏见被如此表述,自然令人甚感不满。因为文章经由公众号“ 中国人民银行”发布, 便不免使人猜测:这番表述是否带有官方色彩?下载论文可以看到,文章早在 3 月 26 日就已发表,且声明“本文内容为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人民银行,文责自负”。而 “工作论文” 的全称是《中国人民银行工作论文》,中国人民银行研究局网站对此的解释是: 《中国人民银行工作论文》刊登 人民银行系统工作人员撰写的学术论文,内容涉及经济、金融和有关改革发展的议题,多为人民银行工作人员开展课题研究的初步成果,论文内容仅代表作者个人学术观点,不代表人民银行。

    从学术角度出发,作者想表达重视理工科教育的意思,只不过论据只有“ 东南亚国家掉入中等收入陷阱原因之一是文科生太多”,并未详细展开。有人质疑作者没能征引文献、运用数据,下此判断无凭无据,有失学术严谨,也抹黑文科生。或许由于趋近论文结尾,作者已不便展开详 谈, 把过多笔墨用在展开论证这一论点,也会偏离文章中心。但问题在于:这样没有具体来由的论断,很容易使人产生歧视文科生的观感。因此,论文相关表述有失严谨。

    而焦点还在于:东南亚地区的中等收入陷阱是文科生过多造成的吗?对这一问题,有学者认为中等收入并不一定是“陷阱”,作为经济现象,该理论可能是伪命题。中等收入陷阱现象主要集 中在拉美和东南亚地区, 原因十分复杂,而想要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国家要努力扩大内需、转变 发展方式、升级产业结构、布局新兴产业并提高自主创新能力,同时做好制度设计。

    在实现制造业升级、基础科研领域突破方面, 理工科人才十分重要, 但有关法律政策的完善、 文化生活的丰富,岂不也需要文科生的努力和付出?或许该文作者认为应平衡好文理科人才的比例, 形成科学的人才培养体系, 并提升培养质量,为重大基础领域发展提供理工科人才支撑,但相关表述的不当,则给大众造成了不少负面印象。

    理工科、文科只是标签,从社会大分工来说,理工科主要提供物质基础,而文科则更注重提 升精神文明。实际生活中,不乏有良好人文素养的理工科生,也有不少文科生具备较高的科学素 质。两种教育、两种素质对人的成长同等重要,社会的多元发展,离不开彼此的配合互补。自然 科学和人文社科有紧密联系,很多著名的哲学家本就是自然科学家,他们平衡着理性和激情,成为研究和思辨并行不悖的典范。经济学本就属于社会科学,研究者通过论文追寻社会发展完善的 路径,并提出应重视理工科的发展,恰恰证明了人文社科存在的必要性,它不能直接改造社会、升级产业,却能为现实指明方向。

    (摘编自中国青年报社《掉入中等收入陷阱,文科生背锅?》)

    材料三:

    林毅夫称,按照现在国际上的一般标准,只要一国人均 GNI(国民总收入)超过12535美元,就从中等收入国家进入到高收入国家,摆脱了“中等收入陷阱”。目前中国人均 GDP 大约在 11500美元,再增加 1000 多美元并不是难事,相信在 2025 年前后中国就能进入高收入门槛。“这在人类经济史上将会是一个很重要的里程碑。”林毅夫指出,现在全世界生活在高收入国家的人口约占全世界总人口的16%-17%,中国人口占全世界总人口超18%,当中国变成高收入国家的时候,全世界生活在高收入国家的人口可以翻一番。

    在林毅夫看来,要实现跨越“ 中等收入陷阱” ,靠的是收入水平的提高,收入水平的提高必须 靠劳动生产率水平的提高,劳动生产率水平的提高就要技术不断创新,产业不断升级。“道理很简单, 但是怎样把道理从理论变成实际的经济发展需要各方的努力。这个努力很重要的是两个制 度安排,一个是‘有效的市场’,一个是‘有为的政府’,市场跟政府‘ 两只手’都要同时用得好。中国 能跨过去,也会给其他国家带来信心。”

    (摘编自中国新闻网《林毅夫:中国跨过“中等收入陷阱”不是难事》)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捉迷藏

    刘亮程

    我从什么时候离开了他们——那群比我大好几岁的孩子,开始一个人玩。好像有一只手把我从他们中间强拉了出来,从此再没有回去。

    夜里我躺在草垛上,听他们远远近近的喊叫。我能听出那是谁的声音。他们一会儿安静,一会儿一阵吵闹,惹得村里的狗和驴也鸣叫起来。村子四周是黑寂寂的荒野和沙漠。他们无忌的喊叫使黑暗中走向村子的一些东西远远停住。我不知道那是些什么东西,是一匹狼、一群乘夜迁徙的野驴、一窝老鼠。或许都不是。但它们停住了。另一些东西闻声潜入了村子,悄无声息地融进墙影尘土里,成为村子的一部分。

    那时大人们已经睡着。睡不着的也静静躺着。大人们很少在夜里胡喊乱叫,天一黑就叫孩子回来睡觉。“把驴都吵醒了。驴睡不好觉,明天咋拉车干活。”他们不知道孩子们在黑夜中的吵闹对这个村子有啥用处。

    我那时也不知道。

    许多年后的一个长夜,我躺在黑暗中,四周没有狗叫驴鸣、没一丝人声,无边的黑暗压着我一个人,我不敢出声。呼吸也变成黑暗的,仿佛天再不会亮。我睁大眼睛,无望地看着自己将被窒息。这时候,一群孩子的喊叫声远远响起,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他们在玩捉迷藏游戏。还是那一群孩子。有时从那堆玩泥巴的尕小子中加进来几个,试玩两次,不行,回去玩你的尿泥。捉迷藏可不是谁都能玩的。得机灵。“藏好了吗?”“藏好了。”喊一声就能诈出几个傻小子。天黑透了还要能自己摸回家去。有时也会离开几个,走进大人堆里再不回来。

    夜夜都有孩子玩,夜夜玩到很晚。有的玩着玩着一歪身睡着,没人叫便在星光月影里躺一夜,有时会被夜里找食吃的猪拱醒,迷迷糊糊起来,一头撞进别人家房子。也有孩子玩累了不想回家,随便钻进草垛柴堆里睡着。过去许多年后,我们会知道这个村子丢失了什么。那些永远吵闹的夜晚。有一个夜晚,他们再找不见我了。

    “粪堆后面找了吗。看看马槽下面。”

    “快出来吧。我已经看到了,再不出来扔土块了。”

    谁都藏不了多久。我们知道每一处藏人的地方。知道哪些人爱往哪几个地方藏。玩了好多年,玩过好几茬人,那些藏法和藏人的地方都已不是秘密。

    早先孩子们爱往树上藏,一棵一棵的大榆树蹲在村里村外,枝叶稠密。一棵大树上能藏住几十个孩子,树窟里也能藏人。树上是鸟的家,人一上去鸟便叽叽喳喳叫,很快就暴露了。草丛也藏不住人,一蹲进去虫便不叫了。夜晚的田野虫声连片,各种各样的虫鸣交织在一起。“有一丈厚的虫声。”虫子多的年成父亲说这句话。“虫声薄得像一张纸。”虫子少的时候父亲又这样说。父亲能从连片的虫声中听出田野上有多少种虫子、哪种虫多了哪种少了,哪种虫一只不留地离开这片土地远远走了,再不回来。

    我从没请教过父亲他是咋听出来的。我跟着他在夜晚的田野上走了许多次后,我就自己知道了如何静静地去听寻和如何静静地去躲藏。

    我想让他们听见我的声音。我渴望他们发现我。一开始我藏得非常静,听见他们四处跑动。“方头,出来,看见你了。”“韩四娃也找见了,我看见冯宝子朝那边跑了,肯定藏在马号里。就剩下刘二了。”

    他们说话走动的声音渐渐远去,偏移向村东头。我故意弄出些响声,还钻出来跳了几个蹦子,想引他们过来。可是没用,他们离得太远了。

    “柴垛后面找。”“房顶上。”“菜窖里看一下。”他们的叫喊声隐隐约约,我原藏进那丛干草中,掩好自己,心想他们在村东边找不到就会跑回来找。

    我很少被他们轻易找到过,我会藏得不出声息。我会把心跳声用手捂住。我能将偶不小心弄出的一点响声捉回来,捏死在手心。

    这一次也一样没有意思,我一直藏到后半夜,知道再没有人来找我,整个村子都没声音了。听到整个村子没声音时,我突然屏住气,觉得村子一下变成一个东西。它猛地停住,慢慢蹲下身去,耳朵贴近地面。它开始倾听,它听见了什么。什么东西在朝村子一点一点地移动,声音很小、很远,它移到村子跟前还要好多年,所以村子一点不惊。它只是倾听。也从不把它听见的告诉村里的人和牲畜,它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起身离开。或许等那个声音到达时,我、我们,还有这个村子,早已经远远离开这地方,走得谁都找不见。不知村子是否真听到了这些。不管它在听什么我都不想让它听见我。它不吭声。我也不出声。村子静得好像不存在。我也不存在。只剩下大片荒野,它也没有声音。

    这样不知相持了多久,村子憋不住了。一头驴叫起来,接着另一头驴、另外好几头驴叫起来,听上去村子就像张着好几只嘴大叫的驴。

    我松了口气,心想再相持一会儿,先暴露的肯定是我。因为天快要亮了,我已经听见阳光唰唰地穿过遥远大地的树叶和尘土,直端端地奔向这个村子。曙光一现,谁都会藏不住的。而最先藏不住的是我。我蹲在村东大渠边的一片枯草里,阳光肯定先照到我。

    从那片藏身的枯草中站起的一瞬我觉得我已经长大,像个我叫不上名字的动物在一丛干草中寂寞地长大了,再没地方能藏住我。

    我翻过渠沿,绕过王占家的房子,像个大人似的迈着重重的步子踏上村中间那条马路。村子不会听见我,它让自己的驴叫声吵懵了。只有我知道我在往家走,而且,再不会回到那群捉迷藏的孩子中了。(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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