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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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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河源市东源县广州大学附属东江中学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红楼梦》中的服饰有一些是汉族历代传承的服饰,但也有很多是清代人的穿着。黛玉初至荣国府时,见到王熙凤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裉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袭人要回家探亲时也是在“桃红百子刻丝银鼠袄子”外,再套上“青缎灰鼠褂”。徐珂《清稗类钞·服饰》中说:“褂,外衣也,礼服之加于袍外者。”赵振民《中国衣冠中之满服成分》索性认识:“中国古无‘褂’字盖满制也。”应该说褂子是清代人对肥大上衣的习惯称谓,但褂子在别的朝代也出现过。贾宝玉是作者着墨最多、寄托最深的人物之一。他的服饰特色主要体现在全身穿戴红衣红饰上。初见黛玉时,服饰以红为主色;群芳夜宴时,枕着红香花枕;祭晴雯时,穿着血点般大红裤子:看破红尘出家时,身披“大红猩猩毡的斗篷”。

    这是因为红色是最能体现宝玉个性特征和心理状态的颜色。红色有强烈的视觉效果,具有令人产生激动、热烈的本性和感情的力量,与他热情奔放的性格暗合。红色也体现了他尊重女性的心理特征。中国传统文化中,红色常是女性的代名词,古代男子常称其女性好友为“红颜知己”。宝玉非常推崇、爱慕和关心女性,红色岂不正是他怡悦红颜的绝妙注解?红色还是他反抗封建礼教、追求个性解放的象征。他虽被视为掌上明珠,却处处受羁绊,恨不能挣脱封建礼教的束缚。而红色常使人联想到火焰和鲜血的颜色,是充满刺激性和令人振奋的色彩。它是使人产生积极进取的态度,这正是宝玉性格的写照。

    服饰不但能突现人的外貌和性格,在阶级社会里,更能显示人的地位。贾雨村还是寄住在葫芦庙内的一个穷儒时,曹雪芹只用“敝巾旧服”四个字就画出了这个落魄文人的潦倒。邢岫烟虽为小姐,无奈家道艰难,只能着“家常旧衣”,连冬天也穿得“很单薄”。对那些美貌而富贵的人曹雪芹则不惜浓墨重彩。只看看宝玉的佩戴物就知道了。他的帽子是嵌玉紫金冠;颈上挂着饰有“金螭缨络”的项圈;那通灵宝玉,先是用“五彩金丝”系着,后又由莺儿织了一个“梅花络”套上;又有“寄名锁”——在神僧面前“寄名”为“弟子”,再铸一把锁,以示神命锁住;还有道士所画能祛邪的“护身符”,这说明了宝玉的地位在贾府中较高。而地位高至后妃的元春,曹雪芹又不细写她的服饰了。元春省亲时,我们只看到皇家仪仗队里有人捧着她的“冠袍带履”,回到家后,也只知道她一次次“更衣”。到底穿戴如何,没有具体写。这是不写之写之妙。

    曹雪芹笔下的服饰是在不违背清廷禁律的前提下,按照封建审美标准,遵循美的规律创造的。《红楼梦》的服饰集中国封建社会服饰美之大成,是不可多得的艺术珍品。

(摘编自《红楼梦中的服饰文化》,有删改)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虽《红楼梦》中所涉服饰存在汉族元素,审美价值颇高,但却未触犯清廷禁律。 B、因为红色最符合宝玉个性心理,所以,曹雪芹笔下的宝玉始终全身穿戴红衣红饰。 C、从宝玉身上的各种安全饰物中,我们可看出贾宝玉在贾府中备受呵护、地位至高。 D、曹雪芹笔下的服饰是曹雪芹塑造人物形象的手段,是促进封建审美规律形成的重要元素。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中援引徐珂、赵振民两人著作中的言论,说明了“褂子”是清人独有的服饰类型。 B、作者由表及里,从宝玉的穿着服饰中,探究出了人物性格的深层内蕴,见解深刻。 C、贾雨村、贾宝玉的服饰比对描写,说明“突显地位”是曹雪芹服饰描写的重要原则。 D、文章以“服饰文化”为主线,串联起了《红楼梦》人物形象、审美艺术等诸多内容。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红楼梦》中人物服饰描写手法多样,各具特色,体现出曹雪芹高超的写作技艺。 B、曹雪芹笔下的服饰受封建社会思想影响,深入欣赏时,我们需了解写作时代背景。 C、只要我们了解清代的服饰特点,就能够解读《红楼梦》中的所有人物形象特点。 D、《红楼梦》中的服饰文化博大精深,因而,该书是研究清人服饰情况的重要文献。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文学是语言的艺术,这句话看似老生常谈,但它蕴含着文学的真谛。影视剧以直观形象的艺术手段见长,它可以诉诸人们的视听感官,在短时间内形成很大的观众群,文学则把语言作为自己唯一的工具,同时在更高的层面上,语言的新颖独特,准确传神,以个人的或者集体的文学创作,丰富一个民族乃至整个人类的精神表达的能力。因而,文学大师,一定也是语言大师。作家的词汇量,就像建筑师的材料库,能够娴熟地选择和运用的词汇越多,越能够变化多姿和准确到位地表述出作家想要传达和抒发的精神世界,也反映出作家对纷纭万状的人性和生活的观察体验的能力。

    自古以来,优秀作家对语言的丰富性和表现力都追求不倦。诗歌从四言诗、五言诗到七言诗,从风谣古体到律绝词曲,都是在探索语言的表现力和艺术性中完成的。明清以降,小说和戏曲以白话为正体,更是在语言的口语化中寻求内在的精神解放。曹雪芹的《红楼梦》,从诗词歌赋曲诔的经典文体,到灯谜楹联乡谣民谚和打油诗,从庄子、老子的名句隽语到《西厢记》《牡丹亭》的精彩唱词,从通俗易懂的《好了歌》,到刘姥姥的“饭前曲”,不胜枚举,堪称是文学语言和文体的“大观园”。

    文学文本不同于影视作品的线性时间和一次性完成,它可以打乱时空顺序,突破直观性的生活场景的局限,而在多个层面上展开,为揭示复杂的现实和人性提供足够的空间,读者也可以打乱文本顺序而反复地玩味作品。文学的强项在于,除了听觉和视觉等有形的感官,它可以诉诸嗅觉、味觉,更可以直指人的心灵,它的大量的“潜台词”,远非影视文本所可比。它对于人的精神世界的高度关注与揭示,远远超越了其他的艺术门类。

    同时,语言可以表达某些抽象的意念,不受画面和声音的制约。雨果在《悲惨世界》的开篇中所写,比大海更广阔的是蓝天,比蓝天更广阔的是人的心灵。这种广阔性,超出了具象的边界,而容纳了大量的玄思妙想和激情涌荡,只有用文学的语言才可以捕捉和勾勒它。米兰·昆德拉也曾经说过,当今,在影视和传媒大行其道的时代,小说应该更加自觉地强化其主体意识,让小说所能够发挥其独到的长处,探索人的生存的可能性,在哲学的玄思与人性的探索上花力气开掘深度。我们当下也可以看到,许多后进作家对于人物的精神层面的专注,无论是徐则臣的《耶路撒冷》,还是乔叶的《认罪书》,都让我们体会到“心灵拷问”的冷峻严酷,看到文学对人性探索与精神救赎的新收获,也对这些“70后”作家寄予了很高的希望。

    如果说,情节和故事是小说与影视文本所共有的,那么,心灵的探寻,则是文学得天独厚的禀赋,是其生存和发展的重要缘由。明乎此,坚守文学的底线,追求精神的超越,才是文学发展的正途吧。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中国珠算是以算盘为工具进行数字计算的一种方法,它由运用竹签作筹码来进行运算的“筹算”演变而来。《老子》中提到“善计者不用筹策”,《孙子》《管子》等著作中也有“算”“筹”二字出现,可见春秋战国时期筹算已比较普遍。唐代末年,已见筹算乘除法的改进,到宋代产生了筹算的除法歌诀。但由于史料匮乏,珠算究竟起源于何时,至今尚无定论,算盘是何人发明也无从考察。

    从现有资料看,“珠算”一词最早见于东汉徐岳《数术记遗》:“珠算,控带四时,经纬三才。”可见东汉已出现了珠算方法及理论。北周甄鸾为此作注说:把木板刻为三部分,上下两部分用于停放游珠,中间部分用于确定算位;每个算位各有五颗珠,上面一颗,作数五,下面四颗,每颗作数一。但这种计算工具与现代算盘形制不同,现在通行的“穿档算盘”,算珠穿在“档”上,可以沿档上下滑动。档中横以梁,通常梁上方每档穿两珠,每珠作数五,梁下方每档穿五珠,每珠作数一。定位后拨动算珠,就可做加减乘除及开乘方等运算。

    “算盘”名称最早见于宋代算书《谢察微算经》,因此可以确定至迟在宋代算盘就已出现。

1921年在河北巨鹿宋人故宅出土的一颗木制算珠,鼓形,中间有孔,与现代算珠相似。宋代名画《清明上河图》中“赵太丞”药铺的柜台上有一形似算盘之物,经中日两国珠算专家确认,那就是与现代算盘形制类似的穿档算盘。宋末元初学者刘因的《静修先生文集》里有以“算盘”为题的五绝一首,元代陶宗仪《南村辍耕录》中引用时谚说:“凡纳婢仆,初来时日擂盘珠,言不拨自动;稍久,日算盘珠,言拨之则动。”元代谚语把资历渐老的奴婢比作算盘珠,也表明此物当时已很常用。此外,宋代算盘从形制看已较成熟,没有新生事物常有的那种笨拙或粗糙。因此,许多算学家认为,算盘的诞生还可上推到唐代。因为宋以前的五代十国战乱不断,科技文化发展滞缓,算盘诞生的可能性较小;而唐代经济文化发达,需要有新的计算工具,算盘在这时被发明极有可能。珠算因计算工具简便、数理内涵独特而被誉“世界上最古老的计算机”。元世祖忽必烈时,科学家测定地球公转周期为365.2425天,距近代观测值仅差26秒,这样精确的计算就是利用珠算完成的。我国研发第一颗原子弹时只有一台计算机,为应付庞大的计算工作,就出现了众多算盘高手齐聚一堂演算原子弹数据的场面,最后的计算结果准确无误。

    但随着计算器、计算机的普及,古老的珠算在当今社会似乎已无用武之地。尽管在韩国、日本及东南亚的一些国家,珠算方兴未艾,连美国都要引进珠算作为新文化;但我国学珠算的人却越来越少,算盘也越来越罕见。2013年12月4日,中国珠算项目被列入《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美国《大西洋月刊》近日评选出“50个最伟大发明”,中国算盘也入选其中,并被评价为“第一批能够提高人类智力的工具之一”。中国珠算心算协会副会长苏金秀认为,看待珠算,不要仅限于其计算功能,而应看到其深厚的文化内涵。科学研究证明,珠算心算对幼儿和青少年有开发智力的作用,对特殊儿童有智障补缺与康复的作用,对老年人健脑和延缓衰老也能发挥作用。很多珠算“粉丝”也相信,就像有了飞机、汽车,照样还需要自行车甚至步行一样,珠算与电子计算器并不矛盾,它们各有各的功能,相得益彰。

(摘编自《指尖的文化:算盘的历史》)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我国书法理论诞生较早,始见于汉代。崔瑗所谓“观其法象,俯仰有仪”,蔡邕所谓“书肇于自然”的书法评论,可算是书法理论的萌芽。此后,“自然”二字出现频率极高,且在不同时段、不同理论家的认知中有着不同的内涵。

    汉代的书论中,“观物取象”意识普遍存在。在此观念下,当时的书论家不但关注汉字点画形状的书写方法,而且注重以自然物象来对应说明点画的形状与面貌。到了魏晋,书论对点画的描述更加微观细致。卫夫人《笔阵图》中提到“横如千里阵云”“点如高峰坠石”,以自然之形比附书法之形;王羲之《笔势论十二章》中的“屈脚之法,弯如角弓之张”,则揭示了书法点画形状与自然物象之间的相似性。这种从形状上把自然物象与书法点画紧密相连的理论,属于第一自然——“眼中自然”。在后世有关“永字八法”的讨论中,这种理论被进一步细化,但对自然内涵的拓展上并没有多大进展。用这一自然概念理解书法,具体可感,真实可信,但这种一一对应的关系毕竟有限。因为,它只能停留在书法具体点画外形的层面,一旦超出点画外形,进入到点画姿态以及整个字的造型与姿态问题时,这种以物对应的办法就陷入了尴尬。于是,书法理论的构建中就出现了“第二自然”,即“胸中自然”。

    “胸中自然”基于生命意识与书法审美。魏晋南北朝书论中用自然物象来喻说书家的个人风格,并以此来表达不同书家作品中流露出来的生命意象,如梁武帝说“王羲之书字势雄逸,如龙跳天门,虎卧凤阙”,“韦诞书如龙威虎振,剑拔弩张”。到了唐代,孙过庭《书谱》中讲到书法“同自然之妙有,非力运之能成”,这就是说,书法与自然的关系不是简单的视觉感官上的相似性,而是自然与人心妙合的产物,需要感受与体悟。

    怎样将胸中的“第二自然”自然而然地表达出来呢?这就进入了基于法道观念与心性表现的“第三自然”——“手中自然”。宋代以后,在尚意思潮的影响下,书法的主要追求已经不是妙悟自然,更不是眼观自然,而是心性的自然流露,以及表达方式上的“自然而然”。苏轼的书写状态“我书意造本无法,点画信手烦推求”,便是他本人真性情、真情感的流露。此类作品,字如其人,人如其字,一切都自然而然。自然而然即为自由自在,是人生的最高境界,也必然是书法的最高境界。

    历代书家正是在观察、体悟、回归自然的过程中,提炼了书法的点画样式,丰富了书法的生命意象,升华了书法的审美境界,终将书法内化为书家的人格修养和心性表达。

(摘编自史忠平《中国古代书论中的“自然”变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体系是思想完美者的自然形式

曹文轩

    当限制在一定结构中所进行的有条理、有层次、有主次等各种关系的理论建设完成后,我们可以说:“这,便是一个体系。”“限制在一定的结构中”这几个字很重要,它意味着理论的完整性和观念之间的互涉性。不管有多少观念,它们都是在一个共同体内。结构可能是显性的,从理论展开的格式上就可以看出;也可能是隐性的,即表面上看来,这些理论是松散的,随便慨叹的,但在这些理论的深处沉着一种将它们勾结在一起的结构,使它们中间的任何一个观念也不能脱离和游弋于它的引力之外。

    当我们说世界上任何一个事物为完美的事物时,这个事物必定是在一定的结构之中的,或者说它是暗含着一种结构的。这个事物只要一失去联系,逸出结构之外,这个结构对它无约束能力,这个事物便不再是完美的。

    体系者只有一个出发点(同时只有一个中心点,或一个终点)。由于庞大的理论是建设在一个点上的,那么在众多的观念中,则必然存在着母子关系(即若干观念是由于一个根本观念生殖出来的)。而非体系者没有用心去寻找一个点,而是分别在若干个点上进行理论阐述,结果是:观念众多,但观念之间多为并列关系。

    体系者与非体系者,在知识的占有、领会、掌握和生发上,处于两个等级。前者的知识已形成了一条线,而后者的知识只有无数个不接壤的点,虽然这些点也有许多是闪光的。当点未转化成线时,就意味着那个人在知识方面还很稚弱和生疏。有一两个闪光点,这并不难,难的是有一条线——一条结实而又飘逸灵活的线。但许多人发昏,常去贬低线者,而颂扬点者:“哦,思想家!”殊不知点与线不在一个数量级上。人们被星星点点的格言迷乱了。那些只有星星点点思想的思想家们甚至在短期内被人认为是超出创造着体系的思想家们之上的。

    把若干观点放在逻辑关系的制约下,体系者的理论有着可贵的、令人肃然起敬的严密性。而非体系者由于观点之间缺乏派生、推演、呼应等关系,往往矛盾百出,到处可见漏洞。黑格尔等的体系一丝不苟、密不透风,自然无懈可击。他们的体系也许是反动的,但就体系本身而言,我们不可指望能以用它的矛戳它的盾的路数将其击毁。数学般的演绎,杜绝了这种可能性。体系的粉碎,不可能来自内部,而只能来自另一个体系。非体系者则必然常常陷于以自己的矛戳自己的盾的尴尬处境之中,他们被粉碎,只需自己的力量就足矣。

    体系的创造,并非都是自觉的。但一个思想完美者在进行学说的创造时,总会自然生发出体系,甚至连那些反体系的人都生发出了体系,如尼采。

    没有创造体系的人,是不可能在人们心目中占有位置的。他们曾经因为创造过一些颇有智慧的格言,一些大胆得让人心惊肉跳的口号,一些切中时弊的观点,一些很让人过瘾的俏皮话,也在短暂的时间中被人们注意过,但终因他们只是只言片语的玩闹,使人们对他们失去了耐心,或因人们终于觉察到他们在学识上与体系者不可匹敌,而被遗忘了。而那些创造了体系的思想家们、美学家们,却因为他们完整庄严的学说,被人们记住了。

    体系有助于人类思维的严格训练。人类的一般思维有着种种毛病:浮光掠影、混乱、含糊、自相矛盾……因此,一般思维少有成效。创造了伟大思想和有伟大发现的人们,是在经过严格的思维训练之后出现的。体系正是这种严格训练的结果。

(节选自曹文轩《思维论》,上海文艺出版社1991年5月版,有改动。)

论述类文本阅读

    词之所以微妙是什么缘故呢?因为词在初起的时候,本来就是那些个诗人文士写给美丽的歌女去唱歌的歌词,没有想把我的思想怀抱理想志意都写到词里边去。他最初本来没有这种用心,没有这种想法。写美丽女子的爱情,就是写美丽女子的爱情。可是,奇妙的事情就是在这里发生的。每一个人都是带着自己的思想文化教养性格的种种不同的背景的,不管你是欣赏诗歌,还是创作诗歌,都无法避免,你就是你,你无论是解说,无论是创作,都带着自己的背景在其中了。微妙的事情发生在哪里呢?就是在这些个诗人文士,当他用游戏笔墨为了娱宾遣兴给歌女写歌词的时候,无法避免地把自己的性格思想,在不知不觉之中,隐意识的,自己完全都不知道的,流露表现在爱情的歌词中去了。这是很微妙的一件事情。而且,我们有一句俗话说,观人于揖让,不若观人于游戏。我们要观察一个人,看他揖让进退,他在一个公开的场合,表现得彬彬有礼——当然,因为那是要给大家看的。可是,当他游戏的时候,因为不用端着架子,不用装腔作态了,所以,不知不觉反而把他更真的自我表现出来了。词就是有这样一种微妙的作用。就是说他本来没有要写自己理想志意的用心,只是给美丽的歌女,写一些漂亮的爱情的歌词。可是他不知不觉地就把他最深隐的本质,这不是拿腔作调说出来的什么伦理道德,而是他自己真正的感情人格的最基本的本质,无意之中,不注意之间就流露表现出来了。

    词既有这样一种微妙的作用,因此,王国维在他的《人间词话》里,就为词的性质下了这样几句定义,他说:“词之为体,要眇宜修,能言诗之所不能言,而不能尽言诗之所能言。诗之境阔,词之言长。”他说词这种文学体式是“要眇宜修”。“要眇宜修”出于《楚辞·九歌·湘君》“美要眇兮宜修”,是写湘水上的一个神灵具有一种要眇宜修的美。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美呢?《楚辞》有王逸的注解《楚辞章句》,说“要眇”是“好貌”,是一种美好的样子。又说:“修,饰也。”修,是说这种美是带着修饰性的一种很精巧的美。洪兴祖的《楚辞补注》说“要眇宜修”是形容娥皇的“容德之美”。关于湘君究竟是什么样的神仙,有各种不同的说法。简单的说,洪兴祖以为写的是娥皇,我们知道,娥皇、女英是舜的两个妻子,舜死了,娥皇女英泪滴洒在竹子上,成为斑竹;后来她们死了,成为湘水之神。这究竟是不是可靠,《楚辞》的湘君是不是娥皇,我们今天来不及考证,至少洪兴祖认为,“要眇宜修”所写的美好,是一种女子的魅力,而且是从内在到外在的容德之美。《楚辞·远游》上还有“神要眇以淫放”一句,洪兴祖注解说“要眇”是“精微貌”。把两处“要眇”出现的注解结合起来看,我们知道“要眇宜修”的美,是写一种女性的美,是最精致的最细腻的最纤细幽微的,而且是带有修饰性的非常精巧的一种美,王国维说,“词之为体,要眇宜修”,就是说词有这样一种美。

(摘编自叶嘉莹《唐宋词十七讲》)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的根与魂,是中华民族保持生命力的精神支柱、保持文化自信的力量源泉。在新时代,我们要将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作为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现代转型的基本准则和必由之路,在扬弃继承、转化创新中弘扬和发展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使其与现代社会相适应、与人们精神文化需要相契合,推动构建中华民族共有精神家园,助力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建设。

    以科学的态度对待传统文化。文化是人的创造物,带有深深的时代烙印,文化的传承与创新贯穿于人类社会发展全过程。在对待传统文化的态度上,要坚持辩证的方法,剔除其糟粕、吸取其精华,有所保留、有所抛弃、有所转化。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现代转型,前提是科学评判传统文化,区分精华和糟粕。这种评判不能仅仅凭感觉、凭主观情感,而要根据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需要、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需要,形成科学的评判标准。其中,最重要的标尺就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要根据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要求,传承和弘扬富有永恒魅力、具有当代价值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使其与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相协调、与现代社会相适应,不断焕发新的生机活力,以滋养当代中国人的精神世界、提振当代中国人的精神力量。

    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近年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和学习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但不少相关文化产品还缺乏吸引力,一个重要原因就在于其呈现方式与体验方式过于单一,互动性差,缺少趣味和韵味。随着数字技术及新媒体的发展,不仅文化的生产方式、储存方式、表现方式发生了变化,文化的传承方式、传播方式、体验方式也发生了变化。这为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机遇。要注重创新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播的内容、形式和渠道,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资源进行转化,努力让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活”起来,让人们在形象化、互动化的感知中爱上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坚持古为今用、守正出新,促进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内容转化,将其融入人们的生产生活中,使其与节日庆典、礼仪规范、民风民俗相衔接,与文艺体育、旅游休闲、饮食医药、服装服饰相结合,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融入国民教育、道德建设、文化创造等之中。

    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新性发展。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现代转型,还要弘扬中华民族兼收并蓄的包容精神,坚持不忘本来、吸收外来、面向未来,以回答和解决现实问题为旨归,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进行创新性发展,赋予其新的时代内涵。应深入挖掘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蕴含的思想观念、人文精神、道德规范,坚守基本思想元素,立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着眼于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要,结合时代要求进行创新性发展,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时俱进、推陈出新。坚持以我为主、为我所用,大力开展对外文化交流,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走出去,大胆借鉴国外优秀文化成果,通过转化吸收、吐故纳新、博采众长,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不断实现新的发展。

(摘选自夏建文《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现代转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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