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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人教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三单元第14课福楼拜家的星期天同步练习

《福楼拜家的星期天》本文虽然短小,却写了四位作家,作者是怎样组织材料、安排结构的?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凸 凹
      ①这是8年前的旧事。那年,刚过完40岁的生日,突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思乡之情。这种感情很强烈,近乎一种烧燎,若不回故乡住上一段日子,心里难以平静下来。于是我回了一趟老家。
      ②到了母亲的老宅院,推开那一道柴门,母亲“哦”了一声,显出意外的喜悦,眼睛潮潮的红起来。走近母亲身边,觉得母亲很矮小,依旧是粗布衣裤,与那道柴门一个色调。多少年了,故乡仍带着那种逼人的质朴。我心里很温暖,觉得自己就是为这质朴而来。
      ③母亲烧起柴草,煮了几穗青玉米。柴草很干,火烧得热烈。“住几天吗?”母亲问。我说:“当然要住几天,陪您唠一唠近20年来不曾细唠的家常。”母亲笑一笑:“你已是老家雀了,只有老家雀才知道回窝哩。”在母亲的感觉里,我居然跟她一样老了。青玉米煮熟了,剥了玉米的苞衣,米粒很黄。一粒一粒剥着吃,很绵软,香得和奶一样。母亲同我一起剥玉米吃。炉膛的余火闪着黄黄的光。我一下子找到了故乡的感觉,即黄色的温暖。
      ④晚上,母亲问我:“你到哪儿睡呢?娘就这一条土炕。”我说:“除了娘的土炕,我哪儿都不去。”躺在土炕上,感到这土炕就是久违了的母亲的胸怀。母亲就是在这土炕上生的我,揭开席子,肯定还能闻到老炕土上胎衣的味道。而今,母亲的儿子大了,自己也老了,却依然睡着这条土炕。土炕是故乡永恒的岁月、不变的情结吗?这一夜,母亲睡不着,她的儿子也睡不着。母亲很想对儿子说些什么,儿子也想对母亲说些什么,却都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清晰地听到对方的呼吸。其实,岁月已使母子很隔膜了,却仍爱着,像呼吸,虽然有时感觉不到,却须臾不曾停止。
      ⑤天亮了,我却酣然地睡沉了。睡醒来,小饭桌早已放在身边。“酒给你温好了,喝几盅吧。”母亲安然说道。饭桌中央,果然就是那把几代人用过的黄泥酒壶。说温酒,其实是把罐中的老酒舀到壶里去。母亲给祖父舀酒,给父亲舀酒,如今,又给她的儿子舀酒,那么,在她眼里,儿子是条有分量的汉子了。
      ⑥在老家的日子,我彻底让自己放松了。每日起得很迟,睡到日上三竿。母亲从不叫醒我,开心地放任她的儿子。“快把娘的儿子宠坏了。”我跟母亲开玩笑。“还能宠几天呢?世道上,除了娘宠儿子,还有谁宠呢?”听了娘的话,我心中竟生出一丝莫名的酸楚。媳妇好,爱情的后面是温柔的束缚;儿子好,伦常会把一副叫责任的担子不由分说地让你担下去;朋友好,友谊时时提醒你要保持一种无奈的却是必须的心灵对等……这一切,都美丽而忧伤,美得让人感到有些累。
      ⑦吃过母亲的早酒,便是走走儿时的路,爬爬儿时的山……路依旧,山依旧,我的感觉却大不一样了。儿时高高的曾绊得我摔破了膝的石阶,已显得很矮很矮。儿时深深地看一眼都眩晕的水井,也显得很浅很浅。山路曲折悠长,我却走来走去,又走回原处。踅回母亲的柴门,看到柴门下的母亲,霜雪已浸染了大片发际。我不禁低沉地吟了一声:“哎,故乡。”
      ⑧晚上,盘腿坐在母亲的土炕上,在小饭桌上摊了几页纸,想随便写些什么。笔落下去,却写出了这么几行字:故乡,就像母亲的手掌,虽温暖,却很小很窄。它遮不了风雨,挡不住光阴,给你的只是一些缠绵的回忆……
      ⑨写到这里,我抬头看一眼熟睡的母亲,想到明天就要走了,泪水不禁热热地流下来。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雨夜的灯光
        ①八岁那年,我跟着父亲赶集卖黄豆。黄豆并不好卖,直到下午,父亲才卖出去十几斤。
        ②开始散集了,集市上的人少了许多。天边的云越来越多,间或还会响起一记惊雷。我扯着父亲的衣角,催促道:“爸,快要下雨了,我们赶紧回家吧!”
        ③雨落下来,父亲把蛇皮袋扎好,架上自行车,带我到一个屋檐下避雨。我们俩眼巴巴地看着大雨倾盆而下,不知何时才能回家。
        ④夜幕降临,风停雨歇,空气里都是湿透的烂泥味。一脚踩在地上,泥水直往裤脚里倒灌。父亲坚定地喊了一声:“回家!”他把我放在自行车横粱上,骑着自行车,摸黑往家赶。走出去大约十里地,路两旁已很难见到灯光,耳朵里除了夜鸟的叫声就只剩风声了。
        ⑤山道经雨一淋,红土变成黏泥。父亲累得气喘吁吁,再怎么用力,行进起来也是慢如蜗牛。父亲把我从车上抱了下来,让我帮着推车。
        ⑥一路跌跌撞撞,我们来到了一个让人胆战心惊的三岔路口。这附近遍地坟场,林间的猫头鹰像孩子哭似的鸣叫着,吓得我几乎丢了魂。我赶紧抓牢父亲的衣襟,带着哭腔说:“爸,我怕……”“别怕,跟着我走!只是鸟叫,有什么可怕的!”父亲抓住我的手,安慰着。
        ⑦不知什么时候,我们前方亮起一盏马灯,暖暖的,亮亮的,像是升在林间空中的一轮明月。
        ⑧“你们去哪儿呀?”光亮后面的人影问。“陈坊。”父亲应声答道。“你儿子多大了?”那人又问。“八岁。”父亲答。
        ⑨“我送送你们吧!”
        ⑩两人一问一答,把寂静的夜衬得更加寂静
        ⑪一路上,那人和我们讲起他儿子的故事。
        ⑫那年,他儿子也是八岁,一次突然高烧不退,他和孩子的妈妈连夜送儿子去山下的医疗站。因为走得急,忘了带马灯。那天夜里也下了一场大雨,道路泥泞难行。一家人摸黑赶路的时候,不小心跌倒在沟边的岩石上,儿子竟被摔坏了头,,至今反应还很迟钝。
        ⑬“我不希望再有人在这条山道上摔倒。一到雨夜,没什么事,我就打着马灯出来看看,好让路过的人能看清前面的路。这条路上满是泥巴,路边沟沟坎坎全是硬硬的岩石,要是摔倒了,可真危险啊!”他边走边说。
        ⑭走了大约五里山路,我的双脚实在酸痛得不行了,就向父亲直嚷嚷:“爸,我脚疼,走不动了!”父亲一边吃力地推车,一边安慰我说:“就快到了!”那人二话没说,竟半蹲着让我趴到他背上。他直起腰的时候,对我说:“我儿子,当时也是你这么大!”然后就一路背着我走。黑夜里,我定定地看着马灯前面那一缕温暖的灯光,把淡红的软泥照得亮亮堂堂,而他一脚踩下去,温暖的灯光里便飞溅起一串红泥来。夜风吹起,让人顿感一阵凉意,我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感受到他后背的温热,心里也热乎乎的。
        ⑮走出山林,父亲向打马灯的男人道谢。这时,我才看清了他的脸:黑黑的眉毛,浓浓的胡须,一双深邃的眼睛,仿佛流尽了泪……
        ⑯多少年过去了,那一路的灯光总让我感到那样的温暖,那样的难以忘怀。
                                                                                                                                                                     (选自《轻悦读丛书》,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烟雨江南

佚名

    回到乌镇的那一天天气很冷,又开始一个雨季的纠葛,绵绵延延淅淅沥沥。看着灰色瓦沿上渐湿的流光,我突然想到了,这个儿时久居的江南小镇在漫长的时光中已经斑斑驳驳,一瞬间,我产生了将她重新在心里细细描摹一遍的想法。看看脑海中零零碎碎的记忆与而今的乌镇有多少已经渐远难寻。

    从车站走到东栅,我路过茶馆,最终驻足在乌镇戏台,纵然阴雨绵绵依旧阻挡不了游客高涨的兴致。现下已经是午后了,花旦青衣正上演着不知名的越剧,一步踏尽一树白,一桥清雨一伞开,那一场悲欢离合依稀是旧时的模样,却不知台上的老旦可还记得当年粘着听他低吟浅唱的小女孩。台上乱红飞溅相约三生情缘,台下人面不知时光流转多少年。戏台下方有乐师的耳房,有演员化妆的屋子,屋子外有棵银杏树,有人戏说是唐朝将军留下的传奇。前头最大的就是看客的广场,在这戏台下的广场上,南朝昭明太子驻足过,唐朝乌赞将军流连过,宋朝的陈与义、明朝的茅坤、清初理学家张杨园都顺着戏台边的车溪河走向天下,而我们所熟悉的茅盾先生沈雁冰也经久多年地在锣鼓短笛中走向震荡的中国。

    戏台边上沿着车溪河走进去的小巷深处就是茅盾故居,是典型的江南水乡的建筑,黑瓦白墙前后两进,幼时的我还不知茅盾先生何许人也时也曾到过这里,看到大片大片的人生轨迹刻画也只觉得索然无味,可再一次到达这里,却觉得这三间屋子是那么令人肃然起敬。茅盾先生将人生的少年晚年都留给了这沾着水滴的屋檐,林家铺子的传奇也在这现世中或多或少的上演。有道是,船过乌镇读茅盾,子夜红灯照天明。林家铺子今犹在,甩手当年掌柜人。‛虽然依稀是旧时风景,可多年来也渐染了甚嚣尘上。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而今明月在,往事不堪追。

    从东栅走到西栅也是一段挺长的距离,我挑着僻静的小巷走,有时是在人家后院,有时是在沿河低地,这一路每次在经过路口时终归还是喧闹的,而在走进小巷的深处便也就清净了。这条路,我以为我早已遗忘,再走一遍却发现原来已经深深地嵌入了脑海。渐渐地天色更加暗沉起来,有几户人家已经燃起了煤球拎到外面,一股熟悉感涌上心头,我看着炊烟渐起笼罩在雾色迷蒙中的这个小镇,那些旅客匆匆忙忙到来又无一例外急急离开的这个小镇,她依旧延续着多年多年以前祖祖辈辈留下的生活方式,迈着平静的步调看着人们上演一出出悲欢离合、世事浮沉,瞬间我明白了其实她始终没有忘却最初的江水如蓝,宁静悠远。

    到达西栅时天色已大晚,有车辆来来去去,我踌躇着是否应该再进去看看。看看我打着褐黄油纸伞奔走的青街小巷是否还是眉眼如初,看看两相对望的风雨石桥上是否留着青苔苍苍,看看那一间老房子的格子窗上是否还留着我贴下的窗花……不过,父亲的到来打断了这次仓促的旅程,他发梢上挂着雨,突然想到颇有些风雪侯归人的意味。

    乌镇作为而今少数仍有原住民生活的古镇,我们不可否认,旅游业的兴起打乱了她的宁静悠然,但是我们却不能苛责,毕竟走在小桥烟雨中,走在沉静古巷间,走在青石铺路上,我们确实还能够看到她淋湿的灵魂。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或许并不能完全描摹她的眉眼,可我想说,时隔多年,我再次找到了,乌镇——我心目中的,烟雨江南。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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