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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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杭州市2017-2018学年八年级下学期语文期末教学质量检测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烟雨江南

佚名

    回到乌镇的那一天天气很冷,又开始一个雨季的纠葛,绵绵延延淅淅沥沥。看着灰色瓦沿上渐湿的流光,我突然想到了,这个儿时久居的江南小镇在漫长的时光中已经斑斑驳驳,一瞬间,我产生了将她重新在心里细细描摹一遍的想法。看看脑海中零零碎碎的记忆与而今的乌镇有多少已经渐远难寻。

    从车站走到东栅,我路过茶馆,最终驻足在乌镇戏台,纵然阴雨绵绵依旧阻挡不了游客高涨的兴致。现下已经是午后了,花旦青衣正上演着不知名的越剧,一步踏尽一树白,一桥清雨一伞开,那一场悲欢离合依稀是旧时的模样,却不知台上的老旦可还记得当年粘着听他低吟浅唱的小女孩。台上乱红飞溅相约三生情缘,台下人面不知时光流转多少年。戏台下方有乐师的耳房,有演员化妆的屋子,屋子外有棵银杏树,有人戏说是唐朝将军留下的传奇。前头最大的就是看客的广场,在这戏台下的广场上,南朝昭明太子驻足过,唐朝乌赞将军流连过,宋朝的陈与义、明朝的茅坤、清初理学家张杨园都顺着戏台边的车溪河走向天下,而我们所熟悉的茅盾先生沈雁冰也经久多年地在锣鼓短笛中走向震荡的中国。

    戏台边上沿着车溪河走进去的小巷深处就是茅盾故居,是典型的江南水乡的建筑,黑瓦白墙前后两进,幼时的我还不知茅盾先生何许人也时也曾到过这里,看到大片大片的人生轨迹刻画也只觉得索然无味,可再一次到达这里,却觉得这三间屋子是那么令人肃然起敬。茅盾先生将人生的少年晚年都留给了这沾着水滴的屋檐,林家铺子的传奇也在这现世中或多或少的上演。有道是,船过乌镇读茅盾,子夜红灯照天明。林家铺子今犹在,甩手当年掌柜人。‛虽然依稀是旧时风景,可多年来也渐染了甚嚣尘上。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而今明月在,往事不堪追。

    从东栅走到西栅也是一段挺长的距离,我挑着僻静的小巷走,有时是在人家后院,有时是在沿河低地,这一路每次在经过路口时终归还是喧闹的,而在走进小巷的深处便也就清净了。这条路,我以为我早已遗忘,再走一遍却发现原来已经深深地嵌入了脑海。渐渐地天色更加暗沉起来,有几户人家已经燃起了煤球拎到外面,一股熟悉感涌上心头,我看着炊烟渐起笼罩在雾色迷蒙中的这个小镇,那些旅客匆匆忙忙到来又无一例外急急离开的这个小镇,她依旧延续着多年多年以前祖祖辈辈留下的生活方式,迈着平静的步调看着人们上演一出出悲欢离合、世事浮沉,瞬间我明白了其实她始终没有忘却最初的江水如蓝,宁静悠远。

    到达西栅时天色已大晚,有车辆来来去去,我踌躇着是否应该再进去看看。看看我打着褐黄油纸伞奔走的青街小巷是否还是眉眼如初,看看两相对望的风雨石桥上是否留着青苔苍苍,看看那一间老房子的格子窗上是否还留着我贴下的窗花……不过,父亲的到来打断了这次仓促的旅程,他发梢上挂着雨,突然想到颇有些风雪侯归人的意味。

    乌镇作为而今少数仍有原住民生活的古镇,我们不可否认,旅游业的兴起打乱了她的宁静悠然,但是我们却不能苛责,毕竟走在小桥烟雨中,走在沉静古巷间,走在青石铺路上,我们确实还能够看到她淋湿的灵魂。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或许并不能完全描摹她的眉眼,可我想说,时隔多年,我再次找到了,乌镇——我心目中的,烟雨江南。

(有删改)

(1)、文章重点描写了作者重游乌镇时哪几处景点?
(2)、结合语境,品味下列语句,回答括号中的问题。

①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而今明月在,往事不堪追。(请分析这个句子的表达效果。)

②毕竟走在小桥烟雨中,走在沉静古巷间,走在青石铺路上,我们确实还能够看到她淋湿的灵魂。(理解划线词“淋湿的灵魂”的含义。)

(3)、文章第2段列举了各个时代的有名人物,有何作用?
(4)、有人建议把题目“烟雨江南”改成“重游乌镇”,你觉得哪个更好?结合文章内容简述理由。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各题。

来自蝴蝶的一个吻触

    ①你怎么也不会想到,来自蝴蝶的一个吻触是怎样的美丽和神奇。

    ②这是个寻常的午后,满眼是闹嚷嚷、精灵般的花,我独自在花间小径上穿行,猝不及防地,一只蝴蝶在脸颊上点了一个吻触。我不禁一声惊呼,站定了,眼和心遂被那只倏忽飞走的蝴蝶牵引,在花海中载沉载浮……良久,我发现自己的身子竞可笑地朝着蝴蝶翩飞的方向倾斜。不用说,这是个期待的姿势。

    ③拿手指抚摩被蝴蝶轻触过的皮肤,分明地感觉出了它的真诚与善意,朴实而又无所求。这一刻,心头掠过了太多诗意的揣想。在我之前,这只蝴蝶曾吻过哪朵花儿的哪茎芳蕊?在我之后,这只蝴蝶又将去吻哪条溪流的哪朵浪花?而在芳蕊和浪花之间,我是不是一个不容省略的存在?这样想着,整个人顿时变得鲜丽起来,通透起来。

    ④生活中有那么多粗糙的事件,这些事件每日不由分说地强行介入我的生活。它们无一例外地被“重要”命名了。拼命要在我的心中刻下自己的印痕。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越来越麻木。炸雷在头上滚过,我忘记了掩耳,也忘记了惊骇:倒是一声花落的微响,似微风拂过琴弦,入耳动心,让我莫名惊悸。那么多经历过的事每每赶来提醒我说,那都曾是被我亲身经历的,我却无论如何也打捞不起它们的踪影了。

    ⑤今天,来自蝴蝶的一个吻触,是这样深深打动了我的心。一个轻轻的吻触好似一缕暖阳,温暖了我的心厉、给了心灵深刻铭记的理由。微小的生命,更加微小的一个吻。仿佛尘世间什么都不曾发生,但又分明有什么东西被撞击出了金石般的轰响。

    ⑥突然想到李白笔下的“霜钟”:一口钟,兀自悬空,无人来敲,它抱着动听的声响,缄默着走进深秋;夜来,有霜飞至,轻灵的霜针一枚枚投向钟体,它于是忍不住呜响起来,响彻山谷。想来,世间最细腻、最别致的敲击与世间最细腻、最别致的吻触,大约都是最能拨动人心弦的东西吧?沧海当前,却以一粟为大。脑子里放置着一个有趣的筛子,网眼之上,是石块,是瓦砾;网眼之下,是精致的碎屑,是沙粒。

    ⑦好,就让我窖藏这个不寻常的午后吧!让那来自蝴蝶的一个吻触,沉进最深最醇的芳香里。等待着一双幸福的手,在一个美丽的午后启封一段醉人的往事。

 (作者:张丽钧选文有删改)

阅读材料,回答问题

想起那年读书时

谷煜

    真的,读书,是件特别好玩的事情。

    十来岁,三年级,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觉,不管生疏,常常和同学去串门。到了别人家里,是安静的,不声不响,微笑,直盯着土屋墙壁上的黑白报纸。那些报纸,是一些富裕人家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贴在墙上,给土屋一点美观,不至于到处露着暗灰的墙皮。有字,可读,真好。

    看着看着,身子会趴下,因为,靠底下的一些字,实在是看不清了。而下面的报纸,往往是更旧一些,泛着黄色,伴随着一丝丝潮潮的味道。而于我,是温润,是隆重,闪着华丽的光,仿佛是琥珀。

    慢慢读完一面墙,真畅快呀。

    当时,除了课本之外,再也找不到书可读,偶然在同学家发现这样的“报纸墙”,自是欣喜若狂,也就有了这“串门”的雅好。

    慢慢地,很多人知道我喜欢“读字”,便有人告诉我,谁谁那里有小人书,可以借着看看的。听了那些陌生的名字,怵头,哪里认识人家呀?怎么办?

    便央求妈妈去借,大人总会和人家说上话的吧。

    那时候的小人书,人人当宝贝的,自是不会轻易借出。便苦口婆心地求人家,一遍遍保证,不会弄丢的,不会弄脏的,不会弄扯的,一定按时还……终于,在人家一遍遍的叮嘱里,在犹豫的眼光里,拿到了小人书。抱着书,飞奔回家,小心翼翼放在床头一角,赶紧吃饭写作业,然后,扎在灯下,一声不吭,一页页,仔仔细细看过去。

    夜,深了,抚摸着小人书,恋恋不舍地睡去,天亮,它就该物归原主了。

    还有让人欢喜的,是过年放鞭炮,很多的鞭炮是用废弃的书本卷成的,鞭炮在炸开的刹那,很多带着字的碎片,仿佛一个个精灵,舞蹈着,纷纷而来。我笑着跑着去迎接着那些碎片,在碎片里,看到一个个的“断句”,或者几个词语,那种此起彼伏的文字阅读,仿佛海边的波浪,一波波的涌动而来,真好。

    当然,也会有大的收获,就是包鞭炮的纸张是大一些的(有时放学路上也会捡到一张大大的报纸,然后一路开心),捡来,展开,抚平,偶尔会读到一段故事,也许没有开头,也许没有结尾,但有一些词:万水千山,碧波荡漾,寂静芬芳,花来衫里,影落池中……它们,总像是春天拂过的风,暖暖的,通身清透。

    拥有淋漓畅快的读书机会,是因为村里一户人家,做起了废品收购的买卖。他家的院子里,堆满了瓶瓶罐罐,纸箱书本。没有任何人邀请,我就成了人家的“座上客”,只要一有空闲,就跑到人家的院子里,那个小小的院落,被我一寸寸地丈量过了。也是在那个时候,我看到了一本本完整的杂志,一本本很旧很破,几乎还是繁体字的《西游记》《后唐演义》……一路读起来,磕磕绊绊的,但总算能读过去。

    坐在小小的院子里,有书天地,满心欢喜。

    看不完的时候,要拿回家看,人家说不行。谁会无缘无故相信一个不认识的小姑娘呢?

    怎么办?

    偷呗。悄悄偷回家,连夜看,赶紧看。第二天去的时候,再悄悄把书放下,生怕人家发现找到家里来,那样,肯定会是一顿暴揍的。也会有晚放的时候,是因为看到了喜欢的地方,要抄下来,就会晚一些送过去。还好,一直没有发生血腥事件。

    慢慢地,条件好了,来到乡里读书,可读的书多了起来。但是,却因为爱熬夜,受到了妈妈的限制。为了防止妈妈批评我,我钻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筒看,电池没得太快,也不是长久之策,就和妈妈打游击战。

    那时候,没有雾霾,夜晚总是清亮亮的,我就盼着每个月的十五六,在月光下看,但眼睛看得疼啊,试了几次之后,也就放弃了。

    月光下,窗台边,一股清凉,几声蟋蟀鸣的浪漫场景,却是在少年的记忆里,飘飘欲仙。

    后来啊,读书的种类,读书的桌子,读书的茶台,读书的座椅,读书的场地……慢慢丰富起来,读书的每一个刹那,都仿佛是时光滋养的花枝,慢慢开出耀眼的花来。

    多年以后,到底还是因为这书,生出了一些灵性,鲜亮了人生。

    蓦然回首,一路走来的读书时光,在阳光丽日里,散发着温暖、生动、可爱、亲切。一纸一片,在呼啦啦的青春里,依然于素色中呈现着夺目的光芒,素手拈花,好似故人来。这好玩的读书往事,想想就笑意盎然,关乎经脉,关乎底气,怎不值得终生记忆?

(原文有删改)

阅读文章,回答问题

周涛

    ①雨水已经在地上横流,稀泥在脚下咕叽着,很有张力。这时,肯定是上帝让他在偶然间一瞥,发现了正在泥水中蠕动的一物!他原以为是一只野兔或可怜的黄鼠狼,黄乎乎的一团,蟋缩着也不逃窜。近前细看,竟万万没有料到是一只老鹰﹣﹣天空的遗物!这家伙也许刚才盘旋得过分悠然自得、忘乎所以,它自以为熟悉风云变幻,却不想竟被骤降的暴雨凌空击落,成了这副倒霉样子,全身湿淋淋的,涂满泥浆,比一只老鼠还糟糕。

      ②它显得非常小,形体和一只半大公鸡差不多;而精神状态更渺小,淋湿的翅膀和羽毛塌陷下去,就现出了支楞着的嶙峋瘦骨。它的两只爪是用来抓捕猎物而不是用来走路的,所以它移动起来十分别扭,像个瘸子。就连那双眼睛,黄眼珠,圆圆的,外圈镶着一圈金丝,据说平时在空中相当锐利的眼睛,也毫无凶悍的光芒了,只剩下哀告无援的神色。

      ③他捡它的时候,它丝毫也没有挣扎,很顺从地被他用外衣兜起来,提走了,一直提回到他住的泥巴房,顺手将它放在堆炭的土房的顶上。那房顶很矮,个儿高的人伸手就能够着它。它像一截老树根那样,一动不动并涂满泥浆地被扔在那上面,任凭雨水冲洗着泥浆,它无动于衷,而且毫不引人注意。他这时的心情,就像意外地捡了个古陶瓷瓶,可惜碰缺了一角,成了弄坏的宝物,已经没有多少价值。得来容易,便也没多少珍惜和遗憾。他把那只湿不拉叽的倒霉老鹰的事,很快就丢在脑后了。而且,应该承认,他是被那家伙的可怜相给蒙骗了 , 他完全忘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那家伙会飞。

      ④后来,天放晴了。

      ⑤他忘了当时是被什么鬼名堂给吸引住了,大概是读一本哈萨克大诗人写的《箴言》,那里边有些话他现在还记得:“如果不了解世界上我们见到的或没见到的全部,至少是大部分奥秘,人就不能称其为人。”还有:“畜牲是不懂,但它并不装懂。我们什么也不懂,但偏要装懂。”

      ⑥当他隐约觉得似乎忘记了什么而伸着懒腰走出屋门的时候,矮屋顶上的声响提醒了他。他转过头,看见那涂满泥浆的老树根活了。

      ⑦它正拍打着翅膀,头颈向前伸着。

      ⑧它已经完全晒干了,洗净了,在阳光下变得生气勃勃,每片灰赭色的羽毛都鳞光闪闪,它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东西,大了几倍,翅膀凌空扇动时有一种气势,一副雄姿。这是它离开屋顶的前几秒钟,恰恰被他看见。

      ⑨他站在那儿没动,根本没有打算扑上去抓它,只是眼睁睁地望着它起飞。甚至心里还暗暗替它担着一份心,害怕它丧失了飞的能力。

      ⑩它飞走了,先是低低地滑翔,有时候离地面很贴近,像个小孩做的飞行玩具。不一会儿,它就升起来,飞进了天空,盘旋,徜徉,就在这屋顶的上空,遥远成一个黑点。

      ⑪他仰起脸,注视着它,看那黑点儿的移动,看那放晴了的天空中       (A.大朵大朵爆裂  B.朵朵飘浮)在阳光下的云,这时,他觉得那只鹰神奇而又陌生。

(选自《高塌》,原题为《天空》,有删改)

     【注释】①箴言:规劝告诫的话。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永远的门
       江南古镇,普通的有一口古井的小杂院。院里住了八九户普通人家。一式古老的平屋。格局多年来变,尽管人们房内的现代化摆设是愈来愈多了。
       这八九户人家中,有两户是一人独居﹣﹣单身汉郑若奎和老姑娘潘雪娥。
       郑若奎就住在潘雪娥隔壁。
       “你早。”他向她致意。
       “出去啊?”她回话,随即擦身而过。
       多少次了,只要有人幸运地看到他和她在院子里相遇,听到的总是这么几句。这种简单的缺乏温情的重复,真使邻居们泄气。
       潘雪娥大概过了四十吧。苗条得有点单薄,瓜子脸,肤色白暂,五官端庄。衣饰虽时髦又很素雅。她在西街那家花店工作,邻居们很不理解,这位端丽的女人为什么要独居,只知道她有权利得到爱情却确确实实没有结过婚。
       郑若奎在五年前步潘雪娥之后,迁居于此。他是一家电影院的美工,据说是一个缺乏天才的工作负责而又拘谨的画师。四十五六的人,倒像个老头儿了。头发黄焦焦、乱蓬蓬的,背有点驼。瘦削的脸庞,瘦削的身躯,只有那双眼睛大大的,闪烁着年轻的光,闪烁着他的渴望。
       回家的时候,他常常带回来一束鲜花,玫瑰、蔷薇、海棠、腊梅,应有尽有,四季不断。他总是把鲜花插在一只蓝得透明的高脚花瓶里。
       他没有串门的习惯,经常久久地呆在屋内。有时他也到井边,洗衣服,洗碗,洗那只透明的蓝色高脚花瓶。洗罢花瓶,他总是斟上明净的井水,噘着嘴,极小心地捧回屋子里。
       一道厚厚的墙把他和潘雪娥的卧室隔开了。
       一只陈旧的一人高的花竹书架贴紧墙壁置在床旁。这只书架的右上端,便是那只花瓶永久性的所在。除此之外,室内或是悬挂,或是旁靠着一些中国的、外国的,别人的和他自己的画作。
       从家具的布局和蒙受灰尘的程度可以看得出,这屋里缺少女人,缺少只有女人才能制造得出的那种温馨的气息。可是,那只花瓶总是被主人擦拭一尘不染,瓶里的水总是清清冽冽,瓶上的花总是鲜艳的,盛开着的
       同院的邻居们,曾经那么热切地盼望着,他捧回来的鲜花,能够有一天在他的隔壁﹣﹣潘雪娥的房里出现。当然,这个奇迹就从来没有出现过。
       于是,人们自然对郑若奎产生深深的遗憾和绵绵的同情。
       秋季的一个微雨的清晨。
       郑若奎撑着伞依旧向她致意:“你早。”
       潘雪娥撑着伞依旧回答他:“出去啊?”
       傍晚,雨止了,她下班回来了。却不见他回家来。
       即刻有消息传来:郑若奎在单位的工作室作画时。心脏跳搏异常,猝然倒地,刚送进医院,就永远地睡去了。
       这普通的院子里就有了哭泣。
       那位潘雪娥没有哭,眼睛委实是红红的。
       花圈。一只又一只。
       那只大大的缀满各式鲜花的没有挽联的花圈,是她献给他的。
       这个普通的院子里,一下子少了一个普通的生活里没有爱情的单身汉,真是莫大的缺憾。
       没几天,潘雪娥搬走了,走得匆忙又唐突。
       人们在整理画师遗物的时候,不得不表示惊讶了。打开锁着的房门,他的屋子里尽管到处灰蒙蒙的,但那只花瓶却像不久前被人擦拭过似的,明晃晃,蓝晶晶,并且,那瓶里的那束白菊花,没有枯萎。
       当搬开那只老式花竹书架的时候,在场者的眼睛都瞪圆了。
       门!墙上分明有一扇紫红色的精巧的门,门拉手是黄铜的。
       人们的心悬了起来又沉了下去。原来如此!
       邻居们闹闹嚷嚷起来。几天前对这位单身汉的衷情奉敬意,顿时化为乌有,变成了一种不能言状的甚至不能言明的愤懑。
       不过,当有人伸手想去拉开这扇门的时候,“哇”地喊出声来﹣﹣黄铜拉手是平面的,门和门框平滑如壁。
       一扇画在墙上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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