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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云南省保山市田家炳中学2019届高三语文4月检测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是中国特色大国外交思想的重要内容。那么,它的特色究竟“特”在哪里?我们究竟应该如何认识其思想文化本源?

    客观地说,世界上主要文明地区的政治文化中都有命运与共、共同体、世界主义的政治思想,例如西方基督教世界秩序及西方永久和平论、印度思想中的“不害”、伊斯兰世界“天下一家”、中国古代的“天下大同”等观念。总的来说,早期这些共同体观念解决的只是内部秩序问题,还没有很好地解决不同文明之间如何共生共处的问题。其中,历史上不少共同体思想还受到二元对立世界观的局限,它们所强调构建的共同体是以一个假想或现实的敌人为目标的,这种思想很容易导致世界陷入对抗之中。事实上,直到今天,这种思想还在影响着个别大国的外交政策,值得我们去辨别和防范。

    我们倡导的“人类命运共同体”,其思想文化本源来自传统和现代两部分。所谓传统,中国古代有丰富的中外秩序资源,在当时地理所及的范围内,形成了一套处理中外关系的思想和实践做法,这套思想和做法在今天需要创造性转化。所谓现代,“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还需要从马克思主义中寻找本源。马克思主义关于社会共同体和人类解放的思想中,包含着国际主义以及很多“人类命运与共”的资源。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中关于世界不平等、剥削以及世界政治经济秩序根源、改造的论述等,都是我们理解“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重要思想本源。同时,这些思想也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从学理上区别于既往及现在流行的一些共同体理论,如各种带有宗教色彩的联盟、大西洋共同体、“民主”价值观联盟等的重要依据。

    以往绝大多数国际秩序思想和实践,要么服务于强者,要么用来结成一个国家联盟以反对另一个国家联盟,要么是一种宗教秩序的外在表现。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思想中蕴含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与它们的区别在于,其并不是从排他性国家联盟的角度来狭隘地理解共同体,而是从世界范围不平等经济秩序的变革、大多数人实现自身解放从而结成联盟的高度来理解共同体。

    值得一提的是,我们今天倡导的“人类命运共同体”,并不否定其他文明中关于人类合作的合理的思想资源。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一个开放的概念,不同的思想文化都可以从中找到适合自己理解的位置。这个概念将随着全球人、财、物、智互联互通的发展,拥有越来越大的世界基础,具有较广泛的心理认同和感召力量。

    我们说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并不意味着当今世界就是一片祥和了。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目标,一定是在不断解决矛盾的过程中逐步实现的。当前,国际关系中的矛盾、阻碍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因素仍然广泛存在。维护和平的综合力量与进行战争的力量之间的对比,大多数国家及其人民要求发展的愿望与国际经济秩序不平等现实之间的矛盾,等等,这些对抗的矛盾因素都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进程中需要解决的问题和难题。

    “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反映了一个开放进取的中国,将自身命运和前途同世界命运和前途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一种自我定位。中国倡导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也是在呼吁世界团结起来,共同克服当前面临的困难。

(选自“中国社会科学网”,有删节)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人类命运共同体”不仅要解决华夏文明内部秩序问题,还要解决不同文明之间如何共生共处的问题。 B、直到今天,以一个假想敌为目标构建共同体的思想还影响着大国之间的外交政策,这值得辨别和警惕。 C、马克思主义中包含着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资源,这些资源在关于世界不平等和国际主义的论述中。 D、“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一个开放的概念,不排斥其他文明,不同的思想文化都可以从中找到适合自己理解的位置。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开头便提出“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是中国特色大国外交思想的重要内容,自然地引出了下文对其特色和思想文化本源的分析。 B、文章在论述过程中反复提到其他的共同体观念和国际秩序思想,目的是通过对比突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优越性,令人更易理解和接受。 C、本文重在论述“人类命运共同体”拥有强大的世界基础、广泛的心理认同和感召力量,并顺势提出了实现这一理念的基本途径。 D、文末强调当今世界充满矛盾和冲突,意在表明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道路并非一帆风顺,需要克服很多困难,任重而道远。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世界上主要文明地区的政治文化中都有命运与共的政治思想,但解决的只是内部秩序问题。 B、中国古代有丰富的中外秩序资源,有一套处理中外关系的思想和实践做法,这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传统本源。 C、今天中国倡导的“人类命运共同体”,并不否定其他文明中关于人类合作的合理的思想资源,但具有新意义。 D、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是全世界负责任的大国的共同目标,这一理想终将在不断解决矛盾的过程中逐步实现。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一段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狗是怎样成为人类朋友的

    在与人类的关系上,没有哪种动物能比狗更亲密了。有人认为,这是因为狗一般都比较温顺。但仅仅温顺不足以说明人类为什么喜欢把狗养在家中。羊也很温顺,但是很少有人把它们当宠物喂养。

    美国哈佛大学的布赖恩·黑尔认为,狗对人的社会暗示极其敏感,这使得它们能和谐地融入人类社会。大猩猩的智力通常被认为仅次于人类,黑尔博士因此决定通过实验比较一下狗和大猩猩的各种能力,以此验证自己的观点。

    他在受试的动物面前摆放两只倒扣的杯子,接着把杯子藏到屏壁后面,在其中一只杯子的下面放了一小块食物,然后把屏壁拿走,受试动物必须选择看哪只杯子的下面放有食物。如果实验者不给任何暗示,这两种动物正确发现食物的比例都是50%,与预期的一样。但是,如果实验者以某种方式暗示哪只杯子下面有食物,狗每次都正确地找到那只杯子,而大猩猩不论重复多少次这种试验,都无法明白人的暗示。

    黑尔博士对此感到满意,因为这至少证明他的观点是正确的。接着他又提出了下一个逻辑问题,即狗对暗示的敏感能力是如何形成的,他提出了三种假说:

    第一,这种技能是从狗的祖先狼身上遗传下来的。不过实验又证明,在发现食物藏在哪只杯子下面这一点上,狼的能力并不比大猩猩强。第二,这种社会敏感性是狗在与人相处的过程中学来的。黑尔博士选择那些在狗房里长大且与人类接触极少的狗和爱狗族家里养大的狗进行同样的试验,结果发现两者之间没有任何差别。第三,这种对人类暗示的敏感性是后来形成的遗传特性,这种特性是为了使狗进入新的生活环境,与人类共同生活。

    在新几内亚岛生活着一种名叫“唱狗”的狗,因为这种狗不会吠叫,只会像人唱歌一样地嚎叫。唱狗的身材与普通的狗一样,而不像狼的身材,这表明它们被驯化过。但是新几内亚的唱狗现在完全是野生的,历史资料证明它们处于这种状态已经长达几千年了。黑尔博士推断,这么长的时间足以使这种动物淘汰掉对它们不再有价值的特性。

    黑尔博士的这种推断得到了证实。即使那些从小被人驯养的唱狗,也同狼和大猩猩一样无法明白人类的暗示。因此可以下这样的结论:长期的野生环境从唱狗身上夺去了原先赋予它们祖先的能力——像理解同类那样准确理解人类的意图。

(节选自《自然与人》2005年11月12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文学对于人生普遍地存在着一个平行补偿的现象。人生是有限的,无论作为个体还是作为族群,人生拥有的时间、空间以及经历、体验都是有限的,并且这种有限性还作为一种虽不十分清晰但大致都能了然的普遍意识几乎伴随着人生的整个过程。问题是,在这过程中,人们的精神追求总是想突破这种有限性,对自己所未曾经历过的过往云烟,对自己尚未抵达的未来人生,甚至是对许多不可能的生命形态和人生形式,都充满着去重现、去幻想的欲望,以此延展自己的人生。这样的延展必须带有虚拟性体验和感受的质感,而非抽象的观念和推证的逻辑所能满足。于是,需要文学艺术责无旁贷地发挥人生功能。这也是无论人类的科学技术、传播手段如何发达,文学艺术总不会退出人生舞台的重要原因。

    从时间方面来说,文学习惯于“却顾所来径”,对于人类过往的故事、斑斑陈迹的历史会投入较大的关注,相对而言,对未来世界的幻想在力度上和数量上都显得薄弱得多。科学幻想文学和社会幻想文学,尽管是文学门类中非常引人注目的部分,但相对于汗牛充栋的历史小说和历史题材文学来说,几乎可以说是沧海一粟。而历史文学几乎是与人类文学共生共存。这一文学现象充分显示了人作为一种文化动物,对自己历史的一种深深眷念情绪,也反映着人类文明意识中的一种补偿心理。

    从空间方面来说,文学习惯于海阔天空,对现实的人类所能看得见却无法抵达的天空或太空,对现实的人类所幻想但无法感受的地府与泽国,会保持持久而浓厚的兴趣,相对而言,对同样也是现实的异域风情和民国情调想象的热忱就差一些。在以幻想为基本构思法的文学作品中,文学家的思维似乎更喜欢上天入地,幻想性作品的作者一般都愿意将想象的热忱投入未知的海底与地底或是天空和太空。作者的想象超出了我们的世界,在一个个完全未知的和无法验证的世界里作精神的翱翔。作者不是在现实空间上刻划故事,而是要在虚拟的幻想空间展示自己的想象,以补偿现实空间对于人的感觉的限制。这无疑是人生经验的一种伸延,是对人生经验甚至想象力有限性的一种补偿。

    人生的精神延展还包括情感方面。人类在文明发展过程中育生了许多方面的情感需要,而人类个体的情感体验总是无法完全覆盖这些情感需要,于是通过文学艺术的补偿功能延伸这些情感体验,填补各种情感空白,这也是文学艺术作品之于各个时期的人们都有长久魅力的一个重要原因。

    人的情感需求的丰富性不仅体现在对诸如爱情、亲情等积极、美好的情感充满着体验和感受的愿望,而且体现在对于一些诸如悲哀、痛苦、孤独和绝望的情绪,又不能让这些情境危及已身安全,便只能接受非直接的方式和虚拟的途径。文学艺术能够为人们提供这种欣赏的文本,能够为人们提供这种间接体验和虚拟性感受的理想情境。这一意义上,文学艺术恰能最大限度地发挥其之于人生的情感延展和补偿的功能。

(摘编自朱寿桐《文学与人生十五讲》)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商业发展与帝制体系长期并存的现象提示,商业与帝制体系可以实现长期共生关系,商业发达实现的社会财富增殖,也可以成为帝制体系强化与延续的基础。

    商业从交换关系基础上发展而来。人类社会一旦出现社会分工,交换关系就可能发生。交换关系常态化就可能成为社会经济结构中的一个专门化的领域,从而出现商业,从事该领域活动的人就可能成为商人。因而从逻辑上说,商业是人类文明早期就可能发生的现象,并不构成与农业基础或农业文明对立的社会成分。从历史经验的角度看,无论中国还是西方,都在古典文明形成之前就发生了商业。中国商代与周代前期,似乎商业与商人受到政府控制,所谓“工商食官”,其程度如何,是否在官府控制之外没有民间商业与商人,尚待澄清,但商业在该时代肯定已经成为经济体系中的一个门类。结合当时货币流通的大致情况,和对外部贸易的迹象看,绝不能排除商业存在于政府控制之外的可能。基于商周时期已经存在的商业、货币流通基础,春秋战国时代的商业已经肯定地成为中华文明共同体经济系统中的重要门类,商人已经被列为上层贵族以下“士农工商”四个主要社会人群之一,不仅已经存在临淄之类较大规模的都市市场,而且各政权体系之间的贸易已经经常化、规模化,多种货币流通,并出现了陶朱公、吕不韦之类并不归属于官营资本系统的大商人。在帝制时代之前,中国经济就已经不再是一个纯然的农业“自然”经济体系。即使农本原则不断被统治者强调,但商业的必要性已经明显体现在社会经济结构之中。

    春秋战国数百年的社会变迁,以王制变为帝制收场,其背后的结构性因由中,应该包括商业贸易发展对更大市场体系诉求的因素。因而,秦统一之后,立即推行车同轨、统一度量衡与货币之类政策,其主要目的是便于实现大空间国家控制。但此类举措,在强化中央集权政治体制的同时,改善了全国交通系统,为大规模物流和商贸活动提供便利。帝制体系既便利了商业系统的发达,也需要商业实现懋迁有无,乃至增加财政收入,甚至需要商业来润滑文化的整体性。这种结构性需求的力量,超过地方势力为保持割据或半割据利益而维系地方壁垒而做的努力。帝制体系的突出特征是集中行使的权力。权力集中必然带来人口集中,大量集中的人口一般会带动城市形成。帝制时代的城镇,虽然常与行政设置、军事驻扎有关,但一旦人口聚集,便有商业兴起。所以帝制时代的一个突出现象,是都市的繁荣。都市不能自给自足,必须依赖乡村,也必须依赖市场,呈现城市与乡村互补、国家与社会相需的结构关系。抵至帝制时代后期,由地方集市及远近贸易推动而至繁荣的纯粹商业性城镇比例大增,但并不独立于帝制体系之外。

(选自《明清商业与帝制体系关系论纲》 ,有删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艾青诗选》是一部集历史性、思想性和艺术性于一体的诗集。这本书真实反映历史,高度浓缩作者思想,蕴含着强烈深沉的情感。

    艾青原名蒋海澄,浙江金华人。他在1933年写下了著名的长诗《大堰河——我的保姆》。署名时,当他将蒋字的“艹”写下后就停了笔,他突然想起蒋介石背叛革命,迫害共产党和正义的人们,感到与蒋介石同姓是件耻辱的事,为了报复蒋介石,便信手在“艹”下面打了个叉,这恰好是一个“艾”字,于是便以“艾”为姓。又因为“海澄”的家乡口语谐音为“青”,于是“艾青”就成了他的笔名。

    艾青早期的诗歌,注重通过描写具体可感的事物来引起感觉、发挥联想,捕捉和选择意象以凝结成形象,这形成了他早期诗歌艺术最显著的特征之一。他以革命的现实主义手法,深沉忧郁地唱出了祖国的土地和人民所遭受的苦难和不幸,同时他的诗篇又激励着千千万万不愿做奴隶的人们,为神圣的国土而英勇斗争,如《吹号者》《我爱这土地》等。建国后,艾青的诗歌一如既往地歌颂人民,礼赞光明,思考人生。内容更为广泛,思想更为浑厚,情感更为深沉,手法更为多样,艺术更为圆熟。

    每一个具有独创性的诗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意象,这意象凝聚着诗人对生活独特的感受、观察和认识,以及诗人独特的思想和情感。艾青诗歌的中心意象是土地和太阳,而主题则是爱国主义。土地的意象凝聚了艾青对祖国和人民最深沉的爱。太阳的意象表现了诗人对光明、理想、美好生活热烈不息的追求。爱国主义是艾青作品中永远唱不尽的主题,诗人通过意象表达了一种至死不渝、深沉的爱国主义情感。这种情感在现代国人当中具有普遍性和典型性。

    艾青诗歌的艺术特征还有一个要素就是“忧郁”。艾青的忧郁一方面源于个人的经历和性格,源于留学法国时期所感受到的“漂泊的情愫”和西方象征派、印象派文学思潮的影响;另一方面也源于特殊的时代。在抗日战争的炮火中,艾青辗转于北方,亲眼见识了我国北方农民的苦难,与我国古代士人感时愤世、忧国忧民的传统产生了心灵的契合。因此,这种忧郁里浸透了诗人对祖图、人民极其深沉的爱,更表现了诗人对生活的忠实和深刻思索。艾青的忧郁并不是消极的,其所给于读者的是一种“深沉”的力量,表现的是他对美好生活的执着追求和坚定信念。

    艾青的诗歌是现代新诗发展了近二十年后的新成果,它在成长中吸取了现代新诗的广泛营养。这个时期,自由体诗已经有了很大发展,既有蒋光慈等人的政治抒情诗的实践,也有冰心等人的小诗形式可供借鉴。更重要的是,新诗还经过了格律诗的提倡、探索和象征派诗歌的介绍、实践,同时他也受到了惠特曼、叶遂宁等外国诗人的影响,这样,艾青的诗歌在艺术上就比以前的自由体诗有了很大的提高。

(摘编自《(艾青诗选)序言》)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中国故事说明的是中国人自我现状的丰富性,反映的是面对整个宇宙、社会和自然的多种境遇。要想更好地沟通世界、触动他者心灵,势必要让中国故事能够多角度提出和回答宇宙观、人生观、道德观等层面的问题,多层次展现中国人面向全人类的坚守与胸怀。

讲故事作为文化行为要传达价值。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必须要有积极的思想价值、道德力量,讲中国故事,就是沿着中国人宇宙观、人生观、道德观的鲜明传统,表达中国人独特的价值诉求,书写中国人价值实现的积极努力,鲜明反映倡导什么、弘扬什么、坚守什么。但强调讲好中国故事,不单单指向中国人生活不可或缺的价值维度,还应与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生活价值理念产生密切联系,注重表达那些更具普遍性、更具恒久意义的价值,并增强其说服力。正如学者刘梦溪所说,有一些价值“不仅适用于一个时期、一个朝代、一段历史,而是适用于所有的历史时期,所有的历史段落,既适用于传统社会,也适用于当今社会;全世界各个国家都有一些永恒的价值理念,在表述上、概念的使用上不一定相同。但是这些价值理念可以通过互相阐释,达到理解和沟通”。如果离开价值观表达上的共通性,中国故事的辐射力就不足以很好地与世界沟通。当前不少文艺作品思想内容承载量有限,价值支撑不足,缺乏对普遍人性尺度的发掘,尤其是不少以玄幻、穿越等为主题的网络文学,似乎在努力传递一些是非诉求,但缺少真正富于世界性的、恒久的价值理念,能引起共鸣或产生深刻影响的作品凤毛麟角。

问题是时代最鲜明的声音。人类都生活在不断缩减的时间阴影之下,不同民族不同地域的人们同样经历着生存、发展等诸多根本性问题,对宇宙、自然、人生不断提出一些根本性疑问,地球上的人们在与自然、社会、他人不断较量中成长与发展,经历着同样的根本性生存发展难题,提出一些共同的根本性疑问,这是从人类共同体生活的根源处自动流溢而出的,正像泉水是从泉眼里涌出来的一样。而人类共同体生活的根源,正在于自由的个体心性对身处其中的人类生存困境的真切体验以及竭力脱困的奋斗。当代作家、艺术家必须要有面向世界的开阔胸襟,以中国故事书写全球化进程中人类所面临的共同命运与挑战。作家、艺术家历来得时代风气之先,把中国故事与人类的根本性困境联系起来,以故事幻想、发问和探究,才能使中国故事的建构与地球上不同角落的人们忧喜相关、休戚与共。

讲故事有一条主旨万变不离其宗,就是要回归人性、挖掘人性,从人性最核心最隐秘之处,探寻人类精神的奥秘。讲述获得世界认同的中国故事,就要注重基于人类人性层面来思考问题,不单要注意选取受政治、地区、人种等因素影响较小的题材,找到跨文化传播中最普遍的共性,在创作中突出“人”的价值,捕捉“人”的行为、思想、情感律动,充分体现个体的价值精神,以及充分利用细节与接受者建立关联,而且还要注重在亘古不变的人类共同情感、在探索人性深层次的优点与缺陷上下功夫,以期让中国故事共通性的最大化得以实现。比如,中国作家麦家的小说《风声》《解密》《暗算》等在国际上很受欢迎,就在于作家善于挖掘人性和破译人的精神世界密码。

(摘编自梁鸿鹰《讲好中国故事:当代文艺与人类命运共同体构建》)

材料二:

面对百年未有之变局,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大背景下,如何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是当前和今后相当长一段时期内对外传播面临的重要课题。

统筹全局,创新传播理念,加强话语体系建设。当前,我国对外传播工作顶层规划相对不足,话语体系滞后,经常被西方媒体抢先甚至牵着鼻子走,有时显得非常被动。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使中国在世界话语体系竞争中占据了道义制高点。媒体应抓住这一有利时机,主动作为,积极进行对外传播话语体系建设的国际战略布局;加快对外传播的议题设置和规划工作,赢得广泛认同,进而占领引导舆论的制高点和“发球权”。

创新表达方式,提高业务本领,强化传播能力。“讲好中国故事”,既要用中国理论阐释中国实践,也要用中国实践升华中国理论;既要有道,也要有术。这就要求新闻媒体练好内功,主动提升全球媒介沟通和传播能力,加强对国外不同受众习惯和特点的研究,以融通中外的表述,把“我们想讲的”和“国外受众想听的”结合起来,把“陈情”和“说理”结合起来,把“自己讲”和“别人讲”结合起来。

弹好“钢琴”,积极拓展公共传播新路径。媒体外交、民间外交是公共外交的重要组成部分。随着互联网特别是移动互联网的普及发展,微博、微信等新兴媒体已成为新的话语平台。应充分利用新兴媒体,全面、及时、权威地在国际社会讲好中国故事;应组建官方与民间相结合、境内与境外相结合、传统与现代相结合的“传播矩阵”,弹好“钢琴”,发出中国好声音。

(摘编自郑少忠《讲好中国故事,既要“敢讲”又要“善讲”》)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近年有学者对古史起源问题的学术史做过梳理与回顾。舒铁指出,“古史起源多元论的三种代表性论著——蒙文通的《古史甄微》(1927年)、傅斯年的《夷夏东西说》(1934年)和徐旭生的《中国古史的传说时代》(1943年)早已为人熟知。经由蒙文通、傅斯年、徐旭生等人的研究,人们得以从新的角度来审视中国种族、文化的起源问题”。

傅斯年认为,“在三代时及三代以前,政治的演进,由部落到帝国,是以河、济、淮流域为地盘的”,“地理的形势只有东西之分,并无南北之限”,“这两千年的对峙,是东西而不是南北”。也就是说,广大南方地域的政治演进尚无足观,故而略过不论。蒙文通与徐旭生则认为可分河洛、海岱与江汉三集团或华夏、东夷及苗蛮三集团。但对于三集团之间文化演进的先后与对比,二人的认识又有明显差异。徐旭生认为北部华夏部族与东夷部族的文化要先于南部的苗蛮集团;蒙文通则认为三区的文化各成体系,其文献的传承各有统绪,主要强调其差异,而不是先后或优劣。总的来说,关于中华文明的起源,学术界的看法经历了从早期的“中原中心说”到后来的“满天星斗说”的发展历程。

蒙文通在《论〈山海经〉的写作时代与产生地域》一文中指出,该书“记载了不少传说中的古代帝王。但是,它的记载却和先秦时中原文化传统的说法不同”,它“并没有以黄帝作为传说中心。它更多提到的历史人物是帝俊和帝颛顼”,“很多国家和历史人物都被认为是帝俊或帝颛顼的后代”,后稷“作为进入农耕时代的重要历史人物”,也被“认为是帝俊所生”,而非中原传统说法谓之为黄帝的后裔;该书“从不以黄河中游地区作为天下之‘中’”,而是把“古巴、蜀、荆楚之地都作为天下之中来看待”。

(摘编自尹玲玲《“洪水”新解——兼及中华文明起源问题的学术史梳理》)

材料二:

在史前史的研究中,有学者较早注意到史前文化边缘发展现象,1968年就提出农业起源始于边缘地带的观点。这种观点认为,随着狩猎采集群体的人口增加,社群终将分裂,部分群体不得不进入边缘地带。为了生存,这些群体开始广泛利用资源,进而强化利用部分有驯化潜力的物种,驯化由此发生。以此为基础,人类的生计逐渐从狩猎采集转向农业。史前中国农业首先出现于山麓、小盆地区域,经历了从山麓走向平原的发展过程。

边缘地带带来了人类的发展与扩散。早在人类起源阶段,就可以看到边缘发展现象。人类灵长类祖先原本生活在热带雨林环境中,黑猩猩、大猩猩至今仍然如此,但是随后出现的气候变化,让部分地区变成了热带稀树草原。对于人类祖先而言,这就是边缘环境,他们不得不改变体质以便适应,发展更好的直立行走姿态,减少阳光下暴晒的面积;以出汗的形式,更高效地散热。同时,旱季时为了利用埋在地下的植物根茎与死亡的动物,发展出挖掘与切割工具。按照“撒哈拉泵”假说,当气候适宜的时候,撒哈拉大沙漠变成人类可以利用的环境,部分生活在沙漠边缘的人类进到这里,然后随着气候的变干,他们又被迫离开。部分人群无法回到原处,向北走出撒哈拉,人类由此走出非洲,正是边缘条件造就了人类的扩散。

边缘地带能够带来更多的交流机会,尤为有意义的是,边缘有利于革新的产生,因为这里的内部阻力更小。在农业起源进程中,与中心群体较多受到主流文化的制约不同,生活在边缘地带的是从中心群体中分裂出来的人群,闯入新领地中的移民更少受到传统与习惯的制约。狩猎采集让位于农业,意味着文化系统全方位的调整,从技术、社会到意识形态层面都需要如此。旧的文化系统往往对发展存在巨大阻力,而在边缘地带的人群遇到阻力的可能性要小得多。类似之,在文明化进程中,传统的等级不明显的平均社会让位于等级社会,挑战无疑是严峻的,阻力小的地方更有可能获得突破,此时边缘地带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

边缘效应的收益是显而易见的,但是这样的机会不是没有成本的,由于边界容易发生变化,边缘更不稳定,迫使物种不得不频繁迁徙。随着人类社会的演化发展,环境条件的内涵从完全指自然环境,逐渐过渡到自然与社会环境并重,甚至有时完全指社会环境,这在当代社会发展中表现尤为明显。由此,边缘的含义也随之扩充,它也可以是社会环境意义上的。

(摘编自陈胜前《中华文明起源中的边缘发展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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