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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吉林省辽源市普通高中2019届高三语文第二次模拟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们通常所说的“美”往往是狭义的,即指“优美”,其实美的内涵还应包括“崇高”。“崇高”与“优美”不同,“优美”通常是以形式取胜,以其精巧、明丽、和谐形态顺应人的主观目的,直接给人以耳目之娱,让人产生类似“受到奉承而顺从”的爱悦感,并借此培育人们“爱”的情感;而“崇高”一般以巨大、粗犷、雄伟、深邃的形态显现,常见于崇山峻岭、星空大漠等事物之中,并可由此推及一切英雄壮举、伟人、伟业等。它给予人的主要是心灵的震撼而非感觉的快适,所以康德认为“美在形式”而“崇高则无形式”。

    崇高感的产生总是经历这样一个心理过程:初始,对象的气势和精神的强大让人感到个人存在的渺小,给人以威胁、恐怖、挫折、生命力的阻滞之感,但却能历练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激发人的自我意识和生存自觉,继而在人的内心形成张力,促使人奋发图强,化恐惧感为敬畏感以及对之追慕、神往的心情,由于有其所“敬”而驱使人不断走向自我超越。就像杜甫在《望岳》中所写的,正是泰山那“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的巍峨磅礴的气势,激发起诗人“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强烈愿望。所以古罗马思想家如朗吉纳斯等特别强调“大自然把人带到宇宙这生命的大会场里,不是把人当作卑微的动物,而是在人类心灵里注入对于伟大的、比我们自己更神圣的东西的爱”,它对于人的意义就在于“当一个人如果四面八方把生命谛视一番,看出一切事物中凡是不平凡的、伟大的和优美的都巍然耸立着,他就会马上体会到我们是为什么生在这世间的”,“就会把绝对的伟大建立在自己的使命中”,让人们在感知这些惊心动魄的景象中消除自身“心理的脆弱性”,提高使命意识,通过拓展情怀、提升境界培育敢于正视困难和战胜困难的勇敢精神和人格力量。一旦人们的精神提高到这样的高度,一切“事业、行动、风度、学术的品德也必然都是美的”。

    这种崇高的情感培育在当今这个和平昌盛的时代显得尤为重要。辩证来看,矛盾的双方都处于互相依存、互相转化的状态,2000多年前《周易》就提出“安而不忘危,存而不忘亡,治而不忘乱”,提醒人们即使身处安乐也必须居安思危,时刻不忘立国安邦方面所承担的使命。但富裕和安逸的生活会使人失去生存压力而丧失对自身社会使命的敬畏感和责任感,而崇高教育恰好能呼唤这种责任。以往,由于人们有意无意地把美等同于“优美”而忽视“崇高”,以致只看重“爱”的教育而忽视对“敬”的情感的培育。其实,从培养健全人格的角度来说,这两者互相补充、缺一不可,凡是高尚的人格和伟大的功业,无不是在这两种情感共同驱使下建立的。所以康德认为崇高与优美虽然形态不同,但却是互补的,“崇高使人感动,美则使人迷恋”“崇高的性质激发人的尊敬,优美的性质则激发人们的爱慕”,它们共同构成一个健全人格不可缺少的心理特征。而针对当时由商业文明造成的拜金主义、享乐主义的世风,他又特别强调“没有崇高,伟大的事业就不能完成”。

(选自王元骧《美的理想不容矮化》,有删改)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我们通常所说的“美”指优美,并不包括崇高,这种对美的认识和理解是狭隘的。 B、优美顺应人的主观目的,直接给人以耳目之娱,崇高则能给人带来心灵的震撼。 C、个人在伟大的对象面前会感到自我的渺小,生命受到阻滞,自我意识会降低。 D、崇高的情感培育提醒人们面临危难而内心安定坦然,不忘自己承担的家国使命。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先从人们通常对美的认识误解入笔阐述“优美”和“崇高”的不同特点。 B、文章通过分析崇高感产生的心理过程得出它能让人产生克服闲难的勇气的结论。 C、作者对当今社会崇高感的失落进行了批判并对崇高感的培养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D、文章最后一段运用康德的观点证明了崇高和优美对于培养健全人格的重要性。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康德认为崇高超越形式,说明崇高是抽象无形的,它存在于人心而不在自然。 B、崇高感能历练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催人奋进,激发内心的张力和自我超越精神。 C、爱和敬的情感教育对健全人格的培养缺一不可,缺一面就不能建立高尚的人格。 D、人们在富裕和安逸的生活中会丧失社会责任感,这就显示出崇高教育的重要性。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有人说到“经”,便有意无意地把它等同“经典”,而提起“中国经典”,就转换成“儒家经典”。这种观念有些偏狭。中国经典绝不是儒家一家经典可以独占的,也应当包括其他经典,就像中国传统是“复数的”传统一样。

    首先,中国经典应当包括佛教经典,也应当包括道教经典。要知道,“三教合一”实在是东方的中国与西方的欧洲在文化领域中最不同的地方之一,也是古代中国政治世界的一大特色。即使是古代中国的皇帝,不仅知道“王霸道杂之”,也知道要“儒家治世,佛教治心,道教治身”,绝不只用一种武器。因此,回顾中国文化传统时,仅仅关注儒家的思想和经典,恐怕是过于狭窄了。即使是儒家,也包含了相当复杂的内容,有偏重“道德自觉”的孟子和偏重“礼法治世”的荀子,有重视宇宙天地秩序的早期儒家和重视心性理气的新儒家。应当说,在中国古代,关注政治秩序和社会伦理的儒家,关注超越世界和精神救赎的佛教,关注生命永恒和幸福健康的道教,分别承担着传统中国的不同责任,共同构成中国复数的文化。其次,中国经典不必限于圣贤、宗教和学派的思想著作,它是否可以包括更广泛些?比如历史著作《史记》《资治通鉴》,比如文字学著作《说文解字》,甚至唐诗、宋词、元曲里面的那些名著佳篇。

    经典并非天然就是经典,它们都经历了从普通著述变成神圣经典的过程,这在学术史上叫“经典化”,没有哪部著作是事先照着经典的尺寸和样式量身定做的,只是因为它写得好,被引用得多,被人觉得它充满真理,又被反复解释,还有的被“钦定”为必读书,于是,就在历史中渐渐成了被尊崇、被仰视的经典。因此,如今我们重新阅读经典,又需要把它放回产生它的时代里面,重新去理解。经典的价值和意义,也是层层积累的,对那些经典里传达的思想、原则甚至知识,未必需要亦步亦趋“照办不走样”,倒是要审时度势“活学活用”,要进行“创造性的转化”。

    阅读经典可以使人们了解从古至今“人类究竟面临哪些重大问题”,但古代经典并不是不可违逆的圣经,毕竟历史已经翻过了几千年。因此,对于古代经典,既不必因为它承负着传统而视其为累赘包袱,也不必因为它象征着传统而视其为金科玉律。我的看法是:第一,经典在中国是和我们的文化传统紧紧相随的巨大影子,你以为扔开了它,其实在社会风俗、日常行事和口耳相传里面,它总会“借尸还魂”;第二,历史上的经典只是一个巨大的资源库,你不打开它,资源不会为你所用,而今天的社会现实和生活环境,是刺激经典知识是否以及如何再生和重建的背景,经典中的什么资源被重新发掘出来,很大程度取决于“背景”召唤什么样的“历史记忆”;第三,经典在今天,是需要重新“解释”的,只有经过解释和引申,“旧经典”才能成为在今天我们的生活世界中继续起作用的,呈现出与其他民族不同风格的“新经典”。

(摘编自葛兆光《中国经典十种·序言》)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我国书法理论诞生较早,始见于汉代。崔瑗所谓“观其法象,俯仰有仪”,蔡邕所谓“书肇于自然”的书法评论,可算是书法理论的萌芽。此后,“自然”二字出现频率极高,且在不同时段、不同理论家的认知中有着不同的内涵。

    汉代的书论中,“观物取象”意识普遍存在。在此观念下,当时的书论家不但关注汉字点画形状的书写方法,而且注重以自然物象来对应说明点画的形状与面貌。到了魏晋,书论对点画的描述更加微观细致。卫夫人《笔阵图》中提到“横如千里阵云”“点如高峰坠石”,以自然之形比附书法之形;王羲之《笔势论十二章》中的“屈脚之法,弯如角弓之张”,则揭示了书法点画形状与自然物象之间的相似性。这种从形状上把自然物象与书法点画紧密相连的理论,属于第一自然——“眼中自然”。在后世有关“永字八法”的讨论中,这种理论被进一步细化,但对自然内涵的拓展上并没有多大进展。用这一自然概念理解书法,具体可感,真实可信,但这种一一对应的关系毕竟有限。因为,它只能停留在书法具体点画外形的层面,一旦超出点画外形,进入到点画姿态以及整个字的造型与姿态问题时,这种以物对应的办法就陷入了尴尬。于是,书法理论的构建中就出现了“第二自然”,即“胸中自然”。

     “胸中自然”基于生命意识与书法审美。魏晋南北朝书论中用自然物象来喻说书家的个人风格,并以此来表达不同书家作品中流露出来的生命意象,如梁武帝说“王羲之书字势雄逸,如龙跳天门,虎卧凤阙”,“韦诞书如龙威虎振,剑拔弩张”。到了唐代,孙过庭《书谱》中讲到书法“同自然之妙有,非力运之能成”,这就是说,书法与自然的关系不是简单的视觉感官上的相似性,而是自然与人心妙合的产物,需要感受与体悟。

    怎样将胸中的“第二自然”自然而然地表达出来呢?这就进入了基于法道观念与心性表现的“第三自然”——“手中自然”。宋代以后,在尚意思潮的影响下,书法的主要追求已经不是妙悟自然,更不是眼观自然,而是心性的自然流露,以及表达方式上的“自然而然”。苏轼的书写状态“我书意造本无法,点画信手烦推求”,便是他本人真性情、真情感的流露。此类作品,字如其人,人如其字,一切都自然而然。自然而然即为自由自在,是人生的最高境界,也必然是书法的最高境界。

    历代书家正是在观察、体悟、回归自然的过程中,提炼了书法的点画样式,丰富了书法的生命意象,升华了书法的审美境界,终将书法内化为书家的人格修养和心性表达。

  (摘编自史忠平《中国古代书论中的“自然”变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野店初尝竹叶酒,劝农曾入杏花村

赵树义

    有史以来,酒似乎天生就是文字的酵母,好酒的时代便多好文字,与酒有关的文字自然也多。宋人众多的酒文字中,朱肱撰写的《北山酒经》是我国现存最早的一部关于酿酒工艺的专著,从酿酒专业的角度看,这部书便是最早的教科书了。《北山酒经》全面总结了历代的酿酒理论,论述了制曲和酿酒技术,并收录十余种酒曲的配方及制法,在我国古代酿酒史上,堪称最具专业水准,也最具实践指导价值的,酿酒人一向奉其为经典。汾酒博物馆藏有一幅宋代酿酒工艺图,便是根据《北山酒经》所记绘制的,这幅图完整再现了宋人的制酒工序,与前代相比,改进最大的地方是煮酒环节。正是掌握了煮酒工序,酒的度数才得以明显提高,中国白酒才从此进入高度酒时代。

    如果说《北山酒经》是一部实用教科书,《酒谱》则是一部酒文化大全。《酒谱》由宋人窦革编著完成,全书对北宋之前的酒文化进行了详尽汇集,资料翔实,有较高的史料价值。《酒谱》认为,在当时所有可流通的酒中,惟有杏花村酿造的干酢酒被大家公认为上品,可见杏花村在酒业中的霸主地位。

    酒文化在宋代被上升到学术高度。欧阳修自称“醉翁”,他任滁州太守时作的《醉翁亭记》,堪称酒文中最出类拔萃者。“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山水之乐,得之心而寓之酒也。”《醉翁亭记》千古流传,说的是酒事,更是人事。

    尤其多才多艺的苏轼还会酿酒。苏轼是一个酒量很小的人,被贬湖州时,朋友贾耘老送苏轼一瓶好酒,苏轼独饮一杯便“醺然径醉”。不过,苏轼酒量虽小,酒性却豪放,贬谪期间,常“我虽不解饮,把盏欢意足”;“东堂醉卧呼不起,啼鸟落花春寂寂”;“夜饮东坡醒复醉,归来仿佛三更。”苏轼除了喝酒喝到半夜三更外,还经常跑到田间河边向农夫渔夫请教酿酒的事,还亲自试造过蜜柑酒、松酒、桂酒等等。喝酒有心得,酿酒也有心得,苏轼便写了一篇《酒经》,寥寥数百字,从制饼曲到酿酒,无不备述,内容竟与今天南方的酿酒方法极相似。

    关于醉酒,古人也是有说法的,大致分为三类。一是对酒作用于人体的解释,《酒谱》称:“凡酒气独胜而气劣,脾不能化,则发于四肢而为热,厥甚则为酒醉。”另一种认识则是从病理入手的:“酒味辛甘,温酿米麦之精华而成之者也,至精纯阳,故能经络路而入辏理。酒饮入口,未尝赏停留,遍循百脉,是以醉后气息必粗,瘢痕必赤。能饮者多至斗石而不辞,使者停留胃中,胃之量岂能容受如许哉?”这些解释显然是理智型的。还有一种解释则是直觉型的,更注重对醉酒体验的描述。苏东坡是智者,似乎介于上述两种情况之间,此状态高妙,如此才能“把酒问青天”了。苏东坡在《水调歌头》一词题跋中称自己是在“大醉”中“作此篇”的,此大醉显然是有所保留的。李时珍也深知酒醉之妙,他说:“美酒饮教微醉后,此得饮酒之妙。所谓醉中趣。”醉到有趣,自是境界,此时方有才思敏捷、才华横溢的事做出来,如果烂醉如泥,即使才华万丈,怕也是死狗扶不到墙上了。

    清朝大臣翁同酥曾手书一副对联:“野店初尝竹叶酒,劝农曾入杏花村。”前一句出自苏东坡《岐亭道上见梅花戏赠季常》,后一句取自苏东坡《丰县朱陈村嫁娶图》。苏东坡一生与山西似无交集,却为杏花村造出如此美句,可见杏花村影响之远。

(节选自“网易新闻网”,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我们读经典,要有人文情境参与其中。人文情境,是指阅读经典或认知传统文化精髓所必备的、人同其心又同其情的“情境”。下面谈“学术情境”和“艺术情境”两点。

    学术情境就是用求真的心态去认知经典。如何理解与营造阅读经典的学术情境,传统智慧依然启迪无穷,可从如下学术关系来考察。

    一是“博与精”。学习要博览群书,拓展视野,人们说“开卷有益”“世事洞明皆学问”就是这个道理。我们读《诗经·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再结合《诗经·衡门》“岂其食鱼,必河之鲤,岂其娶妻,必宋之子”,其学术背景是古老文化的生殖崇拜。博,才能“通”,通,才能达到“大方无隅”的境界。与博对应的是精,杜甫对作诗的要求是“毫发无遗憾,波澜独老成”,可谓精益求精。这种专心致志丝毫不苟且的精品意识,是我们学习经典中应汲取的精神力量。二是“渐与顿”。古代经典示求实、求知、求真之法,分渐悟与顿悟两类。孔子授学以“时习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均是渐习而求知。与渐习对应的是顿悟。据《坛经》记载,禅宗五祖弘忍传法,弟子神秀最为优秀,作偈语“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染尘埃”,柴房小僧惠能以为不佳,复作偈语“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原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前者明“渐”,后则倡“顿”,由此而被弘忍激赏,传衣钵予惠能,成为六祖。顿悟启迪智慧,激发主观能动性,揭示了一种在求知求实之上的精神超越。三谈“得与失”。学习经典,获得容易,舍得难,舍得就是舍去获得,即“失”。老子是大智慧者,他曾说“圣人为腹不为目”。林语堂有一句情人节的话:你如果爱一个人,不要给她九十九朵玫瑰,而给她喜欢吃的饱饱吃一顿。这或许是故意歪曲老子原意,但这种求“失”,与孔子的“安贫乐道”、孟子的“舍利取义”思想是默契的。

用审美的心态去认识经典、理解经典,在阅读经典时得到审美的趣味,这种互为,是艺术情境。有人借用古代的“秋水蒹葭”“人面桃花”“红叶题诗”谈诗学中的执着、感逝与向往,非常形象而精彩。这三段故事也能借助阅读经典而达致艺术情境的进阶程序:《诗经·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这本是一首情诗,但其所表现的对美好事物之永恒追求,却对我们认识经典并付之实践,以倡扬不懈努力的奉献精神,是有所启迪的。唐代诗人崔护的《人面桃花》写了一段情事,表现出一种对和美世界的回忆与反思,同样可以引喻为某种反省精神。《北梦琐言》记载一名宫女题写在红叶上的诗:“流水何太急,宫中尽日闲。殷情谢红叶,好去到人间。”原来这诗表现对外部世界的向往与人身自由的追求,而古人又将此加以演化,成为人生于困顿中振发的精神力量。

    艺术情境与学术情境的不同,在于创“形象”为“象征”。例如《诗经·采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喻指一位戍卒背井离乡的情境。“杨柳”已由一种植物形象化成“别情”的象征。

(节选自许结《经典阅读与人文情境》)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文化雅俗观是在王纲解纽、政教分离、知识分子登上历史舞台的历史阶段发生的。虽然以自己的文化理想和文化人格为雅,体现了知识分子的文化理念和精英意识,反映了他们对现实的批判态度和改造现实的思想倾向,但是,这时的知识分子都仍然将自己的学术和社会政治紧紧联系在一起,都希望自己的学术成为改造社会政治的指导思想,甚至盼望有君主赏识他们,依靠他们来改良社会政治。在诸侯们尚无力控制社会力量、需要争取社会支持的情势下,知识分子大都能够“乐道而忘人之势”或“以道抗势”,体现出知识分子作为文化理想和社会精神的代表者所具有的人格力量。

    然而,一旦统治者们有了掌控社会的政治力量,有了规范社会的统一思想,那些希望借助政治力量改造社会的知识分子就不得不与统治者合作,为统治者服务,以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史记・李斯列传》记李斯赴秦前对他的老师荀子所说的一段话表明,他是抱着屈身事主、争取富贵的心态去见秦王的,这与孔子、孟子所主张的处世态度大相径庭,而和韩非主张的尊人主之势的思想是一致的,反映出战国末年知识分子的普遍心态。当国家需要统一,而统一需要政治权威的形势下,在主强臣弱、“势尊道卑”的社会环境中,知识分子要实现文化理想和自身价值,除了依赖于政治权威外也没有其他选择。于是,知识分子便从幻想中的“为王者师”蜕变为现实中的君王“言语侍从之臣”,文学不再是知识分子文化理念的崇高勋章,而是为天子“润色鸿业”的漂亮花环,精英文学不得不与贵族文学联姻,文化雅俗观也就与政治雅俗观合流了。

如果说秦始皇的“焚书坑儒”是用铁血手段粉碎了知识分子坚持文化操守的痴情梦幻,那么,汉武帝的“独尊儒术”则用绥靖政策激发了知识分子为政治服务的巨大热情。作为“一代之文学”的汉大赋正是在大一统的政治语境和“劝百讽一”的文化期待中发展成熟起来的,或以抒下情而通讽谕,或以宣上德而尽忠孝。雍容揄扬,著于后嗣,抑亦雅颂之亚也。”从大赋的创作来说,它是地道的精英文学;而从大赋的消费来说,它又是典型的贵族文学。实际上,它是精英文学与贵族文学的联姻,是知识分子在政治上依附于政治权力之后的文学新变。早期的汉大赋还多少保留有一点诗人的讽谕传统,而后期的汉大赋就只剩下“铺张扬厉”的华 丽辞藻了。正所谓“诗人之赋丽以则,辞人之赋丽以淫” 。随着汉代政治鼎盛时期的结束,汉大赋也逐渐式微,以致“少而好赋”的扬雄到晚年悔其少作,以为大赋乃“雕虫小技”,声言“壮夫不为”。

    汉大赋的衰微宣告了精英文学依附于贵族政治的破产,却为文学的私人化和情感化开辟了道路,抒情小赋的兴起和文人五言诗的诞生使文学的审美功能和娱乐功能得到加强,而以人格为基础的文化雅俗观便逐渐向以审美为核心的艺术雅俗观转变。

(摘编自王齐洲《雅俗观念的演进与文学形态的发展》)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孟子在继承孔子“性相近,习相远”人性论思想的基础上,提出了“人性善”,在历史上第一次论述了“人性”问题。孟子的道德主张,给人以道德自信,突出了人的道德主体性,强调个人对于自我道德完善的自觉和努力的重要性,并提出了丰富的道德修养方法。

孟子首先明确指出“人皆有不忍人之心”,每个人都有天赋的善端,这些善端有赖于后天的存养扩充来发展为道德。其次,孟子剖析了有些人“恶行”的存在,是因为这些人丢失了本心却不知去找回。所以做人做事的学问就在于找回自己的本心并加以扩展。最后,孟子在“圣人,与我同类者”的思想基础上,提出了“人皆可以为尧舜”的道德信念,并指出了相应的道德修养方法。

孟子认为,人性是生而有“善”的,这种善端使人区别于动物而有更高的道德需要。同时,性善论又是一种“道德完善过程论”。

善由天赋。孟子引用《诗经》中的话来说明这一道理:“天生烝民,有物有则。民之秉彝,好是懿德。”也就是说,人性中的善来源于天,人们对于道德的喜爱与追求是继承天的秉性。同时,人们可以通过扩充自己的善心,来了解自己的善性,来达到了解天性。将人性的善归于己天,使个人通过尽心修善来达到与天的统一,每一个个体人格得以与天亲近,思想得以沟通,个人的道德成就获得了超越性的意义。

性善是一种过程。孟子认为,上天予人以善端,但并没有给人天生完备的道德。“凡有四端于我者,知皆扩而充之矣……苟不充之,不足以事父母。”人虽然拥有善端,但是如果不能扩而充之,就是保养家庭也不足够。所以,孟子虽然肯定人先天的善性,但更重视后天的扩充修养。

“人皆有不忍人之心”,每个人都平等地拥有上天赋予的善性。“圣人,与我同类者”,圣人只是因为他们能够保养并扩充内在的善性,因此才会成圣。因此,孟子提出了“人皆可以为尧舜”的道德信念,认为人只要扩充自己的本心,一点一滴慢慢地去做,就可以成德成圣。那么具体应该怎么做呢?孟子也提出了自己的修养方法。

首先,坚守本心和担当道义。人之于世,应有安身立命的根本,这就是对本心的坚守和对道义的担当,不因外在环境而改变,不因个人的际遇而动摇。“君子所性,虽大行不加焉,虽穷居不损焉,分定故也。”君子能够坚守本心,在达道天下时不会增加,在穷苦困顿时也不会减少。君子同样能勇于担当道义,“天下有道,以道殉身;天下无道,以身殉道”。

其次,磨炼意志。“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所以,敢于担当大义者,必不害怕困境,而是利用困境磨炼自己的意志,提升自己的品德修养。

再次,____。“君子以仁存心,以礼存心。”“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君子以仁礼之心待人,但是遇到有人对他蛮横无理,他该怎么办呢?孟子说:“君子必自反也:我必不仁也,必无礼也,此物奚宜至哉?”君子遇事会思考:我是不是没有做到仁义?我是不是没有竭尽心力?如果自问做到了竭尽仁义,而对方仍然如此,那就不用与之计较了。

最后,____。“体有贵贱,有小大。无以小害大,无以贱害贵。”人体是有贵贱大小之分的,那么什么是大体,什么是小体呢?耳目之官不能“思”,不能自主地进行价值判断,容易被外物诱蔽,而心志是天赋的,能够进行道德判断的。人应该先确立“大体”,确立仁、义、礼、智的道德本心,才能不被耳目之欲这些“小体”左右。

在今天,孟子的“性善论”思想仍然能够有效地指导道德教育的实践。

每个人在自我道德成就上都拥有平等的权利和地位,所以,教育者对受教育者进行道德教育的前提是要先做好自己。教育者要严格要求自己,努力成就自己的道德,做一个有德之人,才能发挥“上行下效”的作用,给受教育者以良好的道德引导。

孟子肯定了受教育者在道德教育中的主体地位,每个人既有内在的道德需要,也拥有内在的自我教育能力。因此,教育者应该善于引导其进行自我道德教育。第一,要启发受教育者意识到自我内在的道德需要,明白道德需要不是外界强加于我的,而是源于自身内在的要求,因此,受教育者应该去追求道德完善。第二,应该鼓励受教育者学会自我教育,培养其自我道德约束的能力和道德自省能力,使其能够自觉进行道德学习和道德实践,从而努力成就其道德。

孟子认为,外在的环境也会对道德的形成产生很大的影响。良好的德育环境可以促进人们养成良好的道德,还可以约束人们的道德行为。因此,道德教育者还应该注意优化道德教育环境。首先,要优化家庭教育环境,良好的家庭环境能够更好地促进人内在品德的形成和发展。其次,要优化学校教育环境,学校不仅承担着传授文化知识的责任,更应该担负起道德教育的责任。最后,要优化社会德育环境,使全社会养成良好的道德风气。

(摘编自孙师文《孟子的性善论思想及其道德教育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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