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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部编语文八年级下册17《壶口瀑布》复习题目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黄河博大宽厚,柔中有刚;挟而不服,压而不弯;不平则呼,遇强则抗,死地必生,勇往直前。正像一个人,经了许多磨难便有了自己的个性;黄河被两岸的山,地下的石逼得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时,也就铸成了自己伟大的性格。这伟大只在冲过壶口的一刹那才闪现出来被我们所看见。

说说你对画线句的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在方言里找寻地域文化自信

李晓

      ①贺知章耄耋之年,告老还乡,见物是人非,不禁生发“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的感慨。“乡音”是一枚镌刻在我们身上独有的印记,生生不息、根脉相传,它是来自故乡的慰藉,是地域文化形成的底色。

      ②方言与一个地域的气候、地貌一样,历经千百年,不断被筛选、吸收、同化而形成。这些夹杂着泥土气息的话语,或源于市井生活的寻常琐事,或源于茶余饭后的家长里短,它收纳了民间的智慧,采集了地域的精华。翻过一座山,音调就转变;走过一陇田,意义大不同。你可以讲着吴侬软语,夜话闲谈;也可以侃着东北话语,把酒言欢。正是因为这种特色,才赋予了方言承载文化的使命;也正是因为这个载体,我们的文化才得以遍地开花、异彩纷呈。以融入了方言的地方戏曲为例,无论是秦腔豫剧,还是京剧黄梅,那些生动鲜活、合辙押韵的戏词,唱出了亦俗亦雅的风情,也唱出了中华文化的特色。试想,如果唱词千篇一律,那么何来不同文化的魅力与价值,何来文化生命力的延续?正是因为方言的异质性,才带来它的不可替代性,这是地理与历史赋予我们的文化财富,弥足珍贵,价值连城。

      ③而今,传统的乡音却变了味道,它被贴上了“土、俗”的标签,并成为“有无文化”的衡量标尺。打工返乡的青年们羞赧于它的腔调,刚刚入学的孩童在学会标准发音的同时,也在遗忘着自己曾经熟悉的语音。方言的日渐式微,牵动我们的不仅是乡愁,它折射的是一种地域文化自信的缺失,这或许是我们最该扼腕叹息之处。

      ④文化不能简单地用“优劣”二字加以评判。你可以津津乐道上海方言的机智敏捷,也可以大加赞赏天津方言的诙谐幽默,还可以对齐鲁方言的纯粹耿直加以欣赏,它们是多元、独特而又平等的。对于方言的流失,我们更应从大众心理的角度来考量。今天,随着城镇化进程的加快,频繁往返于城市与乡村之间的人员流动日见增多,这种流动对方言的冲击显而易见。地区间发展的不平衡,城市文明对乡村文化碾压式的优势显现,使包括方言在内的农村文化不断被漠视,而这种文化信号的衰减很可能是无可补救的。

      ⑤方言早已成为与故乡这片土地难以割裂的一部分,任何语言不假思索地堆砌于此便会显得水土不服、格格不入。好比我们的容貌与声音,与生俱来,独一无二,倘若真用人工的方式加以改变,自会有它的蹩脚与尴尬。方言就是那告知了我们“从何处而来”的文化源头,我们在奔波忙碌中找寻地域文化自信,却不以为然地忽视了它。它以自身的差异性和特殊性将这片土地上的文化因素汇集起来,无论是民俗故事,还是戏曲民谣,以及属于这个地域的秉性与品格,这都是地域文化的特色,也是地域文化自信的根源所在。

                                                                                                                                                    (选自2016年3月30日《光明日报》)

阅读《泥活》这篇小说,完成小题。

    冯兰瑞老汉,坐在厚重的桑木案前,腰板挺直,脖筋一紧,_______注视着案子上新捏好的泥活。他手持竹刀,这里抹一抹,那里镞一镞。对这么精巧生动的“武松打虎”,你还有什么可挑剔的①?武松膝镇住大虫花脊,倾全身之力向大虫身上压去;右手掀住大虫的耳朵,反手抢拳,那大虫拱起半条身子,悬口吊牙,眼眶眦裂。这会儿冯兰瑞双眉挤在一起,只见他那窄细的瞳仁中有两个香火般的亮点闪动着,直视自己的这件创作,摇了摇头。片刻之后,似乎有悟②,他重新拈起案上的竹刀,挑起一丁点儿紫泥,朝着武松的拳背上三剔两刮,顿时,那拳背上便鼓起几条弯曲的虬筋。至此,冯兰瑞的花白胡子里才零出一丝儿不易觉察到的笑容,放下竹刀,搓着两手,轻轻地从案边站起。

    孙子冯大刚好赶集回来。这个矮墩墩的小伙子进了屋,便从大竹篮里提出一瓶通州大曲,一包用荷叶托着的熟驴肉。他用手甩了一把流到下颌上的汗,说:“爷爷,这酒这肉您就敞开吃!今儿头一天到集上去开张,您猜怎么着?这宗买卖别提多快!”

    “怎么个快法呢?”冯兰瑞问。

    “我把‘芮(ru@,姓)庄泥人冯’的布幌子打出来,篮子里的各色泥人才摆到地摊上,眨眼之间,赶集的人就围了个里外不透风,嗬,五十件泥人一下就卖个精光。好些人都说,泥人冯的手艺二十多年没见了!”

    哈哈哈哈!冯兰瑞老头开怀地笑起来。

    冯大一眼瞄见桑木案上的武松,忙奔过去,一会儿蹲下,一会儿直起,反反复复看了又看,乐得眼泪都流出来:“爷爷!爷爷!这是怎么捏出来的!我压根儿没见过这么好的泥活!”他拉着爷爷两只粗糙的大手,说:“爷爷,下回赶大集,我得把这个也带去。”

    “带去呗!”冯兰瑞答应了。“摆到地摊上,先让大伙看个够,收摊时随便卖掉就成。”

    “爷!武松难道不肯帮咱一个忙?”冯大神秘地靠近爷爷的耳朵说:“今儿个,管理市场的胖老刘蹲在地摊旁,捧起这个瞧瞧,抓起那个看看,爱得简直没治!我把‘打虎’带到集上送给他,说不定他能让咱把泥活的价往高里提!”

    冯兰瑞眼里一闪一闪的亮光熄灭了。他走到桑木案前,用木滞的眼神盯着孙子冯大,张开粗糙的巴掌,放到“武松打虎”上面,狠狠地向下压去。

学习了散文后,同学们对散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打算来一场“散文之旅”,对散文的人物、语言、情感等方面进行探究,请你一起参与。

雪落菘叶

高方

①第一次听说白菜别名叫“菘”时,心里跃起一个激灵。这让我想为新认识的“菘”写点什么。

②中国是白菜的原产地。古老诗集《诗经》中曾唱道:“采葑采菲,无以下体。”“葑”逐渐变身为“菘”,是为白菜的古称。千百年来,当园圃里的菜蔬们渐次退场,只有白菜坚守到小雪时节,它更像是大地的呼吸,与松一般有不畏霜寒的傲骨。

③当第一场冬雪覆盖大地,白菜便已整理好行李,准备要离开土地了。虽然最外层的叶子依然舒展如裙摆般松散,但内层已包裹紧密,捏一捏顿感踏实,如此瓷实便可承受长途运输之颠簸。

④别看白菜窝在垄间其貌不扬,叶子并无精致讲究的姿态,但是从离地几米的视角俯视它们,却有震hàn____的观感。一朵花苞葱葱翠、圆圆滚滚、层层叠叠,像浸染了青汁,颜色顺着鼓胀的曲线,由浓而淡滑落。

⑤每年收白菜的季节,奶奶伛偻的腰更弯了。她将背拉成一道弓,面向泥土蓄力,拢起白菜外层散乱的叶子,拉住根部轻轻一拽。片刻前还直挺挺的白菜,立刻倒在一旁。

⑥爷爷有时会抡起锄头,把白菜根从泥土里钩拽出来,白菜顺势在地垄里打个滚,被爷爷的大手一把捉住,丢进柳条筐,手推车上摞起、坐稳,白菜们便跟着农人回了家。

⑦带着泥土的白菜要先晾晒三四天,直到外层的绿叶萎蔫,变得像纸一样皱而干,形成一层天然的保护膜。那些秋虫的浅吟低唱、寒生露凝、弯月银霜等自然风物统统封进心里,从此缄口。

⑧晒过的白菜可以在室外任一处背风的地方堆放,不论放在何处都不需用纸张、棉被、塑料膜等物覆盖。它喜欢与自然天生天长,风、雪、寒霜才是它愿意接受的披风。

⑨物资乏的年代里,入冬后家家户户都要存上百余斤大白菜。它在最寒冷的季节受命,承担起果腹之重任。年幼正在长身体的我,总是不满足单一食物的摄入,于是在奶奶弯腰拾起一棵白菜时,便开始嘟囔着抗议:我不想吃炖白菜。

⑩拢上套袖,奶奶横起面板,竖起擀面杖,烧旺炉火。双手交错间,便烙好一张酥香的葱油饼。有了饼的加持,炖白菜果然又变得别有滋味。有时,奶奶也会把肥肉炼成脂渣,和着白菜做成包子、饺子、烙饼,味道各有不同,味蕾再次沦陷。

⑪大白菜味甘性平,它与谁搭伴都可以。它愿意为任何一场厨房大戏充当配角,这不失为白菜迷人的部分,也是它的可贵之处。

⑫小小白菜,清白而淡雅,深得文人墨客的偏爱,始终占据一方纸墨。

⑬北宋文学大家苏东坡也是资深美食家,曾作诗云:“白菘类羔豚,冒土出蹯掌”,能从清淡的大白菜中品出如此美味,不失为阅尽繁华后的回归,表里澄chè____,怎么都自在。

⑭鲁迅在《朝花夕拾》中写过大白菜:“北京的白菜运往浙江,便用红头绳系住菜根,倒挂在水果店头,尊为‘胶菜’。”如今在大白菜的重要产地——山东胶州,刚收割完的白菜也用红绳捆绑,绳子上还挂着二维码,扫码可以看到它生长和运输的过程。

⑮又是一年雪落时,雪霰排成长队降落人间,或随旋风急流而泻,或循着光线升腾。相比之下,白菜笃定多了。陈于墙角、铺于集市,不卑不地候在那里,为大地隆冬的洗礼而揭幕。

【注释】①采葑采菲,无以下体:采摘葑和菲,不要因为其根、茎有苦味,就连其叶子也不要了。②雪霰(xiàn):下雪时,还没凝成雪花的雪粒子。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小题。

且说鲁达寻思,恐怕店小二赶去拦截他,且向店里掇条凳子,坐了两个时辰。约莫金公去得远了,方才起身,迳到状元桥来。

且说郑屠开着两间门面,两副肉案,悬挂着三五片猪肉。郑屠正在门前柜身内坐定,看那十来个刀手卖肉。鲁达走到门前,叫声“郑屠!”郑屠看时,见是鲁提辖,慌忙出柜身来唱喏道:“提辖恕罪!”便叫副手掇条凳子来,“提辖请坐。”鲁达坐下道:“奉着经略相公钧旨:要十斤精肉,切作臊子,不要见半点肥的在上面。”郑屠道:“使得,——你们快选好的切十斤去。”鲁提辖道:“不要那等腌臜厮们动手,你自与我切。”郑屠道:“说得是,小人自切便了。”自去肉案上拣了十斤精肉,细细切做臊子。

那店小二把手帕包了头,正来郑屠报说金老之事,却见鲁提辖坐在肉案门边,不敢扰来,只得远远的立住,在房檐下望。

这郑屠整整的自切了半个时辰,用荷叶包了道:“提辖,叫人送去?”鲁达道:“送甚么!且住,再要十斤都是肥的,不要见些精的在上面,也要切做臊子。”郑屠道:“却才精的,怕府里要裹馄饨,肥的臊子何用?”鲁达睁着眼道:“相公钧旨分付洒家,谁敢问他?”郑屠道:“是合用的东西,小人切便了。”又选了十斤实膘的肥肉,也细细的切做臊子,把荷叶包了。整弄了一早辰,却得饭罢时候。

那店小二那里敢过来,连那正要买肉的主顾也不敢拢来。

郑屠道:“着人与提辖拿了,送将府里去?”鲁达道:“再要十斤寸软骨,也要细细地剁做臊子,不要见些肉在上面。”郑屠笑道:“却不是特地来消遣我?”鲁达听得,跳起身来,拿着那两包臊子在手,睁着眼,看着郑屠道:“洒家特地要消遣你!”把两包臊子劈面打将去,却似下了一阵的“肉雨”。

郑屠大怒,两条忿气从脚底下直冲到顶门,心头那一把无明业火焰腾腾的按捺不住,从肉案上抢了一把剔骨尖刀,托地跳将下来。鲁提辖早拔步在当街上。

众邻居并十来个火家,那个敢向前来劝。两边过路的人都立住了脚,和那店小二也惊得呆了。

郑屠右手拿刀,左手便来要揪鲁达;被这鲁提辖就势按住左手,赶将入去,望小腹上只一脚,腾地踢倒在当街上。鲁达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起那醋钵儿大小拳头,看着这郑屠道:“洒家始投老种经略相公,做到关西五路廉访使,也不枉了叫做‘镇关西’!你是个卖肉的操刀屠户,狗一般的人,也叫做‘镇关西’!你如何强骗了金翠莲?”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郑屠不起来,那把尖刀也丢在一边,口里只叫:“打得好!”鲁达骂道:“直娘贼!还敢应口!”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

两边看的人惧怕鲁提辖,谁敢向前来劝。

郑屠当不过,讨饶。鲁达喝道:“咄!你是个破落户!若只和俺硬到底,洒家倒饶了你!你如今对俺讨饶,洒家偏不饶你!”又只一拳,太阳上正着,却似做了一个全堂水陆的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鲁达看时,只见郑屠挺在地上,口里只有出的气,没了入的气,动掸不得。

鲁提辖假意道:“你这厮诈死,洒家再打!”只见面皮渐渐的变了。鲁达寻思道:“俺只指望痛打这厮一顿,不想三拳真个打死了他。洒家须吃官司,又没人送饭,不如及早撒开。”拔步便走,回头指着郑屠尸道:“你诈死,洒家和你慢慢理会!”一头骂,一头大踏步去了。

街坊邻居并郑屠的火家,谁敢向前来拦他。

鲁提辖回到下处,急急卷了些衣服盘缠,细软银两,但是旧衣粗重都弃了;提了一条齐眉短棒,奔出南门,一道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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