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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黑龙江省双鸭山市第一中学2018-2019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人的一生,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家庭中度过的,家庭不仅为人的生存发展提供基本物质保障,而且也为人的精神生活提供重要环境。人生的幸福很大程度上可归结为家庭的幸福。因此,家庭是生命的摇篮、情感的港湾、文明的载体。中华文化强调人伦之道,重视家庭成员之间的和谐,在几千年的发展进程中形成了一系列具有鲜明民族特色的家庭伦理道德规范,如尊老爱幼、父慈子孝、夫勤妇俭等,这些家庭伦理道德对维护家庭关系、家庭模式和社会稳定都具有重要作用。

    《礼记》说:“父子笃,兄弟睦,夫妇和,家之肥也。”所谓“肥”,即健康、和谐、融洽之意。在我国先贤看来,每个家庭成员都有自己的角色,自己的责任,所有角色互相配合才能成为团结协作的整体。当然,家庭之中难免有矛盾,这就需要协调。协调得好,大家都心情舒畅,同心协力发展事业、发家致富,培养子女健康成长,这就是“家和万事兴”。

    家庭关系的重要协调和保障机制之一是孝道。“百善孝为先”,孝道的基本内容是父慈子孝,它在社会道德生活中具有重要地位,得到普遍奉行。由孝道形成的浓厚的家族亲情,对家庭稳定乃至社会稳定有着极为重要的作用。孔子认为,“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把“孝”的准则诉诸报恩的情理。饮水思源、知恩图报,这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懂得报恩是一个有教养的人的必备品质,古今中外概莫能外,中华文化的特别之处在于,它不像宗教那样通过教堂而主要通过家庭来培育这种品质。“立爱自亲始”“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强调从报父母养育之恩开始,再推广到报师长教导之恩、朋友知遇之恩、国家培养之恩等。亲情之爱犹如投进湖里的石子,荡开的层层涟漪由近及远。传统的孝道还要求子孙继承祖辈的志向、理想及其崇高事业,弘扬祖辈进取的精神和坚忍的意志。这是家族乃至民族后继有人、兴旺发达的重要精神纽带。

家庭关系的另外一个重要协调和保障机制是夫妇之道。夫妇关系是家庭关系的核心,对待另一方的态度是衡量一个人乃至一个社会伦理道德的重要标准。历史上,男尊女卑的现象在汉唐时并不明显,宋朝以后比较严重,这当然是需要批判的。但即便在封建社会,也有许多忠于爱情、富不易妻的真君子。如东汉时期的宋弘,不娶皇族之女,不休患难之妻,“糟糠之妻不下堂”的典故成为千古佳话。汉代隐士梁鸿与其妻孟光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故事,更是脍炙人人口。这些事例对今天的中国人仍有很强的启示和借鉴意义。历史和现实都表明:没有稳定、和谐的夫妇关系,就不可能有稳定、和谐的家庭。对传统夫妇之道进行合理扬弃,对于社会的稳定与和谐具有重要意义。

(摘编自郭齐家《家和万事兴》)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家庭对一个人很重要,能够提供丰富的物质、精神保障,家庭的幸福就是人生的幸福。 B、家庭的每个成员都要担负起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只要这样,家庭就能成为和谐的整体。 C、男尊女卑不是自古有之,而是经过历史的演变,汉唐时出现,宋朝以后越来越严重。 D、传统的孝道强调从孝顺父母始,由近及远、推而广之,可以达到报效祖国的高度。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强调了“父慈子孝”是孝道的内容,论证了“孝道”对家庭和社会稳定的重要作用。 B、文章先总论家和的重要性,然后分别列举了孝道和夫妇之道的表现及在家和方面的作用。 C、文章在论证传统夫妇之道时,提出对其合理扬弃对于当今社会的稳定与和谐具有重要意义。 D、文章用引用和对比的论证方法论证了中华文化是通过家庭来培育“懂得报恩”的品质的。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如果一个家庭充满矛盾,一家人不能相互配合、同心协力、发家致富,家庭就不会幸福。 B、西方通过宗教、中国通过家庭培育熏陶,报恩思想在中西方的获得途径不同,但都受到重视。 C、子孙后代继承祖辈志向、理想、事业、精神和意志,是家族、民族兴旺发达的重要精神纽带。 D、夫妇关系是家庭关系的核心,衡量人和社会伦理道德的标准就看夫妻间一方对另方的态度。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①当今的艺术仿佛在兴致勃勃地享受一场技术的盛宴。戏曲舞台上眼花缭乱的灯光照射,3D电影院里上下左右晃动的座椅,魔术师利用各种光学仪器制造观众的视觉误差,摄影师借助计算机将一张平庸的面容修饰得貌若天仙……总之,从声光电的全面介入到各种闻所未闻的机械设备,技术的发展速度令人吃惊。然而,有多少人思考过这个问题:技术到底赋予了艺术什么?关于世界,关于历史,关于神秘莫测的人心——技术增添了哪些发现?在许多贪大求奢的文化工程、文艺演出中,我们不难看到技术崇拜正在形成。

    ②技术是艺术生产的组成部分,艺术的创作与传播从来没有离开技术的支持。但即便如此,技术也从未扮演过艺术的主人。《史记》、《窦娥冤》、《红楼梦》……这些之所以成为经典,是因为它们的思想光芒与艺术魅力,而不是因为书写于竹简,上演于舞台,或者印刷在书本里。然而,在现代社会,技术的日新月异造就了人们对技术的盲目崇拜,以至于许多人没有察觉艺术生产正在出现一个颠倒:许多时候,技术植入艺术的真正原因其实是工业社会的技术消费,而不是艺术演变的内在冲动。换言之,这时的技术无形中晋升为领跑者,艺术更像是技术发明力图开拓的市场。

    ③中国艺术的“简约”传统隐含了对于“炫技”的不屑。古代思想家认为,繁杂的技术具有炫目的迷惑性,目迷五色可能干扰人们对于“道”的持续注视。他们众口一词地告诫“文胜质”可能导致的危险,这是古代思想家的人文情怀。当然,这并非号召艺术拒绝技术,而是敦促文化生产审慎地考虑技术的意义:如果不存在震撼人心的主题,繁杂的技术只能沦为虚有其表的形式。

    ④这种虚有其表的形式在当下并不少见,光怪陆离的外观往往掩盖了内容的苍白。譬如众多文艺晚会和其他娱乐节目。大额资金慷慨赞助,大牌演员频频现身,大众传媒提供各种空间……形形色色的文艺晚会如此密集,以至于人们不得不怀疑:这个社会真的需要那么多奢华呈现吗?除了晚会还是晚会,如此贫乏的文化想象通常预示了主题的贫乏——这种贫乏多半与技术制造的华丽风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时的技术业已游离了艺术的初衷,众多的娱乐节目——而不是艺术——充当了技术的受惠者。

    ⑤技术是一个中性的东西,是一种工具,关键在于怎么使用。对于技术的盲目崇拜无异于对于工具的盲目崇拜,这种崇拜的实质,是重技而轻道,重物而轻人。如果任由其泛滥,容易遮蔽掉技术背后真正关键的东西——使用技术的人的作用与良知。前一段诸多社会事件引起舆论大哗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人将这些社会事件与技术联系起来。从瘦肉精饲料、三聚氰胺奶粉、毒胶囊的制作到利用电话、互联网精心设计的钱财欺诈,舆论同声谴责的是无良企业、利欲熏心的商家、心狠手辣的骗子以及失职的监管机构,而技术研发者的责任似乎被轻轻放过,人们没有看到参与这些社会事件的技术人员出面道歉,这个环节成为盲点因而遭到遗忘——文化领域的事情也似乎常常如此。社会的进步、文化的繁荣,需要让技术与道德的关系重回人们的视野之中,如此我们方可避免陷入技术盲目崇拜的陷阱与误区。

(选自《新华文摘》2013年第23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目前,“中国哲学”与国学好像一张纸的两面,似乎有关国学的研究都可以“中国哲学”的名义问世。这种现象折射出,“中国哲学”一方面想借助国学竭力摆脱西方哲学的影响而谋取自身的独立性,另一方面却又对自身作为一种独特的哲学尚未形成明确的自我意识,因此在现实中无法明确自身与国学的本质性差异。其原因很大程度上在于,大多数用以证明“中国哲学”是一种独特哲学的理由难以成立。

有人认为,“哲学”是个共名,因此“中国哲学”必定是一种独特的哲学。这虽然看到了中国“哲学”与西方Philosophy  之间的共通之处,但却似乎忽略了类似的共通之处也可以存在于“哲学”与文学、艺术或宗教之间。

    还有人认为,哲学是某种文化的核心,没有哲学,任何文化都不可能有长久的生命力,而中国文化从古至今一直延续未断,因此必有“哲学”这门学问。这类说法,大约还是以西方文化为样板而得出的一个非普遍的结论。

    另有观点认为,中国有Philosophy这门学问,是西方人自己最先承认,且至今还有认可中国的Philosophy并以之作为终生研究事业的人。的确,从目前可见的资料来看,西方耶稣会士所作的《中国的哲学家孔子》(1687年)似乎是最早用“Philosopher“(哲学家)一词来称呼孔子的文献,但耶稣会士对中国思想充满主观性的、非专业性的传播,使当时欧洲著名的哲学家如莱布尼茨、伏尔泰等人都先后一度对中国思想产生兴趣。但他们对中国思想的了解都很有限,不能用来证明中国自古就存在与西方Philosophy一样的学问。虽然现当代西方有一些学者终生钻研所谓中国Philosophy,但他们的研究多不为西方Philosophy界的同行所看重。更重要的是,归根结底,这种判断中国哲学之成立的方式,仍然是以西方为参照的。

    还有一些学者借海德格尔等人的思想,证明中国古代不但有Philosophy,而且还优越于西方。但只要我们的眼光不只是滞留在他们对西方传统Philosophy的批判态度上,而同时深入他们批判的具体过程之中,就会发觉,他们所用的批判方法及问题意识都是典型西方Philosophy式的。拿海德格尔来说,他认为自己从事的是“思想”而非“Philosophy”。但海德格尔所谓的“思想”,是对存在的真理和统治了西方Philosophy几千年的理性、逻辑之思。他批判西方传统Philosophy并非将其彻底抛弃,而是要揭示其缺陷,为更正当的理性和逻辑重新奠基。但在中国古代,并不曾有哪些思想经典对西方式的理性与逻辑做过清晰而系统的阐明论证。因此,借助作为西方传统Philosophy之叛逆者的海德格尔等人的思想来讧明中国“哲学”之合法性甚至优越性,无并于缘木求鱼。

    有人担心,否认中国古代存在类似于西方的Philosophy,就等于否认中国古代思想有对人生真理、生命的终极目的和终极精神的思索和追求。其实,古希腊有了艺术和宗教之后,Philosophy还会发展出来,其重要原因之一就在于,虽然三者同样都能实现对人生真理和终极精神的追求,但与艺术和宗教不同的是,唯有Philosophy是通过运用概念进行推理论证这种人类所独具的理性思维方式来把掘人生真理和追求终极精神,而艺术主要通过直观和知觉,宗教则借助于非理性的力量。西方Philosophy所表现出的这种通过概念进行推理论证的理性思维方式是其必要的典型特征,具备这种特征的西方Philosophy可称之为“典型哲学”,而凡是这种典型特征表现得不充分、不明显的其他哲学,诸如中国“哲学”则可称之为“非典型哲学”。

    若要证明“中国哲学”是一种具有独特内容和形式的哲学,就必须找出中国“哲学”与西方Philosophy的真正共通而同时又与艺术和宗教的不同之处。笔者认为,作为通过概念进行推理论证的理性思维方式的哲学,在几千年的中国古代思想中不能说完全没有,但确实表现得不充分。中国古代思想最根本的特点是“未尝离事而言理”。因此,如果我们认为哲学对把握人生真理和追求终极精神具有不可替代的价值,并认为我们也拥有作为一种独特哲学的“中国哲学”,那么,就有必要进一步加强对西方Philosophy的学习和训练,以培养我们本来并不擅长的通过概念进行推理论证的理性思维能力。

    这样的学习,不但不会瓦解中国传统思想,消解中国思想的主体性,反而更有助于我们从深层次超越历史的局限性,批判继承传统思想,借鉴、吸收、转化传统思想的智慧和优势,真正建构起能够作为时代精神精华的中国哲学。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唐诗现在又开始让人感觉真切和亲切了,这是经历了和传统文化分别的痛苦之后才有的内心感觉。经历了千年,唐诗还留下那么多,可以想象当时的创作盛况。那么多唐诗显然不可能都是为了功名而写作的。它是一种流行的东西,是社会场合的一种交流方式,更多时候就像现在的歌词。王之涣和高适、王昌龄几个去歌台舞榭,听歌女唱他们的诗。几轮下来,独独听不到王之涣的诗。王之涣指着歌女中最美的一个,对在座的人说,如果她唱的不是他的诗,从此自己就不写诗了。那个最美的歌女出场唱的果然是王之涣的《凉州词》“黄河远上”那一首。这说明我们所景仰的唐诗,在当时很可能多是传唱的歌词。当时写诗的人太多了,即使是李白,也可能就是在盛唐被歌唱了一些年。在晚唐大概唱不过小李杜和温庭筠吧?杜甫的诗,可能文本些,难以流行;杜甫的崇高地位,在他死去数十年后才建立,应该和唐诗本真的歌词性质有关。

    从这个意义上说,三十年来中国流行歌词的长盛不衰是值得欣喜的。人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着,悲欢冷暖,酸甜苦辣,都会感动在心,用心去歌唱。歌唱的内容就是人的现实和梦想,譬如生命、爱情、母亲、故乡、离别、重逢、游历和从军等等。这些在唐诗里也都写遍了。李谷一首唱的《乡恋》,对于故乡的依恋和怀念,和李白的《静夜思》是一样的精致平实。谷建芬作曲的《烛光里的妈妈》和孟郊的《游子吟》可以匹敌,《思念》和李商隐的无题诗,美感是相通的。还有北京奥运会主题歌《我和你》和王勃的“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相比,也是不见逊色的。

    把现在的歌词和唐诗比较,只是想说明两者是同样的东西。尽管不在同一时空,两者的文化身份是一样的。虽然两个时代的作品无法混淆,同样的留别的诗,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和罗大佑的《追梦人》就不一样。但徐志摩的文本的诗无愧于时代,罗大佑的歌词同样无愧于时代。至于说历代的歌唱同样珍贵,为什么唐诗让我们心存景仰,甚至是徐志摩的诗总觉得要比现在的歌词好多了?且以唐三彩为例。唐人见到的唐三彩一定和我们见到的不一样。我们见到的唐三彩要美得多,是时间和距离产生了美。当时的唐三彩和唐诗一样流行,时尚,时时面对的东西美不到哪里去。迎面的歌唱可能不被看重,千百年前的歌唱,会滋润和鼓舞同样歌唱着的心。

(摘编自陈鹏举《诗与歌词》)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北宋哲学家张载有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既是先贤圣道,亦隐喻家国大义。因此,家国情怀也是中国古典诗词从未缺席的主题,诗词中的家国,既有“边塞况味”,也有“忧国忧民”。

    “边塞况味”,莫如盛唐四大边塞诗人王昌龄、王之涣、岑参、高适,他们开启了中国边塞诗词的巅峰之门。王昌龄有感于汉将李广的英雄气概而作的《出塞》句句宣誓,字字慷慨,尽显盛唐人保家卫国的决心。王之涣留存于文学史的诗作已不多,但《凉州词》的余响不绝于耳,尤其是那两句“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羌笛与杨柳,春风与玉门关,离家已经平添几分忧思,而更为堪忧的是,面对这茫茫荒漠,连表达思念的杨柳枝都找不到。玉门关,自古就隐喻着边塞情绪,诗人把它放在这里,更显回乡之路漫长悠远。忧愁虽然有,但比忧愁更强烈的是慷慨,乡愁之上,还有家国荣誉,这远远高于个人悲情。边塞将士们的坦荡着实令人叹服。于是,我们不难理解,王之涣的《凉州词》为何哀而不伤、怨而不怒、悲壮却不凄凉了。

    “忧国忧民”诗词所体现的则是国与民在争战中的苦难。忧国,既有曹植“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又有辛弃疾“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更有文天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在“捐躯赴国难”这面旌旗下,辛弃疾一腔热血奔赴《破阵子》,陆游逝前留下“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的殷切期待。忧民,最深情的则非杜甫莫属了。朱熹论杜甫人格,将他与颜真卿、诸葛亮、韩愈、范仲淹并举为“君子”,意为“品格高尚”的人。朱熹认为他们“其所遭不同,所立亦异,然求其心,则皆光明正大,疏畅洞达,磊磊落落而不可掩者也”。杜甫的“磊磊落落”是他对民众生命的人道关怀。他的“三吏”、“三别”像一部史诗,记录着战争中百姓的艰辛。“嫁女与征夫,不如弃路旁”的年轻人,“子孙阵亡尽,焉用身独完”的老人,“存者无消息,死者为沉泥”的受难者,这些形象直指人心。杜甫爱民之情丹心耿耿,情义相照。

    家国情怀,成为中国古典诗词积淀于文化中的审美基因。它深隐于华夏灵魂深处,昂而不傲,光而不妖。它内敛、融达,成就了中华文化昂扬的自信:“不要人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这种文化自信与古典诗词偕隐同行,玲珑剔透,流光溢彩,超越了空间,点亮了时代,烛照千秋,辉映未来。

(摘自2018年2月12日光明《古典诗词与文化自信》)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让历史文化滋养当下

    今年元旦,一部系统展现中国文物体系的纪录片《如果国宝会说话》开播,牵引观众目光跨越华夏大地八千年历史;正月初一,一部演绎中国历史传统诗词的综艺节目《经典咏流传》火爆荧屏,以富有创意的形式带领观众传唱中国的历史精神。这些与历史有关的文艺创作,都遵循了真实的历史框架,发掘了真实的文化精神,用影视作品对过往优秀事物进行了梳理与传扬,以此激起了人们对待历史的温情与敬意,进一步增进了人们面向未来的共识与期待,作品本身也因此获得了良好的口碑。

    人类历史的每个发展时代,都必然自过往的岁月行进而来。先人的创造与发明,前人的经历与精神,会以各种方式、不同程度影响着人们当下的选择。在历史给予的力量里自强不息、奋斗不止,在与历史的对望中看清来路、认清自己,在对历史的推动中完善进步、创造未来,是历史的意义,也是当下的担当。对历史怀有同情和理解,于历史中获得丰富的滋养与浸润,更是艺术之花得以绽放的重要通途。遵循真实的历史框架,为创作获得丰富的素材空间与扎实的受众认同,应成为艺术创作者在选择历史题材时首要看重的原则。从20世纪八九十年代中国彩色电视开创与发展时期令无数观众津津乐道的《唐明皇》《雍正王朝》等,到二十世纪以来在新旧媒介竞争异常激烈环境下依然脱颖而出的《孔子》等,真实的历史框架总是能给艺术带来丰厚的创作土壤,为一代又一代的观众带来沉浸式的观看体验与认真思考,与人们对真实历史的认知产生掷地有声的心灵回应。

    发掘真实的历史精神,寻求宝贵的历史价值,为艺术审美带来丰富的精神感触,为社会发展带来崇高的文化气质,这是第二重值得历史题材创作者积极探索的话题。古代历史题材中那些或风骨高洁,或胸怀天下,或壮志凌云,或故土情深的人物形象,近现代历史题材中那些舍生取义、一心为公、为国牺牲、为民捐躯的英雄精神,当代历史题材中那些视野开阔、自信开放、不断创新、追求理想的时代场景,在《闯关东》《十月围城》《人间正道是沧桑》这样的影视剧里,在《金山》《千年菩提路》《如果国宝会说话》这样的纪录片里,在《朗读者》《信·中国》《经典咏流传》这样的综艺节目中,实现了对当下的有效融入,完成了与当下的有效对话,让今人的精神受益于历史文化的滋养,也向世界展现了一个立体而生动的中国。

    了解真实的历史源流,不忘真实的历史伤痛,反思真实的历史问题,展现真实的历史华章,传承并弘扬优秀的文化脉络,为中华民族带来身份认同的增强,为中国民众带来凝聚力的提升,应成为艺术创作者在涉及历史题材创作时的重要共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在对待自然的态度和方法上,中国传统艺术与西方现代派艺术各有所侧重,不尽相同,这可以从花卉的描绘上做比较。

    在中国传统绘画领域里,花卉题材和山水题材占了极大的比重,取得了较高成就,这在世界艺术史上是十分独特的。这种现象产生的原因,大概与中国文化传统中的看重自然,强调人与自然、人与社会和谐共处这一人文哲学精神有关。

    被称为西方“画圣”的荷兰现代派画家凡·高在西洋美术史上占有重要地位。他的名作《向日葵》被认为是稀世珍宝,画作通体呈黄色,像一团狂热的火焰,反映了画家燃烧的心灵。它不仅色彩热烈,画中花瓣的线条也呈现出烫灼般的颤抖,的确有一股跳荡的猛烈的心灵之火在烧炙着每一个观画者的感官。凡·高开辟了以画家的主观心灵为源泉的作画风格,但单以主观心灵的色彩来观照和变化自然对象,导致个体性太强,画家的主观压倒和排挤了自然的客观,画作虽然独特,但缺乏和谐,凡·高的带有病态色彩的精神,更会给他的表现对象带来一定的损害,投合了现代西方富有阶层寻求怪异刺激的欣赏趣味。

    反观几幅中国画家的几幅花卉作品,比如齐白石的《牵牛花》,张大千的《荷花图》虚谷的《松鼠戏竹图》,每幅作品都是形神飞动,气韵盎然,仿佛一首首有形的诗,一曲曲无声的乐,和谐温馨,使我们充分感受到大自然的勃勃生机,自有一股浩瀚的宇宙清气,一片昂扬的生命节律,流溢心田,舒心无比。中国画家的这种创作方法是立足于人与自然的契合,把一种人格和理想境界具象化地渗透于特定的对象之中,是一种意象的创造形态,而不是再现的形象形态,是升华了对象自身的根本特征而不是任意以画家的主观来扭曲变形。在创作的精神上,中国画家总是执着地追求一种以提高和完善人性自身为目的的人文精神,而不像西方现代派画家那样片面张扬独立于自然和社会、以个体为中心的个人主观精神。

    由于中西方画家这种创作态度和方法上的差异,使得中国传统绘画从本质上看,既非模仿的艺术,也不是抽象的艺术,而是充满了主客体的统一精神,以意象创造而实现人、社会、宇宙和谐的中和的艺术,是简洁、传神、含蓄、隽永的艺术,是达到了“气”(艺术家的主观心灵之气,生命运行之气,宇宙间自然万物之气)、“韵”(主观、客观契合所制造的意象自身所发射出来的风华、光辉)生动的艺术。应该说,中国的花鸟画、山水画中所表现出的,这种整体性的人与自然之间的牧歌式的亲切精神,是十分有意义和价值的。

(摘编自吴式南《发现艺术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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