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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云南省玉溪第一中学2017-2018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积善之家,必有余庆

赵法生

    ①“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出自《周易·文言传》,大意是经常行善的人家会有许多可以庆贺的事,经常做恶事的人家会有许多灾祸在等着。初看起来,这句话是在讲报应,其中也的确含有报应的含义,但是作为儒家文献的《易传》,这话与佛道两家的报应观念又有所不同。

    ②儒家的主流观点不太强调报应,因为儒家道德修养的目标是成为君子,而君子的首要条件,就是明白义利之辨。孔子说过“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孔孟甚至要求他们的弟子杀身成仁、舍生取义。他们认为,仁义既是天道,也是人道,为仁义而牺牲,死得其所,使生命获得永恒意义。

    ③钱穆先生曾经将儒家人生观与其他文明宗教相比较,说儒家的君子,他们居仁由义不是为了获得好处,不管它是来自今生还是来世。而且君子人格恰恰是要超越这种功利主义的考虑,他不把道义当作手段,而是当作目的本身。

    ④儒家要求君子超脱私利的羁绊,并不是不考虑个人利益,而是对此有独特的理解。杀身成仁是君子的担当和境界,实践仁义礼智信也经常意味着要放弃一些个人利益。但总的来看,长远来看,道德对于人生和社会都是有益的。

    ⑤讲仁爱奉献的儒家道德何以有利于人生?说到底,违反道德的行为可以得利于一时,却难以长久持续。比如一个“信”字,欺诈或许能够短期获利,但是长此以往必然臭名远扬。那些讲诚信的人虽然有时也吃亏,但能获得广泛的信誉和信任,事业便越做越大。

    ⑥道德与利益的问题,又被称为德福关系问题,也是西方道德哲学的核心问题之一。在现实生活中常常看到,有德者未必有福,享福者未必有德,这一矛盾如何解决?哲学家康德认为,经由上帝审判之后,德与福最终能够实现一致,作恶者将会下到地狱,而行善者将会升入天堂,于是公平正义最终得以实现。可是,儒家没有上帝观,有人经常行善却穷困潦倒,有人作恶多端却福寿俱全,如何解释这种情况呢?儒家对此的回答是:家庭。一个人的积德行善未必能改善自己的处境,但一定会为他的后代积下“阴德”;一个人作恶多端,尽管能做高官、骑骏马,但他的债务将由子孙偿还。通过引入家庭和时间两个因素,儒家也成功解决了德福表面上的矛盾。

    ⑦那么,现实中是否真是如此?城市兴起的时间较短,不易觉察,但在乡村中则常常应验。常听有年纪见识多的村里老人说,凡是目前发展不错的家庭,现在有出息的人,祖先父辈多是厚道人。我们看历史上那些传承久远的世家大族,比如范仲淹、曾国藩等家族,人才辈出,福泽绵长,乃是因为他们将深厚的文化底蕴凝结为优良的家教传统,培养了一代又一代子孙的优良品格。这也算是对“积善人家论”的经验证明。因此古人也说:“德者,得也。”这种观点长期以来深入人心。

    ⑧所以“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并非迷信,而是儒家历史理性的结晶。它以儒家的成德之教为思想基础,强调德行修养和与人为善才是一个家庭长期繁荣兴盛的根本保障,不但在义理上可以说得通,在现实中也有经验的证实,反映了儒家古老透彻的人生智慧。

(摘自《光明日报》)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易传》所说的“积善之家,必有余庆”,虽然也含有报应的含义,但与佛、道两家的报应观不同,与西方的德福观也有区别。 B、明白义利之辨是成为儒家君子的首要条件,君子为了仁义不但可以放弃一些个人利益,而且必要时可以牺牲自己。 C、儒家道德修养的目标是成为君子,君子人格讲求超越功利主义的考虑,同时也要为后代积下“阴德”。 D、儒家要求君子超脱私利,却追求道德在更大范围、更长远的时间对人生和社会的益处。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本文从“积善”与“报应”这一话题出发,从个人修养、社会效应和家族传承三个层面阐述了儒家独特的福报观。 B、本文运用了引用、对比、举例、比喻等多种论证方法展开论证,让读者对“积善”的意义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C、本文的二三自然段通过对孔孟观点及对钱穆先生研究成果的介绍,从个人道德修养的层面强调了儒家的主流观点。 D、本文的四至七自然段主要阐释了“积善” 观在社会效应和家族传承方面的影响力,其中重点强调了儒家成功地解决了德福表面上的矛盾的意义。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作者认为,与佛、道及西方哲学相比,儒家报应观念有其独特性,不但在义理上可以说得通,在现实中也有经验的论证。 B、文中引入康德对现实生活中德福矛盾现象的解说,是为了引出儒家德福观的内容并与之对比、对其加以衬托。 C、作者认为,“阴德”之说在乡村常常应验,而在城市中不易觉察,表明儒家古老透彻的人生智慧源于传统的农业社会。 D、作者认为,在儒家那里,“积善之家”的“家”被赋予了时间因素,常用来指那些传承久远的家族。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的题。

    “家风”是一个家族开展教育的起点。在传统中国,社会教育不发达,人的成长往往依赖家庭教育。许多大的家族组织,承担着对本家族成员的社会保障功能。家族成员之间通过礼仪性的活动取得联系,同时也接受家族的集体约束。在这一层面,家风家训好比家族“纲领”,指导和规训着每一位家族成员的生活和行为。

    “家风”还是家族的共识性的道德观念。无锡《锦树堂钱氏宗谱》所记载钱氏《家训》,可以概括为“孝、悌、忠、信、礼、义、廉、耻”八字。在传统社会,家风往往是儒家核心价值观念的具体展开,因族群的生活环境及文化传统不同,侧重会略有不同,但无外乎是教人向善、积极进取、勤劳节俭。

    在每一个具体的家族中,家风不仅仅是道德教化的口号,还是家族精神的体现,通过代代家族成员具体的行为而践行和传承。有的历史人物,可能和这个家族并无直接的血缘关系,但是因为相同姓氏往往也被说成是本族的祖先。用祖先的荣耀和事迹,增强自身的荣誉感和尊严感,凝聚家族成员,使他们对于姓氏家族本身产生认同。家风实际是一种经过历史积累而形成的精神尺度。

    中共中央办公厅印发的《关于培养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意见》,为积极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指明了方向:国家层面倡导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社会层面倡导自由、平等、公正、法治,公民层面倡导爱国、敬业、诚信、友善。这是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高度概括,反映了现阶段全国人民价值观的“最大公约数”。

    从家风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一个具体现实,另一个宏观抽象,二者其实存在深刻的内在联系。正是有了家风这样的微观载体,宏观抽象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才会变得具体而鲜活,也就更容易从精神层面的“深入”,到具体行动上的“浅出”。

    现实中,家庭就是这样一个很好的载体。中国传统文化讲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强调个人、家庭、国家的统一。而受传统儒家文化的熏陶,中国人内心深处有着浓厚的家庭情结,诗礼传家、耕读传家、精忠报国等家风,更是一代代传承下来,深入到每个人的血脉当中。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家风可谓是深入人心的无形力量。它有时候就是普普通通的语言,却能在日常生活中影响每个人的心灵;尽管它是最基本、最直接、最经常的教育,却能通过言传和身教让每个人刻骨铭心。正因为家风是让每个人从小就不断触及的,因此,对一个人的影响就是整体和全方位的。

    家风的作用固然不可低估,但我们也要看到,随着传统大家庭在现代社会的分崩离析,家风的传承也正面临诸多挑战。在社会加剧转型过程中,不仅传统大家族逐渐被小家庭取代,留守老人、留守儿童、离婚率上升、啃老等问题,也对家庭道德产生诸多负面影响。将家风作为社会主流道德文化传承的重要载体,更需要我们协调好国家、集体、家庭、个人的关系,维护一个个社会细胞的和谐与安定。

    无论现实多么复杂多变,人们的价值观如何变化,一个个家庭的家风的存在,仿佛就是一棵棵参天大树,屹立不动。它们从历史中成长起来,植根于深厚的文化土壤中,有强烈的道德感召力,让人在日常生活中得到启示。我们继承历史留给我们的深厚家风,我们也要不断发扬民族的家国精神,让家风这一棵棵大树,最终成长汇聚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茂密森林。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唐宪宗元和十四年(819),宪宗欲从陕西凤翔的法门寺迎取佛骨舍利供奉宫中,韩愈不以为然,上《论佛骨表》,一题作《谏迎佛骨表》,结果险些丢了性命,最后在刑部侍郎任上被贬潮州。

    佛教在东汉从印度传入中国,魏晋之际玄学兴起,儒、道、释三教渐有融合之势,经南北朝至唐,三教的融合依旧,一些人在儒家、道家思想之外受佛教的影响,这是一种常态。而韩愈是固执的儒者,他视道、佛为异端,以儒者自居,坚定地捍卫儒学道统。他在《原道》中说:“不塞不流,不止不行。人其人,火其书,庐其居。”后面的九个字说得斩钉截铁,意思是要把佛、道之徒还俗,把他们的经书都烧掉,把佛寺、道观都改造成民房。难怪唐宪宗要把佛骨迎到宫中供奉的时候,韩愈挺身而出,激烈反对,《论佛骨表》就是这样问世的。

    韩愈说佛是“夷狄之法”,他在《原道》里也表达过不能将“佛”这一“夷狄之法”凌驾于先王之教上,或说是儒教之上。但他言及佛教在东汉流入中国后,忽地把笔宕开,叙说黄帝、少昊、颛顼、帝喾、帝尧、帝舜、夏禹直到周穆王在位年数和享年多少。韩愈要借此说明一个道理,这些帝王居位长久,生命长久,“非因事佛而致此也”。因为那时候佛教没有进入中国,也就无帝王事佛之事。这些叙说看似平淡,实际上隐含了韩愈说理的尖锐锋芒——因为唐宪宗事佛想的就是长命百岁。韩愈说,不事佛实际上是可以长寿的,不信你看看历史。

    韩愈随之和缓语气,说唐高祖李渊称帝之后,本想取缔佛教,只是由于那时的大臣目光短浅,不能洞晓先王之道、古今所宜,用先王圣明革佛教之弊,以致这事就放下来了。唐宪宗一生多次迎取佛骨到宫中供奉,元和十四年(819)的供奉,宪宗让中使(宦官)杜英奇率三十多位宫人,拿着香花,前往凤翔的法门寺迎请佛骨舍利到京城长安的皇宫,自然有群僧相随,又带动诸寺、众生供奉,成一时盛况,韩愈忧心不已。他对宪宗皇帝说:“臣虽至愚,必知陛下不惑于佛,作此崇奉以祈福祥也。直以年丰人乐,徇人之心,为京都士庶设诡异之观、戏玩之具耳。安有圣明若此而肯信此等事哉!”这话说得有些微妙。本来唐宪宗是惑于佛的,是希望崇奉佛骨以祈求福瑞祥和的,但他正话反说,说唐宪宗并无此意,不过是在年成很好、百姓高兴的时候,顺从民心,把迎佛骨到宫中供奉当作是“诡异之观、戏玩之具”,率大众游乐一场而已。这和韩愈称佛教为“夷狄之法”一样,亦可见他对佛教的轻蔑态度。韩愈是主张用儒家思想治理天下的,宪宗此举,在他看来导致了严重的社会问题,与他治理国家的思想完全背离,当他说出事佛会伤风败俗的时候,内心是相当沉重的。

    唐宪宗最恼怒的是韩愈在这封奏章中,说东汉后期至唐以前各朝年代短促,帝王寿命不长。居帝王高位者,谁不想延年益寿,统治久长?《旧唐书·韩愈传》记载:“疏奏,宪宗怒甚……上曰:‘愈言我奉佛太过,我犹为容之。至谓东汉奉佛之后,帝王咸致夭促,何言之乖剌也?愈为人臣,敢尔狂妄,固不可赦。’”唐宪宗不愿宽恕他,是因为韩愈实际上诅咒了他事佛也将短命,没想到韩愈一语成谶,第二年宪宗就命丧黄泉了。当时,唐宪宗在愤怒之下,恨不得马上把韩愈的脑袋砍了,所幸宰相裴度等人为韩愈求情,说韩愈言有冒犯,但本心忠诚,陛下只有宽容他,以后才有人敢说话,不然就堵了言路。宪宗这才退让一步,把韩愈贬为潮州刺史,以解他一时的心头之恨。

(节选自《险让韩愈丧了性命的上书》,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文学经典是读者认知需要的代表,那么读者究竟为什么需要文学经典呢?

    首先,文学经典是人认识自身和自身处境的最好方式。文学经典作为超越世界的世界,超越生活的生活,将会以其仿佛完整的人生模式,给读者提供处境性和体验性的审视空间,来思考自己所遭遇的问题。文学之所以是人认识自身和自身处境的最好方式,是因为文学是一个形象的世界,而不是抽象的命题,是给读者提供一种想象性的人生情境,让读者去自我经历、自我体验、自我提升,并在此过程中使人实现了人的独特属性。这是人的一种深沉的自我实现,其审美愉悦当是不言自明的。

    其次,文学经典能够帮助读者实现对世界的自由支配感。人在文学中所获得的审美愉悦,不仅仅来自对自我认识的把握,还表现在对自我实现的关怀,通过精神阅历实现对世界的介入并从中获得某种支配感。读者在文学经典中徜徉,必然伴随的是艺术沉思。这就是说,审美沉思能够通过我们的想象介入生活,而这种介入实际上是自由地控制或支配生活,这时,我们的精神欲求会得到“绝对的满足”。为此,H·帕克区别了同样面对生活时人们的两种不同态度,他说:“对于精通世故和自我中心的人来说,生治只是在包含骄傲、野心或激情的时候,才是有趣的。但是,对于有宗教意识的人和有审美意识的人来说,生活的任何部分都是有趣的。”这里的意思很明确,如果我们不是以审美沉思的态度对待生活,我们就会觉得生活有时是桎梏,如果我们以审美沉思的态度面对生活,生法的全部就都是有趣的,就能够允许我们借助自由的想象来参与和支配,能够让我们的各种感情得到宣泄和陶冶.

    第三,文学经典是迷惘者必要的向导。读者在阅读活动中通过艺术沉思所实现的自由支配感既是学习和领悟的结果,同时自由支配感溢出的过程就是学习的过程,人的本质表现为某种不断生成的过程。人的自我塑造总是朝着理想进行的,现实世界本身并不能提供理想的样本,只有在文学经典这样一种象征系统中,人们才能找到富有张力的答案。读者与文学经典的攀谈、体验经典的情境和生命气息、打榜经典的价值和意义,并把这―切都内化为自我的精神结构和外在气质,是一种自我塑造的践履,也是在确证着和被确证着人的某种身份。鲁迅又何尝不是借助他笔下的那些审美叙事为人们树立着正反两方面的样板呢,谁读了鲁迅的小说都会拒绝做阿Q、孔乙己、闰土式的人物。

    文学经典对人的意义是多重的。阅读经典永远是一种探险,读者伴随着阅读探险历程而打捞到的深刻意义和体验到的愉悦或许只能在经典的阅读活动中才能体悟得到。人们自觉选择经典来阅读,其主要动机并不是为了消遣和快感,而是出于对文学的认知,正是在这样一种与经典的交往中,以往记忆、当下处境和未来向往才有可能构成一个必要的连贯过程。

——(摘编自王确《文学经典的合法性和存在方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美好生活表达了人存在的目的性与社会性,是哲学与伦理学的重要命题。美好生活需要一方面具有世界性,是各民族国家普遍的向往、共通的命题;另一方面具有民族性、契合于一个民族独特的历史命运和在此当中形成的文化精神、文化心理。一方面具有超越性,指向了人的丰富和全面;另一方面具有现实性,要立足于当下历史阶段的物质生活、精神生活基础,以现时的政治实践和社会实践为依托。

    对美好生活这一人类共同的超越性追求,不同伦理学流派有不同的表达,尤其体现在古典时代哲学家的研究理路中。比如,亚里士多德认为幸福是生命的自然目的,也是最高的善;斯多亚学派认为“按照自然生活”、按照理性生活,才能达到幸福。其共同特征是认为,幸福是与理性相一致的,理性内在于美好生活的普遍理想之中。

    中国文化同样传递着对安定、幸福生活的恒久守望。《尚书·洪范》中有“五福”的记载,一曰寿,二曰富,三曰康宁,四曰攸好德,五曰考终命,表达了一种整体性的幸福观。与上述古希腊哲学家对理性强调、对求真求知的强调不同,中国文化对美好生活的描述更强调求善求美,强调幸福的整体性和完备性。比如,强调天人一体。在中国哲学里,天是万物的生命本源,也是道德观念和原则的本原。《易经》中提出天、地、人三才之道,天之道在于“始万物”,地之道在于“生万物”,人之道的作用在于“成万物”,将人与自然、人与最高道德本体的关系清楚展现出来。比如,强调德福一致。以儒家为代表的中华传统文化重视德福一致,认为道德内在于幸福之中,美好生活同时也是道德的生活,因此即便“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圣人也能“不改其乐”。同时,因为道德带有利他性,这就要求人们不能只注重个人的幸福,个人的美好生活必然融入社会的整体利益和共同发展之中,内圣外王的个人理想“大道之行,天下为公”的社会理想由此趋于一致。

    这些特征,构成了中国文化所表达的美好生活的重要内容。40年来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将这种千百年来的文化表达上升为国家发展的目标,并逐渐赋予其更加丰富、更加现代化的内涵。对社会主要矛盾的历史概括,对美好生活的新时代定义,进一步彰显出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文明建设的整体性,体现了党对“人民对美好生活向往”的系统性把握,对人民获得感的全面理解,由此也彰显出了中国千百年来所形成的文化精神。改革开放40年,人民群众的“物质文化需要”早非难题,“美好生活的向往”便应运而生。

(摘编自刘文嘉《美好生活的中国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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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二十年来,中国网络文学蓬勃发展,出现了作品丰富、写手众多的繁盛局面。但是,网络文学在发展的同时,也客观存在着粗制滥造、缺乏担当等一些问题。网络写作,需要从传统文学写作中汲取营养。

    首先,要提升担当精神。古人写文章,通常追求价值功能,而不只是为了娱乐消遣。今天的网络空间,似乎为作者提供了一个狂欢场所。网络写作的最初目的是自由宣泄情感,作者更看重写作过程中的惬意与畅神。换言之,网络文学卸下了功利主义的重担,回归到自由抒情、悦心快意的游戏写作本质。文学的价值功能,变为自娱和娱人。网络文学应主动担当。写作时,从现实生活中发现题材,反映老百姓的生活境遇和真实心声。通过深入挖掘精神内涵,网络文学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渗透在作品中,强化传承优秀传统文化、弘扬主旋律、传播正能量的重要责任。

    其次,要强化经典意识。传统文学写作,习惯精雕细琢。曹雪芹对《红楼梦》“批阅十载,增删五次”的精神,值得钦佩。司马迁所言的“藏之名山,传之其人”,就是对作品经典性、永恒性的追求。网络写作追求快速生产,一般不会仔细推敲,而是匆匆写完就贴出。有鉴于此,网络写作需要借鉴传统写作中的经典意识,重建作者的权威性和个体风格,尽量让自己慢下来、静下来,在每个环节都精益求精。

另外,要尊崇独创性原则。鲁迅说:“依傍和模仿,决不能产生真艺术”。在传统观念中,文学写作是一种灌注个性精神的创造性劳动,贵在独创性,排斥重复性。而网上资料的丰富性、搜索的便捷性和网络传播的开放性、快速性,导致网络写作表现出互文性特征。网络写手,容易受到流行模式的影响,套用现成模式。网络作家,应当树立追求独创性的理想,开掘自身的独特体验,重视精神世界在文学中的表达。通过独创性写作从同质化、类型化的网络文学流行趋势和套路中突围出来。

    最后,要涵养诗性精神。传统文学的艺术形象是间接的,藏在语言符号中,必须通过读者的联想、想象,才能在头脑里出现。语言艺术的诗性魅力,正是通过对间接的、想象的语言形象的经验还原、想象填充和韵味品咂,而得以实现的。网络文学,因多媒体表达的直观性和便捷性,使得网络写作,不再追求“寄意于言外”的韵味,以及空灵幽远的诗意境界。网络写作,不应一味沉浸于文本的快感、故事的惊险刺激和语言的直白浅陋,而要主动向传统写作取经,合理运用多媒体技术和文字,塑造生动的形象、高远的意境,追求意义丰富、含蓄蕴藉、语言雅致的诗意表达效果。

(摘编自罗立桂《网络文学,应向传统文学借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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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一:

“知人论世”源出《孟子》中的一段话:“颂其诗,读其书,不知其人,可乎?是以论其世也。”后人浓缩为“知人论世”。要想了解作者其人,就必须知晓他所处的时世以及他在这个时世中的行为和经历。

历史上,许多文学批评家都把“知人论世”作为重要的文学批评方法。如南朝文学批评家钟嵘在《诗品》中评论晋人刘琨的作品时说:“琨既体良才,又罹厄运,故善叙丧乱,多感恨之词。”这是用刘琨罹逄厄运的经历,来解释其诗作何以多感慨悲愤之词。

“知人论世”常被学者视为重要的人物研究法。陈寅恪先生在为冯友兰《中国哲学史》写的审查报告中说:“古人著书立说,皆有所为而发,故其所处之环境,所受之背景,非完全明了,则其学说不易评论。”历史学者朱成甲写的《李大钊早期思想与近代中国》,用的就是陈寅恪所说的“知人论世”的人物研究法。朱成甲说:“我费了比研究李大钊本身的材料多得多的时间,去研究与之相应的背景,去研究与之相关的大量事件和人物。”朱先生这样研究李大钊,无疑比只研究李大钊本人的材料要全面、准确和深刻得多。李新、刘桂生两位史学名家评价朱成甲所采用的这种研究方法时说:“它不是让历史人物自己来解释自己,而是让时代来解释人物。”这句话是对“知人论世”的人物研究法的极好说明。

(选自李乔《也谈“知人论世”》,有删改)

材料二:

孟子所谓“知人论世”,本义是指“交友之道”。后经文论家的发展,成为一种理解文本必须先了解作者为人及其所处时代的论文方法。

“知人论世”是广为人知、影响深远的传统诗歌鉴赏方法,其基本的原则是:分析理解和评价诗歌,必须将诗歌产生的时代背景、作家的生平遭际等与作品联系起来。清人黄子云认为,在吟咏之时,应先揣知作者当时所处境遇,然后以“我”之心,求无象于窗冥恍惚之间。清人章学诚在《文史通义·文德》中也提出,不了解古人生活的时代,不可妄论古人的文辞,知其世,而不知古人的身处,也不可以遽论其文。王国维也认为,由其世以知其人,由其人以逆其志,“则古人之诗,虽有不能解者,寡矣”(《人间词话》)。由此看来,在教学古代诗歌的过程中,必要的背景介绍不可少。在高中语文课堂,教师要通过持续的背景介绍,帮助学生建构文学史的框架,这样学生就会在文学常识积累中逐渐拥有高瞻远瞩、触类旁通的文学鉴赏智慧和能力。

鲁迅在评论陶渊明时曾说,陶渊明固然写过“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等寄兴田园的篇章,却也写过“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等愤世嫉俗的悲壮之歌;这“猛志固常在”和“悠然见南山”的是同一个人,倘有取舍,即非全人,再加抑扬,更离真实。朱熹也曾评论说,陶渊明的诗,众人皆说是平淡,据我看他自豪放,但豪放得不易察觉,露出其本相者,是《咏荆轲》一篇,平淡的人,又如何写得出这样的诗句?由此看来,没有对作者及其时代进行全面而深入的了解,而是任意取舍,必定会影响到对其诗作的理解。

唐代诗人朱庆馀的《闺意献张水部》“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表面写一位新嫁娘精心打扮自己等待天亮见公婆时的忐忑不安,而本意却是委婉试探自己的诗作合不合主考大人的评判标准。张籍用同样的手法做了巧妙的回答:“越女新妆出镜心,自知明艳更沉吟。齐纨未足时人贵,一曲菱歌敌万金。”不了解诗人这些进献,酬和文字背后的交往。就无法理解作诗的本意。

“知人论世”对古诗文教学和文学作品鉴赏,对更深刻、更透彻地全面了解作家的创作本意和思想情感都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选自王美智《例谈“知人论世”与古代诗歌鉴赏》,有删改)

材料三:

文本的创造虽然脱胎于某种事件、特定社会环境,但一旦创造出来之后,它就有了独立性,就有了普遍意义,加上阅读者、理解者的多元性及其自由发挥的特性,人们不一定关切作者是谁,不一定关切它产生的时代。这就是文本所蕴含的理想性,或者文本所具有的普遍性意义,这对读者是有价值的,但这与作者是不是“如此”没有什么关联。由此,我们进一步说,文本的意义一旦创作之后,与创作者便是若即若离的,其即其离取决于研究者对文本的需求。如果研究者仅仅是满足艺术上的需求、满足某种共同的意义需求,那就是“离”;如果研究者想对文本的内容和性质、文本的来源和特点等作深入的研究,想对作者创作这种文本的缘由进行探索。那就是“即”。在前一种情况,文本是独立的存在,文本并不必然与创作者一致。因此,文本的阅读与解释,与“知人”“论世”并没有直接的关联,而文本的价值与影响完全可以在没有任何关于作者主体信息的情境下产生。司马迁说读到孔子的书,就想象孔子的为人。他根据文本去想象作者,没有人怀疑其想象的可靠性。而这种想象之所以存在、可靠,是因为它的“公式性”,即对每个作者我们都可以通过作品去想象他,但那不属于“身处”和“时世”了,而属于观念的逻辑,属于人文的理想,属于公共精神的需求。如此我们进一步说,文本的研究与理解,如果限定在“世”的范围,无疑有其解释学意义,而且是“知其所以然”;但只有跳出“世”的窠臼,我们才能“知其所以不然”。在解释文本实践中。离开“知人”和“论世”,并不是离经背道、毫无收效的行为,尤其不是缺乏创造的行为。

(选自李承贵《“知人论世”:作为一种解释学命题的考察》,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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