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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真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义乌市2018年中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飘逝的风筝

徐国平

    三月的暖风一吹,催着万物,都跟长了翅膀一样。

    鹞爷也感觉到了,一大早儿就拿起那只“年年有余”的风筝,迈出了家门。

    整个村庄像被掏空了身子一样,甚至连声犬吠鸡鸣都听不到。鹞爷一边走着,一边四下观望着。若在以往,身后总会尾随着一群欢天喜地的孩子,一个个抢夺着他手中的风筝。

    唉,娃们一个个都去哪儿了?

    一路上,那些残墙断壁、破砖瓦砾、树林和那些废弃的打麦场,被风吹过,尘土飞扬,凌乱不堪。两台从早到晚狂叫不止的挖掘机,正一口口地蚕食着那一排排早已空无一人的院落。

    鹞爷瞧着心痛,就像被抽筋剥皮一般难受。很快,自家那二间旧屋也难逃一劫了,只是满屋子的风筝,又将栖身何处?

    鹞爷忧心忡忡,步履沉缓,一直走出村外。村外的那大片麦地,整整荒废了一个冬天,听说要建飞机场。

    一阵春风吹来,那只风筝有些急不可待地拽紧了他的手。若在过去,鹞爷早就手脚利落地将风筝放飞起来,心也随着风筝,飞到天上去了。如今,鹞爷却攥紧风筝,迟迟不肯撒手。

    鹞爷又想到过去。他自幼就跟师傅扎风筝。这辈子,连他自己也数不清扎了多少只风筝。每只风筝经过他的手,都活灵活现,千姿百态。那些走在归途上的人老远瞅着,就觉得离家近了,浑身的疲惫便飞到九霄云外。

    后来,鹞爷成了民间艺人,还上过电视报纸,甚至大洋彼岸的一些老外都来参观他的手艺。只是,他手艺慢慢失传了,现在的年轻人谁还学这些费事的玩意。而且,大都跑到城里,一走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心也收不回来了。

    最初,儿子大龙还跟他学扎风筝。可刚刚学了个皮毛,便被一帮记者吹捧成风筝世家的传人。大龙心高气燥,觉得小村子施展不开,跑到城里开了一家风筝作坊。好几次,大龙苦口婆心劝他也搬到城里去赚大钱,鹞爷却一口回绝了,他知道儿子无非让他去做招牌,糊弄人。

    唉,不想这么多了,趁着天暖风轻,还是放风筝吧。

    鹞爷仰着脖梗,望着蔚蓝的天空,正专心致志地操弄着风筝,突然,一声嫩生生的童音传来,老爷爷,放风筝好玩吗?

    你玩一下,就知道了。他连忙将手中的风筝线递给男孩,有些蛊惑地说。

    男孩牵着那只风筝在麦地里奔跑起来,风筝越飞越高。鹞爷远远地望着,眼前一会儿闪过儿子的影子,一会儿又闪过孙子的影子。

    突然,男孩像是被脚下的什么东西给绊倒了,风筝线随之撒手松开。男孩爬起来,紧追了几步,却没有拽住随风筝渐渐升起的风筝线,只好哭着跑回鹞爷跟前。

    鹞爷没有责备,一脸温和地劝慰着男孩,没关系,风筝早晚要飞走的。

    男孩用手抹了一下眼角的泪,问,风筝还能飞回来吗?鹞爷望着那只风筝摇了摇头,没有吱声。

    男孩撅着小嘴,有些难过。许久,鹞爷才开口问男孩,你家在哪里,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男孩晃了晃脑壳说,他的家在很远的城里,学校放假,父亲开车带他回来寻根祭祖的。说着,男孩伸手指了指麦地远处。果真,有一辆轿车,停在一块老坟地前,几个人正在烧香焚纸。

    鹞爷心一动,随口问,告诉爷爷,根是啥?

    男孩一脸迷茫,摇头不知。

    鹞爷就仰头指了指天上的风筝说,根是啥?根就是你手中的那根风筝线,人就是天上的风筝。有根线扯着还能落回来,如果那根线断了,就四处漂泊,永远也飞不回来了。

    男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此刻,就见那只摆脱了束缚的风筝有些飘摇不定地朝下沉落了一会儿,最后猛然折了一个方向,有些留恋地渐渐飞高了,飞远了,最终淡出了鹞爷的视线。

    恍然间,鹞爷觉得手心一湿,低头一看,是一滴滚落的老泪,他揉了揉眼睛,那么困惑,那么茫然……

(选自《小小说月刊》2018年第4期,有删改)

(1)、读完本文,你觉得文中的鹞爷是一个怎样的形象?请简要概括。
(2)、读文中的画线句,回答括号里的问题。(请任选一句作答)

①两台从早到晚狂叫不止的挖掘机,正一口口地蚕食着那一排排早已空无一人的院落。(品析“蚕食”的表达效果。)

②鹞爷远远地望着,眼前一会儿闪过儿子的影子,一会儿又闪过孙子的影子。(结合划线词揣摩人物心理。)

(3)、文章设置男孩放风筝这一情节有什么用意?请结合内容简要分析。
(4)、本文题目是“飘逝的风筝”,飘逝的仅仅是风筝吗?请结合文意阐述你的观点和理由。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文后题目。
        她常回忆起八岁以前的日子:风吹得轻轻的,花开得漫漫的,天蓝得像大海。妈妈给她梳漂亮的小辫子,辫梢上扎蝴蝶结,大红,粉紫,鹅黄。给她穿漂亮的裙,裙摆上镶一圈白色的滚边儿,还有鞋头上缀着花朵的红皮鞋。妈妈带她去动物园,看猴子爬树,给鸟喂食。妈妈给她讲童话故事,讲公主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王子了。她问妈妈,我也是公主吗?妈妈答,是的,你是妈妈的小公主。
       可是有一天,她睁开眼睛,一切全变了样。妈妈一脸严肃地对她说,从现在开始,你是大孩子了,要学着做事。妈妈给她端来一个小脸盆,脸盆里,泡着她换下来的衣裳。妈妈说,自己的衣裳,以后要自己洗。
       正是大冬天,水冰凉彻骨,她瑟缩着小手,不肯伸到水里。妈妈在一边,毫不留情地把她的小手,按到水里面。
       妈妈也不再给她梳漂亮的小辫子了,而是让她自己胡乱地用皮筋扎成一束,蓬松着。她去学校,别的小朋友都笑她,叫她小刺猬。她回家对妈妈哭,妈妈只淡淡说了一句,慢慢就会梳好了。
       她不再有金色童年。所有的空余,都被妈妈逼着做事,洗衣,扫地,做饭,甚至去买菜。第一次去买菜,她攥着妈妈给的钱胆怯地站在菜市场门口。她看到别的孩子,牵着妈妈的手,一蹦一跳地走过,那么的快乐。她小小的心,在那一刻,涨满疼痛。
       她回到家,妈妈只是埋头挑拣着她买回来的菜,说,买黄瓜,要买有刺的,有刺的才新鲜,明白吗?她流着泪点头,第一次懂得了悲凉的滋味。
几个月的时间,她学会了烧饭,炒菜,洗衣裳。她也学会,一分钱一分钱地算账,能辨认出,哪些蔬菜不新鲜。她还学会,钉纽扣。
       一天,妈妈对她说,妈妈要出趟远门。妈妈说这话时,表情淡淡的。她点了一下头,转身跑开。等她放学回家,果然不见了妈妈。她自己给自己梳漂亮的小辫子,自己做饭给自己吃,日子一如寻常。偶尔地,她也会想起妈妈,只觉得,很遥远。
       再后来的一天,妈妈成了照片上的一个人。大家告诉她,妈妈得病死了。她听了,木木的,并不觉得特别难过。
       半年后,父亲再娶。继母对她不好,几乎不怎么过问她的事。这对她影响不大,基本的生存本领,她早已学会。她自己把自己打理得很好,她如岩缝中的一棵小草一样长大。
        她是在看电视里的《动物世界》时,流下热泪的。那个时候,她已嫁得好夫婿,在日子里安稳。动物世界中,一头母狮子拼命踢咬一头小狮子,直到它奔跑起来为止。她就在那会儿,想起妈妈。当年,妈妈重病在身,不得不硬起心肠对她,原是要让她,迅速成为一头奔跑的小狮子,好让她在漫漫人生路上,能够很好地活下来。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①第一次强烈地想和老爸通电话,是在十年前,他生日的那天。
        ②那时候,我还在南方读书,交了学费,家里已无力支付我的生活费,日常开支基本上依赖学校的特困生补助和一些微薄的奖学金。我穿的衣服,是姐姐们的衣服改制而成的;鞋子,是母亲在灯下一针针做出来的;盖的被子,棉花是父亲借了亲戚家的,一天一夜时间亲手弹的……
        ③学校离家实在是太远了,为了省下路费,大学四年我没回过一次家。每个周末我都坐在校园的紫荆树下给父亲写信,告诉他,我又考了全年级第一名,拿到了一等奖学金;我在那件从高中时就穿的旧衣上贴了一朵精致的小花,穿在身上仍然漂亮。还告诉他,我们学校有一种紫色的花,常常在我写信的时候落下一两片,非常美丽温柔,但是在梦里我见到的却是家乡那片白绿交杂的生动的白桦林。并不是每封信都会寄出去,毕竟八分钱的邮资对我来说可能就意味着早上要吃不饱去上课。何况父母亲并不识字,每次要走到几里外的二姨家才能“听”到我信中的内容。
        ④没有信的日子,父亲是那么盼望能够知道女儿一切安好。于是我聪明的能解决一切困难的父亲想出一个绝妙的办法:他让二姨在回信里告诉我,镇上的一个小商店有电话,他和老板很熟,已经说好了,以后每个星期六晚七点我把电话“打”过去,他会准时等候在那里。而他,其实并不接那电话,只笑呵呵地张开嘴,贪婪地听着那美妙的来电铃声,直至它最后消失。他一直觉得那欢快的铃声就是他女儿的笑声,只要女儿的电话铃声准时响起,他就明白女儿在他乡一切都好。
        ⑤我家所在的村庄离镇上有十里路,中途有一片宽广的白桦林。每个星期六的黄昏,我的父亲——一个东北汉子,会雄赳赳气昂昂地两次穿过那片白桦林。母亲说村子里的人这一天都能听到他嘹亮的歌声和笑声。
        ⑥我还记得那个大雪纷飞的周末,那天是父亲的生日,我多么希望他能接我的电话,我有多少话要亲口对他说呀。我的论文在一家核心刊物上发表了,稿费我拿来买了马海毛,准备亲自给您织条围巾!有一个师兄一直和我每月去做义工,他说他也要给您“打电话”。我们寝室昨晚评比,老爸您获得“最有创意老爸”称号。还有,我要对您大声说,老爸,生日快乐!
        ⑦可是我笑呵呵的父亲等铃声消失后即刻站了起来,昂首走出了商店。等我手忙脚乱再插好卡拔电话过去时,商店老板告诉我:“闺女,外面都是白色的呢,你老爸现在应该走进那片白桦林了吧,我这里是看不到他的影子了,你老爸棒着呢!走起路来,谁都赶不上他。”
        ⑧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的父亲穿着红披风站在那片白桦林里,四周都是电话机,他拨电话给我,爽朗地大笑:闺女呀,老爸现在有好多电话了呀!
        ⑨据说,父亲后来接到我的来信,听到我说非常希望那天他接电话,想亲自对他说生日快乐,就大笑:傻丫头,我不都在电话铃声里听到了嘛!

阅读《田野上的白发》,完成下列小题。

田野上的白发

刘益善

      ①母亲50岁后,头发日渐白了。先是两鬓,后来是额前,再后来满头芦花,让我们感到心痛。

      ②父母都不愿离开家,家里有猪鸡水牛,有房子和责任田,上高中的小弟还要人照顾,患不治之症的父亲不能劳动,里里外外都是母亲一人操持,她头发还有不白的么?

      ③4月的一个晚上,我搭同事的便车回老家,想看看父母和小弟。到家时已是晚上11点多了,家里没人,门上挂了锁。奇怪,这么晚了,父母到哪去了呢?天气乍暖还寒,夜风吹过,身上有阵阵凉意。朝远处田野望去,怎么回事呀?空旷的田野上有灯火闪烁,不时有阵阵敲盆的声音传来,我信步朝田野走去。

      ④到了田边,我像被人使了定身法一般,呆立在夜色里。只见母亲一手提着脸盆,一手握根棒子,敲击着,发出当当的声响。母亲在田埂上蹒跚地转悠,田埂角上放着盏马灯,灯火如豆。田里是平整的秧圃,依稀可见撒下的稻种已经抽出嫩芽。母亲身上披了件破棉袄,手里不停地敲击着。我叫丁声母亲,母亲见是我,停丁下采,脸上溢着慈祥的微笑。在母亲停下的当儿,有一群黑乎乎的东西冲向秧圃。母亲一见,立刻又敲起来,那黑乎乎的便遣散而去。母亲说+今年是少有的奇怪,撒下的稻种一个晚上便被老鼠吃得精光。没有办法,大家只好日夜在田边守着。母亲告诉我,父亲被姐姐接去了,小弟住校,星期天才回,她已经在田边守了三个昼夜了。

      ⑤母亲和我说话,手里还在敲盆,沿着田埂蹒跚而行。我跟在她后面,心里沉沉的。母亲,您该休息了,把田退了吧!您劳作了一辈子,难道不谊享一事福么?我知道,我是劝不动母亲的,她离不开她的田野。平时我们劝她,她都说:你们不要管了,这田是不能退的,我做一天算一天,也好照料你爹和你弟。

      ⑥那个夜晚,我陪着母亲在田野上敲盆赶鼠。母亲的身影在田埂上晃动着,夜色里,只有母亲的白发看得清楚。夜风吹着,母亲的白发在田野上飘拂,飘拂,飘拂出我一脸泪花,飘拂出我又一段回忆。

      ⑦父亲病倒时,正是乡下大忙季节。母亲忍着悲痛,半夜里起来拔好秧,运到水田里。一早回家服侍父亲吃药,再赶到田里插秧。一大块白晃晃的水田里,只有母亲孤单的身影在移动。随着母亲身影的移动,水田里嫩绿的秧苗一行行地立起来,整齐匀称,像块绿色的地毯。母亲是高明的织工,织着绿色;母亲是勤劳的春蚕,吐着绿丝。

      ⑧我赶回家帮母亲插秧,到田边时,一块大田,母亲已插完一大半。她太累了,体力不支,已不是弯腰在田里移动,而是双膝跪在泥水里,艰难地爬行。母亲的衣裤没一处干的地方,浑身是汗渍泥水。母亲跪在田里插完一行,又插一行。我含着泪水冲到田里,喊着:妈,您不该这样拼命!

      ⑨母亲见是我,想站起来,努力了两次却未站起。我一把抱起母亲,感到母亲已瘦得皮包骨头。母亲脸上仍是慈祥的微笑,白发被汗水湿透了,沾在额上脸上脖予上。我为母亲拂了拂头发,一阵风吹来,白发在田野里飘拂起来。母亲说:抢季节要紧啦,这秧早插一天,就能多收一成。我没说话,把母亲进回家,就跑到田里,没命地插起秧来。我累得腰酸背痛,但一想到母亲的白发在眼前飘拂,想到母亲跪在田里的身影,便觉得不累了,腰也不酸了。我一口气插完大田的秧,哭了……

      ⑩母亲离开我们三年了,但我忘不了母亲的白发。她的青丝变白发,是岁月的辛劳所染。母亲的白发,装点着故乡的田野,温暖了我的心灵。

    啊,母亲的白发哟,还在田野上飘拂么!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笨拙的父爱

    他真的是一位非常笨拙的父亲。

    这是一个大型综艺节目,类似于各种选拔赛。台上一个个帅哥靓女,或歌唱,或舞蹈,使出浑身解数,把自己的才艺发挥到最好。精彩之处,台上台下高潮迭起掌声不断。

    当他站在舞台上时,显得有些另类,因为他的年龄不再年轻。与众多参赛的小青年相比,他俨然就是“大叔”级别的。

    按说,“大叔”级别的人物参赛也不算什么,或许还能一鸣惊人,出个中国式“苏珊大妈”。但是,他似乎又不具备这个才能。

    音乐响起,我就看到了他的拘束,接着一开口,更大的失望袭来。他竟然合不上节拍,吐词也不清晰,这些都是歌手的禁忌。台上评委的灯齐刷刷地灭掉了,他陷入一种尴尬与难堪的局面。但是,他依然执着、含糊不清地唱着,灯光下,他的额头爬满汗水,沧桑的脸上似乎因难堪与拘束,显得又苍老了几分。台下嘘声一片。

    这真是个乌龙事件,自综艺节目开播以来,从没有过这样的局面,主持人忍不住叫停。音乐停下来,他似乎更孤立地站在舞台上,手足无措。

    “你一定知道自己的歌唱水平,能说说你为什么来这个舞台上吗?”主持人问道。台下揶揄声此起彼伏:现在人真是想出名想疯了。

    男人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子,半天才抬起头说话了。他的话语依然不清晰,一字一顿,原来他竟然还是一个有语疾的人,也就是我们说的“大舌头”。

    他说:“非常抱歉,我不会唱歌。我这么做,是想恳请评委能给我女儿一个上台的机会。我女儿今年八岁,特别喜欢跳舞,能跳出完整版的杨丽萍的《孔雀舞》,只是她年龄小,不够参赛的资格。可是,女儿太想上这个舞台了,恳请大家给她一个机会,恳请大家明白一个做父亲的心情。”

    原来,所有的难堪,所有的笨拙,都是为了他的女儿。

    他女儿终于站在了这个大型的舞台上。孩子的舞蹈果然不错,她开心地跳着,像一只欢快的小孔雀。台下的男人望着女儿,也欣慰地笑了,笑得泪流满面。

    在如潮的掌声里,女儿跳完了舞蹈。我知道,那掌声,一半是给女儿,一半是给父亲的。

    主持人问女儿,知道爸爸是做什么工作的吗?女儿摇摇头。于是,主持人让她看看大屏幕:她爸爸是个切割大理石的火烧工,每天在高温下工作。为了这次上舞台,作为一个有语疾的父亲,所做的努力,她也是不知道的。天真无邪的女儿,活在自己的舞蹈梦里,并不知道父亲的辛苦。

    画面以回忆的方式,重演了他坚持让女儿学舞蹈的过程。女儿很小的时候,他发现了女儿的舞蹈天赋。只要他家那台老旧的录音机一放音乐,女儿就随之翩翩起舞,只是,女儿的舞步没有经过正规训练,显得有些凌乱与别扭。看看喜爱舞蹈的女儿,想想家里拮据的生活,他还是拿出全部的积蓄送女儿去了舞蹈学校。学舞蹈要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夏天,家里没有空调,他就去附近的冷库里,捡拾一些废弃的冰块,然后回家放在盆子里,用电扇吹,这样练舞蹈的女儿就不至于那么热了。冬天,他用捡拾的煤块在屋子里生火,把贫瘠的小屋照映得暖暖的,也让跳舞的女儿感觉暖暖的。就这样一天天,一年年,女儿终于走向了梦寐以求的大舞台。

    后来,导演组还向我们透露了一个秘密,这个男人因语疾并没有成家,这孩子是他捡来的弃婴。可是他央求导演删掉了这一块儿,他说他永远不想让女儿知道这个秘密。

    作为一个摄影师,我目睹了这晚最感人的一幕:大屏幕上,父亲辛劳的身影,还有他为了女儿,站在舞台上最笨拙、最尴尬的一面。

    节目之后,我复制了一个光盘,送给了孩子。我想让她明白:父亲所有的辛苦、所有的笨拙,都是为了更好地爱她!我想随着女儿的长大,她一定会懂得父亲对她的爱,也会深深地爱着这个笨拙的父亲。

阅读《给母亲梳头发》,完成后面小题

给母亲梳头发

①一把用了多年的旧梳子,滑润无比,上面还浸染着属于母亲的独特发香。我用它给母亲梳头,小心谨慎,尽量少让头发掉落。母亲背对我坐着,花白的发根清晰可见。唉,曾经多么乌黑浓密的长发,如今却变得如此稀薄,只余小小一握在我的左手掌心。

②小时候,最喜欢每天早晨睁眼时看到母亲梳理头发。那一头从未修剪过的头发,几乎长可及地,所以她总是站着梳理。一把梳子从头顶往下缓缓地梳,还得用左手分段抓着才能梳通。全部梳通之后,就在后脑勺用一条黑丝线来回地扎,扎得牢牢的;再将一根比毛线针稍细的钢针穿过,然后便把垂在背后的一头乌亮的长发在那钢针上左右盘缠,梳出一个均衡而标致的髻子;接着套上一个黑色的细网,再用四只长夹子从上下左右固定形状;最后拔去钢针,戴上有翠饰的簪子。对于母亲梳头的动作,我真是百看不厌,心里好羡慕那一头长发,觉得她那熟练的一举一动很动人。

③母亲曾受过良好的教育,可是自我记事以来,她似乎是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家事上了。她照顾父亲的生活起居,无微不至。她对子女们也照顾得十分用心,向来是亲自上市场选购食物。她还要在周末给我们洗晒球鞋,那些大大小小、黑黑白白的球鞋经常被整齐地放在阳台的栏杆上。

④母亲也很关心子女的读书情况。她不一定指导每一个人的功课,只是尽量替我们处理好课业外的琐事。我们房间里有一个专放文具的五斗柜,最上面的两个抽屉里,左边放着削尖的铅笔,右边则是用过的磨钝的铅笔。兄弟姐妹放学后,每个人只需放入写钝的,取走削好的,便可各自去做功课了。每一支铅笔都是母亲用小刀削好的。现在回想起来,母亲未免太过宠爱我们了,然而我们当时却视此为理所当然而不知感激。有一回,削尖的铅笔已被拿光,我竟为此与母亲斗过气。家中琐碎事那么多,我真想象不出,母亲是在什么时间做这些额外的事情的。

⑤岁月流逝,子女们都先后长大成人,而母亲却在我们忙于成长的喜悦中不知不觉地衰老。她的一头秀发也逐渐变得花白而稀薄。这些年来,我忙着养育自己的儿女,更能体会往日母亲的爱心。我不再能天天与母亲相处,也看不到她在晨曦中梳理头发的样子,只是惊觉那发髻已明显变小。她仍然梳着相同样式的髻子,但是,从前堆满后颈的乌发,如今所余已不及原来的四分之一。

⑥近年来,母亲的身体已大不如前。由于心脏机能衰退,不得不施行外科手术。她十分害怕,幸而一切顺利,经过一夜安眠之后,母亲终于渡过难关。数日后,医生准许母亲下床活动,以促进伤口愈合。可是,母亲忽然变得十分软弱,不再是从前翼护着我们的那位大无畏的妇人了。每隔一日,我便为她擦洗身体。起初,我们两个人都有些忸怩。母亲一直嘀咕着:“怎么好意思让女儿给我洗澡呢!”我用不太熟练的手法,小心地为她擦拭身子。没想到,她竟然逐渐放松,终于柔顺地任由我照料。我的手指遂不自觉地带着一种母性的慈祥和温柔,爱怜地为母亲洗澡。我相信,我幼小的时候,母亲也一定是这样慈祥温柔地替我沐浴的。我突然分辨不出亲情的方向,仿佛眼前这位衰老的母亲是我娇宠的婴儿。

⑦洗完澡,换一身干净的衣服,母亲觉得舒畅无比,更要求我为她梳理因久卧病床而蓬乱的头发。我们拉了一把椅子到窗边,闲聊着,不久,就变成我一个人的轻声絮聒。母亲背对我坐着,我看不见她的脸。许是困了吧?我想她大概舒服地睡着了,像婴儿沐浴后那样……嘘,轻一点。我轻轻柔柔地替她梳理头发,依照幼时记忆中的那一套过程。不要惊动她,不要惊动她,让她就这样坐着,舒舒服服地打一个盹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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