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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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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真题 难易度:普通

2018年高考语文真题试卷(江苏卷)

阅读材料,完成小题。

    1982年,一位美国教授在校园BBS上建议用字符“:-)”来表示笑话,这个由ASCII(美国标准信息交换代码)元素组成的笑脸大大激发了人们的想象力和生产力,此后各种各样的表情符号被源源不断地创造出来,因此它被称为“改变历史的一张笑脸”。颜文字是它的升级版,其显著特点是用键盘符、标点或者两者的结合体模拟出人的面部和某种身体姿态,用来方便快捷地表达和传递情绪。以QQ表情中的基础默认表情“小黄脸”为代表的表情符号,被称作绘文字,呲牙“ ”、偷笑“ ”、笑哭“ ”等惟妙惟肖的符号简洁而又形象,极大丰富了聊天时的选择和乐趣。以90后、00后为代表的年轻群体成为网络主力军后,一些真人表情在网络上竞相出彩,GIF动画表情的传播也如火如荼,标志着网络表情符号进入自定义创作发展阶段。

    在网络社交中,网络表情符号比文字有着先天的优势。从接受者方面说,解读文字容易对信息发送者的语气、态度产生理解偏差,而图文搭配的表情图像,会让信息的准确度和可接受度更加凸显,使传播效果事半功倍。表情符还使人们在交流时打破了时间和空间上的限制,建立欢快轻松的“在场”语境,可以加强交流的互动性。其实人的社会互动也是一场关于“自我呈现”的表演。长期处于表情符号丰富的交流语境中,通过独特的表情符号进行自我表达,展现个性,会不知不觉地将“我”塑造为社交所需要的形象。

(节选自胡远珍《网络社交中表情符号的表达与象征意义分析》,有删改)

(1)、网络表情符号经历了哪几个发展阶段?
(2)、请简要概括网络表情符号的特点。
(3)、根据材料,概括网络表情符号流行的原因。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目。

非虚构:面对真实还是面对文学?

李德南

    近年来,非虚构写作成为一种颇受关注的文学现象,有的批评家甚至认为非虚构写作“已经在打破传统文学思维乃至文学秩序的‘新的生机、力量和资源’的意义上,成为一种新的文学可能性”。

    在我看来,提倡非虚构写作,对于纠正当代文学中出现的虚构之无根性、虚构文学与生活世界的隔膜越来越深等问题是有益的,却也不宜过分放大其作用与意义。相反,我们应该理性而审慎地对待非虚构,仔细辨析非虚构写作中所隐藏的理论与现实的问题。

    首先值得注意的是,非虚构在理论层面一直存在问题。到底什么是非虚构?着眼点通常在于,非虚构对“非”的强调,即所写的不是虚构的,而是真实存在的。由于非虚构的所指含糊,许多作品就只能笼统地归于名下。不少非虚构的实践者与提倡者又强调,非虚构中可以有变形,甚至可以在某些方面大胆虚构,是开放的,包容的。这就使得,非虚构和虚构的边界变得更为模糊。

    无法给出相对清晰的界定只是非虚构的困境之一。更值得注意的是,在这种模糊感觉的指引下,非虚构写作内部出现了许多陷阱。比如说,非虚构写作强调真实性,强调直接经验的呈现,强调对现实的直面,这就使得真实、经验与现实压倒一切,从而构成对写作者和文学自身的束缚。

    受非虚构强调真实性的驱使,很多作家在讲述普通民众的命运时,往往采用实录的手法,以为只要把所见的一切记录下来就足矣。问题是,单是再现,而不能借助思想之光来穿透层层叠叠的表象,抵达问题的核心,不通过各种文学手法来调动读者的情感,在美的层面有所创造,那么文章的力量终归是有限的,更不可能持久。很多非虚构作品就没有找到一条合适地讲述相关事件的方式,也没有抓住人物命运中能让读者的心灵发生共振的细节,更因为缺乏文学性而经不起反复阅读。本来是文学可以大有作为的地方,许多作家却受制于真实的律令而止步,所写下的作品甚至比新闻作品还要单调。

    王鼎钧在一次访谈中说:“我久慕‘狭义的文学’,那就是透过‘意象’来表达思想感情,除了修辞技巧,还具有形式美和象征意义。这是文学的本门和独门。倘若作品只炫示自己的思想,怎么样对哲学也逊一筹,倘若只以记述事实取胜,怎么样也输给历史,文学自有它不可企及取代的特性。”他的这一番话,虽然不是针对非虚构而言,但是对于我们理解非虚构的局限,不失为好的提醒。

    对于非虚构的意义与局限,李敬泽其实在《论非虚构》《我们太知道什么是“好小说”了》等文章中有清晰的认知。他曾坦然指出:“我认为梁鸿和慕容雪村在很大程度上还是没能充分解决一个问题:什么是文学能做的?他们在多大程度上是一个记者、一个社会调查者,在很大程度上是一个当代精神的见证者,是一个文学家?我一直期待着类似于诺曼·梅勒的《夜幕下的大军》《刽子手之歌》那样的作品,依靠文学的叙述和洞察发现世界,在社会景象中、在哪怕最普通的一个人身上,我们看到人性的真实状态,看到史诗般的宏伟壮阔。”

    李敬泽所提出的问题,实际上也是非虚构写作的瓶颈所在。在他看来,要解决这些问题,“不可能仅靠某‘一味药’来解决”。我所能想到的其中“一味药”,是不妨拆除非虚构和虚构的分野,形成一种更为整全的文学观。很多人在提倡非虚构写作时,已有意无意地把虚构排斥在外了,而虚构作为一种艺术手段无疑是有意义的。虚构的能力,或者说想象力,往往是诗性得以产生的根源,是与洞察力联系在一起的。当我们从现实出发,从现实中发现各种不同的可能,那未必是对现实的悖离,而是发现了更为深层的真实。当卡夫卡让格雷戈尔·萨姆沙一觉醒来变成一只大甲虫,他并不是为了将现实引向怪诞,而是因为发现了骇人的现实:异化将会变得无所不在,无时不有。这是想象力的飞跃,也是洞察力的显现,一种黑色的、残酷的诗意由此产生。

    借用木心的话语方式,也可以说:非虚构与虚构,其实都是莫须有的,哪种文学与虚构无关?哪种文学又不跟非虚构有关?

    真实不能成为拯救文学的救命稻草,非虚构也不能把文学从当下的危机中真正拯救出来。这种拯救是暂时性的,就好比在右手受伤时,我们可以寄希望于左手来完成某些工作;然而,要想真正进入上手的、自如的状态,还是得靠左右手的互相协调。我们需要形成一种更为整全的文学观,即意识到好的文学作品是综合性的,就像傅雷所说的:“倘没有深刻的人生观,真实的生活体验,迅速而犀利的观察,熟练的文字技巧,活泼丰富的想象,决不能产生一样像样的作品。”

(节选自2015年1月23日《文学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中国人的姓与名

余昌

    中国是世界上最早使用姓氏的国家,原始母系氏族社会就产生了姓氏。关永礼先生所著的《中国姓氏文化》一书中讲到,许多欧美国家名前姓后的姓氏构成方式,迟至中世纪才产生并传承下来。亚洲越南、朝鲜等国的姓氏在14世纪左右才普及兴盛,而且多由中国传入。日本则更晚,1876年才颁布《平民必称姓氏、名字义务令》,普遍推行姓氏制度,改变了此前只有贵族、武士、神职官员才享有姓氏的历史。

    而细致考究下来,“姓”的历史要比“氏”更古老。“姓”字是由“女”字和“生”字组成的,《说文解字》解释:“姓,人所生也。”远古的人类只知其母不知其父,姓就代表了一个人的母系血统,一个始祖母所生的后代即为同姓。中国的古姓中大多都有“女”字偏旁,如姬、姜、嬴、姒、妫、姚等,也正反映了“姓”和母系血统的密切关系。

    远古的人们把氏族繁衍的功劳归于某种神秘的自然力量。比如在周人的传说中,他们的始祖母姜嫄因踩了熊的脚印而生了后稷,因此周人以熊为图腾,并姓姬,甲骨文“姬”字的右半部,就是熊的脚印的象形。而在商人的传说中,他们的始祖母简狄因吞食了燕子蛋而生了契,所以商人就以鸟为图腾,并姓子,子就是卵或蛋的意思。

    如果说,“姓”是来自母系,那么“氏”就是来自男性。随着社会的发展,人口的繁衍,男性在生产和战争中的优势不断凸显,氏族群体中出现了强有力的男性首领,他们要对自己率领的群体用某种称号作出区分,这就是氏的来历。最初的“氏”,是这个氏族男性首领的称呼。

    战国以后,随着经济的发展,政局的动荡,许多贵族降为平民。原本只有卿大夫之家才有资格立氏,随着士和平民地位、权力的上升,他们也开始称氏。氏已不再是贵族特有的标志,人们在交往中互相称名称氏,成为社会发展的需要。秦始皇统一全国后,彻底废除分封制,全面推行郡县制,氏只剩下了标记直系血统的作用,性质上没有了贵贱之别。汉代以后,通称为姓,自此姓氏彻底合一。

    现在人们所说的名字是指一个人的名,与古代所说的名字不同。古代的名与字分指,均为一个人的称号。名,是一个人在成年之前的称呼,字则是他成年后步入社会时的称呼。

    中国的这种名、字双轨制早在周代就已经形成。古人的名,主要用于自称;古人的字,主要用于他称。古代婴儿出生满两个月就要命名。《礼记》中说“男子二十,冠而字”,“女子许嫁,笄而字”。这是因为古代男子二十岁时行结发加冠之礼,以示成年,开始取字。女子十五岁结发加笄(束发的簪子),作为成年的标志,可以取字。一个人成年后,由长辈原先为其取的名已不便在社交场合中被人指名道姓地径直称呼,应另外换一个平辈或晚辈可以称呼的新名,否则被视为无礼。因此,以字相称,表示尊敬。

    字独立于名之外,又与名密切相关。如诸葛亮字孔明,“亮”与“明”可以相互注释,字义相近。也有名与字互为补充,可以连义推想的,如岳飞字鹏举,“鹏举”取大鹏振翅高飞之意,与“飞”互为补充。还有以反义相对取字的,如宋代理学家朱熹字元晦,“熹”与“晦”字义相反。

    除了名、字以外,有些古人还有号。虽然春秋时期已有称号的现象,但宋代才是号的大普及时代。明清时期,士人取号之风特盛。清末民初以后,字与号逐渐被笔名、艺名取代。

(选自《北京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秦汉时代的普遍知识与一般思想

葛兆光

    秦汉时代的普遍知识与一般思想,大致可以归纳如下。

    “天”仍然是判断与理解的基本依据。仿效“天”的构造,模拟“天”的运行,遵循“天”的规则,就可以获得思想与行为的合理性。在人们心目中,凡是仿效“天”的,就能够拥有“天”的神秘与权威,于是,这种“天”的意义,在祭祀仪式中转化为神秘的支配力量,在占卜仪式中转化为神秘的对应关系。不仅是一般民众,就连天子与贵族也相信合理依据和权力基础来自于“天”,秦汉时代皇宫的建筑要仿效天的结构,汉代的墓室顶部要绘上天的星象,祭祀的场所更要仿造一个与天体一致的结构。

    “天”所显示的自然法则更加明确地被一些基本的数字概念所表述,而这些概念又被具体化为一些可以操作的技术,于是“天”与“人”之间就被联系起来。首先是“一”。在秦汉时代,它既是宇宙的中心、唯一的本原、至上的神祇,又是天下一统、君主权威、理性法则、知识基础和一切的终极依据。其次是“二”。“二”即阴阳,既可以指日月、天地,也可以指君臣、上下,以及从阴阳引申出来的冷暖、湿燥、尊卑、贵贱。再次是“五”。在《吕氏春秋》中,思想家曾为“五”并列出种种匹配的事物和现象。这说明人们普遍相信“五行”可以归纳和整理宇宙间的一切,使宇宙整齐有序。相反,如果五行、五色、五声、五味、五方、五脏、五祀等等发生紊乱,人们就要用技术将其调整过来,否则人就会生病,社会就会混乱,宇宙就会无序。比如朝代的变更,要顺序地吻合五德的排行;人们的服饰,要顺序地吻合五色的轮次。这种数字概念经历了漫长的整合和论证过程,在秦汉时代终于以系统的形式固定下来。

    沟通天地人神的权力仍然被少数术士所掌握。大多数人相信,他们由于有某些特殊的禀赋与训练,拥有与神秘世界对话的能力,人们需要通过他们与天、与神灵、与祖先交流。

    当时人们关心的中心问题有以下几类。一是生命。铜镜铭文这样的考古资料透露了秦汉时代人们的生活观念,看来当时的人们相信人是可以不死的,不过也相信人之永恒极其困难。如果说铜镜铭文、帛画、画像石中的神仙内容及秦汉方士的求仙寻药炼金活动,反映了人们对生命的期望和想象,那么很明显,他们也努力地探索过人体的奥秘与医疗技术,张家山汉简中的《脉书》、马王堆帛书中的《五十二病方》等,就反映了人们的焦虑和忧患。正是在这种期望和想象、焦虑和忧患中,人们逐渐形成了生死观念。二是幸福。在秦汉的一般思想世界中,精神上的自由和超越作为人生幸福的内容,渐渐退居次要地位,对幸福的期望往往被普遍的神仙信仰具体化和世俗化,精神上的自由和超越被生理上的自由和超越(永生)所取代,“富贵”与子孙“繁衍”成了更现实的追求,铜镜铭文中那么多的“富贵”和“宜子孙”的字样就是明证。三是国家。当诸侯国家日益消亡或削弱,各种文化区域日趋混融成为一个文化共同体的时候,人们开始彼此认同。“天下”一词在当时是一个较纯粹的政治概念,当人们逐渐有了更广泛的地理知识之后,人们认识到自己所熟悉的地域只是天下的一部分,于是又常常使用“海内”一词。“海内”一词在当时成了中国人的文化疆域的代名词,凡是生活在海内的人,凡是有共同语言、习俗、观念与服饰的海内人,都是“文化意义”上的“中国人”,文化意义上的共同体已经在人们心目中确立了。

(本文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从文化哲学的角度来看,乡愁是一种现代性话语,它是一种我们每个人在今天都普遍体验,但却难以捕捉的情绪。在全球化时代,人类大的历史节奏是在由传统的农业文明向现代工业文明跃升。现代性的逻辑风靡世界,让我们的生活日益标准化、理性化,文化的个性日益被消弭了。而人作为一种文化的存在,不堪忍受无根的生活,总要试图以各种方式抗拒着现代性实践的流动性、多变性、快速化以及对物理距离的终结,去憧憬多元的、个性化的生活。这样,乡愁便与人类的现代化结伴而行,或确切地说——乡愁是人们对现代化生活的一种反拨。

    诚然,思乡、怀乡之情古已有之。翻开中华文化史我们会看到,乡愁是古人抒发情感的重要方式之一。乡愁作为一种文化记忆,它所表达的或者是忧国忧民的情感,或者是对于漂泊动荡生活的感受。如李白的“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崔颢的“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苏轼的“此心安处是吾乡”等等,都无不生动地表达出了古人悠悠不尽的思乡感受。

    但乡愁对于步入现代化、工业化文明的人来说,则具有特别的意义,拥有最真切的感受——这是一种对已经逝去的文化岁月、生活方式的追忆、留恋和缅怀。人是一种文化的存在,而文化在特定的时空中展开,特定的文化形态一旦形成,便渐渐积淀成为一种文化记忆,这种文化记忆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人的心理和行为,编织起人的文化成长之路,甚至伴随人的一生挥之不去。人类生活步入现代化,但是人的文化记忆却不能连根拔起。人的心灵不能简单地被物所填充,更不能全心沉湎于物的世界而无法自拔。而乡愁就是我们串联起生命之流、体悟生活真实的最恰当方式。如果说传统意义的乡愁所指向的多是有限的乡村场景、人物和故事的话,现代意义上的文化乡愁的所指则是一种具有人文意味、历史情怀的文化象征。

    从这个意义来说,乡愁产生于距离——这既是一种空间距离也是一种心理距离。人们常说“距离产生美”,乡愁就是处在现代生活中的人们对于曾经活过的农业乡村生活的一种顾盼。诗人北岛的著名诗句“我们没有失去记忆,我们去寻找生命的湖”,体现的便是对我们生命的安定之所、生命根基的找寻与眷恋。乡愁所传达的还是一种文化认同、文化归属。是一种民族文化的“集体的梦”“集体无意识”,它具有一种凝聚人心的作用。诗人余光中的《乡愁》诗歌所表达的就是台湾同胞期盼结束海峡两岸人为阻隔、回到祖国大家庭的思乡情怀。

    当下的中国,乡愁被重新唤起,并引起大家的心理共鸣。原因何在?笔者以为这折射了我们时代具有普遍性的社会问题——处于急剧社会转型的中国,该如何守护我们的文化传统并找到归属感?该如何建立人与自然的和谐关系?该如何抚平人们浮躁的心绪进而拉近现代都市生活中人与人之间的心理距离?告别乡村生活,人们纷纷涌入城市,虽然人与人之间的空间距离拉近了,但是心理距离却变远了,然而生存环境的改变并没有割断我们的文化记忆,乡愁常常能够带给人们最温暖的拥抱与安慰。乡愁不单单是对一个地方的怀旧,真正萦绕心头的还是这个地方所承载的人与人之间的感情。

    我们不能简单地把乡愁视为一种向后看的、消极的怀旧。莫如说,乡愁是现代人对传统的眷顾,是对本民族精神的依恋。记起“我从哪里来”,我们才能更真切地知道“我要到哪里去”。“文化身份”的确认是人的一个社会行为的基本要求,通过乡愁,我们找到了自己的“身份”,也就找到了自我。在对乡愁的回味中,感受到了本民族的文化体温,感受到了生生不息的生命涌动,并渐渐涵养出我们走向未来的勇气与信心。

(摘编自邹广文《乡愁的表达》)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在人类文学艺术的宝库里,喜剧艺术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俄国思想家巴赫金就说过:“一切真正伟大的东西,都应包含有笑的因素。”

    当前,喜剧文化日益成为中国审美文化的重要形态。电视娱乐化浪潮此起彼伏;喜剧电影日趋繁荣;在戏剧演出市场,喜剧颇受观众青睐。各种形式、各种风格的喜剧艺术奏响了这个时代的喜剧大合唱。

    不过,当下的喜剧发展也是问题丛生。各种搞笑、逗乐、嬉闹,都被视为喜剧,将喜剧等同于娱乐,喜剧成了一个容纳所有娱乐形式的大箩筐,搞笑的东西都往里装。当今时代,喜剧的处境非常尴尬,有些所谓“喜剧”,实际是闹剧而已,甚至为了逗乐而陷入低俗娱乐。喜剧被扭曲、被矮化,喜剧因戴上了名缰利锁而失魂。何谓喜剧之魂?乐观自信、理性超脱、自由狂欢的喜剧精神乃是喜剧之魂。

    伟大的喜剧艺术作品一定是喜剧精神高扬的作品。以戏剧为例,中外戏剧史上,真正优秀的戏剧作品,要么悲剧精神强烈,要么喜剧精神鲜明。而优秀的正剧也并非悲喜调和、不悲不喜,而是悲喜交融、有喜有悲。而当代不少所谓的“喜剧”作品,则多是不喜不悲、平淡寡味的平庸之作。

    数年前,哲学家俞吾金曾断言,一个“以喜剧美学为主导性审美原则的时代已经悄然来临”。当今时代,人们需要通过喜剧的笑声来稀释沉重、抵抗孤独、化解焦虑。喜剧是嘲讽愚陋、抨击邪恶、褒美贬丑、祛邪扶正的艺术。喜剧就是vx理性的精神、敏锐的眼光、智慧的头脑、批判的视角审视纷繁复杂的现实人生,让人对自己的存在及其周围的环境保持清醒的认识,能够以“轻松、幽默和爽朗”的乐观态度面对生活的种种考验。

    一部喜剧艺术史证明,那些贴近现实人生、针砭时弊、鞭挞邪恶、追求真理、充分高扬起喜剧精神的作品,才是老百姓乐于接受的。可是,多年来,已经很难看到这种精·心构思、发人深思的喜剧作品了。有追隶轻松效果、浅薄庸俗的滑稽楚剧,却缺少从心灵深处汲取的智慧;有对历史的随意篡改和戏说,却失去了对是非善恶的判断力和追求正义与真理的勇气。有“巨无霸”式的大制作,却没有灵魂的大震撼。

    当代的喜剧精神内涵容易被“一种肤浅的现世观念和欲望的快乐原则所取代”。如果将喜剧等同于平庸浅薄的逗乐、搞笑,那将是喜剧的矮化和异化,是喜剧的悲剧。真正的喜剧是理性和智慧的产物。伟大的喜剧作家,不仅才华横溢,而且胆识超群,他正视现实、敢说真话、乐观自信。当代民众所热爱的喜剧正是那种贴近民间、直面现实、嘲讽邪恶与丑陋、维护真理与正义的喜剧。只有这样的喜剧才会是出自智慧的心灵,并能产生犀利的嘲笑和沉思的微笑。

(摘编自2017年10月6日《光明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作为中国书法史的高,魏晋书法所够显出的风度和气象是后世始终都无超越的。儒学精神的夺在使魏晋书法能始终保持中和唯美的发展我态,并与中国文化的精神内核和中国人的审美心理相契合,最终成为中国书法的典范。 

    在先秦的儒家思想中,艺本与道、德、仁相相成。但这之后发生了变化艺术的地位日趋下降,到西汉《礼记•乐记》就变成“德成而上。艺成而下”了书法也由此而视为“小道”“末技”所以,当汉木书法发展出现一次自觉时,士子们抛弃儒家经典而狂研习草书的行为,立即遭到谨守礼法的儒士们的严厉批判,东汉辞赋家赵壹的《非草书》就是在这的气氛中产生的。赵士的《非草书》对处于起步状态的草书做了很好的整理,并把书法纳八儒家的恩想体系之内使书的发展有了厚重的思想基础,为晋书法高峰时代的到来创造了必要的思想和文化条件。 

    魏晋时期是世家大族在国家政治、经济和文化生活中发挥重要作用的时期,而儒学精神则借助世族这一社会载体发挥作用。自两汉开始形成的经学传统对于如琅琊王氏、东海王氏、龙亢桓氏等家族的发展产生重要影响。魏晋时期的一些新兴家族也大多是汉代儒生之后,如颍川钟氏、河东卫氏等。颖川钟皓、卫暠、庾乘等虽然不愿出仕,但无一例外都是当时著名的儒生,并因为精通儒学而对士林产生较大影响。魏晋时期,这些家族的发展和繁荣都是在以儒学精神为核心的文化体系中展开,即使后来天下大乱家族迁移,这些有着优良儒学传统的家族也始终没有抛弃礼法。

    中国书法史上最负盛名的书法家是王羲之,他创造了中国书法的高峰和典范。在王羲之身上,书法与儒家文化完美地融为一体,即使受到道家思想影响,也都被他化在骨子里的儒家思想慢慢消解和吸收,其放浪形骸、纵情挥洒的性情受到一定程度的克制。草书除了出现之初因为不受儒学精神的限制而曾经恣肆和张扬过,在后世书法史上,草书从来都没有突破儒学精神的束缚而进入无拘无束逍遥自在的境地,它始终坚守在一定的礼法范畴内。

    正是因为儒学精神的存在,魏晋书法才具有了一系列优秀的文化品格,并为后世书家尊崇和膜拜。从这个意义上讲,魏晋书法对于儒学精神的吸收和借鉴正可成为中国书法在后世发展的典范。

    (摘编自吕文明《魏晋书法的儒学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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