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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福建省百所重点校2018届高三年上学期语文联合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从民间文化的角度看,守住青山绿水,是中国传统自然观、宇宙观的体现。失去了青山绿水,人们对众生万物的敬畏和想象,对自然山水的能动和悦纳,对生活空间的叙述和表达,就失去了依托。

    人类对自然的认识,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发展历程。对万物众生的敬畏和想象,是中国人认识自然的起点。如在先秦古籍《山海经》(包含神话、地理、物产等内容)中,我们可以感受神州大地幅员之辽阔,见识山川物产之丰饶,更会为里面诡谲华丽的自然世界所震惊。日本民俗学家伊藤清司曾将《山海经》中的空间划分为内部世界和外部世界,前者指人类的生活空间,与之相对的即外部世界,二者相对独立、互为依存。

    在虔诚仰慕并企图利用大自然之余,人类对神秘而又神圣的未知世界充满了敬畏。循着对善灵瑞兽的正面想象,人类赋予自身走向自然的合法性;对怪力乱神的负面想象,又恰如其分地给予人类种种约束,避免因过度索取而对自然造成严重破坏。人们对自然的敬畏和想象,不仅在《博物志》《述异记》等历代文献中得以记载,而且在世代民众生活中实践传承。我们在乡间田野常见的山神庙、龙王庙,正是内部世界与外部世界的象征边界。敬畏在信仰中流淌,想象在仪式中演绎。

    进入内部世界,民众对生活环境的选择更有能动性,对秀美山水的悦纳更具艺术性,同时也更能反映民众的生活美学。风水便是一例,它既能体现中国人阴阳和谐、天人合一的宇宙观念,又对民众寻求生存空间、布置生活格局产生实际作用。姑且不谈风水的科学性,就其知识受众而言,风水通常被动地与个人运势、家庭盛衰和宗族繁衍相关联,在古代社会,甚至被认为会影响帝国兴亡,一切美好的期望都寄托于风水的选定、维系与改变。这种宇宙观念及现实需求的直接结果,就是人们越来越重视营造风水环境,试图通过栽树遮蔽、引水通渠等具体操作办法,去争取风水宝地,有些村落及宗族之间甚至因为‚争风水、护风水‛产生了激烈的社会冲突。无疑,人们对风水的迷信,对社会发展起到了消极的作用。

    当然,风水实践在客观上也产生了积极影响。清代湖南宁远,境内有舜帝陵,正是由于当地民众囿于风水观念,当地丰富的钢矿资源才没有遭到过度开采和破坏;东北长白山,因‚龙兴圣地‛被列入皇家禁地,从而保护了东北长白山原始森林。风水实践,从某种角度,可以看作是民众主动争取和自然世界、生活环境相互融合的外在表现,人们对自然的敬畏,客观上形塑了传统人文景观的生态美学,营造了与人类生活和谐统一的生态环境。

    在民众的乡愁记忆和口头叙事中,我们还能发现生态环境在人们精神世界中的分量。随着城镇化进程加快,不少人离开故土,走进城市,住进楼房,但在他们的记忆深处,最割舍不下的经常是乡间的那棵古树、村头的那口老井,抑或是环抱村庄的那条小河。

(摘编自王文超《民间文化中的生态观》)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人们对善灵瑞兽的想象所产生的影响是正面的,给予人类走向自然的合法性;人们对怪力乱神的想象则产生了负面影响。 B、日本伊藤清司曾将《山海经》中的空间划分为相互独立又互为依存且代表人类生活空间的内部世界和外部世界。 C、体现中国人阴阳和谐、天人合一宇宙观念的风水,寄托着人们的美好期望,其科学方面的贡献值得肯定。 D、人类敬畏自然,对传统人文景观的生态美学,对与人类生活和谐统一的生态环境,客观上可以产生一定的积极作用。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以守住青山绿水为立论前提,运用举例等论证方法,逐层分析。 B、文章提及因风水而产生的社会冲突,是为了论证迷信风水产生的消极作用。 C、文章第四、五段论述民众对生活空间的叙述、表达以及对自然环境的保护。 D、文章从民间文化的角度,将生态问题与传统文化紧密结合,视角独特。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山海经》内容广博,描写了辽阔的神州大地,丰饶的物产,以及诡谲华丽的自然世界,反映了先民对万物众生的敬畏和想象。 B、作为人类世界和自然世界的交汇点,乡野常见的山神庙、龙王庙,体现了人们对自然的敬畏和想象在生活中的实践传承。 C、如果没有风水实践,清代湖南宁远的铜矿和东北长白山原始森林等自然资源恐怕难以得到有效的保护。 D、古树、老井、小河等标志性的乡土环境成为离开故土的民众精神世界的核心,这说明乡村生态环境已遭到破坏。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计算机自动化

    一百年前,英国数学家、哲学家怀海特写道:“文明的发展就是加大不用想便能完成的事情的数量。”如今,计算机可以被编程执行非常复杂的工作,许多软件程序还负责脑力工作,比如观察检测、分析判断,甚至作出决定等等直到最近都还被认为是人类所独有的职能。怀海特的话里隐含着一种这样的信念——人类活动是从上到下有等级区分的:每当我们把一件任务或一种工具交给机器去负责,就把自己解放出来去追求等级更高的、需要更多灵活性、更多智能或更开阔视野的任务。而实际上这是一种谬见——自动化学者称之为“替代神话”。节省劳力的设备不只替代了工作或其他活动中的一些彼此孤立的组成部分,它还可能改变了整个任务,包括参与者的态度、技能和角色。

    心理学家发现,当我们用电脑工作时,经常会陷入自满和偏见——两种会削弱我们表现和引发错误的认知缺陷当中。当一台计算机诱使我们进入一种虚假的安全感当中,自动化自满就出现了。相信计算机会准确无误地完成工作并且处理任何出现的问题,我们任注意力四散开去。我们与手头的工作脱离开来,对周围事情的注意力也在淡去。自动化偏见则是指我们过于相信显示器上面的信息的准确性。我们对软件的信任变得如此之强,以至于忽略或无视其他的信源,包括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当一台计算机提供了不正确或不完备的数据,我们会视而不见。

    计算机自动化将我们从执行者转变为观察员。我们放下了操纵杆,转而观看屏幕。这种转变可能使我们的生活更轻松,但同时也可能抑制专业技能的发展。在许多企业中,管理者和其他专家都依赖决策支持系统来分析信息和提出行动方案,但一些迹象表明,软件越是能干,会计师就越是不行。最近由澳大利亚的研究人员进行的一项研究,调查了决策支持系统对三家跨国会计师事务所的影响。其中两家会计师事务所采用非常先进的软件,由计算机评估相关业务风险。第三家公司使用简单的软件,需要会计师来评估一系列可能的风险。研究人员对每家公司的会计师的专业知识做了测试,第三家公司的会计师明显比其他两家的强,对不同形式的风险都显示出了更强的理解能力。

    许多计算机系统设计者都假设,人类操作员是“不可靠,低效的”,至少和计算机相比是如此。于是,设计师便尽量让人承担尽可能小的责任。最终,人变成了监控者,而这样一份工作是我们人类——出了名的爱走神的物种——特别不适合的工作。而且,由于一个人的能力“不用就会变差”,哪怕是经验丰富的操作员,如果—味盯着屏幕,最终也将和初出茅庐的新手没什么两样。难以集中注意力和缺乏对原理的认知这两点加起来,增大了操作员遇到事故时无力应对的可能。于是乎,人类成为了系统中最薄弱的环节。

(摘编自尼古拉斯•卡尔《电脑一歇菜,人能挺住吗?》)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中国文化如何走向世界

葛剑雄

    要考虑中国文化如何走向世界,首先必须明确中国文化在世界文化中的地位。长期以来,国人认为中国文化历史悠久、丰富灿烂、博大精深,固然都是事实,但在很大程度上是自我评价,或者是就东亚汉语文化圈而言。如果放在世界范围内,与其他文化进行比较,整体上说只能是各有千秋。

    在生产力和交通运输能力都还很落后的古代,世界上各大文化区之间缺少必要的人员和生活必需物资的交流,基本上都是独立发展的。由于不存在交流和比较,也谈不上哪种先进,哪种落后。从不同文化的群体开始相互接触以来,文化的传播一直有两种方式——自愿的和强制的。一般来说,对物质文化的接受大多是自愿的,而对精神文化的接受则两者兼而有之。强势文化往往会依靠武力、权力、财力、人力强制推广自己或抵制其他,今天世界上的制度、宗教、语言、文字以至生活方式的分布,大多是这样的结果。

    在古代中国内部,同样如此。一方面,自认为居于“天下之中”的华夏诸族对自己文化的优越性深信不疑,因而绝不会向“非我族类”、尚未开化的“蛮夷”推广,仅给那些“仰慕华风”又具备学习条件的人学习的机会。另一方面,“蛮夷”归化以后,就必须接受中国的主流文化。如清朝改土归流后,新设置的府、州、县内就必须办学校,兴科举,尊孔孟,以儒家学说教化百姓。如民间信仰和宗教一旦对主流文化构成威胁,也会被坚决取缔。

    时至今日,物质文化的传播已经不存在障碍。但在大多数人已经具有宗教信仰或其他信仰,自由平等的观念已经深入人心的条件下。精神文化的传播只能以自愿接受为前提。中国文化再博大精深,儒家学说再高明玄妙,中国模式再快速高效,也别指望能取代别人已有的信仰、文化、观念、模式。因此,中国文化走向世界的主要目的,是让世界了解中国和中国文化。由于主观或客观的种种原因,中国与世界各国一直缺少人员和文化的交流。中国文化主动走出去,能让各国人民近距离或直接感受到中国文化的丰富多彩和独特魅力,有利于改变以往形成的片面和偏见。其中一个重要方面,就是大批中国人走向世界,他们本身就是中国文化的传播者。如果他们普遍具备了优良的素质和文明的举止,中国文化的地位就能随之提升。中国文化走出去的另一个目的,是要学习世界文化。我们不能坐等各种文化主动传入中国,而且通过走出去后的比较借鉴,不同文化优劣立显,取长补短顺理成章。中国既然以代表世界最先进的文化自许,了解和学习其他文化的优点是必不可少的。中国文化走出去的主要途径.是向世界提供尽可能多的文化商品和文化服务,这也是传播文化的有效途径。到目前为止,中国的文化商品大多还是来样加工、贴牌生产,外销商品中的文化含量还很低,文化服务近于空白,发展的余地非常广阔。

    费孝通先生曾提出不同文化的相处之道:各美其美,美人之美,关美与共,天下大同。这正是中国文化走出去的期待。

(节选自《中国文化如何走向世界》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网络文学的新贡献

    纵观古今中外的文学发展史,文学作为人类文化的重要表现形式和精神世界的重要载体,始终在内容和形式的变化中摇摆前进。但是,基于人类情感的稳定性,文学所要表达的人的内心世界已是“常量”状态,唯有文学的形式才是“变量”。从甲骨文到当代长篇小说,从希腊神话到后现代主义诗歌,我们看到的多是形式上的变化,文本对人类精神世界的描写并无太大的差别。网络文学作为互联网技术下的文学样式,其“新”也在形式上。

    网络文学的出现颠覆了文学要以“书”的形式存在的历史,网络成为文学的载体,文学的传播方式由静态转变为动态,文字的黑白意境被光怪陆离的光电幻境所取代.如同从原始岩画、陶器到青铜,从竹木简到帛和纸,文学又一次迎来了载体形式的变化,这是文学最典型的“当代性”。

    除了载体和传播形式的变化,网络文学为当代文学注入的另一股新力量,是它所引起的文本形式的变化。从早期的《悟空传》到改编为电视剧走红的《甄嬛传》,它们都在以不同于传统文学的文本样式发挥着吸引读者的优势。叙述以对话为主,读者与文本的交流模仿网络聊天的样式;段落容量短小,甚至以句号分段,每一句话都成为—段,令读者从冗长、复杂的文本段落中解脱出来,以轻松、快捷的愉悦体验完成阅读。受此影响,当代文学作品在文本形式上正在悄然变革,一些传统文学期刊上的作品,大段的描写或抒情正在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短小精悍的对话和叙述。

    网络文学对当代文学的另一个贡献,是对新的语言形式的吸收和运用,这主要体现在对日常生活用语和对网络语言的大量运用上。在网络时代,网络文学所使用的语言已经完全没有口语和书面语的区分,特别是在大量的对话描写中,基本上是日常口语的翻版,具有鲜活的现实元素。

    当然,任何艺术形式都不会是纯粹的形式艺术,即便是那些“无厘头”的篇章,也一定在表达某种意义。望文生义地理解“网络文学”,仿佛网络是形式,而文学是内容,但事情远非这样简单,网络文学也不是文学在网络上流传这样简单。在天马行空的瑰丽想象和简朴随意的表达中,网络文学为当代文学进行着新的探索。

    以网络小说为例。网络文学的某些类型正走在一条文学的“返祖”道路上,诸如那些神魔、仙侠、玄幻等类型化作品,它们的创作甚至直逼文学源头的神话传说和英雄史诗,所不同的是它们的作者并非像文学的祖先们那样,以懵懂的目光认知世界,而是怀揣现代科技重新审视人的存在。

    不过在所谓“快餐阅读”时代,网络文学语言的澄明性上升而遮蔽性下降,作者代替读者进行文学性思考,将作品所反映的文字背后的意义直接呈现在读者面前,读者不需要进行深度思考即能知晓作品的内涵。信息时代来临,网络充当着这个时代的主流表达方式,网络文学也是当代史学的重要特征之一。面对争论和质疑,网络文学也亟待进行自我调整与变革,努力呈现出新的面貌。

(选自《光明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波兰尼认为人类的知识有两种:通常被描述为知识的,即以书面文字,图表和数学公式加以表述的,只是一种类型的知识;而未被表述的知识,像我们在做某事的行动中所拥有的知识,是另一种知识。他把前者称为显性知识,而将后者称为隐性知识,也称为未明言知识。所谓显性知识,即能够用各种明言符号加以表述的知识。隐性知识是指那种我们知道但难以言传的知识。波兰尼认为,我们知道的要比我们所能言传的多,表明了隐性知识的存在。

    波兰尼提醒我们不要把隐性知识理解为神秘经验,隐性知识只是难以用语言来充分地表述,而不是说对这类知识绝对地不能言说。波兰尼绝不只限于承认隐性知识的存在,他更主张隐性知识相对于显性知识具有理论上的优先性。在波兰尼看来,隐性知识本质上是一种理解力,即领会经验、重组经验的能力。

波兰尼的隐性知识是存在于个体中的、私人的、有特殊背景的知识,隐性知识以个体内在携带的“意会模型”为中心,这些意会模型是概念、形象、信仰、观点、价值体系以及帮助人们定义自己的世界的指导原则。隐性知识也包含一些技术因素,包括具体的技能和专门技术以及来源于实践的经验。

    野中郁次郎也认为有两种不同的知识,即隐性知识和显性知识。隐性知识是高度个人化的知识,有其自身的特殊含义,因此很难规范化,也不易传递给他人,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只能意会不可言传”。隐性知识是一种主观的、基于长期经验积累的知识,不能用几个词、几句话、几组数据或公式来表达,内容有十分特殊的含义。隐性知识包括信仰、隐喻、直觉、思维模式和所谓的“诀窍”(如手工匠掌握的特殊技艺)。

隐性知识的概念最早是由波兰尼提出的,野中郁次郎借用了这一概念,但与波兰尼有所不同。野中郁次郎使用隐性知识一词代表的是难于表达的特殊知识,而波兰尼所指的隐性知识是指以理解一切行动为背景的知识,也即一切知识根植于隐性知识。关于隐性知识与显性知识的关系,野中郁次郎与波兰尼的观点也有差异。有学者说,在野中都次郎看来,二者的关系是“一个连续体的两端”,而在波兰尼看来,则是“同一硬币的两面”。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葫芦谐音“福禄”,代表着中国人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是民族文化基因的重要组成部分。季羡林提到,“我国民族确属兄弟民族,具有共同的原始葫芦文化传统”。葫芦外形柔和圆润、线条流畅,上下球体浑然天成,符合“尚和合”“求大同”的理念。“左瓢右瓢,可盛千百福禄;大肚小肚,能容天下万物”,葫芦蕴含着多层次的吉祥文化,幸福、平安、和谐、多子等。可以说,葫芦身上凝结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精髓。

    其实,不仅我国人民喜爱葫芦,“一带一路”的许多沿线国家人民都对葫芦与葫芦文化有共同的情感基础。一般认为葫芦的原产地是非洲,我国人民与非洲人民均有源远流长的葫芦种植历史。同时,历史文献表明,印度人民对葫芦“多子多孙”的文化寓意与中国人民有共识,这一点可以由季羡林先生所翻译的印度大史诗《罗摩衍那》所记载的“须摩底呢,虎般的人!生出来了一个长葫芦,人们把葫芦一打破,六万个儿子从里面跳出”,给予证实。蒙古族的民间故事《金鹰》同样表明,葫芦在蒙古民间具有繁衍生息的含义。葫芦作为日用品和吉祥工艺品,受到“一带一路”沿线各国人民广泛喜爱。中亚的阿富汗人惯用葫芦做喜庆场合用的化妆品容器和鼻烟壶。在以色列、土耳其和一些阿拉伯国家,常见葫芦用作烟具和装饰工艺品。甚至在美国、日本、南美洲诸国,均可见到葫芦文化的踪迹。

    由此可见,葫芦文化可以成为连接“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文化纽带之一。众所周知,尽管“一带一路”的倡议是开放包容的,但沿线涉及许多个国家,且其范围还在不断扩大,各国在政治体制、宗教制度、经济发展模式等方面尚存在较大差异,亟需共同的文化载体作为交流与合作的桥梁。中国与其他各国在葫芦实体、葫芦工艺造型的爱好,以及葫芦文化内涵的审美习惯等各方面均存在共识,这种依附在葫芦载体上的文化“共通性”非常宝贵。以葫芦等传统文化作为切入点,加强民间交流,可以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之间建立互信、开展合作奠定基础。

    中国有着悠久而成熟的传统葫芦文化。在中国,葫芦的种植历史和被作为图腾崇拜的历史十分悠久。距今七千年前的浙江河姆渡遗址,曾出土过葫芦种子,而《诗经·大雅·绵》中有“绵绵瓜瓞,民之初生”的诗句记载。不仅国内学者有大量的葫芦文化研究文献,而且基于中国葫芦文化的影响力,国外的葫芦专家也非常重视研究中国的葫芦文化。如德国的吴森吉著有《葫芦在中国文化上的用途》一文,日本的小南一郎、田分直一分别写出关于中国葫芦神话的《壶中的宇宙》与《祭壶村一一台湾民俗志》等文章。中国的传统葫芦文化已被公认为世界葫芦文化中的瑰宝。另外,目前中国葫芦文化产业在资本、市场以及人才方面均具备了一宋的产业基础。中国的葫芦文化产业专业人才存量大,主要包括葫芦栽培、剪纸、雕刻等领域的能工巧匠,以及设计师、画家、民俗学家、收藏家等葫芦文化方面的专家。中国葫芦原料的质量与工艺造型技术享誉海外,其文化产品的营销基础较好。

(摘编自邑庆学《一带一路与葫芦文化》,《光明日报》2018年7月6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近年来,人工智能在文献查阅和逻辑推理方面已经超越人类,正在取而代之。根据国际知名的信息技术研究和分析企业高德纳(Gartner)咨询公司预测,到2018年,20%的商业内容将由机器自动产生,将有超过300万人处于“机器人老板”的领导之下。

    机器人甚至已经具备了文字创作能力。日本去年举行了一次小说比赛,机器人创作的小说与人类创作的小说一起通过了评委的初选。人工智能机器人微软“小冰”的诗集《阳光失了玻璃窗》,已经正式出版。以人工智能为主要技术支撑的智能媒体,是“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自从大众传媒问世以来,人类的信息分发模式经历了三种主要形态:专业编辑—社交传播—算法推送。“智媒”时代,算法盛行。这意味着,人们以后接触到的信息,将越来越多地由“智能机器人”制作,而以往不可或缺的“人工编辑”角色,可能面临被边缘化的风险。

    人工智能作用于媒体,意味着媒体从“众媒”走向“智媒”。这将是一次革命性的重大转变。过去,传播载体的变化决定了传播形态的变化。未来,进入“智媒”时代,不仅传播载体会发生变化,万物互联,万物皆媒;更重要的是,传播主体也会发生变化,由人主导传播变为人在智能机器的辅助下进行传播,并且有可能变为智能机器人取代人主导传播。可以预见,人工智能将重新塑造人与媒体、人与信息的关系,带来新的组织形式、生产方式、产品形态,颠覆并重构媒体生态。

    因此,走向“智媒”的过程中,首先是掉队的风险。互联网时代,谁掌握了先进技术,谁就能够占据媒介载体的制高点。在互联网技术上的后发晚至,已经给传统媒体留下了深刻教训。但是,与“智媒”时代相比,那只是步行与马车的差距。一旦在“智媒”时代掉队,那就可能是马车与飞机的差距。技术门槛提高引发的“本领恐慌”,也增加了编辑记者的“掉队”风险。在一个人工智能辅助甚至主导传播的编辑部,编辑记者的日常责任和地位都可能发生改变,随之而来的是更为特殊的技能要求。面对剧变,他们是否会产生心理落差,甚至引发“文化休克”?

    其次是偏见的风险。“智媒”和人一样,也会具有“偏见”。当下,社交媒体平台的圈子化社区,以及依托算法生产的“个性化定制日报”,让网络成为了我们的“回音壁”,形成“信息茧房”,特定价值取向的内容,在相对封闭的圈子里流动,你看到的永远是你想看到的和感兴趣的。这很容易固化原有认知,放大信息偏差,加速意见分化。“智媒”的出现,会不会强化这种算法的偏见?

    再次是伦理的风险。“媒介即人的延伸”,从理论上说,人工智能不仅助力新闻生产的高效和精准,也可以提升人性化的用户体验。但不应忘记,新闻也是一门关于人的学问,人在价值判断和伦理审视方面的作用是技术所不能替代的。过度依赖“智能”,可能导致情感温度的缺失,伦理把关的缺位。更不容忽视的是,如果人工智能超越人类的智慧,甚至突破“机器人三原则”,控制并危害人类,那就可能产生信息安全灾难。

    未来难以预知,科技发明创造的不确定性远远大于确定性。我们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变化本身。人工智能必将改变世界,但是不会改变媒体的基本逻辑,即以人为中心,进行信息传播和舆论引导。

(出自谢国明《人工智能:媒体的机遇与风险》,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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