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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江西省上饶市铅山县第一中学2018-2019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墨香阅读和指尖浏览,到底哪种阅读才能通向未来?到底哪种阅读才能通向未来?这个问题不仅关乎阅读方式的选择,更有着深刻的时代烙印,即阅读场景的变革。以前,人们的阅读场景比较明确,比如报纸杂志在办公室里阅读,书籍在家里的书房或者图书馆阅读,时间紧凑的上班族也可以在公共交通工具上阅读,等等。如今,随着移动互联网的发展,人们几乎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阅读任何内容。以往在时间和空间上对阅读的限制,已经被移动互联网的技术全都解除。

    阅读场景的变化,引发了一场知识领域的大变革:传统的知识载体——书籍上的图钉被网络撬开了,知识信息漂浮了起来,成为碎片化的存在。网络放大了这些信息碎片,进而改变了人们的阅读心态。换句话说,面对海量信息,人们的信息焦虑症也更严重,时间不够用了,注意力也不够用了,读过的信息像手中的沙子一样,记不住、留不下。海量信息缺乏装订工具和装订方式,正是被很多人称为“阅读危机”的根本所在。

    克服“阅读危机”,正确的方式不是在纸质书和电子阅读的选择中“有你没我”,而是要创造一种全新的知识装订方式,从而给人们提供系统性的认知。传统的阅读在这方面显然是有优势的,但电子阅读也并非无可作为,可以通过构建虚拟的阅读空间,为人们提供崭新的阅读体验。比如,微信朋友圈和微信群,就是典型的虚拟阅读空间,通过微信好友这一“装订方式”,把人群聚集起来,形成信息交互的空间,从而吸引受众的注意力。

    在信息世界,最早承担“装订知识”使命的是搜索引擎,它让每一个词语、每一种思想,都能从驳杂的网络信息中迅速进入其坐标位。每一个信息都可以被迅速带入需求者的阅读场景中供其推敲。如今,一些付费阅读APP的成功也启示我们,网络升级了阅读场景之后,获取知识和装订知识的方式也在进化,人工装订知识大有用武之处。比如,一些阅读APP倡导“把书读薄”,通过后台加工,用更加精短的内容吸引受众关注,既让一些经典书籍获得了更多的读者,也为移动阅读增加了文化厚度。

    当今时代阅读场景的变快,提示内容制造方必须以更加用心的方式装订内容,给人们提供新的阅读体验和知识服务。今天,制造信息的技术鸿沟已被网络填平,人人都可以提供有价值的个性化信息,这也是自媒体崛起的背景。先进的阅读工具非但不会破坏阅读效果,反而会大大提升“单位面积”内的阅读质量。网络时代的阅读,可以更精彩。

(2016年08月04日是《人民日报》)

(1)、下列有关原文内容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墨香阅读与指尖浏览相比,墨香阅读的阅读场景比较明确。 B、墨香阅读往往受到时空的限制,人们只能在办公室,书房,图书馆或者公共交通工具上阅读。 C、随着移动互联网的发展,人们的阅读已经打破了时空的限制,随时随地地阅读几乎已经成为一种现实。 D、墨香阅读在时间和空间上受到的限制,已经被移动互联网的技术全部都解除。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传统知识载体文化,知识信息漂浮与碎片化,这是阅读场景变化引发的一场知识领域的大变革 B、在网络放大信息碎片的时代,之间浏览让很多人找不到合适的信息装订工具和装订方式 C、面对海量信息。人们阅读心态的改变就是指在阅读时感觉时间不够用了 D、要想克服“阅读危机”我们就要创造一种全新的知识装订方式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与推断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微信朋友圈就是典型的虚拟阅读空间,为人们提供了崭新的阅读体验 B、在信息世界,最早承担“装订知识”使命的是搜索引擎,现在装订工具和装订方式越来越多 C、一些阅读软件倡导“把书读薄”不但增强了文化的经典型,也强化了价值的厚重感 D、今天,人人都可以通过微信,微博,博客等自媒体,提供有价值的个性化信息。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小题。

薛宝钗的悲剧人生

    住大观园蘅芜苑的薛宝钗跟林黛玉相比,从外貌到性格,以至才情,是两种不同的美:一个丰满如太真,一个苗条如西子;一个端庄凝重,一个天真孤傲;一个雍容典雅,一个俏丽明洁;“若两峰对峙,双水分流,各及其妙,莫能相下”。(俞平伯语)

    薛宝钗是一个特殊的悲剧人物。宝钗身上虽然也有少女的天真活泼,但她严格按照封建礼教做人:“罕言寡语”、“装愚守拙”,“不干己事不开口,一问摇头三不知”。她“人情练达”,“世事洞明”。加之她“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的容貌和知书识礼,勤于“女红”,完全达到了封建世家要求女子的“德、容、言、工”的标准,成为一个“宜至宜家”的“窈窕淑女”,在她身上,体现了几千年封建社会所要求于妇女的伦理和教养的标准。但她太冷漠和超然,其冷静几近于冷酷,书中就多次以“冷香丸”、“冷美人”、“任是无情也动人”等隐喻强调她性格的这一特点。当我们读到金钏儿投井、尤三姐自刎、柳湘莲出家及抄捡大观园等震撼人心的章节时,不难发现她超乎常人的冷静。我们是应该叹服她的冷静还是应该感叹于封建的道德标准对少女天真的扼杀。

    就算对待爱情,宝钗也控制着,虽然她对贾宝玉并非全无感情,但她选择理智地听从于“父母之命”。在她的生命中不知道有没有贾宝玉之外的男人让她动心过,但估计她是早就把自己的婚姻交给了左右她的封建力量。而她的贤淑、冷静和大度等封建伦理女性道德标准的楷模让她在和黛玉相比的劣势中最终获胜,所谓“金玉良缘”之说,虽是出于癞头和尚冥冥之中的安排,实则反映出贾府这样的“钟鸣鼎食之家,翰墨诗书之族”为迫使宝玉尽心“正务”,读书上进,以便继承祖业而在婚姻问题上作出的抉择。

    照理说,宝钗获得了她需要的婚姻,成了贾府年轻女性人心所向的宝二奶奶,但她没有收获爱情的幸福,她和宝玉的生活态度和人生理想却大相径庭。因此,“金玉良缘”对宝玉、宝钗来说,只是一杯没有爱情的苦酒。尽管薛宝钗能克尽妇道,象传说中的孟光那样“举案齐眉”,几近完美;但贾宝玉仍不能忘情于悲凄而逝的林黛玉;而薛宝钗也不免在孤寂冷落中抱恨终身。

    薛宝钗的悲剧很难引起人们的同情,却自有其发人深思之处。整个封建社会象张开的血盆大口,连拥护它的人也一并吞下腹去。说来可悲,封建伦理道德,可以让一个人顶礼膜拜,俯首贴耳到如此地步!宝钗实在是被吃的,但她是拿出以身殉道的精神,服服帖帖,泰然自若的面对悲剧结局,这是薛宝钗悲剧更深刻的体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书斋,顾名思义,是读书的房间,同时也是藏书的地方,还是书写的地方。读书、藏书、书写是书斋的基本功能。后来,文物古玩的收藏和鉴赏常在这里进行,诗词歌赋和书法绘画乃至篆刻的切磋和研讨也常常在这里进行。书斋是以个人名义建立,以主人和密友为主体,进行文化艺术活动的中心。书斋姓“文”,所以别名称作“文房”。

    早在春秋时期,与朝廷兴建的学校﹣﹣“官学”不同,诸子百家兴私人讲学之风,诸子家中的讲学之处往往白天是课堂,晚上就成了读书的地方。这应该就是书斋的雏形。汉代儒家学者和诗赋作家,均有自己的书斋从事文化艺术活动。因此,可以说汉代是书斋兴起的时期。唐代是一个相对自由、开放、多元化的时期,如杜甫在成都的“草堂”,就是典型的文人书斋。

    在中国传统宅院中,书斋往往是民居中唯有的精神场所。它一般位于宅院的僻静之处,如有后花园,必与之相邻,以形成高雅恬淡的良好环境。

    书斋有三大特点。一是文化传承的汇集点。书斋的主体﹣﹣读书人或做学问的人,在这里藏书,在这里读书,在这里思索;以往优秀的文化,在这里以研读、考证、校注、阐发的方式得以传承;中华民族的文明之光在这里化整为零,熊熊燃烧,然后又影响社会的发展进程,使文化得到最好的传承和发展。二是个性创造的发酵池。书斋是个人的领地,是书斋主人个性得以施展的空间。在这里,他们的创造力得以迸发,从而产生出新的思想,创造出新的艺术,使得文化发展的链条上,不断有闪动的灵光。三是人与自然和谐的典范。书斋宜明朗、清静,不可太宽敞。明净可以使人心情舒畅、神气清爽,太宽敞便会损伤目力。窗外四壁,藤萝满墙,中间摆上松柏盆景,或剑兰一二盆。石阶周围种上青翠的芸香草。书斋中宜设长桌一张,放古砚一方,置笔筒一个,墙壁上挂古琴一把;书斋右边设一书架,书架上陈列《周易古占》等书及字帖画卷。人独坐于书斋之中,或对日吟诵,或秉烛夜读,于书斋里享受一份清福,从学问中得到一份快乐。

    进入21世纪,人们对传统的兴趣在逐步衰减。有些人认为,作为传统文化标志的书斋也将被“读图时代”的电脑和网络所替代。然而,从文化发展的宏观趋势上看,在新的时代,书斋仍将成为现代社会持续存在的文化现象。随着社会发展带来的人们物质生活条件的改善,必然促进精神文化生活品味的提高,这为书斋的普及提供了基础。

    今天,历史传统和科技时尚在现代书斋已和谐地统一在一起。书斋永远是中国文人的精神家园。

(摘编自《书斋》)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我们中华民族,几千年来为什么总是离不开诗呢?那是因为诗和我们的文化有着紧密的联系,我们这个民族把诗意看作自己民族文化的本质。说到底,西方人是用科学的方式来理解世界,而我们中国人则是用诗意的方式理解世界,这是我们特有的思维方式。

    譬如说,苏东坡的策论《刑赏忠厚之至论》提到了一个典故:尧统治天下时,手下的法官皋陶要杀犯人,但尧反对了三次,主张不杀。主考官欧阳修特地问苏东坡这个典故的出处,苏东坡坦然回答:“何需出处!”他是根据策论的需要,自己编造出来的。还有个例子是《史记》。《史记》是司马迁写的史书,但鲁迅对它有这样的评价:“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这里鲁迅非常含蓄地指出,《史记》其实不是真实的史书,它是散文、是诗。譬如“鸿门宴”,写得如此精彩,所有的细节都栩栩如生,但鸿门宴在历史上有没有如此真切地出现过呢?其实司马迁只是非常合理地写了一段可能是真实的历史。这就是我们中国人,那么重要的一位史学家,也是用一种诗意的方式,在为我们民族留下那样一段可能存在的历史。

    我们中国文化史的核心就是诗意,或者说诗意是中国文化中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这就是为什么诗像梦一样一直缠绕着我们中华民族几千年,我们民族的每个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从小能够读几首诗、背几首诗,因为诗可以说是我们中华民族血脉里的东西。

    纵观我们民族的文学史,应该说它也是一部诗的历史。大家可能很熟悉胡适先生关于文学史的观点,那就是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他认为中国文学是这样发展的。但你要知道,当时胡适提倡白话文,他的意思是说文学是发展的、是进化的,白话文代替文言文完全是有理由的。为此,他需要寻找一个根据、一个史实,所以提出了关于文学史的这个观点。然而事实上,他的这个观点把中国文学史中诗的重要地位给抹杀了。诗在我们中国文学里,实际上从来都是主导文学的。唐诗不谈,宋也是以诗为主。称苏东坡为诗人他很开心,叫他词人就未必,因为词是诗之余。元明也是如此。到了清代,晚清出现了一批非常优秀的诗人,在文字狱的背景下,这批文人实际上保存了汉文化的经典,清诗用了很多的文学典故,他们把诗写得非常含蓄、非常精彩。即便是小说《红楼梦》,它之所以精彩,也是因为它的诗意。整部《红楼梦》,写了许许多多的诗,但曹雪芹是根据小说中每个人的身份在写诗,因此小说中的这些诗并不能代表曹雪芹本人的最高水准。曹雪芹真正以自己的身份写的诗,流传下来的只有两句:“白傅诗灵应喜甚,定教蛮素鬼排场。”这两句诗很明显有“诗鬼”李贺的味道,这也说明曹雪芹本人其实是一个诗人,而且是个非常好的诗人。

                     (摘编自陈鹏举《用诗意理解世界,是中国人特有的思维方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古典诗歌的现代传承

杨景龙

    综观20世纪中国新诗,从创作实践到理论批评,从语言形式、表现手法到观念题旨、艺术精神,继承了中国古典诗歌的诸多优良传统。不过,这种继承不是亦步亦趋的墨守成规的仿效,而是在横向移植的外来参照之下的现代创造性转化。

    胡适的《尝试集》作为白话新诗的发轫,其秉承古典诗歌的遗传基因至为明显,胡适自己就承认,他的新诗“实在不过是一些刷洗过的旧诗”。胡适之后,白话诗人的创作或强或弱、或显或隐、或多或少,都无法完全逃离古典诗歌传统的一脉血缘。

    古今诗歌意象、诗句之间,像戴望舒名篇《雨巷》的中心意象“丁香”,即来自李璟《浣溪沙》词句“丁香空结雨中愁”,卞之琳就说《雨巷》“读起来好像旧诗名句‘丁香空结雨中愁’的现代白话版”。余光中《碧潭》有句“如果舴艋舟再舴艋些/我的忧伤就灭顶”,活用李清照《武陵春》词句“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古今诗歌作品之间,郑愁予名篇《错误》的艺术构思,显然借鉴了苏轼《蝶恋花》下片中的无焦点冲突和戏剧化情境;舒婷名篇《船》表现的咫尺天涯的永恒阻隔,与《古诗十九首》中的《迢迢牵牛星》同一机杼。

    古今诗人之间,像郭沫若诗歌的豪情气势与李白诗歌,艾青诗歌的深沉悲郁与杜甫诗歌,戴望舒、何其芳诗歌的辞色情调与晚唐温李诗词,卞之琳诗歌的炼字琢句与南宋姜吴雅词等:古今诗体之间,像胡适之体的浅白与元白体的浅俗,俞平伯、严阵、流沙河诗歌的语言节奏与古代词曲句式,郭小川的新辞赋体诗歌与古代辞赋歌行,白话小诗的体式与古代绝句小令等;古今诗歌流派之间,像新边塞诗的激昂豪迈、地域特色与盛唐边塞诗的激情悲壮、异域风光等:古今诗歌主题之间,像社会政治主题,爱国主题,爱情主题,时间生命主题,历史主题,自然主题,乡愁主题等;古今诗歌形式手法之间,像构句分节押韵,意象化,比兴象征,构思立意,意境营造与氛围渲染,叙事性和戏剧化,互文与用典等;其间均有着千丝万缕的内在联系。

    开展扎实有效的古今诗歌传承研究工作,有利于古代诗歌研究者扩大视野,完善知识结构,形成关于中国诗歌史发展演变的整体观,理清20世纪新诗的诗学背景和诗艺渊源,从而对古典诗歌的现代价值和现代新诗的艺术成就,作出较为准确的评估:并以辉煌灿烂的古典诗艺为参照,剖析新诗艺术的利弊得失,提升新诗的艺术水准;促使古典诗艺的现代性转化:它还有望在中国诗学领域拓展出一片边缘交叉的新垦地,形成一个新的分支学科:而在广泛的意义上,它更有益于培养现代学人丰富的审美趣味、弘通的历史视野和对优秀的民族文化传统进行创造性转化的能力。

(选白《光明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汉代人建构起以“天人感应”为特色的世界图式,以物质性的阴阳五行观念来解释和改造人与自然,在冯先生眼中,这是汉代人科学精神的表现。但对于汉代的科学观,冯先生并非完全认可,原因在于这种科学观具有神秘主义成分。

    先生认识到,汉代的“天人感应”说揭示的人与自然的关系,并非真正意义上的科学真理,而是一种“神秘的联系”。这种联系的神秘性表现为以不可言说的“感动”作为沟通人与自然的桥梁。人的行动特别是统治者的行动可以神秘地“感动”自然界,使之有正常的或不正常的现象。

    汉代人认为“天人感应”中神秘的联系主要源于“同类相动”原则。“类”概念的提出,在冯先生看来,是阴阳五行家实现“天人感应”的关键。自先秦以来,阴阳五行家便发现“类同相召,气同则合,声比则应”的“同类相动”现象。对此冯先生并未完全否定,他指出“两个乐器,如果震动数相同,可以引起共鸣,这就是所谓‘同声相应’。这是真实的”。而对于“从山里出来的云彩有草木的形象,从水里出来的云彩有鱼鳞的形象”等观点,他却认为“这些都是毫无根据的虚构”。这种虚构“把自然现象拟人化,认为在自然界中起作用的力量,也是有意识、意志和目的的”。这在冯先生看来是唯心主义思想。从历史角度看,汉代“天人感应”的科学观虽由先秦阴阳五行说发展而来,但已由先秦的“唯物主义”转为“唯心主义”。

    冯先生指出,战国时代阴阳五行家所说的五行和阴阳基本上还是物质性的东西。但先秦的阴阳五行说在秦汉时期出现两种不同的发展路径,一种是延续了先秦阴阳五行说的自然主义路径;另一种是董仲舒的“天人感应”说,此说“把阴阳和五行看成是具有精神、意识和道德属性的实体,从道德意义去了解阴阳五行相互作用的法则,把现象间的相互影响看成一种精神性的‘感应’或上帝意志的体现,认为世界的变化是有意识、有目的的”。汉代人这种以“天人感应”为特色的世界观源于人的主观联想与虚构,并非通过实验获得的确切认知。根据这种虚构的认知来解释和改造人与世界,在冯先生看来正是这种学说的神秘性所在。

    值得注意的是,冯先生所说汉代的阴阳五行说分为自然主义与神秘主义两种路径,这两种路径虽对立,但却是同一思想体系的组成部分。也就是说,自然主义的科学观念是“天人感应”说的基础,而“天人感应”说是建立在阴阳五行科学观念上的世界图式。由此看来,“天人感应”说是建立在汉代科学观基础上的一种神秘主义的世界观。

(摘编自代玉民《神秘主义的科学观——论冯友兰眼中的汉代科学精神》)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殷商末年,周武王继位后四年,得知商纣王的商军主力远征东夷,朝歌空虚,即率兵伐商。当时,周武王率本部及八个方国部落军队,进至牧野。纣王惊闻周军来袭,调动少量的防卫兵士和大量奴隶,开赴牧野迎战。以数量而论,商军的兵力超过了周军,但由于匆忙结阵,士气低落,加上奴隶们阵前倒戈,最后招致惨败。对此,《尚书·武成》篇记载:“受(纣王)率其旅若林,会于牧野。罔有敌于我师,前徒倒戈,攻于后以北,血流漂杵。”

    生活于战国中后期的孟子,披览至此,大不以为然,说:“尽信《书》则不如无《书》。吾于《武成》,取二三策而已矣。仁人无敌于天下,以至仁伐至不仁,而何其血之流杵也?”这里的“书”特指《尚书》,亦即《书经》。《武成》是其中的一篇。孟子认为,《尚书》中的记载未可尽信,并举出了具体实例。这一论断得到了后世学者的认同。宋代理学家张载、朱熹等,还就此做了进一步的引申与发挥,强调读书要“有疑”,且在“无疑处有疑”,要“濯去旧见以求新意”。道理就在于,怀疑方能开启觉悟之门。

    《公羊传》中有所谓“所见异辞,所闻异辞,所传闻异辞”的说法,其实,成文的历史,又有哪一种不是间接的传闻呢?那类“生无旁证,死无对证”的事,所在多有。何况“俗皆爱奇,莫顾实理”。东汉王充《论衡·艺增》篇,对此做进一步的阐述,专门揭橥了古代一些典籍增溢其事以致失实的现象。他说,《尚书》中赞美帝尧的德政,说是“协和万国”,实际上,当时,“天之所覆,地之所载,尽于三千之中矣”,说是“万国”,“褒增过实”了。他还举出《尚书·武成》篇:“武王伐纣,血流漂杵”“助战者多,故至流血如此”。“案:武王伐纣于牧之野,河北地高,壤靡不干燥。兵顿血流,辄燥入土,安得杵浮?”再者,“周殷士卒,皆赍干粮,无杵臼之事,安得杵而浮之”?

    这种种陈述与批驳,都至为确凿。古时是这样,那么近世呢?王充接着又列举了汉代言过其实的事例:郎中贵光上书光武帝,言汉文帝“时居明光宫,天下断狱三人”,以颂美文帝。光武帝当即予以驳斥:文帝并不居住明光宫,断狱也不是三个人,正式澄清了事实。为此,王充慨叹道:“汉为今世,增溢功美,犹过其实,况上古帝王久远,贤人从后褒述,失实离本,独已多矣。”

    当然,这里还有一层复杂的关系。如果把包括《诗经》在内的经书都看作史书的话,那么,对其所记失实予以切责,当然没的可说;但《诗经》本身又是文学作品,如果句句都去这样要求,就有些失之过苛,甚至是“刻舟求剑”了。比如,《诗》云:“鹤鸣九皋,声闻于天。”王充加以批驳,说其声高远,可以,“言其闻于天,增之也”,“人无在天上者,何以知其闻于天上也”?这就未免吹求过苛了。看来,学术研究应该合理区别历史真实与艺术真实的关系,不可一概而论。

(选自王充闾《国粹人文传承书》,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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