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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实用类文本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淮安市淮海中学2018届高三3月高考语文模拟测试卷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小题。

商鞅之殃

李洁非

    ①商君在历史上究竟给我们的社会、文化、思想究竟留下了怎样一种遗产?单论功过,岂能有他——不正是他,令原本贫而弱的秦国走向强大,渐为霸主,一统天下的吗?

    ②据《史记》记载,商君重军功,奖耕织,打击贵族,立信于民。“行之十年,道不拾遗,山无盗贼,家给人足。民勇于公战,怯于私斗,乡邑大治。”从这个侧面看,这些都与历史的文明方向一致。假使历史上商君的形象都保持在这个方面,后人对他便只有感恩戴德了;可惜事实主要不是这样。

    ③18世纪德国思想家赫尔德的这段论述:“纵览历史可以看到,随着真正人道的发展,人类当中破坏精灵的确大大减少,这种情形是依照一种开明的理性和治国之术的内在的自然规律发生的。”将这个思想运用到历史中去,我们的历史观也就极其明朗——历史事件和人物的作为应该起到增进“开明理性”和抑制、减少‘破坏精灵’的作用。

    ④商君变法、强秦,最终也须放到这个尺度下来衡量。商君掌权下秦国“大治”究竟是怎样形成的呢?——“令民为什伍,而相牧司连坐,不告奸者腰斩,告奸者与斩敌者同赏,匿奸者与降敌同罚”,乃至“令民父子兄弟同室内息者为禁”,“弃灰于道者被刑”……如果百姓把灰撒在路上也会受刑,则“道不拾遗,山无盗贼”的奇迹又有何可稀罕、可称道的?

    ⑤尤不可忽视的是,商君“变法”在中国历史上开了非常坏的先例:铁桶统治。在他以前,中国固不乏昏君佞臣,像纣、幽、历、晋灵公、屠岸贾之流,但好歹只是以个人之恶祸国殃民,自商君之手,个人之恶则变成制度之恶,上升为体制性的暴虐,这简直可以说是中国历史上最黑暗的一项发明。他还鼓励和强制推行告密,“不告奸者腰斩,告奸者斩敌同赏”。可以想象,生活在这样一个“告密时代”,会是怎样一幅令人心惊肉跳的景象,商君之“治”十分看重对人的精神的压制和奴役,中国政治、人性由此所受的损害怎么估量均不为过。

    ⑥汉以后中国以比较开明的儒家伦理为社会精神基础。商君之“治”遭废止,作为一种野蛮因素,却在各朝各代的暴政中不时浮现。别的不说,中国历史的“特产”酷吏——明显是秦代“严刑峻法”播下的种子。

    ⑦荒唐的是,至今还有人望文生义,以商君法家身份而误判其为“法治”,真是十足地揭示了中国文化的悲哀。所谓“法治”,必以民主精神为基石,不以民为敌,不以刑残民,更非密探统治、恐怖政治;所有的法律均以最大多数人民的意志而立,均以保障人民的利益为根本

    ⑧试问,商君之“法”骨子里跟现代法治哪里有半点共通之处?

(1)、请简要概括文章的论述思路。
(2)、商鞅对中国历史的危害有哪些? 请结合文章作简要概括。
(3)、文章第③段引用“18世纪德国思想家赫尔德的论述”有何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列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佛教石窟艺术

李泽厚

    宗教是异常复杂的现象。宗教艺术也是这样。一般来说,宗教艺术首先是特定时代的宗教宣传品,它们是信仰、崇拜,而不是单纯观赏的对象。它们的理想和审美形式是为其宗教服务的。

    中国古代流传下来的主要是佛教石窟艺术。佛教在中国广泛传播流行.并成为门阀地主阶级的意识形态,在整个社会占据统治地位,是在频繁战乱的南北朝。北魏与南梁先后正式宣布它为国教,是这种统治的法律标志。它历经隋唐,达到极盛时期,产生出中国的禅宗教派而走向衰亡。它的石窟艺术也随着这种时代的变迁、阶级的升降和现实生活的发展而变化发展,以自己的形象方式,反映了中国民族由接受佛教而改造消化它,而最终摆脱它。清醒的理性主义、历史主义的华夏传统终于战胜了反理性的神秘迷狂。这是一个重要而深刻的思想意识的行程,所以,尽管同样是硕大无朋的佛像身躯,同样是五彩缤纷的壁画图景,它的人世内容却并不相同。如以敦煌壁画为主要例证,可以明显看出,北魏、隋、唐(初、盛、中、晚)、五代、宋这些不同时代有着不同的神的世界。不但题材、主题不同,而且面貌、风度各异。

    无论是云冈、敦煌,还是麦积山,中国石窟艺术最早要推北魏洞窟,印度传来的佛传、佛本生等印度题材占据了这些洞窟的壁画画面。洞洞窟的主人并非壁画,而是雕塑。前者不过是后者的陪衬和烘托。四周壁画的图景故事,是为了托出中间的佛身。信仰需要对象,膜拜需要形体。人的现实地位愈渺小,膜拜的佛的身躯便愈高大。然而,这又是何等强烈的艺术对比:热烈激昂的壁画故事陪衬烘托出的、恰恰是异常宁静的主人。北魏的雕塑,从云冈早期的威严庄重到龙门、敦煌,特别是麦积山成熟期的秀骨清相、长脸细颈、衣褶繁复而飘动,那种神情奕奕、飘逸自得,似乎去尽人间烟火气的风度,形成了中国雕塑艺术的理想美的高峰。人们把希望、美好、理想都集中地寄托在它身上。它是包含各种潜在的精神可能性的神,内容宽泛而不定。它并不显示出仁爱、慈祥、关怀等神情,它所表现的恰好是对世间一切的完全超脱。尽管身体前倾,目光下视、但对人世似乎并不关怀或动心。相反,它以对人世现实的轻视和淡漠,以洞察一切的睿智的微笑为特征,并且就在那惊恐、阴冷、血肉淋漓的四周壁画的悲惨世界中,显示出他的宁静、高超和飘逸。似乎肉体愈摧残,心灵愈丰满;身体愈瘦削,精神愈高妙;现实愈悲惨,神像愈美丽;人世愈愚蠢,低劣,神的微笑便愈丰睿智、高超……。在巨大的、智慧的、超然的神像面前匍伏着蝼蚁般的生命,而蝼蚁们的渺小生命居然建立起如此巨大而不朽的“公平”主宰,也正好折射着对深重现实苦难的无可奈何的强烈情绪。但它又仍然是当时人间的形体、神情、面相和风度的理想凝聚。尽管同样向神像祈祷,不同阶级的苦难毕竟不同,对佛的恳求和憧憬也并不一样。

(选自《美的历程,佛陀世容之悲惨世界》)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江西琴派

    在宋代艺术领域内,有一个以地域命名的古琴流派——“江西琴派”。

    江西琴艺历史悠久。在江西贵溪仙水岩悬棺墓葬中,人们就发现了两件战国时期的十三弦古琴。东晋时期,江西籍诗人陶渊明弹无弦琴的故事,已成为一个著名的文化典故。到了宋代,江西弹琴者众多,形成了与京师、两浙三足鼎立的江西琴派。宋代政和年间成玉涧在其《琴论》中说:“京师、两浙、江西能琴者极多,然指法各有不同。京师过于刚劲,江西失于轻浮,惟两浙质而不野,文而不史。”可见,在北宋政和以前,就已经形成的了具有不同演奏风格的江西、京师、两浙三个古琴流派。江西琴人在整理琴曲谱、创作新琴曲的过程中逐浙形成了“江西谱”。南宋时,江西谱盛极一时,与当时京师派的“阁谱”相抗衡。阁谱是宋代宫廷御用琴谱,风格过于刚劲而呈现程式化的拘谨,而江西谱是与民间音乐融合而成的,风格偏于纤丽,所以成玉涧说“失于轻浮”。当然,说江西谱“失于轻浮”,也未免有些偏颇。京师派的阁谱刚劲风格,是因为其植根于北土苍茫广阔的自然风光中而形成的。而江西谱是将江南的明媚山水输入了古琴心魄,这才造就了它优美华丽的艺术风格。

    据相关记载,江西琴派演奏技法特别丰富,在南宋时成为一个盛极一时的主导潮流的流派。这一流派在南宋灭亡后也随之衰败。当然,衰败并不等于灭亡。上述三大流派中,明清两代尤以两浙派为盛。其实,两浙派在宋代是继京师派和江西派之后兴起的新的古琴流派,两浙派的主要艺人如南宋末年的徐天民等都是在初学江西谱的基础上改学两浙派的。他们创作了大量新的琴谱,奠定了两浙派兴起的基础。江西琴派与两浙琴派的主要区别就在于,江西派以琴歌为主,琴歌与古琴演奏相互配合,因此,强调琴乐与唱词一字一音的配合;两浙派以纯乐器演奏为主,认为一字当一音为俗调,特别注重古琴的独奏旋律,并借鉴了京师派与江西派的优点,又将儒家的思维方式引入古琴,使琴声承载了儒学的文心,形成了“质而不野,文而不史”的特点。雅化了的两浙琴派,并逐渐代替了相对俚俗的江西琴派。这个代替,也意识着琴乐与歌乐的分离。

    宋代江西能琴文人极多,如欧阳修、王安石、文天祥等。其中,欧阳修不仅是宋代江西文人琴之名家,也是宋代文人琴家中最杰出的代表。奠定欧阳修在中国琴史上的地位的,不仅是他的善于弹琴,更主要的是他对琴艺理论的阐述。与欧阳修的文论思想的主脉“文以载道”相应,他的琴论思想的主脉是“琴以载道”。欧阳修自小喜琴声,因为高雅的琴声是与古人进行畅达的精神交流的桥梁,能传递千古时空下圣人先哲的言和情。欧阳修称琴为“有道之器”,这正是对“琴以载道”的琴乐思想的最好诠释。

    然而,江西琴派之所以能形成一个群体,固然与欧阳修个人文化地位的崇高和爱琴、擅琴、论琴有关,但主要原因是他创作了名享千古的散文《醉翁亭记》。欧阳修创作的《醉翁亭记》,很快就流传开来。当时有一位太常博士名叫沈遵,非常喜欢这篇散文,于是根据《醉翁亭记》的寓意,创作了《醉翁吟》琴曲,并弹给欧阳修听。欧阳修听了很高兴,为沈遵的《醉翁吟》填写了歌词。《醉翁吟》琴曲成为江西琴派江西谱的代表作。

(选自《文史知识》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中国传统慈善理念以“养济”为主,直接向各类弱势群体提供衣食救助。养济院、育婴堂、普济堂、粥厂、栖流所、留养局、全节堂等多是秉持这一思想。近代以来,中国传统知识分子在开眼看世界的过程中,开始关注西方国家慈善事业的发展,发现中国传统慈善思想在注重“养”的同时,忽略了“教”的内容,在这种背景下,“教养并重”、“教养兼施”开始成为晚清以来我国慈善理念转型及实践的主要内容。

    “教养并重”理念的最初实践多是个人或慈善组织的自发行为,道光年间,裕谦在武昌设立恤孤局,对孤儿因材施教,聪颖者读书识字,平庸者教之纺花、织布、结网、打蕈鞋等手艺。

    清末,清政府也开始逐渐将实践“教养并重”理念上升为国家政策,教授贫民习艺的教养院、工艺局和习艺所也纷纷设立,先在京师五城设教养局以“拘收初犯轻罪之民、给以衣食,教以粗浅工艺”。光绪三十三年,民政部奏请“责成地方官绅以育婴堂附设蒙养学堂,养济院、栖流所、清节堂附设工艺厂”。此后,各地教养局也纷纷建立,譬如天津东门内贡院旧址就设有教养局,设织布、染色、地毯三科,聘用三名日本技师教授简单文字、算术和技艺。

    与此同时,在“民生日蹙,失业日多”的背景下,针对社会普遍的流民问题,“教养并重”理念的实践往往与振兴工艺相结合,并力图使其成为解决民生问题的主要途径。此外,晚清江南地区还设有洗心局、迁善局等,在教以工艺的同时,对流民的思想教育也有所关注,北京工艺局亦然,他们考虑到游民“闲荡日多,骤难就范”,收养之初,先送入迁善所进行思想教育,再教授工艺。这些习艺所、工艺局均以流民、轻度罪犯为教养对象,部分监狱也开始附设习艺所,敦助对象远远超出传统的老弱病残废疾者,在当时强调工艺的背景下,这些机构的教养内容也开始发生变化,将传统手工艺与近代。机器工艺和西方先进文化相结合。光绪三十一年,广仁堂扩充设立女工厂和女学堂,除规定时间教以习字外,大部分时间教授女工西式花辫、机器缝纫、刺绣、草帽辫、毛巾、织布、鳊绒等七科手艺。在倡导“教养并重”理念和相关政策激励下,原有的慈善组织也开始增加了工艺或近代教育的比重。光绪三十年,天津广仁堂筹办了女工厂和女学堂,天津育耍堂创办了女工厂,组织女童半日学习,半日劳动。保定府全节堂附设私塾改为两等小学,并设立直隶女学分校;第二年保定育要堂附设直隶女学堂,堂内所有成耍尽数入学。

    进入民国以后,“教养并重”的实践继续发展。1917年京直大水灾救济中,除办理传统的赈济、平粜、粥厂外,还特别强调设立因利局、籽种贷款所、贷纱所等,通过向灾民提供小额贷款的形式,将灾民救济与灾后经济恢复相结合。1928年南京国民政府颁布《各地方救济院规则》,对原有传统慈善组织进行改组和整顿,设立官办救济院,下设养老、孤儿、残废、育婴、施医,贷款六所,贷款所就是“寓教于养”理念的主要体现,该机构向贫民借贷小额资金,不再以教授工艺为主,与清未已有很大的不同。

(摘鳊自郝红暖《慈善理念的近代转型》)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悲剧产生于社会的矛盾、两种社会力量的冲突。冲突双方分别代表着真与假、善与恶、新与旧等对立的两极,却总是以代表真、善、新等美好的一方的失败、死亡、毁灭为结局,他们是悲剧的主人公。因为他们的力量还比较弱小,还无法与强大的旧势力或邪恶力量抗衡,正义的要求不能实现,于是形成了悲剧。古希腊学者亚里士多德指出,悲剧描写了比现实中更美好同时又是“与我们相似的”人物,通过他们的毁灭“引起怜悯和恐惧来使感情得到陶冶”,即产生净化的作用。

    然而,悲剧不仅表现冲突与毁灭,而且表现抗争与拼搏,这是悲剧具有审美价值的最根本的原因。鲁迅说过:“悲剧是将人生的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这种毁灭是抗争、拼搏以后的毁灭,抗争与拼搏体现了人的一种精神。古希腊神话中普罗米修斯为了人类从天上盗取火种,触怒了主神宙斯,被锁在高加索山崖上,每日遭神鹰啄食肝脏,但普罗米修斯毫不屈服,最后坠入深渊。罗丹的大理石雕塑《马身人首》中,人臂绝望地扑向一个它所抓不到的目标,而马足则陷于尘土不能自拔,表现出人性与兽性的冲突,象征着灵与肉的斗争,具有强烈的悲剧性。可以说,没有抗争就没有悲剧,冲突、抗争与毁灭是构成悲剧的三个主要因素。

    悲剧的审美价值的载体只能是文学艺术。因为人生有价值的东西、美好事物的毁灭是令人伤悲的,因此现实中的悲剧不能作为直接的审美对象来欣赏,否则人就是泯灭了人性的人了。现实中的悲剧只能激起人的同情、义愤,迫使人采取严肃的伦理态度和实践行动。民主革命时期,在演出歌剧《白毛女》的过程中,曾多次出现扮演地主黄世仁的演员被打甚至险遭枪击的事件,这是人们以实际的道德评价代替了审美活动。现实的悲剧只在客观上具有悲剧的审美性质,它们必须以文学艺术的形式表现出来,才能成为欣赏的对象,美学上所谓的“以悲为美”才能实现。

    悲剧成为审美对象只能以文学艺术的形式出现,原因在于它需要建立悲剧事件与人的心理距离。不仅遥远的时间会使过去的现实悲剧的悲惨因素淡化,就是很近的时间间隔也可以使人不陷入现实。这里还有一个空间的间隔,悲剧艺术展现的毕竟是一个人们不熟悉或有点陌生的空间,这就使人们不容易介入其中,而能够客观、超然地看待。当然,在欣赏中审美主体可以“审美地”加入悲剧冲突,体验悲剧客体的巨大和狂暴、悲剧主体的抗争和悲痛,从而感受到强烈的震撼和刺激,获得悲剧感和审美愉悦。

    悲剧表现的不是人生的欢乐或全然的幸福,而是悲剧主体对待痛苦和死亡的方式,这是人类社会和人类活动中十分重要、严肃的一面。悲剧在表现对伟大和崇高的人的摧毁的同时,更表现出无法摧毁的人的伟大和崇高。

——(摘编自王晓旭《美的奥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题目。

    汉字虽一笔千年,但不能固步自封。从早期外国传教士用拉丁字母对汉字进行注音,到中国学者的“拉丁化新文字”,再到民国政府的“注音字母”“汉字简化”等方案,中国汉字在变革中步履蹒跚。

    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亲自批准成立“中国文字改革协会”,推行简化汉字、推广普通话、制定和推广汉语拼音三大举措,开始了扫除文盲的艰难任务。这是汉语言文字改革力度最大、普及最快的时期。从此,越来越多的人获得了阅读文化成果的能力,古老的汉字也在改革中获得新生。

    改革开放,国门洞开,国际社会的汉语热随之升温。今天,海外300多所孔子学院,让世界通过汉字、通过中华文化更立体地感知中国。

    汉字的一路征程也曾走过弯路,比如汉字简化过程中出现的问题。简化是为了易写便认,提高沟通效率,但是一旦简单到无从认识或者误认,简化到瘦骨嶙峋,就失去了汉字结构的美、寓意的美。

    科技的进步,也曾让中国汉字遭遇考验。1946年美国研制出第一台计算机引发了信息革命,1952年中国科学家开始研究计算机技术,但是以字母为主的输入方式把方块汉字拦在了门外。“中国必须摒弃传统汉字,走拼音文字道路” ,外国专家如此定论,国内一些废除汉字的主张也沉渣泛起。

    如果汉字进入不了电脑,在信息浪潮惊涛拍岸的今天,中国航船就无法驶入国际航道;

    如果放弃汉字,中国文化将面临竭泽断流的危险,何况失去汉字的国家还是中国吗?别无选择,一批中国科学家和语言学家开始专攻汉字信息处理技术。1956年,终于诞生了第一批理论和实践成果。随后30年,汉字输入输出方法、汉字编码程序、汉字智能终端、汉字打印系统等难题被一一攻克。1985年,中国科学家王选领衔研制的中国汉字激光照排技术大获成功,被誉为“汉字印刷术的第二次发明”——古老的方块汉字在信息时代焕发出神奇的生命力。

    中国的文化客厅容得下一切优秀的文明成果,可以让各种文明以礼相待,推杯问盏。这是我们的文化自信。我们不反对引进外来语,经过汉化的外来词汇同样能丰富中国词库,但我们反对取之无度、用之过滥;我们不反对让流行的网言网语进入汉语的传统家庭,但要注意汉字的规范,不能玷污汉字的纯洁,消解汉语的魅力。这是我们的文化自觉。

    今天的汉字正面临着新的挑战。当下的信息技术改变着人们的书写和阅读习惯,屏幕化、碎片化、快速化、浅层次阅读盛行;各种键盘消解了我们的书写技能,层出不穷的智能终端让我们患上输入法依赖症,提笔忘字;网络词典让我们在享受便捷轻巧的同时失落了追根溯源的乐趣和咬文嚼字的味道;网络俚语带来简明晓畅、通俗风趣的同时,削弱了汉字的美好。

    中国的崛起离不开文化的崛起,民族的复兴不能没有文化的复兴。在继承中发展,在革新中坚守,呵护母语,就是留住民族文明的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五四时期儿童本位论的确立是中国儿童文学走向现代的标志,作为现代儿童观的核心理念,儿童本位论以儿童学、进化论、文化人类学等为理论依据,指出儿童不是“缩小的成人”和“成人的预备”,儿童的世界与成人截然不同,有他自己内外两面的生活。我们不仅要把儿童当作完全的个人,而且要把儿童当作“儿童”,尊重其不同于成人的身心特点。这不仅颠覆了传统社会父为子纲的旧式儿童观,而且奠定了一个世纪以来现代儿童文学的理论基调。直到今天仍具有无可置疑的理论意义和实践效用。然而如果将其推向极端,就可能产生悖离初衷的负面效应。

    儿童本位论之于中国儿童文学影响深远且意义重大,然而,承认儿童本位论今天仍有实践效用,并不妨碍对这一理论作更深入的学理性反思。任何一种理论都有其适用的范围和程度,只有辩证地认识到其局限,才能在实践中更好地规避其潜在的负面效应。

    从前现代社会的“荒野文化”过渡到现代社会的“园艺文化”,儿童才被视为与成人具有本质差异的独立存在,是需要“园丁”为其“立法”并进行塑造的个体。因此儿童本位论建立在成人和儿童具有本质差异的二分式假设之上。若片面强调其特殊性而淡化二者的共性,将导致儿童文学成为儿童唯一能够阅读的文学以及只有儿童才阅读的文学。把儿童与成人相分离,确保儿童待在“适合”他们的地方,做“适合”他们的事,包括读“适合”他们的书,“这种把童年从成人中分离出来的思想既是导致童年成为特殊研究领域的可能条件,同时也是后者所产生的结果”。确实如此,与包括儿童学在内的童年研究一样,儿童本位的文学也参与了表现、制造、合理化甚至加剧成人与儿童“二分”的话语实践。

    儿童本位论有一个基本假设,即儿童复演了人类进化史上的早期阶段,是不同于文明化成人的“小野蛮”。儿童本位的文学不过是这种“二分法”在文学领域的产物。当成人发明出“儿童文学”这个概念时,就意味着它是区别于“成人文学”的,其区别就在于其“儿童性”。当且仅当文学对儿童性有足够的理解和关注时,它才成其为儿童文学。然而,以什么作为儿童与成人相区分的标准,或者到底怎样界定“儿童性”,却是更复杂更困难的问题。这关乎儿童的本质,也关乎儿童文学的本质。比如,究竟应以儿童的认识、德性还是审美感受力为本位?儿童究竟是天真无知脆弱的还是也包含相反特质?儿童的无知非理性是纯真美德还是需要去除的不成熟?在现代性话语体系中,无论“儿童性”的内涵如何定义,都必然是迥异于“成人性”的,二者的“异质性”构成儿童本位论的基础。

    超越儿童本位论的理论意义在于超越本位论。儿童本位论批判的实质不是立场批判,不是批判“以谁”为本位,而是思维方式的批判。儿童文学需要突破二元对立的现代性话语框架,尊重差异也认同共性,从本位主义的思维方式里走出来,走向问题,走向实践。

(摘编自杜传坤《儿童文学的“儿童本位论”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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