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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广东省阳江市江城区2017-2018学年七年级下学期语文期中质量监测试卷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后面题目。

    陈寺丞①(昱)闲乐先生伯修之子也,少好学书。尝于闲乐枕屏效米元章②笔迹,书少陵诗。一日元章过闲乐,见而惊焉。闲乐命出拜元章即使之书喜甚因授以作字提笔之法 , 曰:“以腕着纸,刘笔端有指力无臂力也。”陈问曰:“提笔亦可作小楷乎?”元章笑,因顾小史③索纸书其所作《进黼赞表》。笔画端谨,字如蝇头,而位置规整皆若大字。父子相顾叹服。因请其法,元章曰:此无他,惟自今以往每作字时不可一字不提笔,久久当目熟矣。

【注释】①寺丞:指官署中的佐吏。②米元章:米芾(1051-1107),北宋书法家、画家、书画理论家。③小史:古小官名。

(1)、下列各组句子中,划线词语意思相同的一项是(    )
A、少好学/军十二卷 B、一日元章闲乐/及鲁肃寻阳 C、而位置规整皆大字/关山度 D、请其法/未若柳絮风起
(2)、用“/”给文中划线句子标出三处停顿

闲乐命出拜元章即使之书喜甚因授以作字提笔之法

(3)、米元章教了陈寺丞哪些书写的方法。
举一反三
课内阅读理解,回答相关问题。
      ①他果然又在里边,斜躺在一堆野草上,显出十分衰弱的样子。
      ②他忽然站起来,走到我的身边,大大的眼睛_____     (闪现、闪露、闪烁)出笑意。我跟着他走到他刚才_____     (坐过、躺过、蹲过)的地方,坐了下来,忽然发现脚前的泥土上_____     (画满、划满、涂满)了各种各样奇怪的画儿:一座歪歪斜斜的塔,一堆松松散散的书,一株弯弯扭扭的树。这些画儿下面划了三个圆圆的“○”,好像滚动的铁环。
    “三叔,你画的是什么?”
    “画的都是三叔。”
      ③“可一点儿也不像你呀?”
      ④“像,很像!”他凄然一笑,指着塔说,“我小时想做一个建筑师,但又讨厌建筑学上那些个复杂的公式,就放弃了。这一摞书,是我第二个理想,想当一名著作等身的作家,写了几篇稿子,寄出去被退回来了,我又灰心丧气,不干这伤脑筋的事儿了。这一棵树,是我第三个理想,想当一名生物学家,后来又觉得生命的起源、遗传和变异、蛋白质的人工合成等问题竟是那么复杂和渺茫,我又颓唐了。第四个理想还没有建立,命运忽然对我说:‘算了吧,你该回老家了!’”
     ⑤“那些铁环是什么意思?”我悲伤地问。
     ⑥“这是我一生的成绩:三个○。”
     ⑦“那老师一定会批评你了。”
     ⑧ “没有老师来批评我的。”他微微一笑,又说 :“只有这些树叶、小草,还有那朵紫豆角花,好像在批评我,说我以前太粗心大意了,太不了解它们了。”  
     ⑨我沉默了,抬头望他,不知为什么,他眼眶里滴下几滴泪水。
     ⑩这时,太阳快要西沉。透过林隙,我看见它像一个红色的车轮,就要滚进西边的山沟里去了。身边的三叔忽然喊道:“太阳!”接着,两只枯瘦的手向前伸去,仿佛要捉住它似的。
    (11)“太阳能捉住吗?”我天真地问道。
     (12)“能!能呀!我以前老是忘记了去捉它,让它在我头顶上溜走了几千次,上万次,我仍没有想到要捉住它!”
     (13)“太阳里有火,一定很烫手吧?”我说。
     (14)“是啊,有点烫手,还得费点力气。但把它一捉到手,就变了,变成一个圆圆的金盘子。里面放满了五彩的宝石。太阳的光芒都是从这些五彩的宝石上放射出来的,所以才这么亮。”
     (15)他忽然俯下身,用手捏住我的脸蛋。我疼得差点儿叫起来,他一点儿没有觉察到我的痛楚,口里喃喃地说:“这也是太阳?这也是太阳!”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父亲的游戏
      两天前,儿子独自一人来到这个城市。现在,父亲要送他回去。
      他们来到火车站,却在候车室的入口停下来。两个人盯着安检仪的小屏幕,那上面不断流动着各种箱包和纺织袋的轮廓。
      男人说:“看到了吗?把行李放进去,屏幕上就会照出行李里面的东西……你看看,这是一个脸盆……这应该是一床被子……这个,一双皮鞋吧。可是,它为什么能照出里面的东西呢?”男人低下头,问他七岁的儿子。
    “是X光的原因……你昨天跟我讲过。”儿子说。
      男人满意地点头。他说:“是,是X光。只有X光,才能把东西变透明了,我们才能看到它的里面。”
     (a)男人穿一件蓝色的工作服,那上面沾着点点泥水的痕迹。男人头发凌乱,目光是城里人所认定的那种卑微。城市里有太多这样的男人,他们从家乡来到城市,散落到各个建筑工地。然后,用超负荷的劳动,来维系一种最低限度的期望。
      男人说:“要是人钻进去,内脏就会清楚得很。这东西,就是你娘给你说的医院的X光机。”
      儿子使劲点点头。表情很是兴奋。安检员不屑地撇了撇嘴。如果说一开始男人的话还有些靠谱,那么现在,他已经开始胡说八道了。
      男人冲儿子笑笑,你看好了……
      然后他就做出一个让周围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举动。他突然扑向安检仪,蜷了身子,像一个纺织袋般趴伏。安检员大喊一声:“你要干什么?”可是来不及了,传送带把男人送进安检仪,屏幕上出现男人趴伏的瘦小轮廓。几秒钟后,男人被安检仪吐出。男人爬起来,满面红光。
      安检员冲过来,朝男人吼叫:“你发什么疯?”
      男人尴尬地笑。他说:“我和儿子做游戏呢。”
     “做游戏?”安检员怒火冲天,“你们拿安检仪来做游戏?这东西对身体有害你不知道?”
      男人慌忙朝安检员眨眼。安检员正大喊大叫,忽略了男人急切的眼神。(b)男人飞快地拉起他的儿子。男人说:“走,我们去等火车吧!”
      他们来到候车室,找两个座位坐下。男人问儿子:“你刚才看清楚了吗?”
      儿子说:“不是很清楚。”
      男人说:“没关系,你看个大概就行了。得了肺病的人,肺那儿会有一个很大的黑影,你看见我有吗?”男人跟儿子比划着肺的位置。他比划得并不准确。
     “是,你那儿没有黑影。”儿子认真地说。
     “这就对了。”男人满意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你看我们多聪明,我们骗那个没穿白大褂的大夫说我们在做游戏,他竟信了。他竟没收我们的钱。  你看看,我早说过你也能当大夫嘛。”
     “是啊是啊。”儿子两眼泛光。
     “回去,你娘问你:‘你陪着你爹去看X光了吗?你怎么说?’”男人问。
     “去看过了。”儿子说。
     “去哪个医院看的?”男人追问。
     “去火车站医院看的。”儿子回答。“好儿子。”,(c)父亲捏了捏儿子的小脸,“我们拉钩吧!”父亲伸出手,钩住儿子的小指。他们仔细地钩勾,每一下都很到位。
     “告诉你娘,我的肺病早就好了,别再让她担心,也别再让她把你一个人送过来陪我去医院了。”男人站起来。火车马上就要来了。
     “好。”儿子使劲地点头,“你的肺上没有黑影,我和娘都知道你的病早好了。”
      男人笑了笑。他再一次捏了捏儿子红扑扑的小脸。
      男人把儿子送上了火车,往回走。他走得很快。他还得赶回去干活。他还得在这个城市里拼命赚钱。他要把赚来的钱全部带回家。家里需要钱,他不  敢去医院检查他的病。哪怕,只是挂个门诊,然后照一张X光片。
      男人走得有些急。(d)他轻轻地咳了起来,咳出的痰里,夹着淡淡的血丝。他紧张地回头,却想儿子已经上了火车。于是男人笑了。刚才他和儿子做的那个游戏,让他满足和幸福。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问题。

冬天

朱自清

    ①说起冬天,忽然想到豆腐。是“小洋锅”(铝锅)白煮豆腐,热腾腾的。水滚着,像好些鱼眼睛,一小块一小块豆腐养在里面,嫩而滑,仿佛反穿的白狐大衣。锅在“洋炉子”(煤油不打气炉)上,和炉子都熏得乌黑乌黑,越显出豆腐的白。这是晚上,屋子老了,虽点着“洋灯”,也还是阴暗。围着桌子坐的是父亲跟我们哥儿三个。“洋炉子”太高了,父亲得常常站起来,微微地仰着脸,觑着眼睛,从氤氲的热气里伸进筷子,夹起豆腐,一一地放在我们的酱油碟里。我们有时也自己动手,但炉子实在太高了,总还是坐享其成的多。这并不是吃饭,只是玩儿。父亲说晚上冷,吃了大家暖和些。我们都喜欢这种白水豆腐;一上桌就眼巴巴望着那锅,等着那热气,等着热气里从父亲筷子上掉下来的豆腐。

    ②又是冬天,记得是阴历十一月十六晚上,跟S君P君在西湖里坐小划子。S君刚到杭州教书,事先来信说:“我们要游西湖,不管它是冬天。”那晚月色真好,现在想起来还像照在身上。本来前一晚是“月当头”;也许十一月的月亮真有些特别罢。那时九点多了,湖上似乎只有我们一只划子。有点风,月光照着软软的水波;当间那一溜儿反光,像新砑的银子。湖上的山只剩了淡淡的影子。山下偶尔有一两星灯火。S君口占两句诗道:“数星灯火认渔村,淡墨轻描远黛痕。”我们都不大说话,只有均匀的桨声。我渐渐地快睡着了。P君“喂”了一下,才抬起眼皮,看见他在微笑。船夫问要不要上净慈寺去;是阿弥陀佛生日,那边蛮热闹的。到了寺里,殿上灯烛辉煌,满是佛婆念佛的声音,好像醒了一场梦。这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S君还常常通着信,P君听说转变了好几次,前年是在一个特税局里收特税了,以后便没有消息

    ③在台州过了一个冬天,一家四口子。台州是个山城,可以说在一个大谷里。只有一条二里长的大街。别的路上白天简直不大见人;晚上一片漆黑。偶尔人家窗户里透出一点灯光,还有走路的拿着的火把;但那是少极了。我们住在山脚下。有的是山上松林里的风声,跟天上一只两只的鸟影。夏末到那里,春初便走,却好像老在过着冬天似的;可是即便真冬天也并不冷。我们住在楼上,书房临着大路;路上有人说话,可以清清楚楚地听见。但因为走路的人太少了,间或有点说话的声音,听起来还只当远风送来的,想不到就在窗外。我们是外路人,除上学校去之外,常只在家里坐着。妻也惯了那寂寞,只和我们爷儿们守着。外边虽老是冬天,家里却老是春天。有一回我上街去,回来的时候,楼下厨房的大方窗开着,并排地挨着她们母子三个;三张脸都带着天真微笑地向着我。似乎台州空空的,只有我们四人天地空空的,也只有我们四人。那时是民国十年,妻刚从家里出来,满自在。现在她死了快四年了,我却还老记着她那微笑的影子。

    ④无论怎么冷,大风大雪,想到这些,我心上总是温暖的。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白色鸟

何立伟

    设若七月的太阳并非如此热辣,那片河滩就不会这么苍凉空旷,唯嘶嘶蝉鸣充实天空。

    然而长长河滩上,不久即有了小小两个黑点;又慢慢晃动慢慢放大。在那黑点移动过的地方,迤逦了两行深深浅浅的足印,酒盅似的,盈满了阳光,盈满了野花的芳香。却是两个少年!一个白皙,一个黝黑。

    那白皙的,瘦,着了西装的短裤,短袖。皮带上斜插一把弹弓。那黝黑的呢,缺了一颗门牙,却喜欢咧开嘴巴。夏天的太阳,连脚趾缝都晒黑了,独晒不黑那剩下的一颗门牙。

    “呀,累。晒死人呐!”“就歇歇吧。城里人没得用。”

    在河堤旁,少年坐下来。把两只竹篮扔在了脚旁。紫色的马齿苋,有了大半篮。这马齿苋,乡下人拿来摊在门板晾晒干了,就炒通红通红的辣椒,爽口得很。

     “扯霸王草?”黝黑少年提议。“要得。要得!”

    “输了打手板心?”“打手板心就打手板心。”

    便一来一去扯霸王草。蝉声嘶嘶嘶嘶叫得紧。

    那白皙少年解下弹弓,捡了颗石子努力一射,河心就起了小小一朵洁白水花。

    这是南方有名的一条河,日夜的流去流来无数故事,古老而新鲜。间或一页白帆,日历一样翻过去了,在陡然剩下的寂寥里,细浪于是轻轻腾起,湿津津地舔着天空舔着岸。

    “你看出来左边的岸和右边的岸,有哪样不同?”白皙的少年说。“左边有包谷地。右边没有。”

    “不是问这个呐。”

    “左边……有个排灌站。右边没有。”

    “不是问这个呐!”黝黑少年摇脑壳了。

    “唉呀你,看呐,左岸要平一些,右岸要高一些。还没看出来?”“吔,吔,真的咧!”

    “这里头有道理。你晓得啵?”“唦讲,晓得就讲唦。”

    “我表哥,他讲这是地球自己转动造成的!”啧,啧,你晓得好多道理。”

    白皙少年于是笑了。“

     “采了这样多马齿苋,回去外婆会高兴咧!”

    那白皙少年,于默想中便望到外婆高兴的样子了。他是外婆带大的。童年浪漫如月船,泊在了外婆的臂湾里。

    却忽然一天,外婆就打起包袱到乡下来了。竟不晓得为什么。方才吃午饭时候,有人喊外婆,声音好大。待外婆回来,就带了这黝黑的少年——他的朋友,叫他们一起去玩,远远地到河边上去玩。采马齿苋,划水,随便。总之要痛快玩一下午。“听话,莫出事,没断黑不要回来。”一人给了一只大竹篮。其时头上太阳,正如烧红的一柄烙铁。白的少年好高兴,同时又讶异。因为平日的下午,外婆一定逼他睡午觉,一定不许他出来玩。然而今日全变了。外婆你几多好!

    黝黑少年说:“划水好啵?”

    “好的。”眯了眼睛望对面绿色的岸,和远远淡青的山。

    河水清凉又温柔。轻轻托起一黑一白赤条条两个少年;轻轻忽开忽谢着一朵一朵漂亮水花。这边的岸,景致又不同。是泱泱的一片水草咧。后面则是芦苇林。汪汪的绿着,无涯的绿着,恰如少年的梦想。

    “哎呀!这地方,几多好看。”“城里来的才讲它好看。”

    赤条条的少年站在岸上。一个白皙,一个黝黑。头发湿漉漉的,情绪倒比天空还要晴朗。然而那白皙少年,陡然闷声一喊,就朝后面倒退数步,踉踉跄跄。

    ——水草里头有条蛇!

    “莫怕,”黝黑少年说。同时猫腰下去,极快地捉住蛇尾随手一扬,那蛇便如闪电,倏忽落在了河里头。白皙少年出了大半身汗,立即对他的朋友生出了景仰。

    刚刚的还要讲几句话,朋友忽然竖起食指止住了,耳语道:“莫做声,快看。”“——咦呀!”

    白皙少年看见了两只水鸟。雪白雪白的两只水鸟,在绿生生的水草边,轻轻梳理那晃眼耀目的羽毛。美丽。安详。而且自由自在。

    什么时候落下来的呢?

    四野好静。唯河水与岸呢呢喃喃。软泥上有硬壳的甲虫在爬动,闪闪的亮。水草的绿与水鸟的白,叫人感动。

    “要捉住就好咧。养起它来天天看个饱。”黝黑少年悄声道。

    “不。”“你不喜欢?”“比你喜欢得多!”

    黝黑的一笑,也就哑默无语了。

    那鸟恩恩爱爱,在浅水里照自己影子。便同这天同这水,同这汪汪一片静静的绿,浑然的简直如一画图了。

    赤条条的少年,于是伏到草里头觑。草好痒人,却不敢动,不敢稍稍对这画图有破坏。天蓝蓝地贴在光脊的背。

    忽然传来了锣声,哐哐哐哐,从河那边。“做什么敲锣?”

    “呵呀,”黝黑少年皮球似的弹起来,“开斗争会!今天下午开斗争会!”

    啪啦啪啦,这锣声这喊声,惊飞了那两只水鸟。从那绿汪汪里,雪白地滑起来,悠悠然悠悠然远逝了。

    天好空阔。夏日的太阳陡然一片辉煌。

(选自《小城无故事》,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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