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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陕西省黄陵中学2017-2018学年高一(普通班)下学期语文开学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有宋以来,接地气的词、小说、戏曲的兴盛,促成了中国文化的下移,由此导致官方意识形态传播的因时而变。在承袭固有的诗文传播之外,如何使词、小说、戏曲担负起像诗文一样宣传正能量的职责,不仅要突破“诗文为贵,词曲为卑”的陈旧文体观念,更要面对的是文化下移带来的意识形态有效传播途径的探索。

    戏曲与意识形态的传播虽有深刻的关联,但官府因其“不登大雅之堂”而疏于管理。随着戏曲从业人员的壮大,题材内容思想的拓边扩界,“优孟衣冠”式的宫廷娱乐逐渐转为勾栏瓦肆的演出,这导致“违规越礼”之事时时有之。如《墙头马上》,剧中李千金与裴少俊在后花园违规越礼,颇为大胆。此类传播有违儒家教化,这一现象逐渐引起官府的警觉,于是针对戏曲的法律条文也多了起来。“诸妄撰词曲,诬人以犯上恶言者处死”等条文在《元史•刑法志》中有明确的记载。明承元风,逐渐强化。《御制大明律》云:“凡乐人搬做杂剧、戏文,不许装扮历代帝王后妃、忠臣烈士、先圣先贤神像,违者杖一百;官民之家,容令装扮者与之同罪。其神仙道扮及义夫节妇、孝子顺孙、劝人为善者,不在禁限。”

    明初,朱元璋盛推《琵琶记》。《琵琶记》出现之前,蔡伯喈、赵五娘的故事已在社会上广为流传,但内容多为蔡伯喈应试及第,抛亲弃妻,被暴雷轰死。高明感于蔡伯喈行为有违教化,故在“休论插科打诨,也不寻宫数调,只看子孝与妻贤”创作动机的驱使下,把原本负心题材的故事,演绎成“有贞有烈赵贞女,全忠全孝蔡伯喈”的教化剧。

    朱元璋之子朱权,潜心戏曲,援引“治世之音安以乐”,为《太和正音谱》的戏曲文献整理鸣锣开道,并云“杂剧者,太平之胜事,非太平则无以出”。理学家丘濬继承高明戏曲遗风,言“借他时世曲,寓我圣贤言”。清初流传甚广的《桃花扇》与《长生殿》,更是接续“资治通鉴”之史家意识,使情摆脱了晚明一己自由之立场,而放到一己之情与国运相关的宏大叙事之中。

    戏曲传播的一个重要特性是易知易晓。丘濬在《伍伦全备记》开场白中直言,经书所载三纲五常,不如诗歌吟咏性情,容易感动人心。近世以来做成南北戏文,人人观看,皆能通晓,尤易感动人心,使人手舞足蹈不自觉。在感发人心这点上,丘濬不但看到了卑体戏曲与尊体诗歌的一致性,而且体悟到“性情”传播的个体差异性。

    戏曲传播的另一个特性是剧场的群体接受。戏曲批评界崇尚场上之曲,鄙弃案头之书,这种批评旨趣反映了舞台性之于戏曲的重要,而对舞台性的衡量离不开台下受众的接受。丘濬著作中曾记录群体受众的面部表情:“座中观者不下数百人,往往有感动者,有奋发者,有追悔者,有恻然叹息者,有泫然流涕者。”相较于诗文的个体阅读接受,戏曲之剧场的群体接受,更显示出戏曲传播的宽度及其演员、观众互动的特殊性。

(选自《有宋以来戏曲传播的有效利用》,有删改)

(1)、下列表述,不属于官方重视戏曲传播举措的一项是(    )
A、元明时期拟定了针对戏曲的法律条文,以法律形式对戏曲进行禁限和倡导。 B、创作者怀着“只看子孝与妻贤”的创作动机,改编戏曲内容以宣扬教化。 C、明朝统治者盛推能宣扬儒家伦常、实现传播教化的经典戏曲,如《琵琶记》。 D、明朝朱权认为杂剧是“太平之胜事”,支持《太和正音谱》的戏曲文献整理。
(2)、下列对官方重视戏曲传播原因的分析,错误的一项是(    )
A、戏曲虽然地位不如诗文尊贵,但与意识形态的传播有着深刻的关联,是意识形态传播的途径之一。 B、戏曲从宫廷娱乐逐渐转为勾栏瓦肆的平民演出,文化下移也迫使官方重视意识形态传播途径的改变。 C、戏曲传播易知易晓,且受众广泛,传播面大,可以成为有效而广泛地传播官方意识形态的重要载体。 D、戏曲不登大雅之堂,且妄撰词曲,在演出中常有违规越礼之事,未能充分发挥意识形态传播的功效。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折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虽然有“诗文为贵,词曲为卑”的陈旧文体观念,但在感发人心上,卑体戏曲与尊体诗歌具有一致性。 B、诗文是个体的阅读接受,戏曲是剧场的群体接受,因此戏曲比诗文更能打动受众,更具有传播的广泛性。 C、清初流传的《桃花扇》与《长生殿》,将一己之情与国运相融合,不但具有教化功能,而且接续了史家意识。 D、《御制大明律》中的“义夫节妇、孝子顺孙、劝人为善者,不在禁限”,体现了官府借戏曲传播意识形态的意愿。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知人论世”最早见于《孟子·万章下》。孟子这里所谓的“知人论世”,其本义是指“交友之道”。后经文论家的发展,“知人论世”成为一种论文的方法,即“知人论世法”,是一种要理解文本必须先了解作者为人及其所处时代的论文方法。

    “知人”是指鉴赏作品时必须了解作者的身世、经历、思想状况及写作动机等信息;“论世”是指联系作者所处的时代特征去考察作品的内容。“知人论世”是广为人知、影响深远的传统诗歌鉴赏方法,其基本的原则是:分析理解和评价诗歌,必须将诗歌产生的时代背景、历史条件以及作家的生平遭际等与作品联系起来。清人黄子云认为,在吟咏之时,应先揣知作者当时所处境遇,然后以“我”之心,求无象于窅冥恍惚之间。清人章学诚在《文史通义·文德》中也提出,不了解古人生活的时代,不可妄论古人的文辞,知其世,而不知古人的身处,也不可以遽论其文。王国维也认为,由其世以知其人,由其人以逆其志,“则古人之诗,虽有不能解者,寡矣”。由此看来,在教学古代诗歌的过程中,必要的背景简介不可少。在高中语文课堂,教师要有意识地加以引导,通过持续的背景简介,帮助学生建构文学史的框架,这样学生就会在文学常识积累中逐渐拥有高瞻远瞩、触类旁通的文学鉴赏智慧和能力。

    鲁迅在评论陶渊明时曾说,陶渊明固然写过“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等寄兴田园的篇章,却也写过“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等愤世嫉俗的悲壮之歌;这“猛志固常在”和“悠然见南山”的是同一个人,倘有取舍,即非全人,再加抑扬,更离真实。朱熹也曾评论说,陶渊明的诗,众人皆说是平淡,据我看他自豪放,但豪放得不易察觉,露出其本相者,是《咏荆轲》一篇,平淡的人,又如何写得出这样言语的诗句。由此看来,没有对作者及其时代全面而深入的了解,而是任意取舍,必定会影响到对其诗作的理解。

    唐代诗人朱庆馀的《近试上张水部》:“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这首诗表面上写一位新嫁娘精心打扮自己等待天亮见公婆时的忐忑不安,心理描绘惟妙惟肖,其人呼之欲出。而诗人的本意却是以此为喻,委婉试探自己的诗作合不合主考大人的评判标准。“洞房昨夜停红烛”喜举进士也,“待晓堂前拜舅姑”将见主考大人也,“妆罢低声问夫婿”以所作之诗请教于张籍也,“画眉深浅入时无”能否获主司之赏识也。张籍自是心领神会,于是用同样的手法做了巧妙的回答,《酬朱庆馀》:“越女新妆出镜心,自知明艳更沉吟。齐纨未足时人贵,一曲菱歌敌万金。”前两句是说朱庆馀德才兼备,文质彬彬,自知文章写得好,但是还不够自信;后两句张籍对其作了肯定的回答,同时流露出对朱庆馀的赞赏之情。不了解诗人这些进献、酬和文字背后的交往,就无法理解作诗的本意。

    “知人论世”对古诗文教学和文学作品鉴赏,对更深刻、更透彻的全面了解作家的创作本意和思想情感都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摘编自王美智《知人论世与古代诗歌鉴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宋代的书铺

    说到中国古代的“书铺”,大多数人想到的是专门刊书售书的“书肆”。而在宋代,所谓“书铺”,实际上还另有所指。科举考试发展至宋代,规定为“解试、省试、殿试”三级。寒窗苦读的学子在解试“过关斩将”之后,就必须赶赴京师,参加下一场激烈的角逐。举子参加考试前必须向礼部贡院投递写有姓名、年甲、乡贯、三代、户主、举数、场第等信息的家状。宋代《朝野类要》记载:“凡举子预试,宜节次文书并由书铺承干。”《曲洧旧闻》中记载:“吕申公公著当文靖秉政时,自书铺中投应举家状,敝衣蹇驴,谦退如寒素,见者虽爱其容止,亦不异也。既去,问书铺家,知是吕廷评,乃始惊叹。”书铺承担处理家状等文书的工作,就等于取得了应考举子们的个人资料,甚至有书铺户自行制作“家状集”的,如方逢辰《蛟峰文集》。这种“家状集”实际上应该是一些有望及第士子的人物资料合集,而这正是在掌握了大量举子信息的基础上实现的。

    处理家状之外,书铺还需负责考生试纸的装订。举子在考试前必须自备考试用纸,由书铺负责按规定将家状粘合在试纸前作为卷首。礼部接到投递之后,由贡院官员在家状下沿和试纸接缝处加印。《钱塘遗事》记载:“皆由书铺纳卷,铺例五千,而自装界卷子与之或只二千。”但是,为了吸引举子在书铺办理全套服务,书铺会推出一些优惠措施,如赠送一本《御试须知》之类。书铺在负责如此重要差事的同时,还必须承担相应的责任。据《宋会要辑稿·选举》所记载的规定:“书铺送纳举人试卷文字,并具所纳举人州府姓名单状,赴院点对。如有文字差误,勘会元纳书铺名姓,牒开封府施行。”“如不遵告报,致本部验出,定将犯人书铺送所属根究施行。”此外,为了降低非法行为出现的频率,官方还以结保的方式,要求他们“三人结保,如一名造弊,并三名同罪”。

    此外,书铺还是代替政府向举子传达考试事宜的机构。举子参加省试和殿试都是事先安排好座位以防止考生交通作弊的。省试的座位号张榜公布,而殿试的座位号则是写在一张官员签字的纸片上,必须由书铺引导考生取得。殿试前几天,书铺就要通知考生“请号”。请号当天,考生天不亮就要到达书铺,由书铺将其引入庭院中,庭院里设有桌子和类似签到簿的“历”,考生们等待吏部官员按照省试的名次逐个点名上前签到,然后拿到一枚写有座位号的半片白纸,上面有尚书、侍郎、郎中的签名。殿试当日,就有宦官把守集英殿门,凭号进入,“一失其号,则不得入试矣”。书铺的这项工作也是依例索取费用的,一般“索添不过三百”(《钱塘遗事》)。考试结束后,最重要的礼仪便是御殿唱名。唱名前,及第士子仍需要“请号”,还是由书铺通传,程序与殿试请号相同。给号当天士子往往也要支付书铺告报之人一些“小费”。

    书铺在纳卷、殿试请号、唱名请号以及种种“告报”等方面都需要一些手续费以及暗箱操作、约定俗成的“小费”。这些钱加起来也构成了一笔不小的开销,许多人在及第以前没有能力支付书铺费用,于是“如学子乏钱者,自请举至及第,一并酬劳书铺者”。张籍的《送杨少尹赴凤》中“得钱祗了还书铺”讲的就是士人及第拜官后对书铺的报偿。

(节选自《文史知识》,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在旧时,大部分的中国人都好贵古贱今。凡今人做了什么好事,这些人总觉得无论这事做得如何好,但比之古人,总要差一点,古人所做的事,一定更好,或做得更好。如果今人做了什么坏事,这些人便借题发挥,用“世风不古,人心日下”等滥套,将令人骂得“狗血淋头”。

在旧时,除了些庙堂颂圣的作品外,在私家著作里,很少看见称赞他自己时代的文章。王充《论衡·齐世》篇说“古有无义之人,今有建节之士,善恶杂厕,何世无有?述事者好高古而下今,贵所闻而贱所见。”王充看出了大部分人的错误,所以他在他自己的书里有《宣汉》篇。在这篇里,王充指出,汉朝的文治武功,都超越前古。

    在旧时,大部分人所以都贵古贱今,其原因有两点可说。就第一点说,大部分人本来都是“贵所闻而贱所见”。“今”是一个人之“所见世”,“古”是一个人之“所闻世”。大部分人本来都是“贵所闻而贱所见”,所以他们亦是贵古而贱今。就第二点说,中国旧时的社会,是农业的社会,在农业的社会里,人所注意的事情,如四时之变化,五谷之种植收获等,大部分都是循环的,人靠经验即可以知之、治之。农业社会的人,特别“尊高年”。高年是有经验的人。青年人有什么不了解或不能应付的事,即请教于高年。高年凭他的经验,可以教训青年,而这些教训,大致都是不错的。在这种情形下,人对于“古”即不知不觉地起了一种尊敬之心。但在工业社会,新的事情时常发生。而其新又不只是个体上的新,而是种类上的新。对于人所没有经过的事,旧经验的教训即不可用,至少是不一定可用。所以在工业社会里高年不是一个傲人的性质,而青年反是一个傲人的性质了。因青年对于种类上的新的事物,可以学习,而高年则不能学习也。在农业社会里,人所以尊高年,一半是由于道德的理由,一半是由于实用的理由。在工业社会里,如果人亦尊高年,其所以尊高年完全是由于道德的理由。

    近数十年来,中国自农业社会渐变为工业社会,所以贵古贱今的人,在现在是很少的了。但有一部分人另外又犯一种毛病,即贵远贱近。凡中国人做了什么好事,这些人总觉得,比之外国人,总要差一点。他们总想着,外国人所做的事一定更好。如中国人做了什么坏事,这些人一定要借题发挥,用“中国不亡,是无天理”等滥套,把中国人骂得“狗血淋头”。

    现在所以有这一部分人,贵远贱近者,其原因亦有两点可说。就第一点说,近是人之所见,远是人之所闻。人既易于“贵所闻而贱所见”,所以也易于贵远贱近。就第二点说,中国现在一部分人还有殖民地人的心理。这种心理,以在清末民初时候为最甚,盲目地崇拜西洋人,相传有人以为美国的月亮比中国的月亮圆。这种殖民地人的心理,在中国到现在还有残余。贵远贱近,虽亦是人之常情,但他们又并不是只贵远贱近,他们对于埃塞俄比亚的英勇,总觉得“不过如此”,而对于捷克的怯懦,总觉得“没有什么”。在这些方面看,这一部分人的贵远贱近,是由于他们的心理,是殖民地人的心理。

    就人之常情说,人贵所闻而贱所见。这并不是人的弱点,而正是人的优点。“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其一即是人有理想。人有理想,而其所见的事物,都不尽合于他的理想。人总有缺点,他所做的事亦总有缺点。在时间上或空间上离我们远的人,亦有他们的缺点,他们所做的事亦有缺点。不过这些缺点,因为距离远的缘故,不容易看见,都只看见其大体轮廓,其详细则看不清楚。如其大体轮廓无大缺点,人即以为其是完全的。人对于其同时同地的人或事,则是深知其详的。不但看不见其大体轮廓的无大缺点,而且简直看不见什么是其大体轮廓,如所谓见树不见林者。

(节选自冯友兰《新事论》)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唐诗现在又开始让人感觉真切和亲切了,这是经历了和传统文化分别的痛苦之后才有的内心感觉。经历了千年,唐诗还留下那么多,可以想象当时的创作盛况。那么多唐诗显然不可能都是为了功名而写作的。它是一种流行的东西,是社会场合的一种交流方式,更多时候就像现在的歌词。王之涣和高适、王昌龄几个去歌台舞榭,听歌女唱他们的诗。几轮下来,独独听不到王之涣的诗。王之涣指着歌女中最美的一个,对在座的诗人们说,如果她唱的不是他的诗,他从此就不写诗了。那个最美的歌女出场唱的果然是王之涣的《凉州词》“黄河远上”那一首。这说明我们所景仰的唐诗,在当时很可能多是传唱的歌词。当时写诗的人太多了,即使是李白,也可能就是在盛唐被歌唱了一些年。在晚唐大概唱不过小李杜和温庭筠吧?杜甫的诗,可能文本些,难以流行;杜甫的崇高地位,在他死去数十年后才建立,应该和唐诗本真的歌词性质有关。

    从这个意义上说,三十年来中国内地流行歌词的长盛不衰是值得欣喜的。人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着经历着,悲欢冷暖,酸甜苦辣,都会感动在心,用心去歌唱。歌唱的内容就是人的现实和梦想,譬如生命、爱情、母亲、故乡、离别、重逢、游历和从军等等。这些在唐诗里也都写遍了。李谷一首唱的《乡恋》,对于故乡的依恋和怀念的心情,和李白的《静夜思》是一样的精致平实。谷建芬作曲的《烛光里的妈妈》和孟郊的《游子吟》可以匹敌,《思念》和李商隐的无题诗,美感是相通的。还有北京奥运会主题歌《我和你》和王勃的“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相比,也是不见逊色的。

    把现在的歌词和唐诗比较,只是想说明两者是同样的东西。尽管不在同一时空,两者的文化身份是一样的。虽然两个时代的作品也无法混淆,同样的留别的诗,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和罗大佑的《追梦人》就不一样。但徐志摩的文本的诗无愧于时代,罗大佑的歌词同样无愧于时代。至于说历代的歌唱同样珍贵,为什么唐诗让我们心存景仰,甚至是徐志摩的诗总觉得要比现在的歌词好多了?且以唐三彩为例。唐人见到的唐三彩一定和我们见到的不一样。我们见到的唐三彩要美得多,是时间和距离产生了美。当时的唐三彩和唐诗一样流行,时尚。时时面对的东西,美不到哪里去。迎面的歌唱可能不被看重,千百年的歌唱,会滋润和鼓舞同样歌唱着的心。

(摘编自陈鹏举《诗与歌词》)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道德情感是个人道德意识的构成因素,指人们依据一定的道德标准,对现实的道德关系和自己或他人的道德行为等所产生的爱憎好恶等心理体验。中国古代儒家对道德情感的培养有很多深刻的论述,孟子便对道德情感,尤其是恻隐之心做了细致的阐述。他认为人皆有恻隐之心,并以“孺子将入于井”为例,说明任何一个路遇此事的人都会对将要掉入井里的孩子产生同情,这种同情并非为了结交孩子父母,也不是为了邀誉于乡党朋友。由此看来,恻隐之心是纯然的善,是无条件地具有道德价值的。

    这意味着,儒家学者不会同意卢梭的认为同情心源自爱的观点。按儒家的观点,恻隐与自爱截然不同,两者之间没有因果或源流的关系。恻隐固然也需要对自身感受的关切,因为恻隐之心是经由的痛苦而感知他人的痛苦,但用自爱却无法解释一个人为什么一定要从自己推及他人,同情他人的痛苦,更无法解释那种自我奉献的意愿和行为。

    那么,恻隐是人类道德的源头吗?概括地讲,可以这么说,但还需要做些具体分析。完整意义上的道德包括三种现象——道德心理、道德行为、道德知识。对道德心理而言,恻隐之心无疑是其原始的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并推动着其扩展和深化;对道德行为而言,恻隐只是一种最初的动力,且不一定是最主要的动力;对于道德知识来说,恻隐则是形成它们的最原始也最微弱的动力,必须经过理性的中介才能起作用。恻隐之心是道德最初的涓涓细流,虽不汹涌澎湃,但却源源不断。人类历史上虽不乏以所谓“原则”“主义”扼制甚至消灭恻隐之心的企图,但最终都归于失败。在一个基本的底线上,我们甚至可以说恻隐之心绝对无误。“原则”“主义”可能会出错,会忘记生命的根本,而恻隐之心对待生命的基本状态却不会出错,它是人类道德乃至全部文明的最后一道防线。如果连这一防线也守不住,如果人类连起码的恻隐之心也丧失殆尽,那就很难想象人类会成为什么样子。当然,从另一方面看,作为源头,恻隐之心还有必要发展,它不能满足和停留于自身。它最主要的发展当然是和理性结合,使单纯个人主观的恻隐之心转向普遍客观的道德理性,使人治转向法治。

    在当今的社会,理性规则、道德义务都是必要的,但规则和义务并不是道德的全部,道德并不仅仅是规则和义务的普遍履行,我们还需要人与人之间的一种深厚同情。它会让规则与义务不至于硬化干枯,会提醒我们道德与生命的深刻联系。道德也会与时俱进,只要人类还有恻隐之心,我们就可以对它的变化基本放心。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知人论世”最早见于《孟子·万章下》孟子这里所谓的“知人论世”,其本义是指“交友之道”。后经文论家的发展,“知人论世”成为一种论文的方法,即“知人论世法”,是一种要理解文本必须先了解作者为人及其所处时代的论文方法。

    “知人”是指鉴赏作品时必须了解作者的身世、经历、思想状况及写作动机等信息,“论世”是指联系作者所处的时代特征去考察作品的内容。“知人论世”是广为人知、影响深远的传统诗歌鉴赏方法,其基本的原则是:分析理解和评价诗歌时,必须将诗歌产生的时代背景、历史条件以及作家的生平遭际等与作品联系起来。清人黄子云认为在吟咏之时应先揣知作者当时所处境遇,然后以“我”之心,求无象于窅冥恍惚之间。清人章学诚在《文史通义·文德》中也提出,不了解古人生活的时代,不可妄论古人的文辞;知其世,而不知古人的身,处也不可以遽论其文。王国维也认为,由其世以知其人,由其人以逆其志,“则古人之诗,虽有不能解者,寡矣”。由此看来,在古代诗歌的教学过程中,必要的背景简介不可少。在高中语文课堂上,教师要有意识地加以引导,通过持续的背景简介,帮助学生建构文学史的框架,这样学生就会在文学常识积累中逐渐拥有高瞻远瞩、触类旁通的文学鉴赏智慧和能力。

    鲁迅在评论陶渊明时曾说,陶渊明固然写过“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等寄兴田园的篇章,却也写过“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等愤世嫉俗的悲壮之歌;这“猛志固常在”和“悠然见南山”的是同一个人,倘有取舍,即非全人,再加抑扬,更离真实。朱熹也曾评论说,陶渊明的诗,众人皆说是平淡,据我看他自是豪放,但豪放得不易察觉,露出其本相者,是《咏荆轲》一篇,平淡的人,又如何写得出这样言语的诗句?由此看来,没有对作者及其时代全面而深入的了解,而是任意取舍,必定会影响到对其诗作的理解。

    唐代诗人朱庆馀的《近试上张水部》:“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这首诗表面上写一位新嫁娘精心打扮自己等待天亮见公婆时的忐忑不安,心理描绘惟妙惟肖,其人呼之欲出。而诗人的本意却是以此为喻,委婉试探自己的诗作合不合主考大人的评判标准。“洞房昨夜停红烛”喜举进士也,“待晓堂前拜舅姑”将见主考大人也,“妆罢低声问夫婿”以所作之诗请教于张籍也,“画眉深浅入时无”能否获主司之赏识也。张籍自是心领神会,于是用同样的手法做了巧妙的回答,《酬朱庆馀》:“越女新妆出镜心,自知明艳更沉吟。齐纨未足时人贵,一曲菱歌敌万金。”前两句是说朱庆馀德才兼备,文质彬彬,自知文章写得好,但是还不够自信;后两句张籍对其所提问题做了肯定的回答,同时流露出对朱庆馀的赞赏之情。不了解诗人这些进献、酬和文字背后的交往,就无法理解诗人作诗的本意。

    “知人论世”对古诗文教学和文学作品鉴赏,对更深刻、更透彻地全面了解作者的创作本意和思想情感都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摘编自王美智《知人论世与古代诗歌鉴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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