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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山东省寿光市寿光现代中学2017-2018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开学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华传统文化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文化之一,经历了长达数干年不间断的发展过程。中华传统文化蕴着生生不息的自我更新能力,能随着时代进步而不断获得新生。今天,随着经济全球化和社会信息化的深入发展,中华传统文化面临新的挑战。如何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打造富有民族特色的文化软实力,是我们这一代人必须解答的时代课题。

    众所周知,文化是民族自身的烙印,在形成一个民族的诸多因素中,地缘、血缘因素都不如文化来得重要,这个观点虽然是现代西方的社会学家和民族学家提出来的,但事实上,中华民族的先贤早就有所认识。例如,孔子说:“郁郁乎文哉,吾从周!”可见,孔子并不是从地缘、血缘的角度来认同周王朝的,而是着眼于文化,那么,中华传统文化的主要特性是什么呢?应该说是以人为本。

    中华民族是世界上最早认识到人类自身创造力的民族。火是人类最早掌握的自然力。古希腊人认为火种是普罗米修斯从天庭盗来馈赠给人类的,而中华民族的先民则认为取火方法是他们中的一员一一燧人氏发明的,这非常典型地反映了中华传统文化与西方传统文化的精神差异:西方人把崇拜的目光投向天庭,中国人则对自身的力量充满了自信。在中华传统文化中,人不是匍匐在诸神脚下的可怜虫,更不是生来就负有原罪的天国弃儿,相反,人是宇宙万物的中心。人的道德准则并非来自神的诫命,而是源于人的本性;人的智慧也并非来自神的启示,而是源于人的内心,先秦的诸子百家虽然议论蜂起,有的甚至势若水火,但他们都以人为思考的主要对象,其智慧大都是关于人生的智慧。这种思维方式为中华传统文化打下了深刻的民族烙印那就是以人为本的精神。由此导致的结果是:当其他民族对各路神灵的至高权威顶礼膜拜时,中华民族的先民则把人间的圣贤当作崇敬和效仿的对象;当其他民族把人生的最高目标设定为入天国以求永生时,中华民族的先民则以“立德、立功、立言”等生前的建树来实现生命的不朽;当其他民族从宗教感情中寻求灵魂的净化或愉悦时,中华民族的先民则从日常人伦中追求仁爱心和幸福感。

    既然中华民族的先民以人为万物之本,他们的理想国就在人间,孔子为了实现其政治理想,栖栖逸逸,席不暇暖:庄子热爱个体生命,对自然界的生命现象也抱着爱惜态度。如果说儒家更注重整个民族和社会的群体利益,那么,庄子更重视的就是个体生命的价值和尊严。儒、道两家相辅相成,构成了中华民族的基本人生思想,他们对人生价值的把握形成了中华民族的基本文化心理。显然,这种文化心理既有丰富内涵,又有积极意义,可以滋润当代中国人的心灵。

    对于当代中国人而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至少有以下五个方面的宝贵遗产需要我们继承:一是重视自然环境的生命观,以“民胞物与”的态度看待地球上的一切生命;二是既重物质又重精神的价值观,不会在追求物质文明时丧失对精神境界的追求;三是既重视群体又重视个体的道德观,儒家的大公无私与道家的个性自由形成互补;四是见贤思齐的学习态度,随时准备学习其他文化的长处;五是见隐知微的忧患意识,重视国家和民族可能面临的祸患而绝不讳疾忌医。今天,西方文化依然风靡全球并对其他文化强势入侵,许多民族都对如何维护本民族的文化忧心忡忡,我们当然也不例外,既然如此,我们在努力学习其他民族文化优长的同时,更要从本民族的文化透产中汲取宝贵的精神资源,只有当我们在这两方面都取得成就时,才能打造出富有民族特色的文化软实力,进而为实现全人类的美好未来作出更大贡献。

(摘编自莫砺锋《以优秀传统文化溢润心灵》,2017年6月20日《人民日报》)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古老的中华传统文化几千年不间断地发展,中华民族有了生生不息的自我更新能力,并最终获得了新生。 B、中华的先贤早就认识到,形成一个民族的诸多因素中,地缘、血缘因素加起来都不如文化因素来得重要。 C、中西方传统文化对生命认知完全不同,中华先民效仿圣贤求得生前建树,西方膜拜神灵求得死后入天国。 D、中华传统文化的主要特性是以人为本,理想国就在人间,以儒、道两家为代表,都有对人生价值的把握。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旨在阐释在新的时代背景下,当代人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打造富有民族特色的文化软实力的重要性。 B、文章兼用事例论证和对比论证,将中西方传统文化作比较,论述了中华传统文化的主要特性应是以人为本。 C、文章通过剖析中西方传统文化差异,即人的精神崇拜、道德准则等源自人还是神,阐明中华文化的先进性。 D、文章比较论述儒、道两家均以人为本,其思想同中有异而相辅相成,共同构成了中华民族的基本人生思想。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化是一个民族自身的烙印,孔子从文化的角度来认同周王朝,支持了这一历史观 B、中西方传统文化的精神差异表现在诸多方面,火种来源认知的不同表现得最为典型。 C、中华先民从日常人伦中追求仁爱心幸榲感,与中华民族的基本文化心理有很大关系。 D、需要我们继承的中华传统文化中五个方面的宝贵遗产,其核心应是人生价值的把握。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中国大百科全书》“岳飞”条说:《满江红》词“不见于岳飞之孙岳珂的《金陀粹编》中,至明代宗景泰六年(1455)袁纯所编《精忠录》始加收录,故近人余嘉锡《四库提要辨证》,今人夏承焘《岳飞<满江红>词考辨》等,皆对此词作者、作年提出疑问。不过,也有不少人认为此词慷慨激昂、大气磅礴,实非后人所易伪托”。

    笔者认为,根据八十年代两个重要发现,完全可以判定这首词是岳飞所作。一是1980年12跃,河南汤阴岳王庙中发现了一块嵌在墙上的《满江虹》词碑,为明英宗天顺二年(1458)庠生王熙所书。虽然词的末句作“朝金阙”,与明弘治十五年(1502),浙江提学副使赵宽为杭州西湖岳墤石碑所书《满江红》末句“朝天阙”不同,其实“金阙”犹“天阙”,都是对皇帝居住的京城宫殿的美称。岳飞冤死后,奸贼秦桧及其党羽长期窃据相位,而后来的蒙古贵族也压抑汉族的民族英雄,《满江红》赖民间代代相传,因而出现异文是难免的,也是可是理解的。

    岳飞死后三百多年,形势才出现转机。明正统十四年(1449)八月发生“土木之变”,英宗被蒙古族瓦剌部掳走,以后历经代宗、宪宗、孝宗约七十年,为明朝的中衰时期。皇帝宠信宦官,政权常不稳定,蒙古族连年不断地侵袭掳掠,时局舆,“靖康之难”以后非常相似,动员全国上下奋起抗敌卫国就成了党务之急,岳飞才取得了应有的地位,岳飞被害后,朱仙镇人民曾听地串连建庙,秘密祭祀。明景泰元年(1450)由政府出面在汤阴修建岳庙,并赐榜曰“精忠之庙”。同时,又将杭州祭祀岳飞的“褒忠衍福寺”改名为“岳王庙”,并赐额“忠烈”。这一切可以初步判定《满江红》只能是岳飞所作。

    1986年,浙西江山县(古名须江)收集到一部《须江郎峰祝氏族谱》,从中发现岳飞于绍兴三年(1133)题为“舆祝允哲述怀”的《满江红》及祝氏的和作。这首词与今傅《满江红》字句多有雷同,当是岳飞在后来特定环境中改定此词的基础。

    关于此词的写作年代,历来有多种说法,笔者认为,当是作于绍兴十年(1140)秋。这年七月,在郾城,颍昌两仗中岳家军击溃了金兵的主力,岳飞话其部下曰:“直抵黄龙府,舆诸君痛饮耳!”正当他满怀信心,准备进军汴京时,高宗和秦桧一天之内连下十二道金牌,命令立即退兵。岳飞在无可奈何,极度悲愤中,改写原作,成就了这首壮怀激烈的千古绝唱。

    那些认为是明人拟作的人,除了把作者、作年视为最大疑点以外,退认为“踏破贺兰山缺”一句也是可疑的。其实中国共有三座贺兰山。一般词家都认为岳飞词是指宁夏的贺兰山,“借指金人占领下的西北一带”。但是当时它属于西夏,宋金并未在那里打过仗,岳飞何必去踏破它呢,而江西赣州的贺兰山,与岳飞“直捣黄龙府”的素志背离,肯定舆此词的写作无关。河北磁州的贺兰山在军事上具有重要地位,岳飞曾在此驻守经年,北宋末年金兵南侵,这里就成了抗金的主战场。所谓“踏破贺兰山缺”最有可能指此处。

    至于《金陀粹编》未能收录此词,则是因为岳珂编集时尚未发现。《满江红》一词湮没民间三百年,至时势需要时才重新现身。

(摘编自陈非《<满江红>(怒发冲冠)只能是岳飞的作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地球是宇宙中的一个地方,但决不是唯一的地方,也不是一个典型的地方。任何行星、恒星或星系都不可能是典型的,因为宇宙中的大部分是空的。唯一典型的地方在广袤、寒冷的宇宙真空之中,在星际空间永恒的黑夜里。那是一个奇特而荒芜的地方。相比之下,行星、恒星和星系就显得特别稀罕而珍贵。假如我们被随意搁置在宇宙之中,我们附着或旁落在一个行星上的机会极小。在日常生活当中,这样的机会是“令人羡慕的”。可见天体是多么宝贵。

    从一个星系际的优越地位上,我们可以看到无数模糊纤细的光须象海水的泡沫一样遍布在空间的浪涛上,这些光须就是星系。其中有些是孤独的徘徊者,大部分则群集在一起,挤作一团,在大宇宙的黑夜里不停地飘荡。展现在我们面前的就是我们所见到的极其宏伟壮观的宇宙。我们隶属于这些星云,我们所见到的星云离地球80亿光年,处在已知宇宙的中心。

    星系是由气体、尘埃和恒星群(上千亿个恒星)组成的,每个恒星对某人来说都可能是一个太阳。在星系里有恒星、行星,也可能有生物、智能生命和宇宙间的文明。但是从远处着眼,星系更多地让人想起一堆动人的发现物——贝壳,或许是珊瑚——大自然在宇宙的汪洋里创造的永恒的产物。

    宇宙间有若干千亿个星系。每个星系平均由1000亿个恒星组成。在所有星系里,行星的数量跟恒星的总数大概一样多。在这样庞大的数量里,难道只有一个普通的恒星——太阳——是被有人居住的行星伴随着吗?为什么我们这些隐藏在宇宙中某个被遗忘角落里的人类就这样幸运呢?我认为,宇宙里很可能到处都充满着生命,只是我们人类尚未发现而已。我们的探索才刚刚开始。80亿光年以外嵌着银河系的星系团催迫着我们去探索。探索太阳和地球就更不用说了。我们确信,有人居住的这个行星只不过是一丁点儿的岩石和金属,它靠着反射太阳光而发出微光。在这样的大距离里,它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是,这个时候,我们的旅程只到达地球上的天文学所通称的“本星系群”。本星系群宽达数百万光年,大约由20个子星系组成,是一个稀疏、模糊而又实实在在的星系团。其中的一个星系是M31,从地球上看,这个星系位于仙女星座。跟其他旋涡星系一样,它是一个由恒星、气体和尘埃组成的巨大火轮。M31有两个卫星,它通过引力——跟使我呆在坐椅上相同的物理学定律——将矮椭圆星系束缚在一起。整个宇亩中的自然法则都是一样的。我们现在离地球200万光年。

M31以外是另一个非常相似的星系,也就是我们自己的星系。它的旋涡臂缓慢地转动着——每2亿5千万年旋转一周。现在,我们离地球4万光年,我们正处于密集的银河中心。但是,假如我们希望找到地球的话,就必须将方向扭转到银河系的边远地带,扭转到接近遥远的旋涡臂边缘的模糊的地方。

    我们印象最深刻的是,恒星即使在两个旋臂之间,也像流水一样漂浮在我们的四周——气势磅礴的自身发光的星球,有些虽然象肥皂泡一样脆弱,却又大得可以容得下1万个太阳或1万亿个地球;有些小如一座城池,但密度却比铅大100万亿倍。有些恒星跟太阳一样是孤独的;多数恒星有伴侣,通常是成双成对,互相环绕。但是那些星团不断地从三星系逐渐转化成由数十个恒星组成的松散的星团,再转化成由百万个恒星组成的璀璨夺目的大球状星团。有些双星紧靠在一起,星体物质在他们之间川流不息,多数双星都象木星与太阳一样分离开来。有些恒星——超新星——的亮度跟它们所在的整个星系的亮度一样;有些恒星——黑洞——在几公里以外就看不见了。有些恒星的光彩长年不减;有些恒星闪烁不定,或以匀称的节奏闪烁着。有些恒星稳重端庄地转动着,有些恒星狂热地旋转着,弄得自己面貌全非,成了扁圆形。多数恒星主要是以可见光成红外光放出光芒;其他恒星也是X光或射电波的光源。发蓝光的恒星是年青的星,会发热;发黄光的恒星是常见的星,它们已经到了中年;发红光的恒星常常是垂亡的老年星;而发白光或黑光的恒星则已奄奄一息。银河里大约有4千亿个各种各样的恒星,它们的运转既复杂又巧妙。对于所有这些恒星,地球上的居民到目前为止比较了解的却只有一个。

(节选自人教版高中语文必修三卡尔•萨根《宇宙的边疆》,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以儒家为代表的中国古代传统思想,要求各种审美形式,都以温柔折衷为主调,必须要“中和”,不走极端,“乐而不淫”、“哀而不伤”、“怨而不怒”,而不喜欢“怪力乱神”。从《诗经》到《古诗十九首》的一脉传统,集中体现了这种美学需求。而在宋、元以后勃发起来的戏曲艺术中,这种美学追求就体现得更为显著了。

    元代戏曲批评家钟嗣成,把“中和美”阐释为“和顺积中”。“和顺积中”,就是要如同孔子评《关雎》所言:“哀而不伤,乐而不淫。”在结构上要把握“务使一折之中,七情俱备”(李渔《闲情偶寄》).要通过悲喜交集的手法和大团圆的结局,来使人们的情感得以“中和”,求得欣慰。如《窦娥冤》的伸冤昭雪,《赵氏孤儿》的报仇雪恨,《汉宫秋》的“团圆梦境”,《琵琶记》的“玉烛调和”,《长生殿》的“蟾宫相见”,《祝英台》的蝴蝶双飞,等等。讲究“团圆之趣”已经成为我国极为普遍的传统审美心理现象。

    即使是《石头记》里的林黛玉不能与贾宝玉团圆,但后来还是有了《后石头记》《红楼圆梦》等书,把林黛玉从棺材里掘出来同贾宝玉团圆。再比如像《桃花扇》,结局本是侯朝宗没能与李香君团圆,可顾天石却为其翻案“补恨”,在《南桃花扇》里让侯朝宗与李香君当场团圆。可见,由悲转喜,由缺转圆,对圆的崇尚似乎已成了一种弥撒性的文化﹣﹣审美理想的规范,“大团圆”既是审美主体对规范的崇尚和屈从,也是审美主体对传统规范的迎合和妥协。德国美学家费里德兰德有一句名言:“艺术是一种心理产物,因此可以说,任何艺术都是心理的。”

    圆在中国哲学中意味着道境、神境、禅境。不论是《周易》中解读宇宙人生奥秘的太极,还是儒家的不偏不倚的中庸,或是道家的有无相生的哲学思想,甚至是佛家的因果报应的轮回观,都存在于同一个圆的图示之中,具有深刻的美学内涵。

    我国古典戏曲多以结局团圆为尚,在悲剧中如此,喜剧中更是如此。如大家所熟知的《西厢记》,从《佛殿奇遇》到《长亭送别》,喜剧情节此起彼伏,环环相扣,并从心理与行动的相悖造成了喜剧效果。虽在《长亭送别》一折中充满了生离死别、激泪滂沱的离愁别怨,但这丝毫不减喜剧的色彩,反倒更增添了《西厢记》故事的“团圆之趣”。又如在奇谲瑰丽的《牡丹亭》中,杜丽娘“因情而死,因情而生”,缠绵起伏,催人泪下,然而最终经皇上准婚,阖家团圆。

    更重要的是,这种“团圆之趣”蕴涵着一种强大的生命力,从正面表现新生事物的坚忍不拔,这样的结局寄寓了人们对未来的美好愿望和对理想实现的希望。

    总之,无论是中国古典悲剧还是中国古典喜剧都一样具有深厚的中华民族特色,体现了民族大众的审美心理与审美理想,充分体现了一种“中和之美”的审美特征。

﹣﹣摘选自师阳《中和美与中国古典戏曲的研究》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诗词”二字连在一起,成为一个语词。在现代人的文学常识中,它表示两种文学形式:一种是“诗”,它是从商周时代以来早已有了的韵文形式;一种是 “词”, 它是起源于唐、五代而全盛于宋代的韵文形式。但是在宋以前人的观念中,诗词二字很少连用。偶然有连用的,也只能讲作“诗的文词”。因为在当时,词还没有成为一种独立的文学形式的名称。

    “词”字是一个古字的简体,原来是“辤”字,后来写作“辭(辞)”。所以,“诗词”本来就是“诗辞”。到了宋代,词成为一种新兴文学形式的名称,于是“诗词”不等于“诗辞”了。诗是一种抒情言志的韵文形式,被谱入乐曲,可以配合音乐,用来歌唱,它就成为曲辞,或说歌辞,其实和现在的歌词是没有区别的。在当时,诗就是辞。不过从文学的观点定名,称之为诗;从音乐性的观点定名,就称之为曲辞或歌辞,简称为辞,例如楚地流行的歌辞——楚辞就是如此。

    到了汉代,五言诗产生以后,诗逐渐与音乐分离成为不能唱的文学形式,于是诗与歌辞分了家。从此以后,凡是能作曲歌唱的诗,题目下往往带一个“辞” 字。这个“辞”字,晋宋以后,都简化用作“词”字,一直到唐代,凡一切凉州词、竹枝词、横江词,这一切“词” 字,都只有歌词的意义而且是一个普通名词,并不表示它们是一种特有的文学形式。

    在晚唐五代,新兴了一种长短句的歌词,它们的句法和音节更能便于作曲,而与诗的形式渐渐地远了,当时把这一类的歌词称为曲子词。每一首曲子词都以曲调名为标题,例如《菩萨蛮》等。从晚唐五代到北宋,这个“词”字还没有成为一种文学形式的固有名词。晚唐牛峤《女冠子》云“浅笑含双靥,低声唱小词”,类似的词字,也都是歌词的意思。北宋词家的集名,都不用词字。苏东坡的词集名为《东坡乐府》,周邦彦的词集名为《清真集》,没有一部词集称为“某某词”的。南宋初期,出现诗余这个名词,它指的是苏东坡、秦观、欧阳修的这些曲子词。无论乐府、长短句或近体乐府,这些名词都反映作者仍然把词作为诗的延伸和附属于诗的一种边缘文体。诗余这个名词,就明确地说明了当时把曲子词作为诗的剩余产物,试图把词从诗的领域中离析出来。不久后,当时的出版商编刊了六十家的诗余专集,绝大多数都改集名为“词”,例如《东坡乐府》改名为《东坡词》,《淮海居士长短句》改名为《淮海词》,《清真集》先改名为《清真诗余》,后又改名为《清真词》。从此以后,“词” 作为一种新兴的文学形式的固有名称被确定下来。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美国著名媒体文化研究者和批评家尼尔·波兹曼,曾大声疾呼要对电视保持警惕,倘若他看到今天的媒体变迁状况,或许会将矛头调转,指向比电视更小的屏幕——以智能手机为代表的移动终端。而他所担忧的过分依赖技术来追求最高效率对文化积淀的侵蚀,用于阐释眼下人们的文化生活方式会更恰如其分。

    科学技术的发展使智能手机成为了人们获取信息和消费文化的主要载体,我们的文化生活方式也随之发生了改变。微博,在生活节奏极快的现代社会,已成为人们在无数个碎片化的闲暇时间里获取信息和表达自我最便捷的方式。正是在微博热的“点化”下,一系列以“微”著称的文化消费形式应运而生——字数不超过140字的微小说、对话不超过140字的微访谈、时间不超过300秒的微电影……在拥有无限空间和容量的数字化世界里,它们如无数个碎片向我们袭来,充塞着所有时间。

    “微博了一年,没怎么看电视,把放那儿的时间变成了刷屏,觉得时间被浪费,其实是换了个地方挥霍而已。”电影导演何平在自己微博上抒发的这番感慨,正好说出了我们面对“微”文化时隐约的焦虑。

    1971年,经济学家赫伯特·西蒙对现代人的注意力匮乏症做出了最好的诊断:信息消耗的是接收者的注意力,信息的聚敛必然意味着注意力匮乏。在海量的“微”文化产品面前,人们的种种欲罢不能,恰好印证了这个观点——在适应了140个字的阅读之后,许多人很难再捡起一部几百页的书本;在习惯了不超过几百秒的电影之后,要在影院里看一场两三个小时的电影会变得如坐针毡。当我们的时间和注意力被多如牛毛的“微”文化产品肢解时,读一本书、看一部电影、欣赏一场演出,甚至直面内心的冥想与沉思,都变成了奢侈的事。

    “微”文化产品的另一个副作用是逻辑思维的“被碎片化”导致的思维能力弱化。虽然文化产品的思想文化含量并非取决于其规模或篇幅的大小,但以“微”文化产品如此“迷你”的体量,要承载起丰富的文化内涵和精神力量却几乎是不可能的。当我们陶醉于它带来的短暂快感时,很难再就某一人、某一事进行一探到底的研究和追问。于是,完整的、有纵深感的知识体系也就难以形成,系统的、层层递进的逻辑思维也便搁于浅滩。对于一个国家或者民族来说,这样的文化产品即使再多,也只是如细沙堆积。而探求与追问精神的缺失,则会最终将我们引入迷失自我的无限苍茫。

    上世纪早期,英国文学家奥尔德斯·赫胥黎在其著作《重访美丽新世界》里表示了担忧:“真理淹没于无聊烦琐的世事,人们毁于他们热爱的东西。”这则来自上个世纪的箴言,对今天的我们来说有着别样的意义。在碎片化的时间里,用“微”文化消费代替“无所事事”固然是种进步,但如果它变成阻碍文化发展和社会进步的桎梏,则应引起我们的反思。从“没有时间”到“更没有时间”,从“碎片化”到“被碎片化”,这是一个颇有些尴尬的冷笑话。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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