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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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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河北省武邑中学2017-2018学年八年级下学期语文开学考试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父亲的大学

       ①父亲到了上学的年龄,情愿盘腿坐在炕头帮祖母纺线,也不肯进学堂。父亲不上学,也就不识字,他连自己的名字也认不得。而读过书的大伯三叔四叔,无一例外地成了“公家人”,虽然几年才回来一趟,但都是春风满面,神采飞扬。相比之下父亲却显得猥琐俗气。每当他们弟兄几个坐在一起,我甚至都不敢看父亲一眼。

       ②父亲当年为什么不肯土学,父亲从未说过,我也没问过。倒是母亲每每与父亲闹翻,最后总是毫不留情地质问父亲:那时你咋不上学呀,看看人家再看看你。母亲这话一出口,父亲便像霜打的茄子一样低下头,只顾一口接一口地吸烟,一声不吭。

       ③父亲不识字,闹了不少笑话。我上小学时,听说有一回父亲进城,直通通地就走进了女厕所,被一个女工骂了出来。父亲吓得魂不附体,苦苦哀求,后来甚至下了跪。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很快就在村里传扬开了,有大半年的时间,父亲在村里走路,头总是垂得很低。

       ④这事虽然与我无关,但既然发生在自己父亲身上,我也就很难为情。每当看到或听到村里那些长舌的男人女人饶有兴致、添油加醋地谈论这件事时,我无不转身落荒而逃。回到家,真想戳着父亲的鼻子问他当初为什么不上学不读书,而偏偏去做那些纺棉花的女人活。但看到父亲寂寞苍老的样子,又禁不住顿生怜悯,真想抱住父亲的腿大哭一场。

       ⑤我上了高中,有一次,父亲怯生生地说想到学校来看我。听了这句话,我顿时感到一阵寒颤。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诉父亲,学校共有几处厕所,男厕在哪一边,不厌其烦地给父亲讲解“男”字与“女”字的不同。父亲不说话,只低头默默地吸烟。返校后我忐忑不安地等父亲来,夜里偷偷地享红粉笔去加重厕所上的那个“男”字。我的担心是多余的,父亲最终没来看我。现在想想,我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⑥高考前夕,我回了趟家,到家时已近黄昏,但家门却还紧锁着。我坐在大门旁的石头上等父亲,看着黄昏一寸一寸地爬上泥墙。邻家婶子从家里走出来,抬头看见我,说:梅子,你咋才回来?你爹犯胃病吐血了!我“腾”地站起来,电击了一般。婶子又说:现在好了,昨儿出的院,这会儿在地里忙呢!我拔腿往田里跑,远远地看见父亲腰里扎着一根草绳子,那么瘦小枯干!我跑上去,默默地站在父亲身后,眼泪簌簌而下。父亲说,很晚了,咱回家吧。我与父亲拉着排子车往家走,一路无语。一抹晚霞在西边的天空灿烂地燃烧,映照着我羞红的脸。

       ⑦终于等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父亲的话突然多了。我很难理解一向沉默寡言的父亲怎么就一时那么能说起来。凡是能想起来的,他都往外说。当年为啥不进学堂念书呀,那是因为家里穷呀,要是都上学,还不把你爷爷奶奶活活累死呀!你大伯三叔四叔都上过大学,就我没上过,现在好了,我闺女考上大学了,那就是我的大学!父亲每天都像复读机似的一遍遍地重复这些话。有时说得母亲烦了,就顶他:你歇会吧,自己的肠子还用别人给你量么!但父亲似乎已经不再怕母亲,仍是趾高气扬地说个不停。

       ⑧临上大学的前一天,一向舍不得多花一分钱的父亲摆了满满两桌酒席,把村长、支书、我小学的老师连同村里有些许墨水的人,都请到家里来。父亲红光满面.大声地说着些谦虚里透看骄傲的话,与他们碰杯,与他们喝酒。父亲谈笑风生,神采飞扬,全没有了往日的卑下与猥琐。我躲在灯影里,泪流满面……

(1)、阅读文章③-⑧段,完成下列表格。

时间

事件

“我”的心情

我上小学时

父亲走错厕所

上了高中

忐忑不安、担心

高考前夕

父亲得胃病,我回家看望父亲

我考上了大学

心酸、内疚、高兴

(2)、“父亲最终没来看我”的原因是什么?
(3)、请赏析第⑦段画线句子的表达效果。

父亲每天都像复读机似的一遍遍地重复这些话。

(4)、结合文章内容,谈谈你对“父亲的大学”这一标题的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后面问题。

      双腿瘫痪以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窗外天上北归的雁群,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这时候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时,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瘫痪以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可活什么劲!”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母亲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

      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啦唰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坐下,一会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哎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又是秋天,妹妹推着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开得正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阅读下面一篇文章,完成后面题目。

我的独立日

(美)米歇尔·西格

    一九七六年,随着独立日的临近,我越来越兴奋。不过,我的兴奋和独立日可没有什么关系,我就要满15岁了。按照法律规定,在这个年龄,我有资格领取受限驾照。所谓受限,就是我开车的时候,我的监护人必须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独立日前几天我终于拿到了梦寐以求的驾照。我开始幻想自己像电影里的帅哥一样潇洒飙车。不过,母亲的话打断了我的幻想:“祝贺你,儿子。我为你骄傲。但是要记住,一定要安全驾驶。”有点扫兴,但无所谓了,重要的是我就要亲自开车了。

    很快,我就亲手握方向盘了。当然,妈妈就坐在我旁边副驾驶的位置上。我的耳根果然没有清净的时候。从坐上副驾驶的位置,妈妈就一直对我说:“不管怎样,一定要记住,不要超过警车。”一路上,她不断重复着这句话。为了能开车,我只能忍受她的唠叨。

    独立日那天,像以往一样,我开车时妈妈坐在我身边。我把车子开上街道的时候,前面大约十码的距离,正好是一辆警车也开上街道。看到警车,妈妈的唠叨变成了大声命令:“麦克,慢一点,不要超过警车。”

    按照妈妈的要求,我把车速从35英里降到30英里。让我奇怪的是,那辆警车把速度降得更慢。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妈妈又重复了她的警告。于是,我又把速度降到了26英里。那辆警车也又一次降低了速度,好像有意和我的车比谁的速度更慢,显然,警车胜利了。我听见妈妈在我耳边不停地喊:“不管怎样,一定记住不要超过警车。”

    我实在是不明白警察为什么要和我比降速。在脑子里把交通规则过了一遍后,我确信除了妈妈的话,没有哪条规则要求我必须以龟速前进。我决定不再听妈妈的话,马上加大了油门,超过了警车。妈妈看着被甩在了后面的警车,绝望地喊道:“天哪,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是告诉过你,永远不要超过警车吗?”

    几乎与此同时,警铃大作。我从后视镜看到了警车也加速跟了上来。警察来到我的窗前,说:“先生,我可以看看你的驾照吗?”我把我的临时驾照给他,他翻来覆去看着驾照,我妈妈试图向他解释;但是,警察打断她,问我:“你学过交通规则,那为什么刚才你开得那么慢?”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有偷偷指了指我身边的妈妈。警察看着妈妈说:“夫人,小伙子能把车开得不错,前提是没有你的错误指导。”

    25年后,我回顾我的驾驶经历,发现这是我一生中唯一一次被警察逼到路边停车。25年前,整个美国都在庆祝独立的时候,我以这样的一种方式庆祝了我的独立。

阅读散文《天池绿雪》,回答各题。

天池绿雪

梁衡

    雪,自然不会是绿的,但是它却能幻化出无穷的绿。我一到天池,便得了这个诗意。

    在新疆广袤的大地上旅行,随处可以看见终年积雪的天山高峰。到天池去,便向着那个白色的极顶。车子溯沟而上,未见池,先见池中流出来的水,成一条河。因山极高,又峰回极转,这河早成了一条缠绵无绝的白练,纷纷扬扬,时而垂下绝壁,时而绕过碧树。山是石山,沟里无半点泥沙,水落下来摔在石板上跌得粉碎,河床又不平,水流过七梭八角的尖石,激起团团的沫。所以河里常是一团白雾、千堆白雪。我知道这水从雪山上来,先在上面贮成一池绿水,又飞流而下。雪水到底是雪水,她有自己的性格、姿态和魅力。当她一飞动起来时,便要还原成雪的原貌。她在回忆自己的童年,她在流连自己的本性,她本来是这样白,这样纯,这样柔,这样飘飘扬扬的。她那飞着的沫,向上溅着、射着、飘着,好像当初从天上下来时舒舒慢慢的样子。她急慌慌的把自己摔碎,成星星点点,成烟、成雾,是为了再次乘风飘去。我还未到天池边,就想,这就是天池里的水吗?

    等到上了山,天池是在群山环抱中,一汪绿水,却是一种冷绿。绿得发青、绿得发蓝,雪峰倒映在其中,更增添了她的静寒。水面不似一般湖水那样柔和,而别含着一种细密、坚实的美感,我疑她随时会变成一面大冰的。一只游艇从水面划过,也没有翻起多少浪波,轻快地像冰上驶过一架爬犁。我想要是用一小块石片贴水滑过去,也许会一直飘滑到对岸。刘家峡的绿水是一种能量的积聚,而这天池呢?则是一种能量的凝固。她将白雪化为水,汇入池中,又将绿色做了最大的压缩,压成青蓝色,存在群山的怀中。

    池周的山上满是树,松、杉、柏,全是常青的针叶,近看一株一株,如塔如纛(dào),远望则是一海墨绿。绿树,我当然已不知见过多少,但还从未见过绿成这个样子的。首先是她的浓,每根针叶,不像是绿色所染,倒象是绿汁所凝。一座山,郁郁的,绿的气势、绿的风云。再就是她的纯。别处的山林在这个季节,也许会夹着些五色的花、萎黄的叶,而在这里却一根一根,叶子像刚刚抽发出来;一树一树,像用水刚刚洗过,空气也好像经了过滤。你站在池边,天蓝、水绿、山碧,连自身也觉得通体透明。我知道,这全因了山上下来的雪水,只有纯白的雪,才能滋润出纯绿的树。雪纯得白上加白,这树也就浓得绿上加绿了。

    我在池边走着、想着,看着那池中雪山倒影,我突然明白了,那绿色的生命原来都冷凝在这晶莹的躯体里。是天池将她揽在怀中,慢慢地融化、复苏,送下山去,送给干渴的戈壁。好一个绿色的怀抱雪山的天池啊,这正是你的伟大、你的美丽。

阅读选文,回答问题

垂 钓

余秋雨

    去年夏天我与妻子买票参加了一个民间旅行团,从牡丹江出发,到俄罗斯的海参崴游玩。海参崴的主要魅力在于海,我们下榻的旅馆面对海,每天除了在阳台上看海,还要一次次下到海岸的最外沿,静静地看。

    海参崴的海与别处不同,深灰色的迷蒙中透露出巨大的恐怖。我们眯缝着眼睛,把脖子缩进衣领,立即成了大自然凛冽威仪下的可怜小虫。其实岂止是我们,连海鸥也只在岸边盘旋,不敢远翔,四五条猎犬在沙滩上对着海浪狂吠,但才吠几声又缩脚逃回。逃回后又回头吠叫,“呜呜”的风声中永远夹带着这种凄惶的吠叫声,直到深更半夜。只有几艘兵舰在海雾中隐约,海雾浓了它们就淡,海雾淡了它们就浓,有时以为它们驶走了,定睛一看还在,看了几天都没有移动的迹象,就像一座座千古冰山。

    我们在海边说话,尽量压低了声音,怕惊动了冥冥中的什么。

    在一个小小的弯角上,我们发现,端坐着一胖一瘦两个垂钓的老人。

    胖老人听见脚步声朝我们眨了眨眼算是打了招呼。他回身举起钓竿把他的成果朝我们扬了一扬,原来他的钓绳上挂了六个小小的钓钩,每个钓钩上都是一条小鱼。他把六条小鱼摘下来放进身边的水桶里,然后再次下钩,半分钟不到他又起竿,又是六条挂在上面。就这样,他忙忙碌碌地下钩起钩,我妻子走近前去一看,水桶里已有半桶小鱼。

    奇怪的是,只离他两米之远的瘦老人却纹丝不动。为什么一条鱼也不上他的钩呢?正纳闷,水波轻轻一动,他缓缓起竿,没有鱼,但一看钓钩却硕大无比,原来只想钓大鱼。在他眼中,胖老人忙忙碌碌地钓起那一大堆鱼,根本是在糟践钓鱼者的取舍标准和堂皇形象。伟大的钓鱼者是安坐着与大海进行谈判的人类代表,而不是在等待对方琐碎的施舍。

胖老人每次起竿摘鱼都要用眼角瞟一下瘦老人,好像在说:“你就这么熬下去吧,伟大的谈判者!”而瘦老人只以泥塑木雕般的安静来回答。

    两人都在嘲讽对方,两人谁也不服谁。

    过了不久,胖老人起身,提起满满的鱼桶走了,快乐地朝我们扮了一个鬼脸,却连笑声也没有发出,脚步如胜利者凯旋。瘦老人仍然端坐着,夕阳照着他倔强的身躯,他用背影来鄙视同伴的浅薄。暮色苍茫了,我们必须回去,走了一段路回身,看到瘦小的身影还在与大海对峙。此时的海,已经更加狰狞昏暗。狗吠声越来越响,夜晚开始了。

    妻子说:“我已经明白,为什么一个这么胖,一个这么瘦了。一个更加物质,一个更加精神。人世间的精神总是固执而瘦削的,对吗?”

    我说:“说得好。但也可以说,一个是喜剧美,一个是悲剧美。他们天天在互相批判,但加在一起才是完整的人类。”

    确实,他们谁也离不开谁。没有瘦老人,胖老人的丰收何以证明?没有胖老人,瘦老人的固守有何意义?大海中多的是鱼,谁的丰收都不足挂齿;大海有漫长的历史,谁的固守都是一瞬间。因此,他们的价值都得由对手来证明。

    可以设想,哪一天,胖老人见不到瘦老人,或瘦老人见不到胖老人,将会是何等惶恐。在这个意义上,最大的对手也就是最大的朋友,很难分开。

    两位老人身体都很好,我想此时此刻,他们一定还坐在海边,像两座恒久的雕塑,组成我们心中的海参崴。

 (选自《优秀作文选评•初中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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