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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 难易度:普通

四川省达州市渠县东安雄才学校2023-2024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12月月考试卷

文学类文本阅读

传家之宝老油灯

侯义利

①前些日子,在母亲的小西房,偶然发现一件已闲置了近三十年的“古董”——一台老油灯。

②小时候,我家里十分贫穷。全家老小七八口人,仅有五间半土房,祖父母住两间半,其余三间做广生产队的饲养院。无奈,母亲只得借住在本家伯父母闲置的两间牲口储草小屋。在这个小屋,母亲一住便是十年。粗笨的双扇木门、低矮的窗户、狭小的土炕、玉米杆和高梁秆铺设的顶棚,这一切至今还印在我的脑海,连同窗台上放的这台油灯。

③冬日的夜里,我与哥哥总是钻在一个被窝,兄弟俩贴紧身子,互相取暖。即使在这样的黑夜里,母亲似乎总有做不完的活,纺线、织布、纳鞋底……纺车有节奏的嗡嗡声和母亲做活时轻轻的哼唱,是我们最好的催眠曲,很快我们便进入了梦乡。半夜醒来,油灯下,母亲依然在忙活。母亲也有打盹的时候,我亲眼看到,为了驱除睡魔,她将针扎向自己的额头。为了全家老少的生活,母亲一直这样撑持下去。

④尽管生活是那样艰难,但在母亲的辛勤操持下,时而也会卷起欢愉的浪花。记得一天早上,母亲要带我们兄妹去舅家。油灯下,刚刚做好的新衣,母亲让我试一回再一回,看了前头看后头。母亲给妹妹头顶梳一个小发柱,油黑的头发从柱顶向周围弯下,宛如一把小伞,再给她额头上贴一点红,简单勾画后,妹妹如同水灵灵一朵花。这时候,母亲的脸上会泛出红晕,露出无尽的喜悦。

⑤印象最深的莫过于每年的大年三十,吃完年夜饭,油灯下,母亲父亲和我们兄妹几人,为了过一个祥和的年而忙活起来。先是这盏老油灯被母亲擦得干干净净。一幅《西厢记》共两张年画,不知贴了多少年,颜色已经发黄,然而母亲从箱子里取出,小心翼翼地打开,让我们把画周周正正地贴在土墙上。而母亲呢,又坐在油灯下,施展着自己的手艺,用红纸剪成雄鸡报春、娃娃骑鱼等贴在窗户纸上。这些剪纸形象各异,活灵活现,一时间给陈年老宅带来了无尽的生机。我们兄妹带着对新年的憧憬慢慢进入梦境,一觉醒来,个个枕头边放好了叠得整整齐齐的新衣。

⑥在这阴暗斑驳的寒舍,在这饱经岁月风霜的老油灯下,母亲也少不了忧伤。四弟出生了,我兄妹五人加上四个大人,全家老小九口,靠父亲每月三四十元的工资难以养家糊口。尽管母亲每天参加生产劳动,但一个女劳力所挣工分远远抵不住全家的粮款,夹着口袋到生产队分粮,常因短款交不上而被挡回来。无奈之下,在四弟出世仅二十天时,将他送给了吉县后川大山里一家贫苦农民。

⑦油灯下,母亲哭得死去活来,我和哥哥虽然上了学,但终究少不更事,在母亲的哭声中酣然入睡。漫漫长夜,母亲的枕头半截都哭湿了,只有这盏老油灯与她相伴,摇忽闪烁之中,像是倾听着弃儿痛苦的诉说。母亲两三天茶饭不沾,以致大病一场。

⑧虽然四弟托付于人,但现有的八口人仍然难以度日,母亲只得加倍地劳作。走路中手不离活,就连抬粪时肩上抬着杆,手里还在纳鞋底。虽然她幼小时,一双脚缠了又放,早已变形,但走起路来常是小跑,干起活来更是不让须眉。村边浆砌石渠,母亲用独轮车从十余里的山脚下和男人们一道推石头。三百余斤重的车子,就连一些男人推起来也扭东歪西的,而母亲却行走如常。

⑨母亲不仅自己拼命劳作,而且一有机会,就带我们兄弟去劳动。记得一年收麦天,骄阳似火,热浪逼人,母亲带着我和哥哥去尹村地里拾麦。一路上,无外乎又是“命薄一张纸,身勤饿不死”之类的嘱咐。哥哥已有十岁,似乎懂事了,而我一个七岁的幼童,着实耐不住夏日的炙烤,无论母亲怎么训导,就是不开窍,掏个空子就钻到柿子树下吊秋千。母亲虽然生气,但晚上回到家,在油灯下仍然摸着我的脑袋温柔地教导。

⑩母亲的老油灯已闲置近三十年了,而这些年来,虽然父母亲的住所几经乔迁,我兄弟也各居东西,破烂古玩卖了一茬又一茬,唯独它保存完好。

⑪我向儿孙们叮嘱:老油灯是我们的传家之宝!

(选自《山西农民报》,有删改)

(1)、文章写了哪几件与母亲有关的事?请概括作答。
(2)、结合文章,说说母亲是一个怎样的人。
(3)、请分析第⑨段中加点词的妙处。

在油灯下仍然摸着我的脑袋温柔地教导。

(4)、“老油灯”为什么能够成为“我们的传家之宝”?请结合文章内容概括作答。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6~9题。

德拉哭完之后,往面颊上抹了抹粉,她站在窗前,痴痴地瞅着灰蒙蒙的后院里一只灰白色的猫正行走在灰白色的篱笆上。明天就是圣诞节,她只有一元八角七给吉姆买礼物。她花去好几个月的时间,用了最大的努力一分一分地攒积下来,才得了这样一个结果。一周二十美元实在经不起花,支出大于预算,总是如此。只有一元八角七给吉姆买礼物,她的吉姆啊。她花费了多少幸福的时日筹划着要送他一件可心的礼物,一件精致、珍奇、贵重的礼物——至少应有点儿配得上吉姆所有的东西才成啊。

两扇窗子之间有一面壁镜。也许你见过每周房租八美元的公寓壁镜吧。一个非常瘦小而灵巧的人,细看一连串的竖条影像,可能会对自己的容貌得到一个大致精确的概念。德拉身材苗条,已精通了这门子艺术。

突然,她从窗口旋风般地转过身来,站在壁镜前面。她两眼晶莹透亮,但二十秒钟之内她的面色失去了光彩。她急速地拆散头发,让它完全泼撒开来。

眼下,詹姆斯·迪林厄姆·杨夫妇俩各有一件特别引以自豪的东西。一件是吉姆的金表,是他祖父传给父亲,父亲又传给他的传家宝;另一件则是德拉的秀发。如果示巴女王住在天井对面的公寓里,只要德拉把头发披散开来,露出窗外晾干,女王的珍珠宝贝肯定会黯然失色;如果地下室堆满金银财宝、所罗门王又是守门人的话,每当吉姆路过那儿,准会摸出金表,好让所罗门王忌妒得吹胡子瞪眼睛。

此时此刻,德拉的秀发泼撒在她的周围,微波起伏,闪耀光芒,有如那褐色瀑布。美发长及膝下,仿佛是一件长袍。接着,她又神经质地赶紧把头发梳好。踌躇了一分钟,一动不动地立在那儿,破旧的红地毯上溅落了一两滴眼泪。

她穿上那件褐色的旧外衣,戴上褐色的旧帽子,眼睛里残留着晶莹的泪花,裙子一摆,便飘出房门,下楼来到街上。

她走到一块招牌前停下来,上写着:“索弗罗妮夫人——专营各式头发。”德拉奔上楼梯,气喘吁吁,定了定神。那位夫人身躯肥大,过于苍白,冷若冰霜,同“索弗罗妮”的雅号简直牛头不对马嘴。

 “你要买我的头发吗?”德拉问。

 “我买头发,”夫人说,“揭掉帽子,让我看看发样。”

那褐色的瀑布泼撒了下来。

 “二十美元。”夫人一边说,一边内行地抓起头发。

 “快给我钱。”德拉说。

呵,接着的两个小时犹如长了翅膀,愉快地飞掠而过。请不用理会这胡诌的比喻。她正在彻底搜寻各家店铺,为吉姆买礼物。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春》(节选)
        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
        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里带着甜味儿;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草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
        “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风里带来些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味儿,还有各种花的香,都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酝酿。鸟儿将巢安在繁花嫩叶当中,高兴起来了,吸朋引伴地卖弄清脆的喉咙,唱出宛转的曲子,跟轻风流水应和着。牛背上牧童的短笛,这时候也成天嘹亮地响着。
       雨是最寻常的,一下就是三两天。可别恼。看,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密密地斜织着,人家屋顶上全笼着一层薄烟。树叶儿却绿得发亮,小草儿也青得逼你的眼。傍晚时候,上灯了,一点点黄晕的光,烘托出一片安静而和平的夜。在乡下,小路上,石桥边,有撑起伞慢慢走着的人,地里还有工作的农民,披着蓑戴着笠。他们的房屋,稀稀疏疏的,在雨里静默着。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秋天的黄昏

丁立梅

       城里是没有黄昏的。街道的灯,早早亮起来,生生把黄昏给吞了。

       乡下的黄昏,却是辽阔的,博大的。它在旷野上坐着;它在人家的房屋顶上坐着;它在鸟的翅膀上坐着;它在人的肩上坐着;它在树上、花上、草上坐着,直到夜来叩门。

       而一年四季中,又数秋天的黄昏,最为安详与丰满。

       选一处河堤,坐下吧。河堤上,是大片欲黄未黄的草。它们是有眼睛的,它们的眼睛,是麦秸色的,散发出可亲的光。它们淹在一片夕照的金粉里,相依相偎,相互安抚。这是草的暮年,慈祥得如老人一样。你把手伸过去,它们摩挲着你的掌心,一下,一下,轻轻地。像多年前,亲爱的老祖母。你疲惫奔波的心,突然止息。

       从河堤往下看,能看到大片的田野。这个时候,庄稼收割了,繁华落尽,田野陷入令人不可思议的沉寂中。你很想知道田野在想什么,得到与失去,热闹与寥落,这巨大的落差,该如何均衡?田野不说话,它安静在它的安静里。岁月枯荣,此消彼长,焉有得?焉有失?不远处,种子们正整装待发,新的一轮蓬勃,将在土地上重新衍生。

       还有晚开的棉花呢。星星点点的白,点缀在褐色的棉枝上,这是秋天最后的花朵。捡拾棉花的手,不用那么急了。女人抬头看看天,低头看看花,这会儿,她终于可以做到从容不迫,稻谷都进了仓,农活不那么紧了。她细细捡拾棉花,一朵一朵的白,落入她手里。黄昏下,她的剪影,就像一幅画。

       你的眼睛,久久落在那些白上面,你想起童年,想起棉袄、棉鞋和棉被。大朵大朵的白,摊在屋门前的篾席上晒。你在里面打滚儿,你是驾着白云朵的鸟。玩着玩着,会睡着了,睡出一身汗来﹣﹣棉花太暖和了啊。

       最开心的事是,冬夜的灯下,母亲把积下的棉花搬出来,在灯下捻去里面的籽儿。你也跟在后面捻,知道有新棉鞋新棉袄可穿,心先温暖起来。那时,你的世界就那么大,那时,一个世界的幸福,都可以被棉花填得满满的。

       人生因简单因单纯,更容易得到快乐。你有些惆怅,因为,现在的你,离简单离单纯,越来越远了。

       竟然还见到老黄牛。不多见了啊。人和牛,都老了。他们在河堤上,慢慢走。身上披着黄昏的影子。人的嘴里哼着“呦喝”“呦喝”﹣﹣歌声单调,却闪闪发光。牛低着头,不知是在倾听,还是在沉思。你想,到底牛是人的伙伴,还是人是牛的伙伴?﹣﹣相依为命,应该是尘世间最不可或缺的一种情感吧。

       鸟叫声在村庄那边,密密稠稠,是归巢前互道晚安呢。村庄在田野尽头,一排排,被黄昏镀上一层绚丽的橙色,像披了锦。炊烟升起来了,你家的,我家的,在空中热烈相拥,久久缠绵。还是村庄好,总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设防。

       突然听得有母亲的声音在叫:“小雨,快回家吃晚饭啦﹣﹣”你忍不住笑,原来不管哪个年代,都有贪玩的孩子。

       周遭的色彩,渐渐变浓变深。身下的土地,渐渐凉了,你也该走了。再贪恋地望一眼这秋天的夕阳,它一圈一圈小下去,小下去,像一只红透的西红柿,可以摘下来,炒了吃。

(选自《语文周报》读写版2013年第35期)

阅读文章,回答问题。

父子应是忘年交

       儿子考上大学时,闲话中提到费用。他忽然说:“从上初中开始,我一直用自己的钱缴学费。”我和妻子都吃了一惊。我们活得又忙碌又糊涂,没想到这种事

       我问他:“你哪来的钱?”

       “平时的零花钱,还有以前过年的压岁钱,攒的。”

       “你为什么要用自己的钱?”我犹然不解。

       他不语。事后妻子告诉我,他说:“我要像爸爸那样一切都靠自己。”于是我对他肃然起敬,并感到他一下子长大了。那个整天和我踢球、较量、打闹并被我爱抚的捉弄着的男孩儿已然倏忽远去。人长大不是身体的放大,不是唇上出现的软髭和颈下凸起的喉结,而是一种成熟,一种独立人格的出现。但究竟他是怎样 不声不响、不落痕迹的渐渐成长,忽然一天这样的叫我惊讶,叫我陌生?是不是我的眼睛太多关注于人生的季节和社会的时令,关注那每一朵嫩苞一节枯枝一块阴影和一片阳光,关注笔尖下每一个细节的真实和每一个词语的准确,因而忽略了日日跟在身边却早已悄悄发生变化的儿子?

       我把这感觉告诉给朋友,朋友们全都笑了,原来在所有的父亲心目中,儿子永远是夹生的。

       对于天下的男人们,做父亲的经历各不一样,但做父亲的感觉却大致相同。这感觉一半来自天性,一半来自传统。

       1976年大地震那夜,我睡地铺。“地动山摇”的一瞬,我本能地一跃,扑向儿子的小床,把他紧紧拥在怀里,任凭双腿全被乱砖乱瓦砸伤。事后我逢人便说自己如何英勇的捍卫了儿子,那份得意,那份神气,那份英雄感,其实是一种自享——享受一种做父亲尽天职的快乐。父亲,天经地义是家庭和子女的保护神。天职就是天性。

       至于来自传统的做父亲的感觉,便是长者的尊严,教导者的身份,居高临下的视角与姿态……每一代人都从长辈那里感受这种父亲的专利,一旦他自己做了父亲就将这种专利原原本本继承下来。

       这是一种“传统感觉”,也是一种“父亲文化”。

       我们就是在这一半天性一半传统中,美滋滋又糊里糊涂的做着父亲。自以为对儿子了如指掌,一切一切,尽收眼底,可是等到儿子一旦长大成人,才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对他一无所知。最熟悉的变为最陌生的,最近的站到了最远,对话忽然中断,交流出现阻隔。弄不好还可能会失去他。

       人们把这弄不明白的事情推给“代沟”这个字眼儿,却不清楚每个父亲都会面临重新与儿子相处的问题。

       我想起,我的儿子自小就不把同学领到狭小的家里来玩,怕打扰我写作。我为什么不把这看作是他对我工作的一种理解与尊重?他也没有翻动过我桌上的任何一片写字的纸,我为什么没有看到文学在他心里也同样的神圣?我由此还想到,照看过他的一位老妇人说,他从来没有拉过别人的抽屉,从不对别人的东西产生过好奇与艳羡……当我把这些不曾留意的许多细节,与他中学时代就自己缴学费的事情串联一起,我便开始一点点向他走近。

       他早就有一个自己的世界,里边有很多发光的事物。直到今天我才探进头来。

       被理解是一种幸福,理解人也是一种幸福。

       当我看到了他独立的世界和独立的人格,也就有了与他相处的方式。对于一个走向成年的孩子,千万不要再把他当做孩子,而要把他当做一个独立的男人。

       我开始尽量不向他讲道理,哪怕这道理千真万确,我只是把这道理作为一种体会表达出来而已。他呢,也只是在我希望他介入我的事情时,他才介入进来。我们对彼此的世界,不打扰,不闯入,不指手画脚,这才是男人间的做法。我深知他不喜欢用语言张扬情感,崇尚行动本身;他习惯于克制激动,同时把这激动用隐藏的方式保留起来。

       我们的性格刚好相反,我却学会用他这种心领神会的方式与他交流。比方我在书店买书时,常常会挑选几本他喜欢的书,回家后便不吭声的往他桌上一放。他也是为我这样做事。他不喜欢添油加醋地渲染,而把父子之情看得天地一样的必然。如果这需要印证,就去看一看他的眼睛——儿子望着父亲的目光, 总是一种彻底的忠诚。所以,我给他翻译的埃里克•奈特那本著名的小说《好狗莱希》写的序文,故意用了这样一个题目:忠诚的价值胜过金子。

       儿子,在孩提时代是一种含意。但长成人后就变了,除去血缘上的父子关系之外,又是朋友,是一个忘年交。而只有真正成为这种互为知己的忘年交,我们才获得圆满的做父子的幸福,才拥有了实实在在又温馨完美的人生。

(选自《译林》,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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