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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江苏省南京市鼓楼区2017-2018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列两个语段,完成小题。

【语段一】

    中国是弱国,所以中国人当然是低能儿,分数在60分以上,便不是自己的能力了;也无怪他们疑惑。但我接着便有参观枪毙中国人的命运了。第二年添教霉菌学,细菌的形状是全用电影来显示的,一段落已完而还没有到下课的时候,便影几片时事的片子,自然都是日本战胜俄国的情形。但偏有中国人夹在里边;给俄国人做侦探,被日本军捕获,要枪毙了,围着看的也是一群中国人;在讲堂里的还有一个我。

    “万岁!”他们都拍掌欢呼起来。

    这种欢呼,是每看一片都有的,但在我,这一声却特别听得刺耳。此后回到中国来,我看见那些闲看枪毙犯人的人们,他们也何尝不酒醉似的喝彩,——鸣呼,无法可想!但在那时那地,我的意见却变化了。

【语段二】

    “我早想当共产党,”他怀念地告诉我,“但是没有人要求我参加。我年已五十,我想共产党大概认为我太老了。”但是有一天,一个共产党员到他避难的地方来找他,请他入党。这个老家伙高兴之极,他告诉我,他当时想到他对建设新世界仍有一些用处不禁哭了。

    “但是所有这一切,还有许多其他偏见,都是由于无知愚味所造成的,我的任务就是改变他们的这种思想状态。这样的人民,同江西相比,的确非常落后。江西的文盲占百分之九十,但是文化水平高得多,我们在那里工作的物质条件也较好,合格教师也多得多。在我们的模范县兴国,我们有三百多所小学,约八百名教师——这与我们这里全部红区的小学和教师数目相等。我们从兴国撤出时,文盲已减低到全部人口百分这二十以下!

(1)、用一个短语概括【语段一】的内容。
(2)、揣摩下列句子中划线词语蕴含的情感。

①便不是自己的能力了;也无怪他们疑惑。

②他们也何尝不酒醉似的喝彩

(3)、【语段二】选自《》,描写的人物是
(4)、【语段一】中的鲁迅和【语段二】中的主人公都在为改变国民愚昧无知的现状而努力,他们的具体做法有什么不同?
举一反三
阅读《黄岩岛》一文,完成小题。

       ①黄岩岛自古就是中国固有领土,是中国南海中沙群岛中唯一露出水面的岛屿。它东经120度以西,北纬20度以南,10度以北,正好夹在2条纬线的正中间。北距广州600海里,东距菲律宾苏比克湾约126海里。

②黄岩岛四周为距水面0.5米到3米之间的环形礁盘,礁盘周缘长55公里,面积150平方公。礁盘外形呈等腰直角三角形,其内部形成一个面积为130平方公里、水深为10~20米的泻湖。黄岩岛发育在3500米深的海盆上,是深海平原上的一座巨大的海底山峰露出水面的部分。黄岩岛泻湖东南端有一个宽400米的通道与外海相连,这条水道水深9~11米,宽360~400米,中型渔船和小型舰艇可由此进入,从事渔业活动或者避风。

③环礁四周有星罗棋布的礁块露出,礁块表面大小一般为1—4平方米。以北、南两端的礁块最为密集,北端者称为北岩,南端者称为南岩。南岩是在礁盘上露出海面的巨大的礁石之一,形似大石柱,上部面积约3平方米,海拔1.8米。 站在岛上环顾四周,礁盘许多地方水深仅一、两米,好像是个浅滩。但是如果从海里看,黄岩岛却是一座陡峭的高山。只要离开礁盘十公里,就是3000米的深海。

       ④与西沙南沙岛礁密集不同,黄岩岛是周边数十万平方公里海域内唯一露出水面的礁盘,战略地位十分重要。而且这个礁盘面积巨大,达到150平方公里,超过了南沙任何一个单独的礁盘,为南沙美济礁面积的3倍,可以说中沙黄岩岛是“少而精”的岛礁。黄岩岛整个礁盘浅水区(水深1米左右)面积广阔,开发建设十分方便。礁盘口门宽大,经过疏浚深挖建设后可以进出大型舰艇。由于有一圈完整的环礁阻挡,礁盘外风浪无法进入泻湖,一直是渔船的避风良港。

       ⑤黄岩岛的地理位置,对于中国神圣领土的完整性,对于开发南海的经济,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那顿饭真香

    ①漫天大雪下了整整一夜,次日清晨,天仍然没有放晴。“白雪公主”仿佛是一个调皮的顽童,一会儿大把大把地把雪扬在你的身上,一会儿又躲在你的身后,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把雪塞进你脖子后面的衣领里。北风怒吼着刮鼻子刮脸,公路上的雪已经没过了膝盖,道路两边也已经沟满壕平。

    ②昨天和爱人一起到场部参加教师招聘考试,把才八个月大的孩子丢给了婆婆。昨晚惦记一宿,今天一大早,就急急忙忙地和爱人一起往回赶。因为雪大路滑通不了车,只好和爱人一起深一脚浅一脚地架步丈量。

    ③场部距离家有30多里路。临行前有人说,真要一直走着回去的话够你们两口子喝一壶的。可母子连心,呼啸的北风中,我仿佛听到了孩子的哭闹。

    ④爱人在前面给我趟道,我紧跟在他的身后。前面刚刚走过,后边的脚印就被盖得严严实实。手套、袖口、鞋帮甚至裤筒里都灌进了雪,一不小心,头上的围巾、帽子就被风刮得老远。我们俩互相搀扶、互相支撑着艰难地向前迈着每一步,不时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露在外边的头发、胡子上挂满了雪花。尽管零下40多度的严寒,可我们仍然感到有体内的热气在蒸发。好不容易走了十多里路,感到浑身直突突,真想一屁股坐在地上。

    ⑤天无绝人之路。忽然我们发现,白茫茫的天地之间,稀稀拉拉地住着几户人家。因为早上着急赶路,没来得急垫吧一口,此时,肚子咕咕直叫,又累又饿,身子有些招架不住,灌铅似的腿沉得简直迈不动步了。我跟爱人提议,能不能到住家找口饭,顺便歇歇脚。爱人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⑥我们就近费劲巴力地拉开一户人家茅草屋的门。屋里黑咕隆咚,也许是门槛太高,一进门就差点踩空。听到门响,打里屋走出一个人来,没看清模样,只听到瓮声瓮气地问:“谁呀,有事吗?”

    ⑦“我们是过路的,走累了想歇歇脚。”

    ⑧“行啊,快进屋吧。”我们被顺利地让进了里屋。

    ⑨里屋不大,却收拾得挺利索,也很暖和。炕上的女人正在缝补衣裳,看见我们,赶紧放下手里的活儿,挪动身子穿鞋下地。3个女孩子瞅了瞅我们,没说话,只是抿嘴笑了笑,然后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⑩借着窗户透进来的光亮,我们才彻底看清楚,原来把我们让进屋的是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老人。大叔忙着给我们倒水,大婶拉着我俩的手一个劲地往炕头让。老两口的热情让我们的精神完全放松,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火炕里边挪了又挪。

    ⑪爱人简单地和老两口说明了情况后,直截了当地和老两口说,肚子饿,实在走不动了,想在你这儿讨口饭吃。俩老人二话没说,一个立刻卷起衣袖张罗淘米,一个架好柴禾准备引火。我和爱人提出下厨帮忙,俩老人说什么也不肯。

    ⑫老两口真够麻利,一会功夫,一盘馒头、一盘土豆丝、一盆小米粥,外加一碗大酱和几棵扒好的大葱,还有一样小咸菜被端上了饭桌。

    ⑬爱人很实在,起馒头就咬了一大口。我有些腼腆,用小汤勺把小米粥缓慢地往嘴里送。大叔大婶一边和我们唠嗑,一边不停地让我们多吃点。大冷的天,还有那么远的路,不吃饱了怎么行呢?那一刻,我的心里热乎乎的,有种到家的感觉。

    ⑭闲聊中,我们了解到,大叔大婶有7个女儿,被人称作“七仙女”。老大、老二、老三都已先后成了家,并且都有工作,剩下的4个女儿正在读书。“真够你们老两口呛的。”我偶尔地插上一嘴。大叔、婶子告诉我们,每年到他这里歇脚的人挺多,好歹让人填饱肚子。你们也一样,只要不嫌弃,随时欢迎你们来。本打算付饭费,被大叔大婶执意拒绝,看见俩老人有些不高兴,爱人只好把钱装进兜里。

    ⑮水足饭饱之后,我们又该上路了。老两口热情地把我们送到门外,还一再叮嘱,再路过的时候一定要进屋坐坐。我们和俩老人一一握手告别,承诺一定还会再来。可话刚刚出口,就被一阵大风淹没了。但从大叔大婶的微笑中,分明让我们看到了他们已经领会。

    ⑯肚子有了底,身上热乎了,走起路来浑身充满了力量。经过4个多小时的艰难跋涉,我们终于回到了家。

    ⑰从这以后,爱人每次上场部,一有空就到老人家的小炕上坐一坐。每当朋友聚会,爱人总要向大家叙述一遍那次领着老婆“讨饭”的经过,他总是说,那顿饭是他有生以来吃得最香的一顿饭。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榕树下的瘦女人

沈祖连

    长长的新兴路,延伸到桥头,形成个“丁”字。丁字路口处,有棵大榕树,说不清它有多大的年纪,只知道父亲乃至祖父他们也是小时候就有的了。逢着夏天,这里是纳凉以及人们娱乐的天地。现在秋凉了,并且是一天比一天冷下来了,人们便都转入了屋里去了,这里便现出了它的荒凉,阵阵秋风吹得人们的心都发了毛,谁还到这里来呢?

    不过也有。一个瘦骨嶙峋的女人,像是一根枯藤或是一截竹棍终日在这里,有时坐着,有时站着。总之是坐累了站,站累了坐。秋风拂起那发了黄的发丝,飘飘悠悠的,一双呆滞的眼睛犹如两眼枯井,时而看着桥头,时而看着路,时而看着行人,有时什么也不看。

    我早上去上班,路过桥头便看见了她,她的瘦以及她的黄发丝,都让人无缘无故地要产生一种怜悯。我便是无缘无故地走近了她。

    “阿姨,你在等什么?”

    她慢慢地反映过来:“先生,是问我么?这么说,你看见过一个后生仔么?”

    她没有正面看我,我用左手在她的面前比划了一下,她的眼动了动,便又停下了。我猜她是眼睛不好,至少是看不清面前的人和物。

    “阿姨,你要等的后生是什么样子,告诉我,我可以帮你找。”

    “那太好了,这个世界还是有好人,刚才有个姑娘也说要帮我找。后生高高的,说话声音不大,跟你差不多,说话很好听。”

    “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等他做什么呢,他是你的什么人?”

    “不,他什么也不是,他只欠我的钱,那天买我的手镯,他说等会儿给我钱,便走了。”

    “阿嫂,想你是上当了,怎么不给钱就让他走了?现在啊,可不同以前了,不抢你就好了,你能告诉我多少钱么?”

    “我们说好了的,他回头给我三百元,那可是真玉的阿。是我妈给我的嫁妆,他看见了直说是好玉。我见他识货,便解下给他看,他说阿姨你的手太瘦太小了,不合适戴,便缠住要我卖的。”

    又是一起诈骗案。

    中午我回来,经过桥头,她还在等。

    第二天,她还在等。看她那可怜巴巴的,直让人心疼。我在心里一百次地骂,是哪个没良心的小子,有本事不去诈骗大亨,而来骗这些可怜的老百姓,该是断子绝孙的。

    第三天,她还在等,不知怎么,看到她那黄黄的发丝及深深的枯井,便有一种本能涌上了心田,就好像是我天生地要帮助她,而帮不了她,就是我的一大过错。于是我便又走近了她:“阿姨,对不起了,我这两天有急事,我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让你久等了。”

    她慢慢地转过面来,捉住了我的双手,她的瘦手在哆嗦着,那枯井一样的双眼分明渗出泪:“你可回来了啊,你可知道我要钱干什么吗?”

    “知道,阿姨,是我耽误了你,你打我骂我吧。”我把三百元钱塞到她的手上,并做好了挨骂或挨打的准备。

    “好了,你回来就好了,阿姨怎么舍得打你骂你?到底这个世界还有好人,前天那先生还说你是个骗子呢。”

    瘦女人心满意足地走了。又是一阵秋风掠过,榕树叶子簌簌的落了下来,我的心里是一阵快慰又一阵悲哀……

(选自《微型小说选刊》2013.7)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父亲的河流

潘新日

河边的民谣都是野生的,和桃花红、梨花白一起,用花朵上的时光喊疼故乡。村子里,年轻人都成了河里的水,随着风四处漂流,都跟着河水走远了。一下子村庄空了,老人就成了剩下的根,在土做的乡下,顶着的果实,用一枚粮食味的野草帖慰藉亲人和自己的晚年。

我的父亲就是那暴露在地上的沧桑的根,满脸皱纹,历经风霜。他一辈子把自己的营养,源源不断地输送到我们身上,我们丰满,他却慢慢干枯成一棵树,干巴巴的,在家里支着。

我一次次想把父亲像移栽树一样移栽到我们的城市,可他偏偏如门前的那条河流沿着自己的河道流淌,头也没有回。这老头固执得要命。我明白,他这一生注定要变成河底的沙砾,变成沙滩。

孤寂的乡下,城市的繁华都死在回家的路上,活着的,是父亲一样的河流和庄稼,它们繁盛,它们衰落,一年年演示着一个村庄的兴起和衰落。

农忙的时候,父亲佝偻着身子,在田间劳作。他割麦、插秧、收稻、种菜,用一生的劲儿把自己长到庄稼地里,越老,越是保持着劳动的姿势。稻子、麦子都直起了腰身,他的腰却弯了下去。

变形的骨头是他对弯曲河流的模仿。这辈子,他的青春、豪迈和坚挺早交给了河岸,交给了土地,交给了我们。弯着的腰,是对大地和河流的敬畏。

本来,我们也应该和父亲一样,一辈子圈养在田地里,但我们早已厌倦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乡下模式,拼命地从父亲身边挣脱和逃离,把父亲的庄稼和河流远远地抛在身后。我们愿望的归结点是城市,只有城市里的灯光和车流才能点燃我们的内心。我们留给父亲的,只有村庄和河流,还有一望无际的庄稼和叹息。

闲不住的父亲,就是灌进水田里的河水,只要有一点空隙就把自己耗进去。没有管何时何地,他的每一天、每一根神经、每一条血管都连着河流,他和河水一起奔涌,把思念当作沙沉淀在水底,安静地等待打捞。

门前的柳树长大了,长高了,父亲却矮了下来。他在用身体建立起内心的高地。遥远的故乡,父亲在田野里站成一棵树。他的一生很简单,树是他的时钟,河水是他的季节,指引着他的劳作和一日三餐。与土地打交道,河流永远都是庄稼生生世世相伴的情侣,父亲是乡村最老的庄稼。

离乡的人,总喜欢用河流去丈量一个人的心。河流是一个人的闪电,刹那间的光亮可以燃烧每一个人的情怀,照亮每一个人的内心。邻居、父亲、坟地,活着的、死去的,只没有过是黄河这条线上的一个小小的标点,小得就像一个沙粒。河水静静地流淌,就像外出的人急着归家,各种方言交织在一起,各种清亮的声音交织在一起,黄河就变得浑浊。在这些迁徙的水珠里,有父亲的眼神,有母亲的泪水,有无数游子纷乱的脚步。当岸边的灯光亮起,好多人的眼眶都是湿的。一盏灯就是一颗心。河流之外,辉煌的万家灯火,都是一个一个用家叠出来的故园。母亲说,走得再远,黄河都会跟在我们的身后,河水牵着大地的衣襟,是最顽皮的小孩。

我没有祈地拜父亲为河上的王,一年四季在心里默默地朝拜他,敬仰他,把他放在心灵最高处。然而,父亲更是庄稼的王,他有十万麦子,千万桃花,黄河是他的轿子。他,没有停地用土壤濯洗自己的灵魂。

他没有停地劳作,河流成了他的领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简单得就像河水,安静而柔软着。

可我不愿意像父亲一样一辈子当庄稼的王。我的世界里有很多山头,每一个山头都绚烂无比,这些充满诱惑的栖息地,时常弥漫着花香和朝气。而远方的父亲他坚守的领地一直没有变,整个生命呈现的,只有河流和庄稼。

我很明白,一个人从出生到老去,要经历很多。像父亲这样的农民,黄土快埋到脖子了,还依然把家乡当作自己的领地,那么虔诚地与土地为伍,他只把自己看作一株庄稼,在属于自己的天地里开花、结果。即便这样,父亲的内心仍是丰富的充满希冀的,但他老了,已经不善表达了。这辈子,他的语言都交给了手掌,手掌成了他和植物们交流的桥梁。

河,是人和庄稼匍匐在水里的血。父亲把它当作亲戚,时常和它坐在一起。水鸟飞过来,支着长腿,把乡下用旧的日子一个个择出来,在水里洗净,也把父亲掉在河里的眼神捞上来,在风里晾干。

父亲,作为岸边的第一高峰,为我们定格出故乡的坐标,距离再远我们都不会迷失自己。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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