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统编版2019-2020年九年级上册语文期中测试试卷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温暖的苇花

    ①芦苇的花,最不像花,像是用轻软的丝絮絮出来的。

    ②出城,逢到有河的地方,有沟的地方,就能看到它。不是一棵一棵单独生长,要长,就是一片,一群,挤挤挨挨,摩肩接踵,亲亲密密。它们是最讲团结精神的。这一点,比人强。人有时喜欢离群索居,喜欢特立独行。所以,人容易孤独,而芦苇不。

    ③风吹,满天地的苇花,齐齐的,朝着一个方向致意。它让我想起“蒹葭苍苍,白露为霜”那样的诗句来,那是极具苍茫寥廓,极具凄冷迷离的景象。可是,我眼前的苇花不,一点也不,我看到的,是一团一团的温暖。冬阳下,它像极慈眉善目的老妇人的脸,人世迢迢,历尽沧桑,终归平淡与平静。

    ④我一步一步下到河沿,攀了两枝最茂盛的苇花。一旁的农人经过,看我一眼,笑笑。走不远,复又回过头来看我一眼,笑笑。他一定觉得我的行为好笑,采这个做什么呢!

    ⑤我是要把它带回家的。家里有花瓶,靛青色的,上面拓印着一片一片肥硕的叶。这是我的一个学生,在江西读书,不远千里给我捎回来的。花瓶太大,没有花能配它。插两枝苇花进去,却刚刚好。苇花伸出长长的脖颈,在我的花瓶上方笑,绵软、温柔,一团和气。

    ⑥来我家的人看到,惊奇一声,这不是芦苇吗!

    ⑦当然是。寻常的物,换了一个环境,就显出不寻常来。有一句话讲,环境造就人。其实,环境也造就物的。

    ⑧我的老父亲看到,却哧哧地笑出声来。他说,丫头,亏你想得出。我知道父亲笑什么,老家遍地芦苇,没人拿它当宝贝的。

    ⑨冬天,农闲。家家要做的事,就是去沟边河边割芦苇,运回家当柴火。一丛一丛的芦苇倒下,苇花受了惊吓,扑扑扑,四下飞散,飞絮满天。农人的头上身上,都沾满苇花。他们把它当尘一样的,随便拍拍,轻描淡写。弯腰,却在小鸟用苇花垒成的窝里,捡到几只还温热着的鸟蛋。他们很高兴地把鸟蛋揣进怀里,哪里顾得上半空中,鸟的凄凄鸣叫呢。他们的眼前,晃过家里几个孩子的小脸。请原谅,贫穷年代,那是孩子的美食。

    ⑩我的祖母用苇花絮过枕头和尿垫。她称苇花叫茅花。“那个时候,天冷得嘎嘎叫啊,我的手冻得裂了口子,还是一条沟一条沟去摘茅花,摘回来给你爸絮枕头,絮尿垫。茅花软乎乎的,我的儿子枕在上面睡在上面就不冷了。”——祖母每说到这儿,就停下来,眼神里波光乍现。她想起她初为人母的幸福时光了,多遥远哪。而我,总会在她的话里,发好一会儿的呆。我转身,看着头发已渐灰白的父亲想,这么老的父亲,也是被他的母亲疼大的。人类之所以能够生生不息,就是因为这样的爱啊,年年复年年,如苇花。

    ⑪也见过村人用苇花编毛窝的。这是一种草鞋,编出的毛窝,像毛茸茸的小船儿。天寒地冻,冻僵的双脚,伸进毛窝里,又轻软,又暖和。人被冻僵的神经,也一下子活络起来。贫穷年代,它默默无闻地温暖了多少双脚啊!

    ⑫现在,毛窝已很少见了。今年,我去一个山沟沟游玩,在一间供游人游览的旧作坊里,赫然见到毛窝。它们被染成五颜六色,一双一双串在一起,挂在墙上,成了艺术品。

(1)、根据选文概括作者围绕苇花写了哪几件事。
(2)、选文标题《温暖的苇花》有什么作用?
(3)、作者在记叙“我”攀了两枝最茂盛的苇花,将它插在花瓶中这一事件时,分别写到了农人和父亲的笑,他们各自的笑的原因是什么?
(4)、按照括号里的要求回答问题。

①不是一棵一棵单独生长,要长,就是一片,一群,挤挤挨挨,摩肩接踵 , 亲亲密密。(赏析划线词语的表达效果)

②苇花伸出长长的脖颈,在我的花瓶上方笑,绵软、温柔,一团和气。(从修辞手法的角度赏析)

(5)、下列对选文理解有误的一项是(    )
A、第③段画线句运用了引用的修辞手法,与下文作者眼前的苇花形成了对比。 B、第⑥段在文中有着承上启下的过渡作用。 C、这是一篇借物抒情类的文章,作者借苇花抒发了自己对儿时生活的怀念。 D、因为苇花帮助人们度过贫穷的年代,同时苇花具有团结精神,这些都让作者喜欢。
举一反三
                                                                                                              白 杨

袁 鹰

    火车窗外是茫茫的大戈壁,没有山,没有水,也没有人烟。天和地的界限也并不那么分得清晰,都是浑黄一体。

    从哪儿看得出列车在前进呢?

    那就是沿着铁路线的一行白杨树。每隔几秒钟,从窗口就飞快地闪过一个高大秀拔的身影。
一位旅客正望着这些戈壁滩上的卫士出神。

     “爸爸,”他的大孩子摇着他的腿,“你看那树多高!”

    爸爸并没有从沉思中回过头来,倒是旁边的妹妹插嘴了:

     “不,那不是树,那是大伞。”

     “哪有这么大的伞?”

     “你看它多直!”妹妹分辩着。

     “它是树,不是伞!”哥哥肯定地说。

    小小的争论把爸爸的思路引了过来,他慢慢地抚摸着孩子们的头。

     “这不是伞,这是白杨树。”

    哥哥还不满足:“为什么它这么直,长得这么大?”

    爸爸的微笑停止了,换上了严肃的神色。他想了一会儿,就告诉儿子和小女儿:这白杨树从来就是这么直,这么高大。哪儿需要它,它很快就在那儿生根,发芽,长出枝干。不管遇到风沙还是雨雪,不管遭到干旱还是洪水,它总是那么直,那么坚强,不软弱,也不动摇。
爸爸只是在向孩子们介绍白杨树吗?不是的,他也在表白自己的心。而这,孩子们现在还不能理解。

    他们只晓得爸爸在新疆工作,是下放到那儿去的;妈妈也在新疆工作,也是下放到那儿去的。他们只晓得爸爸这回到奶奶这里来接他们到新疆去念小学,将来再念中学。他们只晓得新疆是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坐几天火车,还要坐几天汽车。

    现在呢,孩子们多了一点知识:在通向新疆的路上,有许许多多白杨树。这儿需要它们,它们就在这儿生根了;而它们不管到哪里,总是那么直,那么高大。

    爸爸一手搂着一个孩子,望着窗外闪过的白杨树,又陷入沉思。突然,他的嘴角又浮起一丝微笑,那是因为他看见在火车前进方向的右方,在一株高大的白杨树身边,几棵小树正迎着风沙成长起来。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秋天的怀念  

史铁生
双腿瘫痪以后,我的脾气变得暴躁无常,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录音机里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这时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圈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瘫痪以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活着有什么意思!”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 ”
可我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母亲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睡不了觉。
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哎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她出去后,就再也没回来。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竟是永远永远的诀别。
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未成年的女儿……”
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那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在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日出

刘白羽

    但是,我却看到了一次最雄伟、最瑰丽的日出景象。不过,那既不是在高山之巅,也不是在大海之滨,而是从国外向祖国飞航的飞机飞临的万仞高空上。现在想起,我还不能不为那奇幻的景色而惊异。是在我没有一点准备、一丝预料的时刻,宇宙便把它那无与伦比的光华、丰采,全部展现在我的眼前了。当飞机起飞时,下面还是黑沉沉的浓夜,上空却已游动着一线微明,它如同一条狭窄的暗红色长带,带子的上面露出一片清冷的淡蓝色晨曦,晨曦上面高悬着一颗明亮的启明星。飞机不断向上飞翔,愈升愈高,也不知穿过多少云层,远远抛开那黑沉沉的地面。飞机好像惟恐惊醒人们的安眠,马达声特别轻柔,两翼非常平稳。这时间,那条红带却慢慢在扩大,像一片红云了,像一片红海了。暗红色的光发亮了,它向天穹上展开,把夜空愈抬愈远,而且把它们映红了。下面呢?却还像苍莽的大陆一样,黑色无边。这是晨光与黑夜交替的时刻,这是即将过去的世界与即将到来的世界交替的时刻。你乍看上去,黑夜还似乎强大无边,可是一转眼,清冷的晨曦变为磁蓝色的光芒。原来的红海上簇拥出一堆堆墨蓝色云霞。一个奇迹就在这时诞生了。突然间从墨蓝色云霞里矗起一道细细的抛物线,这线红得透亮,闪着金光,如同沸腾的溶液一下抛溅上去,然后像一支火箭一直向上冲,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光明的白昼由夜空中进射出来的一刹那。然后在几条墨蓝色云霞的隙缝里闪出几个更红更亮的小片。开始我很惊奇,不知这是什么?再一看几个小片冲破云霞,密接起来,融合起来,飞跃而出,原来是太阳出来了。它晶光耀眼,火一般鲜红,火一般强烈,不知不觉,所有暗影立刻都被它照明了。一眨眼工夫,我看见飞机的翅膀红了,窗玻璃红了,机舱座里每一个酣睡者的面孔红了。这时一切一切都宁静极了,宁静极了。整个宇宙就像刚生过婴儿的母亲一样温柔、安静,充满清新、幸福之感。再向下看,云层像灰色急流,在滚滚流开,好让光线投到大地上去,使整个世界大放光明。我靠在软椅上睡熟了。醒来时我们的飞机正平平稳稳,自由自在,向我的亲爱的祖国、向太阳升起的地方航行。黎明时刻的种种红色、灰色、黛色、蓝色,都不见了,只有上下天空,一碧万顷,空中的一些云朵,闪着银光,像小孩子的笑脸。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父爱的高度

    ①好多年都没有看过露天电影了。

    ②记得小时候,家在农村,那时电视、碟机这类玩意在乡下压根儿就没见过,更别说是享用了。所以要是逢有哪个村子放电影,周围十里八村的人就都赶着去。在那露天地里,黑压压的一片,煞是壮观。

    ③那时父亲还年轻,也是个电影迷。每遇此等好事,就蹬着他那辆已不可能再永久下去的老“永久”,带着我摸黑去赶热闹。

    ④到了电影场,父亲把车子在身边一撑,就远远地站在人群后边。我那时还没有别人坐的板凳腿高,父亲就每每把我驾在他的脖子上,直至电影结束才放下。记得有一次,看《白蛇传》,我骑在父亲的脖子上睡着了,竟尿了父亲一身,父亲拍拍我的屁股,笑着说:“嗨!嗨!醒醒,都‘水漫金山’了!”

    ⑤一晃好多年就过去了,我已长得比父亲还高,在人多的地方,再也不用靠父亲的肩头撑高了。

    ⑥春节回家,一天听说邻村有人结婚,晚上放电影,儿时的几个玩伴就邀我一同去凑热闹。我对父亲说:“爸,我去看电影了!”

    ⑦父亲说:“去就去嘛,还说什么,又不是小孩子了!”

    ⑧“你不去?”

    ⑨“你自个去吧,我都六十几的人了,凑什么热闹!”

    ⑩来到电影场,人不算多,找个位置站定。过了不大一会,身边来了一对父子,小孩直嚷嚷自己看不见。如多年前父亲的动作一样,那位父亲一边说着:“这里谁也没有你的位置好”,一边托着孩子骑在了自己脖子上,孩子在高处格格的笑着。

    ⑪我不知怎么搞的,眼一下子就湿润了。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寻找一个能准确代表父爱的动作,眼前这一幕不就是我找寻的结果吗?

    ⑫想起了许多往事,再也无心看电影。独自回家。

    ⑬敲门。父母已睡了,父亲披着上衣来开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电影不好?”

    ⑭看着昏黄灯光里父亲花白的头发和那已明显驼下去的脊背,我的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什么也没回答,只是把自己身上那件刚才出门时父亲给披上的大衣又披到了他单薄的身上

    ⑮是啊,父亲一生都在为儿子做着基石,把儿子使劲向最理想的高度托,托着托着,不知不觉间自己就累弯了腰,老了。

    ⑯我知道,这一生,无论我人生的坐标有多高,都高不出那份父爱的高度,虽然它是无形的,可我心中有把尺啊。

现代文阅读

绽放的梨花

李汀

①春风拂面,梨花仿佛一夜间绽开,满村弥漫着淡淡的梨花香。梨花摇曳处,几位老人在梨花丛里给花投粉,一手拿细竹签,一手拿花粉瓶。阳光下蜜蜂舞动,梨花颤动,好一派生机盎然。

②我问:“老人家,辛苦吗?”老人从花丛里探出头笑呵呵地说:“授粉是轻松活儿,你没见老陈干的大家伙呢。”

③老陈是谁?干啥大家伙呢?老人几步从梨花丛里跨出来,头发上还飘着两三瓣梨花:“走,去看嘛。”来到一处老院子墙壁边,老人指着站在墙壁钢管架上正在忙碌的另一位老人说:“这就是老陈,搞水泥画的,干的大家伙嘛。”

④只见钢管架子上的老人一会儿弯腰,一会儿在墙上比划。我担心地问:“您好大年纪了?注意安全哦。”老人头也不回地说:“八十了,干习惯了,安全着呢。”

⑤“八十了,还干这个呀?”我还是有些担心。老人直起腰,回转身子,笑眯眯地说:“八十咋了?这我都干四十年了。”

见老陈先是在墙面上用铅笔勾勒出一棵树,又在树下添上几间草屋。我问:“这是画什么呢?”老人依然笑眯地说:“画迎客松呢。这家主人的儿子选好日子要结婚了,送点什么呢?就想着还是送他一幅水泥画。迎客是迎,迎新娘子也是迎,祝福婚姻像迎客松一样长青不老。”

⑦说话间,只见老陈把草图改了一遍又一遍,已经可以看见迎客松的雏形了。他手上没停,嘴里念叨着:“涂在墙上的东西,不敢马虎,要精益求精呢。”我夸奖道:“已经很好了。”老陈说:“这手上的功夫,自己心里清楚,要过得了自己这一关。”

⑧眼看草图已经打好,老陈把混合好的水泥砂浆,沿着墙上草图的线条开始一层层往上堆砌。树根处用抹刀一边涂抹,一边用刀尖抹出细致的根部纹路来。在涂抹松树树叶时,为了防止水泥脱落,老陈又在墙上钉上钉子,将堆砌好的块状水泥,用小抹刀一点点雕刻出茂盛的枝叶形状。抹刀在一堵墙上来回舞动,叮当作响。刀到,知深浅:刀到,景致出。水泥砂浆在他手里像是有了生命一样,一会儿变出满枝活灵活现的树叶,一会儿变成栩栩如生的蜿蜒树根。仿佛那水泥砂浆就是一砚浓墨,老陈是在用这浓墨泼绘。一会儿,一棵松树的古老坚韧气息和生机勃勃的生命力,便淋漓尽致地展现在这面墙上。

⑨我惊讶地问:“这水泥砂浆是特殊材料吗?这么听话。”老陈衣服手上脸上沾着点点砂浆,笑着说:“啥子特殊材料?只是说水泥标号要高,沙子要用细沙。然后按比例混合好,就行了。”

⑩老陈一边干,一边语气自豪地跟我介绍:“我们村有三件老物件。第一件就是这老水泥画,家家户户墙上都有一幅,有的是松鹤延年,有的是福禄寿喜,有的是柿柿如意,不重样。我爱上这水泥画也是偶然机会。大概四十年前,我所在的厂子获得省先进称号,厂长让我在大门上写上‘省先进企业'。为了留得久一些,我就想到做成水泥字。做成后,我就想,水泥能写字,也能作画。从此,我就自己琢磨研究,爱上这水泥画了。这老手艺,村里几个年轻人也喜欢,跟我学上了呢。”

⑪第二件是啥?我急于知道。老陈从钢管架上下来说:“别急嘛。这画正好需要时间沉淀。走,带你在村子里转一图。”

⑫村子四百多户人家,全是清一色的老房子。白色工字脊,白墙壁,红门窗,褐色线条勾勒……我有些惊讶:“村子里全是老房子?”

⑬老陈笑答:“识货。这就是我们村的第二件老物件了。穿斗小青瓦、白墙坡屋顶的川北民居,凭着这,我们这的古村落名声在外呢。”

⑭一处房子周围果树环绕,梨花李花正开,房顶爬满爬山虎。老陈有些自豪地说:“这房子就是我家的,冬暖夏凉。”他拿来木板凳,让我坐在几棵老梨树下。阳光从雪白梨花间透下来,亮亮的,暖暖的。我笑着说:“这第三件嘛,我猜是这老梨树了。”老陈不急不慢,点头应道:“这老梨树上百年了,村里这种上百年的梨树有两百多棵。除了卖梨子,还有不少人来我们这赏花品梨。这老梨树是我们当之无愧的老物件呢。”坐在这绿树掩映、梨花绽放的老房子边,我不由回想起第一次进村的情景。景物浮现眼前,一时间,满眼是画,满眼是光。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