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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山东省济宁市鱼台县2017-2018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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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怀念

史铁生

    ①双腿瘫痪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活着什么劲!”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

    ②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坐下,一会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唉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③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④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⑤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⑥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1)、文章第一自然段中,母亲想带我去北海公园看花的原因是什么?
(2)、简要赏析文中划线字的表达效果
(3)、文章为什么反复写“看花”这一内容?
(4)、结合全文,请谈谈作者在文章题口中加上“秋天”二字的原因。
举一反三
                                                                                                   一只手套
                                                                                                     曾有情
        ①雪花在城市的上空欢快地舞蹈,寒风在四处流浪。受天气影响,这家百货小商店里没有一个顾客,女店主无所事事地为自己的双手美容,修了修指甲,又涂了涂红色的指甲油,然后望着漂亮白皙的手独自陶醉了。
        ②这时,店门上厚重的棉门帘被掀开,一股寒流裹着一位妇女和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进入店里,他们身上陈旧且笨重的衣服上堆了不少的积雪,看上去是一对母子。女店主从自己修长的手指上移开目光,热情地迎向她大半天才等来的第一批顾客。
        ③母亲问有没有手套卖。女店主说有,便热情地介绍有羊皮的、绒线的、针织的。母亲说拿几双男式手套看看。女店主很快把几种男式手套摆在了他们面前。母亲和少年左挑右选起来,逐一问明价格。
       ④好一会儿,少年说:“妈,就买一双绒线的吧,便宜些。”母亲说:“天这么冷,你的手都冻裂了,还是买羊皮的,羊皮的既暖和又好看。”她选了几款羊皮手套一一给儿子的左手戴上,看了看款式,试了试大小,惟有一款不大不小正好合适,母亲便说:“挺好,就它了。”一问价钱,146元一双。母亲便解开上衣衣扣,从贴身的衣兜里掏出一摞零钞,先10元、后5元、再2元、1元直到硬币一一点给女店主,结果钱不够。母亲说:“姑娘,我还差5元钱,能不能便宜一点儿,这5元钱就算了?”
      ⑤女店主一口回绝:“不行,一双手套本来就赚不了几个钱,我一上午才等来你们这么一个买主,你再少给5元,我今天吃什么?”面对这位母亲几近哀求的游说,女店主始终无动于衷,一分钱也不肯少。儿子见母亲为难,说:“妈,就买绒线的吧,还能省好几十块钱。”
      ⑥母亲固执地说:“不,我不能委屈了你的手。”她见女店主不肯降价,又试探着问:“姑娘,我钱不够,能不能给一半的钱,你卖一只手套给我?”
      ⑦女店主十分纳闷:“哪有买一只手套的?”
      ⑧母亲解释道:“哦,是这样,我儿子原来的手套掉了一只。”
      ⑨女店主直摇头:“绝对不行,剩下的一只我卖给谁?”母亲无奈,便遗憾地从儿子左手上脱下那只羊皮手套,放在货柜上,对儿子说:“咱们到别的店再看看吧。”她拉着儿子向店门走去,当他们掀开厚重的门帘时,一股冷风呼地一声灌进店内。女店主忽然发现,被冷风掀起的少年的右手衣袖,像一只黑色的塑料袋软绵绵地飘荡着,原来这个少年压根儿就没有右手。
       ⑩女店主陡然一惊,身上的某一处神经被深深触动,就在他们刚刚迈出店门的一刹那,她大声喊道:“请等一等!”母亲和少年回过头来,女店主说:“我卖给你们一只手套。”母亲付了73元钱,让儿子心满意足地戴上了一只羊皮手套,然后千恩万谢而去。
      (11)女店主再次端详自己的双手,那双手健康而且修长。她猛然发现,这双可以创造无数财富和人生意义的手是多么宝贵,尤其那些失去了一只手的人,剩下的一只手更需要加倍珍爱和精心呵护。惟利是图与富有同情心是人性的两个层面,一个死抠的是价钱,一个展示的是价值。女店主虽然赔了钱,却感到十分欣慰。人往往挣再多的钱都没满足的时候,而做了一件小小的善事,却会感到极大的满足,这便是价钱与价值的区别。
                                                                                                                                                                                                                      (选自《青年博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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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赢了,人类该恐惧吗?

刘慈欣

       “AlphaGo”和李世石的围棋大战最终以4:1落幕。“赢了!正如我们登上了月球。”当“AlphaGo”在首场“人机围棋大战”中击败韩国著名棋手李世石九段后,“AlphaGo”创始人哈萨比斯第一时间在“推特”上如此写道。伴随人机大战而起的,除了有关人类尊严的话题,就是对人工智能快速发展的恐惧。这种恐惧并非完全没道理,但可能方向错了。

       像科幻小说或电影描述的那样,人工智能将“崛起”并最终统治人类,这是许多关心这一问题的人共有的恐惧。计算机刚出现不久,计算速度就远比人快,现在人工智能在围棋比赛中战胜人类,也只是量变而非质变,因为原本计算、检索等就是其擅长领域。而在其他领域,人工智能进展十分缓慢。很多事人类做起来易如反掌,计算机却基本上做不了,最明显的是理解自然语言,目前计算机只能做到把语言抽出来和数据库相匹配进行对应式理解,对于复杂语言的理解,计算机也无能为力。此外,人类的直觉、想象力等能力,对目前的计算机来说非常困难。目前,包括“AlphaGo”在内的弱人工智能,要想在智力上全面超越人类还遥不可及。

       强人工智能如真能出现,人类依然可以应对。人工智能不可能强大到没有弱点。人类也不可能预测不到某种级别的强人工智能即将出现,所以必然会在其出现之前采取一系列措施,譬如不让它与外部世界有硬件上的连接或是断绝所有能量供应,让其没办法生存等。再退一万步,即便强人工智能最后自我生存下来,避免被人类消灭,人类也可能找到与之共存的方法,并不是一定会被其奴役,比如人机结合就是一个共存的途径。

       人类要想抵达强人工智能阶段,至少还面临三道技术障碍,最终它们能不能被克服,目前仍不得而知。第一,我们对自身意识的产生、智力以及脑科学研究还处于初级阶段。大脑神经元数量就像银河系的星星一样有上千亿个,每一个神经元结构都极其复杂。第二,目前计算机的性能提升速度很快,但使用的结构与我们的大脑结构完全不同。而对新结构的计算机研究进展却很缓慢。第三,更为传统的障碍是现阶段计算机总体计算容量还没达到人脑的容量。

       其实,我们更应担忧的是人工智能将抢走人类的工作,而这种进程已经开始。目前,电子商务中的选货、付款等网络销售系统操作过程都需依赖人工智能。在可见的未来,更多的服务性行业、机械性的工作都将由人工智能替代,它可能让我们的社会结构产生很大改变。

       因此,现在也到了需要考虑人类与人工智能关系的时刻。现在看来,人工智能和人类兼具伙伴、朋友和竞争对手的关系。核能最初作为恐怖武器曾可能毁灭世界,但最后还是人类的理性战胜了疯狂,现在核能基本被关到笼子中,成为了人类伙伴。人工智能也是这样,发展人工智能肯定面临风险,但任何技术发展都面临风险,人类不会因此而不去发展。人工智能是人类文明发展的希望,但发展过程中如果有危险,那我们必须共同去面对,并努力消除它。

                                                                                                                                                            (选自2016年3月《环球时报》,有删改)

      【链接一】人类水平的人工智能被称为强人工智能。我们目前能看到的人工智能被称为弱人工智能,主流科研集中在此。如果人工智能研究者最终设法跨越实现了强人工智能,那结果应该不是一台仅能匹敌人类智力水平的计算机。强人工智能最终会被用来引导自己的智力发展,它会专注于提高自己的设计,重新改写自身软件,使用进化技术来创建、测试和优化改进其设计,这将带来迭代过程,每次修改后系统都将变得更聪明能干。随着循环不断加快,最终的结果将产生智能爆炸,很可能最终产生一台比任何人类都聪明十万甚至上百万倍的机器。(节选自2016年3月《三联生活周刊》)

      【链接二】人工智能领域有一个悖论,叫作莫拉维克悖论。对人工智能而言,高层次的推理几乎不需要计算,但低层次的感觉运动技能则需要大量的计算。这就导致一些对于人类来说非常困难的任务,例如精密点焊机等,对于机器人来说非常简单;而很多对于人类来说非常简单的任务,例如清理餐桌等,对于机器人来说却非常困难。这应了图灵奖得主、计算机科学家唐纳德•克努特的话:“目前,人工智能在所有需要‘思考’的领域中成功了,但是却在人和动物‘不思考’的领域中失败了,‘不思考’比‘思考’在某种程度上更难。”(摘自网络,有删改)

      【链接三】1997年,IBM公司制造的著名的“深蓝”计算机在一场国际象棋比赛中击败了世界国际象棋冠军盖瑞•卡斯帕罗夫。“深蓝”的运算速度是人脑的几百万倍,它就像一台计算器,会算算术但毫不理解什么是数学。前不久,谷歌公司开发的一款围棋程序“AlphaGo”以4∶1战胜了韩国棋手李世石。“AlphaGo”的表现则完全让人看不出是电脑在下棋,“AlphaGo”的成功秘诀就是模仿人类通过神经网络进行“深度学习”。“深度学习”是指多层的人工神经网络和训练它的方法。通俗讲就是指计算机通过深度神经网络,模拟人脑的机制来学习、判断、决策。(摘自网络,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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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柏林》

(美)奥莱尔

       一列火车缓缓地驶出柏林,车厢里尽是妇女和孩子,几乎看不到一个健壮的男子。在一节车厢里,坐着一位头发灰白的战时后备役老兵,坐在他身旁的是个身体瘦弱而多病的老妇人。显然她在独自沉思,旅客们听到她在数着:“-,二,三……”声音盖过了车轮的“咔嚓咔嚓”声。停顿了一会儿,她又不时重复数起来。两个小姑娘看到这种奇特的举动,指手划脚,不加思虑地笑起来。这个老头狠狠地扫了她们一眼,随即车厢里平静了。

       “一,二,三……”神志不清的老妇人重复数着。两个小姑娘再次偷笑起来。这时那位灰白头发的后备役老兵挺了挺身板,开口了。

       “小姐,”他说,“当我告诉你们这位可怜的妇人就是我的妻子时,你们大概不会再笑了。我们刚刚失去了三个儿子,他们是在战场上死去的。现在轮到我自己上前线了。在我走之前,我总得把他们的母亲送进疯人院啊!”

       车厢里一片寂静,静得可怕。

致命的母爱

刘墉

       敌兵冲进民宅,以枪口对准男主人的胸膛,命令女主人拿出仅存的食物,并占据了他们唯一的房间。

       夜深了,精疲力竭的敌兵纷纷睡去,月光洒进窗口,照在浑身泥沙、满脸倦容的敌兵身上。

       “都是人子啊!才十七八岁,还不全懂事呢!在家恐怕还要母亲提醒他多穿衣服的孩子,只为了别人争权夺利,被强迫远离家乡,多么可怜。”瑟缩在墙角的女主人突然想起自己离家的孩子,一股母爱和同情油然从心底升起,“夜里多冷,那孩子的军毯居然滑落了!”

       女主人缓缓站起,轻步走到敌兵身边,唯恐自己的脚步会惊醒那年轻人的故乡梦。

       “你的梦里或许正有着疼爱你的母亲呢!”女主人弯下身,拾起军毯为年轻人盖上。

       突然,那敌兵张开双眼,吃惊地浑身震动,如同野兽般怒吼,明晃晃的刺刀穿透了女主人的胸膛,滴血的刀尖在月色下闪着寒光。

       接着又一声枪响,冲过去援救的男主人,也倒在了血泊中。

       “这女人居然想暗算我!”年轻的敌兵喃喃地抽出刺刀,“妈啊!幸亏我被惊醒,也幸亏您在梦中保护,否则我就再也看不见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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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田野上散步:我,我的母亲,我的妻子和儿子。

    母亲本不愿出来的;她老了,身体不好,走远一点就觉得累。我说,正因为如此,才应该多走走,母亲信服地点点头,便去拿外套。她现在很听我的话,就像我小时候很听她的话一样。

    天气很好。今年的春天来得太迟,太迟了,有一些老人挺不住,在清明将到的时候死去了。但是春天总算来了。我的母亲又熬过了一个严冬。

    这南方初春的田野,大块小块的新绿随意地铺着,有的浓,有的淡;树枝上的绿芽也密了;田野里的冬水也咕咕地起着水泡……这一切使人想起一祥东西——生命。

    我和母亲走在前面,我的妻子和儿子走在后面。小家伙突然叫起来:“前面也是妈妈和儿子,后面也是妈妈和儿子。”我们都笑了。

    后来发生了分歧:母亲要走大路,大路平顺;我的儿子要走小路,小路有意思。不过,一切都取决于我。我的母亲老了,她早已习惯听从她强壮的儿子;我的儿子还小,他还习惯听从他高大的父亲;妻子呢,在外面,她总是听我的。一霎时,我感到了责任的重大,就像民族领袖在严重关头时那样。我想找一个两全的办法,找不出;我想拆散一家人,分成两路,各得其所,终不愿意。我决定委屈儿子了,因为我伴同他的时日还长,我伴同母亲的时日已短。我说:“走大路。”

    但是母亲摸摸孙儿的小脑瓜,变了主意:“还是走小路吧!”她的眼随小路望去:那里有金色的菜花、两行整齐的桑树,尽头一口水波粼粼的鱼塘。“我走不过去的地方,你就背着我。”母亲对我说。

    这样,我们就在阳光下,向着那菜花、桑树和鱼塘走去了。到了一处,我蹲下来,背起了母亲,妻子也蹲下来,背起了我们的儿子。我的母亲虽然高大,然而很瘦,自然不算重;儿子虽然很胖,毕竟幼小,自然也轻。但我和妻子都是慢慢地,稳稳地,走得很仔细,好像我背上的同她背上的加起来,就是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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