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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天津市部分区(武清区等)2018届高三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轴心时代”的概念是哲学家卡尔·雅斯贝斯在《历史的起源及目标》一书中提出的,指公元前8至2世纪这六百年间,印度、中国、古希腊、伊朗和以色列地区不约而同出现了一大批伟大的哲学家或宗教家,由他们提出或在其手中成形的思想观念,奠定了各大文明之后两千多年的走势。按照这一论说,“轴心时代”思维方式一直在深刻影响我们,或者说我们的精神生命一直为其所塑造。

    这种论说虽提供了学术话语上的一些便利,却不乏局限性和束缚性。因为它很可能遮蔽或淡化了“轴心时代”之前人类文明的漫长发展。例如埃及文明崛起的时间大约是公元前3500年,两河流域文明大约也在同一时期兴起。不仅有大量文献,而且有大量的出土文物和遗址,来证明这两个文明的存在和演进以及当时文化之高度发达。中国文明的诞生相对较晚,但也早在公元前8世纪之前就相当发达了。夏出现在公元前21世纪;公元前16至11世纪黄河中下游一带存在过的商,有大量青铜器传了下来,也有不少相关文献流传至今;公元前11到公元前8世纪之间的周是更伟大的一个历史发展阶段。

    历史上的“西方”是一个很大的概念,并非现在欧洲和北美等地所能涵盖。现代西方文明有两个源头,即古希腊和希伯来文明,都属于“轴心期”文明。但西方文明最终的起源还可往前追溯到埃及和两河流域文明,这两个文明都是希腊和希伯来文明的祖先。

古希腊和希伯来文明均非原生文明,而是因毗邻埃及和两河流域这两个原生文明,利用其技术、理念成果崛起的后发或次生的文明。众所周知,亚非大陆产生了四大原生文明,即尼罗河流域、两河流域、黄河流域和印度河流域的文明。“四大文明”有一个共同特点,都诞生于大河流域的大平原或水网密布的大河中下游及三角洲地区,而非诞生在希腊或巴勒斯坦那样的干旱、贫瘠且交通不便的土地上。

    古希腊曾是一片荒蛮之地,只是在大量引进东方元素,在宗教、哲学、文学、艺术和技术等方面发生“东方化革命”以后,才发展壮大起来。同样的,希伯来人的先祖在两河流域学到了很多东西,《圣经》中的创世纪、大洪水、诺亚方舟等故事便是最明显的例子。再后来,游牧的希伯来人又客居埃及几百年,学会了农业和定居。

    完全可以说,没有埃及和两河流域的文明,便没有古希腊和希伯来文明;同样地,中国文明在“轴心时代”之前,已有夏商周的丰厚积累。我们不能因为一个时兴的学术概念,便有意无意夸大其重要性。那几百年里产生了老子、孔子、佛陀、以色列先知和希腊哲学学家,的确非常重要,但之前的文明历程筚路蓝缕、披荆斩棘,同样居功至伟。“轴心时代”概念的确给学术界提供了丰富的话题,但我们不能受其束缚,跟在西方学者后面亦步亦趋,过分夸大“轴心时代”的重要性,仿佛之前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阮炜《如何看待“轴心时代”?》,有刪改)

(1)、下列对“轴心时代”相关内容的理解,与原文观点不一致的一项是(    )
A、“轴心时代”是哲学家卡尔·雅斯贝斯在他的论著《历史的起源及目标》中提出的一个学术概念。 B、“轴心时代”是指公元前8 至2世纪这样一个历史时期,其间世界四大文明都涌现了许多杰出人物。 C、在“轴心时代”,先后诞生了一大批伟大的哲学家或宗教家,包括老子、孔子、佛陀、以色列先知和希腊哲学家。 D、“轴心时代”学说认为,“轴心时代”的思维方式影响十分深远,我们的精神生命一直为其所塑造。
(2)、下列理解与原文不相符的一项是(    )
A、世界四大文明是指古埃及文明、两河流域文明、中华文明和古印度文明,它们无一例外地都是原生文明。 B、大量文献、出土文物和遗址可以证明,远在“轴心时代”之前的埃及文明和两河流域文明就已高度发达。 C、中国文明的“轴心时代”出现较晚,但在“轴心时代”之前,夏商周时代就已经有了相当丰厚的文明积累。 D、古希腊文明和希伯来文明都属于“轴心期”文明,它们是埃及文明和两河流域文明的后发或次生的文明。
(3)、下列理解和推断,与原文内容相符的一项是(    )
A、河流对于文明的产生和发展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尼罗河、两河、黄河和印度河是世界四大文明的母亲河。 B、古希腊曾经发生过“东方化革命”,在宗教、哲学、文学等方面大量引进两河、中国、印度等东方文明的元素。 C、《圣经》中的创世纪、大洪水等故事在历史上真实发生过,它们可以证明两河流域文明是希伯来文明的源头之一。 D、“轴心时代”的重要性被过分夸大,导致此前人类创造的光辉灿烂的文明成果被这一时兴的概念人为地遮蔽了。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人们常说“小说是讲故事的艺术”,但故事不等于小说,故事讲述人与小说家也不能混为一谈。就传统而言,讲故事的讲述亲身经历或道题听途说的故事,口耳相传,把它们转化为听众的经验;小说家则通常记录见闻传说,虚构故事,经过艺术处理,把它们变成小说交给读者。

        除流传形式上的简单差异外,早起小说和故事的本质区别并不明显,经历和见闻是它们的共同要素,在传统较为落后的过去,作为远行者的商人和税收最适合充当故事讲述人的角色,故事的丰富程度与远行者的游历成比。受此影响,国外古典小说也常以人物的经历为主线组织故事,《荷马史诗》《一千零一夜》都是描述某种特殊的经历和遭遇,《堂吉诃德》中的故事是堂吉诃德的行侠奇遇和所见所闻,17世纪欧洲的流浪汉小说也体现游历见闻的连缀。在中国民间传说和历史故事为志怪类的小说提供了用之不竭的素材,话本等古典小说形式也显示出小说和传统故事的亲密关系。

        虚构的加强使小说和传统故事之间的区别清晰起来。小说中的故事可以来自想象。不一定是作者的亲历亲闻。小说家常闭门构思,作品大多诞生于他们的离群索居的时候,小说家可以闲坐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图书馆中,或者在巴黎一间终年不见阳光的阁楼里,杜撰他们想象中的历险故事,但是,一名水手也许历尽千辛万苦才能把在东印度群岛听到的故事带回伦敦;一个匠人漂泊一生,积攒下无数的见闻、掌故或趣事,当他晚年作在火炉旁给孩子们讲述这一切的时候,他本人就是故事的一部分,传统故事是否值得转述,往往只取决于故事本事的趣味性和可流传性,与传统的故事方式不同,小说家一般并不单纯转述故事,他是在从事故事的制作和生产,有深思熟虑的讲述目的。

        就现代小说而言,虚构一个故事并非首要功能,现代小说的繁荣对应的故事不同程度的减损或逐渐消失,现代小说家对待故事的方式复杂多变,以实现他们特殊的叙事目的。小说家呈现人生,有时会写到难以言喻的个人经验,他们会调整讲故事的方式,甚至将虚构和表述的重心掷到故事之外。在这些小说家笔下,故事成了幌子,故事之外的附加信息显得更有意味。16世纪末期以来,小说家对小说故事性的破坏日趋强烈。这时,一个故事的好坏并不看它的“成色”如何,而是取决于讲故事的方式。契诃夫曾经把那些不好好讲故事的小说家称为“耍弄蹩脚花招的人”,但这种花招的大量出现也有其内在的合理性—他们要摆脱陈旧的故事模式,摆脱虚假的因果关系和矫揉造作的戏剧冲突,甚至摆脱故事本身。现代小说家认为,传统的故事模式早已失去了弹性和内在活力,也失去了起初的存在价值,那些千百年来一直在给小说提供养料的故事模式已经成为制约想象力的障碍之一。

(摘编自格非《塞壬的歌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中国电影如今呈现出勃勃生机,不仅产量高居世界前列,中国市场也一跃成为世界第二大电影市场。但由于电影市场、电影产业尚未成熟,“娱乐至死”成为部分影视作品引以为豪的追求。从所谓“屌丝”电影到所谓“毒舌”电影,从偶像电影到“粉丝”电影,从喜剧电影到“恶搞”电影,在近期一些较高票房的电影中这种低俗化现象不断受到质疑。

    随着媒介多样化对电影功能的分流,也随着全球电影观众越来越年轻化,电影呈现出鲜明的娱乐倾向。30年前,尼尔•波兹曼在《娱乐至死》中批判性地指出消费社会的公众话语正在日渐娱乐化,甚至演化为“娱乐至死”。应该说,娱乐是人们释放心理能量、缓解精神压力的正当甚至必要的需求,电影追求娱乐性有其充分的合理性。但是,从古希腊亚里士多德论述“宣泄”与“净化”的关系,到20世纪弗洛伊德论述“欲望的升华”,人们普遍认为,娱乐虽然无罪但仍然要有度。娱乐不仅是欲望的宣泄,也是释放内心压力之后的心灵净化;娱乐不是对欲望的刺激和放大,而是对欲望的伦理驯服和社会化升华。

    面对舆论批评,票房似乎一直是追求“娱乐至死”的挡箭牌:似乎观众的选择就体现了作品的价值,而票房则因为帮助国产电影争取了与好莱坞竞争的市场份额而获得某种批评豁免权。实际上,由于电影特殊的消费方式,一些电影借助商业元素的配置、营销推广的带动、粉丝心理的盲目,创造了不俗的电影票房,但是许多观众对这些影片的艺术质量和内容质量却并不满意。

    电影作为大众特别是青少年观众喜闻乐见的文化形态,不仅应该提供娱乐,也应该有建设新文化、塑造新文明的担当。目前,电影产业的“唯娱乐”、“唯票房”现象,反映的可能就不仅仅是影视文化的自轻,更是对世道人心的亵渎。如果我们用这样的电影去争票房、争市场、争所谓份额,无疑是文化上的饮鸩止渴。我们的电影如果没有对人性、人道、人格足够的尊重,没有对公平、正义、善良、美好的充分敬意,没有对艺术规律、审美品格的诚恳追求,当票房与口水齐飞的时候,国产影片可能就谈不上对观众精神生活的引导了。而当观众的审美能力、电影观赏需求越来越成熟,国产电影的危机可能就不仅仅体现为技术危机,而是更严重的思想危机、文化危机,最终导向市场危机。因此,国产电影需要份额和票房,但更需要“绿色”的份额和票房。

(选自尹鸿《“绿色”票房与文化自觉》,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各题。

生命超越的美学

    在西方美学作为一门学科成立时间并不长。德语中“Aesthetik”一词原意是感性学或感觉学。美学是哲学的分支学科在西方哲学看来研究人的认识有逻辑学研究人的意志有伦理学研究人的感性经验则有美学。感性学是相对于情感或者感性认识的一门学科。它以感性经验为基础人欣赏自然、人生或艺术产生某种情感的变化引起快感的经验这是美学研究的中心。西方美学关注的是审美经验、感性、感情、快感等。

    中国和西方原属不同的文明其思想也有根本的差异。粗而言之中国哲学重在生命西方传统哲学重在理性、知识。中国哲学是一种生命哲学它将宇宙和人生视为一大生命一流动欢畅之大全体。生命之间彼摄互荡浑然一体。我心之主宰就是天地万物之主宰。人超越外在的物质世界融入宇宙生命世界中伸展自己的性灵则为中国哲学关心的中心。所以远在古希腊之时西方哲学家戮力向外追求探索知识而中国圣哲们则推倡“反己之学”强调穷理尽性以至于命强调生命的超越。中国哲人长于证会西方贤哲长于思辨。西方哲学是知识的、思辨的而中国哲学则是生命的、体验的。生命超越是中国哲学的核心。

    在这样哲学背景下产生的美学它不是西方感性学或感觉学意义上的美学而是生命超越之学中国美学主要是生命体验和超越的学说它是生命超越哲学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国美学纯粹体验中的世界不是物质存在的对象不是所谓“感性”(sensibility)而是生命体验的真实(truth)。或者可以这样说中国美学的重心就是超越“感性”而寻求生命的感悟。不是在“经验的”世界认识美而是在“超验的”世界体会美将世界从“感性”、“对象”中拯救出来因为“为道日益为学日损”。在中国美学中人们感兴趣的不是外在美的知识也不是经由外在对象“审美”所产生的心理现实它所重视的是返归内心由对知识的荡涤进而体验万物通于天地融自我和万物为一体从而获得灵魂的适意。中国美学是一种生命安顿之学。像明张岱《湖心亭看雪》短文中所叙述的生命体验大雪三日与友人相约于西湖湖心亭看雪他们来到此亭此时“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湖上影子惟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而已”。乾坤同白在这白色的世界中亭中的我惟是一点这一点置于莽莽宇宙、皑皑上国中是一种回归也是一种伸展。这一点是小的但当它融入茫茫世界就伸展了性灵获得深心的安适他在心灵的超越中拥有了世界。虽是一心却与造化同流。中国美学追求的是身心的安顿它并不在意一般的审美快感而力图超越一般意义的悲乐感所谓“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在超越的境界中获得深层的生命安慰。

(有刪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由于仪式的表演性,人们很容易把仪式当作戏剧,但仪式不是艺术,仪式与艺术本质的不同在于仪式的集体性情感与艺术的个体性情感,表达个体性情感是从仪式转变为艺术的根本因素。

    在西方学者看来、体育是从日常生活中脱离出来的游戏,不是艺术,实际上,体育与戏剧在古希腊和中国古代与仪式同源共生,古希腊戏剧节与运动会都和祭神仪式相关,中国古代屡屡诉诸文献记载的“迎神赛会”亦表明,“赛会”是为了“迎神”。“赛会”不仅有戏剧性的表演。亦有体育性的竞争。人类学家哈里森说,仪式体现的是死亡与再生之争,所有仪式都暗含比赛的因素,比赛的实质是人战胜神、他人乃至自身,当作为个体的人凸显,艺术就具有了从仪式中分离的条件。因此,体育也是艺术。

    将体育与戏剧进行比较,即可以看出体育作为艺术的特征,体育赛事与戏剧表演是如此相似:运动场就是剧场,运动员就是演员,运动场上的观众就是剧场上的观众,不仅如此,作为个体的“运动员”和“演员”,能使观众从他(他)身上想到与他(她)竞争的其他运动员或演员,以及他(她)所属的团体、民族、国家。运动员和演员之所以具有“明星”的特征,是他们作为个体照亮了一个更为庞大的集体,这个集体甚至是全人类,当作为个体的运动员和演员越来越显出“明星”的特征,艺术就完成了从仪式中的分离。

    体育与戏剧不仅在外在表现形式上相似,在内在精神上亦具有本质的相通。古希腊悲剧通过主人公的悲剧性命运表达宣传社会伦理教化的目的,宋元戏剧则将英雄的冤屈表观善恶有报的民族国家伦理内涵。与戏剧担负着建立民主、和平社会秩序的使命相比,结合“公开、公平、公正”奥林匹克的精神和“更快、更高、更强”奥运会的口号,不难发现奥林匹克运动会追求的是人类整体的和谐与强大。

    体育艺术的兴盛是现代社会历史的产物。一方面,体育的快节奏与现代社会的快节奏相吻合;另一方面,体育的真实存在体验亦与现代社会的理性化同步。与戏剧通过虚构与想象未表观真实性不同,体育本质是:无须想象,这就是真实。此外,戏剧中的人物与情节都是预先设计好的、程式性的,只要演员不变,你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看到的同一场戏大抵雷同,从这一意义上说,戏剧是不自由的,而体育是个体自由意志的体现,在这次赛事中夺冠的运动员并不一定是下一赛事的冠军,体育总是制造未知的悬念,因而从不重复,历久弥新。

    戏剧与体育赛事都具有表演性。体育的表演是以真实代替幻觉、真身代替偶像,国此,体育中的表演者——运动员被赋于了强烈的民族国家属性,在体育赛事中,集体观念高于一切,获奖运动员与国旗、国歌以及本国观众一起,将民族国家的观念发挥到极致,体育艺术不仅为运动员,也为我们每个人提供了真正开放的、没有边界的集体,这个集体可以放大到全人类、全世界,人们不再迷恋虚幻的神,而更钟情真实的神,这反映出人类新的历史文化观。

(摘编自汪晓云《体育也是艺术》)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近期的中美贸易争端已经引起了全世界的广泛关注,作为两个最大的经济体,中美两国之间的经贸摩擦对于全球贸易具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其中对中美两国的共同重要贸易伙伴——欧盟的影响不容忽视。

    美国为了加强对华贸易战的效果,需要联合欧盟、日本等盟国对中国进行多边共同施压,使美国对华贸易战更加有效。目前美国政府暂时豁免对欧盟的钢铝关税,但美国是以欧盟在未来40天内要满足诸多苛刻条件为交易。它要求欧盟与美国合作在世界贸易组织(WTO)框架下对中国的“贸易扭曲”政策提起申诉。美国国内对于这种施压方式也更为认可。在美国国内,那些出于自身利益反对贸易战的利益集团,大多也主张美国与欧盟等各方联合对华贸易施压,这样就能有效降低美国单方面遭受中国贸易报复的损失。

    为了应对这种局面,中国需要积极加强与欧盟在贸易问题上的合作。在应对美国的贸易压力方面,中国应与欧盟抱团取暖而非被美国各个击破。中欧双方互为重要贸易伙伴,中国是欧盟的第二出口市场和第二大进口市场。2016年,中欧贸易总额为5470亿美元左右,其中中国出口3390亿美元,进口2080亿美元。虽然中欧之间也存在贸易逆差,不过这主要是双方的贸易结构和生产链不同造成的,体现了贸易互补性,符合双方的合作共赢。与此同时,中欧之间已经建立了多层次的贸易沟通机制,在反垄断调查、政策补贴和企业并购等领域展开了密切合作,对于双边贸易摩擦也能及时沟通和处理。

    为了防止在对华贸易战上出现“美欧合流”,中国要积极加强与欧盟的沟通,要让它认识到一旦追随美国对中国发起贸易战,那么欧盟恐怕是为他人火中取栗,得不偿失。对于“美欧合流”对中欧合作的利害关系,中国要晓之以理,还要坚守中欧双方在维护开放贸易格局上的共同立场。当前,全球经济的增长依然要求维护开放的贸易格局,中欧双方在此问题上持有共同立场,对于特朗普政府的贸易战手段,中欧双方都持非常强硬的反对态度。维持开放的全球贸易格局对于欧洲经济增长的意义不言而喻。

    美欧贸易矛盾也是积怨很深,短时期并不容易化解。面对特朗普的贸易战的粗暴方式,欧洲一些国家认为需要“以牙还牙”。中欧可以在应对美国贸易战方面抱团取暖,比如共同应对钢铝关税等问题。只要中欧加强合作,欧盟应对美国的贸易压力才能更加强劲有力,不仅能尽可能维护欧盟的自身利益,也能更好地维护中欧合作共赢的友好局面。

(摘编自“光明网”2018年3月30日文章《应对美国贸易战,要防止“美欧合流”》)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国的历史小说在古代主要以“演义”形式出现,通过文学虚构,其与历史有了根本之别。但历史小说的虚构是有尺度的。茅盾曾说过,艺术真实应该建立在对史料的考证上,做到事事有出处,甚至“找不出证据的东西,我们最好暂时不作大胆的猜想”。

    新历史小说作家则认为,只有摆脱现实生活经验和现有历史材料的束缚,完成对历史的“消解”,才有可能更加接近历史的“真实”。于是他们倾心于探寻历史与时间之间的关系,以虚构的热情执著于历史叙事,使作品散发新的文学魅力。可以说,新历史小说拆除了真实与虚构的樊篱,在对历史的消解中,历史的时间边界随之模糊不清,历史的复杂性和历史的本质在文本叙述的“历史时间”中得以呈现。

    新历史小说消解历史的一个重要方式是时间的淡出。小说像一把扇子似的把时间打开或折拢。有时完全打乱,原本在时间轴上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纠结在一起,在小说中浓缩为一刹那的功夫。这种时间的停滞,使由“过去—现在—将来”构成的历时性故事被叠合或拆解,更多以共时性故事呈现,故事的时间安排都获得解放,正史的权威话语也面临质疑和挑战。

    在刘震云的《故乡相处流传》,李冯的《另一种声者》和《我作为英雄武松的生活片段》等小说中,叙事者无视时间的自然流程,让故事主人公在时间轴上不断变换着身份,自由往来过去与现在、梦境与现实之间。出现在这些小说里的“历史”不过是一个空洞的事件背景或时间限制,看似实际却又充满虚幻性。作家把对人物和事件没有价值的时间剔除。把有价值的时间放大,以此揭示小说所讲述的过去与现在无非千古如此、未经变异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新历史小说消解历史的另一个方式是时间的循环,让时间回到永恒的轮回的本质,以叙事时间造成对故事时间的悖离形成文本叙事的张力。莫言在小说《生死疲劳》中以佛家的六道轮回构建了历史的传奇叙事,达到了突破时间对人类精神本源状态的一些遮掩和控制,让生命真正回归到它的自然本质之中的目的。可以说,作家正是在对时间的征服中摆脱了传统情节结构的束缚,获得了越来越多的话语自由

    对历史的消解,是为了表达作者自己对于历史的感知,也催生了种种具有现代色彩的想象。作家把不同种类、不同时代的素材杂糅在一部小说的整体结构中,既解构又建构,有利于隐喻历史和现实,使文本更具张力;但也有一些作家将自我囿于内心的狭小天地中,这无疑大大缩小了新历史小说的视域,令小说沉浸在一种自我沉迷、自我哀怜、自我放逐的境地了。综观近年来的一些新历史小说,作家的想象力更为丰年对内心的描绘也更为细腻,但是,其对自我意识的指升却是以自我封闭为代价的。当自我主动地躲避与当代社会思潮之间的互动之后,小说便更去了思考人类命运的坚实基础,变得脆弱而无力。部分新历史小说走到这一步,的确是有走向消亡的危险。

(摘编自王平《虚构历史的魅力——新历史小说的文学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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