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实用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黑龙江省大庆实验中学2017-2018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鲍勃·迪伦一直是个谜

    鲍勃·迪伦的原名是罗伯特·艾伦·齐默曼,他在大学开始唱民歌时改名鲍勃·迪伦。他取这个名字是因为模仿美国电视节目中的西部英雄马特·狄龙。他的民谣生涯是从考上明尼苏达大学开始的。鲍勃和不少当时的年轻人一样,厌倦枯燥无味的大学生活,他常出入酒吧,试图从音乐中找到自己。当时的摇滚乐还没有成型,不少年轻人都嫌弃“三件套”式的音乐,于是鲍勃把手里的电吉他换成了一把钢丝弦的吉布森民谣吉他,随着时间的沉淀,迪伦慢慢摸索建立起属于自己的风格。

    1961年1月,他寄住在别的民谣歌手家,他和别人组队去看望住院的偶像伍迪·格斯里。后来他的偶像成了他的贵人。在签约CBS唱片公司后,迪伦崭露头角。1962年,迪伦在自己的第一张同名专辑的封面上略带羞涩地望着镜头,任由别人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年轻的民谣偶像。

    1963年和1964年的演出使得他的名声到达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也渐渐地从伍迪·格斯里的影响中走出,成为独一无二的民谣国王。1963年的一场演出中,迪伦念了一首自己写作的献给伍迪-格斯里的长诗,这既是致敬,也是告别。在这一阶段里,鲍勃·迪伦的主要创作方向是抗议民谣,这个时代的迪伦是最为人熟悉的,似乎全世界的乐迷都愿意他沿着这个模式永远走下去。

    1965年初,受到披头士等英国摇滚乐队的影响,迪伦用时髦的西装和尖头皮鞋代替了皱巴巴的牛仔裤和工装服,在接受采访时也越来越“没正型”。在电视访谈节目中谈及准备制作的新电影时,他回答说那将是一部牛仔恐怖片,当问及是否在片中扮演牛仔时,他回答说:“不,我扮演我妈妈。”

    这种离经叛道的行为让迪伦在1965年的新港民谣音乐节上遭受了来自歌迷的敌对情绪。在演出前一天,迪伦突然擅自决定挑战民谣音乐节的惯例,决定要带一支完全电声化的乐队上场。当场的情况乱成一团,抗议歌手和歌迷认为他“背叛”了民谣,迪伦尊崇的民谣领袖皮特·西格尔甚至愤怒地用斧头把扩音器的电缆斩断。他和乐队只演了三首歌就在嘘声中匆忙下台。即使在此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歌迷们都难以忘记迪伦的离经叛道,为他取了个“犹大”的绰号。

    后来的一场车祸让迪伦开始远离聚光灯的中心,而他的音乐风格也再一次地发生了改变,歌词也不再犀利地直指社会现象。关于车祸后自己的转变,迪伦曾说:“我不知道别人的幻想是什么,但是我幻想能够朝九晚五地工作,在绿树成荫的地方有一所带白色栅栏的房子,庭园里盛开着粉红色的玫瑰。那会很好。那就是我最深遂的梦想。”

    从上世纪60年代中期,一些主流评论开始推崇迪伦文学方面的造诣,有批评家称他为现代美国继卡尔·桑德堡、罗伯特·弗罗斯特之后最伟大的诗人;1976年美国总统卡特在竞选活动中引用迪伦的诗句并称其为“伟大的美国诗人”;1990年,法兰西文学院向迪伦颁发“文学艺术杰出成就奖”。外界的各种褒奖没有使迪伦沦陷,他对自己的评价调侃而中肯:“无论我到哪里,我都是一个60年代的游吟诗人,一个摇滚民谣的遗迹,一个从逝去时代过来的词语匠人,一个从无人知晓的地方来的虚构的国家首脑。我处在被文化遗忘的无底深渊之中。”

(摘编自《三联生活周刊》《新京报》《深圳商报》等)

相关链接:①鲍勃·迪伦,美国摇滚、民谣艺术家,诗人,2016年获诺贝尔文学奖。②鲍勃·迪伦创作的歌词,实际上都是最直白、最简单的诗歌,这种简单直白的诗歌形式,非常朴素,带有民间色彩。(《专访作家肖复兴:谈鲍勃·迪伦——文字会骗人,音乐不会》)

(1)、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鲍勃·迪伦在自己第一张专辑上的照片略带羞涩,很不情愿别人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年轻的民谣偶像。 B、一场车祸改变了鲍勃·迪伦,他认为,自己最深的梦想是,有标准的工作时间,有优美、温馨的房子住,有这些就很好。 C、鲍勃·迪伦德才兼备,当外界褒奖他时,他很清醒,认为自己属于过去时代的诗人,不骄不躁,评价自己很中肯。 D、本文从一个青涩的民谣歌手,到不断改变的摇滚斗士,再到天生的吟游诗人,多角度展现了鲍勃·迪伦其人其事。
(2)、下列对材料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正确的两项是(    )
A、鲍勃·迪伦是从考上明尼苏达大学开始自己民谣生涯的,他抛弃了大学学业,出入酒吧,想从音乐中找到自己。 B、因为受到偶像,伍迪·格斯里的赏识,所以鲍勃·迪伦在签约CBS唱片公司后就崭露头角,后来逐渐成为民谣领袖。 C、鲍勃·迪伦受到了披头士等英国摇滚乐队的影响,无论是着装造型,还是接受访谈时的语言,都非同寻常。 D、鲍勃·迪伦在新港民谣音乐节上,遭到歌手和歌迷的抗议,他们做出非同寻常的举动,用斧头把扩音器的电缆斩断。 E、鲍勃·迪伦在文学造诣受到一些主流评论的推崇,他的歌词被人认为是质朴的诗歌,他获诺贝尔文学奖并不令人意外。
(3)、鲍勃·迪伦在音乐发展方面有什么特点?请结合材料简要分析。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目。

湿湿的想念

——沈红

    七十年前,爷爷沿着一条沅水,走出山外,走进那所无法毕业的人生学校,读那本未必都能看懂的大书。后来,因为肚子的困窘和头脑的困惑,他也写了许多本小书和大书,里面有许多很美的文字和用文字作的很美的画卷,这些文字与画托举的永远是一个沅水边形成的理想

    七十年后,我第一次跑到湘西山地,寻回到沅水上游,寻找爷爷一生都离不开的故水故土。

    正值冬季,湘西竟还处处葱茏青翠,与北方都市的昏灰底色成鲜明对比。山还是那座山,湾依旧是那道湾,但桥已不是那座桥,房也不是那幢房,人是新人物,事是新故事了。凤凰城镇里风味独特的吊脚楼,也被速生的凤头砖瓦楼渐渐替代,这片土地已悄悄变了模样。

    看不到了,爷爷,你的印象或者只是你的梦想。你笔下的那种种传说、风情和神奇故事,我怎么想像它们曾经在这山地水域中发生过,流动过,辉煌过,闪耀过?而眼前这支清流,亦负载,亦推托,一点也不动声色。

    而我回到这里,并不是要寻找你七十年前的起点,有多少风景将永远不能回来,我只想读一读你的天地,这里有着必须刻意维护而能留存下去的东西。

    在水边长大、水边懂事,爷爷的第一所学校就是这条沅水。他在自传中说:“我感情流动而不凝固,一派清波给予我的影响实在不小。”“我幼小时较美丽的生活,大部分都同水不能分离。我的学校可以说是在水边的。我认识美,学会思索,水对我有极大的关系。”

    水给爷爷三样东西:

    水给了他想像力和自己的思索方式。爷爷认识字,是从私塾小学校开始,而他认识课本上无从写出的丰富人生,却是在校园外,在老街店铺,桥头渡口,水上人家……没有谁来教他,他用眼睛、耳朵和机敏的鼻子接受水边的光色、声音和气味给予一颗小小心灵的感觉,把各种事物的内容和意义在游戏中融会,丰富自己的想像,最终凝聚为他对生活对世界的独特思索。

    水给了他坚忍柔韧的性格。爷爷曾说过:“水的德性为兼容并包,从不排斥以不同方式浸入生命的任何离奇不经事物,却也从不受它的玷污影响。”水的性格似乎特别脆弱,且极容易就范。其实则柔弱中有强韧,如集中一点,即涓涓细流,滴水穿石,无坚不摧。水的性情品格,恰好是爷爷一生处世方式的写照。他是那么温和,又是那么倔,倔得从从容容。

    水激发他对人世怀抱虔诚的爱与希望。正如爷爷说过的那样:“水教给我黏合卑微人生的平凡哀乐,并做横海扬帆的美梦”,“美梦”中蕴含着他的人生热望。他执著地用自然的美,人性的美,古代文明的确美编织朴实单纯的理想。虽然他不奢望以此取代社会理想,但是他热切地希望能为百病缠身的民族唤回一些健康的记忆、美好的梦想。

    爷爷曾说:“值得回忆的哀乐人事常是湿的。”此时我的眼睛也是湿的了,谁能体会他那种热情洋溢之中的忧虑,幽默后面的隐痛,微笑之间的悲凉,悲凉之外的深重的爱!很多年,我们和他一起生活,可是我们不懂。水边学校水边书,我是否来得太晚?

    尽管爷爷从二十岁起就离开了家乡,但这一片水土上的光辉,在爷爷生命中终生不灭。我记得爷爷最后的目光,默默地,停留在窗外的四季中,停留在过去的风景里。

    爷爷,有一天我要送你回来,轻轻地,回到你的土地,回到你的风景里。那风里雨里,透明的阳光里,透明的流水里,有我湿湿的想念,永远永远。(有删节)

注:①本文中的“爷爷”指作家沈从文(1902—1988)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题。

最精彩的表演

    梅兰芳正伏在垂着淡青窗帘的南窗底下画兰竹。他这时已经完全把自己当做一位画家来要求了,他画画不是为了收益,而是为了追求,说转移也未尝不可。一个艺术家,当被迫必须放弃他的艺术活动时,就必须以另一种艺术活动来填补他的空虚。

    当然,并没有谁不让他表演,恰恰相反,有人巴不得他表演,是他自己谢绝了舞台,千里迢迢移家到香港来过这种淡泊的生活。而且他早已蓄起了胡须,有什么比这更能表示他断绝粉墨生涯的决心呢!

    他画画的另一个原因是,在他心中活着一些孤傲高洁的画家形象,他需要以这些人做风范,坚定自甘淡泊、不慕荣利、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做人准则。白石老人是先生的老师与朋友,此刻又想到了他,笔下陡增豪气。这是一种神来之势,把几茎劲竹画得气韵不凡,仪态万方,似乎一阵风要把它刮倒,它却摇了几摇,挺立如初。然而夫人推开镂花门走进来打断了他,她极轻极慢地走到他的身边,把不速之客请求见他的事说了出来。

    在香港中国饭店二楼一间精雅的餐室里,穿着浅色西装、保持着学者风度的日本电影人川喜多长政与中国同行张善琨,在整肃的餐桌前虚左恭候嘉宾。约定的时间到了,侍者通报梅兰芳已在饭店门前下车。川喜多慌忙站起来,丢给张善琨一个关照的眼色,便走出餐室门外,目不转睛地盯着楼梯口。

    川喜多是目睹过梅先生风采的,他甚至感到先生便装时的气度比在舞台上更有魅力。他看过先生演出的京剧作品,依川喜多行家的眼光看,作为先生的代表名剧《太真外传》,无论从清新优美的唱腔,妙曼典雅的舞蹈,光艳绝俗的扮相,响遏行云的歌喉诸方面衡量,都已把京剧表演艺术推向绚烂的极致。至于他在台下,诸如“器宇轩昂”“风度翩翩”等所有常用的形容仪表之美的词句,在表现他的风貌时都显得冗弱无力,以至让人不得不求助于善于状人风仪的《世说新语》。

    楼梯下出现了一个老人的伛偻身影,正步履艰难地走上楼来。这是梅兰芳,又哪儿像梅兰芳!川喜多暗暗吃惊,那弯拱的腰背,僵硬的腿脚,黧黑的面目,蓬乱的髭须,板滞的眼光,迟缓的行动,加上一开口就让人感到力竭声嘶的嗓音——这哪儿是千万人心中那位艺术之神的风姿!具有锐利观察力的川喜多惊讶之余,确有把握地认出这是先生。先生也认出了川喜多长政——从不计其数有一面之缘的形貌中辨出了这个人。

    一方是极道殷切的仰慕,一方是感谢盛情的邀请。那些经精心挑选的中西名菜正一道道搬上桌来。川喜多小心翼翼地问可否喝点酒,先生爽快地说:“嗓子到了这地步,还禁忌什么,再烈一点也可以!”川喜多诚恳地说:“我还有事向先生请教,烈性酒免了吧。”

    “其实先生是知道的。”川喜多说,“我从来不拍为日本军方宣传的片子,总得让中国朋友还有点欣赏的兴趣。我们选定了林则徐禁烟的故事,起用的是贵国观众中有巨大影响的明星。这表明,艺术终归是艺术,不该为政治的原因,让明珠沦落在藩溷里。所以我想,先生难道无意让久渴于先生艺术的贵国观众有一个再睹明珠的机会吗?”

    先生等他说完,故意露出惊奇的样子,然后大笑起来,接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又努力清了清嘶哑的嗓子,说:“实在感激先生美意。不过,您看我现在的样子——生了几年病,把腰腿都断送了,别说登台,就是走路也不能像常人一样;更要命的是嗓子,怕发展下去连说话也成问题……一个演戏的人,到了这种山穷水尽的地步,自己就惭愧得要死,若到了观众面前,那简直叫我无地自容了……”说到这里,已变成怆然的感慨和沉沉的叹息。

    两天以后,川喜多长政飞回上海,向日军报道部报告说:“梅兰芳已经衰老不堪,几乎丧失了所有演出的条件,勉强把他搬上舞台,只能成为笑料,贻羞军部。”日本军部于是打消了强制梅先生演出的计划。

    两年之后,梅先生在上海大剧场庆祝抗战胜利纪念公演大会上演出,其灵活的身段,优美的舞姿,清越的歌喉和光彩照人的形象,再次让兴奋若狂的观众绝倒。

(摘编自陈炳熙《梅兰芳·最精彩的表演》,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

林庚:喧闹时代里的隐退者

张伟

    如果不是他去世的消息被媒体报道,林庚似乎已被人们遗忘了。今年中秋节的前两天,这位97岁的老人在睡梦中辞世,人们这才又记起早年与吴组缃、李长之、季羡林并称“清华四剑客”、后来又与吴组缃、王瑶、季镇淮并称“北大中文四老”的林庚先生。

    北大中文系教授钱理群曾告诉自己的每一个学生,要去接触林庚,拜访林庚,因为这位老人有着故去的知识分子们身上最深厚、最值得传承的精神财富。

    这笔精神财富近20年来一直隐居在北京大学燕南园里。上世纪80年代林庚从北大退休,便一直居住在这里。学生们从门口偶尔路过,能看到林庚先生正静坐在藤椅上,他的侧影清癯而安详。

    这些学生再也听不到林庚讲课了。

    据听过课的人们回忆,林庚讲课,有时身着白衬衣,吊带西裤,有时身着丝绸长衫。他腰板挺直,始终昂着头,大多时间垂着双手,平缓地讲着,讲到会心关键处,会举起右手,辅以一个有力的手势,他从不用讲稿,偶尔看看手中卡片,但旁征博引,堂下鸦雀无声,仿佛连“停顿的片刻也显得意味深长”。

    林庚退休之前,中文系特意为他安排了一堂“告别课”。尽管从1933年在清华大学给朱自清当助教开始,林庚已经执教半个世纪,但他的讲课题目还是几经更换才定下,讲课内容也斟酌再三,教案足足准备了一个多月。这一课,讲的是“什么是诗”。

    讲课那天,他穿一身经过精心设计的黄色衣服,配黄皮鞋,头发一丝不乱。照钱理群的说法,“美得一上台就震住了大家”。然后,他款款讲来,滔滔不绝。但是,课后当钱理群送他回家,他一进门便倒下,大病一场。

    晚年,燕南园里这位坐在藤椅上的老人,已经少问世事,不接受媒体访问,淡出公众视野,甚至,连那些从他门口路过的学生,有些也已经不知道他是谁了。“功利、名望,仿佛已经完全从先生的心里消失。”张鸣说。

    隐居中的林庚,惟独在有人请他为学生讲课时绝不推辞。“对学生,对年轻人,林庚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感情和期待。”张鸣说。在他那间20多年毫无变化、简朴陈旧的客厅里,他面对来访的学生,很容易激动起来。阳光从东、南、西三面的窗户里洒进来,学生们“坐在他面前,甚至连敬仰的心都很难产生,他实在太随和,太真诚”。学生袁行霈回忆,他从不对学生耳提面命,疾言厉色,也不肯当面表扬,或者说些惯常的客套话。学生去看望他时,他起身迎接。离开时,又总是要送出大门,说声“谢谢”。

    这位曾经的北平现代派诗人、后来的古典文学研究者,一生追慕的是“寒士文学”和“布衣感”。他推崇不在权贵面前低头、“贵者虽自贵,视之若尘埃。贱者虽自贱,重之若千钧”的骨气。他的学生袁行霈至今记得先生的一句话:“人走路要昂着头,我一生都是昂着头的。”

    不过,“文革”中林庚曾被选调入“两校写作小组”。这段历史,成为有人指责林庚的罪名之一。但钱理群向记者转述,在一次为一本古书做注的讨论会上,江青曾送给林庚一枝花,托他“转交夫人”。林庚不卓不亢,接过花,随手放在桌上,没有任何受宠若惊的表情。“这起码说明林庚先生的态度。他是温和的,他不是激烈反抗型的文人,这与他的性格,一向相符。而他对政治里的事情,原本并不清楚。”钱理群说。他认为,此前和此后,林庚与政治。再无半点瓜葛,可以作为一个证明。而林庚晚年的隐居,被钱理群看作“从根底上是自由的精神”。

    “在做人上,他是成功的。”钱理群评论,“相比一些在世时被推上高位,被别人供奉的人,林庚的结局是最美的。”

    “他并不显赫,社会上的人也许并不知道他是谁,然而学生却永远铭记。”钱理群说,这是作为一个老师,可以得到的最高评价。

(选自《民国那些人》,有删节)

相关链接:

①钱理群:著名人文学者,北京大学资深教授。②张鸣:北大中文系教授③袁行霈:著名古典文学专家。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屠岸:诗歌是我的圣坛

    在《诗爱者的自白》一文中,屠岸写道:我是诗的恋者,无论是古典,浪漫,象征,意象;无论是中国的,外国的,只要是诗的殿堂,我就是向那里进香的朝圣者。

忆起自幼对诗歌的迷恋,屠岸说,这是受到母亲的影响。那时家中有一副对联:春酒熟时留客醉,夜灯红处课儿书。下半联描述的就是母亲教他古诗的情景。

    屠岸的母亲屠时是常州的才女,擅诗、书、画、音乐,尤其在诗词丹青方面,造诣颇深。母亲从他小学三年级开始,每晚教他吟诵古诗文。母亲的吟诵是按照家乡常州的吟诵调,抑扬有序,疾徐有致,像动人的音乐。14岁那年他生了一场大病,母亲日夜守候,并吟诵诗词给他听,当她吟颔联和颈联的时候,我感到她的嗓音中放射出一种特异的感情色彩。从母亲的吟诵中感到的心灵震颤,至今仍会在他心头再现。

    稍长,他开始倾心于白话新诗和外国诗歌经典。高二时,他从表哥在光华大学英文系所学的英国文学作品选读中,抄下了一百多首英诗,一首首研读,用了两年多时间研读了一遍,有的诗篇烂熟于胸。

    出于对英诗的浓厚兴趣,读大学时他集中精力投入诗歌翻译。1946年,他的译诗稿开始投向《文汇报》副刊《笔会》,主编唐弢对这个23岁的大学生的译作甚为重视。诗人里尔克的《寂静的时候》、麦克里的《在弗兰特的旷野》、斯蒂芬斯的《憎恨》,6个月中,他在《笔会》上发表了15篇作品,高密度的发表,给了年轻的屠岸以巨大鼓励。

    诗歌,使他沉醉、痴迷、狂喜,也因为诗歌,使他在困苦岁月里得到精神的慰藉。在文革最暗淡的时期,是诗歌使他获得继续面对生活的勇气。

    他犹记得当年在干校劳动,每当割高粱时心中总要默诵英文诗歌,把切割动作和诗行节奏结合,汗流浃背,但身心痛快。挥臂割完高粱,还要用手镰把高粱穗从秆上扦下,他时常一面默诵济慈的《秋颂》,一面扦穗,节奏舒缓,心态平和。书被抄走了,但心中镌刻的诗是抄不走的。屠岸说。

    他还常以诗歌来恢复心灵的安宁。1980年代中期,他患了严重的忧郁症,一度彻夜失眠。有一夜,他偶然睡着了,醒后回忆,睡前正在默吟白居易的《琵琶行》,沉浸在诗的氛围里,无意中进入了久违的梦乡。从此,他时常通过默吟来召唤睡神,或杜甫、白居易,或莎翁、济慈,默诵使他平静安宁。

    屠岸爱诗,也希望自己的后辈懂得欣赏好诗。在他的建议下,曾有几年,家中每周或每半月举行一次诗会,以小外孙的名字命名为晨笛家庭诗会。全家聚集一堂,欣赏古诗和新诗。

    家庭诗会中,屠岸先生用祖传的常州吟诵调吟诵古诗词,必是最受欢迎的节目。常州方言的声调体系与中古汉语声调体系接近,能保留古诗文的音韵美。2008年,常州古诗词吟诵被列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被认定的常州吟诵调代表性传人有三位:赵元任,周有光,屠岸。从这年冬天起,他在首都师范大学和北京大学安排下,每周进行一次录音,他的心愿就是让这宝贵的文化遗产得到传承。

    晚年的屠岸丝毫没有暮年颓唐的心绪。“我每天想的是赶快做,每天做的是赶快写。我还要向前行,不能放下我的笔,我不能停下我的步。”1941年,18岁的屠岸第一次发表诗作《美丽的故园》.如今,91岁的屠岸先生每天仍坚持工作、阅读。

    诗歌创作70余载,他至今仍感到“写诗的冲动始终存在,没有退潮”。有时已经上床入睡,如果出现诗思,立即起床把灵感记下。屠岸说,自己的创作方法是抛开思维定势,带着新鲜的眼光看待、观察熟悉的世界,从中发现新鲜的东西并用新鲜的语言加以表现。“没有新鲜感就没有诗,我每天看到东西都是新鲜的,太阳存在亿万年,但是每天看它都是新的。我完全可以做一个婴儿,去拥抱生活。把每一天看做新的生命的开始,就不会萎顿、不会沉沦。”屠岸始终喜欢接受新事物,像年轻人一样投入地工作。他推崇常州话里的“老合小”,希望自己“虽然肉体老化,但如果还天真烂漫,就不会感觉到老”。

    屠岸也没有停止翻译,小女儿章燕是北京师范大学外语学院教授,父女俩合作出版了莎士比亚长篇叙事诗《鲁克丽丝失贞记》、狄金森诗歌选《我知道他存在》等,有的是共同翻译,有的是女儿翻译后,屠岸修订。

在耄耋之年依然保有丰沛的诗情,屠岸先生比喻自己的心境“深秋有如初春”,那是红树黄花浸透了的丰盈,如同他在《树的哲学》一诗中所写:“我﹣﹣/愈是深深地扎下/愈是高高地伸展/愈是同泥土为伍/愈是有云彩作伴……我于是有了粗壮的树干/美丽的树冠/我于是长出了/累累果实/具有泥土的芳香/像云霞一样/彩色斑斓”。

相关链接

①洪子诚、刘登翰在《中国当代新诗史》中所写:“屠岸是执着的‘美’的不懈追求者,细心且有耐性地去发现事物中的美、圣洁、欢愉。直到晚年,屠岸的诗也仍保持着年轻的心态,一种不做作的诚挚的童心。”

选自《文汇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于是之

陈丹青

    ①北京人民艺术剧院,总算没拆,模样,也还大致没变。前年去看了场话剧《阮玲玉》,出台的都是目下演剧界的新腕儿,倒也演得卖力。但是不好。也说不上哪儿不好——所以更不见佳。一句话:话剧腔。这才想到二十年前看《茶馆》。我连着三夜看了三场,那后两回的戏票全是我站在台阶沿愣靠等退票等来的。

    ②头场其实是看昏了,此后两天丧魂落魄,天黑了就往人艺小广场人堆里扎,词儿是早学顺溜了:富裕票!有富裕票没有?得,头排中座。仰头看,蓝天野郑榕于是之这几位爷在聚光灯下连耳梢脖梗的细皱纹都叫我瞧得清清楚楚。临了“王掌柜”撒纸圈儿,还有那么几片掠到我脸上身上,触电似的。谢幕时众演员离我那叫近的,真想蹿上去抓一把,可于是之一脸的不动声色,俩手软软地虚拍拍,鞠躬到地,台底下那可是掌声雷动经久不息——多少年后《茶馆》告别演出,据说谢幕时二楼有位小姑娘冲着台上大叫:永别啦,王掌柜!

    ③是了。别说“永别”演出,二十年前那三天热昏,我就老在想,得赶紧看,以后这帮老将退了,就看不到这阵势了。怎么办呢,我年轻,年轻人心里被一件事给烧的,就非得有所举动,我就给于是之同志写了一封信。信的内容,则我记得很短:于老师,您好,我连看三场《茶馆》,太棒了!你们这代活宝(我真用了“活宝”这俩字)要是不演了,就再没得好戏看!那时的市内邮票四分钱一枚。信寄出,我睡踏实了。只是往后好些天走进走出的,我总有意无意松开臂肘,手掌略略向外虚张着,虚晃着,学那“王掌柜”茶座间走动照应的小动作:人忙惯了,就是那架势,江南上了岁数的勤快跑堂也一样,嘿,到了舞台上给于是之这么不起眼地撩几下子,绝了!

    ④几天后,于老先生的回信居然搁在门房口。我没要他回信的意思呀,大概是看在美院的信封吧。字迹清秀老实,纸是那种练习本子扯下来的,写满一张。我飞快读过,却有点失望:他说,他的表演离焦菊隐导演的要求,离老舍同志的剧本,都还差得远,还要努力云。大师回信,大师谦逊,诚然感动,但这和开会发言“创作谈”的老套有啥两样?我以为在他信中会看到他那右手晃晃撩撩的意思的。

    ⑤开春,于是之竟给杨先让先生请来美院开讲座,我又看见他了!那天于先生说些什么,我不记得了。实话说,也有点儿失望。好像是怎样的体验生活,体验生活怎样要紧。他真的以为自己的表演对不住老前辈么?他真的以为体验了“生活”他才能演成那样儿么?看来是真的谦逊,真的相信。可是别人为什么不如他?“文革”中,我看过批判赵丹的资料,赵丹大大咧咧说:体验生活?我演工像工,演农像农!我可没当过工人和农民!——于先生开过茶馆当过掌柜么?他见是一定见过,可是当年泡茶馆的爷们儿多的是,他演来出神入化,因为他是“于是之”!我连看三场凭什么?还不是冲着他!

    ⑥翌年我出国去。读到一篇于是之写的短稿,心中大喜,真是说得好。他说,他每次出台前就对自己念叨着:往坏里演吧,往坏里演。豁出去,反而演好了。又说王掌柜决定寻死刻意安顿家人的第三幕,导演要求送别鞠躬后要有眼泪流下来,所以每次王掌柜流下泪来那一瞬,于是之就在心里暗自嘀咕:得,这回没演砸,这回没演砸。

    ⑦他终于说了出来:那才是他实实在在的“生活”,他在舞台上“体验”的是他自己,对得住他的戏。在台下,他像大部分那几代艺术家,诚心诚意,自然而然活在同一的思路话语中,“体验”着,“生活”着。可是上得戏台,他就分明晓得“往坏里演”,一边流泪,一边庆幸“没演砸”——那一刻,就在那一刻,他其实既不是老舍笔下的王掌柜,也不是焦导演旗下的好演员,他是谁呢?在台上,他谁也不是,就是他于是之。

(选自《多余的素材,有改动》)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大家孙瀛洲

    当代中国文博界,被人称之为专家甚至“著名”专家好像不太难,但称得上“大”的不多,孙瀛洲先生即是这少数中的一个。

    孙瀛洲1893年出生于河北冀县一个贫苦的家庭。1900年到北京“同春永”古玩铺做学徒,后又到“聚宝斋”、“铭记古玩铺”任职。他聪明好学,积累了丰富的文物基础知识。

    早在20世纪30年代,孙瀛洲先生就对历代瓷器了如指掌,先于他人准确鉴别宋代五大名窑瓷器以及元代至明代的永乐、宣德、咸化、弘治瓷器。1956年,孙瀛洲受聘到故宫博物院专门从事古陶瓷研究、鉴定工作。面对故宫数以万计的陶瓷藏品,孙先生如鱼得水,他曾说:“活到60多岁,没想到还能为人民做一点事,内心很乐意接受这一工作,并愿意把我几十年在文物认识上的一点经验贡献给祖国的文化事业。”孙先生对自己在古陶瓷鉴定方面的经验进行总结,先后发表了《明嘉靖青花加彩鱼藻罐》、《试谈永乐、宣德景德镇官窑瓷年款》、《元明清瓷器的鉴定》等有关瓷器研究鉴定的论文9篇,文章中归纳的鉴定经验,对古陶瓷鉴定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在故宫博物院工作期间,有一次孙先生让人们把宋代官窑、哥窑、汝窑瓷器及一些明清的仿品放在一起,他背过身,人们打乱摆放次序,他闭上眼,转过身,用手摸,一一准确地说出了各自的名称。

    明清时期的墓葬出土瓷器很少,带纪年的更少;造型不像唐宋及更早期的瓷器那样有相对固定的标准。明清各个朝代的年限不长,瓷器的品种又繁杂,连续性又较强,因此明清瓷器的鉴定有自己的特殊性,对其进行精确的断代是非常困难的。孙瀛洲先生以明清带年款的官窑瓷器作为标准器,把不同朝代的瓷器所具有的不同时代特征排比出,进行研究归纳,并将这些“鉴证”提到理论化的高度再用以指导鉴定实践,为明清瓷器的科学鉴定奠定了基础。孙瀛洲先生是我国采用类型学方法对明清瓷器进行排比研究的第一人,他使明清瓷器的鉴定从朦胧走向清晰

    孙瀛洲先生还是一位真诚待人、诲人不倦的教育家。身为古陶瓷界德高望重的大专家却从不摆架子,热心培养青年一代,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知识、经验传授给同行。有时生病在家休息,还让学生到家中听讲,对年轻一代寄予莫大的期望。孙老桃李满天下,培养出一大批文物鉴定人才,其中既有耿宝昌先生这样堪称古陶瓷鉴定“泰斗”级的专家,也不乏为数众多、各领风骚的中青年栋梁之材。

    孙瀛洲的生活是朴素的,平日一身素衣,一日三餐也是极其简单,每星期只吃一次肉——二两猪头肉。过春节,自己动手给孩子们做糖葫芦吃。可是,为了收购绝世珍品成化斗彩三秋杯,孙瀛洲当年一掷就是40根金条。旧北平古玩商会会长要高价收买,孙瀛洲不为所动,坚决拒绝。

    孙瀛洲的子女曾说过,觉得父亲好像就因为文物才到这个世界 , 全身心投入到文物当中,生活在文物当中,就像他只有文物。据女儿回想,视古玩如命的父亲是不会让家里人看他的珍宝的,常常自己关门把玩甚至忘了吃饭。私藏丰盛到不可想象,但家里的日子却非常简朴,她冬天戴的手套都是母亲用袜筒改的。正是这种对陶瓷的热爱,使得孙瀛洲收藏了一大批高质量的陶瓷精品,从晋唐名瓷,宋代五大名窑瓷器到明清瓷器,无所不包,自成系列。

    1950年,为抗美援朝,孙瀛洲拿出一批珍贵文物义卖,所得款项全部捐献国家;1956年以后,出于爱国热忱,孙瀛洲毅然将毕生收藏的文物精品2900余件全部捐献故宫博物院,陶瓷占2000多件,其中25件珍贵瓷器被定为国家一级文物。

    国家文化部副部长、故宫博物院院长郑欣森先生说,孙瀛洲先生“从学徒到经营者,从经营者到收藏家,从收藏家到文物鉴定专家,从文物鉴定专家再成为文物捐赠大家,这是一条自学成才的道路,也是由小我到大公的升华过程”。

    相关链接:

    ①明清瓷器鉴定有四个要点,即:造型是鉴定瓷器的重要依据;不同时期具有不同的纹饰与色彩;掌握住明、清两代款识的规律;细致观察胎釉的特征。如果满足于局部的特征相符而失于整体的条件不合,或只看外表而忽略器里,或但观釉色而不问胎质,都是片面的。所以说造型、纹饰、款识、釉质与胎质等鉴定方法必须同时并用,方能收到全面一致的效果。  (摘自《孙瀛洲先生谈元明清瓷器鉴定》)

    ②孙瀛洲先生捐献给故宫博物院的文物,明成化斗彩三秋杯、宋代哥窑弦纹瓶、元代红釉印花云龙纹高足碗等25件瓷器被定为一级文物,即国之重宝。如今,故宫馆藏数十万件古陶瓷中只有几百件是国家一级文物,这意味着孙瀛洲捐献的藏品奠定了故宫陶瓷收藏的基础。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