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综合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2017-2018学年高中语文必修一第11课包身工同步练习

  课文理解
(1)、本文是以什么线索组织材料的?在这些时间段“包身工”在干什么?
(2)、从课文中,我们看到包身工过着怎样的悲惨生活?
(3)、包身工给资本家带来的好处是什么?
(4)、作者对“包身工”这一现象的评价是什么?
(5)、根据课文内容,理解包身工的社会意义。
(6)、给包身工下定义。
(7)、包身工是一个群体,他们承受的黑暗、残酷带给我们深深的震撼,作者运用了什么写法使我们对这一群体有了更全面、深刻的认识?
(8)、文章在叙述一些新闻事实之后,往往引入一些背景材料,揭示包身工制度的起源、发展等,试找出这些背景材料,并分析其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微纪元(节选)

刘慈欣

    先行者知道,他现在是全宇宙中唯一的一个人了。

    那事已经发生过了。

    其实,在他启程时人类已经知道那事要发生了。人类发射了一艘恒星际飞船,在周围100光年以内寻找带有可移民行星的恒星。宇航员被称为先行者。

    飞船航行了23年时间,由于速度接近光速,地球时间已过去了两万五千年。

    飞船继续飞向太阳系深处,先行者没再关注别的行星,径直飞回地球,啊,我的蓝色水晶球……先行者闭起双眼默祷着,过了很长时间,才强迫自己睁开双眼。

    他看到了一个黑白相间的地球。

    黑色的是熔化后又凝结的岩石,白色的是蒸发后又冻结的海洋。

    飞船进入低轨道,从黑色的大陆和白色的海洋上空缓缓越过,先行者没有看到任何遗迹,一切都熔化了,文明已成过眼烟云。

    这时,飞船收到了从地面发来的一束视频信号,显示在屏幕上。

    先行者看到了一个城市的图像:先看到如林的细长的高楼群,镜头降下去,出现了一个广场,广场上一片人海,所有的人都在仰望天空。镜头最后停在广场正中的平台上,那儿站着一个漂亮姑娘,好像只有十几岁。她在屏幕上冲着先行者挥手,娇滴滴地喊:“喂,我们看到你了!你是先行者?”

    在旅途的最后几年,先行者的大部分时间是在虚拟现实的游戏中度过的。在游戏里,计算机接收玩者的大脑信号,构筑一个三维画面,画面中的人和物还可根据玩者的思想做出有限的互动。先行者曾在寂寞中构筑过从家庭到王国的无数个虚拟世界,所以现在他一眼就看出这是一幅这样的画面,可能来自大灾难前遗留下来的某种自动装置。

    “那么,现在还有人活着吗?”先行者问。

     “您这样的人吗?”姑娘天真地反问。

    “当然是我这样的真人,不是你这样的虚拟人。”

    姑娘两只小手在胸前绞着,“您是最后一个这样的人了,如果不克隆的话……呜呜……”姑娘捂着脸哭起来。

    先行者的心如沉海底。

    “您怎么不问我是谁呢?”姑娘抬头仰望着他,又恢复了那副天真神色,好像转眼就忘了刚才的悲伤。

    “我没兴趣。”

    姑娘娇滴滴地大喊:“我是地球领袖啊!”

    先行者不想再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了,他起身要走。

    “您怎么这样!全城人民都在这儿迎接您,前辈,您不要不理我们啊!”

    先行者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问:“人类还留下了什么?”

     “照我们的指引着陆,您就会知道!”

    先行者进入了着陆舱,在那束信息波的指引下开始着陆。

    他戴着一副视频眼镜,可以从其中一个镜片上看到信息波传来的画面。画面上,那姑娘唱起歌来:

    啊,尊敬的使者,你来自宏纪元!

    伟大的宏纪元,

    美丽的宏纪元,

    你是烈火中消逝的梦……

    人海沸腾起来,所有人都大声合唱:“宏纪元,宏纪元……”

    先行者实在受不了了,他把声音和图像一起关掉。但过了一会儿,当感觉到着陆舱接触地面的震动时,他产生了一个幻觉:也许真的降落在一个高空看不清楚的城市了?他走出着陆舱,站在那一望无际的黑色荒原上时,幻觉消失,失望使他浑身冰冷。

    先行者打开面罩,一股寒气扑面而来,空气很稀薄,但能维持人的呼吸。气温在摄氏零下40度左右。天空呈一种大灾难前黎明或黄昏时的深蓝色。脚下是刚凝结了两千年左右的大地,到处可见岩浆流动的波纹形状,地面虽已开始风化,仍然很硬,土壤很难见到。这片带波纹的大地伸向天边,其间有一些小小的丘陵。

    先行者看到了信息波的发射源。一个镶在岩石中的透明半球护面,直径大约有一米,下面似乎扣着一片很复杂的结构。他注意到远处还有几个这样的透明半球,像地面上的几个大水泡,反射着阳光。

    先行者又打开了画面,虚拟世界中,那个小骗子仍在忘情地唱着,广场上所有的人都在欢呼。

    先行者麻木地站着,深蓝色的苍穹中,明亮的太阳和晶莹的星星在闪耀,整个宇宙围绕着他——最后一个人类。

    孤独像雪崩一样埋住了他,他蹲下来捂住脸抽泣起来。

    歌声戛然而止,虚拟画面中的所有人都关切地看着他,那姑娘媽然一笑。

     “您对人类就这么没信心吗?”

    这话中有一种东西使先行者浑身一震,他真的感觉到了什么,站起身来。他走近那个透明的半球,俯身向里面看。

    那个城市不是虚拟的,它就像两万五千年前人类的城市一样真实,它就在这个一米直径的半球形透明玻璃罩中。

    人类还在,文明还在。

    “前辈,微纪元欢迎您!”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黑夜里移动

陈思宏

    漆黑的夜里,找光。

    柏林有一家餐厅,名为NoctiVagus,此为拉丁文,Nocti为“黑夜”,Vagus为“移动”,意即“黑夜里移动”。

    这是一家没有光的餐厅。

    春夜微寒,我和T走进这家餐厅,室内明亮温暖,与一般餐厅无异。服务生马上过来招呼,帮我们挂外套,问好,闲聊。所有的服务生都是盲人。我们坐在等候区看菜单,招呼我们的服务生是个年轻的女孩,她的脸一直朝向我们,笑容和煦。她向我们推介海鲜,说自己是个爱吃鱼的人。前菜、主菜、点心点妥,餐后还有咖啡跟甜点,服务生接着解说待会儿入座时应该注意的事项。

    首先,我们必须把身上所有的光源全部关掉,用餐时严禁拍照。服务生开始给我们做心理建设,等会儿进入的用餐区是彻底黑暗的,但请不要惧怕,虽然餐厅里完全黑暗,但设有特殊的感应系统,安全逃生门也很齐全,让客人可安心用餐。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我们和另外一组客人一起进入一个光线幽微的区域,这是一个过渡区,让我们从明亮走入幽暗,视觉慢慢习惯弱光源,准备迎接黑暗。服务生请我抓住她的手臂,跟着她走。我尾随着,连续掀开数个帘幕,终于走进了用餐区。我身体突然静止,不敢迈出下一步,因为这里头,果真,完——全——没——有——光。服务生轻声说:“跟我来,左转,来,放心,直走,您不会撞到任何东西,右转,对,就是这里,正前方就是您的椅子,请慢慢坐下。”

    我坐下,没有光,就是没有光。我把手放在面前,完全看不到我的手指。T的声音从桌子的另一头传来,声音里有些许惊慌:“你在哪里?”

    和我们一起进来的那组客人,因为其中一位女士完全无法忍受黑暗,尖叫抗拒。她的呼喊很快消失在帘幕后,应该是被服务生带向光明了。我被黑暗钉在座椅上,身体僵硬,不安开始在皮肤上逼出汗滴。服务生突然发声,我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原来,她一直站在我身旁。“我来跟你解说,您的右手边是刀,左手边有叉,杯子在正前方,请您开始用手去寻找,慢慢来,饮料随后上桌。”

    我慢慢伸出手,碰触到桌、巾、刀、叉、匙、杯,还有,从对面伸过来的T的手。我们在黑暗中握了彼此一下,“相濡以手汗”,给彼此打气。

    身体稍微放松之后,我开始听到许多声音。四周其实有许多客人,我看不到任何桌椅和身影,但有许多细碎的人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我听到刀锋撞上瓷盘的声音、饮料倒入杯子的声音、笑声、聊天声……当视觉失去作用,我的听觉逐渐开启,敏感度升高。然后,我就明白,为何餐厅要叫“黑夜里移动”了。

    黑暗中,宾客坐定,但服务生上菜上酒,必须移动。他们都是视障者,黑暗对他们已属平常,把宾客们的座椅位置记熟,就可以在其中穿梭自如。这些服务生在外面的世界里,是绝对的弱势,但在这个工作场所,他们身体的弱点就变成他们的强项了。

    前菜沙拉、浓汤上桌,我在黑暗中进食,行动如树獭,生怕打翻水杯、把刀叉扫出桌面、把浓汤送进眼里。黑暗果然有其分量,肢体被黑暗黏住,一切都迟滞缓慢,咀嚼慢,说话也慢。

    看不到菜色,吃食全然只靠味觉与想象力,我知道自己的主菜是海鲜,但有个东西我嚼了很久,就是无法正确说出它的名称,连续吃了三口,我才惊呼:“这是虾啊!”视觉功能消失,必须仰赖味觉与嗅觉,这是一次全新的就餐经历。

    少了视觉,耳朵伸展成漏斗,四周各种细碎的声响都倒进听觉里。隔壁桌一对男女的对话,让餐厅里所有用餐的宾客都忽然安静下来。原来,大家的耳朵,都变成漏斗了。

    男士说:“你愿意嫁给我吗?”

    静。

    这句话像一根绳索,勒住了所有人的喉咙,话语休止,吃食暂停。

    女士没回答。

    男士继续说:“你看不到,但现在我手上,有个戒指。”

    寂静再度塞满黑暗。我的刀叉在空中悬浮,嘴巴微张,不敢动。

    “你愿意嫁给我吗?”

    依然听不到女士的回答。

    再试一次:“你愿意嫁给我吗?”

    重复三次的问句,在黑暗里回荡,求婚的男士喉咙干渴,声线分叉,问句的结尾很微弱。

    “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受不了了,黑暗我可以习惯,但这种悬疑,杀人哪。

    “你……”

    女士的声音,在此时,终于划破沉默。她的声音,在黑暗里点燃了光。

    在彻底的黑暗中,她哽咽着慢慢回答:“我,一,直,在,点,头。”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看座

相裕亭

    盐河入海口的河汊子里,随处可见那样一块块貌似水中浮萍一样的荒岛。它是上游洪峰携带泥沙在此堆积而成。有的岛屿,是因为河水改道后,所裸露出的河床自然形成的。它们凸显在淌淌的河水或潺潺的溪流当中,上面长满了翠生生的蒲草与芦苇。远看,恰如一块块碧玉镶嵌在白茫茫的河面上。偶尔,还可以看到那些岛屿上,长出一两棵不知名的小树,孤芳自赏地矗立在小岛的芦苇丛里,给盐河里觅食鱼虾的水鸟,营造出难得的栖息场所。

    某一年,小麦扬花、青杏挂枝的时候,盐河口捕鱼的汪福,正在大盐东沈万吉沈老爷家秫子地边的河心岛上扳罾捉鱼,河对岸,一辆马车“吁——”的一声,停下了。

    当时,汪福认为是过路的商客,停下来观看他如何捉鱼呢。所以,他没去搭理对方,只顾忙于扳罾、收鱼。可等他看清楚河对岸那个身着长袍的老人,是沈家的老太爷沈万吉时,汪福立马慌了手脚,他赶忙扔下手中的罾网,抱起刚刚捕捉到的一对大白萝卜似的鲢花鱼,蹚水跑到河对岸来,硬将那一对尚在拧滚、打挺儿的鲢花鱼,塞到沈老爷的马车上。

    汪福下意识地给沈老爷作揖、求饶说:“托沈老爷的福,小民汪福,在此混口饭吃。”

    沈老爷支吾了一声,好像没当回事。

    汪福看沈老爷不言语,他心里越发紧张了,误认为沈老爷要拿他是问。

    汪福当即表示收网走人。哪知,沈老爷看汪福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如同说笑一般,告诉他:“那个小岛,送给你啦!”

    说完,沈老爷登上马车,走了。

    汪福却愣在那儿,瞬间不知所措。

    马夫看汪福半天没醒过神来,便回头大声告诉他:“沈老爷发话,那个小岛送给你啦!”

    这以后,汪福的日子愈发充实了,他拆掉岛上那个临时搭建的小草棚,板板整整地盖起两间门窗敞亮的小茅屋。之后,他一边打鱼,一边铲除岛上的杂草、芦柴,开垦出一垄垄的地块儿,种上了辣椒、茄子、韭菜、洋芋,入秋以后,又种了几畦翠莹莹的荽芫、菠菜和过冬的小麦。期间,随着秋后河水变小,水面变瘦,大片的滩涂裸露出来,汪福又把小岛周边的泥土挖起来,堆积到小岛上,使小岛的面积不断肥大。

    汪福守着小岛,打鱼、种菜、卖菜。后期,又喂养了一大群水上凫游的白鹅、花鸭,小日子日见红火起来。

    此时,汪福没忘沈老爷的恩德。开春的头刀韭、挂花的脆黄瓜乃至市面上尚无出售的紫茄子、青辣椒,以及鸭舍里那些白生生的鸭蛋、鹅蛋,他自个都舍不得上口,总要抢个头水,给沈家送去。

    印象中,汪福头一回到沈家去时,是个清晨。

    汪福手提一篮子圆溜溜的鸭蛋、鹅蛋,肩挑两筐碧绿的青菜来到沈家。当时,大太太正在小餐厅里等候沈老爷一起用餐。

    汪福去见大太太时,他看人家窗明几净,尤其是大太太那身宽软的绸缎,在他眼前一闪一闪,汪福忽而感觉自己身上的鱼腥味、鸭屎味太重了,他没敢踏入大太太就餐的门槛儿。

    大太太身边的小丫环,礼节性地搬把亮锃锃的小椅子放在他跟前。汪福担心自己身上太脏了,没敢坐,他就那么蹲在门口,听大太太问话。

    后来,汪福再到沈家去时,他先把所送的青菜、鱼虾啥的送到后厨去,再到大太太这边来道安,以讨沈老爷、大太太的欢喜。当然,汪福也想利用那个时机,讨得沈老爷、大太太的赏赐。大太太赏过他岭南的花生、羊儿洼的稻米。有一回,大太太高兴了,还赏了他一撂哗铃铃的钢洋。尽管如此,汪福每次见到沈老爷时,他还是卑卑嗦嗦地不敢靠得太近。大太太在屋里与他说话时,他始终蹲在门外,不好意思去碰沈家那油光锃亮的小椅子。

    那时候,汪福与沈家人已经混熟了。他到沈家去时,无须下人通报,便可挑着箩筐,直奔后院去见大太太。

    说不清是哪一天,汪福在门外听候大太太问话时,情不自禁地摸过门口那把原本是让他观看的小椅子,坐上了。

    当时,大太太就觉得汪福气度不凡呢。

    回头,汪福走后,大太太好像忽然间想起什么事似的,喊来管家,说:“去把汪福开垦的那块荒岛收回来吧,省得他以后再往这边跑了。”

    就此,汪福断了财路。

    但,汪福到死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招惹大太太不高兴的。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大明湖畔稼轩祠

泉琴

    大明湖南岸有一静肃小院。小院周围,绿树红花,参差披拂,如诗如画。

    踏着一条青石板路缓步来到小院正门,举目望时,只见门框上方高悬一匾额,上书“辛稼轩纪念祠”。原来,这一片就是大明湖公园新八景之一的“稼轩悠韵”。辛弃疾和李清照都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大词人,并称为“二安”。巧的是,他们都是济南人。一方山水养一方人,济南人对“二安”热爱有加,他们在趵突泉公园建立了李清照纪念祠,又在大明湖景区改建了稼轩祠。

    酷爱辛词的我早就熟知辛弃疾是战场上骁勇善战的大英雄。22岁时,他就拉起了义军队伍,跃马横刀,勇闯敌营,活捉叛将。这时,耳畔似乎响起了哒哒的马蹄声。这马蹄声是从辛词里跑来的吧?亦或是从古代宝剑的寒光里迸射而来?受了这朦胧的诱惑,我便掏钱买了门票,匆匆走进了这古典素雅的三进院落。一进院里,墨香阵阵的东西厢房首先吸引了我。墙壁上挂着的都是一些与辛词有关的名人字画。辛词的名头大,有些警句早已渗透到社会各个领域。加之,他的词风粗犷豪放,具有浓浓的爱国情操。后世之人,皆喜欢临摹他的名词佳句来陶冶情操。展柜里陈列的是各种版本的辛词以及研究成果。我拿起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既然带不走这些古籍,带走某些文字的片段,回去赏读一番,也会别有情趣。

    第二进院落的过厅里,居中兀立一块造型别致的太湖石。这是一道障景。一览无遗的风景总是令人觉得肤浅宽泛,推花扶柳,绕石穿山,才是增添自然界悬念的不二法门。果然,太湖石旁有一棵古槐,绿叶幽幽,遮天蔽日。这一石一树,一动一静,倒也充溢着和谐之道。

    绕过太湖石,出现了祠堂的第三进院落,这就是主体建筑辛公的纪念堂。文能惊天,武能动地,这种卓越的才能奠定了辛公在历史上独特的地位。我端正了下帽子,抬腿迈进纪念堂的大门,迎面就是一手握书,一手持剑的辛公铜塑雕像。辛公的眼睛炯炯有神:直视前方。这凛凛风姿大概就是当年征战沙场时的真实写照吧!

辛公的背后,悬挂一大型匾额。书写龙飞凤舞,气势磅礴。我一时竟认不出内容。好在自己背诵过不少辛词,根据几个容易辨识的字体,倒也顺理成章连成了稼轩长短句:“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日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这是辛词中脍炙人口的《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作者写壮词以寄陈同甫,是因为他和陈同甫有着同样的遭遇,同病相怜,产生了感情上的共鸣。

    站在塑像面前,我暗自嗟叹,也暗自庆幸。嗟叹辛公作为男儿,骨子里的那种固有的忠君爱民思想,却不为所用,以致壮志难酬,郁郁而终。庆幸辛公在逆境中没有自暴自弃,而是化悲痛为诗词,为后世留下了无数辉煌壮丽的篇章。

    看罢明湖美景,原路返回。经过第二进院落的时候,才发现刚才急忙忙去拜谒辛公,竟然没注意到此处有个西跨院。西跨院有一间大厅堂,名为“停云堂”。

    堂内挂了一些名人书法,皆是金钩银划、美不胜收的辛词精品。恰好有一对年轻人在内参观,只见他们冲着某幅字画朗吟道:

    “楚天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遥岑远目,献愁供恨,玉簪螺髻。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把吴钩看了,阑干拍遍,无人会、登临意。”

    这一曲《水龙吟》是辛公血和泪的心声。他登临高处,不是为了游赏美景,而是为了叩问苍天,发出心底的声声怒吼。可是,就算辛公把栏杆拍遍,拍得手心冒汗,也无人懂得他那忧国忧民之情思啊!我肃立着沉浸在辛词的恢宏意境里和辛公的思想碰撞,进而交织,让蒙尘的心灵进行一次彻底的荡涤。

    离开祠堂时,恰是夕阳西下。回望“稼轩悠韵”,祠堂周围此时蒙上了一层飘缈的云纱。 那是历史的尘烟吗?真希望有那么一匹悍马,自遥远的古代穿越到这人间盛境,背上驮载着持剑的辛公,马蹄声声,由远而近,响彻寰宇……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认牙

冯骥才

    治牙的华大夫,医术可谓顶天了。您朝他一张嘴,不用说哪个牙疼、哪个牙酸、哪个牙活动,他往里瞅一眼全知道。他能把真牙修理得赛假牙一样漂亮,也能把假牙做得赛真牙一样得用。他哪来的这么大的能耐,费猜!

    华大夫人善、正派、规矩,可有个毛病,便是记性差,记不住人,见过就忘,忘得干干净净。您昨天刚去他的诊所瞧虫子牙,今儿在街头碰上,一打招呼,他不认得您了,您恼不恼?要说他眼神差,他从不戴镜子,可为嘛记性这么差?也是费猜!

    后来,华大夫出了一件事,把这两个费猜的问题全解开了。

    一天下晌,巡捕房来了两位便衣侦探,进门就问,今儿上午有没有一个黑脸汉子到诊所来?长相是络腮胡子,肿眼泡儿,挨着右嘴角一颗大黑痣。华大夫摇摇头说:“记不得了。”

    侦探问:“您一上午看几号?”

    华大夫回答:“半天只看六号。”

    侦探说:“这就奇了!总共一上午才六个人,怎么会记不住?再说这人的长相,就是在大街上扫一眼,保管也会记一年。告明白你吧,这人上个月在估衣街持枪抢了一家首饰店,是通缉的要犯,您不说,难道跟他有瓜葛?”

    华大夫平时没脾气,一听这话登时火起,“啪!”一拍桌子,拔牙的钳子在桌面上蹦得老高。他说:“我华家三代行医,治病教人,从不做违背良心的事。记不得就是记不得!我也明白告诉你们,那祸害人的家伙要给我瞧见,甭你们来找我,我找你们去!”

    两位侦探见牙医动怒,龇着白牙,露着牙花,不像装假。他们迟疑片刻,扭身走了。

    天冷了的一天,华大夫真的急急慌慌跑到巡捕房来。跑得太急,大褂都裂了。他说那抢首饰店的家伙正在开封道上的“一壶春酒楼”喝酒呢!巡捕闻知马上赶去,居然把这黑脸巨匪捉拿归案了。

    侦探说:“华大夫,您怎么认出他来的?”

    华大夫说:“当时我也在‘一壶春’吃饭,看见这家伙正跟人喝酒。我先认出他嘴角那颗黑痣,这长相是你们告诉我的,可我还不敢断定就是他,天下不会只有一个嘴角长痣的,万万不能弄错!但等到他咧嘴一笑,露出那颗虎牙,这牙我给他看过,记得,没错!我便赶紧报信来了!”

    侦探说:“我还是不明白,怎么一看牙就认出来了呢?”

    华大夫哈哈大笑,说:“我是治牙的呀,我不认识人,可认识牙呀!”

    侦探听罢,惊奇不已。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走正门

王春迪

老街有句俗语:夏府的地,贺府的房,海府的银子用斗量。贺家发迹早,起初,海爷还是个小油贩子时,贺家就已经钟鸣鼎食,门阔院深,人称“贺半街”了。

然而,家有数座金山,不敌一个败子。后来,贺府家道中落,只能靠典当度日。 一 日,海爷 路过贺府门前,看到有个不肖子孙正在卖一只骨瘦如柴的看门狗,海爷不禁喟叹,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昔日金玉满堂的贺府,如今只剩下一个金砖碧瓦做的空壳了。

贺府后来卖给了海爷。因为地势高,地段好,海爷用它做起了油行的门面。贺府后院有个百 步宽的天井,青砖铺就,四周景色幽静。还有几棵松柏,枝繁叶茂,傲然挺拔。如此花园,中间竟然高立着贺家的祠堂,迁又迁不走,拆又不能拆,看着让人堵得慌。

起初,每逢清明,贺家的子孙还三三两两地来祭祖。后来便不再有人来了。常有人跟海爷建议,这帮不肖子孙把老祖宗的家底.都给败光了,也没脸来了,干脆把那个祠堂拆了吧。

海爷却说,不可。

后院鸽子多,鸽子屎常落得到处都是,海爷吩咐下人,隔些日子把贺家的祠堂打扫干净。到了清明,贺家没人来,海爷还让人烧香点烛,更新一些被老鼠啃坏的牌位。

转眼几十个春秋,海爷已白发苍苍。 一 日,日过三竿, 一阵锣鼓开道,老街的百姓跟水一样 涌过去,随即,又像拍在岩石上一样分在两边,海爷隐约看到, 一个八人抬的轿子在人群中似水 浪般起伏。鸣锣十一响!这排场,惟京官才有!海爷微微闭着眼,低着头,垂着手,腰杆挺直地 跪在地上。身后的家人,有的窃窃私语,有的自言自语,求佛保佑,甚至有的浑身发抖,跪在地上半边身子都斜了。

不一会儿,轿子停在了海爷府前,下来一个官人,下了轿,经过海爷时,像经过一个脚底下的石子儿,啥也没说,径直走进海爷的油行。身后,知府、知县以及各级官员都低着头鱼贯而入。

街坊们瞧这架势,心想,生意人恩怨多,海爷得罪人了。

海爷的几个儿子,嘴止不住地叨叨着怎么办,怎么办呀。海爷静静地回过头,眼神一扫,大伙不敢言语了,同时腰杆也挺了起来。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官人从油行里走了出来,到海爷跟前将海爷扶了起来。海爷觉得此 人两手温软有力,微微抬头,见他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髯须飘逸,两肩圆厚, 一副贵人之相。 再看那官服,绣的是孔雀,顶带蓝宝石花翎。未等海爷说话,官人便说,本官乃贺家后人, 一别 数十年,如今故地重游,旧迹难辨,惟有当年祠堂,托您照料,仿如昨日。本官不胜感激,刚才 失礼,颇有得罪。说着,官人要弯腰拜谢,被海爷一把托住。海爷气定神闲地微微一笑,道,举手之劳,荣幸之至。随后,两人有说有笑, 一同走进了昔日的贺府。

当日,老街的每一个角落都在谈论着这件事,大伙都觉得,多亏海爷当初的仁义。倘若当初海爷一冲动把祠堂给拆了,保不准今儿个会出什么事情。

一 日,外面下着大雨,海爷闲来无事,把几个儿子儿媳妇叫到跟前喝茶,海爷若无其事地问他们,知道当初为啥我没拆贺家的祠堂吗?

小儿媳鬼精,抢嘴说,是老爷您仁义。

海爷笑笑,抿了一 口茶,起身,眼睛望着窗外,好似看到了几十年前的情景。海爷说,贺家 人搬走后的头几年,贺家还有不少后人来祭祖,其他人来的时候,都跟老鼠似的钻进钻出,拜祭时,有的说说笑笑,有的哭得撕心裂肺,进进出出,都走侧门,怕遇到熟人。

唯有一年轻女人, 一手拎着篮子, 一手领着一个孩子,清早最先来。娘儿俩大大方方地从正 门进来,进来后,先将祠堂里里外外擦洗一遍,然后从篮子里拿出一个干净的蒲团,让孩子端端 正正地跪拜。拜祭完,整理好衣裳,再昂首阔步地走出去。娘儿俩穿的都是粗布衣服,有的地方 还带着点补丁,却十分干净。这样的穿着,从富丽堂皇的大门进出,难免会被众人指点议论,但那娘儿俩,始终抬头挺胸,遇到认识的街坊,还让孩子有礼有节地问好。

海爷说,贺家有这样的娘俩,谁还敢拆他家的祠堂?这么些年了,也不知道那天那个官人,是不是当年那个孩子?

小儿媳没弄懂,嘀咕道,不就是没走侧门走正门吗?这有啥啊?

海爷听罢,长叹一声,背着手,回屋去了。

选自2015《小小说月刊》原文有删改)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