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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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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汕头市龙湖区2017届九年级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阅读是有重量的精神运动

铁凝

    ①如今,网络阅读成为人们生活重要的组成部分。人类的阅读行为也随之发生了革命性的变化:眼睛在网上快速、便捷的“暴走”,逐渐替代以往细嚼慢咽似的传统阅读。但我觉得,人在获得大面积爆炸性信息的同时,也会有某种难言的失重感,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就我个人的经验而言,阅读其实是一种有重量的精神运动。

    ②上世纪70年代初,我还是一个少年,偷偷读到一本书,是法国作家罗曼·罗兰的《约翰·克利斯朵夫》。记得扉页的题记是这样两句话:“真正的光明决不是永没有黑暗的时间,只是永不被黑暗所淹没罢了;真正的英雄决不是永没有卑下的情操,只是永不被卑下的情操所屈服罢了。”这两句话使我深深感动,让我生出想要为这个世界做点什么的冲动。我初次领略到阅读的重量,它给了我身心的沉稳和力量。

    ③我的一位亲人,在同样的时代背景下,在从城市下放到乡村劳动之余,倚靠在田野的草垛上通读了《资本论》和《列宁全集》。问他当时为什么读这些书,他只说是因为喜欢。

    ④今天想来,类似的阅读实在是一种无功利心的自发性之举,因其自发性,所以也没有预设的阅读期待,那不期而至的阅读收获便格外宝贵和难忘。难忘的还有一种沉入心底的重量,这重量打击你,既甜蜜又酣畅。

    ⑤阅读的重量有时在于它的“重”,有时却在于它的“轻”。这“轻”,不是轻浮,而是一种无用之用,是阅读心境的解放。

    ⑥今天,我们的阅读与过去相比已经有了诸多变化。市场上卖得好的书往往是更靠近生活的实用的书:养生、美容、商战、股票、英语……书海已经“茫茫”。各取所需的阅读看上去已不再承载精神的重负,而是直奔主题,要的是立竿见影。

    ⑦阅读的功用是显而易见的。但是,我更想强调的是,“无用”的阅读,更多的是缓慢、绵密、恒久的渗透。这样的阅读不是生存甚至生计所必需的,但它让我们看到了生活的美好、温暖以及自身的价值。它的“无用”本身便是更大的作用。这何尝不是一种更高的阅读境界呢?这种自然存在的阅读状态,或许更能体现人生的精神价值吧。

(选自《人民日报》,有改动)

(1)、下列对文章内容的分析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开头从现在的网络阅读说起,指出其失重感,从个人的经验角度,提出了“阅读其实是一种有力量的精神运动”的观点。 B、本文②③段列举“我”少年时偷读《约翰·克里斯朵夫》深受感动、一位亲人下放乡村时因喜欢而通读《资本论》和《列宁全集》的事例,证明了中心论点。 C、作者认为,阅读的重量有时在于它的“重”,在于阅读给人身心的沉稳和力量,有时却在于它的“轻”,在于阅读心境的解放。 D、在论证过程中,作者运用的主要论证方法有举例论证、道理论证、对比论证和比喻论证,道理讲述的非常透彻,能让读者信服。
(2)、下列不属于第⑦段中“无用阅读”的一项是(    )
A、只是因为喜欢,在从城市下放到乡村劳动之余,一位青年依靠着田野上的草垛通读了《资本论》和《列宁全集》。 B、铁凝读《约翰·克里斯朵夫》出于一种非功利的自发行为,扉页上的题记,给了她身心的沉稳和力量。 C、歌手李健闲暇时会读古诗,他几乎不读畅销书,读古诗让他享受到了读书的乐趣。 D、家长强迫孩子读四大名著,目的是让孩子学习写作技巧,获得作文高分。
(3)、作者认为怎样才能实现“有重量”的阅读?请结合全文简要回答。
举一反三
                                                                                                       祖母的葵花
    我总是要想到葵花,一排一排,种在小院门口。
    是祖母种的。祖母伺弄土地,就像她在鞋面上绣花一样,一针下去,绿的是叶,再一针下去,黄的是花。
    记忆里的黄花总也开不败。丝瓜、黄瓜是搭在架子上长的,扁扁的绿叶在风中婆娑,那些小黄花,就开在叶间,很妖娆地笑着。南瓜多数是趴在地上长的.长长的蔓,会牵引得很远很远。像对遥远的他方怀了无限向往,蓄着劲儿要追寻了去,在一路的追寻中,绽放大朵大朵黄花。黄得很浓艳,是化不开的晴。
    还有一种植物,被祖母称作“乌子”的。它像爬山虎似的,顺着墙角往上爬,枝枝蔓蔓都是绿绿的,一直把整座房子包裹住了才作罢。忽一日,哗啦啦花都开了,远远看去,房子插了满头黄花呀,美得让人心醉。
    最突出的,还是葵花。它们挺立着,情绪饱满,斗志昂扬,迎着太阳的方向,把头颅昂起,再昂起。小时候我曾奇怪于它怎么总迎着太阳转呢,伸了小手,拼命拉扯那大盘的花,不让它看太阳,但我手一松,它弹跳一下,头颅又昂上去了,永不可折弯的样子。
    凡高在1888年的《向日葵》里,用大把金黄来渲染葵花。画中,一朵一朵葵花,在阳光下怒放,仿佛是“背景上迸发出的燃烧的火焰”。凡高说,那是爱的最强光。在颇多失意颇多彷徨的日子里,那大朵的葵花,给他幽暗沉郁的心,注入最后的温暖。
    我的祖母不知道凡高,不懂得爱的最强光,但她喜欢种葵花。在那些缺衣少吃的岁月里,院门前那一排排葵花,在我们心头,投下最明艳的色彩。葵花开了,就快有香香的瓜子嗑了。这是一种香香的等待,这样的等待很幸福。
    葵花结籽,亦有另一种风韵。沉甸甸的,望得见日月风光在里头喧闹。这个时候,它的头颅开始低垂,有些含羞,有些深沉,但腰杆仍是挺直的。一颗一颗的瓜子,一日一日成形,饱满,吸足阳光和花香。葵花成熟起来,蜂窝一般的。祖母摘下它们,轻轻敲,一颗一颗的瓜子,就落到祖母预先放好的匾子里。放在阳光下晒,会闻见花朵的香气。一颗瓜子,原来是一朵花的魂啊!
    瓜子晒干,祖母会用文火炒熟,这个孩子口袋里装一把,那个孩子口袋里装一把。我们的童年就这样香香地过来了。
    如今,祖母老了,老得连葵花也种不动了。老家屋前,一片空落的寂静。七月的天空下,祖母坐在老屋院门口,坐在老槐树底下,不错眼地盯着一个方向看。我想,那里,一定有一棵葵正在开放,开在祖母的心窝里。

阅读下面短文,完成后面的题目。
                                                                                                                   大 姐
                                                                                                                  阎连科
        大姐是老师。
       大姐已经人到中年。陪伴大姐走过岁月、进入中年的有两样东西:病和教书。病是大姐人生之路上最常见也最难逾越的深渊,教书则是大姐人生之路上最不可缺少的拐杖。教书在大姐,占了她生命很大一块黄土薄地,已有二十三年;而病从她十三四岁就已开始,似乎她的生命之河里,总有一股被疾病浸染过的浑流。
       我童年最深刻的记忆之一,就是大姐在病床上疼痛时不绝于耳的哭声,腰疼、腿疼,以及全身的疼痛。她所患何病,跑遍了乡间的医院,求遍了乡间的良医,也无从知晓。那时候,抬着病人去一百里外的洛阳治病,在乡村是很大一件事情,而在我家,却已是三番五次。
       我们家的家教很严,但不知为什么没教育出我叫哥唤姐的习惯。有次我又去窗台上捡熬过的红枣吃,大姐便抓了几颗红枣给我,母亲见了,说:“让他唤声大姐再给他。”大姐便把那红枣擎在空中不动。我僵持半天,最终也没叫出那声大姐,大姐眼角便有了泪水,把红枣塞在我手里说:“我也不配做姐,人家的大姐至少能给弟做一双鞋穿,我却有病,拖瘦了家里的日子。”从那一刻起,我下决心再不唤大姐的名字,一定叫她大姐。可时光流逝了十余年,我却始终没唤她一声大姐。
        大姐的病见好转,是在我十余岁以后。那天,我从学校回家,突然看见大姐端端地坐在阳光里,人虽瘦得如一把柴草,脸上却荡漾着甜润润的喜色。她拿一把小糖给我,母亲在一边说:“快叫大姐,你大姐的病好了。”
        我仍然没能叫出那声大姐。在接那糖时,母亲过来厉声说:“日后你大姐要教书了,是老师了,你再唤她的名儿,我就不让你吃饭。”听说大姐要做老师,尽管是民办学校的,尽管是教小学低年级,仍使我充满惊愕和敬意,并怀上了对大姐深深的内疚:没有料到,我还没有学会唤姐,她却成了老师。
        学校在镇外的一个苹果园里,离我家二里地左右。从此,我就朝朝暮暮地看着。刚丢下饭碗,学生都还在路上,她已经早早地到校,立在教室的门口,翻看她要讲的课文或讲义;放学时候,学生都已到家端起了饭碗,大姐才拿着课本或夹着学生的作业,拖着她虚弱的身子,蹒跚地走在镇外的小路上。大姐走路时,时常拿手扶着那做了四个小时手术的腰,就像扶着一截将要倒下的枯树。谁料到了年底,她竟回来说,期终考试,她班里的学生在全校平均分数最高。母亲说:“你别累犯了腰病。”她说:“也不能误了人家孩子的前程。”
        然而,不幸的事被母亲言中了。几年后,她在一次辅导学生升级考试时,昏倒在讲台上。抬至医院,才发现她的腰上、肩上、肘上、手腕上、膝盖上,几乎身上所有的骨关节处,都贴有膏药,花花一片,如雨前浓浓淡淡的云。望着那白云、黑云似的膏药,我立在病床前,心里翻动着滚烫的热意,如同一河缓缓流动着的夏天的水。这时候,大姐醒了,动了动嘴唇,吃力地睁开了眼,望着床边的水瓶。
        我说:“大姐,你喝水吗?”
        大姐忽然扭过头来,眼角噙着泪水,拉住我的手问:“你叫我姐了吗?”我盯着大姐瘦脸上泛出的浅红,朝她点了点头,大姐的嘴角便有了很淡很苍白的笑……
        从那时算起,已经过去了二十年的光阴,现在的我和那时的我大不相同——离家当兵,入党提干,成家立业,学写小说也到了无论自己多么羞愧,依然被称为“作家”的田地,连叫大姐都已习惯到不叫反而很难启口。然而大姐除了年龄的变化,脸上布满了人生的艰辛,再没什么异样,依旧是终日拿着低年级的课本,或夹着学生的作业,在通往小学的路上拖着她虚弱的身子。再有变化的,就是大姐依旧扶着贴了膏药的腰身,走过的那条路的路边,杂草随着她蹒跚的脚步,二十余载地枯枯荣荣。
                                                                                                                                                                 (选自《文苑·经典美文 》2014年09期,有删减)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芦花荡》节选
       老头子向他们看了一眼,就又低下头去。还是有一篙没一篙地撑着船,剥着莲蓬,船却慢慢地冲着这里来了。
       小船离鬼子还有一箭之地,好像老头子才看出洗澡的是鬼子,只一篙,小船溜溜转了一个圆圈,又回去了。鬼子们拍打着水追过去,老头子张皇失措,船却走不动,鬼子紧紧追上了他。
       眼前是几根埋在水里的枯木桩子,日久天长,也许人们忘记这是为什么埋的了。这里的水却是镜子一样平,蓝天一般清,拉长的水草在水底轻轻地浮动。鬼子们追上来,看看就扒上了船。老头子又是一篙,小船旋风一样绕着鬼子们转,莲蓬的清香,在他们的鼻子尖上扫过。鬼子们像是玩着捉迷藏,乱转着身子,抓上抓下。
       一个鬼子尖叫了一声,就蹲到水里去。他被什么东西狠狠咬了一口,是一只锋利的钩子穿透了他的大腿。别的鬼子吃惊地往四下里一散,每个人的腿肚子也就挂上了钩。他们挣扎着,想摆脱那毒蛇一样的钩子。那替女孩子报仇的钩子却全找到腿上来,有的两个,有的三个。鬼子们痛得鬼叫,可是再也不敢动弹了。
       老头子把船一撑来到他们的身边,举起篙来砸着鬼子们的脑袋,像敲打顽固的老玉米一样。
       他狠狠地敲打,向着苇塘望了一眼。在那里,鲜嫩的芦花,一片展开的紫色的丝绒,正在迎风飘撒。

阅读下列文字,完成小题。

一生中落的雪,我们不能全部看见

      ①15岁那年,我们搬进了一个陌生的小区。住得离学校更远了,出入都要带门禁卡,这更让吊儿郎当的我头疼。

      ②每次走到门口,我就会忽然弯腰直接从栏杆下面钻过去。这时候,门口保安总会以一副我欠了他八百万没还的样子,让我出示业主卡,本来无伤大雅的事到了这里却让我莫名生厌。我常常漫不经心地说出门牌号,然后大大咧咧地离开。我和所有生活优越的少年一样,不知什么是尊重。

      ③有一天,我又忘记带门禁卡,他照常拦住我。我忍不住破口大骂,把平时累积的不爽一并奉还。保安大叔憋红了脸,礼貌地向我解释这是规定,我只觉得他就是那种有点小权力就要用尽的小人,嘴里蹦出两个字----傻帽,然后径直走了进去,内心有一种打败他人之后的暗爽。

      ④某天下午,楼下尖锐的谩骂声吵醒了午睡的我。一个中年男人正指着那个保安大骂着,面目狰狞。保安大叔则无助地叹着气向四周张望,灼灼的烈日下,穿着制服的他汗流浃背。

      ⑤原来,他一天要承受许多次这样的谩骂,而我也是其中一个。

      ⑥那天我特意带了门禁卡,还在门口的超市买了两罐可乐给他。他一开始不肯接受,最后接过可乐放在一边。自那之后,那个保安每次见到我都对我笑。

      ⑦春节期间,下着雨,他一个人站在小小的亭子边,时而抬头看天,时而往远处呆望。保安亭没有电脑、没有电视,他就这么一天天无聊地站立着。这一场景,定格在了我年少的记忆里。

      ⑧我想,他一定也有自己的父母、孩子、爱人。原来一个人为了家人,可以这般坚忍地站过一个又一个炎夏与寒冬。

      ⑨初中毕业以后,我便离开了父母,在陌生的城市读高中。

      ⑩在那里,我常常三餐不定,有时随便就在路边解决温饱问题。

      ⑪有个卖山东煎饼的小摊我经常光顾。我记得卖煎饼的大叔有个小男孩,小男孩每天下午六点会准时到他爸爸的小摊。有时在一张塑料凳上面写作业,有时在玩树下的小花小草,有时困了就枕着小书包在手推车旁的硬纸板上睡觉,不吵不闹。

      ⑫有天晚上我路过那条街,发现那个卖煎饼的小摊被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大发雷霆,指着不小心将面糊溅到他身上的小男孩的爸爸大声谩骂。小男孩的爸爸很窘迫,一个劲地道歉。我透过人群看到了小男孩,他被人群包围着,眼里满是惊恐和无助,紧紧地抓住爸爸的衣角。

      ⑬后来中年男子骂舒服了,终于走了。

      ⑭人群散后,他爸爸一个人默默地坐在凳子上——也许是在儿子面前丢脸了,也许是心酸和委屈。小男孩的爸爸摸着小男孩的头,嘴里大概说着一些“没事”之类的话。

      ⑮我本来想顺便多买一个煎饼,走上前却看见那个小男孩爬到了爸爸的腿上,用小手拍着爸爸的背。小男孩咬着嘴,努力忍着,不让爸爸看到,双手不断交替着擦自己的眼睛。

      ⑯那一瞬间,我被心酸淹没。

      ⑰我想起了我忙碌的父亲,我们总是很少交流。哪怕在他人生最低谷的时候,我也不曾像这般拍拍他的背,说说鼓励的话----那样显得很别扭。在体恤父母方面,我甚至连一个小男孩都不如。

      ⑱从那之后,我开始有事没事打电话回家,我知道,等我长大了,父母就老了。

      ⑲作家刘亮程曾说过:“落在一个人一生中的雪,我们不能全部看见。每个人都在自己的生命中,孤独地过冬。”那些生命中的陌生人,如果我可以和他们一样,为了亲人而忍耐那些劈头盖脸的风霜雨雪,忍耐所有世事艰险,然后依旧坚持,依旧感恩,依旧奋斗,也许那样的男人,才算是真正的成长与成熟。 

阅读下面选文,按要求回答下列各题。

大众阅读从少儿抓起

葛竞

       ①培养民族阅读习惯,重点人群是少年儿童。从个体角度来说,阅读不仅帮助少儿认知世界,更是在塑造其人格,为其心灵注入力量,打下人生的底色。从国家和民族发展的角度来讲,一个人从少年儿童时期养成的阅读习惯不仅有可能保持一生,而且这一阶段的阅读滋养可以影响个体乃至群体心灵的塑造。

       ②家庭是阅读的起点,家长的阅读习惯和家庭阅读氛围,决定了孩子最初的阅读态度,也将影响孩子成年后的阅读习惯。因此,对家长的阅读引导,应成为少儿阅读推广的必要组成部分。前不久,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委托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进行了一个公益项目,就是直接对0到3岁幼儿的家长进行家庭阅读辅导,可称是一次有意义的尝试。

       ③对于少儿阅读习惯的引导,学校需要与家庭达成共识。小学阶段,阅读和基础语文能力的培养结合得比较紧密,容易家校合作。但小学生缺乏甄别能力,容易陷入娱乐化功利化阅读:或被花哨设计实则庸俗的低劣读物吸引,或只读教辅读物、作文选集,这将束缚阅读视野、降低阅读兴趣,更违背“书籍滋润心灵”的意义。因此,学校老师需要对小学生的阅读内容进行引导,培养孩子们判断图书好坏的能力。

       ④引导少儿阅读也要注意抓时机,抓关键。进入初中后,孩子们往往进入自主阅读阶段。学校在此时如果能够引导学生进行更深入、更个性化的阅读,将事半功倍。而到高中阶段,学校和学生都面临着如何在升学和阅读上有效分配时间的难题。这时,有人会放弃阅读,有人转而读纯粹的消遣读物﹣﹣这正是一个阅读的分水岭。

       ⑤目前,我国尚有很多少年儿童生活在贫困地区,还有许多是常年缺少父母陪伴的留守儿童。他们所处的成长环境条件有限,文化资源匮乏。令人欣慰的是,针对贫困地区少年儿童的阅读推广工作正在逐步开展。“书香童年”小书包公益活动,就是将装满书籍与光盘的“小书包”免费发放给贫困地区的3万个家庭,为尚在襁褓中的孩子提供0岁就开始阅读的条件。一些经济落后地区的学校也在上级主管部门的扶持和各界资助下,建立起小小图书馆,越来越多的儿童文学作家正走进贫困地区推广阅读,越来越多来自贫困地区的老师也有机会走出来,到经济发达地区学习如何开展少儿阅读推广活动。这些做法 , 对于中小学生通过阅读获取各种知识、健康成长会起到重要作用。

       ⑥从0岁开始,有计划、有步骤地逐步培养一个人的阅读习惯,小了说,是一个家庭未来的规划,大了说,则是一个民族未来的规划。因为只有在孩子们心里种下一粒金色的阅读种子,将来我们才会有所收获。

(选自《人民日报》2016年01月15日24版,略有删改)

阅读《老王》片段,完成小题。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如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象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象他是怎么回家的。

    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

    “早埋了。”

    “呀,他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我没再多问。

    我回家看着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琢磨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个不幸者的愧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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