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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云南省玉溪市玉溪一中2017-2018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人的觉醒与魏晋风度

李泽厚

    魏晋时期,社会变迁在意识形态和文化心理上的表现,是占据统治地位的两汉经学的崩溃。代之而兴的是门阀士族地主阶级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其基本特征,就是人的觉醒。

    《古诗十九首》以及风格与之极为接近的苏李诗,在对日常人事的咏叹中,直抒胸臆,深发感喟:“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人生非金石,岂能长寿考”……被钟嵘推为“文温以丽,意悲而远,惊心动魄,可谓几乎一字千金”的这些“古诗”中,却有多少个字用于这种人生无常的慨叹! 它们与友情、离别、相思、怀乡、行役、命运、劝慰、愿望、勉励……结合糅杂在一起,愈显其沉郁和悲凉。这种感喟,从建安直到晋宋,从中下层直到皇家贵族,在相当一段时间和空间内弥漫开来,成为整个时代的典型音调。

    生命无常、人生易老本是古往今来一个普遍命题,魏晋诗篇中这一命题的咏叹之所以具有如此感人的审美魅力,与其所包含的具体时代内容密不可分。从黄巾起义前后起,整个社会日渐动荡,接着便是战祸不已,疾疫流行,死亡枕藉,连大批的上层贵族也在所不免。于是,如何有意义地自觉地充分把握住这短促而多苦难的人生,便突现出来了。它实质上标志着一种人的觉醒。正因为如此,才使那些公开宣扬“人生行乐”的诗篇也抒发着一种向上的、激励人心的意绪情感:在“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底下的,是“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老骥长嘶,建安风骨的人生哀伤是与其建功立业“慷慨多气”结合交融在一起的。在“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后面的,是“群籁虽参差,适我无非新”,企图在大自然的怀抱中去找寻人生的慰藉和哲理的安息。正由于有这种内容,便使所谓“人的觉醒”没有流于颓废消沉;正由于有人的觉醒,才使这种内容具备美学深度。

    由人的觉醒意识的出现到人的存在风貌的追求,其间正以门阀士族的政治制度和取才标准为中介。自曹丕确定九品中正制度以来,对人的评议不再停留在东汉时代的道德、操守、儒学、气节的品评,人的才情、气质、格调、风貌成了重点所在。“朗朗如日月之入怀”“双眸闪闪若岩下电”“若登山临下,幽然深远”……无不要求以漂亮的外在风貌表达出高超的内在人格。

    “以形写神”和“气韵生动”,在这一时期被提出,是毫不偶然了。所谓“气韵生动”就是要求绘画生动地表现出人的内在精神气质、格调风度,而不在外在环境、事件、形状、姿态的如何铺张描述。“以形写神”也是这个意思。顾恺之说,“四体妍媸本无关于妙处,传神写照正在阿堵中”,即是说,“传神”要靠人的眼睛,而并不靠人的形体或在千什么;眼睛才是灵魂的窗子。这种美学趣味和标准,与前述人物品评一致,它们共同体现了这个时代的精神——魏晋风度。

(节选自《美的历程》,有改动)

(1)、下列各项中,不属于“魏晋风度”出现的原因的一项是(    )
A、魏晋时期,社会动荡,战祸不已,原本在意识形态和文化心理上占据统治地位的经学解体,门阀士族地主阶级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兴起。 B、魏晋时期,由于社会原因,人生短促而多苦难,但一些人没有随波逐流,而是努力思考把握人生的方法,这种探寻标志着一种人的觉醒。 C、当时对人的评议标准发生了重大变化,以九品中正制度为代表,门阀士族的政治制度和取才标准,导致那个时代对人的存在风貌的追求。 D、“气韵生动”“以形写神”就是要求绘画生动地表现出人的内在精神气质、格调风度,它与“朗朗如日月之入怀”等表达出的内在人格,共同体现了魏晋风度。
(2)、下列理解,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人的觉醒是魏晋时期新的世界观和人生观的基本特征,它突出地表现在把握住短促而苦难的人生,活出生命的意义和精彩。 B、正因为整个社会日渐动荡、死亡枕藉,当时的文人才写下“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群籁虽参差,适我无非新”等诗句,表达积极向上的情绪。 C、《古诗十九首》中,人生无常的慨叹与友情、离别、命运、劝慰、愿望、勉励等结合糅杂在一起形成的感喟,成为从建安直到晋宋时期的典型音调。 D、魏晋时期对人的评价实现了从关注人的道德、操守、儒学、气节到关注人的才情、气质、格调、风貌,以漂亮的外在风貌表达出高超的内在人格的转变。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钟嵘评价《古诗十九首》“文温以丽,意悲而远,惊心动魄,可谓几乎一字千金”,可见,他也认为《古诗十九首》常常表达人生无常的慨叹。 B、顾恺之说“传神写照正在阿堵中”,要从眼睛去表现一个人的才情、气质、格调、风貌等,这与“双眸闪闪若岩下电”的说法异曲同工。 C、建安风骨的人生哀伤与建功立业交融在一起,正是人生短暂才更想建功立业,正是希望建功立业才更觉人生短暂,二者互为因果。 D、魏晋风度的形成源于当时的社会变迁,它不仅表现为人物品评中对人的存在风貌的追求,而且表现为其他领域中对人的内在精神气质的强调。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后面题目。

简笔与繁笔

周先慎

    从来的文章都提倡简练,而繁冗拖沓为作文病忌。这诚然是不错的。然而,文章的繁简又不可单以文字的多寡论。言简意赅,是凝练、厚重;言简意少,却不过是平淡、单薄。“繁”呢,有时也自有它的好处:描摹物态,求其穷形尽相;刻画心理,能使细致入微。有时,真是非繁不足以达其妙处。这可称为以繁胜简。看文学大师们的创作,有时用简:惜墨如金,力求数字乃至一字传神。有时使繁:用墨如泼,汩汩滔滔,虽十、百、千字亦在所不惜。简笔与繁笔,各得其宜,各尽其妙。

    一部《水浒传》,洋洋洒洒近百万言,作者却并不因为是写长篇就滥用笔墨。有时用笔极为简省,譬如“武松打虎”那一段,作者写景阳冈上的山神庙,着“破落”二字,便点染出大虫出没、人迹罕到景象。待武松走上冈子时,又这样写道:“回头看这日色时,渐渐地坠下去了。”真是令人毛骨悚然。难怪金圣叹读到这里,不由得写了这么一句:“我当此时,便没虎来也要大哭。”最出色的要数“林教头风雪山神庙”,写那纷纷扬扬的漫天大雪,只一句:“那雪正下得紧。”一个“紧”字,境界全出,鲁迅先生赞扬它富有“神韵”,当之无愧。

    以上是说用简笔用得好。同一部《水浒传》有时却又不避其繁。看作者写鲁智深三拳打死“镇关西”。鼻上一拳,“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眼眶际眉梢又一拳,“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的:红的、黑的、绛的,都绽将出来”;第三拳,“太阳上正着,却似做了一个全堂水陆的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从味觉写,从视觉写,从听觉写,做了一大串形容,若是单从字面上求简,这三拳只须说“打得鲜血迸流,乌珠迸出,两耳轰鸣”,便足够了。然而简则简矣,却走了“神韵”,失掉了原文强烈地感染读者的鲁智深伸张正义、惩罚恶人时那痛快淋漓劲儿。

    字面上的简不等于精练,艺术表现上的繁笔,也有别于通常所说的啰嗦。鲁迅是很讲究精练的,但他有时却有意采用繁笔,甚而至于借重“啰嗦”。《社戏》里写“我”早年看戏,感到索然寡味,却又焦躁不安地等待那名角小叫天出场,“于是看小旦唱,看花旦唱,看老生唱,看不知什么角色唱,看一大班人乱打,看两三个人互打,从九点多到十点,从十点到十一点,从十一点到十一点半,从十一点半到十二点,——然而叫天竟还没有来”。在通常情况下,如果有谁像这样来说话、作文,那真是啰嗦到了极点。然而在这特定的环境、条件、气氛之下,鲁迅用它来表现一种复杂微妙、难以言传的心理状态,却收到了强烈的艺术效果。

刘勰说得好:“句有可削,足见其疏;字不得减,乃知其密。”无论繁简,要是拿“无可削”“不得减”作标准,就都需要提炼。但是,这提炼的功夫,又并不全在下笔时的字斟句酌。像上列几个例子,我相信作者在写出的时候并没有大费什么苦思苦索的功夫。只要来自生活,发诸真情,做到繁简适当并不是一件太困难的事。顾炎武引刘器之的话说:“文章岂有繁简耶?昔人之论,谓如风行水上,自然成文,若不出于自然,而有意于繁简,则失之矣。”(选自苏教版必修三《简笔与繁笔》,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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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白山水诗中盛唐气象的第一个特征是多宏伟意象。他的诗中颇多吞吐山河、包孕日月的壮美意象,大鹏、巨鱼、长鲸以及大江、大河、沧海、雪山等,都是他喜欢吟咏的对象,气势磅礴,雄奇壮伟。

    李白拥有极广的胸襟和极高的视野,他蔑视权贵,睥睨一世,这体现在山水诗中,便形成了开阔明朗、浩淼空旷的意境。他山水诗中盛唐气象的第二个特征便是意境开阔。“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高山随着平原的到来而逐渐隐去,大江汇入波涛汹涌的大海,这视野是何等的开阔。“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李白诗中的山水画面,写山的巍峨雄姿,写水的浩浩汤汤,视野开阔,一望无际,使人心旷神怡,这正是盛唐时代中的大气魄、大气象。

    盛唐诗歌的神韵,被李白发挥得淋漓尽致。“太白以气为主,以自然为宗,以俊逸高畅为贵”指出了豪迈、飘逸是李白的一大风格。其山水诗中也有体现:“有时白云起,天际自舒卷。心中与之然,托兴每不浅。”“帝子潇湘去不还,空余秋草洞庭间。淡扫明湖开玉镜,丹青画出是君山。”那样美的湖水,那样美的传说,空灵、明净,表现出一种超脱于尘世之外的皎洁明净的心境。“问余何事栖碧山,笑而不答心自闲。桃花流水杳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他有一种与天地自然融为一体的气质,以其天真纯朴的童心,与山水冥合,字字流淌出俊逸风神和爽朗情韵。

    盛唐士人积极入世、进取的人生态度,在李白身上被理想化了。早在青年时期,他怀着“申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的雄才大略,以兼济天下为己任,希望登上政治舞台做一番惊天伟业,而后功成身退。他这种“功成身退”的生命理念,正是对盛唐时代精神的独特表达。他幻想“平交王侯”“一匡天下”,仰慕鲁仲连、郦食其、范蠡,希望在风云际会中能遏上明德圣主。在过于理想化的人生当中,现实生活当然不断遭受失败,但他始终保持着自负、自信和豁达、昂扬的精神风貌。“他是把盛唐士人的入世进取的精神高度地升华了,带进了一个理想化的境界。”

    李白热衷功名,但是他傲骨铮铮,蔑视权贵,狂放洒脱。他渴望摆脱束缚,融入自然,毕生追求不受约束的逍遥的境界。在山水诗中也表现出他洒脱不羁的气质,傲世独立的人格。“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是最直接的表白。杜甫在《饮中八仙歌》中也称赞他的傲岸性格:“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李白人格中最突出的特点,便是独立不羁,不受任何约束。这是魏晋开始的人的觉醒发展至巅峰的产物,是盛唐精神的高度升华的产物。”

    盛唐时代的开放包容成就了李白,他是盛唐文化孕育出来的天才诗人。他非凡的自负和自信,独立不羁的人格和豪放洒脱的气度,亦充分体现了盛唐士人的时代性格和精神风貌。李白把盛唐气象融合其独特的创作风格运用在山水诗的创作中,谱写了中国山水诗光辉灿烂的一页!

(选自陈立群《李白山水诗与盛唐气象》,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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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鸦艺术起源于20世纪60年代的美国,70年代传向欧洲并在欧洲发展壮大。在当时,对于这种简单的“乱涂乱画”作品并没有人过多的去关注和探讨。到今天,涂鸦艺术已经成为全球性的一种时尚潮流,从一种自发的、简单而随意的现象演变成为一种文化。尽管近年来国内有一些对于街头涂鸦扩展到视觉领域的零散论述,但基本上局限于对涂鸦表现形式和表现方法的揣摩,并没有能够深入系统地对城市涂鸦艺术的精神特质和其对城市环境的影响以及街头涂鸦在城市环境中未来的发展进行研究和探讨。

    在文化交流和传播的过程中,人们逐渐习惯了涂鸦这一独特的“艺术”。我们时常能看到它的踪迹,但涂鸦艺术不同于传统的公共艺术形式,比如:雕塑、壁画。涂鸦艺术有着特殊的艺术表现形式和方法:以城市环境中的墙壁、地铁车厢、树洞甚至垃圾桶等为画板,有着夸张的造型和艳丽的色彩,表达创作者对现今社会的看法和立场,以及对未来社会的憧憬和向往。其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城市环境。

    在城市环境中,商业街区是重要的组成部分,它包括店铺、广场、步行街等,其环境中的色彩比较靓丽,饱和度和明度都比较高。涂鸦创作者追求自我和个性,所以他们对那些商业环境中摆放的许多套路式的印刷广告很反感,经常会去“破坏”这些常规的商业广告形式,以大红大紫、怪异的手法来引起行人的注意,成为城市环境色彩中很生动的点缀。

    工业区是现代化城市中重要的组成部分,曾经,工业用地占据城市环境的大部分,但随着城市建设速度的加快,许多工业区搬迁至城郊,于是老工业用地被废弃,变得陈旧,墙体暴露,杂草丛生,这些地方通常成为涂鸦者的聚集地。因为不受拘束,在这里可以更好地将精力放在涂鸦作品的内容和形式上,破旧冷清的环境恰好烘托了涂鸦艺术作为街头艺术原始和冷酷的感觉,在这些地方能看见许多精致且赋有创意的作品。

    在现代城市中有许多老旧街区,年代久远,在自然和人为等因素作用下变得脏乱差。用涂鸦作品覆盖墙面,那些原本被风化腐蚀的污渍都被涂鸦作品覆盖或成为涂鸦的附属品。比如,一个破旧的墙面就如一张陈旧的画纸,在上面画上图案后,原先斑斑点点的小颗粒、小细节可能会成为画面的肌理,为画面做出一种特殊的艺术效果。因此,街头涂鸦对建筑本身的缺陷有覆盖、弥补、改善的作用。

    涂鸦艺术与城市环境存在着必然的联系,其独特的表达方式和表现形式是影响城市环境的重要因素。当然,涂鸦艺术也需要正确的引导和规划,才能充分发挥它对城市环境的积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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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工尺谱是世界上最早的乐谱之一。世界上只有三个国家发明了乐谱——意大利人发明了五线谱,法国人发明了简谱,中国人发明了工尺谱、减字谱、律吕谱等。把转瞬即逝的声音用一系列抽象符号记录下来,是一项看起来简单但构建过程却十分复杂的工程。为记录声音,古代的中国人尝试了多种方式,寻找到多种途径,创造了多种乐谱。这些乐谱应当与方块字、造纸术、印刷术一样,是让中国人感到自豪的伟大创造。

    千百年来音乐家一直在不断追求和完善乐谱这一用平面图形表达声音高低长短的符号体系。古今中外,贯穿乐谱中的基本元素是数字。五线谱依据五条横线的高低,表示声音高低。简谱以数字排序,表示声音高低。西方唱名法(doremifasolasi)来自一首赞美诗每个诗句的第一个音节,这是外国乐谱的情况。中国人用汉字表达音高,历史上把乐谱符号,称为“谱字”。工尺谱字,是否也是数字呢?常见的“谱字”共计十个:合四一上勾尺工凡六五。一眼便知的数字有:一、四、五、六,其他符号,也同质同构,源于数字。

    在20世纪西方乐谱大面积传播之前,工尺谱使用甚广,中国戏曲的主要记载方式就是工尺谱。清乾隆六年(1741),由清庄亲王允禄编纂的《九宫大成南北词宫谱》,共收录4466首曲谱,是记录戏曲音乐最丰富的资料集。清代“贮香主人”于1821年辑录的《小慧集》,是目前唯一能见到的用工尺谱来记录民歌的文献,其中收录了著名的《茉莉花》。民间器乐的主要记录形式也是工尺谱,大家熟悉的西安鼓乐、福建南音、山西笙管乐、冀中音乐会、江南丝竹等,都是采用工尺谱记录。民间乐师依照师傅嫡传的墨本和父辈祖传的曲本,辗转续抄,代代相传。工尺谱的流传,是中国古代社会的一个文化现象,不但宫廷、寺院传抄,市井、乡村也传抄,而且民间抄本比宫廷藏本保存得更好,流传得更广。

    20世纪,传统文化所处的外部环境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五线谱与简谱成为音乐传播的主要形式,工尺谱被驱除出文化传承的主渠道,甚至连其名称也已退出大部分人的记忆。21世纪以来,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理念深入人心。从20世纪初现代学堂明令禁用工尺谱,到今天专业音乐院校学生跟着民间乐师咿咿呀呀地韵唱工尺谱,历史已经大翻转了!“西安鼓乐”“福建南音”等古老乐种被列入“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项目”,则说明人们对工尺谱的态度已发生了逆转。

    没有谱本,无以为凭,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形态存在的声音也就不易传播。乐谱是话语权之所在,代表了书写,代表了传统,代表了师承。于曲目,它是保存乐曲的传媒;于乐器,则是按谱用字的依据;于乐师,则是代代相承的脉络;于乐社,则是凝聚维系组织的象征。正如文化部副部长董伟所言,出版《中国工尺谱集成》,不仅对营造全社会注重收集整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良好氛围具有积极作用,还将对探索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方式,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保护与传承产生深远的影响。

(摘编自张振涛《工尺谱:让传统音乐有“谱”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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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什么支撑我们的精神大厦

贾梦雨

    我们平时所说的“精神亚健康”,是指一个人的精神状态、精神追求方面失去正确标准,缺乏价值支点,种种消极甚至扭曲的思想意识占据主导地位,并体现在日常工作和生活中。其实,“精神亚健康”的症状在很多人身上都或隐或显地存在着。

    “精神亚健康”的症状多种多样,但归纳起来主要表现在这样几个方面:一是对事业缺乏激情,精神萎靡,庸碌无为;二是对生活缺乏热情,对他来说,活着的意义仅仅在于活着;三是对他人缺乏感情,淡漠、疏离,甚至于防范、欺骗;四是对社会缺乏责任感,社会的冷暖对他来说已经变得无足轻重。总体来说,陷落于物质的汪洋之中,沉沦于享乐的迷茫之中,浮躁而无信仰、无敬畏、无追求。正如南师大中文系教授贺仲明所说:“精神亚健康的重要表现,就是公众无法从精神涣散的日常生活中获得安宁;理想和信仰丧失;浮躁的心灵被物所累,排斥关怀和诚信。”

    是什么导致了“精神亚健康”的弥漫呢?全球化浪潮汹涌澎湃,“地球村”可以拉近人们之间的距离,不过,它也无时无刻不在拉远人们之间的距离,造成新的疏离。全社会消费思潮的迅速膨胀,在这种后现代的炫目泡沫下,大众都在不知不觉中被消费主义的狂欢所陶醉。被牵着鼻子走,人变成了“经济人”、“时尚人”,永远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拉着你,让你无法脱身,并且身不由己。此外,我们过分重视外在的所谓“成功”,整天追求的都是那些“看得见的东西”:房子、汽车、锦衣玉食、无休止的享乐,而且,我们渐渐迷失在这些“身外之物”中不可自拔。物质日益强大而膨胀,而精神的萎缩状态正在加剧,在这种“内忧外患”的夹击之下,我们被裹挟其中,身心交瘁。

    理想、激情,一个人的精、气、神,这些其实都应该是我们的追求,是一个人安身立命的支点。而现在,从心灵层面来说,价值的支撑点,人生的追求目标,对幸福的感受等渐渐处于错乱状态。从生存状态来说,如何处理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自然的关系,如何处理爱情、家庭、事业等之间的关系,这其中充斥着扭曲。

    物欲主义和消费主义,目前正借助经济、文化和人员流动的全球化大潮,向全世界蔓延,也深刻影响到当代中国人的精神生活。特别是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在市场经济的大发展和全球化大潮中,世俗化大潮开始侵蚀到人们的精神生活领域。

    因而,我们都应该有一定的精神追求。我们应该解决好自己的归宿感问题。这就要求一个人加强免疫力,实现内心的真正强大,面对诱惑超然,面对挫折泰然,并在对时代的正确认识中增强责任感。另一方面,我们应该创造一个更加和谐的环境,真正关心人的精神追求。在文化多元的基础上,更好地创造文化的和谐,从多方面创造以人为本的文化生态。

(选自《新华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中华文明源远流长,从诗书礼乐到钟鼎彝器,博大精深的古典文化,素来为国人所津津乐道。然而一到谈及传统建筑,多数人不是一脸茫然,便是心怀遗憾。保存下来的古建筑本就不多,往往还被岁月剥去了光彩,有几分“土里土气”,相形之下,欧洲古建筑“遍地开花”,如风光片里古堡的坚固伟岸、教堂的华丽炫酷,让人如何与之一较高下?此言差矣。

    以中西古建筑最显著的对比,即材料上的土木和砖石为例。乍看之下,木质建筑简朴,易朽,扁平,似乎很难与巍峨高耸的石头教堂一争高下。有人把这归咎于古人的技术不行,或材料短缺。但事实上,中华大地并不缺石材,古代冶金技术更是世界领先,石料开采加工的器具也更先进。同时,老祖宗们并非完全不用石料修筑,譬如陵墓,在他们看来,才是该用石头堆砌的。而从秦汉陵墓的空间布局、工程结构之精妙来看,早在那个时代,我们的砖石建筑就已经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准。

    因此,对于砖石建筑,古人“非不能也,乃不为也”。就像中国传统绘画对散点透视的情有独钟一个样,形式和质料上的偏好,其实是一种文化选择。

    追根溯源,审美偏好的出发点,还取决于人与环境的相处方式。欧洲建筑多以石砌,呈竖向耸立之势,以求“飞升天国”的不朽。而中国建筑的外部形态,基本是横平舒展,寄寓着华夏先民对土地的依恋。在中国古人心中,石头冰冷坚硬,缺乏生气,太过疏离自然,至于寻常起居,则一定要置身于生生之气的土木之中,以求“天人合一”的居住理想。

    中西建筑在文化体系中的地位也不尽相同。在西方,建筑是主要的文化载体,法国作家雨果就曾说过,“建筑是石头的史书”,一切艺术门类都须为建筑服务,绘画之,雕刻之,咏叹之,摹写之,以图将其打造为“高大上”的永恒纪念碑。而古老的东方中国就不这么看了:文字才是千古之承载,不朽之盛事。相比于文字上的“理想主义”,中国人在对待建筑上体现出了充分的实用主义态度。

    两千多年前,孔老夫子就曾说过:“君子不器。”重道轻器,由是成为中国人精神上的一抹浓重的底色。在传统文化里,精神远比物质更受尊崇。国人向来不求物质之长存,即便建筑,也和世间万物一样都有新陈代谢、自然生灭。儒家倡导卑宫室,往往把“大兴土木”等同于“劳民伤财”,更抑制了对建筑规模的奢华追求。

    纵观世界历史,宗教信仰对于建筑技术的进步、人力物力的投入都至关重要。一座“哥特式”大教堂的建造往往耗时百年,这样的不计人力物力的投入,只能是为神而非人服务的。中国则不然,“敬鬼神而远之”。老百姓追求的是现世的幸福,土木之事也以现世为重。连佛教传入中国后,也变得越来越世俗化:寺庙布局从以佛塔为中心渐渐演变为以殿堂为重,似乎暗示着人们更倾向于在现实营造佛国净土;中国的重楼式佛塔,在全世界更是独一无二,比之只能仰望敬畏的高塔,逐层登临更显亲近;到后来竟至“此心即佛”,已无需以建筑或其他物质的渲染来吸引信徒了。

    由此观之,中国古建筑的貌不惊人其来有自,完全不必妄自菲薄。传统文化真正的精髓,不正在于精神的包容与意境的博大吗?

(节选自周飞亚《建筑的“中国脸”与“中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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