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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广东省江门市第二中学2018届九年级上学期语文12月月考试卷

阅读文言文,回答问题

鱼我所欲也

    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生亦我所欲,所欲有甚于生者,故不为苟得也;死亦我所恶,所恶有甚于死者,故患有所不辟也。如使人之所欲莫甚于生,则凡可以得生者何不用也?使人之所恶莫甚于死者,则凡可以辟患者何不为也?由是则生而有不用也,由是则可以避患而有不为也。是故所欲有甚于生者,所恶有甚于死者。非独贤者有是心也,人皆有之,贤者能勿丧耳。

    一箪食,一豆羹,得之则生,弗得则死。呼尔而与之,行道之人弗受;蹴尔而与之,乞人不屑也。

    万钟则不辩礼义而受之,万钟于我何加焉!为宫室之美,妻妾之奉,所识穷乏者得我欤?乡为身死而不受,今为宫室之美为之;乡为身死而不受,今为妻妾之奉为之;乡为身死而不受,今为所识穷乏者得我而为之;是亦不可以已乎?此之谓失其本心。

(1)、下列各组句子中,划线词语意思相同的一项是(    )
A、故不为苟也/所识穷乏者我与 B、则生而有不用也/斯陋室 C、如使人之所欲莫于生/急湍 D、有所不辟也/又无硕师名人与游
(2)、把文中画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生亦我所欲,所欲有甚于生者,故不为苟得也。

②乡为身死而不受,今为所识穷乏者得我而为之。

(3)、文章第二段在列举了路人和乞丐不食嗟来之食的事例后,还列举了什么事例?有什么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翻浆的心
                                                                               毕淑敏
          那年,我放假回家,搭了一辆运送旧轮胎的货车,颠簸了一天,夜幕降临才进入戈壁。正是春天,道路翻浆①。
          突然在无边的沉寂中,立起一根“土柱”,遮挡了银色的车灯。
        “你找死吗?!”司机破口大骂。
         我这才看清是个青年,穿着一件黄色旧大衣,拎着一个系着鬃绳的袋子。
         “我要搭车,我得回家。”
         “不带!哪有你的地方!”司机愤愤地说。
        “我蹲大厢板就行。”
        “不带!”司机说着,踩了油门,准备闪过他往前开。
         那个人抱住车灯说:“我母亲病了……我到场部好不容易借到点小米……我母亲想吃……”
         “让他上车吧!”我有些同情地说。
         他立即抱着口袋往车厢上爬,“谢谢谢……谢……”最后一个“谢”字已是从轮胎缝隙里发出来的。
         夜风在车窗外凄厉地鸣叫。我找到司机身后小窗的一个小洞,屏住气向里窥探。
         朦胧的月色中,那个青年龟缩在起伏的轮胎里。每一次颠簸,他都像被遗弃的篮球,被橡胶轮胎击打得嘭嘭作响。
        “我好像觉得他要干什么。”司机说。
        这一次,我看到青年敏捷地跳到两个大轮胎之间,手脚麻利地搬动着我的提包。那里装着我带给父母的礼物。“哎呀,他偷我东西呢!”
       司机狠踩油门,车就像被横刺了一刀的烈马,疯狂地弹射出去。我顺着小洞看去,那人仿佛被冻僵了,弓着腰抱着头,企图凭借冰冷的橡胶御寒。我的提包虽已被挪了地方,但依旧完整。
        司机说:“车速这么快,他不敢动了。”
        路面变得更加难走,车速减慢了。我不知如何是好,紧张地盯着那个小洞。青年也觉察到了车速的变化,不失时机地站起身,重新搬动了我的提包。
我痛苦地几乎大叫。司机趁着车的趔趄,索性加大了摇晃的频率,车窗几乎吻到路旁的沙砾。再看青年,他扑到在地,像一团被人践踏的草,虚弱但任不失张牙舞爪的姿势,贪婪地守护着我的提包——他的猎物
        司机继续做着“高难”动作。我又去看那青年,他像夏日里一条疲倦的狗,无助地躺在了轮胎中央。
       道路毫无先兆地平滑起来,翻浆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司机说:“扶好你的脑袋。”就在他的右腿狠狠地踩下去之前,我双腿紧紧抵地,双腕死撑面前的铁板……
         不用看我也知道,那个青年,在这突如其来的急刹车面前,可能要被卸成零件。“看他还有没有劲偷别人的东西! ”司机踌躇满志地说。
         我心里安宁了许多。只见那个青年艰难地在轮胎缝里爬,不时还用手抹一下脸,把一种我看不清颜色的液体弹开……他把我的提包紧紧地抱在怀里,往手上哈着气,摆弄着拉锁上的提梁。这时,他扎在口袋上的绳子已经解开,就等着把我提包里的东西搬进去呢……
       “他就要把我的东西拿走了!”我惊恐万状地说。师傅这次反倒不慌不忙,嘴角甚至显出隐隐的笑意。
        我们到了一个兵站,也是离那个贼娃子住的村最近的公路,他家那儿是根本不通车的,至少还要往沙漠腹地走10公里……
        那个青年挽着他的口袋,像个木偶似的往下爬,跪坐在地上。不过才个把时辰的车程,他脸上除了原有的土黄之外,还平添了青光,额上还有蜿蜒的血迹。
        “学学啦……学学……”他的舌头冻僵了,把“谢”说成了“学”。
        他说:“学学你们把车开得这样快,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在赶路……学学……”他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我们。
        看着他蹒跚的身影,我不由自主地喝了一声:“你停下!”
        “我要查查我的东西少了没有。”我很严正地对他说。
        司机赞许地冲我眨眨眼睛。
        青年迷惑地面对我们,脖子柔软地耷拉下来,不堪重负的样子。我敏捷地爬上大厢板。我看到了我的提包。我摸索着它,每一环拉锁都像小兽的牙齿般细密结实。突然触到鬃毛样的粗糙,我意识到这正是搭车人袋子上那截失踪的鬃绳。它把我的提包牢牢地固定在大厢的木条上,像焊住一般结实。我的心像凌空遭遇寒流,冻得皱缩起来。        (有删改)
      【注释】①翻浆:春暖解冻时,地面或道路表面发生裂纹并渗出水分和泥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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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也能“照X光”

    也许穷其一生,人类也无法感知我们脚下的地球正以五花八门的方式发出声音。事实上,就连最明显的地震运动也是地球不同类型和频率抖动的复杂组合。通常情况下,大规模的破坏由一种被称作面波的地震波引起,但其实在这些危险的面波席卷一切之前,地震已经发出了快速而微妙的征兆。

    这些征兆被称为体波,这种波以近乎直线的运行轨迹直接到达地核。体波比面波要微弱得多,因此通常很难被人类发现。体波通常具有两种基本形式。一种有点像声波那样通过拉伸或者变形在陆地上向前移动,被称作P波。P波通常作为一种“预测波”,因为它们通常首先到达。另一种是S波,又被称为“续至波”,它们通常会像海浪侵袭地表那样上下、左右运动。S波较为微弱,而且通常被P波淹没,因此很难被监测到,但它们却非常重要。

    当波动以大圆弧路径席卷地球并返回到地表后,地质学家们可以检测并测量到它们。波动在传播过程中,遇到重要的地球化学或物理结构分界面的时候,例如在地核和地幔之间的边界(核幔边界),它们就会发生反射、折射,甚至停止传播,这就意味着研究震后P波和S波的传播有助于阐明地球的内部结构。

    然而,这种方法存在一个问题,就是对于远离构造板块边缘、地震稀少的地区,地球结构图像的分辨率较低,这或许就是剧烈的海洋风暴可以帮助到我们的地方。东京大学地震学家西田究(音译)说,在海洋风暴期间,大气压力迅速下降产生强烈的海浪,其中小部分能量一直传播到海底,并在岩石中产生了微弱的P波和S波,就如同发生了一个非常微弱的地震。

    地质学家们曾用这种方式探测到了P波。现在,西田究和同事高木亮太(音译)首次探测到了更加微弱的S波。他们关注了2014年12月发生在格陵兰岛附近北大西洋地区的一场被称为“气象炸弹”的强烈海洋风暴。利用布设在日本的密集的地震台网,他们从这次风暴中探测到了P波,并如预期的那样,也拾取了S波信号。

    通过“气象炸弹”风暴激发产生的P波或S波记录,可以构建高分辨率的地球内部结构图像,还可以精确地计算出上下地幔之间边界层的深度。西田究认为,这项研究工作可能最终有助于揭示重要的边界层的起伏情况,并可能影响到我们对于地幔对流和构造板块运动的理解。

    他还指出,“气象炸弹”类型的强烈风暴不像地震那样常见,但可能发生在海洋中几乎任何地方,这就意味着它们可为地球内部结构成像提供补充震源信息,日本和美国等国已经开始安装和使用密集的地震台网,去探测这些由风暴激发的弱波形信号。

    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地震研究员彼得·泽斯托夫特指出,使用海洋风暴激发产生的微弱地震波成像是有可能的,同时利用P波和S波还能够提供更多的信息,因为S波比P波有更短的波长,且在纵向和横向上变化的规模更小,可用它来对地球内部结构进行成像。泽斯托夫特的同事彼得·布罗米斯凯也指出,研究人员已经设法利用地震环境噪声信息更好地构建地球内部结构的图像,例如海浪或重型车辆产生的振动信息。

    据报道,发现这些S波后,日本研究者希望可以着手创建有关这些波的目录,然后将编目后的S波进行比较,以便通过这些目录打开一个在风暴环境下探索地球内部本质的视角,重新梳理有关我们地球的结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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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和你接近

    在我十六岁离家之前,我们一家七口全睡在同一张床上——那种把木扳架高,铺着草席,冬天加上一层垫被的通铺。

    这样的一家人应该很亲近吧?没错。不过,不包括父亲在内。

    父亲可能一直在摸索、尝试与孩子们亲近的方式,但老是不得其门。同样的,孩子们也是。

    小时候特别喜欢父亲上小夜班的那几天,因为下课回来时他不在家。因为他不在,所以整个家就少了莫名的肃杀和压力,妈妈准确地形容是“猫不在,老鼠呛秋”。

    午夜父亲回来,他必须把睡得横七竖八的孩子一个个搬动、摆正之后,才有自己可以躺下来的空间。

    那时候我通常是醒着的。早就被他开门闩门的声音吵醒的我通常装睡,等着洗完澡的父亲上床。

    他会稍微站定观察一阵,有时候甚至会喃喃自语地说:“实在啊睡成这样!”然后床板会轻轻抖动,接着闻到他身上柠檬香皂的气味慢慢靠近,感觉他的大手穿过我的肩胛和大腿,整个人被他抱起来放到应有的位子上,然后拉过被子帮我盖好。

    喜欢父亲上小夜班,其实喜欢的仿佛是这个特别的时刻——半分钟不到,却是完全满足的亲近。

    长大后的某一天,我跟弟弟妹妹坦承这种装睡的经历,没想到他们都说:“我也是!我也是!”

    或许亲近的机会不多,所以某些记忆特别深刻。

    有一年父亲的腿被落盘压伤,伤势严重到必须从矿工医院转到台北的一家外科医院治疗。 由子住院的时间很长,妈妈得打工养家,所以他在医院的情形几乎没人知道。某个星期六的中午我放学之后,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冲动,我竟然跳上开往台北的火车,下车后从火车站不停地问路走到那家外科医院,然后在挤满六张病床和陪伴家属的病房里,看到一个毫无威严、落魄不堪的父亲。

    他是睡着的,四点多的阳光斜斜地落在他消瘦不少的脸上。他的头发没有梳理,既长且乱,胡子也好像几天没刮的样子;打着石膏的右腿露在棉被外,脚指甲又长又脏。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帮他剪指甲。护士说没有指甲剪,不过可以借给我一把小剪刀;然后我就在众人的注视下,低着头,忍住一直冒出来的眼泪,小心地帮父亲剪指甲。

    当我剪完所有的指甲,抬起头才发现,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着眼睛看着我。 “妈妈叫你来的?”“不是。”“你自己跑来没跟妈妈说?”“没有。”

    直到天慢慢转暗,外头霓虹灯逐渐亮起来之后,父亲才开口说:“暗了,我带你去看电影,你晚上就睡这边吧!”

    那天夜晚,父亲一手撑着我的肩膀,一手拄着拐杖,小心穿越周末熙攘的人群,走过长长的街道,带我去看了一场电影。

    一路上,当我不禁想起小时候和父亲以及一群叔叔伯伯,踏着月色去九份看电影的情形时,父亲正好问我:“记不记得小时候我带你去九份看电影?”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一个人到台北,第一次单独和父亲睡在一起,第一次帮父亲剪指甲,却也是最后一次和父亲一起看电影。

    那是一家比九份升平戏院大很多的电影院,叫远东戏院。那天上演的是一部日本片,导

    演是市川昆,片名叫“东京世运会”。

    片子很长,长到父亲过世二十年后的现在,它还不时在我脑海里上演着。

(吴念真/文,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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