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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湖南省怀化市溆浦一中2017-2018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12月月考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只想和你接近

    在我十六岁离家之前,我们一家七口全睡在同一张床上——那种把木扳架高,铺着草席,冬天加上一层垫被的通铺。

    这样的一家人应该很亲近吧?没错。不过,不包括父亲在内。

    父亲可能一直在摸索、尝试与孩子们亲近的方式,但老是不得其门。同样的,孩子们也是。

    小时候特别喜欢父亲上小夜班的那几天,因为下课回来时他不在家。因为他不在,所以整个家就少了莫名的肃杀和压力,妈妈准确地形容是“猫不在,老鼠呛秋”。

    午夜父亲回来,他必须把睡得横七竖八的孩子一个个搬动、摆正之后,才有自己可以躺下来的空间。

    那时候我通常是醒着的。早就被他开门闩门的声音吵醒的我通常装睡,等着洗完澡的父亲上床。

    他会稍微站定观察一阵,有时候甚至会喃喃自语地说:“实在啊睡成这样!”然后床板会轻轻抖动,接着闻到他身上柠檬香皂的气味慢慢靠近,感觉他的大手穿过我的肩胛和大腿,整个人被他抱起来放到应有的位子上,然后拉过被子帮我盖好。

    喜欢父亲上小夜班,其实喜欢的仿佛是这个特别的时刻——半分钟不到,却是完全满足的亲近。

    长大后的某一天,我跟弟弟妹妹坦承这种装睡的经历,没想到他们都说:“我也是!我也是!”

    或许亲近的机会不多,所以某些记忆特别深刻。

    有一年父亲的腿被落盘压伤,伤势严重到必须从矿工医院转到台北的一家外科医院治疗。 由子住院的时间很长,妈妈得打工养家,所以他在医院的情形几乎没人知道。某个星期六的中午我放学之后,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冲动,我竟然跳上开往台北的火车,下车后从火车站不停地问路走到那家外科医院,然后在挤满六张病床和陪伴家属的病房里,看到一个毫无威严、落魄不堪的父亲。

    他是睡着的,四点多的阳光斜斜地落在他消瘦不少的脸上。他的头发没有梳理,既长且乱,胡子也好像几天没刮的样子;打着石膏的右腿露在棉被外,脚指甲又长又脏。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帮他剪指甲。护士说没有指甲剪,不过可以借给我一把小剪刀;然后我就在众人的注视下,低着头,忍住一直冒出来的眼泪,小心地帮父亲剪指甲。

    当我剪完所有的指甲,抬起头才发现,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着眼睛看着我。 “妈妈叫你来的?”“不是。”“你自己跑来没跟妈妈说?”“没有。”

    直到天慢慢转暗,外头霓虹灯逐渐亮起来之后,父亲才开口说:“暗了,我带你去看电影,你晚上就睡这边吧!”

    那天夜晚,父亲一手撑着我的肩膀,一手拄着拐杖,小心穿越周末熙攘的人群,走过长长的街道,带我去看了一场电影。

    一路上,当我不禁想起小时候和父亲以及一群叔叔伯伯,踏着月色去九份看电影的情形时,父亲正好问我:“记不记得小时候我带你去九份看电影?”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一个人到台北,第一次单独和父亲睡在一起,第一次帮父亲剪指甲,却也是最后一次和父亲一起看电影。

    那是一家比九份升平戏院大很多的电影院,叫远东戏院。那天上演的是一部日本片,导

    演是市川昆,片名叫“东京世运会”。

    片子很长,长到父亲过世二十年后的现在,它还不时在我脑海里上演着。

(吴念真/文,有删改。)

(1)、围绕“只想和你接近”这个标题,作者着重描绘了哪几次与父亲在身体上“接近”的情形?请简要概括。
(2)、仔细品读下面语句,说说它运用了哪种描写人物的方法?有何作用?

他是睡着的,四点多的阳光斜斜地落在他消瘦不少的脸上。他的头发没有梳理,既长且乱,胡子也好像几天没刮的样子;打着石膏的右腿露在棉被外,脚指甲又长又脏。

(3)、从家乡到台北,父子间的“接近”发生着怎样的变化?这种变化源于什么?请结合文章细节说说你的理曲。
(4)、仔细研究文章的结尾部分,说说它照应了上文的哪一句话,这样的文字包含着作者怎样的情感?

那是一家比九份升平戏院大很多的电影院,叫远东戏院。那天上演的是一郎日本片,导演是市川昆,片名叫“东京世运会”。

片子很长,长到父亲过世二十年后的现在,它还不时在我脑海里上演着。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一碗馄饨
      ① 那天,她跟妈妈又吵架了,一气之下,她转身向外跑去。
      ② 她走了很长时间,看到前面有个面摊,这才感觉到肚子饿了。可是,她摸遍了身上的口袋,连一个硬币也没有。
      ③ 面摊的主人是一个看上去很和蔼的老婆婆,她看到她站在那里,就问:“孩子,你是不是要吃饭?”“可是,可是我忘了带钱。”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没关系,我请你吃。”
      ④ 老婆婆端来一碗馄饨和一碟小菜。她满怀感激,刚吃了几口,眼泪就掉下来了,纷纷落在碗里。“你怎么了?”老婆婆关切地问。“我没事,我只是很感激!”她忙擦眼泪,对面摊主人说,“我们不认识,而你却对我这么好,愿意给我煮馄饨吃。可是我妈妈。我跟她吵架,她竟然把我赶出来,还不要我回去!”
       ⑤ 老婆婆听了,平静地说到:“孩子,你怎么这么想呢?你想想看,我只不过给你煮了一碗馄饨给你吃,你就这么感激我,那你妈妈煮了十几年的饭给你吃,你怎么会不感激她呢?你怎么还要跟她吵架?”
      ⑥ 女孩愣住了。
      ⑦ 女孩匆匆吃完了馄饨,开始往家走去。当她走到家附近时,一下就看到疲惫不堪的母亲正在路口四处张望。母亲看到她,脸上立即露出了喜色:“赶快过来吧,饭早就做好了。你再不回来,菜都要凉了!”
      ⑧ 这时,女孩的眼泪又开始掉了下来!
      ⑨ 有时候,我们会对别人给予的小恩小惠“感激不尽”,却对亲人一辈子的恩情“视而不见”。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皇帝的新装
        许多年前,有一个皇帝,为了穿得漂亮,不惜把他所有的钱都花掉。他既不关心他的军队,也不喜欢去看戏,也不喜欢乘着马车去游公园一一除非是为了炫耀一下他的新衣服。他每一天每一点钟都要换一套衣服。人们提到他,总是说:“皇上在更衣室里。”
        有一天,他的京城来了两个骗子,自称是织工,说能织出人间最美丽的布。这种布不仅色彩和图案都分外美观,而且缝出来的衣服还有一种奇异的特性:任何不称职的或者愚蠢得不可救药人的人,都看不见这衣服。
        “那真是理想的衣服!”皇帝心里想,“我穿了这样的衣服,就可以看出在我的王国里哪些人不相称;我就可以辨别出哪些人是聪明人,哪些人是傻子。是的,我要叫他们马上为我织出这样的布来!”于是他付了许多钱给这两个骗子。好使他们马上开始工作。
        他们摆出两架织布机,装作是在工作的样子,可是他们的织布机上连一点东西的影子也没有。他们急迫地请求发给他们一些最细的生丝和最好的金子。他们把这些东西都装进自己的腰包,只在那两架空织布机上忙忙碌碌,直到深夜。
         “我倒很想知道衣料究竟织得怎样了。”皇帝想。不过,想起凡是愚蠢或不称职的人就看不见这布,心里的确感到不大自然。他相信自己是无须害怕的,但仍然觉得先派一个人去看看工作的进展情形比较妥当。全城的人都听说这织品有一种多么奇异的力量,所以大家也都渴望借这个机会测验一下:他们的邻人究竟有多么笨,或者有多么傻。

阅读《花开的声音》一文,回答下列各题。

花开的声音

陈文和

       花开也有声音么?

       一个夏季的晚上,我在住家的阳台上,就捕捉到昙花开放的声音。那棵昙花的花苞早在两三天前就显露出了雏形,这个“雏形”的花苞越来越大,在枝头垂首有如纺锤。那一夜,我估摸它会开放的,便在阳台彻夜守护着,耐心地等待,等待。近午夜十一时,那美好的时刻终于在焦灼的期待中来到了。它的花苞慢慢地鼓胀起来,好像原先干瘪的汽球一下子灌进了风,紧接着,我便听到一声“噗”的响动,那是我盼望已久的昙花开放的声音。只见那由许多纤长洁白的花瓣组成的花蕊,快速、灿然地开放了。 痴迷间,眼前仿佛跳出了一个长袖善舞的倩女,只一刹那,便羞煞了天际那半轮夏月,那美的光焰,撒向城市街道,使夜的峡谷为之闪闪发亮。。

       除了昙花,我还真切地听到茶花开放的声音。茶花的开放可不是那种“急性子”,早在夏季时,它的蓓蕾就在枝叶间开始孕育,开头只有一粒米那般大小,和叶芽的形状几乎难以分辨,过了好几天,它的雏形才微微显露出来,又再好几天,它那结实的体态和叶芽松动的体态才泾渭分明。茶花花苞的长大,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就像一个长途旅者,走过了夏天,又走过了秋天,到了冬季,那一头尖的椭圆花苞,那花瓣如鳞片重重包裹的花苞,才终于展现在你的面前,但距离开放仍有些日子。我栽在阳台的那一株茶花,叫“五宝茶花”,枝头共有十几个花苞,它们之间好像有个约定,谁先开谁后开。那一天是休息日,我终于看到第一颗准备开放的花苞有些异样了,它在微微地颤动、颤动,仿佛是个睡美人,在阳台上睡了许久、许久,此刻才在深绿色的枝叶间苏醒,惺忪的眼眸,抖动的睫毛,微微地张开,张开。那张开的声音,和昙花的那一声“噗”完全相反,它是那么细微,那么柔和,那么舒缓。昙花开放的声音是短促的,茶花开放的声音是悠长的,不管短促或悠长,都是那么动听,那么迷人。由此我认定:花开的声音是自然界一种最美妙的乐曲,或者说是一种天籁吧!

       花儿这样,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事物何尝不是如此。当它突然出现时,也会有一种异样的信息,一种类似花开的声音,那是一种文明之花开放的声音。美好事物的孕育、萌发、成熟,也有个渐进的过程,或许中间还会出现一波三折,受到某种压抑和禁锢。当它“破茧而出”或“破墙而出”时,会出现多大的冲击波啊,那一瞬间闪亮的冲击,给人带来的是一种无限的惊喜。这种声音,你只有保持一份纯净、洁白的心态,于细微处才能听到。对于美好的事物,不要有疏离感,要把它置于自己的关爱之下,用自己的羽翼和体温去为它孵化和催生,这样,你就可以及时地听到另一种“天籁”了。

       长时间以来,我都迷恋于谛听各种花开的声音。我始终认为,在人世间,倾述是一种方式,谛听也是一种方式。一个人能听到花开的声音是十分幸福的,因为花开的那一刹那,会最充分地展开事物的内秀和外美,会给你带来一种审美的愉悦和情感的满足。

(选自2011年第1期《南方》,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雪,像久远梦里的一次落花

    雪落下来了,纷纷乱乱,错错落落,好像暮春时节漫天飞舞的花瓣,非常轻,一点点风,就随着飞扬回旋,在空中聚散离合。

    每年冬天,我都来这座城市看母亲,却从没遇到这么大的雪。

    在南方亚热带岛屿长大的我,完全没有见过雪。小时候我就喜欢搜集西洋圣诞节的卡片,因为上面常有白皑皑的雪景。

    母亲是地道的北方人。和她提起雪景,她却没有很好的评价。她拉起裤管,指着小腿近足踝处一个小铜钱般的疤,对我说:“这就是小时候生冻疮留下的。雪里走路,可不好受。”

    中学时为了看雪,我参加了合欢山的滑雪冬训活动。等不到雪,我们只好穿着雪鞋,在绿油油的草地上摆出各种滑雪的姿势。

大学时,有一年冬天,新闻报道台北近郊竹子湖附近的山上飘雪。那天教秦汉史的傅老师也是北方人,谈起雪,大概是勾起了他的乡愁吧,便怂恿大伙儿一起上山赏雪。学生当然雀跃响应,于是便停了一课,师生步行上山去寻雪。

    还没到竹子湖,半山腰上,一堆堆的游客,围了围巾,穿起羽绒衣,彼此笑闹推挤,比台北市中心还热闹嘈杂,好像过年一样。偶然飘下来一点像精制盐一样的细粉,大家就伸手去接,惊叫欢呼“雪!雪”,赶紧把手伸给别人看。但是凑到眼前,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想到真正的雪是这样下的。一连下了几个小时也不停,像撕碎的鹅毛,像扯散的棉絮,像久远梦里的一次落花,无边无际,无休无止。这样富丽繁华,又这样朴素沉静。

    母亲因患糖尿病,一星期洗3次肾。洗肾回来,母亲睡了一觉,不知被什么惊醒,有些怀疑地问我:“下雪了吗?”

    我说:“是。”

    我扶她从床上坐起,问她:“要看吗?”

    她点点头。

    母亲的头发全灰白了,剪得很短,干干地贴在头上,像一蓬沾了雪的枯草。

    我扶她坐上轮椅,替她围了条毯子,把轮椅推到客厅的窗前,拉开窗帘。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一刹那,树枝上,草地上,屋顶上,都积了厚厚的雪。除了马路上被车轮惊扰的痕迹,到处都是很纯粹洁净的白。雪使一切复杂的物象统一在单纯的白色里了。

    “好看吗?”

    我靠在轮椅旁,指给母亲看繁花一样漫天飞扬的雪。

    母亲没有回答。她睡着了。她的头低垂到胸前,裹在厚厚的红色毛毯里,看起来像沉浸在童年的梦里。

    没有什么能吵醒她,没有什么能惊扰她。她好像一心在听自己故乡落雪的声音。

    “啊……”母亲在睡梦中长长地叹了一声。她的额头、眉眼四周、嘴角、两颊、下巴、颈项各处都是皱纹,像雪地上的辙痕,一道一道,一条一条。

    大雪持续了一整天。地上的雪堆得有半尺高了。小树丛的顶端也顶着一堆雪,像蘑菇的帽子。

    入夜以后,雪还在落,我扶母亲上床睡了。临睡前她叮咛我:“床头留一盏灯,不要关。”

    我独自靠在窗边看雪。客厅的灯都熄了,只有母亲卧室床头那一点幽微遥远的光,反映在玻璃上。室外因此显得很亮,白花花、澄净的雪,好像明亮的月光。

    没有想到下雪的夜晚户外是这么明亮,看起来像宋人画的雪景。宋人画雪不常用锌白、铅粉这些颜料,只是把背景用墨衬黑,一层层渲染,留出山头的白、树梢的白,甚至花蕾上的白。

    白,到了是空白。白,就仿佛不再是色彩,不再是实体的存在。白,变成了一种心境,一种看尽繁华之后生命终极的领悟。

    唐人张若虚,看江水,看月光,看空中飞霜飘落,看沙渚上的鸥鸟,看到最后,都只是白,都只是空白。他说:“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白,是看不见的,只能是一种领悟。

    远处街角有一盏路灯,照着雪花飞扬,像舞台上特别打的灯光。远远听到母亲熟睡时缓慢悠长的鼻息,像一片一片雪花,轻轻沉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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